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人外陷阱》作者:姜无沉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9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人外陷阱

作者:姜无沉

简介:

兰浅进入恐怖游戏后,觉醒了[隐血]。

在无处不在的怪物腥臭气味中,只有他香甜到无与伦比,香到摄人心魄,让怪物头皮发麻,快感疯窜!

怪物馋得发疯,想吃,想占有,变态的视线始终追随。

兰浅眼睛都不眨地将刀插进怪物心脏,轻轻一笑:去死。

副本一「山神新娘」

进入渡人村后,兰浅去山神庙寻找线索。

和他一起去的,还有那个高大温和的转学生。

在咚咚咚的催命声响起时,他擦破了腿上的皮,血滴鲜红。

转学生的眼睛瞬间变成诡异的银色竖瞳,急不可耐地舔上那香到战栗的血液,被血香引到癫狂。

“啊啊啊,好香!”

“香迷糊了,香死我了,好爽!”

副本二「虫母降临」:

虫族在感染区,捡到了一只无法虫化的病弱感染体。

准备将他击杀时,他血液里散发出一阵致命的异香。

虫族当场疯狂。

“是伟大的虫母吗?”

“妈妈,妈妈才有这样浓烈的香气!”

“啊啊啊要疯了,我要吃妈妈的蜜!”

兰浅一出现,就惹得虫族自相残杀,血流成河。

虫王把他当成虫母仿造品,当做供人玩弄的奴虫。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卑微的奴虫,会成为虫族至高无上的存在。

因为,几百年未出现的虫母,降临了。

副本三「眼盲的嫂子」

兰浅开局变成盲人。

他的丈夫死了,眼盲的他只能在基地里,依靠丈夫的弟弟——基地的绝对领袖。

看不见的他被基地排挤,被骂是眼瞎的废物,只有善良爽朗的弟弟会安慰他。

“嫂子,别怕,实在怕的话,就抱着我。”

他知道,这些排挤他的人,都是弟弟安排的。弟弟根本是想玩弄他,欺负他这个瞎子,高高在上地看他的笑话。

兰浅康复后立刻逃脱,却被巨大的怪物抓了回去。

“嫂子,怎么还不听话呢?是不是要打断嫂子的腿,香喷喷的嫂子才乖乖的?”

曾把人类当成猎物,却心甘情愿成为人类的猎物,高傲者臣服。

冷漠无情训狗受/高傲痴狂怪物攻

舔老婆文学,被老婆杀一次又一次,还是要花式舔

求预收:《从监狱,登顶王座》

海心监狱,云集重刑犯的最高级别监狱。

面色苍白、单薄瘦削的闻岐进去时,系统公布他的危险指数——最底层最废柴、弱不禁风的D级。

这样的新人,监狱每年要死几百个。

运气不好,会被先辱后杀,运气好,他会成为高级罪犯的玩物。

依附他人,没有尊严,作为商品被共享,像一条狗。

他被送到代号“毒蛇”的SS级别罪犯面前,“毒蛇”高高在上,充满玩味,轻蔑打量。

闻岐微笑着问:“你是最大的boss吗?”

“毒蛇”嘲讽一笑:“我是。”

喉咙瞬间被割开,他不敢置信地倒在血泊中,听到一声含笑的:“现在我是了。”

固若金汤的海心监狱炸毁,上流社会的贵族还没意识到。

那个曾被他们踩在脚底、扒皮抽筋吸血的平民,被他们疯狂改造的1号实验体,他们的噩梦,回来了。

从监狱开始,直至登顶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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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无限流 虫族 克苏鲁

搜索关键字:主角:兰浅,楼亭 ┃ 配角:兰素 ┃ 其它:人外,怪物,克苏鲁

一句话简介:香喷喷的人类,馋坏了的怪物

立意:逆境中也要坚持自我

第1章 山神新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膻味。

凝神一闻,那恶心的气味便消失了。

兰浅在轻微的摇晃中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坐在一辆行驶的中巴车上。

中巴车老旧,前方深绿色的座椅皮被划开,露出脏兮兮的黄海绵,钢丝被扯了出来。发动机声音粗哑尖锐,好像随时会在半路报废。

他不动声色地转动眼眸,在隔着狭窄走道的旁边座位,看到五个眼熟的人,都在睡觉。

想起来了。

是同班女同学找他,说找到一个偏远的民俗村,风景优美拍照特别出片,请他当摄影。

这就是去往民俗村的车吗?

不对。

他记忆力不差,可脑海里没有关于这辆中巴的任何记忆。

不记得和同学们在哪会合,不记得在哪上车,更不知道他们现在走的什么路,去往哪里。

兰浅微微动了一下身体,脊背忽然紧绷。

一瞬间,一束毛骨悚然的视线从高处降临。

像被黏在蜘蛛网上的猎物,正面临着庞然大物的凝视,是一种来自血脉的、生物本能的恐惧,每个细胞都被吓得尖叫。

他头皮发麻,汗毛倒竖,鼻尖又闻到了那股阴冷的腥膻味。

眼前陡然一黑,变形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生扑而来。

粘稠的黑暗里,出现一个朦胧的人形轮廓。

兰浅的心猛地提上去,屏住呼吸。

扑通,扑通——

心跳好快。

猝不及防间,视线重新明亮,他听到一声嗤笑。

面前立着一个穿嘻哈T恤的男生,左耳上一排黑色耳钉,连耳骨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钻,嚼着口香糖,有些吊儿郎当。

空调的冷风呼呼的灌下来,兰浅后背全是冷汗。

让人惊骇震颤的、不可名状的阴暗注视,不可能是面前的人能有的。或者说,不是人类能有的。

但如果不是人的话,是什么?

太荒谬了。

“就说乡巴佬没见过世面,车过个隧道,都能吓成这幅死样。”戴耳钉的男生武驰轻蔑地抬起下巴,吊着眼珠看兰浅。

见兰浅不答话,他恼羞成怒,血气上涌,一锤砸在了座椅上。

“上不了台面的穷鬼,来给同班女生拍几张照片都要收钱,掉钱眼里了。”

车上几人陆续醒来,自觉成为人群焦点的武驰愈发得意,假惺惺地嘲讽:“不过也不怪你,谁让你没了爸妈,还有一个截肢辍学的残疾妹妹。听说你为了打工给妹妹看病,还休学了两年?说出去不知道多少女生同情你,要不我号召别人给你捐款,省得你那么饥渴,见钱眼开。”

没反应。

兰浅别说生气,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这让武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难受,表情逐渐狰狞,从兜里翻出几张粉色百元纸钞,折成条状往兰浅脸上拍去。

“来,我给你钱,穷鬼……”

钞票即将打到兰浅脸颊时,他掀开薄薄的眼皮,漫不经心往上一看。

轻飘飘的目光,不带任何警告的力度,却让武驰身体一僵,戛然而止。

明明他站着,兰浅坐着,位置上就低人一等。

可兰浅那毫无感情的眼眸,冷淡的神情,却让武驰有种被俯视的错觉。

好像自己是跳梁小丑,不是他对兰浅不屑,从头到尾,是兰浅没给过他正眼。

冷不丁的,他忆起一件事。

兰浅和妹妹相依为命,经济困难,休学回来后,他作为学生代表接受社会人士的捐助。庄严的典礼上,其他贫困生含胸驼背,畏缩不安,连抬头和别人对视都很难做到。

兰浅在一众贫困生中鹤立鸡群,不卑不亢,眼眸沉静如高山,一身蓝白校服衬得他挺拔如竹。和其他人,宛如来自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或许在兰浅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自卑这个词。

所以他在学校特立独行,平等地不搭理任何人,不管男女,成绩好坏,家境高低,都无法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注意。

这目中无人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曾有一个家里有权的混子看不过去,多次找兰浅麻烦。

所有人都以为兰浅会成为被霸凌的对象,可他一成不变地我行我素,反而是那个混子男生,出事进了医院,后面竟然退学了。

兰浅是不好惹的铁板。

之前没和兰浅正面接触的武驰一时深以为然。

他家境优渥,在学校也算一号人物,见过世面。他知道,有些人总是话少,波澜不惊,这种人疯起来往往最狠。

毕竟,咬死人的恶犬,是从来不叫的。

武驰不敢再闹下去,尴尬又狼狈地卡在原地。

殊不知兰浅的关注点压根不在他身上。

他在观察驾驶位的司机。

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挺着大肚腩,寸头,后脑勺有一块圆形斑秃。

他兴奋地说:“同学们,坐好喽,马上就要到渡人村了。渡人村,渡的是人的业障,只要你们做虔诚的信徒,就会受到神的庇佑。不过你们要注意,村里有些古老的禁忌,千万不要触碰。”

话音刚落,车颠簸起来,中巴开上了崎岖的盘山路。

路又窄又陡,不时有肆意生长的树枝刮过车的侧壁,开过转角,天边的云映入眼帘。

火烧云不是多罕见的奇观,可这里的云不是金色或橙色,而是如血般的红色。

比鸽子血更深更浓,浓浓的不祥意味。

车上几人没见过这种景象,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司机愈发激动,“你们是被眷顾的孩子,太幸运了,刚好赶上山神的婚礼。山神的新娘将受到山神独一无二的眷顾和宠爱,见证祂迎娶新娘的人,将会获得一生的荣光。”

说完,他冷不防回头,直勾勾看了过来。

周身温度骤降,彻骨的寒意冻得兰浅打了个哆嗦。

不是空调的凉,是从骨头缝里散发的阴冷。

莫名的诡异注视再度袭来,他牙齿打颤,几乎控制不住冷汗。

深呼吸几次,才勉强与司机对上。

这一看,浑身的血都要逆流。

司机的眼球不是白色,而是浑浊的棕黄色,瞳孔中有丝丝缕缕的黑线蠕动,像细细的蠕虫。

他的嘴角高高提起,好似被两根丝线拉着往上,露出深肉色的牙龈和黑黄的牙齿。

难以言说那种非人的恐怖带来的巨大冲击。

兰浅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司机却已回过了头,只能看到他后脑勺那块斑秃。内漆脱落的车皮上吊着一块后视镜,他从镜子里看司机的脸,就是平常中年人的模样。

没有黄眼珠,眼球里没有蠕动的虫,也没有诡异的笑。

一切都像是他的幻觉。

温度渐渐回归,像骤然解冻的冰块,兰浅听到了其他同学的交谈声。

忙着观赏火烧云的年轻人怎会关注神神叨叨的司机,没人在意驾驶室发生了什么,更别说察觉到异常。

兰浅反手擦掉额上的汗珠,没有声张,也没有惊慌失措,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

果不其然,没有一点信号。

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找到妹妹的聊天框,手指缓慢打出一句“照顾好自己”,又一字字删去,最终把对话框也删除了。

时间被无限拉长,又被无限缩短。

似乎只过了一分钟,七拐八拐的车停了下来,司机提醒:“渡人村到了。”

郁郁葱葱、高耸入云的绿树遮挡住光线,树木互相掩映,俯视着地面。

村口弥漫着白雾,能见度很低,看不到村子里的建筑。没人带路,很难想象里面有人烟。

其他人依次排队下车,带着初来乍到的新鲜劲儿,七嘴八舌聊着这“世外桃源”,只有独来独往的的兰浅坐着没动。

他的目光跟随第一个下车的司机,眼尾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兰浅同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晕车吗?”

一位高个男生站在他面前,含笑看着他。

兰浅微微有些吃惊,他的座位很靠后,只注意到前方有五人,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

还是他。

学校新来的转学生,楼亭。

饶是对同学漠不关心的兰浅,看着对方那极有辨识度的脸,也一下对上了号。

一米九,宽肩窄腰,眼尾狭长,皮相俊朗到让人感觉到锋利。

仅转学过来一个月,就成为学校金字塔尖的名人。不光他们学校,连其它学校的学生也趋之若鹜,想一睹他的风采。

因为楼亭,优秀到和普通人有壁。

插班一月,全市联考断层第一,足足比称霸许久的第二名高30分。一战成名后,他参加数学竞赛获得国奖,创下历史。

不仅成绩,他还有极强的运动天赋。学校向来被隔壁体校压着打,在他的带领下,篮球赛血虐体院强队,让全体学生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那段时间,很多女生的头像换成了一张青筋凸起的手抓篮球图,无数人舔屏嗷嗷叫,正主就是他。

这些都还不够。

他家世好,上下学皆有低调豪车接送,出手极为大方。

还没有成为一个反社会主义怪胎,相反,他对人和气,谦虚有礼,对最不起眼的人也能微笑相迎。

他总干干净净穿着校服,像二次元里走出来的青年。眼下也是,一件白衬衫工工整整穿着,只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

仰视的角度,更能看到他清晰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

兰驭艳微浅转开了视线,没有搭理。

楼亭也不生气,又问:“山路确实坐得不舒服,要我在这陪你缓一会儿吗?”

兰浅淡淡扫了他一眼,站了起来,“不用。”

楼亭笑意不改,识趣地让他先行。

兰浅抬腿往前,绕过破旧的座椅,随意往身侧一瞥,脚步一顿。

车窗玻璃映出他和楼亭的身影,他清楚看到,身后穿白衬衫的男生正倾身往他的方向凑。

楼亭并不是整个人贴上来,只有头前倾,身体纹丝不动。

下巴微微抬起,鼻尖朝前,像是为了闻他的气味,才不由自主跟来。

一般人做这个动作很难被察觉,但楼亭比兰浅高,兰浅又比普通人敏感,一下避开。

他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直指楼亭,“你干什么?”

楼亭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从容不迫地望着他,笑意还在嘴边。

他歪了歪头,神色有些无辜,“抱歉,我没控制住。你没闻到吗,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味,很香。”

这话要普通人说,会被人当成骚扰。

楼亭来说,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怀疑他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

兰浅只是浅浅一笑。

既没有被重视的欣喜,也没有被冒犯的愤怒,对楼亭的态度一如既往,和对陌生的路人没有不同。

他靠近些许,抬头望入楼亭眼眸,冷不丁揪住楼亭衣领,压着人往后一撞。

动作饱含针对,语气却很平静,“和你有什么关系?”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对峙的眼神无声地交锋,仿佛能看到激烈相撞的火花。

楼亭的后腰抵在了座椅侧面,因为兰浅的压制不得不将头微微后仰,露出格外明显的喉结。

稍显被动的姿势,丝毫不影响他的愉悦。

仔细看了看兰浅的表情,他弯着眼睛说:“我的错,别生气。”

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第二句,兰浅已干脆地松开了他,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楼亭哑然失笑。

车外浓白的雾很密,深处其中体会更强。

不过走几步,能见度就低到难以看清车内的场景。

因此兰浅不知道,离他仅有数米之隔的车内,楼亭站立的地方,全被浓黑覆盖。

浓如暗夜的阴影中,伴随“咯吱咯吱”的异响,异常活跃的湿滑扭曲之物,正试图冲破阴暗,邪恶地蔓延。

而楼亭那黑色的虹膜上,流露出绝顶的兴奋。

他抓住自己的衣领往上提,把脸完全埋在刚才兰浅抓过的地方,深深的、陶醉的、病态的呼吸着。

一口又一口重重的呼吸,宛如要一次性把肺填满,用力到手背和脖子都是青筋。

许久许久,他才难以餍足地松开,衬衫从脸上揭开时,他的双眼已变成无机质的竖瞳。

眼白变成银色,一条黑色裂缝的竖瞳镶嵌其中,冰冷,饱含震慑力。

“好香,好香,好香,香到窒息!好饿,想吃……”

低低的呓语同时从他的喉咙和蠕动的阴影中发出。

楼亭许久没跟上,同行的女同学忍不住催促。

他不紧不慢地从车上下来,先看了兰浅一眼,才笑着和别人寒暄。

他是人群的绝对核心,其他人如飞蛾一般聚在他周围,千方百计想找他搭话。

兰浅没理他们,走过湿润的青灰石板路,他注意到被爬山虎覆盖的树木后,立着一块石碑。

石碑长满青苔,用树枝拨开一看,上头刻着三个古老的象形字,依稀能辨认出是“渡人村”。

湿冷的风从村子里吹来,浓雾被吹散许多,他正想往村里眺望,耳边传来“叮”的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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