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作家:豌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2分类:小说浏览:12评论:0

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

作者:豌豌

简介:

【狗血文,下划到底看食用指南】

【防盗30%,48h】

我是一个omega,柑橘味信息素,桑家次子,从小蜜罐里长大。十八岁那年的分化报告上写着令整个桑家暗淡如死灰的噩耗——我存在不可逆转的信息素依赖症。

只有找到与我百分百契合的alpha,我才有希望平安度过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情热期。

然而百分百契合世间仅有,我听着医生的嘱咐,不抱有期望。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第三个情热期,兄长突然送来了一个人,相召南。见面的一瞬间,冷冽的冰霜味信息素和清新的柑橘味信息素对撞,在空气中迸发出契合的信号。

我以为我的解药来了。

可我想错了。

明明得到他之前,我有我的自尊,只是在情热期羞耻、灼烧、刺痛;得到他之后,我变成了他口中娇气、柔弱、卑劣、下贱、不知廉耻、一到情热期就跪在地上乞怜、毫无尊严的乞丐。

一边乞求西装革履者施舍爱意,一边忍耐刺耳话语和冰冷眼神。

我变得不像我。

直到我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感受着手术刀剜去我的腺体,任伤口结痂又脱落,变成一个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beta,我才能平静站在圣劳伦斯湾的游轮上,手机开着外放,淡定地听朋友说:“相召南他简直疯了!”

像从前一样。

当我失去腺体,对你的依赖不治而愈。

【食用指南】

1.练笔的狗血文,巨狗血,不要骂我T_T

2.身心双洁,A攻×O转B受

3.正文第三人称

第1章 第 1 章 相先生的Omega

“桑也是相先生的Omega?”

圣劳伦斯湾。

六月份的港湾温度还很低,海面上浮冰时现,衬得周围连绵起伏的绿色山野也格外冷淡。

一声鲸鸣,如古老城门缓缓打开,随后巨大如岛屿的身躯应声从水面跃现。

船上众人见怪不怪,似乎这足以引得普通人连连惊叫、掏出手机拍照并迅速发朋友圈的画面对他们而言已是习以为常。

船舱楼梯口,明亮的灯光之下几个瘦弱的Omega噙着不太友善的笑容低声谈话。

“三年前就离了。”

“听说他是C国人,妈死了,爹死了,兄长又入狱了,一个人跑到M国来,说是来深造,结果刚来就和林肯先生搭上了关系,打了个大众最爱的艺术家这么个噱头,竟然还真让他把那个要死不活的拍卖行救活了。”

“刚和相先生离婚,就又攀上了林肯先生,真是一点苦也不吃啊,呵。”

“虽然林肯先生同样有权有势,可相先生前不久登顶了C国财富榜,肯定有人肠子都悔青了。”

“大哥在狱中摸爬滚打,小弟在游轮推杯换盏,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心寒呢。”

“深造?”其中一个男性Omega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跟过相先生的怎么还……林肯先生都四十岁多岁了他也吃得下。”

想来是讽刺攀关系那人,然而这话一出,三人纷纷沉默了。两人望向最初说话的那位Omega,只见他脸蓦地绿了一下。

这话是把他也一块说进去了。

下面静寂下来,楼梯上却传来声响。似乎有人用手指敲了敲红木栏杆,顺势向下走了两步,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踢哒声响,一声一声敲击着三位Omega的心。

Omega瞬间抬起头,却看见楼梯转角处出现了一个人影,大概一米七几,身形单薄却不显瘦弱,右手捏着一个香槟杯,酒水微晃。

从露台照射而来的阳光令他看不清来人的脸,只在恍惚一眼中看见了那人微微扬起的下颌之下,脖颈处有一点红痣。

他心里犯酸,对这人完美的身材比例感到嫉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大哥爱我护我,是我的幸运。林肯先生愿意资助我,也是我的荣幸。而有的人,背地里说人坏话,却被正主听见,当真是糟糕,看来你们是被上帝抛弃的不幸儿,嗯?”

“但也不一定。或许从根本上你们就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心虚,毕竟你们做尽坏事只需要回到教堂虔诚祷告,请求主饶恕你,并让耶稣替你赎罪,而耶稣也的确宽恕了。”

“不然你们的上帝怎么会一直在十字架上?”

Omega脸色乍青乍白。原来这个人就是他们谈论的桑也。

虽然他心底同样唾弃,先前也默认桑一定是爬床的骚货,但被这样一通指摘,他竟然横生了畏缩之意,甚至想丢盔弃甲地告诉他,是另外两个Omega嫉妒他才这样说,他是无辜的。

他咽了咽口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从他身前走过,身姿挺拔,连头发丝似乎都嘲笑着他们的懦弱,而他们在炽亮的灯光下,不得不佝偻了腰身来遮掩肮脏的内心。

从身姿、神色和气势上看,真叫人分不清谁是施害者,谁是受害者。

……

桑也说完,没有再施舍给这几个Omega任何一个眼神,神色淡定地在他们灼灼目光中穿过,走出船舱,来到开阔的二层甲板。

不知道是因为年纪上来了,还是应酬太多劳累了,他现在对以前热衷的宴会感到疲乏,比起热闹非凡的舞池,他更喜欢宁谧的房间。

这两年他很少参加各种宴会和派对,今天的游轮宴会本来也是拒绝的,但林肯先生知道他要回国,三令五申要他必须到场,算是他的饯别宴。

桑也知道其实就是个借口,现代社会又不是过去,飞机十几个小时就能到,更何况他又不是回国就一去不返了;但林肯先生盛情难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推辞,只好来了。

他倚靠在舷墙上,目光自然垂落在冷蓝色的海面,左手拿着的手机中传来友人凌星的声音:“我外语不好,不知道那几个人叽里呱啦是在说些什么,但我听你的语气,他们在说你坏话?”

凌星从酒吧驻唱一路走到正式歌手,嗓音条件必然是极为优越的,即使因为信号差而夹杂上电流声,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感到愉悦。

“嗯。”

桑也平静回应。

他那用凌星的话说来是“鬼斧神工”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杂质,刚才说话时还有些凌冽之色,现在放松下来,肌肤宛如白瓷,线条流畅柔和,简直称得上女娲毕设。

方才他在上甲板接到凌星的电话,考虑到人多不方便交谈,他便想着下到二层甲板来,结果好巧不巧听到了有人讲他的酸话。

这类话他听得不少,冷言讽刺他家里情况,或者恶意揣测他和林肯先生的关系,都只能算是老调重弹了。

刚到M国时,他还忍气吞声,怕影响到业务,自己暗自咬着牙,结果却是让看不惯他的人蹬鼻子上脸,甚至嘲他:“还是一样的懦弱,怎么出国两年你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桑守安在狱里都要被你气死。”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被信息素规训了四年后他终于再次明白,一味的忍让不会让人感到乏味而调换话题,只会越来越品出滋味,于是他开始接话,开始不再退让。

看到看不惯他的人脸色发黑如炭,就知道自己说的话直击人心,说到人心口子上去了,初见人吃瘪,让他吐出一口浊气,心中积郁轰然而散。

此后他受气了决不再忍受。

那些语言贫瘠的M国人连骂人都只会用“蠢猪”“婊子”“白痴”这类无聊的词,和桑也有接触的,又往往是些自诩高贵的少爷,能用的词更是寥寥无几,毫无攻击力,只能听着桑也暗讽明笑,最后扬长而去。

比起毫无波澜的桑也,凌星显得激动许多。

“他们敢骂你?他们哪来的勇气?等守安哥出来把他们揍得妈都不认识!”

“我哥可没那么粗鲁。”

桑也浅笑了下,凌星总能逗他开心,又问:“怎么不是你帮我揍他们?”

“呃,这个,那什么……”

又是一声轻笑。

电话里面,大洋彼岸的凌星知道桑也在磋磨他,也不继续纠结,换了个话题。

“说到守安哥,他过几日就该出狱了吧?到时候我一定拉着横幅放着礼花去S市监狱接他,再买几个大屏轮番播放,够有面吧?”

“那我估计我哥会挖个地洞连夜跑。”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守安哥那案子早就找到了翻案的证据,他怎么还在监狱里呆满了刑期?”

桑也隐约知道实情。

虽然大哥入狱,但以他桑家的财力物力和人脉,想要一直保持联系并非难事。刚到M国时,桑守安和他周周通信,指导他该如何行动,大概半年时间,公司有了起色,通信便减少了些。

但一年前,信件又莫名其妙多了起来,信中的话总让他摸不着头脑,不是告诉他怎么经营公司,也不是指点他怎么结交大佬,再加上大哥留在外面的人明明已经搜集到了证据却迟迟没有提起重审,他把信件全部翻出来看,一琢磨,果然发现了端倪。

那段时间的来信总是有意无意提到一个叫楚方明的狱警,桑也以为是线索,派人去查,一看照片,长相俊朗,一身黑色制服挺拔俊俏,看向摄像头的眼神仿佛看向囚犯,让人无端觉得他手上该有条鞭绳。

原来是嫂子。

“别急,好事将近。”

毕竟只是星点揣测,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和绝对。

“行吧,你不说我也不多问。”

凌星被蒙在鼓里,还以为“好事”指的是桑守安出狱、桑也回国。

桑也没说什么,将手机伸出舷墙,“听,海风。”

咸咸的,和煦的,似乎还混杂着酒酿醇香,就像现在的桑也,脱离了年轻的稚嫩,虽然年仅二十五,但已经在商界游刃有余,不再是纯白牛奶。

不露声色,声名俱得。

海面上一条长形海鱼翻身跃动,击破了看似平静的水面,引人注目;但似乎因为身长而细,坠落入海时并未发出巨响,只是荡开阵阵浅浪。

“耶耶,你知道吗。”凌星的声音从海面上传来,似乎是离船远了点,信号不好,伴随着更加明显的嗞啦电流声。

“——相召南他简直疯了。”

扑通。

扑通。

熟人的名字从电话中传到海风中,传到他臂弯的骨骼中,最后爬上他的耳蜗。

但桑也不为所动,连伸出的手都没有震颤半分。

“哦,是吗。”

“半年时间,他爹没了,他弟被他送到非洲去,据说还自愿放弃了遗产继承权,公司高管换了又换,现在全是他的心腹,整个相氏集团他一人独大,啧啧,真吓人。”

“对了,耶耶,你们……”凌星有些谨慎,试探性地问:“还有联系吗?”

桑也垂眸,长翘的睫羽如同黑色鸥鸟的翅羽,轻轻颤了下。

“没有。”

他温声道。

第2章 第 2 章 情热期

“南哥,我好难受……”

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帘被夜风撩拨而起,纱帘下一个黑发青年贴在墙角蜷缩身体。

他只穿了一件奶白色毛衣,深深埋着头,半张脸都躲在软糯的毛衣衣领里面,露在外面的黑色碎发被涔涔细汗打湿,凌乱不堪。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您拨打的电话……”

地板上的手机外放出熟悉的女声,回荡在空旷的卧室。

桑也抬起头,瘦削的小脸白如密雪,泛着诡异的潮红。尽管他早已料到相召南不会接听他的电话,可听到熟悉的播报他还是鼻子一酸,情绪一激动,柑橘香如同爆炸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只能半跪在地上去够手机,再次拨打。

电话没有被挂断,应该是相召南正在工作,给手机开了静音。这他是熟知的,相召南工作的时候谁打电话也不接。

从前桑也还怀疑过究竟是工作太忙,还是不想见到他,相召南才会没日没夜工作,时常睡在办公室,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一次。

但后来他就不在怀疑了。

没什么好怀疑的。答案一目了然,他心知肚明。

又热又痒的感觉再次袭来,冲得他头脑发蒙,思绪混乱。

今天是他情热期第一天,来势汹汹。换做以往他肯定会先打几只抑制剂,再慢慢和相召南磨,磨到他愿意回来。

可这次不行了,他长期使用抑制剂,不仅产生了抗性,还出现了强烈的过敏反应。

上次情热期末尾,他想着不要再自取其辱,打算用抑制剂过渡一下,结果刚打进腺体,浑身红肿,吓得阿姨赶紧叫了救护车。出院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别再用抑制剂了,所以阿姨把全部抑制剂都处理了。

其实也叮嘱了相召南。

当时医生怎么说的来着?

“平时该交公粮就交公粮,又死不了人,但让你的Omega频繁用抑制剂,这是真的会死人。”

记得当时相召南还戴着耳机听下属汇报工作,等医生说完之后也只是掀起眼皮草草看了眼医生,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医生说的话。

桑也被情热期一阵一阵的冲击折磨得浑身绵软无力,原本白皙的全身透着红润之色,因为情热期和在地板上膝行爬攀,膝盖和手肘红得尤其显眼,像是打翻了红墨水在白纸上。

“南哥……我好热啊。”

听着电话迟迟无人接听,他终于忍不住抽噎了一下,眼眶瞬间湿润,晶莹的泪珠劈里啪啦像断线的珠子砸落在毛衣上,大腿上,和手机屏幕上。

“滴答。”

一滴眼泪好巧不巧落在挂断的红色按钮上,聊以抚慰的忙音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了下他无助的抽泣声。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目,他只能摸着手机,哆嗦着找到陆医生的电话,拨通。

“陆医生,你,你可以帮我找一下南哥吗……我,情热期到了,他电话打不通……”

阿姨放假了,凌星又在巡演,至于大哥——他不敢给大哥打电话,怕大哥太生气。

只好联系陆医生了。

电话里陆医生似乎愣了一下,随后立马答应,“好,你在家里是吗?”

“嗯……”

电话挂断之后,桑也抱着双膝默默哭了一会,等高热不再那么剧烈,他爬上床,把空调调到15度后将自己塞到被子里面。

情热期的反应如同阵阵海浪,时而剧烈,时而平缓,总是在他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快要睡着的时候猛地袭来,让他清醒地痛苦。

白色被子如同厚雪将他压在下面,紧紧包裹,被子里面的空气被他染得温热。是因为太隐秘吗,羞耻心似乎消失了,像小鱼儿跃出水面,他突然产生了自渎的想法,然而手指刚一触碰到烧得滚烫的物什便触电般缩了回来。

他鹌鹑似的卷了起来,把脸埋进被子,因为羞耻,脸更烫了。

呼吸越来越沉重,理智快要决堤。

南哥……

南哥……

房门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在静谧的卧室格外突出。

桑也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但他还是捕捉到了,欣喜地掀开被子,双腿成小山形坐在床上,用湿润渴求的眼神望向门口高大的身影。

“南哥,你回来了。”

他的双手往前搭在床上,似乎只要相召南表现出一丁点愿意同他□□的迹象,他就是爬也要爬到他身上去。

然而门口的男人毫无反应。

他背着光,面色冷硬,眼神阴翳,左手仍还放在房门把手上,另一只手挽着西服外套,黑色衬衫下的肌肉微微隆起。

对视一眼,桑也蓦地浑身一颤。

他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喉管干涩无比。

是这样的。

一直是这样的。

然而他并不打算放弃。

在相召南面前,用对方的话来说,他一向“没脸没皮”。

“南哥,我情热期到了,我好难受,你可不可以……”他忍着灼热,向前俯了俯身,几乎是跪爬在床上,比床单还洁白的大腿肉微微颤着。

“你就是这样给医生打电话的是吗。”

语气平淡,声音如高山寒冰,像他的信息素一样让人畏缩。

什么?

桑也抬起头,眼中惊愕。

对方并未理会他的反应,只是走上前来,掐着他的下巴,冷哼一声:“装什么?”

“你们什么关系才能让他大晚上亲自千里迢迢跑到相氏大厦来谴责我?嗯?”

被相召南用轻蔑的眼神居高临下地俯视,即使没有做任何逾矩出格的事情,桑也还是哆嗦了一下。

然而他的反应似乎被相召南当成畏罪的证据,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一甩,只见相召南转身就要离开。

桑也被甩得整个人一歪,但看见相召南要离开,也顾不得娇气地指责什么——即使他要指责,相召南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凭借着一股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力气迅速爬到床尾,扑向相召南。

却不料相召南听见了他的动静,转身向后倒退一步,他只能堪堪拉住对方的衣角,拽带了脱下的西服外套。

膝盖砸在地上,疼得钻心。

他的手向下滑,最后停在相召南的裤腿上。

“我没有,南哥,我们只是普通的——”

“医患关系?还是朋友?”相召南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信任。

桑也愣住了。

是医患关系,也是朋友。可这的确是事实,他该怎么说?他该怎么做?

“可我们真的是,我们什么都没有,陆医生只是好心帮忙而已,南哥,你不要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真的,南哥。”

桑也语无伦次,不断重复着简单的语句。

他苍白无力的解释留不住相召南。

“别走,南哥……求你了——”

相召南果然顿住了脚步。

却不是善心大发,或者调转心意,他碾了下这个字:“求?”

桑也屏住呼吸。

“求我什么?”

桑也立马道:“求你留下……”

然而相召南微眯了眼眸,倒映着一丝寒冷的白炽光。

“说谎。”

桑也呼吸一滞,一动不敢动,不停地抿唇,手指尖碾着相召南的西裤布料。

“求我什么?”

他该说什么?

地上的黑发青年大脑一片空白,神经如同一根绷紧的弦,声音艰涩,“求您,艹我……”

说完他深深闭上了眼。就算他在相召南面前早已抛弃尊严,他也从未说过如此低微和自轻自贱的话。

直到说出口,才知道即使折损自己的骄傲,也换不来一个想走的人留下。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入耳中,颅内绷紧的那根琴弦遽然断裂!

仿佛化为刑鞭,抽得他难以动弹。

喉咙干硬得他吞咽口水甚至呼吸都难受,嗓子里发出沙沙的干笑声。

他双手捂住脸。

为什么他都如此低卑了,还是得不到一个留步。明明他以前也是光辉灿烂的天之骄子,现在却要被折磨得不人不鬼。

连一丝信息素都得不到。

信息素……

空气里满是香甜的柑橘香,但如果仔细嗅来,还是能品出一点少得可怜的冰霜气息。

是西服外套上残留的信息素。

像是沙漠里的旅人发现绿洲,他迫不及待捡起西服,把它抱在怀里,但又感觉圈抱压制了信息素的流动,他重新把西服展开,盖在自己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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