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将军掳娇
作者:小禾喵
简介:【矫健黑皮将军×白白软软娇女】
佟右妤坠马失忆了,老父亲迅速把她送去外祖家教养,以期改掉那蛮横欺霸的野性。
三年后效果显著,小姑娘笑意沁甜,跟以前的疯丫头判若两人。
恰逢殷家军凯旋归京,马背上的黑面将军气宇轩昂,风头无两。
听说他们是儿时玩伴,佟右妤笑着送上恭贺,然后她被一把抵在门上。
身姿挺拔的殷子戬面容冷酷,半点不如外人夸赞的那般:“谁告诉你我们是玩伴?”
殷子戬坚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十年,他体格健壮,沙场上难逢敌手。
可是,眼前这个幼时对头,此刻的个子看看长到他肩膀,她粉腮明眸,又白又软,那截细腰他单手就能给掐断了!
“别以为忘了我就能放过你。”殷子戬眸色深沉,睚眦必报。
佟右妤吓懵了,她竟得罪狠了这人……
不久,她开始议亲,相看之人没接触两次就被打断了双腿。
亲事被破坏,外祖家表兄又暗地里惦记,佟右妤思前想后,决定离京返家。
出城那日,殷子戬纵马拦路,眼神凶恶:“账没算完,你还敢跑?”
他将她掳上马背,佟右妤差点以为自己要挨揍了。
“谁要打你?”殷子戬轻嗤,请来长辈下定,将她娶进家门。
他面色不善,说要以牙还牙。
后来,佟右妤实在招架不住,眼皮泛红,委屈巴巴。
殷子戬犹嫌不够,磨着犬齿:“我要将心口的牙印百倍奉还于你。”
1,黑皮男主,体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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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小侍女》
桑长冬是侯府老祖宗的婢女,面如芙蓉,欺霜赛雪。
老侯爷战亡后,小侯爷挂帅上阵,一去数年,大胜归来。
老祖宗心疼孙儿,一气将几个婢女都塞到小侯爷院里,做通房丫鬟。
桑长冬没有往前凑,小侯爷人前肃冷,人后阴鸷,沾过鲜血的到底不一样,她如何伺候得了。
况且陛下都给小侯爷赐婚了,即将过门的主母可是公主殿下。
好在小侯爷不近女色,给他做丫鬟钱多事少,倒也不错。
直到一日,桑长冬打扫净室,捡到了一张人皮面具。
她正诧异,后方探出一只修长的手来,拿走了面具,眉眼冷俊的男子用小侯爷的嗓音说:“你看到了?”
桑长冬惊骇不已,原来小侯爷和老侯爷都在战场上没能回来,眼前这位是假的……
桑长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小侯爷让她做了贴身侍女,更衣梳头,只她一人近身。
她们都在羡慕她,唯独她害怕,有朝一日会被灭口。
婚期临近,公主身边的嬷嬷来侯府布置新房,看向被独宠的桑长冬目光冰凉。
听说公主殿下刁蛮任性,抽死过好几个小宫女。
桑长冬最是惜命,终于忍不住,在大婚这日做了逃奴。
侯府尚公主,排场甚大,陛下亲临,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桑长冬一路奔逃,不敢回头,直至被身后铁蹄追上,才面露绝望。
红衣染血的小侯爷把她掳上马背,冷声问她去哪。
桑长冬惊慌失措,下一瞬,她颤抖的双唇被吻住了。
这夜过后,世间再无小侯爷,老皇帝死在公主的婚宴上,长剑淌血,新帝登基。
假侯爷×小侍女,老皇帝不是好人
第1章 最厌恶之人
日头西斜,天边一道霞光轻抹,黄昏将近。
隐山书院的门口,早已人群散尽,只余下佟右妤和金葵主仆。
金葵看了看天色,小声道:“小姐,表姑娘的马车是不是走了?”
奉礼书院和隐山书院相距不远,没道理这个时辰了还不见来接。
话音刚落,前方拐角处便驶来一辆马车,看着正是沈家的。
金葵立即展露笑颜:“小姐,马车来了!”
佟右妤缓缓抬眸,果真是沈家的马车,只是……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她表姐,而是大表兄沈殊章。
“二妹三妹当真过分,竟然丢下表妹自己回去了!”
沈殊章望着佟右妤这张脸,下意识放轻了语气:“表妹,表兄来接你。”
佟右妤张了张小嘴:“表姐许是有事,这才先走了,谢谢表兄……”
隐山书院距离沈家有些距离,她总不能自己走回去。
“表妹无需客气,只是跟她们不同书院,何必非要与同车往返?”
沈殊章欲要伸手搀扶她上车,被躲了开去。
佟右妤借着金葵的手上了马车,一边回道:“两个书院离得近,不必多派一辆车,何况我也想跟表姐们一起说说话。”
“你倒是爱与她们玩,”沈殊章对于她的闪躲不以为意,跟着坐进车厢内,笑道:“我还以为表妹是为了避开我呢。”
佟右妤根本不擅长说谎,圆溜溜的水润眼眸,有一瞬的无措和尴尬。
一开始沈家安排了车夫接送她来书院,可是大表兄总能找着由头同车而行,索性她就不要马车了,硬是跟表姐挤着一块。
好在隐山书院和奉礼书院同在河清坊,挨得近,并不算麻烦。
“没有这回事……”佟右妤抿唇否认:“舅母费心教导我,大表兄也照顾有加,都是骨肉至亲,岂会生分。”
她着重点明‘骨肉至亲’四个字,沈殊章恍若不闻,他只想亲上加亲。
表妹到京城三年多了,他是亲眼看着她如何一步步出落得亭亭玉立。
三年前,十二岁的佟右妤坠马失忆了,被佟郡守送到京城外祖家,请求沈老夫人代为教养。
老父亲实在是没办法了,女儿年幼失恃,性情乖张,爬树翻墙是小事,斗鸡骑马也算了,最严重的还是打架。
一言不合就打别人家孩子,压根不怕受伤,比那些个混小子还蛮横。
沈老夫人就一个闺女,出嫁后没多久就去了,看到白白胖胖的外孙女,难免心生怜惜。
她把佟右妤留了下来,教她读书明理,抚琴跳舞,一切从新开始。
三年光阴一晃而过,效果显著,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小姑娘明眸皓齿,身形窈窕,那双眼睛更是清澈纯然,许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又黑又润,一见便觉讨喜。
更别说五官本就标致,玉软花柔,光是站着就极为惹眼了。
马车里,沈殊章黏糊糊的视线巴着佟右妤不放,虽然金葵也跟在车内,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如影随形。
行至闹市离家不远,她终于坐不住了,喊了停车。
“大表兄先回去吧,”佟右妤指着路边的书肆道:“我且去买两本书。”
沈殊章往外一瞧:“不妨事,表兄与你同去。”
“不妥,表兄要是回去晚了,舅母问起可怎么办?”
佟右妤婉拒了他,不等他继续说下去,立即自行下车,走得飞快。
金葵也很有眼色,紧随其后,一溜烟就进了书肆。
本以为这样就能把沈殊章给打发走,谁知回头瞥上一眼,发现人跟着下车进店了!
金葵一跺脚:“小姐还不如告诉老夫人呢!”
这样成天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佟右妤快步往店内钻,书架林立,要躲开一个人,只要速度够快。
“外祖母年初就病了,一直不见大好,怎可拿这点小事去烦她。”
“那就让舅夫人管管表少爷……”
“金葵,别说了。”佟右妤制止她。
舅母未必不知道大表兄的心思,不然也不会让小厮把人盯得那么紧。
佟右妤无法自己开口提这事儿。
舅母腹有诗书,心气儿也高,她督促着大表兄和两位表姐的功课,成功把三个孩子送进了奉礼书院。
那是京城第一书院,只学习了三年的佟右妤考不上。
在舅母眼中,不够优秀的佟右妤开口拒绝她优秀的儿子,会伤其脸面。
所以不能提,只能躲。
金葵知道主子的无奈,道:“小姐往左边去,我去露个背影引开他。”
佟右妤欣然同意:“那就在糖糕铺前会合。”
“好!”
主仆二人分开行动。
这家书肆有上下两层,还挺大的,里头呈列的书架也多,佟右妤犹豫是不是该往二楼去躲躲。
不料行至楼梯口,就听到后面不远处传来沈殊章的声音:“表妹?表妹你走太快了……”
佟右妤一惊,他居然没有被金葵引走,反倒往她这里来了。
这会儿上楼,走到楼梯上肯定会被底下一眼瞧见,她心下着急,来回张望,然后看到木梯底下有个小门,似乎可以躲藏。
事急从权,佟右妤顾不上失礼,趁着无人瞧见,推开小门躲进了楼梯间。
她本以为小门要么推不开,要么就是堆放了杂物,万万没想到,一进去就撞上了一堵硬实的胸膛,触手温热,是个活人。
这个活人还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巴的同时带上了木门,一气呵成。
“唔!”佟右妤吓得眼睛溜溜圆!
什、什么情况?
这时,楼梯上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隔着几层木板,清晰可闻。
“殷子戬呢!”女子气呼呼的嗓音有些尖锐:“分明看见他进来了!”
“书肆就这么大,他许是趁机跑了……殿下,咱们该回去了,天都快黑了……”
“这么多人都找不着他,没用的东西!”常慧公主很是气恼:“本公主好心好意带他领略京城风光,他竟不知好歹的开溜!”
“殿下……”小宫女磕磕巴巴道:“快些回宫吧,皇后娘娘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住口!”常慧公主出言呵斥:“谁敢在母后跟前多嘴,本公主拔了她的舌头!”
小宫女自然不敢多嘴,好说歹说才把人给劝走了。
楼梯间内,佟右妤眨巴着眼睛,万分惊讶。
这里先一步躲了个人,竟然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殷家少将军——殷子戬?
室内狭小昏暗,两人挨得挺近,男子宽肩窄腰,高大的身形几乎完全笼罩住了娇小的她。
虽说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率是殷子戬没错。
前不久殷家军班师回朝,朱雀大街万人空巷,百姓们夹道相迎的盛况,佟右妤和表姐也去凑热闹了。
殷子戬年纪轻轻屡立战功,龙颜大悦,他的姑母还是圣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这等尊荣,在京城可谓是炙手可热。
只是没想到,贵妃的亲侄子,居然受到了公主殿下的青睐,方才听小宫女提及皇后,那位定然是中宫所出的常慧公主了。
皇后一派与贵妃惯来不对付,只能说……殷子戬他魅力拂边。
常慧公主一走,殷子戬便要推门出去。
“等等。”佟右妤拦住了他,留神听了听动静,外面没有呼唤表妹的沈殊章,这才让开门。
狭小的楼梯间不方便打量彼此,到了宽敞明亮的外头,才看清对方。
这是个黑皮小将军,剑眉星目,上扬的眼尾带着些许凌厉感,像是一柄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他太高了,佟右妤需得仰着小脑袋跟他说话:“你是殷子戬么?”
她听说他们是幼时玩伴,想了想道:“家父宥州佟郡守,不知少将军可记得我?”
“什么?”殷子戬双眸微眯:“佟郡守是你爹?你是……佟右妤?”
最后三个字,从他齿关吐露,低沉而又生硬。
“我们当真认识?”佟右妤没有察觉不对,软嫩的面颊漾开一抹盈盈浅笑:“在此恭贺少将军凯旋归来。”
她说着,解释一番失忆之事,绝非故意忘却。
佟右妤以为,昔日玩伴再会,即便不熟络那也该是客套的,然而殷子戬沉默不语,只用他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看。
仔细一瞧,这人的眼瞳还幽幽泛着一抹暗紫色,瞅着人不说话时颇有几分骇人。
“怎么了?”佟右妤悄悄后退半步。
“你是佟右妤?失忆?”殷子戬不愿相信,简直要以为有人冒名顶替。
他习武之前体弱多病,而佟右妤是个小肉墩,比他高壮,如今两人完全颠倒了过来。
女子骨架小,身量体格发育不如男子,这是正常的,可是——
眼前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腰肢细得他能一手掐断了,居然说是佟右妤?
殷子戬轻嗤一声:“谁告诉你我们是玩伴。”
佟右妤便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迟疑道:“十年前殷伯父驻守宥州,许是那时两家有往来?”
殷家军得胜归来,她从舅母口中听闻父亲与殷家有交情,应该不会有错。
殷子戬笑了,一伸手,把佟右妤按在小木门上,他弯腰弓身,将自己的视线拉到与她齐平的位置。
两张脸近在咫尺,挺直的鼻峰差点就戳上她的,那双暗紫色眼眸一片冰冷:“大人们确实挺好的,但是你佟右妤,是我小时候最厌恶之人。”
佟右妤彻底愣住,微张着粉色唇瓣,一脸懵然的看着他。
他说厌恶……
第2章 “佟右妤,你现在这么窝囊了?”
“小姐,你没事吧!”金葵急匆匆找了过来。
佟右妤挣脱了殷子戬,低着头小声道:“打扰少将军了……”
她也没多说旁的,拉上金葵就走。
被人当面说厌恶,是生平头一遭,她还以为两人是幼时玩伴呢,结果居然是这样……
佟右妤不清楚他们有怎样的过往,但或许,是她不对,长辈们都说她变化很大,以前的性子不好相与。
骤然得知自己得罪过殷子戬,佟右妤的心情很复杂,有惊愕有羞愧,更多的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以后见到这人就绕道走,权当不认识了,哪还敢主动搭话。
“那位是殷家少将军?”金葵偷偷掩唇:“他好高啊!”
佟右妤捂着心口一点头,问道:“你在宥州可曾见过他?”
“不曾,”金葵摇摇头:“小姐十岁奴婢才进府的,那时殷家已经调离了宥州,也不知两家具体交情如何。”
“这么说,至少有五六年没见了……”佟右妤纳闷,到底多大仇能让人记到现在?
金葵喜滋滋笑道:“小姐与少将军是旧识,方才可是在叙旧?”
“不是,”佟右妤立即否认:“我和他不认识,以后这种攀扯的话万万不能说。”
“啊?”
沈殊章没找到人先行回去了,佟右妤带着金葵慢吞吞的走,到沈家时天都黑了。
彭氏正要派人去找她,看她安然归来才松一口气,回头训斥两个女儿道:“你们惯来同车往返,今日作何丢下表妹一人?”
沈连音不作声,沈玉暮嘟嘴道:“家里又不是没有马车,她总让车夫绕路过去接送,是不是想沾奉礼书院的光?让人以为她跟我们同个书院?”
奉礼书院号称京城第一书院,她以此为傲,才不想让佟右妤蹭上呢。
佟右妤没想到沈玉暮是这样看她的,解释道:“三表姐误会了,以我的学识,隐山书院就已是高攀,山长乃当世大儒,天下学子趋之若鹜,何至于被我给看低了。”
她失忆后由府中夫子授课,只学了三年,如今还浅薄得很。
至于奉礼书院,号称第一学府,这个说法未能获得全部人认同,文无第一,很难准确较出个高下。
还有人觉得隐山书院才是第一呢。
彭氏脸色一沉:“只上了个书院就沾沾自喜,依我看,你还不如你表妹。”
她不无失望,煞费苦心教导出来的女儿,功课是跟上去了,可这气度格局样样欠妥!
“娘亲,”沈玉暮连忙道:“都是同窗嘴碎,恐表妹虚荣心过盛,我们才不与她同行……”
“旁人挑拨两句,你便如此,就没点自己的思量和见解?”彭氏搁下筷子:“若换做陆姑娘,会如何应对?”
沈玉暮呐呐,低头不说话。
一旁的沈连音道:“娘亲别生气,今日是我们不稳重了。”
这个陆姑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陆如甯,佟右妤时常在舅母口中听到。
舅母年轻时候就是才女,难免有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思,说这些并不是在为她主持公道。
不过两位表姐时常被拿来跟陆姑娘做比较,也是怪累的……
马车这事儿讲两句就过去了,佟右妤知道表姐不希望自己做跟屁虫,但她不得不跟。
比起应付大表兄,还是厚脸皮更容易一点。
晚间,佟右妤去看了外祖母。
竹意堂里药香浮动,是饭后饮了汤药尚未消散的气味。
沈老夫人这病也不是很严重,可就是拖着不见好,都这个岁数了,家里人一阵着急上火。
佟右妤每天来看她,陪着老人家说说话。
老夫人虽是精神不济,却也会问问佟右妤在书院如何,最近读了哪些书。
“可惜我这一病,不能继续教鱼鱼弹琴了,少了你的魔音穿耳,家里太过清静了些。”
“……”佟右妤听不得这话,哼声道:“外祖母琴艺高超,若无您的指点,哪有绕梁三日不绝于耳的本事,鱼鱼可等着外祖母继续教我呢。”
老夫人轻咳一声:“看来得快点好起来,万不能耽误了我们鱼鱼学琴。”
“那是当然,”佟右妤坐在绣凳上,道:“后日就是十五了,听说秋水台的菩萨很是灵验,我去替外祖母上香求符,保佑早日康复。”
老夫人不由稀罕:“你这孩子,怎么也学着烧香拜神了?”
“定是我以前不信,所以菩萨不理我。”佟右妤抿住唇瓣。
老夫人想了想,一摆手道:“秋水台的瀑布景致甚好,斋饭也好吃,就当是去散心踏青吧,多带两盒糕点路上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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