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暗卫男后 (沈九 沈圻)》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6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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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男后

作者:

简介:

身为沈圻的暗卫,沈九17岁便跟了他,八年多了...

这么多年了,到头来却抵不过他人的一句话...

“皇上口谕,叛贼沈九意欲刺皇,即刻捉拿,押入地牢!”

沈九:“主人,我心悦你......”

沈圻:“不过是我脚边的一条狗,心悦?你也配?”

第1章

房内昏暗,凭着一支将要燃尽的蜡烛堪堪辨物,隔着珠帘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男人跪坐在地上。

沈九皱着眉放缓了气息贴着墙探了进去。

烛光忽然一动,木门突兀地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沈九一惊,不由得握紧了匕首,却突然听他出声道:“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似乎在强行压抑着什么。

沈九嗅着房内充斥的烈酒气息心里有些发怵,低声道:“见过主子,属下奉命……”

忽然,酒香携着一股劲风袭来,沈九躲闪不及被深厚的内力扫到墙上,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主子恕罪。”

等了许久才听到沈圻的声音,只听男人哼笑一声,“过来。”

沈九放下匕首艰难地爬起来又朝前走了几步,忽然敏锐地停住了脚步。

浮动在空中的气息极具侵略性,愈近愈发浓郁。

坤洚的五感容易受乾离气息的扰乱,沈九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隐隐透着猩红的眼,猝不及防时手腕被人一把扣住,粗暴地把他往前拽,伏身压了上去。

沈圻闭上眼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坤洚诱人的气息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一股焦渴感自肺腑涌了上来,找准血脉的位置张口就咬,直到嘴里染上甘甜的血气,才低叹一声,“白玉兰的气息?”

“呜!”沈九痛呼一声,瞪大了眼挣扎着想要脱离男人的控制。

沈沈圻不耐地摁住他的手,死死地束缚住。

随之而来的是体内血气的疯狂暴动,身体的热量直线上升。

沈圻伸出手一路划过男子精细的腰身,缓缓向下……

沈九身体僵硬,撕裂的痛楚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

......

“一群蠢货!连个坤洚都看不住。”

空气中浮动着烈似浓雾的枫香,乾离强硬的压制逼得人不敢妄动。

沈延钰一脚狠狠地踹向案牍,冷笑着扫过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滚,都给朕滚出去!”

底下的人不敢抗令,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赵公公守在一旁,“皇上息怒。”见状忙递上早就备好的清茶。

沈延钰阖上双目,眉间郁气未消,“皇叔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上,王府安排的人都被支开了。”赵公公察言观色地看着他,“王爷寝殿里只进去了个暗卫,至今未出,是……是。”

沈延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往下说,赵公公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是九大人。”

“沈九……朕知道他。”沈延钰一瞬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半晌又道:“那几个乾离都安排过去了?”

元公公忙开口道: “奴才前日就着人过去伺候了,王爷知晓了只是谢恩,旁的话一概不说,奴才眼拙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当的。”

沈延钰眼睛又黑又沉,“朕又拨了几个人去监视他,他……罢了,今后盯紧那个沈九!”

第2章

沈圻醒来的时候浑身舒畅,依稀记得云雨之后白玉兰淡淡的气息随着红烛烧着愈加浓郁,滑腻白瓷般的肌肤以及最末带着哭腔的求饶。

起身时才注意到怀里暖烘烘的,竟有一个人。皱着眉把手抽出来后才发现不是个面生的,捏住他下巴仔细看了看,“沈九?”

怀中的男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嘴唇干燥苍白,两颊却是异常绯红,额上的发已被冷汗浸得透湿,看上去属实凄惨。

沈圻伸手一摸,烫得吓人。

这是发热了。

唤人送了热水进来,沈圻沐浴后往塌边一坐,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人几乎遍布全身的红痕,鼻尖又嗅到若有似无的白玉兰的气息,神色莫辨。

直到对方发出动静。

沈九此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浑身像被扔进冷水里泡过一样,又冷又热,脑袋疼得一抽一抽的。

他费力地侧过头,颈后的坤脉尤其敏感,躁热得很不舒服。忽然嗅到屋里还未散去的旖旎气息后撑着身子猛地坐起,在扯到身体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又无力地摔了回去。

“可知你昨夜做了什么?”

听不出情绪的熟悉声音让沈九不受控制地一颤,后颈的坤脉也似乎发热发烫。

昨晚断断续续的事情渐渐清晰起来,他鼻尖仿佛又闻到那股浓郁的烈酒气息,。

沈九闭上眼缓了一会,忍着痛楚撑着身体强站起来,套紧身上松散的亵衣走到男人面前低头认错。

“属下有罪!属下不察中了计害主子受辱,属下请……”

沈圻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

沈九抿着嘴息了声,呐呐道:“是。”

半晌,沈圻嗅到他身上白玉兰的气息眼底浮现一抹暗色,沉默片刻,“你回暗府吧。”

暗府,那是培养暗卫的组织,暗无天日,生死有命。自八年前被沈圻亲自挑中带回王府暗门后,沈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被遣回。

沈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当即扑通跪地,“主子饶命!属下知错!日后没有主子的命令绝不靠近主子一步……属下的命是主子的,此生只为主子效命,还请主子收回成命!”

沈圻不说话沈九便一下重过一下地磕头,直到血渗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流才听到沈圻淡淡扔下一句,“回去候着。”

听出话中的松口之意,沈九面上一喜,当即叩头谢恩,“是!谢主子!”抬起头直到再看不到男人的背影才收回目光。

拖着高烧的身体回到暗门,沈九便病倒了,好在期间沈圻没有派人来遣送他离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病一好就把自己关进武场,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的疯劲,训练的程度、强度令人心惊。

仿佛只有这样大汗淋漓到脱力的地步才能得到片刻的松懈,让他暂且忽略后颈躁动的热度。

沈圻来的时候,沈九正在和人切磋。

设立在府内的暗门是被选入王府的暗卫们集体生活训练的地方。

示意手下不要通报,沈圻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武场中间的男人眼底泛着冷意,一来一往地与人比划。

拳拳到肉得打得火热,那种毫不留情的重拳,一招接一招,刁钻狠辣地挑人痛处上踩。

烈日当空,黑衣的衬托下白瓷的皮肤几乎耀眼,干净利落的出手,招数狠厉,却意外地不见丝毫阴鸷气质。

他站了不知多久,远远看着被汗水湿透了的人,嗅着原本清雅的白玉兰气息被玷污似的染上一丝烈酒的辣味。

沈圻冷着脸环视了一圈,不出意外地发现除了沈九其余不是乾离就是和元。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第3章

当晚。

月色如稀,雨淋淋漓漓,洒得细密。

沈圻粗鲁地把人压在身下,感觉体内有一股邪火直往里烧。

他的热潮不知为何提早发作了。

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捂着嘴拼命压抑住尖叫,“不……”

沈圻捏出她的下颚,死死地盯着她的眼。少女的眼睛很漂亮,此时被逼着染上几分湿意,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勾人。

他突然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没闻到想要的味道。沈圻压住莫名翻腾的烦躁,狠狠地咬了一口,少女干净的味道带着些许幽香却让他暴躁异常。

女子一身惨叫,绯红的脸因疼痛而变得扭曲,眼里满是惊恐。

这次的热潮来得异常猛烈,体内的躁动不停催动着他去索要更多的刺激,却一股道不明的真气阻滞,心里越加暴戾。

“闭嘴。”沈圻不耐开口呵斥道,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像扔破物一般粗暴地把女子直接扔出了门。

沈九连续半月的高强度训练折腾下来也有些撑不住,沐浴后早早便睡了。

屋里到处都飘散着白玉兰清冽的味道。

忽然,沈九的眼帘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身体缓缓地朝外侧着,全身紧绷地弓起。

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被人撞开。

一片黑暗中,沈圻带着湿意猛地欺身压下来,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脖颈。

沈九眯着眼侧头一记狠拳,避身去拿枕边的匕首。沈圻余光看见眼神一暗,一掌拍开他的手。

沈九闻到烈酒混着熟悉的冷香身体一软,顿时变了脸色,声音都有些发颤动,“主子?”

话音刚落下,男人滚烫的呼吸就洒了上来。

沈九瞳孔紧缩,咬牙出手向他后颈劈去,沈圻哼笑一声根本不避,手臂微微一曲摁住他就势往里面滚,趁他恍惚时利落地封住他几处穴位。

门又重重扣上。

沈圻低下头,将他整个人重重地抵在床上。

沈九别过头,呼吸骤然乱了。

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人熟悉又头皮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沈九意识都有些溃散,手指无力地抓住男人的衣袍,脚尖颤动着几乎有些痉挛,向上绷紧勾出漂亮的弧度。

雨愈下愈烈,拍打在竹叶上“簌簌”作响,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

这样足足过了半月,沈圻几乎每隔两日都来暗门,来了一言不发地压住人到半夜就抽身离开。

沈圻不开口解释,沈九也知情识趣地保持沉默。

御书房。

元公公推开门,低声道: “皇上,王府消息到了。”

沈延钰搁下笔,接过密折细细地看,看到最后脸色骤变,砰地一声狠狠地把手边的玉瓷杯扫到地上。

他眼里黑沉沉的,已是山雨欲来之势,“沈、九!”

第4章

新年伊始,素来冷清的皇宫也依旧例挂换上喜庆的红灯笼,平添了几分人气。

年轻的皇帝坐在上方遥遥地端起酒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朕心甚欢。诸位爱卿不必拘束,尽兴即好。”

一饮而尽。

殿上大臣们纷纷举起酒杯,齐声高呼:“皇上仁治天下,万岁,万万岁……”

夜宴上觥筹交错,极尽奢华。

门朝外两边缓缓拉开,清雅婉转的丝竹之声随着外殿进来的舞姬响起。

沈圻的位置被有心的奴才安置得离皇帝的龙椅不过几步之差,他举起酒杯向前走了几步,“臣恭祝西钰国运昌盛,祝皇上圣体康泰。”

沈延钰的五感天生比一般人更加敏锐,沈圻走近的一瞬间就侧头看去,在嗅到他的信引混着一丝明显的白玉兰气息时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他拨了拨腰间垂下的白玉掩住眼底的情绪,笑着回复:“那就承皇叔吉言了,快些免礼坐……”

话音未落一支利刃突然破空而来,朝着上座的沈延钰袭去。

沈圻瞳孔微缩,袖口里的暗器顺势滑入手中,注入内力狠狠往前一掷。

那柄匕首险险擦过沈延钰耳边,手柄深深地插入斜后方的柱子后还不停地晃动。

“刺、刺客......御林军何在!”

“来人!护驾!御林军快……”

“有刺客!快、快保护皇上!”

瓷器掉落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凌乱的脚步声、呼喊声,大殿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沈圻见沈延钰还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那柄匕首,向前一步把他挡在身后,低声道:“阿钰别怕。”

沈延钰身体一颤,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直盯着男人的背影,眼里满是肆无忌惮的痴态。

刺客很快被抓住,是方才献舞的一个青衣女子。

只见女子猛地向沈九的方向扑去磕了三个头,“大人,属下办事不利……”又被侍卫抓住狠狠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已。

沈九蹙眉看着她的面纱被扯下,自己并不认识她。

他刚要开口便看见那女子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面容扭曲地发出一声尖叫,浑身抽搐地往后倒去。

一旁的侍卫忙上前捏住她的下颚,“皇上!她咬破了藏在牙里的毒……已无气息。”

“皇上恕罪,臣……”

沈延钰挥手打断了他,“皇叔不必多言,朕信皇叔与此事无关。”用力地把酒杯掷在地上,厉声道:“叛贼沈九意图弑君,罪不可赦,即刻捉拿!”

御林军腰间别着刀,训练有素地把沈九团团围住,首领王柯右手放在刀柄上,大手一挥,“把人带走!”

沈七上前挡在沈九前面,御林军首领上下扫了他一眼,高声道:“皇上口谕,叛贼沈九意欲刺皇,即刻捉拿,押入地牢!”王柯嗤笑一声,下巴一扬,“带走!”

沈七正欲说些什么就见沈圻阔步走了过来。

沈九从沈七身后走上前,越过他的时候迅速把对方欲亮出来的剑身推回剑鞘。

沈七忙道:“主子明察!沈九只是王府里一介暗卫,万不可能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主子明察啊!”

沈九见了礼便一直跪着,男人古井般毫无波动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得他心口泛疼,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的酸涩,动了动唇:“主子,属下对皇上王爷一片丹心,绝无此举……请主子明察。”

沈圻站在那里看了许久,眼前人不卑不亢地跪在那里,露出一种类似脆弱仓惶的神情。就好像被孤零零抛弃的花灯,明知最后会陷入黑暗,还是忍不住亮起微弱的光贪望再有人将用长长的竹竿捞起。

沈九刺皇一事虽尚待商榷,但他不能允许任何威胁皇室的危险存在。在他眼底都出了这等事情,不论此事是否为沈九操控,既然牵连到他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思及此沈圻缓缓移开眼,他瞥了一眼直勾勾盯着人看的王柯,皱起眉说出了走过来后的第一句话:“愣着做甚?拿下。”

第5章

“主子明察,九大人这些天从未出过暗门,怎会……”回到府上后沈七跪行到沈圻脚下,急的满头大汗。

沈圻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往前走。

沈七忙攥紧他的衣摆,呼吸声沉闷而急促,“主子,沈九有喜了!”

沈圻蓦然回过头紧紧地盯着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沈延钰让人把沈九关进地牢,却没说如何处置。他虽想直接弄死那个坤洚,但毕竟是皇叔的人,除非沈圻亲自开口赐死不然总要留几分薄面。

不过这种事情,他只需要稍稍透个口风,底下的人自会上赶着把事情办得妥当。

沈延钰批完户部的折子刚想休憩,元公公就上来报,说是王爷求见。

沈延钰漫不经心地看着沈圻走进来,笑着问:“皇叔怎么突然进宫,莫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沈圻不答,深深地朝他一礼,“臣有一事相求。”

“嗯?”沈延钰一惊,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半开玩笑道:“皇叔快不必多礼,但说无妨。”

“臣御下不严险些陷皇上于危难,恳请皇上将叛贼交由臣处置。”

沈延钰盯着他半晌,轻轻开口道:“沈九犯是弑君大罪,皇叔不是一向以朕的安危为主吗?”

沈圻静默不语,起身恭恭敬敬地朝他欠了欠身,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双手递给皇帝,“恳请皇上将叛贼交由臣处置。”

沈延钰接过那块当年景文帝赏赐的免死金牌脸色微微变了,眉眼间却始终带着三分笑意,“行了,皇叔都把这块牌子呈上来了,朕哪敢不应。”

“臣谢皇上恩典。”

沈延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起身向寝殿走去,“朕乏了,皇叔也回去歇着吧。”

……

沈九是被一针扎醒的,他费力地眨了眨眼看着床边围了一圈的人。

“醒了?人醒了!快、快去禀告王爷!”陈太医几乎是老泪纵横地看着他,周边的人也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陈太医抹了把汗上前对着他小腹附近又了施一针,只见沈九身体猛地一颤,顿时惨叫出声。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小腹却是冰凉的,像是被人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地捅进去还不断地搅动着内脏,痛得彻骨发凉!

“按住他!”陈太医扯了布条迅速塞进他嘴里,以防他乱动咬到舌头,嘴里念叨着,“忍忍、忍忍就快好了。瘀血不能留在体内,必须要清干净。”

扎到最后几针的时候沈九瞪大了眼已经喊不出来了,只是身体还在不住地颤动。

折腾了一个时辰,疼晕过去了不得不用长针刺醒,反复扎了好几次才刺激人把体残留的瘀血强行排尽。

沈九脸色白得跟鬼似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他费力睁开眼却是什么也看不清,耳边一片嘈杂,人似乎越来越多,竟是闹热非凡。

沈九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被吵得头脑发晕,无法忍受之时刹那间一切都安静下来,仿佛死去了一般。

过了很久,一个声音轻轻的低喃什么。

谁?

沈九扯了扯嘴角却说不出话来,只得费力地凝神听着,声音像是隔了一层墙听不真切。

什么?阿彦?还是,阿殷?

沈九刚被人放开手脚灌了一整碗汤药后,来不及细想忽然眼前一黑,就经不住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5章

之后整整三日人才清醒过来。

这三日除了伺候他的婢女,只有太医进来过一次,隔着珠帘替他把了脉就走了。

相比地牢里的阴暗潮湿,王府后院废弃的偏殿要好受得多。

关在地牢里的那些天,即使皇帝没有明确下令,里面对他动私刑的人是越来越多。

沈九阖上眼躺了回去,浑身上下每一处不是疼的,不知是这几个日遇到的事情多了还是如何,他愈加嗜睡,夜里多梦总睡不安稳,常常被光怪陆离的梦魇住。

沈九一睁眼就看到沈圻已经来了,也不知在旁边站着看了多久,他刚想起身见礼就被男人一把摁了回去,沈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王问你,怀了孩子为何瞒而不报?”

沈九放在身旁的手指紧了紧,“回主子,属下事先也不知晓。”

沈圻目光森然地瞥了他一眼,缓缓重复了一遍,“你也不知晓?”

沈九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得轻轻叫了一声,“主子。”

沈圻眼神微微一动,盯着他好一阵不作声。沈九的皮肤很白,连指尖都泛着一层漂亮的莹白。那淡漠神色乍一看竟有分勾人,眉眼间一贯冷冷淡淡的,却精致得过分。

当年他能挑了他跟在身边伺候,除了利落狠绝的身手,便是被那时还稍显青涩却也惊人的脸所吸引。后来沈九分化成坤洚时他是很失望的,在他看来,坤洚各方面再强终究是不如乾离,甚至不如和元。

他一直知道沈九生的好,只是现下他越看这张脸觉得越加烦躁,这个人光是躺在那里不说话就能挑动他原本不该存在的情绪,当真是.....

“主子。”

沈圻嗯了一声回过神,抬手示意他说下去。

“主子认为属下会让人去刺杀皇帝吗?”沈九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出声,心里一寸一寸地凉下去,艰涩道:“属下十七岁便跟在主子身边伺候了,当时便立誓此生绝不背叛主子,如今已八年有余。这么多年如此到头来难道都抵不过他人的一句话。”

“沈圻。”

沈圻心头一跳,几乎没有人敢直接唤他的名讳,却意外地没觉得冒犯。他收回目光也没出声呵斥安静地听着沈九接下来的话,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沈圻,我的命是你给的,也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尊严。”沈九把望着他把心底不知何时开始扎根的两个字含在舌尖细细琢磨,神色间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沈圻,我心悦你,从最初......”

没等他说完沈圻忽然弯腰,扣住了他的下巴,冷冷的笑了,“一介坤洚,早知道你是以这种心思待在我身边,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即使别人都称你一句九大人又如何?”

沈圻又道:“不过是我脚边的一条狗,兴致来了碰了也就碰了。心悦?你也配?敢如此冒犯本王,若不是你怀有身孕我现在就废了你!”

沈圻每说一句话沈九的脸色就白一分,心脏像被人死死踩在地上。他下意识蜷缩起来,浑身冰冷得彻底,好像皮肉下的骨头都在跟着发颤。

沈圻抽回手,看着那人被捏得青紫的痕迹,把更恶毒的话咽了下去,扔下一句,“本王既把你圈在别院里,好生养胎便是,莫作些痴心妄想。”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沈九等人走远了才垂下眼,吃力地抬手放在小腹上,认真地摩挲了两下,缓缓闭上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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