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沙雕+无脑大甜文+半种田
十四户有一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风评奇差,人嫌狗厌。
同村一起长大的竹马做了状元,相仿的姑娘们,人家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望眼欲穿,等得人瘦茶凉
终于有一日,用一个铜板买回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小郎君。
沈抚芷给了他两个选择。
一做沈家上门女婿。
二做沈家义子。
少年一个都不选择。
一甩破破烂烂的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沈抚芷有一手好厨艺,那少年闻着味,天天来蹭饭。
沈抚芷嘿嘿一笑。
吃饭可以,请拿出诚意。
后来他终是娶了她。
婚后。她闹,他笑。日常鸡飞狗跳。
——
有一天小郎君却突然失踪了。
她悲悲切切,得知他竟是县令之子。
夜晚,她偷偷爬上陈衡的床,拉着他锦绣衣袍,哭天抹泪,一口一个夫君负心汉的喊着。
陈衡好看的眉毛,都被吓得抖了三抖。
还未温存。
小郎君又失踪了。
竹马状元爷找到她,欲与她再续前缘,也愿替她养娃。
她说考虑三天。
可第二天就被锦衣卫带到北城司。
阴暗的小黑屋,一个穿着飞鱼锦袍,看不清脸,他刚审完犯人一手血勾起她的脸,冷冽的叫了一声娘子。
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郎君是锦衣卫?
太可怕了。
娃给他。
她要逃。
第1章 买回个小郎君
【轻松娱乐,不必较真】
【较真请离开】
【看文,不是考试】
【所以聪明的小脑袋瓜,暂寄别处】
*
花一个铜板,买回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很便宜。
是真的很便宜。
大娘是十里八乡的喜婆,那男人就是她从东村沟带回来的。
沈老憨一口气,把人背回了家。
少年满身是血,看起来伤势不轻。
沈老憨把人放在东屋炕上,被女儿拉到一边,小声问:“爹啊!这人从哪弄来的。”
沈老憨洗了洗手,坐在火盆前烤火,得意的说:“买回来的。”
买他。
都快要死了吧?
沈抚芷用手试探男子的鼻息,气息微弱。
老爹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带。
沈抚芷往后退了一步,回头对老爹道:“这人还能救活不?”
沈老憨摇头,他也不知道,起身倒了一碗热水,就着窝窝头吃了起来。
沈抚芷脱鞋上炕,开始检查男子身上的伤,大大小小能有十几处。
也不知道能不能救的活。
别到时候又添一副棺材板。
家里哪有闲钱,穷的,饭都快吃不上溜了。
沈抚芷有些埋怨道:“爹啊!你买他做什么。”
“一个铜板,买回一个上门女婿,咱赚了。”
沈抚芷一脸无语。
老爹想的真美啊!
就怕男人这身伤,没两天死了,铜板没了,闹个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买个白面馍馍多好。
还能解馋。
想到此,她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
这破村子,名叫十四户,四面环山,面朝黄土背朝天,穷的叮当响。
她爹一喝醉,就骂这里是穷山恶水臭山沟。
不过,村里有两户人家极负盛名。
一户,是老李家二儿子,李锦鸿中了状元。
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他爹又说这是块风水宝地
瞧人出息的。
没边了。
待嫁的姑娘,一个个做梦都想嫁给他。
她也想嫁(^)
但人瞧不上自已。
年少不知事时,曾傻兮兮,仗着自家三间茅草屋,两亩卡拉地,一头掉了牙的老黄牛,沈抚芷得意洋洋,想要招他为夫婿。
全村人听后,呲着大牙看笑话。
现在人飞黄腾达。
他们想把自家姑娘嫁过去。
人家还不要呢。
看吧!一样的遭遇。
都闭上狗嘴吧。
另一户,一提起来,鬼厌人也弃,顶风臭十里。
那就是她们老沈家。
当年,她爹沈老憨,整天不务正事,喝酒赌博不归家。
她娘一气之下上了吊,撇下了爷俩,那年沈抚芷不过五六岁的娃,整天哭天抹泪的,沈老憨后悔不已,自此行为有些收敛。
但是手里有了闲钱,还会偷摸的玩上几把,欠了村民一屁股债。
村上谁家办喜事,沈老憨不随份子钱,只管去蹭吃蹭喝,偶尔还偷藏掖鬼的,用食盒打包带回家。
他的名声,在村里声名狼藉,背地里,被人说尽闲话。
老一辈人常说,老猫房前睡,一辈传一辈,上梁不正,下梁歪。
娶妻娶贤,娶的就是个门风,她家门风不好,自然没人敢娶。
她是村里最后的老姑娘,一起长到大,同龄女子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成了秋日里,最后那朵黄花。
他爹愁,她也愁。
她家在村里,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沈抚芷不在乎,骂就骂吧。
名声算个六啊。
不当吃也不当喝,更不当银子花。
近日,老天也甩起脸子来,北风呼呼刮,出门一喘气,眉目都结了霜,眼瞅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
沈抚芷把牛拴好,抓了些草料放在木槽里,进了屋
草屋里传来了饭香,沈抚芷又往灶炉里添了些柴火,糙米最是不好煮,若是煮的不够烂,吃了胃会涨气,她又洗了些野菜,用小碟子盛了一勺自已制的酱,放在桌上发着呆。
马上大雪封山,她爹打算多打些猎物,为冬日续备,余下的在换着银两添家用。
刚才她看一下男子身上的伤,发现并没有好转。
沈抚芷忧心忡忡。
咚咚……!!!门板被拍作响,沈抚芷身子一顿,连忙把门闩打开,沈老憨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后边是隔壁村的行脚郎中老王。
她大喜,把人请进了屋。
王郎中掀起男子的里衣,只见他胸膛几处大小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流个不止,褥子上湿了好大一片。
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受的是皮肉伤。
王郎中留下两副药方就走了。
沈老憨花了一些银子,心情不好,对着女儿,吹鼻子瞪眼:“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你想让他死?”
沈抚芷“…………。”
“别杵着了,快去打盆水。”
“啊!”
沈抚芷慌张的出了东屋。
不一会她端了盆热水,进屋。
沈老憨试了下水温,拿着帕锦沾了水便要给他清理伤口,又重复的问道:“咱家可还有止血的草药?”
她爹长年打猎,有时受伤在所难免的,所以家里会备着一些从山里采回来晾干的草药:“家里还有些。”
沈老憨道:“都拿来。”
沈抚芷一怔,忙从箱子里找了些草药,又去厨房剁碎,放在锅里蒸了下,拿出交给沈老憨。
第2章 她想攀上高枝
沈抚芷和她爹吃过后,沈老憨吩咐几句就出去打猎去了,她进东屋看了看,男子脸上的污迹被清洗干净,长的倒是不错,就是脸色过于苍白,一直昏迷不醒,他身上的血也止住不流,头缠上了白布,就这样安静的躺在炕上。
好像是死不了。
她放下心,在家里也闲不住,左思右想,趁着现在能进大山里,就该多为日后准备。
那柴还是多囤一些吧。
猎物能打点,就多打一点。
她收拾收拾,牵着老黄牛匆匆出了屋。
村头西下坡,有个风二娘,是个寡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风韵犹存,靠着酿了一手好酒,在道边建一个草木凉亭,虽是简陋好在能遮风避雨。
沈抚芷把牛用绳子拴在马桩上,撂开用草编织的门帘,瞬间一股暖意袭来。
原来亭中正中间生了篝火,火花正浓,周围坐着几个妇人在那闲聊,看到她进来,顿时鸦雀无声,相互看了眼后,很有默契的相继离开。
沈抚止并不理会,她习惯这些人在背地里指指点点。
她理了理被风吹卷起的衣角。
“沈姑娘坐这里来,”
这村子里,风二娘是为数不多,对她笑脸相迎的人。
风二娘用手帕敷了敷矮脚木椅,把尘土抹去。
“我不坐!还有果子酒没。”沈抚芷紧了紧衣袖又道:“给我来上一壶,暖暖身子。”她把一个铜板放在木椅上。
风二娘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便死了男人,膝下无一儿半女,孤身一人,靠着一手精湛的酿酒手艺勉强度日。
“这么冷的天,姑娘还要出门呀!”风二娘说着话,把两壶酒递给沈抚芷。
沈抚芷接过酒大口喝了几口,身子一下子暖和起来,整个人也显得精神多了。
冬天冷,出门全靠酒,活血热身子。
沈抚芷说道:“我再出去打些柴,若是能抓几只野兔野鸡就更好了,这个冬天不愁了。”
风二娘掩唇一笑:“真是个好姑娘,只是……。”
她顿了顿,不忍再说下去,话风一转说道:“以后你家若是野物多,不妨拿来与我换酒,以物换物谁也不亏。”
沈抚芷点头:“一言为定。”
风二娘这日子也挺难的,家里的野物多,她自是愿意和她换的。
她走出木草亭,牵起老黄牛向西走去。
一直到太阳只剩点点余晖,天空下起了雪,她才往回走。
天地白茫茫一片,西北风呼呼刮得更大了,沈抚芷解下腰间的酒壶,里边的酒还有大半,她喝了两小口,暖了暖身子。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两大捆材,她满意的笑了笑,心里愉悦,嘴上叼了一根上了霜的狗尾巴草杆,脚步欢快前行。
临近村头时,她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那声音都快盖过了牛踏过皑皑白雪的滋滋作响声。
是哪个狗男女?
这么冷的天,瘾真大。
沈抚芷牵着牛转了一圈,绕过前面大树下,好奇的看过去。
一对男女,是京科状元李锦鸿与吴晶儿。
沈抚芷心下一紧,这吴晶儿是家中的小幺,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个个都野蛮无理,欺善怕恶,胡搅蛮缠。
上个月吴晶儿大闹婆家,兄弟几人把妹夫家一顿毒打,临走时还丧心病狂的,放了一把火,烧毁了房屋。
最后没办法,那婆家人被逼着,给了吴晶儿一纸休书。
她就说吴晶儿怎么好端端的,非要和夫家闹掰。
原来这是有了下家!
她想攀上高枝?沈抚芷心下一阵鄙夷。
吴晶儿这臭不要脸的东西,竟然伸手去拉李锦鸿的衣袖。
她要是攀附上李锦鸿,那便能脱离这穷山沟了。
李锦鸿清雅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避瘟疫一般,后退几步,才躲过女子逾越的手,他咬牙沉声道:“姑娘请放尊重些。”
吴晶儿摆手弄姿,说道:“我自知配不上做你的妻子,但做个妾侍我也是愿意的。”
屎壳郎。
“这样人就别和她客气,直接揍她。”沈抚止小声骂着。
“春宵苦短……不如我们。”吴晶儿欲言又止。
沈抚止睁大眼睛,支愣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吴晶儿扑向李锦鸿。
李锦鸿一闪身躲过,气极,呵斥道:“伤风败俗。”
吴晶儿也不生气,反而媚笑着:“你跑啊!你跑。我就大喊非礼,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李锦鸿:“………。”
“还不如你从了我,我们皆大欢喜。”
李锦鸿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废什么话,打她,打她啊?
沈抚芷看的心头火起,本不想参与这场闲事。
但那人是他。
她思量片刻,牵着牛,一边走一边揶揄的唱道:“愁啊愁,春打桂花油,猫阿,狗阿,左思春右也思春,一春又一春……”
她抽了根木柴在手里把玩,也不管吴晶儿一脸的气急败坏,自顾说着:“古有逼良为娼,强抢民女,怎么这儿,还有人倒反天罡,强迫男人与之欢好。”
“当真是出息,为我们女人挣脸了哈。”她一字一顿,句句戳心的暗讽。
好事被打断。
吴晶儿恼羞成怒,恶狠狠的道:“你,你给我等着。”
沈抚芷手中的木棍挥舞个溜圆,挑衅说道:“那你过来啊!”
谁怕谁!!!!!
吴晶儿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已两手空空,她咬牙切齿,怨毒的跑开了。
李锦鸿目光徐徐看向沈抚芷,语气也难得的放柔几分,问:“你怎么来了。”
“你要怎么谢我!”她俏皮的询问着他。
“你不怕得罪吴家人”他目光落在她娇俏白嫩的小脸上。
“不怕,不还有你这个状元爷坐镇么,日后你发迹了,还需帮衬着我这小民人。”说完,沈抚芷半开玩笑半鞠躬,继续道:“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哦”。
李锦鸿清雅的眸光中闪过点点星光,一刹而过,连自已都未察觉。
二人相视而笑,第一次,他不再对她疏离相向。
天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照映皑皑的白雪上,雪已过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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