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惊!顶流竟为爱做替身
作者:孟陬十二
青梅竹马的爱人去世三年后,许棠云意外遇见了和亡夫长相一模一样的桑雩。
在桑雩上门求庇佑时,许棠云约法三章,
“不要爱上我。除了爱,我什么都能给你。”
桑雩冷嗤一声,信誓旦旦地开口,
“许总,您放心好了。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这种低级错误,我是不会犯的。”
“更何况……”桑雩眼含轻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许棠云,“……您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许棠云面色如常,抛出一句“那就再好不过了”,就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谁知道,桑雩很快就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脏打脸了。
面对许棠云,他情难自已。
许棠云生日,他连飞十几个小时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他却听到许棠云轻飘飘地嘲讽,“一个替身而已,怎么能和东哥相提并论?”
桑雩的一颗心揪得生疼,撕开了无辜小羔羊的伪装,恶狠狠地把许棠云压在双胞胎哥哥的遗像前逼问,
“许棠云,他徐冬隅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说让我继承他的一切遗产……”
桑雩停顿了些许,弯腰逼近许棠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惹得人连连发颤,
“嫂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最想继承的遗产是——你。”
前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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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死而复生?
“啪——”
晚八点,装潢奢侈的宴会厅里正举办一场商业晚宴,不少品牌方、顶流大腕儿、社会名流来往期间,衣香鬓影、声色犬马。
但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角落里的几人吸引过去,看清楚主角是谁后,又都心照不宣又兴致缺缺的转头继续去和自己想要攀附的大佬寒暄套近乎。
——那边是花花公子齐承霄在给新包的小情人出气。
红酒渗透衣服,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桑雩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垂头敛目,盯着脚边被齐承霄摔碎的玻璃高脚杯神色狠厉。
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满是厌烦和不耐,但又很快地被他掩饰过去,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角勾勒起的弧度刚刚好,显然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
齐承霄虽然色名在外,但见了桑雩这副勾人的模样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努力挺直了腰板后,继续搂着身边人的腰咄咄逼人,
“TMD我让你跪下来给我的心肝儿宝贝道歉,你是聋了吗?!”
“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就敢动手推人,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了?信不信我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可惜了这张极品的脸,这是吃了生长激素吧,长这么高做什么?!
被齐承霄搂着的于乔松娇滴滴一笑,嗔笑着依偎在他肥腻的怀里,说起话来自带波浪号,“承霄哥,你对我真好!”
桑雩依旧好脾气的站在那里,想为自己出声辨别几句,但他的队友早就气红了双眼,一个个义填愤膺地冲到桑雩身旁大声嚷嚷起来。
团里的舞担卢雁白性子最急,一张嘴直接噼里啪啦地点明了于乔松那点儿没有明说的小心思,
“姓于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跟个老巫婆一样往我桑哥身边凑,他能推你吗?”
“再说,你一个肌肉梆硬的Alpha,推你一下怎么了?还能死不成?!”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找了金主,嫉妒我们桑哥接到了顶奢的代言吗?还想让桑哥把代言让给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样子!!”
剩下的队友也跟着附和,气的于乔松脸色铁青。
齐承霄在小情人面前被别人驳了面子,脸色也挂不住,正当他想要给这几个人施压、继续作威作福的时候,宴会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来的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大厅里的人都自发围了过去,简直趋之若鹜。
“妈的,姓许的怎么来了?他一个守寡的Omega,谁知道他是怎么把公司做到那么大的?!”齐承霄的绿豆眼微微眯起,满是横肉的脸上全是丝毫不负责任的恶意猜忌和猥琐下流。
桑雩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恶心地有些反胃。
仗着855的优越身高,桑雩轻而易举地看见了被众星捧月走进宴会厅的男人,刚才堵在胸口的那一团郁气一刹那消失不见,一下子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来人身形消瘦,裁剪熨烫的极为平整的宝石蓝色西装妥帖的穿在身上,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走动间垂下来的镜链微微晃动,像逗猫棒上挂着的颤巍巍地羽毛一样,轻而易举地拨弄到了桑雩的心弦。
真是有趣。这是桑雩见到许棠云的第一反应。
这人周身的气质不像是个擅于与人虚与委蛇、笑里藏刀的商人,反倒像是个空有一身才华、却无人能够真正懂得赏识的忧郁文人。
“哐——当——!”
齐承霄野蛮地把旁边的桌布直接扯了下来,上面的餐具稀里哗啦地洒了一地。
“艹,一个臭婊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老子跟你说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偌大地碎裂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在齐承霄的这句话出来后,现场更是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微微变了脸色,偷偷睨着许棠云,想看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处在风暴中心的许棠云脸色毫无变化,树脂镜片下的深棕色眼仁依旧平静无波,脚步微微一顿,转而朝桑雩这边走来。
见针锋相对的两巨头就要对上,秉持着看好戏的心态,本来围在许棠云前面满满当当的人立马让了一条通道出来。
许棠云抬眸间,本来平静的眼波中似掀起了惊涛骇浪,脚下稳稳的四方步也不由得向前疾走了两步,那姿态竟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急切。
众人的眼波流转间全是看好戏的意味,就连齐承霄本人也以为许棠云是气不过,想要冲过来跟他理论一番,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但,能让许棠云激动到如此失态的原因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错了、都错了,是他痴心妄想,东哥是病死在他怀里、又被他亲手埋葬的,怎么会死而复生呢?
许棠云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眨眼间已经收拾好了胸腔里不受控制的汹涌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齐总,您这气度大到能撑船的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惹了您生气啊?”许棠云笑眯眯地往齐承霄面前一站,和他不对付的意味十分明显。
视线划过这张日思夜想的脸,许棠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复又张开,心脏在胸腔里跳的像擂鼓一般。
一模一样的脸,如果是在晨起意识模糊时,即使是他,可能也会分不清吧?
这究竟是齐承霄为了对付他特意找人设的局,还是说……
一瞬间,许棠云的心思千回百转。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就冲着这张脸,许棠云也不会放任他被齐承霄欺负。
“我瞧着这几个小孩儿,也都是懂规矩、知进退的体面人,您跟他们生气这不是打了您自己的脸么?”
许棠云几句话就把齐承霄高高架起,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他齐承霄再故意为难下去,岂不是成了许棠云口中气度小,不懂规矩和进退的人?
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但如果让齐承霄就这么轻轻放下,他自然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怎么着?就许你许总的情人嚣张跋扈,不许我为我的心肝儿讨回公道?”齐承霄把双下巴一抬,从鼻子眼儿里哼出一口气来,看不起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在场和两人有业务往来又或者想和他们有交集的人都提前做过功课,或多或少的知道,齐承霄和许棠云两人不对付。
换句话说,齐承霄看不上身为Omega的许棠云,更看不上许棠云公司搞的那些新鲜花样儿。
自打许棠云在这个圈子里展露头角以来,哪怕齐承霄多次围堵,也拦不住他异军突起、迅速吃下这行的半壁江山,甚至和齐承霄这个老牌公司分庭抗礼。
老派和守旧,创新和大胆,两家的风格鲜明又各有特色,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能见面就唇枪舌棒的互损几句,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是齐承霄先惹贱,许棠云只会笑眯眯地看着他暴跳如雷。
许棠云回头又看了一眼桑雩,只一眼让他几乎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落泪的冲动。
太像了……身高、样貌,甚至是体型都一模一样。
“齐总真会说笑。我白手起家,可比不上齐总家大业大的,养个情人对您来说只是洒洒水而已。”
“我这小门小户的,也没什么能给别人的,他们圈内这些靠资源吃饭的当红小生,又怎么看的上我这种人老珠黄的人?”
“您说是不是?”
许棠云笑的一脸儒雅,单看他的神色,让人丝毫看不出来他言语里的讥讽。
“你……!”许棠云这不是在骂他不务正业,天天只知道包情人吗?
齐承霄被气的脸色涨红,但向来被人恭维的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么能回嘴,只能‘你’个不停。
桑雩站在许棠云身后半步,正大光明又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
从他的视角看下去,正好能看见许棠云胸口的西装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微小起伏,和他被衬衫半遮掩住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腺体。
许棠云的心跳怎么会那么快?
桑雩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动了动,在许棠云猝不及防地转头过来时,兵荒马乱地艰难挪开了目光。
“许总要是人老珠黄,那让我们这群头发都掉光的老家伙可怎么活啊?”眼见两人刀光剑影就要陷入僵局,立马有涨了眼色的人出来打马哈,给齐承霄一个台阶下。
只是这人心里不由得嘀咕,齐承霄每次都说不过许棠云,还天天的去招惹,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许总这样的人要是肯包我,倒贴我也是愿意的。”桑雩顺着刚才人的话茬接了句嘴,脸上的笑容勾勒的恰到好处,说这话时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许棠云的眼睛不放,话里的真心到底有几分,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桑雩的队友也一个个紧跟着附和,“对啊对啊,能让许总这样龙章凤姿的人看上,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藏着掖着!”
桑雩抿唇挨个瞥了四个队友一眼,笑容不减地转头继续说,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冲撞了齐总的心肝儿,我自罚三杯给您赔不是了。”
话音未落,桑雩直接从旁边未被波及的桌子上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不给齐承霄说话的间隙,也不给许棠云抬手阻止的机会,直接猛干了三杯。
银眸借着玻璃杯的遮掩,桑雩清晰的看到了许棠云半抬起想要拦住他的胳膊,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放了回去。
这是在心疼和可怜他吗?
不是说这位许总从不爱管别人的闲事儿吗?这次究竟是因为什么破了例?
许棠云仗着桑雩抬手喝酒看不清他,也在肆无忌惮的注视着他。
只不过,这一次他放任了自己透过熟悉又陌生的皮囊,去怀念另一个早逝的灵魂。
东哥,也是以同样的姿态,为他挡了无数次的酒。
看见桑雩的动作,他的四个队友纷纷在心里骂娘,但酒杯都端起来了,也只能一个个跟着喝了三杯。
桑雩满意地放下了酒杯。
“好!小伙子,海量啊!”
五个人的三杯酒落肚,齐承霄纵使再想说点儿什么,也碍于面子,不得不咬牙切齿的接了他的道歉。
只是到底把人记恨到了心底,搂着同样笑容勉强的于乔松去了休息室。
小插曲过后,看见许棠云没有挪动的意思,在场的人立马很有眼色的散开,各自去找人交际敬酒。
一片狼藉之中,只剩下了许棠云、桑雩,和他的四个满眼感激又各有打算的队友。
许棠云挣扎许久,叹口气开口,“得罪了齐总,你们几个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虽然都露出了些许灰败,但没有一个人的眼里闪过懊悔的神色。
无论在内他们有什么样的小摩擦,在外面,他们依旧是一个整体。
许棠云不动声色的打量几个人,见状满意地暗自点头,
“你们队长是谁?收拾好后,这场宴会先跟着我走一圈吧。”
桑雩身侧四人的脸色立马从面如死灰变成了满脸希望,毫不犹豫地把桑雩往前推了一步。
桑雩也星星眼看向许棠云,激动地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救星,慌乱地一把抓住了许棠云的手,
“那真是太感谢许总了!许总叫我桑雩就好!”
灼热的体温激的许棠云一颤,让他脸上的表情差点儿破功,不过幸好在他表现出厌恶前,桑雩先识趣的松了手。
桑雩。
一晚上,身侧平稳又不容忽视的呼吸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许棠云——此刻,是桑雩在他身侧。
而不是带他逃出大山的东哥。
这人竟是亡夫是双胞胎弟弟?
等众人都寒暄交际的差不多了落座之后,这场宴会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主办方特意安排了专门的礼仪来引导许棠云到前排就座。
许棠云微微叹了口气,终于把端了一整场的高脚杯放了下来,略感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这群老狐狸,一个个恨不得把想要说的话转八百个弯才好,更别提今天开场的时候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儿。后面见他一直带着桑雩,还是个Alpha,孤A寡O,无论本来的目的如何,一旦涉及两个性别的人,任何行为都被蒙上了些许暧昧的意味,想要来打探他心思、探他口风的比平时只多不少。
真是受够了这样的虚伪与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许棠云放任自己颓废了一瞬间,又很快的振作起来,停下跟着礼仪的脚步,转头问桑雩,
“你今晚需要过去走秀吗?不需要的话,我让人给你安排个座位。”
桑雩捏在手里的酒杯还没放下,看见有侍应生拿着酒瓶走过把人拦了下来,给自己斟满一杯后,转头敬许棠云。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激动地,还是因为来给许棠云敬酒的人太多了,导致他也喝了不少,有些醉了,桑雩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许总……许哥……棠云哥!我能这样叫你么?”
桑雩本来就无比清澈锐利的眼神儿变得亮闪闪的,站在许棠云身前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样疯狂的摇着尾巴,小心翼翼又带着无线期许,让人不忍拒绝。
许棠云轻笑几声,清丽儒雅的脸上漾开了几抹相宜笑意,“桑雩,你喝醉了。”
桑雩委屈地摇摇头,“棠云哥,我真的没喝醉!不信你看!”
还不待许棠云反应过来,桑雩大跨步往前一步,空着的那只手稳、准、快地立马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许是喝酒上了头让桑雩体温有些高,许棠云感觉这只手像是进了火炉一般滚烫,偏生握住的人有些恍惚,握住后手指像不听使唤一样乱动了几下。
粗粝的皮肤划过柔嫩的掌心,像是无端被小猫倚住撒了个娇,但更像的是被调戏了。
许棠云一愣,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用了几分力气才把手从桑雩手里夺回来,不自然地蜷缩着垂在身侧。
指尖有些发烫。
许棠云有些生气了。
但醉酒后反应迟钝的桑雩还丝毫没有察觉,还在一无所觉地为自己证明了没喝醉而沾沾自喜,
“你看!我就说我真的没喝醉吧!”
“棠云哥,今晚这么多人敬你,但其实最该敬你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为我出头,我可能……”桑雩说着说着逐渐哽咽,甚至洇湿了眼眶,鼻头也变得红通通的,“……我可能真的就要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
桑雩站的位置几乎是贴在了许棠云身前,他说起要退圈时害怕地颤抖被许棠云看的一清二楚。
许棠云抿唇静静地盯着桑雩看了几秒,一双深邃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是怀疑的审视。
眼泪的刺激让桑雩清醒了几分,他话音一转,把话题岔了过去,
“总之多亏了棠云哥!这杯我敬你!”
“…咳……咳咳咳!”桑雩这杯酒喝得又快又急,呛得他直接弯腰疯狂地咳嗽起来,憋的脸色通红,眼泪也从眼角沁出,一副可怜相。
许棠云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手帮人拍了拍背,不赞同地皱眉盯着他,“喝这么急做什么?”
桑雩缓了好大一会儿,时间久到旁边等着的礼仪频繁的看向入场口,满脸写满了焦急,他这才终于肯屈尊降贵地直起了身,
“棠云哥,你快进去吧!咳咳……咳,我没事儿的。我一会儿也要去走秀,先去准备了。”
许棠云见他除了妆容有些花之外,神志还算清醒,就略一点头,转身想跟着礼仪去就座。
见许棠云终于和桑雩‘你侬我侬’完,快哭了的礼仪大喜过望,但还不等她伸手做出引导动作,桑雩突然伸手扯住了许棠云的衣袖。
许棠云不解地回头,“还有事?”
桑雩踌躇着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犹豫再三才闭眼磕磕巴巴地小声说出自己的请求,
“许总……一会儿能请你买下我戴的首饰吗?”
许是怕许棠云不同意,桑雩语速极快地连忙补充道,“不用棠云哥花钱!事后我会把钱打给您的!”
“我只是怕……到时候只有我无人问津,那得多尴尬啊……”
许棠云侧身回头,审视的目光透过镜片显得更加凌厉。两人静静地对视了好大一会儿,丝毫不管旁边的礼仪小姐急的快要跳脚。
“可以。”许棠云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大步跟着礼仪小姐离开,
“如果真的无人问津的话。”
许棠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桑雩一直在原地注视着他,直到确认许棠云看不见他后,他脸上的可怜才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微捻,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凌厉的眉眼神色分明是无比的清明,丝毫看不出刚才在许棠云面前的那股装疯卖傻的娇憨劲儿。
有人着急忙慌地从后台跑出来找桑雩,是他四个队友之一的卢雁白,“桑哥!你怎么在这里傻站着?快去化妆啊!我们都做好造型了,只剩下你了!”
桑雩收回视线,略一点头,“我这就过去。”
到了他们五个人专属的化妆间,剩下的四个人都已经衣容精致,只剩下等着品牌方把珠宝首饰送过来,然后戴着去红毯上做合格的商品展示架了。
“这次的Bulgari品牌方给我们团的都有什么?”桑雩状似不经意地问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四个队友。
闻祈率先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有项链、胸针、戒指、手链,还有一对耳环。”
他们团里只有rapper何衍之扎了耳洞,所以耳环非他莫属,就看剩下的四件他们怎么分配了。
这套珠宝的主件是那条价值一千八百多万的帝王翡翠的吊坠项链,桑雩瞥了闻祈今天的衣服一眼,敛了神色。
“这次是咱们团第一次接到顶奢的邀请函,如果卖不出去,那以后……”
危及自己的利益,几个人都跟着着急起来,卢雁白跺脚站起来,咬牙切齿地担忧开口,
“那姓于的仗着自己攀上了齐总,一开始就跟桑哥对上了。万一一会儿他再使绊子怎么办?”
闻祈撇了撇嘴,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桑雩,“咱们队长不是还得到了许总的青睐吗?就看桑哥魅力够不够大呗?”
方映洲直起身子来微微蹙眉,不赞同道,“许总和齐总不对付,帮桑哥估计也是为了气齐总。”
“而且就算许总有意帮桑哥,也不可能因为一面之缘就买下这么贵的首饰。”
何衍之断眉微挑也跟着点了点头,压低的眉眼里盛满了担忧。
“孤A寡O的,许总帮了桑哥,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桑哥有意思?实在不行,为了咱们团的未来,就让桑哥牺牲一下色相呗。”闻祈小声嘀咕,他的声音不大,但成功让房间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化妆间只剩下了他们公司安排的化妆师取粉时化妆刷磕在粉盘上的声音,和四个人同时看向桑雩时的呼吸声。
桑雩垂眸睨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薄唇轻抿,银灰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精光,语气游移,开始转移话题,
“先不管许总今天的举动到底是因为什么,现在最主要的是在红毯上出图,再吸一波粉。”
“吊坠能不能出手倒是其次,粉丝量上来了,这些品牌过后还会来找。”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交换着彼此心里的猜测。
“为了防止齐总真的出手,保险起见,吊坠这次我不带,那枚戒指留给我。”
卢雁白嘴快开口,“桑哥不带,那就给闻祈带呗。”
闻祈气闷地用力抓了抓身下的沙发扶手,但又不得不忍耐下来,假笑道,“桑哥不要,给我也可以。正好我今天的妆造也适合。”
方映洲督了闻祈的低领西装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何衍之抱臂闭眼休憩,也没有什么意见。
“那就走吧。”
他们团名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起码追选秀团的人,他们Audra目前没有人不知道。虽说走秀压轴轮不到他们,但好歹也混了个靠后的位置。
站在红毯外围等着上场,桑雩默不作声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许棠云坐在视野极佳的位置上欣赏秀场,不偏不倚地为任何一位艺人鼓掌,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和偏好。
但实际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裤袋的手机上。
他在等着郁南川回消息。
在和桑雩分开后,他立马找了人,让家里是做医疗器械、有点儿门路的朋友郁南川,动用关系帮他查一下这个桑雩到底是什么来头。
究竟是有人为了整他,还是……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下面有请我们的——Audra男团!”
许棠云本来对这个绕嘴的英文名男团兴致缺缺,照例抬起手来鼓掌,但在他看清出场人的瞬间,因为灯光微眯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
Audra,奥德拉,仅凭他多年前学习英语的残存记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词的意思是风暴。闪电划破天空,雷声震碎了暴风雨前精心伪装的平和压力罐,平底炸雷,惊天动地。
这几个人的出现,似乎确实当得起这个名字。
尤其是桑雩。
亡夫弟弟主动投怀送抱?
许棠云听见了身后有几个兴奋地小姑娘在小声的为他应援,第一次参加这种晚宴就有人特意来看他,桑雩的人气有些超乎许棠云的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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