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成六零极品炮灰,我绝不洗白》作者:我是老古董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9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穿成六零极品炮灰,我绝不洗白

作者:我是老古董

文案

【年代+系统+反派+缺德+少极品+不下乡+爽文+从不内耗】

(怎样杜绝身边的极品?当然是成为那个最大的极品)

穿书不可怕,可怕的是穿成下场凄惨的恶毒炮灰

细数何瑞雪这家子,大哥莽撞,大嫂泼辣

二姐和二姐夫两个恋爱脑

三哥三嫂懒散墨迹

原主,作为爸妈偏心的小女儿,可谓是集全家缺点大成

好吃懒做,蛮横霸道,目中无人,骄奢虚荣……

除了一张漂亮脸蛋,基本一无是处

偏偏女主最渴望的亲情,她唾手可得

作为对照组,她的存在就是女主的眼中钉

在原书里,她和家人不得善终,成了女主的踏脚石

何瑞雪沉默了,“我现在洗白还来得及吗?”

还好,金手指虽迟但到——激活大反派系统,凡是符合人设的行为都能触发暴击

【抢夺鸡蛋一枚,数量20倍暴击,获得鸡蛋x20】

【哄骗县城副食品店销售员工作机会一份,质量15倍暴击,获得市区第二百货大楼采购部工作一份】

这也能行?

不洗白,绝不洗白!

她要当全书最大的反派!

(金手指其实不大,只会在少量事件中触发)

(不下乡,基本不去黑市)

(排雷:女主并非好人

本文有玄学要素,想看纯年代文的勿入)

第1章 家庭帝位,体现在各个方面

1958年 三树街道老马巷子85号院子

寒节初至,肃风透窗,屋檐下凝结着淡淡一层冰霜。

“何春生,你平时惯着她就算了,今年鸡蛋供应又降了,我是求爷爷告奶奶才找人换到票,想着给吕兰补补身子,好嘛,一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尖利的怒骂声从院子里传来,顿时,那些坐在门口纳鞋底、糊火柴盒子的妇人抬起头,目光不约而同地锁定声音的来源,手下的活倒是没停。

“她个当姑姑的,也好意思和孕妇抢吃的,今天要是没个说法,你给我把她送回去!”

“冬宝还小,不懂事,你和她计较什么,我明天找同事问问,看能不能换到鸡蛋票。”

“小?她都高中毕业了还小呢?这些年你花多少钱供着她,我都懒得说,可你孙子还在肚子里就要让着她了?哦,就你妹妹是个宝,你自己孩子就是个草?

你小闺女小脸焦黄,就巴望着吃点肉呢,我攒了一个月的肉票,刚做顿好的,结果她问都不问直接给端到自己屋里去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受得了?”

“妈不是送东西来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就五个鸡蛋和一筐子萝卜白菜,谁稀罕谁拿走!她在咱家吃的都是细米白面,菜不好吃还不行,让我重做,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老何家的,非得给自己供个活祖宗?”

“小点声,要是让冬宝听见,她又要找妈告状。”

想到自己那彪悍泼辣的婆婆,王桃枝生理性瑟缩了一下,又满脸怒气道,“这事到哪都是我有理,就算是妈也别想把乡下撒泼打滚那套带过来!

吕兰怀的可是咱们第一个孙子,医生说她营养不良,今早上我就想拿个鸡蛋给她补补,你妹妹起晚了,说早饭没吃饱,抢了就走,等我回头一看,她已经吃光了,再这么下去,咱们全家都甭想安生。”

说到一半,她见丈夫耷拉着脑袋,默不吭声,显然是想糊弄过去。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踢他一脚,“何春生,说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何春生拉了把她的袖子,示意外头人多,“行了,快走吧,我们到厂里说,还嫌不够丢人吗。”

王桃枝回过神,撞见院里其他人看笑话的神色。

无名孽火顿时找到了宣泄口,叉着腰开骂,“都看什么看,自家的事操心不过来了是吧?老孙家的,你儿子读了四年初中,估计考不上高中了,脑袋笨就早点出去打零工补贴家里,看你闺女瘦的,心眼别太偏了;

老李家的,听说你家多粮相亲三次都没成,别急,他长得是磕碜点,好歹有工作,去农村找找还是有姑娘要的,我看啊长相就是随根,你家老李那模样,啧啧,算了,不说了……”

她用视线凌迟着每个最爱闲言碎语的人,唾沫横飞,直往人痛处戳,被她点名的人当然不忿,撸起袖子要找她算账。

但想到她平时的泼辣劲,惹到她能堵门连骂三天,他们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暗道一声晦气,转身各回各家。

王桃枝如同战胜了的雄鸡,环顾四周后昂着脖子冷哼了一声,挎着包出门上班去了。

过了一会,家里的大门再次打开,何瑞雪迷茫着打量着周围。

这是哪?

她是谁?

原来平平无奇睡一觉也会穿越的吗?

泥头车司机罢工了吗?

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记忆强硬地钻进了她的脑海。

穿越是没错,但她似乎进入了一本书里,还是被炮灰掉的恶毒女配。

这本书是她睡前看的,叫《七零海岛军婚后妈养崽种田记》,标题简直要素齐全,概括全文。

原主和她同名,在原作者的比下,她的品性实在不堪入目,好吃懒做,蛮横霸道,目中无人,骄奢虚荣,愚蠢自大,冷漠无情……似乎大多数贬义词都能用在她身上。

她爸何大根,她妈赵梅丫,都住在青江大队。

两人生了两儿两女,分别叫何春生、何夏生、何秋生,原主是老来子,叫何瑞雪,小名冬宝。

单纯从名字上,就能看出家庭帝位了。

原主自从出生后便是千娇百宠着长大,性格娇惯得不行,理直气壮地享受家人的付出,打心眼里哥哥嫂子们就是替她挣钱养她的工具,所有人都欠她的。

但凡见到什么好东西,都要扒拉到自己手里才行。

她妈把她当个宝,不但不说她,还无脑站在她这边,只要小闺女开口,她想尽办法都要帮她达成目的,就为了哄她开心。

无尽的偏爱无疑助长了原主的气焰,让她行事肆无忌惮,在家里如同土霸王。

就是刚才在外面说话的是她的大哥和大嫂,大哥何春生比她大整整二十二岁,对她来说亦父亦兄,连他的大儿子都比她大四岁,所以会下意识把她当小孩看。

在父母日复一日的叮嘱(洗脑)下,他对原主比对自己的孩子要好得多。。

大嫂倒是有些意见,但也只敢私下发发牢骚,要是哪里没伺候好,这小祖宗可要请来大祖宗(婆婆)。

活成精的乡下老妇人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只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上来,轻易就能坏了名声,到时她走在哪里都要被指指点点,搞不好工作都要丢掉。

况且原主上学期间都住在大哥家,她也算手把手将小妹带大,有感情在,许多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实在忍不住才会发发牢骚。

今年是1958年,何瑞雪刚高中毕业。

能考上高中,还要多亏她长得漂亮,哄得几个学习好的同学花时间几对一帮她补习,帮她整理笔记,教她学习方法。

可惜她上进心实在不强,读高中的那几天正是混乱的时候,她没跟着激进分子到处批斗,而是理所当然混日子,天天躲在宿舍里睡大觉,接受同学们的零食“供奉”。

因此,她的成绩长期挂在末尾,眼瞧着要学校只给优秀毕业生分配工作,她才傻眼。

自从上面发布文件,支持知识分子到农村接受教育,城里到处都是下乡潮。

工作名额变得十分紧缺,她没分配上,又懒得出门,干脆住在哥哥家里,等过年后再说。

(六七十年寒假才是毕业季,如有错漏还请指出。)

她一露面,邻居们刚歇下去的八卦心又起来了。

当着她的面没有多说,但等她一走,急忙凑在一起说得热闹。

“喏,又吵上了。”

“她也就闹一闹,真能把人赶走?”

“有她婆婆在呢,王桃枝在大院里胡搅蛮缠,手上嘴上就没吃过亏,还不是被她的婆婆压得死死的,要么说一物降一物呢。”

“不过她妹子确实不像个样,太不懂事了,吃好的穿好的,什么活都不沾手,往后谁家敢要啊。”

“人家有娘家帮衬,哥哥姐姐都有能耐,还怕嫁不出去?再说,她长得那么水灵,身段又好,听说好多家里当官的小伙子都喜欢她。”

“年轻人不知道事,光冲着那张脸,有什么用,也不怕娶回去个搅家精。”

“老孙家的,她再怎么着,也比你考不上高中的儿子强,你还埋汰她啊?”

“我呸!谁知道她怎么考上的,高中生又怎样,不还是找不着工作。”

吊梢眼的妇女眼珠咕噜一转,手上捻着棉线,不怀好意道,“她咋还不下乡呢,街道办也不来查查?”

“我看你儿子不聪明就随了你,她的户口本来就在乡下,能下到哪去,给人发配边疆啊?”

“你说王桃枝那儿媳妇吕兰真能忍,都闹到这个份上,愣是一句话没有,换作是我,早呼这小姑嘴巴子了。”

“她能说啥,嫁进来就不光彩,当时你不在,我跟你说啊……”

第2章 所谓“主人翁意识”

回到屋里,何瑞雪花费了一点时间整理完脑海中的信息,初步掌握了原主的记忆。

怎么说呢,来都来了。

她不是个喜欢瞻前顾后,伤春悲秋的人,既然回不去,那她就要尽快适应眼下的一切。

在屋子里走走转转,她将大哥家里的布局熟记于心。

何春生建国后在县里读了高小,后面拜师学电工,跟着师傅辗转来到市里,并在他的介绍下进入第三纺织厂工作。

这些年他的技术不断提升,通过了几次工级考核,如今是4级电工,每月工资53.9,算得上是高收入人群。

可惜85年取消了工人评级,不然凭他现阶段的技术,工资还能再往上涨涨。

大嫂王桃枝是纺织厂家属托儿所的保育员,5级工。

电工和保育员工种不同,评级顺序相反,电工中八级最高,而她是一级工最高。

5级保育员每月工资30.5,看着不多,但保育员作为八大员之一,福利待遇很好,每年都有两次大长假。

更重要的是空闲时间多,能顺便带一带自己的孩子。

目前厂里房屋困难,想要分房没个五年以上的工龄想都别想。

职工住在公家房屋要缴纳房租,房租水电倒是不贵,每个月几毛几分不等,其实就是变相的福利。

何春生和王桃枝进厂早,又是双职工,早早就分到了房,在这个院子里一住就是十多年,算是老住户。

h省位于华夏不南不北的地带,风俗多样,房屋建筑风格比较杂。

家属院四四方方,黑瓦水泥墙,南北各有五间大屋,东西各有三间,中间围着一个水泥场院。

院子里安装有水龙头和洗碗槽,供居民取水和浆洗衣物,西北角有两间公用厕所,布局紧凑,实用性拉满。

大哥的职位不错,虽说没分到筒子楼,但分到了东边的三间厢房,面积足足有九十多平米。

后来随着家里人口增多,他请泥瓦匠改造了一下,将三间大屋隔成了五小间,中间最大屋子的是客厅餐厅兼厨房,两边各有两个卧室。

何瑞雪所在的房间大概十平米左右,只一张床就占据了不少空间,床头摆着原木打成的书桌,进门处是一个有些旧了的衣柜。

地面是平整的水泥地,窗户上嵌着两块小小的玻璃,透明度很低,上面还有许多小泡泡,一股工艺残次品的味道。

窗帘用面粉袋子拼接而成,书写着某某面粉厂,不能指望它有太大的遮光性。

被子和床单都是原色的棉麻布,门后钉了两枚突出来的钉子,挂着一个军绿色的斜挎包,书桌上上摆着几本高中课本。

角落里摆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墙上糊着报纸,床头贴着张伟人的画像。

大哥家有四个孩子,也是男女各半,何晓团、何晓洁、何晓友、何晓爱,组成团结友爱四个字。

四间卧室,夫妻俩一间,何晓团和他媳妇一间,何晓友跟何晓爱男女有别,但年纪还小,依旧住在一块。

她这间原本是何晓洁的,大嫂安排她们两个年岁差不多的女孩子住在一块,晚上能说说话。

不过原主前几天因为工作的事被同学嘲笑过,心情不好,非吵着闹着要独处,粗暴地把何晓洁赶了出去。

大嫂没办法,只好把女儿安排到了乡下娘家,顺便让她看看外婆。

原主这性格果然霸道,说风就是雨,当然,和家里人无条件的宠溺也脱不开关系。

何瑞雪看着墙上的挂历,心里比原主还着急。

按照如今的形势看,还是得找个工作。

不然就算她不用担心下乡,总不能真的天天赖在大哥家靠别人养。

但工作又哪里是能轻易找的,她的那些同学,但凡找到工作的,要么是家里有背景,要么是给亲人接班。

大哥大嫂没少为了她工作的事操心,也找人打听过,如今黑市里就连次一等的工作都涨到了六百块,还抢手得很。

这笔钱家里不是拿不出来,但原主嫌弃当翻砂工,锅炉工,说是辛苦又不体面。

这些都是重体力活,何春生也觉得不适合小妹,只能慢慢打听。

【叮——】

突兀的声音响起,她心下一喜。

金手指虽迟但到,有了这玩意,她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才能有些许底气。

但她脑海中的系统似乎不存在智能,完全无法沟通,也无法解答她的问题,除了面板底下的《使用手册》,她找不出任何存在的踪迹。

等到看完手册,她不知该高兴还是失望。

怎么说呢,对她而言,可好可坏。

就比如现在——

【事件触发中,抢夺土鸡蛋一枚,数量20倍暴击,获得鸡蛋x20】

没错,这个系统名叫大反派系统,只要通过“偷抢拐骗”等非正当行为获得的物品,都可以进行数量或质量上的暴击,暴击倍数不定。

触发时间和条件都处于随机状态,可能半年不触发,也可能一天触发数次。

虽说不至于逼着她去当恶人,但多少有点缺德。

可见发明这系统的一定是个缺德乐子人。

怀着复杂的心情,她拉到手册最底下,发现还有段说明。

原来系统在绑定之初会根据宿主的行为模式进行善恶阵营的判定,从而自适应系统获取物资的方式。

很显然,她是被原主的行为所影响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是件坏事,毕竟善良阵营的系统模式,是她以赠予或让利的方式主动给别人东西,从而获得暴击。

看起来不错,但在找不到触发规律的设定下,意味着她需要无休止地当圣母。

只要想想那副场景,她就忍不住皱眉头。

人善被人欺,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一旦成了绝世大好人,她能立刻被人性的贪婪和嫉妒给撕碎。

走出房间,客厅角落里摆着一台蜜蜂牌的缝纫机,大哥家里三个职工,工业券是不缺的,三转一响凑齐了两样。

都在纺织厂工作的好处,什么瑕疵布、碎布、擦机布……花少量的钱就能换回来。

家里缝纫机的用处很大,偶尔大嫂还会做点东西拿出去去换票。

缝纫机旁边锁着一辆自行车,标准的永久牌二八大杠,车前绑着摩电灯,后面是砸好的钢印,锁头上绑着一根红绳。

自从原主到来,这辆自行车就几乎成了她的私人物件。

家属院就在厂区,大哥等人上班通常是步行,但大嫂偶尔要去买菜会把车骑走。

有次原主想出去玩却找不到自行车,在家里生了通闷气,回头自己买了把锁挂上。

其他人要骑车,反而要请示她的意见,找她来拿钥匙。

瞧这反客为主的做派,可谓把“主人翁意识”发挥到了极致。

第3章 出门

听到外面的动静,吕兰挺着肚子走出来,迟疑着询问,“小姑,你站那儿干什么呢?是渴了吗,等着,我给你倒点水喝。”

说着,她弯腰就要去够暖水瓶。

何瑞雪下意识想阻止,又怕不符合原主人设。

摆了摆手,没好气道,“可不敢劳动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回去歇着吧。别等大嫂回来又要拿几个破鸡蛋说事,搞得像是我害了你一样。”

“是我身体不好……小姑,记得你不爱喝烫水,我特意放凉了的,要不要给你加点糖。”

“我说了不用!”

“你别生气,坐下说吧。”

她就像是个软包子,浑身透露着逆来顺受的味道。

吕兰是城里人,父母都是机修厂的工人,家境并不差。

读完初中后,家里不让她继续读,她自己在在纺织厂找了个临时工,在一次下班路上,被她大侄子何晓团一眼看中了。

吕兰是家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三个弟弟,姐姐已经出嫁,大弟正在忙着跟人相亲。

女方首先就要求有个房子,这是合理要求,毕竟总不能结了婚还跟兄弟们挤在一间。

他家本来是能拿出来这个钱的,但底下的两个儿子不乐意了。

为了一步到位,给家里多添几间房,吕兰的爸妈打算从女儿身上下手,张口就朝何家要三百八十八的彩礼。

这在市里都称得上天价,王桃枝当然不乐意,当场和他们大吵一架,掀桌子摔筷子,两家人就差没打起来,怎么说都不同意。

可何晓团坚持,双方便扯了一段时间的皮,吕家咬死不松口,后来等不及了,决定把她嫁给厂里一个有钱的鳏夫,那人将近四十岁,是吕父的领导。

吕兰百般不愿意,想逃又无处可去,手里的钱全被爸妈搜刮干净,离开家连吃饭都成问题。

她找过街道办,可她爸妈当着人家的面说得好听,一转头就原形毕露,毫不忌讳地当着她的面谈论要怎么整治她,让她在嫁过去之后听话一点。

走投无路,她干脆豁出去,主动试探何晓团,大小伙子青春萌动,没忍住和她品尝了禁果。

几次过后,她肚子里顺利揣上了崽子,这婚不结也得结。

吕家人得知后都要气疯了,吵着要告何家耍流氓,可吕兰坚称是自愿,死活不肯出面指正。

最后他们怕把丑事闹大,只能捏着鼻子同意,王桃枝掌握主动权,把彩礼往下压了两百块,成了一百八十八。

婚事草草定下来,扯证,办酒席,期间吕家连个人都没来。

第二天回门时两个新人吃了顿闭门羹,在当下,吕家的做法就等于是和女儿断绝了关系。

能不生气吗?原本是定下买三间,三个儿子都有各自的屋子,这回只能迁就一边,为此吕家内部也不太平,为这笔钱吵了好几个月。

况且因为临时悔婚得罪了领导,吕父在厂里时常被穿小鞋,工作生活都不如意,更加痛恨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吕兰刚嫁进来的时候,邻居们起哄着要看嫁妆,东西摊开,除了几件衣服什么都没有,何家丢了大脸。

人人都在笑话,说花了将近两百娶进来的金娃娃,结果是个只进不出的赔本买卖。

大院里的人爱嚼舌根,更有那恶毒的说她不检点,婚前就勾搭男人,怕是早就怀上了孩子,等着人接盘呢,何晓团做了绿毛龟,竟然还没察觉。

她试图辩解过,但无端的恶意却不会放过她,久而久之,她便不再争辩,默默忍受。

在没有娘家撑腰的情况下,她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让婆家不满,做事勤恳,性格也变得拘谨怯懦。

王桃枝是最爽利的人,看她窝囊软弱的模样就来气,根本和她处不来。

但凡她说话大声点,这儿媳妇的表情就像是被恶婆婆欺负似的,她觉得烦躁,面上难免带出几分不满,见她这样,吕兰就越是小心翼翼。

如此恶性循环,不断内耗,加上吕兰的身体本就缺营养,怀孕后变得更加孱弱。

原主大概也看不起她,对她像个仆人一样呼来喝去,没有一点使唤孕妇的罪恶感。

甚至理直气壮地抢她的孕妇补贴,比如红糖和鸡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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