小说《危险游戏》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2评论:0

书名:危险游戏

作者:千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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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共 85 章,最新章节:番外(二)

文案:

顶着沈家私生子的骂名惶惶度日,沈慕南长成了一个冷血阴鸷的人,多年后重遇江北,他把自己的一切不幸全都归咎到这人身上。

江北半推半就,一脚踩进了男人的温柔陷阱里。

成年人之间的危险游戏,输赢难测。

斯文败类总裁攻 X 接地气木雕师受

【排雷】

*年下六岁

*攻受无血缘,受是攻家里抱养的孩子

*受原先是直男,有女朋友(没跟女朋友发生关系)

*攻受双不洁(有攻君二号)

*先虐受后虐攻,狗血配方,文笔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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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展厅中央站着一位年轻男人,西装笔挺,气质冷硬,工作人员正点头哈腰跟他讲些什么。

距离隔得太远,江北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人。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女朋友杨馨抱怨道。

江北怔了怔,暂时收回视线,“你刚才说什么?”

杨馨明显不快,一句话不说抱胸去了别处:要不是自己年纪偏大,当初姑妈介绍的这门相亲她哪里会同意?要钱没钱,工作又不体面,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

江北再次朝男人看去,偌大的场地之中观赏者走走停停,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男人恰好偏过了头,两道视线忽然就衔接上了。

一张称得上是顶好看的脸,鼻是鼻,眼是眼,清俊得恰到好处,与他中学时代相比,那点稚气全然不见了,如今更像个成熟男性,就是眉眼太冷,属薄情相。

江北冲男人笑了,算是打招呼吧。

男人仿佛是没认出他来,目光从他身上利落地移开,继续跟一旁的工作人员说着话。

江北讪讪地耸拉下脸,感觉到有点不自在,他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慕南。”

男人闻声撩了撩眼皮,端详他片刻,没有说话。

工作人员看了眼江北,以为他是男人的朋友,十分识趣地说:“沈先生,您先忙吧,有什么事再叫我,我就在二号厅。”说着指了指东边的某个方位。

沈慕南点了下头,权当是回应。

工作人员客客气气地退下,胸前的工作牌在透明卡套的折光下,泛着蓝色的光泽。

“是我啊,我,沈羡北。”江北说。

男人摆弄起衬衫上的袖口,有些漫不经心,“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去年。”

“那都回来快一年了啊,咱俩居然现在才碰到。”

沈慕南没什么耐心继续下去,他良好教养所练就出的绅士斯文在这个没眼力见的男人面前,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我有点事,先走了。”沈慕南打断了江北的殷勤客套。

“这就要走了啊。”江北恋恋不舍地看看表,“马上快五点了,晚上去我家吃顿饭吧。”

“不打扰了,真有事。”

江北随口就问:“你有什么事儿啊?”

沈慕南默了几秒,沉声:“公司的事。”

“你现在在哪儿上班?”

这时杨馨朝他俩走了过来。

她今天化了淡妆,着一件碎花米色长裙,长相不算精致,属于小家碧玉的类型,江北和她交往快半年了,准备十月份领证结婚。

“这位是……”杨馨看着沈慕南,在问江北。

“这是我弟,沈慕南。”江北又指指杨馨,就当是为他俩做了介绍,“我女朋友,杨馨。”

“你好。”杨馨略略腼腆。

沈慕南的目光在女人脸上逡巡几秒,不动声色,“你好。”

声音微沉清冽,像酒窖里贮藏多年的醇酒,历久弥香,男人身上有种与他年纪极度不符的沉稳老练。

杨馨不觉垂下了头,一股热气在胸腔里起伏蹿跳:真是个好看的男人。

“你还有个弟弟啊,从来没听你说过。”杨馨动了动嘴,试图来驱散心底的那团热。

“你也从来没问过我啊。”

“抬杠是吧,正常人谁会想到去问人有没有弟弟啊。”

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住了,江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倒是。”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种一半机灵一般迂腐的性子,喜欢跟人杠,杠不过别人就缩脖沉思,表面上是在虚心接受,其实心里指不定在想什么鬼点子,别人不了解,沈慕南却是一清二楚。

沈慕南收起眼神里的一点轻侮,目光落在江北的那双漂亮眼睛上,淡声道:“我先走了。”

“来家里吃顿饭吧,就我和你嫂子两个人。”

中央空调的冷气自顶上簌簌吹来,江北不禁打了个寒战,眼神依旧在坚持。

沈慕南没再推脱,薄唇动了动,“好。”

江北挺开心:“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沈慕南是开车过来的,就停在对面的广场,江北陪他一块去取车,杨馨嫌太阳毒,找了块阴凉地独自呆着。

“你今天怎么也来木雕展了?”

沈慕南头也没回,声音淡漠如常,“我是过来捧场的。”

“捧谁的场?”江北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沈慕南没高兴搭腔。

“是王信义先生吗?你认识他?”这次展会便是木雕大师王信义的个人展。

沈慕南顿步,语气不咸不淡,“天热,少说两句。”

江北这才噤了声,只默默跟着。

沉默延续一路,直到坐上了沈慕南的车,江北都没怎么说话。

沈慕南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发呆的江北,随手打开了车载音乐,是一首嗓音沙哑的英文歌。

江北没听过这首歌,但女歌手的烟嗓极度沧桑,尾音部分又拉得太长,他只觉浑身毛糙糙的难受。

“这什么歌啊?”江北问。

见他反应激烈,沈慕南故意调高了一档,“不知道,随便下的。”

江北没话找话,“还挺好听的。”

沈慕南扬了扬眉梢,带着三分不经意的玩味,“是吗?”

江北也意识到自己的恭维太过虚伪,索性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江北的家位于一个还算热闹的地段,房子不大,八十平,是他妈前几年给买的。在房价水涨船高的北市,这房子其实不算差,而且还是南北通透的结构,采光也好。

江北挺知足的,杨馨却老觉得这房子太小,当婚房不合适,想让江北妈妈搬到这边住,他们俩住到他妈妈的大房子里,江北当然没同意。

他俩为房子这事没少吵架,说到底,还是三观不合。

到了家,江北扎进厨房忙前忙后,杨馨给沈慕南倒茶切水果,做足了待客之道,大概还是觉得尴尬,她把江北喊了出来。

“你陪着你弟吧,我来做饭。”

“他口味淡,菜里少放点辣。”江北提醒道。

“知道了。”

江北放了心,也坐到了沙发上,跟沈慕南之间隔了段距离。

桌上的茶水果盘,沈慕南没有动,他状似无意地扫几眼房子的摆设布置,还算整洁干净,果然有女人的地方,总归不会太脏乱。

“你俩在同居?”沈慕南突然问道。

“嗯,十月份就结婚了。”说着话,江北用牙签叉了块猕猴桃递过去,“吃啊,挺甜的。”

“我不吃。”沈慕南任那只手悬着空,没有去接,身体往后靠了靠,“十月份结婚,那没几个月了。”

江北依然老老实实的,“很快了,到时候给你发请帖。”

沈慕南倾身拿起杯子,细抿茶水的当儿,冷冰冰地刺了江北一眼。

夜晚无风无浪,一切看似如常,饭菜上桌,三人落座。

餐厅的柔光倾泻,杨馨得以看清对面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斯文是真斯文,吃饭细嚼慢咽,没有一句闲言碎语,连喝汤的动作都轻轻柔的,优雅与生俱来,没人会认为他这是在故意端着。

“你尝尝这个,你嫂子的拿手菜。”江北夹了块油焖虾丢进男人碗里。

沈慕南微微一怔,手指也跟着顿了顿。

直男的马虎心眼,并不会在意唇齿间的二次接触,江北的心更是大,丢完大虾,又给他弟丢了块排骨,直率热情得令人措手不及。

微微濡湿的筷子尖,沾染了口腔里的温热气息,沈慕南的神经折返跳动,牵拉出一股繁密复杂的情绪。

“别愣着了,吃啊。”

沈慕南眸色渐沉,放下手里的筷子,抿抿唇:“饱了。”

江北嘴里还包了一口饭,不甚清晰地唔囔道:“那,去客厅看电视吧,歇会儿。”

“我回去了。”沈慕南没打算久留,拿起脱下的西装外套去玄关处换鞋。

杨馨赶紧放下筷子,细细擦了擦嘴,“江北,我下楼送送弟弟。”

江北?改名字了?

沈慕南愣了下,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在这位“嫂子”身上,干脆拒绝道:“不用麻烦。”

“应该的,不麻烦。”杨馨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热情。

“那你送送弟弟吧。”江北终于咽完了那口饭,走到玄关处,叮嘱沈慕南:“晚上开车慢点。”

沈慕南敷衍似的点点头,换好鞋就走出了门。

江北也想去送送,迟疑了几下,最终还是缩回了脚。他不笨,能看得出沈慕南不待见他,先前的表面客气只是那人出于礼貌,要是自己再跟过去添堵,就有点太不识相了。

电梯从六楼下到负一楼,杨馨默默跟在后头,沈慕南没有兴趣搭理背后的女人。拉车门的一刹那,沈慕南忽然转过身,女人没留意直接就撞进了他怀里。

“嫂子,走路要看着点。”沈慕南悠悠沉沉地说。

“对、对不起。”杨馨垂眼,尴尬地站直了身子。

瓜子脸,蒜头鼻,嘴唇上抹了点豆沙色口红,勉强算秀气,跟好看沾不上边。

地下车库的光线昏暗不明,气氛被模糊成一团暧昧。

少顷,沈慕南道:“我走了。”

杨馨此刻极不自在,脸蛋热得似火烧,垂着头小声说:“路上注意安全。”

“嫂子,再见。”

话音刚落,沈慕南忽然伸去手,替杨馨把腮边的一绺碎发别到了耳后。

杨馨吓了一跳,抬头直愣愣地望着他,耳锅热息灼灼。

男人和女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再流连几许,关系总能模模糊糊变了滋味,说不清的。

沈慕南不甚在意,笑了笑,“头发乱了。”

“开车小心点,再、再见。”杨馨没敢看他,扭头走了。

沈慕南敛起嘴角的一点浅笑,眼神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派阴沉,从车里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刚才摸过头发的手。

江北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听到开门的动静,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走出去。

“送走了啊。”

杨馨像是没听见,失了魂一般进了自己的卧室。

怪异的举动,江北也没去深究,他进了厨房继续刷锅洗碗。

☆、过往(一)

赶上他妈过生日,江北买了些燕窝补品拎回家。江母年近六十,眼角处蹉跎出了不少皱纹,原先那头又乌又密的头发白丝掺杂。

女人五十也是一道坎,跨过了这道坎,他妈的衰老速度一日比过一日。

“杨馨没来啊?”江母给儿子添碗筷。

江北把补品盒子贴墙放好,又随手脱掉了外套大衣,应声道:“她单位今天加班。”

江母瞅了眼立着的四个花花绿绿的盒子,“买的啥玩意儿?”

“没啥,就随便买了点盏记的燕窝。”

“乱花钱。”

江北嬉皮笑脸道:“可便宜了,我瞄它们大半年了,特地等到打三折才买的。”

江母脸一沉,知道这肯定不是三折买的,没准儿七八折,最要命的就是原价买的,贵得要死,“行了行了,洗手吃饭。”

小区前面的市民广场,七点一过准时响起了激情的广场舞音乐,零零星星地从窗户飘进。

小市民的夜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妈,你今天不跳舞去啊。”

“这不你来了嘛。”

江北嘿嘿地笑:“我啥时候待遇这么高呢。”

饭到一半,江北顺嘴跟他妈提了提沈慕南的事,就跟唠家常似的,没想太多,一股脑全跟他妈说了。

江母闻言,脸色自然不好,倒也没说什么。

江北吧,其实是个挺聪明的人,就是有时候不太会察言观色,他这会儿越说越起劲,全然没留意他妈的反常。

“说是去年回国的,个头是真高,比上高中那会儿还高。”

“那孩子心术不正,以后离他远点。”江母骤然打断了他的话。

“他其实挺可怜的。”

江母“啪”地撂下筷子,言辞激烈:“他可怜什么?吃得比你好,住得比你好!”

江北垂眼不说话了,他心里明白:甭管多少年过去,沈家永远是他妈心头上的一根刺。

其实想想,沈慕南又何尝不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拔不出,截不断,堵在嗓子眼直难受。

江北属于典型的傻人有傻福,他刚生下来,就被人用花棉被裹着丢在了北市福利院门口,长到六岁时,与他同年进来的小伙伴陆陆续续被领养,只有他一直没着落。

福利院的院长替他寻了许多个家庭,可人家过来一看,不是觉得长得不够机灵,就是觉得太干瘦了,总能挑出许多毛病。

他年纪虽小,可也知道自己是没人要的那个,性子越发怪异,动不动就跟人打架。

那天,他因为打架被院长罚站到外边。

刚下过雨,空气里是雨后青草的味道,温度不冷不热,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噔噔噔朝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下,“你叫什么名字?”

江北好奇地盯着女人看,没敢说话。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江北怯生生地接了过来。

再后来,那个女人就成了他的妈妈。

他的新爸妈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就去福利院领养了他。

福利院的人都说,他走了运,这是个难得的好家庭,男主人是开公司的,女主人是大学老师,教养钱财他们样样都有。

原本开始是好的,江北也确实像别人说的那样,享尽了傻福。

只是他十岁那年,沈父从外面领回了一个四岁小男孩,取名为沈慕南。

早慧的江北知道,这是他爸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也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私生子”。

打那以后,家里战火不断,不得消停。

每每大人们吵架,江北总喜欢一个人跑到二楼的窗台上发呆,无聊地盯着外面的蓝天看。

“哥哥,他们在吵架。”稚嫩的童音搅乱了江北的思维。

江北转过头一看,小家伙赤脚站在他面前,委屈得快要哭了。

“哭什么?”江北问。

“他们在吵架。”沈慕南说,声音软软糯糯的。

江北把个矮的沈慕南抱到了窗台边,紧紧地攥起他的手,“你妈呢?”

“妈妈住在外边,爸爸说以后要把妈妈接过来。”

“让你妈别过来。”

沈慕南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江北也是一脸童稚,理直气壮地反问:“你妈住过来,我妈住哪儿?”

这下子,沈慕南更加委屈了,浓密的睫毛上扑扇出了泪珠子。

楼下的声音突然没了,江北松开沈慕南的手,把他抱了下来,“他们快吵完了,回你房间去。”

“嗯。”沈慕南强忍住没哭,扑腾着两条小短腿往房间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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