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选C》
作者:小布爱吃蛋挞
文案:兵乱受挟,莽朝太子陈宥安与太子妃万宁跌落湖底。
再醒来,却是在万家集团的私家医院病房里。
陈宥安一朝穿越,不仅无权无势,成了无父无母借住万家的孤儿,还是个正在备战高考的可怜虫。
而那个前世他看都不屑于多看一眼的粗鄙太子妃,集巨富全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现在装失忆不认识他?而且已经是个大学生不用复习了?哪里说理去?!
—
万宁:殿下,我爸让我辅导你英语。
陈宥安:你何时学会的异邦夷语?
万宁:我不会。
陈宥安:那你如何辅导孤?
万宁:浅学一下吧,abandon abandon abandon,来跟臣妾念,abandon放弃。
陈宥安:你果真还是一样的浅薄。
万宁:臭小子,这么厉害自己复习吧,姐要出去约会了!
陈宥安:……万氏!你的妇道呢!
—
陈宥安:太子妃,这题你会做吗?
万宁:我不会,但是根据命题规律,殿下不要选C。
陈宥安:多谢。
—
因为选C容易得分:)
—
阅读指南:
1.本文为游戏互动向,答谢读者追连载,你来决定故事走向。
2.每章作话会有几个选项,评论点赞多的或是理由打动我的选项,我就想办法合理接下去。
3.想要顺畅看文的朋友直接关闭作者有话说
4.连载期间免费,完结倒V,每周2-3更,大概在周二、四、六更新。
*你胡乱选,我努力圆。*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校园 轻松
主角:陈宥安 万宁
一句话简介:选C容易蒙对
立意:学习才是硬道理
第1章 生死不弃
除夕,有风雪夜归的侍卫策马直奔被禁足的太子宫外府邸。
前线有叛军倒戈,宫宴逢文官挟君,莽朝皇权岌岌可危。
太子陈宥安此刻正端坐在书房案前抄写经书为太后祈福。耳边似有响动,他放下手中毛笔,起身拉开房门。
门外鹅毛大雪被西风裹挟着涌入屋内,侍卫顾不得礼节,跳马冲到太子面前,嘴里低声催促着“殿下速逃”。
陈宥安表情骤变,顾不得穿上大氅便朝着侧门方向跑去,几步路又转头,竟是去了后面太子妃院里。
太子妃万宁正披着斗篷在屋外堆雪人,见太子来势汹汹,下意识往出逃。
陈宥安大喝一声:“万氏!过来!”
谁知万宁听了这肃杀的命令,犹如听见什么索命符咒,跑得更快了。只见她虽慌乱,却似早有防备,冲着花墙边一摞陶土大缸跑去。
陈宥安腿长步子大,又有些功夫底子在身上,不多会儿就抓住了她。
他握着她的肩膀,看她一双圆目瞪大了看着自己,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没人出声,可万宁也不跑了。
侍从跑着把太子的坐骑送来,陈宥安拽着万宁的胳膊将她抛上马,自己紧跟着坐上去,把她圈在胸前,腿一夹马肚,挟着万宁离开府邸闯入黑夜。
可惜终究回天乏力,跑马不过一刻钟,便被逆贼追兵逼到了悬崖边,千仞之下乃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马蹄无措的倒退,万宁看着火把下一张张陌生的脸,怒气冲天地扭头问陈宥安:“殿下仍旧不信臣妾?”
不信她万家跟反贼无瓜葛,她也不是什么安插在他枕边的眼线。
多说无益,陈宥安看这局势,此刻插翅难逃,不如跳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即便是死,也能留个体面。
还有这万氏,他既然将人带了出来,也只好一起带“走”,不然留她在这些贼子面前必定受辱。
万宁看着陈宥安深色的眼眸里越发坚定的光,心里一个咯噔,再看他拉缰绳的手,预判他是想带着她寻死。
万宁不想死,以下犯上地扒拉开太子的大腿,想跳马,想求生。
天边划过一点光亮,像是叛军的火把飞过。
紧接着又是一点两点,一片两片,星辰坠落似雨。
天降异象,叛军被扰了心神,纷纷仰头看天边,便是这个空档里,陈宥安向马儿发布指令,同时搂紧万宁的腰不再让她挣扎。
良驹忠诚,听从主人安排毫不迟疑跃下悬崖。
万宁在悬空的瞬间,全身血液涌上脑袋,再没有礼仪尊卑,在落水前一秒用力踹了一脚环抱着自己的太子,即使话根本说不出声,也要破口大骂:“陈宥安!你个混蛋!”
噗通——
水从四面八方蔓过来,刺骨的寒凉,寂冷的压力,一切画上句点。
……
再醒来,入眼是白茫茫一片。
陈宥安手抚着额头,晕。再看自己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还有一块白色布连着透明的管子插在手上。
陈宥安心念不好,下意识便把手上的累赘扯掉,却见是银针插进皮肤,眼下带着自己鲜血的水珠成串落下。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宥安还没搞清楚眼前的事情,扭头看到了万宁,她穿着奇装异服,表情也有些古怪,不像是见到他醒了欣喜的样子。
万宁几步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半晌,才问了句:“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陈宥安听到这冒犯的问话,又看着四处完全陌生的环境和装饰,断定他们落水后飘到了异邦,遭人搭救。只是看这万氏的神情,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便也跟着不动声色的作戏:“哦,我叫什么?”
万宁一脸诧异:“你真的不记得了?”
陈宥安:“似乎是这样。”
万宁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抬手按了墙边的呼叫铃按钮,对讲接通,护士问:“有什么需要吗?”
陈宥安看到床头喇叭突然传出声音时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从床上跳下去防卫,以为有刺客藏在墙后。
可他卧床太久,腿脚无力,根本没法完成跳跃的动作。
而且还有万氏在一旁呢,陈宥安从醒来见到她的那刻,就把她划入了自己人的阵营。
“陈宥安醒了。”万宁对着墙边这样说。
不一会儿,就有穿着白色大褂的一行人,推着些设备进来。
万宁似乎看出来了陈宥安的防备和躲避,先是温声告诉他:“这是大夫,是好人哈,你别怕,他们要检查一下你的情况。”
又跟进来的白大褂们说:“他好像真的伤到脑袋了,刚才说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为首的大夫是个中年男人,对万宁慈爱地笑笑,让她先去一旁坐着。
陈宥安听到那人喊万氏为“小姐”。
他皱眉,仍旧抗拒这些人碰他,但他自小习惯隐忍,审时度势相信了这些人是要替他看病,只是对着要离开的万宁喊了声:“阿宁,过来。”
万宁诧异地望着他:“你叫我什么?”
陈宥安没说话。
万宁转身走过来:“你记得我?”
陈宥安点点头。
万宁看看他又看向医生,在医生点头肯定后,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
陈宥安对她的迟疑似乎是不满,又像是缺乏安全感,当那些涂了胶体的探头吸在他额头胸口时,陈宥安一把抓住了万宁的手。
万宁的表情依旧是诧异的,应该说从他喊出她的名字开始,诧异就没从她脸上消失过。
她看着自己被他包裹在手掌里的手,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觉得他好瘦。
检查过程中,陈宥安一直在观察,观察大夫的表情,观察奇怪的会发光的仪器,也观察万宁。
饶是再沉稳的一个人,见到这离奇的场景还是大受冲击。陈宥安努力回想自己看过的野史游记,思考着哪个邻国是这般风土。
“身体各项指征都不错,脑部受创产生短暂失忆情况也是可能的。”医生最后跟万宁说明了病况,“继续观察,好好休养。”
这波医生刚离开,又有一群人簇拥着一位中年男人赶来,他们喊他“万总”,万宁叫他“爸”。
“宥安,你终于醒了,好好好。”万江坐到了床边,拍着陈宥安的肩膀,看起来很是激动。
陈宥安依旧保持沉默,他深信言多必失。
万宁先替他解释:“爸,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夫说先观察,明天再做个磁共振。”
万江听了女儿的话,眉头皱着,又打通医生电话,询问了几句为什么今晚不能做检查,最后叮嘱一定要给陈宥安最好的医护安排。
能隔空通话的黑色亮光匣子,再次突破了陈宥安的认知。
而他唯一熟识的万宁,也和这群陌生人一起,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他心里有些慌乱。
陈宥安听到万江吩咐他身边侍卫一类的人,让他留下来“帮”自己回忆回忆,看还记得多少事情。
然后他们就要走了,还要带走万宁:“宁宁,你这身子骨也没好利索呢,回去了,好好休息。”
万宁应了声“好”,走之前有些担忧地看向陈宥安:“你,多睡点,兴许还能记起来什么,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陈宥安的心随着她的话一句一句坠得更低。
为何她看起来好像跟他认识,可又不认识?她和那些人更熟?是叛军同党吗?
这又是哪里?
她怎么放心就把自己丢在这里,独自离开?
满腹疑问,竟然生出几分苦涩。
“宥安,你还记得我吗?”人都走光了,屋里只剩陈宥安,和……那个侍卫。
“好吧,看来是不记得了,不记得也正常哈,咱们没见过两面,我是万董的秘书何策,你叫我策哥就行。”
陈宥安看他。
何策点点头,又说:“你都忘了什么事啊?你记不记得这次怎么落水的?哦,看来不记得了,是小姐在生日派对上喝多了,从船上掉下去,多亏你也在那里,及时救了小姐,但是小姐惊慌之下,这个,这个,踹到你的脑袋了……总之还好有惊无险!咱们都及时送医了!”
说到这个,陈宥安还真是有些印象,落水前被万氏踹了一脚。
只是自觉的,先去找那段话里的漏洞:“她被人陷害了?”
何策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肯定地说:“小姐就是太开心了,喝多了……”
毕竟这事已经是万董找人调查清楚过的,而且当时最大的怀疑对象还正是病床上躺着的这位英雄救美的主儿。
陈宥安觉得离谱,可眼下哪一桩哪一件不离谱的。他又问:“我昏迷了多久?”
何策:“半个多月了,昨天刚过完元宵节。”
陈宥安:“这是哪里?”
何策:“这是万家集团的,呃,惜月护理会所。医院环境太嘈杂,医生说你情况稳定,只需要静养,万家的私立医院正在装修升级改造,就先把你安置在这边,这里照顾得还更细致些,环境也好!不过没想到你居然睡了这么久,医生说你可能是太累了,高三生压力是挺大哈?”
陈宥安感觉这个何秘书的嘴挺碎的,话多得他脑袋疼。
他忽然产生了个奇怪的念头,好像是在小时候看见过的志怪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进到了和外界完全隔绝的桃花源里,这里的一切都和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不同。
陈宥安问:“现在是哪朝哪代?”
何策一愣,这问法太奇怪了,让他的回答也显得郑重:“啊?现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陈宥安是完全没听懂。
何策以为万宁说陈宥安失忆了是说忘了些最近发生的事,可现在看他样子,怎么倒好像整个格式化了。
陈宥安还想多听听何策的话,可又怕自己问多了露馅,借口头疼要睡觉,让何策先走了。
何策很负责任地表示,明天会准备好材料过来,帮陈宥安一起找回记忆。
结果第二天清早,何策还没来,万宁先来了。
陈宥安睡觉轻,一点响动都会让他竖起耳朵。
听到套房外间的磁卡大门被刷响的时候,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清明地望向卧室门口。
不一会儿,万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束晨光正好从窗边透进来打在她身上。
万宁看他直愣愣坐着吓一跳,“你没睡啊?”
陈宥安眯了眯眼睛,声音清冷地问:“万氏,见到孤为何不跪?”
第2章 恩怨不提
陈宥安的问话让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也拢上一层冰霜。
万宁沉默了一晌,走向前去,弯下腰来,却不是要跪他,而是探究的目光望向他的眼睛,满是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做什么怪梦了?怎么说胡话呢,我有点听不懂。”
陈宥安因她靠近,身子向后张倒几分。
他俩没说几句话,护士敲门问方不方便来测血压体温,紧跟着医生也来查房。
陈宥安已经知道这些人都是来给他治疗的了,昨晚辗转难眠,虽然还没想明白眼下境地,但先把身体养好最为重要,恢复了康健才好寻找回去的路径。
所以,他对这些检查他身体的人都很配合,即使他们有些不敬的动作也都蹙眉忍了。
医生临出门前,万宁跟着一起走的,陈宥安听到她跟白大褂说自己睡眠状况不好,是不是可以打点安定之类的镇定心神。
他虽然没全听懂,却也明白她是忧虑他的身体,于是对之前的态度产生了一丝后悔,似乎对她语气太凶了?
可他懊恼之余,更添困扰,为何万氏看起来和自己相识,却又太像自己的那个太子妃,反而更像是这个地方的人。
他昨晚还想过一个离谱的推测,难道自己是借尸还魂附到别人身上了?可他照过镜子,这张脸分明就是自己的脸,而且万氏也是一模一样啊?
太多的未解之谜,或许昨夜没休息好,现在有些困顿了。陈宥安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阖上,睡着前只看到万宁在替他张罗早饭的背影,温婉贤惠。
……
“好了,可以吃了。”万宁把护士送来的自助餐都摆好盘,要去叫陈宥安的时候,才发现他睡着了。
“吃饭吧?”万宁抬高了些音量,看他依旧没反应,确认他睡熟了。
她坐到餐桌旁的沙发上,隔着餐盘看他,嘀咕了句,“这安定这么厉害吗,比蒙汗药还强。”
煎蛋的香气诱惑了她肚子里的馋虫,万宁索性拾起筷子来自己先吃了。
她早上起床就赶了过来,都没来得及吃口饭,急着看看陈宥安“恢复”到什么程度了,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失的是那个陈宥安的忆,还是这个陈宥安的忆。
他一句“不跪”,让她立马明白了他和自己一样,带着前世的记忆醒来了。
万宁是这么觉得的,那是前世的记忆,过奈何桥时孟婆忘了给他们喝汤,所以再醒来就还记得那些事。
至于这辈子落水的那俩倒霉蛋是什么情况,她解释不了。
反正事已至此,解释不解释的又有谁在意,关键是她还活着!
知道了陈宥安的情况,万宁心里百转千回闪过许多念头,有那么一两条狠厉的甚至想着要不要在他微弱之时,“趁他病要他命”。
莽朝百姓都只道太子妃出身商贾,是野鸡飞进了凤凰窝才嫁给芝兰玉树的太子殿下,却不知万宁自小随父亲走南闯北做生意,见多识广,胆大心细。
人不犯她时,她菩萨心肠;人若惹了她……
她也没什么狠辣手段,至多是小小回敬一下,譬如这太子殿下大清早给她立威,她便光明正大让人给他下药。
再凶再药,昏过去了这不是挺安静吗,就不会说些惹人烦的话了。
那“安定”药还是她在医院时,听到有俩孝顺儿子说是老爹再发疯打人就要给他上安定让他好好睡一觉,她也就听了一耳朵,便记在了心里。
她这段日子一直睡很少,也睡不着,所有心神都用来学习、记忆身边的一切了。
多亏了手机这神奇的工具,让她能迅速了解当下百姓的生活。
万宁一边思忖着该如何“处置”陈宥安,一边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饭,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唇,终究没有心狠手辣地要杀人灭口,毕竟,陈宥安是她的“故人”,有个伙伴在身旁,也能叫她心安一些。
但她仍旧恼怒陈宥安,恼他自作主张就带她跳崖,她可不会傻到相信他是逃亡前还惦记着她的安危,要生死与共。
至于如今能死里逃生,更是与他无关,靠的是她万家祖上积德,祖母和母亲福泽深厚惠及与她,才叫她以这种方式重生,她得好好活,不枉这又一世为人。
既然往日有怨,近日便最好无仇,不然,万大小姐可不惯着你的臭脾气了。
—
陈宥安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天色都暗淡了,让他一时疑惑这是晨间还是黄昏,怎么会睡那么久?
万宁已经离开了,屋里只剩他一人。
陈宥安才下床走动,就有护理人员来给他送饭菜,等他吃完了把碗盘收拾走,一句话都没多说。
陈宥安决定去探探路。
他试了试按下把手,拉开房门走出去。才走两步,身后滴滴咚咚一声响,房门自动关上了。
陈宥安返身,去推门,却推不开了。
他站在门前,认真观察了一番门锁,又用力试探了下房门能不能撞开,最后放弃开门,继续“探险”。
这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侧开了许多扇门,像客栈。
那些门有的紧闭,有的却留着缝,缝里传出来婴儿啼哭的声音。陈宥安恍惚了,好像这是什么往生之地,自己即将投胎新生。
直到前面一扇门打开,有个中年妇人推着个装透明罩子的小车出来,罩子里是个在伸胳膊伸腿的小娃娃。
紧接着,对面那扇门也开了,另一个中年妇人推着同样的小车推出来另一个小娃娃。
妇人们似乎相识,招呼着一齐朝着走廊尽头走。
陈宥安先是止住脚步,又不自觉地跟着前面的人走。
走到尽头,才看见右手边一个蓝色碎石子垒的屋子里,明亮如昼。
他已见识过了玻璃窗,也知道了发光的那个叫灯,可是透过玻璃窗看到屋里灯下的小娃娃被奶妈们冲洗的场面,还是觉得很震撼。
——应该是奶妈,他刚才听到她们在讨论起了几次夜,喝了多少奶的问题。
这里是高层,陈宥安转了一圈终于找到楼梯,顺着走了十几层,才走到了楼下的院子。
院子里面有湖,湖边都是木栈道。
天已经黑了,木栈道上亮起来路灯。陈宥安仰头看着,不知道这些烛台是如何同时点燃的。
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他必须让自己的敏感变得迟钝一些,才不至于看见每样事情都大惊小怪。
湖面上泛着鳞光,又黑又亮,寒风吹皱湖水,也吹得陈宥安心事重重。
就在他想弯腰看看湖边那艘捞水草的铁皮船时,忽然有人拽着他胳膊把他拉回来,大喝一声:“妹子别想不开啊!哎我去,是个兄弟!”
陈宥安皱眉回头看,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哥。
大哥呲着牙笑:“吓我一跳,还寻思是不是有人产后抑郁要跳湖呢。”
陈宥安:“我没要跳湖。”
大哥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年轻人火气大,这种时候多让着点媳妇,人家遭了罪不是?快回去陪着吧,别在外面溜达了。”
陈宥安“嗯”了一声,真就回去了。
这事不知怎么传的,就成了有年轻爸爸要跳湖,院里面组织心理健康宣讲的时候还单独加了个单元,论奶爸的产后抑郁,这是后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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