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rainy day》作家:午夜船票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4评论:0

rainy day

作者:午夜船票

弱强、互宠、情有独钟

简介:

陈遇(攻)x周政安(受)

!!!是弱攻强受,请不要ky!!!

任何逆cp或者对攻受不友好的评论都会删

第1章

清晨,天还没亮透,清凌凌的熙光从木质窗户边洒进来,依稀还能看见点残月的影子。周政安岔着两条长腿坐在床边,指尖还夹着根刚拿出来没来得及点燃的烟。

操。

他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抬手间看见自己手臂上刺眼的道道血痕。

……妈的,更烦躁了。

喉咙有些痒,周政安捞过散落在地上的一堆衣服,从里面摸出打火机,走到窗边点燃了烟。

四月的西南山村里气温还很低,但他跟感受不到似的,赤裸着精瘦的上半身,站在晨光下重重吐出一口烟。

半晌,他面色复杂地回头看去,那张窄小的床上还睡着个人。

那人全身埋在被窝里睡得香甜,毫无防备地对着周政安露出一点雪白的后颈。

不受控制的,周政安脑海里浮现出他昨晚摁着那节嫩颈的画面。

周政安连忙掐断回忆。

该怎么说,周大少出趟门,睡了个认识没几天的小男生。

周政安这二十几年活得不算多么循规蹈矩,但也绝没有这样……荒唐过。

他把烟摁灭在窗台上,走回床边,看了会儿那少年熟睡的脸,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嘟囔一声:“干嘛呀?”

声音清透中又带着软糯。

周政安动作一顿,哑着嗓子开口:“起床,你爸快回来了。”

少年顿时惊醒,猛地坐起来,眼睛很肿,应该是昨晚流了太多眼泪。被面滑落至腰间,露出遍布吻.痕的胸口和……带着青紫掐.痕的脖子。

他皮肤太白了,瓷玉似的,那些痕迹便显得格外可怖。

周政安下腹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清醒过来的人又黏糊糊地凑上前,指着自己脖子,撒娇似的说:“好痛。”

昨晚喝了点酒,又带着气,做的时候确实没收住力。

谁让这人不知死活勾.引他。

周政安心想。

不过到底是自己弄的,加上看着这人乱糟糟的样子,周政安心里升起点莫名的情绪,认命般地给男生套上衣服,末了又嘲讽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陈遇没说话了,乖乖抬起腿让周政安穿裤子。

腿有些痛,布料擦过时带来阵阵酸痛,陈遇下意识哼了一声,然后就被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随着清脆巴掌声在房间回荡的还有冷冷的嗓音:“安静点。”

随着话音落地,少年粉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跟周政安对视,耳尖也变得通红,默默并起双腿自己拉上了裤子。

周政安:……

没见过这样的。

匆匆洗漱好解决完早饭,陈父还没有回来,周政安又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看陈遇打来井水,泡着弄脏的内裤和衣服,蹲在盆边搓洗。

可能是昨晚的原因,他蹲着的姿势有些奇怪。

透过烟雾,周政安眯了眯眼,目光落在那微微翘起的臀部上。

他知道,那处小巧但饱满,昨晚他从后面压着人的时候把手覆上去,发现自己居然一掌就能包完,触感极好,抓揉时很快留下几道红艳的指痕。

一根烟尽,周政安手里捏着烟盒把玩,几分钟后心里的烦躁还没消下去,他又点了一根。

见了鬼了,他以前也没这么大烟瘾啊。

周政安无语地看着某处。

太狼狈了……两根烟的时间里周政安琢磨了很多,他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会被“性”所操纵的人,于是心安理得地把这一切归咎于那个少年,是他引诱自己吃下了禁果。

他夹着烟走过去,轻轻踢了踢陈遇的屁股,在后者迷惑的目光中沉声命令:“起来。”

陈遇默了一瞬,看表情似是不满,但还是擦干净手上的泡沫乖乖站起身,下一秒就见面前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重重吸了口烟,然后按着自己后脑勺吻了上来。

陈遇:!?

“唔……嗯……”

两人昨晚虽然做得狠,但其实没接吻,周政安当时带着怒气,只一个劲埋头苦干,其他都没顾及。

唇舌交缠之间,男人嘴里的烟被渡了过来,陈遇被呛得猛咳,眼泪口水一齐流,无奈之下咬了一口男人的舌,这个吻带上了血腥味,但对方依旧没有放过他,继续紧紧勾着他的舌吮吸。

空气被掠夺,陈遇逐渐呼吸不过来,双手扑腾着打在周政安肩膀上,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死掉的时候,周政安终于退开了点,虎口卡着他下巴,拇指使力抹上红得要滴血的唇瓣,眼睛里含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陈遇大口吸气,脸都憋红了,等呼吸缓下来后皱着眉问:“你干什么?被看到怎么办?”

他爸可能随时会回来,房子外面也时不时有村民走过,但凡被看到,他俩都得完蛋。

周政安手里的烟早在拉扯间掉在了地上,他嘴里尝出浓郁的血腥味,目光晦暗不明。大手再次卡住那张愠怒的小脸,冷笑道:“还能怎么办?昨晚你做了现在当着他们的面再做一遍啊。”

陈遇眼里渐渐蓄起湿雾,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他颤着身子,扬手朝男人脸上打了一掌。

陈遇脾气好,平时别说打人了,骂人都是少有的,这次也是气过了头。

其实这掌没用什么力,但周政安没防备,还是被扇得偏了偏头,高挺的鼻梁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倒三角的阴影,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鸷。

周政安也恼,他活二十几年从来没受过什么气,更别说被一小男生打了。

此时此刻,打了他的小男生正死死地瞪着他,目光凶狠但眼眶通红,委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

被打的是他,他还没说话,打人的却要先哭了。

周政安心下一滞,想再说点什么难听的话,但看着那双眼,最终还是放下手,阴沉着脸走开了。

“……衣服先别洗了,”刚走出几步他又停下,偏过头,再开口时皱着眉好像有些犹豫,半晌还是说,“一会儿吃完午饭我来洗。”

两人刚说完话没几分钟,陈新荣就回来了,手上还拎着镇上买的凉菜,陈遇沉默着上去接过他背上的背篓。

他脖子上的指痕用创可贴遮了起来,陈显荣看见了随口问道:“脖子怎么了?”

陈遇说是蚊子咬的。

陈新荣皱眉:“四月就有蚊子了?”

但他显然是不在意的,转头看见周政安走过来,连忙笑道:“小周,快看看,我买的这几个菜合不合你胃口?”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陈新荣想讨好周政安,然后从这个开着库里南跑深山里来的男人那里捞点好处。

见惯了陈新荣平日里阴狠粗暴的模样,他现在这副谄媚的样子让陈遇反胃。

但他却只能在心里悲哀地想,那又如何呢?他不也在巴结周政安。

周政安对上长辈礼貌了很多,但也只是客套地笑笑。

“咦?你也被蚊子咬了吗?”陈新荣看见他领口处露出些红色痕迹。

“不是,被抓的。”周政安漫不经心地说。

“嗯?”

另一边,陈遇猛的看向他,眼睛微微睁大了点。

周政安个子高,越过陈新荣的头顶跟他对视,半晌收回视线,淡淡地说:“昨晚碰见只野猫,逗着玩了会儿,他抓的。”

陈新荣“噢噢”两声,叮嘱他下次见了野猫躲远点。

吃完午饭,陈新荣去了地里,陈遇在柴房里洗碗,周政安则蹲在水井边对着两盆衣服陷入沉思。

……真是见了鬼了。

大少爷鸡飞狗跳地洗完了衣服。

俗话说,开了荤的男人天天想吃肉,这话糙理不糙,开了荤的周政安也一样,加上陈遇主动得不行,他也就半推半就地跟人在人老爹眼皮子底下厮混起来。

有天晚上陈新荣说要去亲戚家,晚上不回来。他前脚刚走陈遇后脚就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正方形的小盒子。

周政安脸都黑了,把趴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乱蹭的人推开,轻轻扯着他头发,喘着气问:“哪来的?”

陈遇不说话,只是眼神迷离地哼唧着,俨然一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模样,大腿内侧贴在周政安紧实的腹肌上蹭了蹭。

周政安感觉腹前一片温热,他忍无可忍一掌拍在陈遇屁股上,见人眼里清明了点,拿过东西又问:“哪来的?”

陈遇还是支支吾吾不说话。

周政安气笑了:“不说是吧,那就别开口了。”

……

周政安刚要再调笑几句,门口就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和开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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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默念:陈攻周受,陈攻周受,陈攻周受

第2章

说到周政安为什么会在陈遇家……这还要从一个多星期前那场小型的山体滑坡说起。

陈遇今年十八,按理来说正是读高中的年纪,但他已经辍学快两年了。

原因无他,家里没钱。

陈遇的母亲是被拐卖进深山的城里姑娘,大眼睛小翘鼻,来的那年还是个女大学生,五十块钱就被卖给了陈新荣。

陈遇长相随他妈,同龄人流着大鼻涕浑身脏兮兮上树下河的时候,只有他乖乖地待在家里,身上被收拾得齐整。五官精致,漂亮得像个小姑娘,从小就嫩生生的怎么也晒不黑,哪怕长大后时常下地干活,手也是白白净净的。

母亲没有把对陈新荣的怨气撒在他身上,经常抱着他坐在家门口的树下说着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精彩,读书的好处如何如何多。八岁那年,母亲不堪家暴,终于在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里逃出了这座困了她近十年的大山。

陈遇的日子开始变得不好过,醉酒后的打骂和时不时去学校上演的闹剧是陈新荣惩罚他母亲“不辞而别”的手段。

他日夜苦读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在高考后被强制留在了村子里。

接下来的一年他麻木地活着,不再因为陈新荣的打骂而反抗顶嘴。陈新荣慢慢感到欣慰,觉得儿子心里那股想要逃跑的念头淡了,于是做好了再过两年就让他娶老婆生孩子的准备。

所有人都以为陈遇接下来的一生便会如此,跟这里的每个人一样,组建没有爱情的家庭,守着永远望不到尽头的山。

但没人知道,这个看似已经接受了命运安排的男孩,他的床底下经年累月放着一本快要被翻烂了的五三。

他在死水般的日子里,等待着一个机会。

四月的西南多雨,山路陡峭而湿滑,山体滑坡是常有的事。

某个下雨的深夜,陈遇跟着村里人去帮忙,在看到那个站在黑车旁边抽着烟的年轻男人时,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男人很英俊,高大的身躯跟这里每一个矮小瘦弱的人都不一样,五官线条宛如刀刻般深邃,哪怕只穿了件普通的黑色卫衣,举手投足间也是别人学不来的贵气。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辆被山石砸到凹陷的车。

陈遇高中的同桌是个很爱玩的男生,家里也有点钱,那小半年他时不时会拿着图片跟陈遇科普豪车,陈遇记性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所以他认得那是辆很贵很贵的库里南。

男人皱着眉一脸烦躁,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没人敢上去搭话。

但陈遇敢。

或者说,他不得不敢。

他走过去假装自来熟地开口:“这车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你可能得在这里等几天。”

周政安取下嘴里的烟,循声看向来人。

好白。

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白玉般的脸在黑夜里十分晃眼,两只眼睛葡萄似的又大又亮,偏偏嘴唇红得紧,像是刚偷吃过什么东西。

第二个念头是好瘦。

男孩看起来还很小,低领毛衣上露出的半截脖颈修长纤细,上面坠着颗喉结,脆弱又美丽。

第三个念头才是男孩话里的内容。

他胡乱“嗯”了一声,别过头继续抽烟。

男孩好像咳了几下,动静很小,然后继续开口:“你去我家住吧,有空房间。”

他伸出葱白的手,指了个方向:“就在那边,很近的。”

周政安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几秒后,见人露出个乖巧的笑容。

看着还算顺眼,反正看这样子现在也无法离开,男人随意点点头:“好,谢了。”

库里南请人拉去修了,周政安就这样住进了陈遇家。

陈新荣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周政安气质不凡,也没多说什么,反而当大爷似的伺候了起来。

到家的时候是后半夜,陈遇抱来干净的被套床单给周政安铺床,他一个人有些手忙脚乱,但周政安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站在一边打电话。

“没受伤,车拉去修了。”

“不知道要多久。”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一抬头,就看见陈遇塌着腰跪在床沿理床单。

上衣松松垮垮地往胸前缩,从周政安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一截没有丝毫赘肉的白腻腰身。

陈遇理好之后起身,小口喘着气刚要说话,周政安就先开了口:“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话被打断,但男孩没有不满,只是愣了下然后呆呆点头:“好哦,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周政安没想跟这个叫陈遇的男生有什么多余的牵扯,这个年纪的人他理都不想理,只想等车赶紧修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第二天晚上,他就发现陈遇主动邀请他来家里暂住的目的并不单纯。

陈新荣坐在火塘边给他烤油茶,陈遇就隔着火光一直盯着他看,视线比烈火还灼人。

他看过去,那人就乖乖地冲他笑一下。

如此反复,周政安烦不胜烦,干脆也盯着他看,结果那人反倒做出迷惑的表情,微微睁大干净的眼睛好似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周政安别过眼,压下心头异样。

过了会儿,陈新荣叫陈遇去里屋拿个杯子给周政安,陈遇回来坐下。

他本来可以直接把杯子从前面越过火塘递给周政安。但他没有,反而是不嫌麻烦地从陈新荣背后递过去。

周政安没多想,伸手接过,下一瞬,就感觉有根软热的东西从自己手心缓缓划过。

他眼神一变,抬头看去,只见那人丝毫不畏惧他眼里的犀利,反而又对着他笑,露出两边尖尖的虎牙,看上去乖巧又好欺负。

周政安:?

油茶烤好了,周政安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杯子,太苦,他喝不惯。

火光簇簇摇曳,陈遇被烤得犯困,他两手托着腮帮,目光偶尔落在周政安英俊的脸上,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陈新荣。

这种时候,九年义务教育都没完成的男人摇身一变成了针砭时弊的犀利政客,口若悬河地发表着自己“高深”的见解。

他滔滔不绝说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周政安嘴角那抹不耐烦又嘲讽的笑意,于是停了下来,尴尬地转头看向陈遇:“把这杯茶倒了吧,小周喝不惯。”

陈遇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才慢吞吞把那杯茶端过来,说:“我喝吧,倒了浪费。”

然后当着另外两人的面,把周政安嘴唇碰过的那面转向自己,伸出舌尖似有若无地舔了舔上面的湿痕,末了还意犹未尽地抿抿唇。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抬眼很快地瞥了下周政安,见他正皱眉盯着自己,才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就着那位置小口小口喝起来。

周政安眉心狠狠一跳。

火光跳动,他脑海里不受控制浮现出那截湿红小舌划过杯沿时的样子,像刚出壳的蚌肉,小心翼翼又带着试探的意味。

他渐渐嚼出味来,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喝完茶,陈遇把杯子收回厨房,端着饲料出门去喂鸡。

那边周政安随口跟陈新荣说了句要上厕所,也跟了出去。

鸡栏搭在狭小黑暗的砖房里,陈遇喂完鸡刚要转身,身后就压过来一个人,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闻到后面传来的冷冽雪松香。

周政安用腿别着他,把他抵在墙上,凑近压低声音问了句:“几个意思?”

这个姿势让陈遇心里升起不安,男人滚烫的吐息就在耳边,把他的耳尖熏得通红,他艰难侧过头,假装淡定地问:“什么几个意思?”

“少跟我装傻。”周政安“啧”了一声,突然伸手轻浮地揉了把他的屁股,哼笑道,“手感不错,可惜——”

屈辱感涌上心头,陈遇奋力压下不安,这个姿势让他不太好受,他用力仰起脆弱的脖子,一字一句问:“可惜什么?”

周政安用刚摸过他屁股的那只手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侧脸,语气诚恳:“可惜我对男的硬不起来,所以你别白费劲了。”

陈遇的脸“唰”一下红了个透。

还不知道如何应对,周政安先退后一步放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会儿,又嗤笑着开口:“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话无异于羞辱,陈遇眼里瞬间泛起水光,揉着自己被捏疼的手腕和肩膀的动作一顿,虚张声势地吼道:“有、有毛病吧你?”

语气是凶巴巴的,可骂人的话却说得磕磕绊绊,借着月亮撒下的点点微光,周政安分明看见了他通红的耳廓。

男人捻了捻有些发痒的指尖,突然问:“还记不记得刚刚你爸骂的那个人姓什么?”

话题跳转得有点快,陈遇顾不上羞愤,大脑空白了两秒。

“……周?”他当时在发呆,只依稀记得听到过这么个字。

周政安扯扯嘴角:“那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昨天晚上三人就互通了名字,陈遇当然知道。

周不是什么罕见的姓,但话说到这份上,没人没听不懂。

他的嘴巴因惊讶而微微张开,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震惊之余难免有些尴尬,但是陈遇又不愿认输,只沉默了一会儿就嘴硬道:“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政安冷呵一声,“你最好真是这样想的。”

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陈遇脸上,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周政安说出的话不可谓不招恨,“我说这个不是为了炫耀,只是想让你拎拎清楚,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别在我身上费心思。”

“我没时间跟你玩过家家,你和陈新荣帮了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还是好自为之。”

留下这一句警告,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第3章

第二天是镇上的赶集日,陈新荣叫陈遇上街去买东西,陈遇走前来敲周政安的房门,问要不要一起去,集市上很热闹。

周政安没见过这种,觉得新奇,加上整天待在小屋里也有些烦闷,就跟着去了。

他本来想掏钱租辆摩托车,但这里山路崎岖,没有村民敢把车借给一个外地人。

此时已近中午,路上没有多少跑车的,等了半天两人才打到辆摩托,最后就是陈遇坐在中间,他坐在后面。

过了没多久,周政安就后悔了。

他就不该对那什劳子的赶集起兴致的……

摩托坐垫的面积有限,陈遇再瘦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周政安往后靠的时候腰会硌在后备箱上,不太舒服,可一往前,胸膛又会紧紧贴着陈遇单薄的后背,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凸起的蝴蝶骨顶在自己胸口。

两条长腿也无处安放,一旦放松就会着地,他只好腿部发力憋屈地悬空着。

……这也就算了,摩托随着崎岖山路时不时颠簸几下,前面那坨软肉就会时不时撞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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