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霜剑与孤灯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9评论:0

《霜剑与孤灯》作者:锦翘【完结】

晋江VIP2025-01-07完结

总书评数:5 当前被收藏数:144 营养液数:22 文章积分:7,435,853

简介:

感情向文案:

愫愫死了,死在都城最盛大的雪夜里。

魂魄寄于天地,愫愫一直等啊等,没等到她爱的郎君,却等到了一个拿着她生前玉佩的人影。

那人抱着她的尸首,跪遍无静山的每一块石阶,求道人为她续命。

愫愫惊诧,原来她苟活于世二十载,还有如此真心相待她的人。

后来,她伴随着那道影子,朝来暮去,春去冬来。 看着他如何一步一步登上高位,看他如何取了她仇人的命,看他如何长夜青灯枯坐,又如何枕月辗转难眠。

后来,他也死了。

愫愫拉着他冰凉的手,含泪道:“下辈子,换我来寻你。”

剧情向文案:

重生后一开始,愫愫打得不过是血债血偿的主意。

学剑,也不过是为了报仇雪恨,护沈缱一生。

直到她目睹一朝山河破碎,大厦将倾,也未能动摇权臣割地和亲的心。

看着白骨嶙峋的荒原,愫愫突然明白。

原来上天在冥冥之中,早已为她选好了另一种结局。

大诏国门失守,万千男儿莫敢停留。

唯有愫愫孤身一人独往,取了那戎将项上人头。

百姓困于水火,满朝文武无人敢解救。

唯有愫愫领兵三千,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我有一剑定山河,斩尽天下不平事。

一开始,她只想为沈缱执剑,这次,她为天下苍生执剑。

(男配穿越)

文案改动过(主要是写不出来),可能不符合大家大家心理预期,如若不喜欢烦请点点取收叭~我们下本再见,谢谢大家捏!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女强 爽文

主角视角:赵愫愫 沈缱

一句话简介:月照孤灯,剑闻山海

立意:所爱平山海

1、重逢

◎开皇十年,一场罕见的暴雨侵袭了朗州。大雨一连七日,湖水漫溢,朗◎

开皇十年,一场罕见的暴雨侵袭了朗州。大雨一连七日,湖水漫溢,朗州城内赤地千里,饿殍遍地。

晚来风雨席卷,窗帷像失控的纸鸢,刮得上下翻飞。

斯湫正要打下窗帷,便听见窗外有人在轻声叫她。

“斯湫,姑娘如何了?”

她叹着气道:“没醒,还烧着哪!依我看非去一趟府衙了。”

阿浮:“刚才差人问过,大人一早便出门赈济去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

这雨一连下了七天,地势低洼人家的房屋几乎淹了大半。城中地势稍微高些,无家可归的流民们便纷纷往城内涌,路旁流离失所的饥民随处可见。

屋里就只有她和斯湫两个侍女,吃得不多,还有些剩余。姑娘心善,便想将省出来的粮食送给那些饥民。结果半路上窜出几个流民,不等姑娘说话就将粮食抢了去。

抢走倒也无妨,毕竟这粮食本来就是要给他们的。坏就坏在回来的时候又突然下起了暴雨,为了躲雨,姑娘一不小心脚滑,摔在地上磕伤了头,一回来就昏倒了。

“多亏了隔壁那书生,人看着文文弱弱的,力气倒不小。”

“据说他爹以前还是个剑客,同咱们大人颇有交情。”

“那他怎么沦落到这里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

……

都城下了一场大雪,听人说,比十年前的那场雪还要大。

千里冰封,万籁俱寂。

愫愫站在风雪里,看着面前冷冰冰的尸体,眼角突然落下了一滴泪。

鬼是不会落泪的,愫愫想,落的也许是血。

身边的人伏在琴上,平静得像是睡着了,唯有眉心一点不再融化的雪花,昭示着他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愫愫小心翼翼跪下,静静靠在他身边。

不过十年光阴,他竟然生出了白发,明明他还未到而立之年,他的人生本该还有无限的光阴。

她死了十年,也陪了他十年。她亲眼看着他如何一步一步登上高位,看他如何取了她仇人的命,看他如何长夜青灯枯坐,又如何枕月辗转难眠。

愫愫唯一的希望便是让他好好活着。

可是他死了。

死在同样漫天的大雪里,死得无声无息,手里仍攥着那枚莹白的玉佩。

长久的静默之后,愫愫突然哭了。她想他或许和她一样变成了鬼,可是她不知到何处去寻他。戏文话本里说的碧落黄泉她从未去过,她只是一个在人间游离了十年的,孑然一身的鬼魂,她连背起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还是那个无能为力的赵愫愫。

愫愫擦了擦眼泪,想起十年前的那个雪夜,他抱着她去的是无静山,于是拉着他冰凉的手,含泪道:“下辈子,你可要早些来找我啊。”

这是他们最后一面。

无静山第一道钟声敲过后,愫愫却再也没有回来。

……

愫愫醒来的时候,朗州城里的大雨已经停了。

十年跟随在沈缱身边的生活,让她学会了察言观色。周围的布置和陈设是她儿时在朗州的样子,阿浮还是那个呆呆的阿浮,连壳子里换了个魂都不知道。

傻得可爱。

愫愫竭力让自己模仿得像她自己儿时一些,但做鬼这么多年,一时摸到实物,动作不免有些生疏。

阿浮战战兢兢接过她手里的刀,说道:“姑娘,还是……让奴婢来吧。”

愫愫没有推辞,她离熟练握住菜刀还差很远。她后退一步,给阿浮让了地方。

“姑娘切姜做什么?”

“煮姜汤。”愫愫言简意赅。

“姑娘生风寒了?”阿浮疑惑,刚刚郎中来过,只给姑娘下了几副敷伤的草药,没说生了风寒。

“不是我喝。”愫愫垂着眼,拈了些许姜片放进锅内。咕嘟的沸汤立刻扬起一缕辛辣的香气,她自然地拿起竹筷拨开。

斯湫这时候从门外进来,看到她的举动,奇怪问:“姑娘不是向来厌恶这生姜之气吗?”前几日去春风阁用饭,姑娘还说过要拔掉全天下所有姜这等气愤之语。

愫愫的手顿了下,只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习惯了。”

斯湫看向阿浮,后者睁大着眼,一脸茫然看着她。她只得收回目光。

阿浮年纪还小,无忧无虑惯了,察觉不到愫愫的改变也在情理之中,但斯湫是愫愫娘亲留下来的人,又陪伴了许多年,便是一点不同她都能发现。

热汤翻滚,姜片由嫩黄转深,香辛气味愈发浓郁。阿浮将姜汤盛进碗内,端给愫愫。

“姑娘,煮好了。”

愫愫寻了个由头让她们离开,自己端着姜汤走出门。刚跨过门槛却又折回来。

“姑娘……还有何事?”

愫愫认真地看着两人,一本正经问:“我平日里……是什么样子的?”

年少的时光实在太过遥远,便是她如何尽力去回想,也拼凑不出完整的模样。他那样了解她,要是知道这副壳子里住的是赵愫愫几十年后的灵魂,定会害怕的。

斯湫心里一咯噔。

平日里是什么样的?

她这下真的怀疑自家姑娘是不是摔坏了脑袋,哪有问自己平时模样的。她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明日定要再请个郎中来看诊。

阿浮想得简单得多,她只觉得姑娘就是好奇而已,就像她时常也会好奇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模样。

“姑娘平日里最爱笑了,笑起来可好看了!”

笑?

愫愫试着抬了下嘴角,许久不做这个动作,陌生得近乎生硬。她垂下眼,看着碗中倒映出一张浅笑着的稚嫩的脸,有些恍惚。

儿时能够恣意笑着的时光太过短暂,短到她的记忆几乎忽略了它的存在。只记得无尽的疮痍和寄人篱下的不堪。既然老天让她重来一世,爹爹和他,她都要好好护着。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端着姜汤走了出去。

“斯湫……我们不跟着去吗?”

斯湫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姑娘不让她们去,必然有不让她们去的道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只需尽力照顾主子,至于其他的,也无须她们多管。

朗州府衙以前是一户人家的旧宅,断了香火便由前太守买来,当做办事的地方。宅子太小,如若扩建要花上一大笔钱,在这里办事的又多是男子,愫愫一个女子独自住在此处到底不便。

赵玄言存了几年钱,又靠着几位友人接济,总算在城北置办了一座小小的宅子,让愫愫搬出来住。

宅子虽然偏了些,但胜在清净,只有对门一户人家。户主姓沈,在世的时候和赵玄言常有来往。只是不知为何五年前突然消失,无人知晓他的去向,只留下一个尚小的孩子。和赵家一样,沈家也是突然来到朗州的,甚至还早上三四年。没有人知晓沈家人的身份,只知道他们在此处已经居住了十多年。

岸边垂柳依依,雨水将柳叶洗得青翠欲滴。

愫愫站在沈家门前,迟迟未动。

她以为,做鬼的这十年已经治好了她迟疑不决的毛病,可是当她将手扣在门环上的那一瞬,前世他离世时的记忆就像一记闷锤,骤不及防敲在她心上。

敲得她狼狈又无措。

如果当年他没有遇到她,他还会早早离开人世吗?

愫愫不知道。

或许她来找他本就是个错误,她该永远离开他,这样他才能活得长,至少不用如前世一般。而她,只要默默看着他,护着他,这是最好的结局。

她沉默着低头,端着碗准备离开。

门却先一步自己打开了。

愫愫停住,迟疑回首。

袅袅轻烟淡淡勾勒,模糊了隔世的面容,房梁上的燕子振翅而飞,她听见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他。

尚未染雪的青丝昭示着他还在最好的年岁,清逸的眉眼是晨间修竹般的鲜活,不是那个独自死在大雪里,没有气息,孤零零的沈缱。

愫愫用尽全力忍住眼角的泪水,露出重生后第一抹会心的笑。

“沈缱……你还记得我吗?”

作者有话说:

很抱歉拖了这么久,这本本来应该早就要开的,但是因为生病断断续续一直到现在才开,谢谢还等着我的宝们!爱大家嘿嘿!女儿的人设稍稍有变动,因为作者君笔力有限,不会写娇娇软软的女孩子_(:зゝ∠)_如果大家喜欢提剑的愫愫就请看下去吧!

2、故人

◎沈缱沉默地看着她。只有他自己知晓,他的心已经跳得超乎寻常。

沈缱沉默地看着她。只有他自己知晓,他的心已经跳得超乎寻常。

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前来,但少年的自尊太强,使得他无法让心上人看出自己神情中的窘迫,只好冷着一张脸。

“记得。”

话音冷淡至极,细听之下却带着些许的轻颤。

他紧紧攥着掌心,有些气恼自己为何用这样冷漠的嗓音同她说话。视线悄悄扫过她的脸,见她眼睛红红的,手心攥得更紧。

他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天多谢你背我回来,害你淋了雨……这是姜汤,还热着,你快喝。”她将碗端给他,目光不猝不及防撞见他的手,指缝间流下一缕鲜红的血丝。

“你的手……”愫愫想要去够他的衣袖。

“无事。”他将手极不自然背在身后。

她没有预兆的靠近,让他耳尖漫上淡淡的胭红。沈缱从未和人如此靠近过,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在他思考下一步动作之前,僵直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愫愫看见他后退半步,心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涩。但很快这股心绪被理智压下去。

她不能如此自私,重蹈上一世的覆辙,让他喜欢上她之后,又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歧路。

今日已算出格,断不能有下次。

愫愫扬起一丝笑,待他接过装着姜汤的碗,默默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沈缱不敢直视她,只能低下头,看她微微摆动的裙角仿若清池漾动的涟漪,步履徐徐,环佩声声。

青石板路延伸至竹林尽头,她的身形与满目的苍翠融为一体。他以为她要消失了,但她却突然转过头,浅笑看着迟钝的他。

“这汤是我亲手熬的,可不许不喝啊。”

少女的笑容太过明媚动人,让他来不及躲避便融化在她的笑容里。待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竹林隐没了踪迹。

沈缱像一根木桩呆呆站在原地,耳尖红得几欲滴血。浑身的血液像是煮沸了似的,流入心间,热得发烫。

她真好看。

他读过的所有诗文,没有一句能描摹出她半分的颜色。

许久许久,久到屋檐下的铃铛响过第三声,沈缱终于端着碗推门而入。

日色透过微敞的门,穿过大半间屋子,投射在角落里,木架上一件褪了色的褶衣兜住光,淡灰的墙上便细细撒下了沙雨般碎密的影子。

那只青白色的瓷碗被静静放在桌子上,与周遭极不相称。他望着那瓷碗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

它不属于这里。

沈缱端起碗一饮而尽。

·

愫愫面前摆放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纸,写满了她前世的记忆……还有她前世的仇人。

现在是开皇十年的仲春,离她死的那一年还有不到七年。

一切都还来得及。

愫愫卷好纸卷,藏在袖中,回身戴上幕离出了门。

“阿浮,你和斯湫留下看家,我出去一趟。”

“姑娘!”阿浮匆匆忙忙从后院奔出来,却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只有声音回荡在庭院里。

斯湫闻声也追了出来,两人一高一矮站在门边,面面相觑。

阿浮后知后觉摸了摸脑袋,说道:“姑娘……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许是受惊后转了性子?”斯湫接过话头。她找郎中问过了,姑娘在倒下之前那书生的手护住了她,所以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

子不语怪力乱神。赵玄言是儒生,连带着下人也都践行儒家之道。斯湫虽然心有疑虑,但根本不会想到自家姑娘已经换了一个人。斯湫心思已是缜密,她想不到,阿浮自然更加不会往这里想。于是两人都只是觉得姑娘只是受惊后转了性子,也未再过多探求。而赵玄言因公务繁忙,一年内父女两人都未见过几次面。

愫愫记得,朗州发大水的这一年,她就只见过爹爹一面,瞒过他易如反掌。

她要去的地方是朗州第一酒楼春风阁,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爹爹,在春风阁里藏了人。

春风阁是她外祖薛家开的。爹爹将人放在这里,一是为了那两人的安危着想,而是不愿让外祖怀疑。他一辈子就只会有娘亲一个妻子,这是当年他亲口许诺过的。

将她们放在春风阁是在监视她们。无知若她都看得清现实,那两人却看不出,反倒以为爹爹给了她们嚣张的底气,愈发张狂。

非笨即蠢。

前世她只愿求得清闲,不愿与她们打交道,她们便以为是她在故意躲着她们,让她不得清闲,时不时生出些事端来。上辈子若不是这两人,她就不会那么早失去爹爹,也不会寄人篱下,受尽旁人冷眼。

她们二人是她前世悲剧的第一个推手。

·

春风阁的伙计们都认得她,一见她来,便要引她去平日里常去的厢房。

愫愫站定,将幕离垂下。

“多谢薛二哥,今日我是来找人的。”

薛韶立刻心领神会,带着她上了三楼最里的一间厢房。两人在门口站定,薛韶含着笑意道:“愫愫可要二哥找些人来?”

“君子以德制人,以理服人。”

薛韶哈哈大笑,朝她一抱拳:“那二哥我便静候佳音了。”说完就离开了。

愫愫推门而入,对着正在绣花的一大一小,直接将手里的纸啪得一声拍在桌上。

“给你一千两,滚出朗州城。”

章玉姿认出了这张脸。自古女儿肖父,她眉眼和赵玄言长得太像。

迟疑片刻后,她悠悠起身,倒上一杯茶。

“原来是愫愫姑娘,多年不见,你还记得我么?”她将茶杯推给愫愫,捂嘴轻轻笑着,“想当年我还抱过你呢,如今都长成了大姑娘了。”

章玉姿能带着女儿在宋家这个龙潭虎穴里生存十多年,又设计让赵玄言做她的靠山,不可能没有一点心机。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相反,她相当有手段。

她心里清楚,要想要赵玄言娶她做续弦,赵愫愫是她必须要弄走的拦路石。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找这小贱蹄子的事,她倒是先找上门了。

“不记得。”愫愫打断她即将说出口的话,“在我面前,有些话就不必说了。”

“愫愫姑娘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母女俩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呢?”章玉姿装模作样拈起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泪,长长叹道:“我们从丹阳来投亲,从一个富庶之地来到这个蛮荒之地,无非就是看着你们赵家人为人恩义,是可信的人家。只要有个住处,有口饭吃,我章玉姿就是当牛做马都省得。可你想用钱财将我们打发走,要是外人听说了,该怎么瞧我们母女俩?准该说我们是见钱眼开的势利眼。我这可怜的女儿,又该如何嫁得出去?愫愫姑娘,您行行好,别赶我们走……”

章玉姿一边假惺惺擦眼睛,一边窥着愫愫的神情。见她不言语,心里甚是得意。

当牛做马,哼。现在全朗州都知道她是太守的表妹,她赵愫愫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指使她这个明面上的长辈,除非她不在乎她今后的婚事。

天下女子就没有不在乎自己婚事的。

章玉姿一心想着如何毁掉赵愫愫的名声,而她的女儿宋蕴目光像是粘在了那张纸上,片刻舍不得移开。

一千两!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都够她买多少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了!

到手的钱,娘舍得,她可舍不得!

宋蕴心里暗暗思量,突然计上心头。“娘,您过来。”她拉住章玉姿的衣角,将她拉到屏风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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