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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鱼尾》 作者:远山西

非典型追妻、破镜重圆、架空

*背景是十万大山,民族架空,习俗架空。

*路北庭X柏唸(达灵)

*看似沉稳温和有涵养,实则冷漠无情,要爱不要命恋.爱脑攻X看似美弱惨温润尔雅,实则淡漠又心.狠手.辣受

路北庭在大学无故被甩,六年时间,耿耿于怀。

被甩理由:“我不爱你了,突然发现,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六年后,太子爷放下尊严,舔着脸以工作为由进大山追前男友讨说法。

可前男友摇身一变成哩寨族神官,他每每靠近就被泼冷水,拒之千里。

这不会使路北庭气馁,只会更加不要脸,更加坚定:“从此就吊.死在一棵树上,不罢不休!”

-

对于柏唸的另一个名字,路北庭嗤之以鼻,厌恶至极。

他说:“达灵的寓意是上达万物之灵,聆听我等祈祷平安顺遂,丰登五谷。”

对于普通人,这是简单的名字,对于柏唸,那是一生的枷锁。

“路途坎坷,但愿我们殊途同归。”

第1章 出发哩寨村

“决定要走了吗?”

“是。”

风要走,留也留不住。

路家家族庞大。

路北庭是这一辈最出色、最有前途的,但背负的东西也不过是一种浮夸的、虚无缥缈的责任。

无论是七岁,还是二十七岁,往后一生也得背着。

路北庭表面温谦斯文,实则冷到骨血里,他不愿再背负,却又无可奈何要承担。

讲究到底,还是尚留一丝血缘的温良。

从路老爷子的书房出来,路北庭抿着唇,垂眸看着阶梯下楼。

协议达成,路老爷子允准他一年时间,不管成功与否,必须回北京。

窗外的天色将暗未暗,屋内觥筹交错,一桌虚伪的温馨家族晚餐,欢声笑语间,见他下来,路氏夫妇上前问候他是否要出发。

路北庭说是。

像陌生人寒暄道别,路北庭出于礼貌收下他们临行前一路顺风、平平安安的吉祥话,他说“谢谢”,就没有再多的话可说了。

非常客气的一家人。

车子穿梭深夜里空旷的街道,稳稳当当前往机场,窗外孤零零的路灯一杆接一杆往后飞掠,忽明忽暗的灯火残影落在他宽阔但略显空荡的肩膀。

手机振动两下,远隔他省的陆予和楚宴鳳各给他发了条消息。

前者说安全第一,爱情至上;后者言简意赅,祝他早日凯旋。

说得像是他要去打仗似的。

简略回复完,登机睡觉,夜间灯火璀璨的城市逐渐渺小,形成繁星点点,云流轰鸣间似梦似醒,思绪飘忽在各种光怪陆离之中,最后停在很久以前的寒冬早晨。

雾雪朦胧,路灯煞白,刺破五点钟的黎明,整座学校还在沉睡,校门口行人寂寥,风声呼啸着悲凉。

宿舍阳台门被轰然吹开,一夜未得安眠的路北庭神经末梢忽有电流穿过,预警不妙,拔腿跑出校外。

雪雾濡湿了黑发,脸颊也湿了。

外套没穿,也不觉得冷。

他喘息不止,眼眸直盯路边扶着行李箱而站的人,哑声问:“为什么要退学,你不是选择我了吗?”

柏唸冷漠又无情:“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分手。”

路北庭难得愠怒道:“回答我。”

“世上哪有那么多事出有因。”柏唸对他颇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脱下羽绒服罩在他身上,细心地为他系上钮扣,可语气堪比冷血动物。

“你看,有人喜欢清澈明媚天,有人偏爱朦胧雾霾天,我就爱模糊不清的,若你偏要问个为什么,我只能像分手时说的‘不爱了’一样,我不想读了,哲学挺没意思的。”

那一刻,心如刀割,痛色难忍,面庞却是悲恸被怒意覆盖后的狰狞,路北庭下颚骨绷紧,隐忍着鼻尖酸涩,依旧问:“为什么?”

如此近的距离,却都看不见彼此,路北庭眼眶红了。

柏唸一直低头给他扣到最后一个钮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路同学,你问题好多啊,我都不想回答你了。”

路同学……

路北庭垂眸看着他。

柏唸不想看他,偏头望向学校,却没有什么值得让他留恋的:“人们说分手后第三个月能彻底走出戒断反应。九年后,你三十岁,要是还记得我,就来找我。”

路北庭没回答,柏唸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轻笑一声,决绝地转身走了。

那日的晨曦升的好晚,削瘦的背影眨眼就消匿在虚雾里,路北庭怔怔地望着,沉默无声,脸颊滑过一道滚烫。

颠簸一下,路北庭悠悠醒来,清晰的锥痛还深埋心脏,他缓出一口经年的滚烫气息,直至坐上车行驶在峰峦叠翠的蜿蜒曼妙的公路,方彻底缓解那股压抑。

刘组长给实习生蒋悦挤眉弄眼,蒋悦硬着头皮转头看向后座:“路总,您要喝水吗?”

路北庭说:“不用,谢谢。”

车厢又恢复一片死寂。

车子是旅游公司就这次“为旅游开发前做准备,前往视察及体验哩寨村环境”此项目拨下来公用的。

起初项目里没有路北庭的名字,后来总公司董事长陆予直接通电下来,说从总公司特地给他们拨下来一位经理监察他们工作——真是感谢陆董事长的好心了!

负责这项目的刘组长紧张地直冒汗——这不就相当于杀鸡用牛刀吗?

哩寨村这个项目,假如到时候成功拿下搞起来,能盈利几个钢镚?

真是搞不懂有钱人脑子都在想什么屁。

西南高原地貌,高低起伏,上午八点,沿途的风景总是深绿色,一成不变,两旁都是层层叠叠的树林,云雾缭绕,烟雨朦胧。

中控屏显示到达目的地还需:哩寨村,135KM。

路北庭偏头看着窗外,车子驶入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绵延不绝,恍惚间给他一种永远到不了尽头的感觉。

听见后座翻阅项目文件,刘组长又朝蒋悦使眼色,示意快点说话,别闷葫芦。

刚毕业出来实习的蒋悦深受地中海的刘组长其害,以为进入知名大公司就能坐办公室吹空调?哼,搞笑,依旧是牛马!

蒋悦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偷偷翻了个白眼,瞬间变脸,笑容灿烂地扭回脑袋:“路总,我跟您主要介绍一下这个项目吧?”

“劳烦了。”路北庭说。

“不劳烦,不劳烦。”蒋悦清澈又愚蠢的摆摆手,“我们现在去的是哩寨村,这个地方原生态,但它是一个很刺手都地方,公司的同事都不愿意选这块区域体验,不好的全给我们捡了。”

话音刚落,刘组长就恨不得踩她脚,傻丫头片子什么都往外嘣。

蒋悦后知后觉,赶忙抿嘴不言。

路北庭淡笑着说:“还因为我在这组,所以别的同事都避之不及吧。”

刘组长立即辩驳:“怎么会?!路总的到来让我们蓬荜生辉!深感荣幸之至!”

“你们不用太拘束。”路北庭嘴角浅浅噙着笑意,瞧着平易近人,“我还年轻,经验不足,也不是本地人,对这里不太了解,你们就当我是过来长长见识的。”

蒋悦点头,应道:“哎,好!”

好你个头啊。

刘组长忍不住一拍她后脑勺,今年带的实习生怎么傻成这样,董事长亲自拨的电话,哪里只是一个经理那么简单,人家谦虚一说就当真,不想混了?

蒋悦摸着后脑勺委屈巴巴。

“你刚才说哩寨很刺手,是什么意思?”路北庭问。

“这……说来话长。”刘组长叹口气道,“巫山县地处西南边陲,地貌特殊,从前经济建设不发达,公路不通,人这短短的一生就困在山里,农田耕作,自食其力,自然而然就思想落后,这哩寨村是被旧时代、旧思想腐蚀最严重的。”

路北庭沉默不语。

蒋悦兴致勃勃,听着觉得很有趣。

刘组长继续道:“况且历史文化悠久,又是少数民族,很多民俗文化都浸染在恐怖、神秘和凄凉悲哀中,有好有坏,骇人听闻。”

现在社会发展迅速,经济条件跟上去,通路通商,哩寨村才与外面有往来,放在二三十年前,村里人还是非常仇视且警惕外来人,甚至有命来,没命回。哪怕是天尧市那些单位的工作人员想接近,都难于登天。

正因此,巫山县想通过优越的原生态环境建设旅游业,借此发展增加市经济,所以才和红柏集团的主要运作旅游景点的子公司合作。

谁料,却被哩寨村老一辈的腐朽古板多次阻挠,而导致项目久久未能进行。

本来不能进行就不要了呗,红柏这种敲过纳斯达克钟的公司,根本就不稀罕这快贫瘠的土方。

刘组长再次心里吐槽,谁知道董事长脑子怎么想的,就是死磕这块地,连天尧市单位的人都表示搞不动就不搞了,不是什么重要的宝地。

陆予偏不,下达命令,磕就是,甭问为什么。

“所以我们只能逐渐地和他们消耗耐心,就当来这里旅旅游,顺便帮市区单位下地的同志宣传宣传新思想。”刘组长耸耸肩,“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话里话外表示,并非我们不认真积极办事,实在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你瞧瞧,我们庸俗的商人都干起政府的活了。

“这里就哩寨一个村这样,还是其他村也这样?”路北庭问。

“差不多。”刘组长说,“只是这个最严重,因为哩寨族的村长说了不算,得他们的达灵说了算。”

路北庭眉头一跳。

蒋悦问:“达灵是什么?”

“达灵是……”刘组长斟酌措辞。

“达灵,寓意是上达万物之灵,聆听我等祈祷平安顺遂、丰登五谷。”

路北庭轻声替他答。

“对,没错。”刘组长稍显惊讶地看着这位年轻上司,“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你就把这个达灵当做以前的大祭司,这样更好理解。”

“大祭司?”蒋悦震惊不已,不可置信,“现在还有这种……职业?”

城里长大的孩子践行的是新时代理念,接受的是新时代思想,对于这种古老神秘的词语,不禁深呼吸。

“有,但少之又少。”刘组说,“喏,你看后面那两辆单位的人,人家信奉唯物主义,我们就是跟钱打交道。但不是还有很多别的宗教信仰吗,只是这个稀少,听起来奇怪玄乎而已。”

“那,祭司是不是跟电视上演的一样,有很多规矩,比如不能出村子之类的?”

“别的我不清楚,但达灵的规矩挺多,我说不清楚。”

蒋悦还是感觉好割裂,可看向比她大不了几岁的路北庭,神色自若,淡然处之,好似沉思着什么,于是她也不好意思再咋呼。

三人聊了这么会儿,车厢原本的拘束不自在感消失大半。

刘组长和蒋悦都有同感,商都过来的上司虽然身份非凡,但人并非高高在上难以接触。

先前接机挺震惊,和他们想象里白发中年、因为应酬而有啤酒肚又严肃的形象截然相反。

他要年轻许多,也英俊温润,现在看来,行为举止温文尔雅,斯文沉稳。

哩寨族关于达灵的事鲜有人知,刘组长也是前两年接手这项目,接近单位的那些人才知道。

他于是道:“路总好博学多识,竟然连达灵都清楚,难怪陆董事长把您派遣过来呢,果真是老谋深算啊。这以后我们的工作效率就能一飞冲天。”

一通拍马屁,蒋悦闻出味儿了。

还老谋深算呢,鬼不知道董事长陆予跟路北庭差不多年纪。

路北庭不以为然,淡淡道:“别人讲的。”

不知为何,两人敏锐察觉到路北庭忽然兴致不高,分明神色不变。

可能是嫌他们话多,两人都不敢再随意出声,司机师傅也是木讷寡言的,车厢再度陷入沉寂中。

第2章 心都要颤出来了

到达目的地,钻下车,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将车厢的闷气一扫而空,路北庭拉高黑色冲锋衣衣领,望了眼四周。

哩寨村又称神女寨,在十万大山深处,被层层叠叠的树木和梯田包围,遥遥一眼望去,灰瓦白墙的屋舍,高低不平,错落有致。

这里的天空很高很高,白云蓝天颜色更洁净瓦蓝,与城市的大不同,分明空旷,可路北庭无端地感到一股没来由的窒息。

从前是听他说,现在真的来了,脚踩着他踩过的地方,呼吸着同一处的空气,仿佛离他近了好多。

他们共有八人,路北庭和刘组长以及蒋悦是公司的人,其余五人是市区单位的。

三三两两站一处聊天,见路北庭独自站着不动,蒋悦有点晕车,走近两步问:“您是不舒服吗?”

“没有,感受一下大自然。”

“哦哦,确实原生态,像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路北庭拇指划过行李包带子,往上提了提,琢磨细品着“世外桃源”四个字,轻嗤一声。

来接他们的是哩寨村的村长,竟是位女士,三十多岁的模样,五官浓艳,鼻子比较显眼,鼻根高挺。

或许是哩寨村的古板思想,导致他们潜意识里以为村长是男性。

村长穿着奇特的藏蓝色长袍,袖口、衣摆、对襟皆绣着繁复花纹,齐肩发,头戴着银制冠,叮叮铃铃,煞是好看好听。她眼特别尖,一眼就从人群里挑出路北庭,高兴地伸出双手,以一口蹩脚的国语喊着领导好。

“你好。”哪怕辞职了,沾染的局里厅气一时之间也挥之不去,路北庭伸手与她虚虚一握,“不过我不是领导。”

她“啊”了一声。

路北庭给他指了指单位那边新上任的领导。

“各位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辛苦。”村长一边跟他握手,一边朝老熟人刘组长和新领导点头,再一边朝其他人自我介绍,倒也游刃有余,“我是哩寨村的村长,叫陈朝之,叫陈姐还是小陈或者村长都请随意,穷讲究,哈哈。”

“陈村长好落落大方。”

“姐姐长的真美,和想象中的差好多呢。”

“……”

“谢谢各位总、各种领导的夸赞,接下来一个月要委屈领导们了,我们这边穷乡僻壤的小地方,除了山水有点看头之外,住处简陋,物资匮乏,菜色简单,多多包涵!”

寒暄一番,以路北庭为首,所有人稀稀拉拉跟在后面。

陈朝之领路,实在热情,从村口“哩寨村”的石碑开始介绍,走到哪儿就介绍到哪儿,可是后面那群人只是回应着,不敢随意乱蹦乱跳乱发言,装作稳重专业的样子。

刘组长和蒋悦除外也就算了,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单位的人竟然不怕他们的新领导,反而不知不觉都跟着路北庭。

这倒有点好笑。

路北庭身材颀长,穿衣打扮、面相举止都有种温和里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与疏离感,让人根本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单位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中的什么邪,就觉得这个空降的路总的气质太熟悉,莫名其妙就想毕恭毕敬喊“报告”。

有单位的人问刘组长:“你们这位路总适合干我们这行。”

刘组长审视路北庭那运筹帷幄的老同志气息,点头附和:“嘿,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一路上,倒是同辆车的蒋悦话挺多,没让陈朝之的一句话掉在地面,兴致盎然的问东问西。

刘组长则觑着路北庭,见他面无异色,也就不多加阻拦。

穿梭于屋舍间纵横交错、曲径幽深的青石板小道,静谧安逸,建在山上的都是吊脚楼、冲天楼,总体因地制宜。

两名穿着青色长袍,手和脖子都戴着银饰的女性与他们擦肩而过,跟陈朝之礼貌打招呼,然后用看外来物种的眼神扫了眼他们,快步走远。

“……”

僵持了整整三四年,竟然还会对他们投来惊讶与戒备的侧目。

“你们还是缺少宣传啊。”刘组长摇头叹气。

“任重而道远。”新领导简中易为人很正经老成。

“没尝试过采取强硬手段吗?”路北庭问。

“这怎么试嘛,政策就是得百姓愿意我们才能动工。”刘组长说,“就像城市拆迁,人家死活不愿意搬房子,无计可施,你能怎么办?不然那群搞装修建筑工程的工人能在这年头没活干?”

路北庭一双漆黑眸子转动,静静地看着他。

刘组长对视上,不明白年纪轻轻为什么会压迫感十足,咕咚咽下口水,额头又开始沁汗,自觉知道自己语气轻佻了。

该死,怎么会认为路北庭年轻,混熟点就可以松懈了,他心里惴惴。

咦?

不对啊?这些关他们公司什么事?路北庭问这些干什么?

刘组长满脑子问号,简中易则是意味不明的看了路北庭一眼。

然而,路北庭并未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在单纯思索对策——职业病犯了。

“……陈姐,为什么我看这里的人穿的衣服要么是蓝,要么是青。”蒋悦问,“没有别的颜色吗?”

“有的,但分场合。”陈朝之一路领着他们往住的地方走,一路说,“哩寨人在重要的场合会穿红色或者黑色,平常就是随便穿,哦对了,各们记住千万不能穿白色。”

“为什么?”

“白色在我们这里是最神圣的,只有达灵可以穿。”

路北庭眉头微蹙,不想再听了,疏离而不失礼貌地开口说:“还有多久到?”

陈朝之一愣:“哦,往台阶上走,那圆形院子就是。”

招待院的形状像福建的土楼,但围墙却是用白色石块堆砌而成,中间有块空地建了鱼池假山,养着一条没精打采的红鲤鱼。

圆圆屋檐挂了红灯笼,角落有廊架子,攀搭着四季柠檬。

陈朝之说:“院子大,二楼一排都是房间,各们可以随意挑选。”

众人拎着行李箱吭哧吭哧上楼,各自分好房间后在一楼客厅会合,陈朝之让院里婶婶准备了午餐。

“你们来的巧,过几日就是丰声节,是我们哩寨除了‘灵神游园’之外第二大节日。”陈朝之说。

“丰声节是做什么的?”

“主要求风调雨顺,过完节就是耕种,这样年底就能丰收满满。”

“听起来很有趣,我们外族人能参加吗?”

“当然,这些节日没那么多讲究。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热闹热闹,有流水席面和篝火歌舞。”

众人都笑着应道,挺期待这节日,刘组长缄默不言,被方才一双眼睛吓得心悸。

路北庭抬头朝山顶上望去,曲折的上百或上千的高阶上,有一座足六层高的塔楼,雄伟壮观,屋顶在正午的阳光下夺目刺眼。

“那是万物殿。”陈朝之顺着他的目光解释道,“是达灵居住的地方。”

“就他一个人吗?”路北庭问。

可能问题有点突兀,陈朝之哑然一下,竟有些苦笑地说:“就他一个。平时如果哪家有灾难或者疾病,就会去万物殿求他向神女祷告。”

陆予给他发信息问到了没有,路北庭拿出手机敲字:“难道求他就能平安吗。”

语气不屑而直白。

哩寨人把那座殿看作神宫,把住在殿里的人视作神明,陈朝之作为本地人竟然不生气,反而坦荡回答:“不能。”

路北庭意外挑眉,正眼看她。

陈朝之笑道:“您别这么看我,这是达灵跟我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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