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双洁+禁欲闷骚霸道总裁VS古灵精怪校园玫瑰+先婚后爱+强制爱+霸道宠+年龄差身高差】
得知父亲出事那天,我刚从外地旅游回来,即将开始大二生活。
一时间,鑫盛集团总裁因偷税漏税严重违纪被请去喝茶的消息满天飞,树倒猢狲散,鑫盛集团一夜之间濒于破产。
律师说:这个节骨眼上,能救鑫盛的,只有傅寒,可他这人生性薄凉,淡漠狠厉,极难接近。
我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鑫盛被瓜分蚕食,这是爷爷和父亲两代人的心血,怎可轻易付诸东流。
于是,我鼓起勇气去了傅氏集团。
“珞黎,求人要拿出诚意。”
“傅总想要什么?”
“取悦我。”
我,“......”
第1章 一场交易
“......傅叔叔。”
再次陷入柔软的沙发,我终于承受不住哭泣出声,“疼......”
(这里省略三百字)
......
两天前。
从咖啡厅出来,我向张律师道谢,打车前往傅氏集团。
车道上川流不息,两侧街景快速倒退,张律师的话一遍遍在脑海中回荡。
“除了税务,还有一些党政纠纷问题,目前已有材料对珞先生都很不利。”
“鑫盛集团出现巨额财务漏洞,两个副总带团队跳槽,几个项目突然中断,若不继续履行合约,违约金加起来高达数十亿。”
“这个节骨眼上,能救鑫盛的,只有傅氏集团总裁,傅寒。”
“早几年我听说珞先生和傅总有些交情,不知传闻真假。”
“如果他肯帮忙,鑫盛就能起死回生,珞先生也能尽快出来。”
“不过,傅寒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冷情薄凉,淡漠狠厉,极难接近。”
车停在傅氏集团楼下,我仰头看了眼三十三层高楼顶端耸立的四个亚克力大字,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玻璃门。
“你好,请问傅总在吗?”写字楼里冷气十足,隔绝了酷暑,也让我强行冷静下来。
前台小姐姐很漂亮,声音也温柔,“请问有预约吗?”
“......”我摇头,忽然感觉她没看起来那么温柔。
小姐姐露出职业微笑,“不好意思,傅总很忙。”
“能帮我通报一下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我断然不会因为这点门槛就放弃,同时感觉她也并不漂亮。
小姐姐继续保持职业微笑。
我决定赌一把,“我叫珞黎,你报我的名字,他会见我的。”
小姐姐被我笃定的语气怔了下,犹豫的看向电话。
我再接再厉,“美女姐姐,我是真的有事找他,没必要骗你。如果他说不见,于你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
前台还是第一次听人对傅总这般随意称呼,他来他去的,似乎很熟悉的样子。而且面前少女看起来像个高中生,眼眸清澈干净,也的确不像那些来攀关系套近乎的浓妆艳抹的社会女媚俗,犹豫再三,她拿起了手边座机。
就在前台准备按下内线时,电梯厅传来叮的一声脆响,五六个西装男阔步而出。
中间被簇拥的男人一身黑色无领西装,身材颀长伟岸,单手抄兜,冷白腕骨上戴一串黑色佛珠,西裤包裹下的长腿结实有力,漆黑锃亮的皮鞋每一步都铿锵有力。
遥遥对上视线,我脑海中迅速闪过在网上搜到的相关资料,傅寒,三十五岁,傅氏财团掌权人,海城经济领军人物,年度财经人物榜toP1。
男人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高眉深目,挺鼻薄唇,无论是骨相还是皮相,那都是一张相当优越的脸。
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毫无温度,淡淡一瞥,随即收回视线,薄薄的眼皮微垂,眼尾的褶痕微微上挑。
可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瑞凤眼,像肖战,却更具有成熟男性的冷冽与疏离,仅一个眼神,就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还说你找傅总有重要的事,说的那么熟稔,结果傅总根本不认识你??小妹妹,你差点害死我。”
我在前台小姐姐的埋怨和白眼中回神,连忙跑着追出去。
“傅总,请等一下!”我被两个保镖拦在三米开外,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为他拉开后座车门。
五六个男人闻声向我看来,傅寒也侧头,仅一秒,又面无表情转回去。
他抬手扶着车门,一只脚已经跨进车厢。
我推不开保镖,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急中生智,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傅叔叔——”
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所有人再次向我看来,目光久久不曾挪开,包括傅寒。
趁保镖愣神之际,仗着身材优势,我钻过阻挡,一个箭步冲到车前,捏住傅寒衣服一角,“叔叔。”
离得近了,我听到周边的倒吸气声,也看清傅寒眼底的薄凉和厌恶。
指尖蜷了蜷,我松开那一小块衣料,没有躲避他犀利的目光,仰头问,“能占用您一分钟时间吗?”
密闭的车厢里,我握着双肩包带的手松了又紧,掌心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傅寒叠腿坐在那里,修长的指节轻抚腕间佛珠,目光在腕表上扫了眼,语气淡淡,“还有五十秒。”
空间逼仄,男人带来的压迫感是方才的数倍,之前脑中的草稿一团乱。
眼看着秒针又溜走五秒,我怕他真的到时间就走,顾不得许多,一股脑道,“我叫珞黎,是珞誉城的女儿,傅叔叔,你能不能救救鑫盛,救救我爸?我爸不可能做出那些违法乱纪的事,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傅寒眉头微蹙,视线递过去。
女孩穿着简单的白t仔裤,高马尾,帆布鞋,充满青春朝气的小脸此刻因为紧张面颊染上薄红,一双眼睛黑葡萄似的,干净又澄澈,贝齿轻咬下唇,捏着包带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他轻笑了声,视线重新落回价格不菲的腕表上,嗓音不咸不淡,“我为什么要帮你?”
“听爸爸说,你们私交很好。”我仔细观察他脸上细微表情,语速放慢放缓,“爸爸告诉我,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就让我找傅叔叔。”
我想,我可以去编剧本了。
车厢里一片静谧,我被那双深邃的眼瞳凝视,渐渐感到有些缺氧。
良久,对面传来一声低笑,我僵硬的脊背又僵了两分。
“私交的深浅。”傅寒微顿,侧目,“要看你表现了。”
那双狭长的黑眸幽而深,我探不出半分端倪,茫然眨眨眼,“......傅叔叔?”
我是被傅寒赶下车的,他脸色似乎不太好,但还是给了我一线希望。
晚上八点,按照傅寒给的地址,我来到南山半岛。
这是一处占地两千平米的别墅,依山而建,植被葱郁茂盛,景观布局考究,假山堆叠,廊桥水榭,有着远离喧嚣闹市独一处的清净。
“住这么远,公交不通,打车费都要六十,这么喜欢清静,怎么不去住寺庙。”站在大门口,我忍不住咕哝。
按响门铃后,我又忍不住唏嘘,“站这都看不到别墅,铃声能听到吗?”
话音未落,余光捕捉到两道快速移动的黑影,借着庭院景观灯,我看到两只杜宾犬隔着铁艺大门向我张望。
成年杜宾犬体型高大威猛,立耳,面无表情,尤其是向下的嘴型让它们看起来很不好惹。
六目相对,我有点怕。
其中一只跑到旁侧,站立起身,似乎是按下某个按钮,大门向两侧缓缓打开。
保护屏障消失,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刚才狗站起来的高度足有一米七,我才一六五。
僵持十几秒,我扯唇,自言自语也是对狗说,“不好意思,走错了。”然后缓缓转过身,仿佛速度快了就会打破某种平衡。
还没迈步,面前出现一只狗,不叫也不靠近,就在一米开外的地方静静望向我。
有那么一瞬,我好像读懂了狗的沉默: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深吸口气,我认命转身,端坐在地的那只狗掉头往里走,步伐优雅,不急不缓,走出去几步,回头看我,见我站着没动,它歪了歪头,似是不解似是等我。
我,“......”
犹豫几秒,我硬着头皮跟上它,它这才又继续往前。
想到什么,我回头,看到开门的那只狗再次站起来按向墙边,铁艺大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之后,它悠闲的跟在我身后。
绕过喷泉,穿过影壁,走过假山与花园,我被两只狗挟持在中间,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根本没心情欣赏这座价值十几个亿的庄园式半山别墅。
脚步停在一幢三层别墅前,狗打开门,站到一侧,看向我。
真是个怪人,我内心腹诽,拾阶而上,走进去。
门在身后关上,我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杂志的傅寒。
把手里的茶叶礼盒放在鞋柜上,我礼貌打招呼,“傅叔叔。”
他黑着脸,一定是坐在明亮的吊灯下投影所致。
“你想我怎么帮珞誉城?”傅寒开门见山。
我也不绕弯子,“能救爸爸出来吗?”
“你应该知道,他是被纪委带走的。”
“那......能帮帮鑫盛吗?”
“交换条件?”
“在爸爸回来之前,只要能让鑫盛解除危机,运转正常,给您鑫盛百分之二十股权!”我测算过,经营良好的情况下,这部分股权能带来的年利润不少于三十亿。
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可是,傅寒摇头。
“那您想要多少?”我握了握拳,懊恼自已没有谈判经验,一上来就亮出底牌。
父亲掌控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这百分之二十是他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如果傅寒想要更多,恐怕要费点功夫。
“很简单。”傅寒看对面少女皱着一张小脸蹙眉沉思的模样,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平板放在茶几上,长腿敞开往后靠,薄唇轻启,“取悦我。”
“......什么?”我愕然。
怎么取悦?是我以为的那样吗?
也是此时我才注意到,他穿一件藏蓝色真丝睡袍,腰带系的松松垮垮,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及一小片蜜色胸膛,睡袍下摆因他的坐姿虚虚搭在大腿上,垂落的腰带归隐至暗处。
他分明姿态慵懒闲适,我却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恐慌,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由得后退一步。
“不愿意?”空寂的客厅里传来一声嗤笑,傅寒再没多看我一眼,起身上楼,头也不回,声线冷沉,“送客。”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只杜宾犬木着一张狗脸来到我面前,其中一只打开我身后的门。
我目光死死盯着那道即将走上二楼的挺拔背影,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带走你的东西,我对廉价物品没兴趣。”
低沉冰冷的声音从楼上砸下来,我的自尊碎了一地。
特别想冲他大喊,六两装的茶叶礼盒,六千元,怎么就廉价了??
下玄月,星宿寥寥,我独自走在梧桐小路上,眼眶酸胀,心情怅然。
这边远离市区,加了二十块钱才勉强叫到一辆车,等回到家,已经快十点。
翌日,我来到鑫盛集团,今天周六,公司没什么人,曾经忙碌的格子间如今陷入一片灰暗。
我独自坐在总裁办,盯着办公桌上父母甜蜜的合影照,视线渐渐模糊。
照片上的女人温婉柔美,一双杏目小鹿般灵动璀璨,唇角带着甜甜的笑,仅是看着她的照片,就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温暖舒适。
她带我来到这个世界,却也因我的出生而离开这个世界。
所以我从不过生日,因为这一天,也是她的忌日。
办公室门被敲响,我胡乱抹了把脸,微微诧异,“杨特助?”
杨怀林已经在门口站了五分钟,心情格外沉重,“珞小姐,你别太难过。”
“今天周六,你不休息吗?”我抽了张纸擦掉相框上的泪水,把它放回电脑旁,起身招呼他到沙发坐。
烧水,煮茶,出汤,足足八分钟,他的欲言又止写在脸上。
“杨特助。”我重新给他换了杯热茶,语气平静,“事到如今,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你不用为难。”
“集团旗下一家分公司资金链熔断,银行一周后做清算,我来拿资料。”杨怀林跟在珞誉城身边七年,他不相信珞总会做违法乱纪的事,如今束手无策的局面让他忍不住眼眶泛红,“张副总欺人太甚,挖走分公司核心技术人员不说,还抢了两个重要合同,导致分公司前期投资亏损严重,只能......申请破产。”
......申请破产?
如果父亲在,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曾经以为我很聪明,从小到大成绩优异,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好学生,大学也选了自已喜欢的钢琴专业,生活过得无忧无虑,顺风顺水,像开心快乐的小公主。
第2章 主动上门
可如今坐在这间偌大的办公室,我才发现自已除了弹琴,对于如何经营管理公司一窍不通,甚至看不懂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和文盲没什么两样。
杨特助离开后,我独自喝了一壶茶,呆坐了不知多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唇角扯起一抹嘲讽,我按下接听键,“大伯。”
“珞珞啊,最近过得好吗,怎么很久都没来大伯家吃饭?”
“......”我强忍恶心,“有事吗?”
“听梦瑶说,你们下周一开学,大伯中午做了你喜欢的菜,想叫你来家里吃饭。”
“我已经吃过了,谢谢。”
“珞珞,你是在怪大伯吗?你父亲的事,牵涉到违纪和党政纠纷,大伯真的爱莫能助。”
“没事我挂了。”
“不过你放心,大伯会想尽一切办法挽救鑫盛的,等我下个月资金回笼,就接手鑫盛。”
我彻底冷下脸,“不用,鑫盛是我爸的,就算接手,也该由我来打理。”
“别耍小孩子脾气,珞珞,开公司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要上学,公司的事,有大伯在,你放心。”
“我说了不用,您还是先把金铭做上市再惦记别的吧!”
“珞黎,今天大伯把话放在这,纵观整个海城,除了傅氏,没人敢接鑫盛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大伯,至少还能保住一线生机,若是放任不管,不出三个月,宣布破产是迟早的事。”
我知道这是事实,或许,连两个月都撑不到,却仍旧倔强道,“不劳大伯费心!”
午后,我接到杨特助电话,分公司资产清点资金漏洞严重,别墅要被查封拍卖,三天后执行。
又在办公室安静坐了一个小时,我背着包起身离开。
晚上七点,我再次来到南山半岛,按响门铃。
一分钟后,两只杜宾犬再次与我隔栏相望,却没给我开门。
我,“......”
他不在?
还是......不想见我了?
稠丽夜色下,庭院亮着暖黄的景观灯,远处高山与天际相连,铺展开繁星闪耀的苍穹。
夜幕浩渺,自已格外渺小。
没有傅寒的联系方式,我只能干等,进或出,我总归能等到。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强光将我唤醒,等车灯熄灭,我把手从眼睛上拿开,看到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迈巴赫。
车门打开,一道颀长身影从后座下来,是傅寒。
眨眼醒神间,他已经走到我面前,微微俯下身,“等了多久?”
我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三个小时。”
“哦。”他直起身抬脚就走。
汉白玉石狮都被我暖热了,这人是座冰山吗?
内心骂骂咧咧,脸上扬起最灿烂的笑容,趁人还没走远,我一把扯住他裤腿,仰头,弯起眼睛,“我下午刚做过美容和sPA,全身洗的香喷喷,现在应该很美味。”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鑫盛是爷爷和父亲两辈人的心血,别墅是父亲和母亲的婚房,里面装满我二十年的生活点滴,无论哪一样,我都无法割舍。
对视五秒,也可能是五分钟,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左心房拔凉,完了,错过了。
右心房鼓劲,没事,扑倒他。
傅寒再次迈步,指尖一小块布料被抽走。
我眨眨眼,坐着没动。
倒也不是较劲,主要是,腿麻了。
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我开始默默计数,一、二、三......驻足,转身,视线对上,我勾唇,张开双臂,“抱。”
时间又静止了,五秒,也可能是五分钟,他大步折回来,将我打横抱起,“娇气。”
我都已经自已送上门了,抱一下怎么了?!
我不服,但我不说。
昨天来的时候,从大门走到别墅用了十分钟,此刻眨眼间我已经被扔到二楼大床上,还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一下。
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但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不禁有点怀疑傅寒荤素不忌,男女不限,老少通吃。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深呼吸安慰自已,既来之,则安之。
可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我仍旧很紧张。
内心莫可名状,没想到有一天,自已会主动走进一场权色交易。
其实刚才在大门外只是个试探,但他却真的纡尊降贵把我抱了起来。
傅寒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
我不确定傅寒是否真的愿意救父亲、救鑫盛于困境,很多细节都没谈,中间也没有协议,万一他不认账怎么办?
还是先把话说在前面比较好,最好能白纸黑字写下来,双方签字按手印。
梳理思绪之际,水声停,浴室门被拉开,傅寒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映入我视线中。
刚洗过澡,他整个人都带着一层朦胧的水汽,黝黑的发丝挂着水珠,偶有滴落,沿着壁垒分明的胸膛一路往下,滑过排列整齐的腹肌,顺着神秘的人鱼线没入浴巾。
他随手拿着一条毛巾擦拭头发,小臂上淡青色筋脉鼓起贲张弧度。
看得出来,这是一具常年健身的躯体,劲瘦强健、精悍野性,充满力量与性张力。
我怀疑网上查到的资料是假的,这怎么看都不像三十五岁的人。尤其是那张被女娲精雕细琢过的脸,帅的像他这个人一样,极具攻击性。
“现在走还来得及。”傅寒随手将毛巾搁置一旁,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
视线扫过他仰头喝水时滑动的喉结,我语气平静,“交易细节我们还没谈。”
事情没解决,我自然是不会走的。
“卧室不谈公务。”傅寒眸光微闪,放下半瓶矿泉水,看着床上强装镇定的少女,压低背,双臂撑在她两侧,俯身,“别忘了,我是甲方。”
我随着他的靠近后仰,直至完全躺在床上,心里明白,在这场交易中,自已处于劣势。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没再多说什么,我开始解裙子腰带,很漂亮的一个蝴蝶结,不知怎么变成死结......
傅寒握住少女那双发抖的小手控在头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偏头吻了下去。
我已经做好了他会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硬来的准备,没想到,落下的却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我缓缓闭上眼,躲避那双近在咫尺深如漩涡的黑眸。
唇齿勾缠,氧气耗尽,我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不真实,感官却又被无限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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