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重生之朕要做渣攻
本书作者: 小风扶月
本书简介: 预收《还债指南》求收藏~
霍祁,大衍朝第五任皇帝。
在位十四年间,在他那位权臣前男友的高压下,励精图治、勤政爱民,顽强地做着大衍朝唯一一位995皇帝。
俗话说得好,995要不得。
在他那位权臣前男友因病去世后,霍祁终于爆发了!
他不要995!
他要美酒,他要美人,他要纸醉金迷、笙歌不断。
酣歌醉舞间,霍祁想起与那位权臣前男友相爱的少年时光。
才惊觉他连从前的沈应长什么样都忘了。
权力总会将人浸染得面目全非。
他如此,沈应亦如此。
下辈子若能重来,他再也不纠缠沈应了。
995谁爱要谁要去吧,他要重来必要当大衍朝第一昏君!
然后,995的福报到了。
霍祁正喝着酒,忽然眼前一黑。
再清醒过来时,只见少年沈应怒气冲冲地提着拳头往他脸上砸。
霍祁:!!!你不是死了吗?!
沈应:你当然希望我死了你好风流快活!
然后霍祁才发现他重生到继位以后跟沈应冷战的节点。
这就是他们的分岔路口了。
这时他和沈应还没有成为一对怨侣,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霍祁决定……
他要当渣攻!
他要作践沈应,玩弄沈应,抛弃沈应。
让沈应知道谁才是皇帝,谁才是做主的那个人!
好友1号看着抱着猎场大树嚎啕的霍祁,问身边人:圣上是怎么了?
好友2号望天叹气:别理他,被抛弃了,正发疯呢。
预警:
1.攻受双重生,但受前期失忆,后面才想起来前世。
2.架空历史,全靠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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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还债指南》
燕城的花心大少段烨死了。
阎王爷说他是代人受过,死错了不能投胎,把他发配回人间做游魂野鬼。
城隍爷说他有情债未了,要还了情债才能投胎。
为还情债, 他缠上他的青梅竹马周仲清。
逼迫周仲清这倒霉蛋,在被他辜负的一众妙人儿中,帮他找到债主。
找来找去,见过数段尘世间的恩怨情仇后,段烨才醒悟。
原来他的债主一直近在眼前。
望着眼前眉目干净的周仲清。
他终于想起,年少时他也曾对这人许过你侬我侬的誓言,只是转眼他就忘光了。
他想还债,可惜周仲清早已不在意。
现在的周仲清,一心只想解决两人的因果纠纷,专心修道。
“你为我而死,今日我也还你一命。待你我了结这段夙怨,我就可以飞升成仙。”
段烨:“……”
媳妇儿,真不是我对你那个神棍师傅有什么意见,但是自焚得道这件事看上去……
多少有点过于不靠谱了。
开局就挂浪子回头纨绔攻x武德充沛专治各种不服受
第1章 第 1 章 扫兴事
强风裹杂着雪粒吹开琼玉殿的大门,冷风激得座位临近门口的大臣打起了寒颤。宫人连忙去关门,那位高高在上的、看上去正沉浸轻歌曼舞中的帝王却突然开口。
“不必关门。”霍祁坐在御台上笑言,“朕喜欢吹风。”
炭炉中的炭火爆裂出声,却无法驱散这殿中的寒意。
帝王的面孔映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看不清喜怒。
群臣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一时不敢出声。
霍祁见此笑了一声,仰头躺倒在台阶上,让乐人们继续歌舞。大臣们面面相觑,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拢紧衣物顶着寒风继续赔笑。
看着霍祁荒唐的模样,有人叹息着往门外看了一眼。
已近子时,外头天空已经黑透了,宫城里只剩下灯笼和白雪的微微光亮。
又是一日过去。
沈应的棺木已经在家中停了十九日。
这十九日,皇帝日日都在琼玉殿饮酒作乐,未曾到过沈府看过一眼。
要说无情是真无情,可无情便也罢了。十九日前沈应刚刚闭气,尸身都还没凉透,皇帝就颁下御令不准沈家人给沈应发丧。
也没给个说法,就一句话:皇帝不准。
把人硬生生给晾在棺材里,叫人埋也不是,不埋也不是。
大衍人讲究入土为安,纵使皇帝这些年与沈应多有嫌隙,但不让人下葬又是个什么道理。
几位与沈应交好的大臣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眸子里明晃晃写着:时不待人,不可再拖。
他们今日誓要向皇帝进谏,请他下令准沈家为沈应治丧,让他们那位为大衍鞠躬尽瘁一生的首辅大人能够入土为安。
几人放下酒杯,正欲站起。御台上的霍祁突然开口。
“朕难得偷闲一回,今日请诸卿只观歌舞,莫谈扫兴事。”
霍祁高举酒杯,目光若有似无地从那欲进谏的几位大臣身上扫过。
几人齐齐一凛,知他是在警醒自己,心头也起了踌躇。
不是怕死,只是霍祁这个皇帝,除了在对沈应的事上有令人诟病之处,其余部分简直堪称一位勤政爱民的君主,他们亦认可他、尊重他、效忠他,非必要时刻不愿与他起什么正面冲突。
只是首辅大臣死了,宫中不闻不问不说,还日日宴饮、歌舞不断,也实在……太过分。
礼部侍郎游子平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起身奏禀:“陛下……”
游子平才说了两个字,就听身旁响起一声冷哼。他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好友纪阳跟浇了油的炉火一样冲起身来,质问御台上的君主。
“扫兴事?十四年的感情,竟只换来陛下一句扫兴事,陛下对沈应真的就问心无愧吗?”
纪阳咬牙切齿。
他是翰林院侍讲学士,向来与沈应交好,自然是站在沈应的角度,骂帝王薄情寡性。
也亏他学老夫子的道理,却不嫌沈应离经叛道,还有心气来为沈应讨公道。
只是怒得太过火,把群臣都给惊着了。
这、这、这不是把陛下和沈首辅藏了这么多年的私情,给放到了明面上了吗?
虽说两人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怎么藏,但后来不是说分了吗?既然他们两个自己说分了,那群臣当然也只能信了。
现在沈应死都死了,纪阳又把这件事翻出来,不是诚心让皇帝和沈家都难堪吗?
群臣心里暗骂纪阳不懂事,纷纷往座位上缩了缩,恨不得立即消失在琼玉殿中。
霍祁玩味地扫过群臣的表情,最后落在气愤的纪阳脸上。
看了半晌,霍祁轻笑着问道。
“不然……纪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纪阳冷嘲,“臣以为沈应痴傻,辛苦一生痴情错付。臣以为陛下薄情,虚情假意欺人以方。臣以为如此,陛下以为如何?”
他性烈如火,游子平拉都拉不住,只能连忙跪下代他请罪。
纪阳瞥他一眼,继续冷哼:“不必旁人为我请罪,臣自知冒犯天威不敢求饶,还请陛下免去我的官职,罚我去为沈应守坟,好过让我在这朝堂之上看这些虚情假意假惺惺。”
说完他竟直接离了座位,大步跨过琼玉殿的门槛,挥袖而去。
群臣目瞪口呆:这纪阳莫不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后台?
游子平额头死死钉在地面上:“实是沈大人新丧,纪阳伤心过度乱了心智,求陛下饶恕。”
“伤心过度?”
霍祁咂摸着游子平的话,抬眸望向琼玉殿的殿门,纪阳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夜幕中,殿外只剩下守夜的侍卫宫人。
……还有那个不知站了多久,如游魂一般的青衣书生。
长身鹤立,傲立庭中。
仿似当年琼林宴上,红衣探花背手向他扬头:“如何?我说我能考上就一定能考上。”
十足的骄傲,万分的美丽,不知夺走了多少人的心魂。
如今却只能在地府里当个游魂野鬼了。
霍祁哂笑一声,摆手道:“罢了,纪阳就是这个脾气,朕还能与他一般见识不成。”
还是那个通情达理的贤明君主。
对首辅身后事的苛待,竟像是他们的臆想。
群臣纷纷松了口气,暗自对视一眼,看到对方额头上的汗滴,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也出了一身冷汗,被卷进琼玉殿大门的寒风一吹,整个脊背都凉透了。
竟不知那薄情帝王是臆想,还是这贤明君主才是他们的臆想?
众人不敢多想,纷纷跪地赞陛下圣明。
霍祁满意地点了点头,扬手让乐人继续演奏。游子平谢恩后从地上爬起来,又躬身欲奏禀。
“陛下……”
“游子平。”霍祁打断他,“莫说扫兴事。”
游子平还欲再言,却被其他人悄悄拉住。
殿中歌舞又起,霍祁隔着这场衣香鬓影,与那青衣书生对视。
听见霍祁又提‘扫兴事’三字,青衣书生只是淡淡垂眸,无悲无喜。
霍祁忽然觉得无趣至极。
他收回视线想要找点乐子,眯着眼睛琢磨了半晌忽而歪头一笑,向群臣说道。
“沈首辅骤然过世,朕心亦悲。只是内阁之事不可无人料理,这下任首辅的人选朕已经犯难了许久,不如就请诸卿帮我定。今日,咱们以歌舞定胜负,若在座诸位有心想要担任首辅的,尽可上台舞上一曲,谁跳得好这首辅之位就是谁的。”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
跳舞选首辅?莫说是数遍大衍开朝至今一百四十余年,就是往前再数个千八百年,也没听过这样荒唐的事。
霍祁用右手手肘撑着身后的台阶,半坐半躺地靠在御台上,懒散地打量着群臣的表情。
其中有震惊的,有不忿的,有自觉受辱的,更有……跃跃欲试的。
沈应把持内阁多年,阁臣中多是其心腹亲信,群臣还以为首辅之位多半还要落在这群人手中,本没抱什么指望。
谁知现在霍祁又为他们另指了一条出路。
丢人现眼,还是出人头地?座中有那一辈子于首辅之位也无望的,宁愿丢人现眼,也要试上一试。
在霍祁笑眯眯挡下包括游子平在内的几位大臣的跪地阻拦后,竟真的有人上台借舞姬的剑舞了起来。
舞的是一曲《剑器行》,虽无一舞剑器动四方的姿态,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好!甚好!”
霍祁鼓掌大笑,仰头躺倒在台阶上,眼角甚至笑出了几滴眼泪。
谁能想到一个首辅之位就能让他看到这样一场滑稽戏?
霍祁过往对他的这些臣子,真是认识太少。
从今以后,还要多多熟悉才是。
霍祁举杯放肆大饮了几杯,竟是将这满座大臣都当做了饮酒作乐的添头。
见他酒杯空了,有机灵的小太监捧着酒壶,上前为他斟酒。
霍祁嘴角含笑,向门外站立在风雪中的青衣书生遥遥一敬,仰头喝下了杯中玉液。
冷酒入肚,却是烈火灼胃。
霍祁只觉胃里一扯,便骤然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时,琼玉殿中已然大亮。
霍祁眨眼望着梁上的雕花,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过来,面上便重重挨了一拳。
霍祁被打得眼前发昏,捂脸怒视来人:“大胆!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霍祁瞪圆了眼睛,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沈应,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沈应的下一个举动,帮他验证了这大概不是梦。
只见沈应举着拳头,怒气冲冲道:“你当然希望我死了,你好风流快活!”
那吃了狗胆的沈应,竟然又按着霍祁的脸给他了一拳。
霍祁痛得龇牙咧嘴。
跟着拳头一起砸下的还有沈应的眼泪。
那滴眼泪落在霍祁的眉弓。新鲜的伤口沾上滚烫的眼泪,霍祁的脸灼烧起来。
眉弓处的伤口火辣辣地痛着,那炙热的感觉像是要燃尽一切。
霍祁望着身上的沈应,只觉脑袋昏昏涨涨,一仰头便落入空荡的深渊中。
原来入阴曹下地府,是这种感觉。
霍祁皱着眉头嘀咕着,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握着拳头的年轻沈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慌张地问旁边比他更慌的总管太监余松:“余公公,我不会把皇帝打死了吧?”
余松膝盖一软跌倒在地面上。
“快宣太医!”
第2章 第 2 章 人鬼不知(替换)
霍祁再睁眼时,看到的就不是琼玉殿雕花横梁,而是太极宫绣满了牡丹金龙的床幔。
外面传来雀鸟的鸣声,霍祁闭上眼睛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
他脸上的痛楚尤在,那阴魂不散的沈应却不见了。
霍祁摸着肿痛的脸颊和眉弓,猜测是自己昨夜喝醉酒摔伤了,又在梦里把这件事怪罪到了沈应头上。
那个躺在棺材无知无觉的死人,难道还能爬起来再给他两拳吗?
霍祁自嘲一笑,翻身从床上坐起,叫人进来伺候。
宫人们端着洗漱用具陆续从外头进来向他行礼,总领太监余松殷勤上前为霍祁穿鞋,同时讨好问道。
“陛下今日感觉可好,可还有别处觉得疼痛?”
霍祁刚刚接过宫人手中的面巾净面,也没顾上看余松的脸,边用面巾覆上脸庞边开口说道。
“不过摔了一跤,哪有那么娇弱。”
霍祁扯下面巾随手扔进面盆中,向余松调侃道:“今日怎么是你来伺候,你那徒弟又……”
霍祁的声音骤然止住。
他面色古怪地看着眼前肚子圆圆、头发乌黑的余松,心道这老公公还挺爱美,都五十来岁居然还跟京城里那些爱俏的娇娘学着用渍乌梅染头发,偷偷把白发染成了墨色。
罢了,人皆有爱美之心。
霍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欲言又止了一番,勉强赞道:“你这头发……挺好。”
余松被称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抬手摸了摸纱帽下的头发,心里转了一万个念头,揣测着皇帝所言有何深意,面上却还是挂着笑容。
“小人多谢陛下赞誉。”
霍祁哭笑不得,这老货不会真觉得自己在夸他吧?
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又接过宫人递上的茶碗漱口。
有宫人将冰鉴里昨夜化成清水盛出又换上新的冰块,寝殿登时凉快起来。
霍祁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的动作,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眼睛瞥到冰鉴霍祁反应过来什么。
霍祁猛地站起身来了,一把拉住在旁伺候的余松手臂,把老太监拉到近前端详着。
只见余松脸上的细纹尽皆不见,霍祁眼前只剩一张白胖干净的脸庞。
“陛、陛下?”
这哪里像个五十来岁的人,就是说他不过三十,霍祁都信。
余松昨日在霍祁跟前伺候时,眼角的皱纹还一根没少地粘在脸上,就算他忽然寻得了什么可以返老还童的神仙秘方,但在一夜之间就恢复到二三十岁的模样,未免也太诡异。
“无事。”
霍祁心中惊诧莫名,面上却不曾显露。
他放开余松的手臂,走到冰鉴旁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刚里面刚换上的冰块。
昨夜还是寒冬,今日宫里就用上冰鉴了。
霍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殿中只穿薄寝衣却不觉寒冷。
霍祁心头一动,手指在冰面划过,竟被冰凌在食指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霍祁收回手指,看着上面渗出的血迹,发出一声带着惊疑的轻笑。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竟不是梦。那昨日呢?划伤他的冰凌不是梦,那落在他脸上的拳头会不会也不是梦?
余松见他受伤,惊呼道:“哎哟这都流血了,快去叫太医来。”
他又忙叫人拿来干净的手帕,要为霍祁裹伤。
霍祁一把拉住余松:“沈应何在?”
他眼眸猩红,眼眸似乎带了积年的恨意,要将沈应吞咬入腹。
余松还以为霍祁在生气,昨日沈应跟他动手的事,忙劝慰道。
“陛下息怒,沈大人已经由太后命人押进了诏狱,且要受一阵子罪呢,您就别同他生气了。”
“诏狱?”霍祁皱眉,“太后没事关他做什么?”
“……回陛下,沈大人昨日以下犯上、冒犯龙颜,惹怒了太后和诸位大人,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余松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眉弓处,那二处正是霍祁受伤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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