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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王妃重生,给王爷送去绝子汤》
作者:卫闵闵
简介:
【宅斗+日常赚钱养娃】
陶玉清重回二十二岁这一年,前脚送王爷一碗绝子汤,后脚再送他一个儿子。
陶玉清本是不受待见的庶女,及笄那年,替嫡姐嫁给小镇北王的牌位,做好给死人守一辈子活寡的准备。
怎料小镇北王活着回来了。
她觉得幸运,身份低微却高嫁成王妃,生怕惹婆家不喜,兢兢业业做个贤惠的妻子,孝顺的儿媳,受尽委屈也不抱怨,最后只得了个“窝囊王妃”的称号;
她临死之际,回想短暂的一生,当真委屈窝囊,连唯一的女儿都没
标签:宫斗 宅斗 古代言情 重生 王妃 前世今生
第1章 窝囊王妃
“王妃,这是老王妃特意吩咐厨房给您炖的鸡汤。”
婢女楚念端了一大碗鸡汤递到陶玉清面前,收敛住脸上轻视神色,装得毕恭毕敬。
陶玉清盯着眼前香味扑鼻的鸡汤,确定自己真的重生了,重生回二十二岁这一年。
楚念见她发怔,忍不住催促,“王妃,奴婢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老王妃还是想着您的,不然也不会一大早上就吩咐厨房给您炖鸡汤。”
“王爷传信来,晚上会回府,您就别拿乔了。”
陶玉清闻言冷笑,老王妃身边一个婢女都敢说她拿乔,看来上辈子她没白得“窝囊王妃”这一名号。
“我知道的。”陶玉清仍旧装作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伸手接过她手上端着的鸡汤,舀起一勺,才放到嘴边,差点呕出来。
楚念悄悄撇嘴,暗道这王妃当真做作。
陶玉清皱眉道:“这鸡汤有些油腻,楚念,你去找白鹭给我削个雪梨来,解解腻。”
楚念正欲拒绝,陶玉清又道:“我若是直接喝,肯定要吐出来,白白糟蹋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老王妃交代一定要让王妃喝下这一大碗鸡汤,楚念见她如此,怕她真给吐了,只好应下,起身去找丫鬟白鹭拿雪梨。
等楚念出去,陶玉清忙弯腰拖出床下的痰盂,将一碗鸡汤全倒了进去,然后收好痰盂,靠在床头坐好,还不忘用手指沾了点碗底的鸡汤涂抹在嘴角处。
楚念很快端着雪梨回来。
还没等她走到跟前,陶玉清就忙催促道:“楚念,你走快点,我要吐了!”
楚念忙快走几步,把削好切成小块的雪梨递到她面前,陶玉清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吞咽下去,这才拍拍胸口,暗舒一口气。
“你再晚来一步,我怕是要辜负母亲的一番心意了。”
楚念瞥见她已经把一碗鸡汤喝完,又特意瞧了一眼床边的鞋子,摆放位置还是她临走时那样。
她放下心来,接过陶玉清手中的空碗,笑着道:“奴婢瞧王妃喝了这碗鸡汤,精神都好了许多。”
陶玉清也勾唇笑笑,“母亲一心惦记我,我心里明白。你回去告诉她,我以后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楚念心道,庶女就是庶女,又与她客套两句,楚念这才端着漆盘和空碗离开璧月院。
等楚念离开,陶玉清脸上的笑意消失。
上辈子,老王妃这个时候也让楚念送给她一碗鸡汤,当时她心里头感动,以为老王妃真心实意关心她。
她忍着不适,咬牙把一大碗鸡汤全喝完了。
后来临死,她才知道这碗鸡汤放了剂量很重的绝子汤,还是老王妃特意花了重金买的秘制药。
一般郎中把脉都把不出来,只会让人以为她命硬克子克女,与子女无缘。
亏她上辈子还因此心虚愧疚,害怕王爷会以无所出为由将她休了,越发勤勤恳恳替王府操持家业,孝敬公婆。
王爷要纳妾,她还得故作大度,笑脸相迎。
面对老王妃的刻薄苛待,她始终忍着,从来不反抗不顶嘴,逆来顺受。
纵是妾室都敢爬到她头上,她因而得了个“窝囊王妃”的名号,京城无人不知。《女诫》若是成精,估计都得拜她为师。
她这个王妃当的,还不如王府里的掌事嬷嬷体面。
可她累死累活一辈子得到了什么?只得到一身病痛,还未到四十岁就凄惨死去。
既然重活一世,她当然得继续做好一个称职的王妃,念及此,陶玉清起身,喊丫鬟白鹭进来替她更衣梳妆。
白鹭见她脸色仍旧苍白,不免担忧,“王妃,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不碍事,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陶玉清轻咳两声,才故作贤惠道,“母亲特意给我炖了鸡汤,王爷今晚回来,我不能还卧病在床不起身,侍奉夫君是我分内之责。”
白鹭暗道,这王妃也太好拿捏。
先前老王妃感染风寒,不让婢女和嬷嬷伺候,非得折腾王妃去伺候,十二时辰不能离开,晚上就打个地铺在老王妃床边休息。
眼下快进十一月了,夜里天寒,老王妃有意折磨她,可不就冻着,染上了风寒。
陶玉清不知白鹭所想,她这病是老王妃传染的,再加上无意间听说王爷此次回京要带回一个女子,她郁结于心,身子才久久不见好。
她穿戴好,吩咐厨房摆饭,吃饱喝足,又休息一会儿,才去厨房。
过了饭点,厨房这会儿不忙。厨娘赵嫂子见她过来,忙问道:“王妃可是有事吩咐?”
“王爷晚上回来,外头天寒,我想亲手炖碗鸡汤给他驱驱寒气。”陶玉清并不打算亲自动手,委婉道,“只是如今我风寒未愈,怕过了病气给王爷,可我又想为王爷尽一份心。”
赵嫂子是个机灵的,忙笑着道:“王妃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您指挥,奴婢动手。”
陶玉清不好意思笑笑,“那就有劳赵嫂子了,还请赵嫂子替我保密!”
不是大事,赵嫂子笑着应下。她动作麻利,鸡汤很快炖上。
等到夜幕降临,镇北王带着长随从外归来,先去鹤春堂拜见母亲,这才回自己住的院子兰陵院。
刻意等了一刻钟,陶玉清亲自到厨房盛了一大碗鸡汤,放进食盒,她先回了璧月院。
白鹭见她提着食盒回来,忍不住问道:“王爷没喝吗?”
陶玉清摇头,故作羞涩道:“我与王爷有大半年没见面,我觉得现在气色不好,回来上点妆再过去。”
白鹭了然,“奴婢来帮您?”
陶玉清让她去用晚饭,她独自提着食盒进了卧房,关好门窗后,她把食盒放到桌上,从床底下掏出痰盂。
然后她将食盒里一大碗滚烫的鸡汤端出来倒进痰盂里,与晌午倒进去的鸡汤混合好。
这才把痰盂里的鸡汤倒进大碗里头,她伸手在碗上面晃了晃,感受了下温度,正合适。
痰盂里还剩下不少鸡汤,倒了怪可惜的,里头可是有千金难买的特制秘药。陶玉清念及此,又把痰盂塞进床底收好。
收拾好一切,陶玉清提着食盒出了院子,直奔不远处的兰陵院,给夫君送补身子的鸡汤。
第2章 这鸡汤味道真不错
镇北王府有两位王爷。
老镇北王谢威原是一名武将,征战沙场多年,被先帝封为异姓王,后来因伤赋闲在家。七年前,世子谢宏载子承父业,接替父亲上战场。
第一仗虽然赢了,但谢宏载身为主帅却摔落山崖。
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他的尸体,边关众将士皆以为他死了,就带了衣冠冢回京,先帝感念镇北王父子为国付出,追封世子谢宏载为小镇北王。
谢威就成了老镇北王。
陶家嫡女与谢宏载自幼有婚约在身,两家本来打算等谢宏载得胜回京,就择吉日成婚。
没想到谢宏载死了,镇北王府得先帝看重,陶家可不敢在那个节骨眼上悔婚,私下商议一番,直接把陶玉清这个庶女推出来替嫁。
陶玉清于七年前和谢宏载的牌位拜了天地,成了小镇北王妃。
没想到一年后,谢宏载像个乞丐一样靠着双腿从边境跑回了京城,他自己说是摔落山崖,被牧民救下。
那时候失去了记忆,恢复了记忆后,他才忙不迭赶回京。
陶玉清就这么捡了个王妃,因而她底气不足,所以上辈子才被陶家和镇北王府众人拿捏,跟个面团似的,任人搓圆捏扁。
陶玉清想着事,很快走到兰陵院。
长随岚山见她过来,进去通禀一声,这才让她进去。
谢宏载此次从外游玩归来,听从母亲吩咐,从江南带回个故人之女。母亲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心里头清楚,这女子是要给他做妾的。
因而,谢宏载瞧见陶玉清消瘦的脸颊,难免生出一分心虚和一分怜惜,“听母亲说你病了,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陶玉清笑得温婉,“王爷在外游历辛苦,我听母亲说您要回来,亲手炖了鸡汤给您补补身子。”
她说话时,已经把鸡汤端了出来,“我刚才特意凉过,这会儿正好喝,王爷赶紧喝了吧。”
谢宏载见她如此周到,心里头甚是熨帖,“王妃辛苦了。”
他端起碗,一口气把鸡汤喝完,还不忘夸她一句,“王妃亲手熬制的鸡汤甚是美味。”
陶玉清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王爷喜欢就好。我风寒尚未痊愈,就不久待了,免得过了病气给王爷。”
谢宏载点头,关心她两句,目送她离开。
见她走到门口,还不舍地回头瞧一眼,他心道女人就是要靠哄的。况且他容貌气度皆不俗,他若是想要哪个女人,皆是手到擒来。
陶玉清走到院外,忍不住回头抬眼瞧了“兰陵院”三字,暗啐两口,道貌岸然的东西,也配得上“兰陵”二字。
这谢宏载相貌确实不俗,长得高大白净,一双瑞凤眼含着风流,鼻若悬胆,唇红齿白。放眼整个京城,少有比他长得还俊美的。
但这男人却是个绣花枕头,风流多情,贪生怕死,还没有担当。
这些事情,也是陶玉清后来才知道的。谢宏载比不得老镇北王谢威,只会纸上谈兵。当年他靠着老镇北王的威信,十八岁初上战场直接当主帅。
他若是没有摔落山崖,军队继续执行他的命令,极有可能导致全军覆没。所以摔落山崖后,他不是失忆,而是不敢回京,躲了起来。
后来听说大梁反败为胜,而且军功大半是记在了他头上,他这才偷偷摸摸回京。
回来后,他对外声称和老镇北王一样受伤,不能再带兵打仗,直接享受捡来的功名利禄,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陶玉清回到璧月院,偷偷把痰盂里剩下的鸡汤全倒进了空碗里,然后收好食盒。她洗漱过后,直接睡下。
第二天,陶玉清起了个大早,提着食盒,亲自到厨房里给谢宏载下了一碗鸡汤面,上面还给他放了一颗荷包蛋。
陶玉清提着食盒再次踏进了兰陵院。
谢宏载刚洗漱好,见她过来,忙请进屋,“你身子未大好,这些事情吩咐丫鬟做就好了。”
“嗯,我知道的。”陶玉清把食盒中的鸡汤面端出来,“王爷昨日说鸡汤美味,我特意早起给您煮了碗鸡汤面,您尝尝。”
谢宏载见她懂事贴心,很给面子,坐下来大口吃起面来,吃了半碗,才想起来说:“你也坐下来,站着作甚?你有没有用早饭呢?”
陶玉清点头,“我用过了,王爷若是不够,我再去给您盛。”
“够了够了!”谢宏载本来打算今天去把徐若音领进王府的,昨日回来匆忙,他怕直接把徐若音带回府,惹人说闲话,慢待了她。
但现在见陶玉清如此贤惠,加之她风寒未愈,暗忖再推迟两天,等她病好再说。
陶玉清可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一碗面吃完,又端起碗来把汤喝了,唇角勾起淡淡笑意。
“王爷若是喜欢,我日后再给您煮。”
谢宏载敷衍应下,抹抹嘴,起身打算出门安抚徐若音,顺便再告诉母亲一声。
陶玉清见他脸上露出送客神情,不等他开口,直接起身,提上食盒告退离开。
【
第3章 恐怕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等陶玉清离开,谢宏载立刻去了鹤春堂,给母亲陈氏问安后,才道明来意,“娘,我打算过两日再接若音进府。”
“为何?”老王妃陈氏明显不满,“若音一个孤女,千里迢迢来京投奔我,你不把她当作座上宾来待,也万不能亏待她!”
谢宏载惯会哄陈氏欢心,上前去给她假意捏肩,“娘,我不是想晾着她,若音模样和性情颇对我胃口,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冷落她呢?”
“只是陶氏向来懂事贤惠,现在还病着,我们也不能直接给她没脸。待会儿我出府一趟,安抚好若音,回来再把这事告诉陶氏,让她亲自筹办迎亲宴,风风光光把若音迎进府,您觉得呢?”
老王妃轻哼一声,“陶氏不过一个庶女,若不是你那时候出事,她纵是踩着天梯也够不着咱们镇北王府的门!她的脸面何须在乎?!”
“不过你这法子也好,让若音风风光光进门,也免得让人说闲话。”
谢宏载高兴应下,“娘,您放心,我就是委屈陶氏,也不会委屈若音。”
老王妃被他哄得开怀,与他又说了一会话,才催促他去看徐若音。等谢宏载离开,她越想越觉得可惜,若是谢宏载是正经承继的王爷,可以让徐若音做侧妃,不必为妾。
这念头落下,陈氏又想,以后陶氏不可能生出儿子,到时候她可以劝谢宏载以无所出为由,休了陶玉清,扶徐若音为王妃。
总之有她这个婆母撑腰,不会亏待她。
谢宏载这一出门,直到夜深才回来。他在外头陪徐若音用了晚饭,顺带也哄好了佳人,满面春风地更衣入睡。
约莫到了丑时,丫鬟白鹭喊醒了陶玉清,“王妃,兰陵院来人说王爷发了高热,烧得人都快不行了,让您过去看看。”
“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热了?”
陶玉清当然知道是因为那鸡汤之故,只是装作不知,还着急忙慌地穿衣,故意把衣裳穿反了,还是白鹭提醒她,她才脱下重新穿。
上辈子她喝了那碗鸡汤,因为本来就生病,雪上加霜差点一命呜呼。当时老王妃大张旗鼓吩咐府里筹备丧礼,就等她死后,让出王妃之位。
可她命大,鬼门关前走一趟,硬是熬了过来,不过自那以后,身子就不太好,很容易生病。
陶玉清带着白鹭,着急忙慌地赶到兰陵院,这会儿院里灯火通明,下人忙作一团,老王妃在里头哭天抢地。
五个郎中围着谢宏载转。
陶玉清也装作忧心忡忡地上前去,瞧了一眼,见谢宏载已经没了意识,她喜极而泣,有意暗示:“母亲,王爷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出府一趟就变成这样了?”
五个郎中,其中有三个是王府的府医,两个是外头请来的,轮番给谢宏载诊断。
诊出结果是谢宏载就是发高热,没有别的病症,但两碗药灌下去,针也施了,谢宏载病情不减轻反而加重。
老王妃刚才说了狠话,若是治不好王爷的病,让他们陪葬。
其中一个府医听到陶玉清的话,忙看向陈氏道:“王妃,小王爷这病来得蹊跷,恐怕是在外头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胡说什么?!”陈氏恼怒地训斥一声,她儿子若是普通发热,药物能治好,若是撞了邪,那就不好办了。
府医为了小命,只能开脱,“王妃息怒,小王爷的性命当紧,宁可信其有呀!”
另外两位府医也很快反应过来,小王爷若是撞了邪,就算没治好,也不是他们医术不精,忙跟着跪下,“王妃,宁可信其有呀!”
陶玉清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哽咽劝道:“母亲,不如明日一早等宫门开,咱们遣人去求圣上恩典,传两位太医来给王爷瞧瞧。”
“王爷病成这副样子,肯定要去请父亲回来的。如今父亲在京郊东山寺小住,请父亲回来时,不如也请怀文禅师来王府一趟,您看呢?”
陈氏见她考虑得周到,脸色缓和许多,难得对陶玉清有两分好脸色,“这事就按照你说得去办!”
东山寺在城外,得等到明日一早城门打开,王府才能派人去请王爷和怀闻禅师。
五个郎中只能轮流守着谢宏载,生怕他突然咽了气。
陶玉清不想待在兰陵院,但身为王妃,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泛白。
老王妃向来养尊处优,昨夜悲伤过度,哭了许久,眼见快熬不住了。
陶玉清适时出声,贴心道:“母亲,王爷吉人天相会好起来的,您身子当紧,我这就安排人去宫里头请太医,您回去稍微睡一会儿。”
老王妃困倦地点头,她眼睛哭肿了,这会儿睁开都难,让丫鬟楚念扶她先回鹤春堂休息。
等老王妃离开,陶玉清忙吩咐谢宏载的长随拿着令牌去宫里头请太医,再吩咐前院管事派两个人出城去京郊东山寺请老王爷谢威和怀闻禅师回来。
吩咐好一切,陶玉清嘱咐丫鬟白鹭在兰陵院守着,她回璧月院休息一会儿。
陶玉清独自离开兰陵院,回到璧月院换了身不打眼的衣裳,偷偷从角门溜了出去。怀闻禅师此刻并不在京郊,而在城里头的常宁寺。
她戴好帷帽,雇了辆马车赶往常宁寺。
到了常宁寺,这会儿天色微亮,寺庙里还没有香客,陶玉清走到山门前,见一位小和尚正在扫地。
她上前去,温声道:“打扰了,小师傅,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怀闻禅师,就说我是一位故人。”
怀闻禅师来常宁寺与住持探讨佛法,并未惊动外人,小和尚闻言很诧异,不知道眼前这位女施主是怎么知道的。
听她说是故人,小和尚不疑有他,怕有重要事情,忙应下,“施主请稍候,我这就去给您递信!”
等了约莫有半刻钟,那小和尚匆匆忙忙跑回来,“施主,怀闻禅师应了您说的事。”
陶玉清松了口气,“麻烦小师傅回去转告怀闻禅师,就说此事我会烂在腹中,绝不食言!”
见小和尚应下,陶玉清转身回去。
这怀闻禅师自幼出家,学识渊博,曾得先帝赏识,赞他是活佛转世,大梁民众没有不知道他名号的。
但外界没人知道他有个儿子,今年已经十三岁,法号清源,就住在这常宁寺。
陶玉清能知道这事,也是无意间撞见。上辈子,她二十六岁那一年,随老王妃等人前去京郊庄上避暑。
回京途中,那会儿已经到了傍晚,她因为吃坏了肚子,下车去方便。
老王妃嫌她误事,竟然直接吩咐马车走了,没等她。陶玉清气哭了,没有法子,只能独自一人往城里走。
她走到东山寺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她害怕,怕遇到野兽,更怕遇到歹徒,想去东山寺借宿一晚。
却不想撞见怀闻禅师有私生子一事。
当夜她也没敢去东山寺借宿,费劲爬上一棵矮树,在上头勉强挨到天亮,才走回京。
没想到刚进王府,发现王府正在举行赏残荷宴,老王妃陈氏带着徐若音在招待女眷,她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到现在都忘不掉当时那些高门女眷奚落嘲笑她的嘴脸。
【
第4章 南方来的女子
陶玉清悄悄回到王府,到璧月院换了身衣裳,又休息两刻钟,才去兰陵院看望谢宏载。
她到的时候,派去宫里头请太医的长随岚山还没回来,而谢宏载脸色开始发青,几个郎中急得团团转,请她拿主意。
陶玉清真想大显身手筹备一场盛大的丧礼,送谢宏载去投胎。
这事也只能想想,她吩咐另一个小厮跑去打听消息,其实不打听,陶玉清也知道原因。
先帝看重镇北王府,但也只是先帝,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镇北王府已经有没落的趋势,老镇北王谢威不过问世事,谢宏载怕打仗送命,只好装病,领个闲差。
现在府里派人去宫里头请太医来,宫里头肯定会拖一拖的。
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长随岚山才匆匆赶回来,带来了一位太医。
太医细细诊断后,也同意了府医所说。谢宏载可能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然发个热,猛药灌下去,怎么病情反倒越来越严重?
一个太医加五个郎中围在一起没商讨出个章程,老王妃陈氏来了,闻言又是止不住地落泪,“儿啊,你命怎么这么苦啊——”
老王妃还没哭完,老镇北王谢威和怀闻禅师一道回来了。
谢威冷喝一声,“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老王妃的哭声戛然而止,委屈地瞅着谢威,陶玉清暗暗发笑,想到徐若音,她觉得这陈氏也挺有意思。
谢威骂过陈氏,了解了谢宏载的情况,忙恭敬地看向怀闻,“大师,您瞧瞧犬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陶玉清抬眼看向这怀闻禅师,见他约莫四十岁的模样,长相儒雅随和,着一身月白禅衣,身姿清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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