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有问题的咒术师是不是太多了一点》作者:四二三一【完结+番外】
文案:
【正文第三人称】
【偏全员黑泥向结局,OOC,无纲开文,无逻辑,放飞自我。】
你叫长泽桃绪,是里樱高中公认的高岭之花。
最先威胁你的是学校里的富二代。
他要你跟他交往,不然公开涉及你秘密的照片,你不得不同意,暗中想办法找回照片。
你选择跟被他欺凌过的吉野作为帮手,但吉野是个来自未来世界的疯子,不能随便出手,只能打断富二代的腿,你亲了他的伤疤一下作为报酬,他说着要保护,却每晚蹲在你窗外。
之后来了个宗教教主,声称你弟弟学校的老师,说你这是在窝藏诅咒,按照规则会被囚禁之类的。
他笑容和蔼:“你也不想你弟弟知道吧?”
你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画画,画的是你的白毛家庭教师,画完之后白毛老师好像也疯了,把你惹怒后又给你一把刀——“你可以跟你喜欢的人一样,杀死我,就在这里,开一个洞。”
你的高岭之花人设绷不住了。
你决定让这群神经病有一个是一个都滚出你的世界。
……
然后你发现,他们都是竭尽全力、从末日里拉回来的“幸福”。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咒回 悲剧古早钓系高岭之花
主角视角:长泽桃绪咒的其他人
一句话简介:原来你也是
立意:幸福是人类追求的永恒命题
第1章
长泽桃绪最近身上出现了很诡异的事。
她难得频繁做梦。
梦的内容一天比一天清晰,直到某一天,她看清了。
学校的大礼堂挤满了昏迷的学生,只有她和那个人渣还站着……似乎还有第三个人。
不过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人渣——她的现任男友,正面露惊恐地朝着她求救。
“救救我”、“我不会再威胁你了”、“照片其实早就烧掉了”……一向被女生们追捧花痴着的人渣,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被揍得不成人形,像是一个烂猪头。
无论是梦里还是醒过来的长泽桃绪都感觉异常神清气爽且畅快。
这本来毫无质疑是个好梦。
……如果她醒过来时没有看见书桌上凭空多出来的画的话。
尽管没有半点记忆,但那油画的各种处理、包括刮刀的细节,都分明是她的手笔。
她睡衣上、指甲中也有干掉的颜料痕迹。
通过新安装的监控,也能够确认,的确是她梦游时画的。
但无论怎么说,油画中的色调和画作内容对她来说都全然陌生。
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长泽桃绪学了十几年的画,她深知在绝大部分人眼中,画是人精神世界的投射。
所以她的画基本都是暖色调,内容也大多是风景和静物。
当美术课上会有人物画的要求时,她也会画人,还往往能画得很快很好,只是从来不上色。
唯一一个令她破例的人的所有作品,都被她深深埋在了泥土之中不见天日。
但这些“规矩”,被梦游的她全部打破了。
大量的黑灰红色、错杂的线条,浸满压抑的沉重笔触,意义不明的东西……自从开始做重复的梦以来,长泽桃绪每天醒来,桌面上都会多出一副这样的花。
长泽桃绪最初只以为自己压力太大。
毕竟她前不久才被学校里赫赫有名的富二代伊藤翔太威胁,不得不同意跟他交往。
尽管那个人渣彬彬有礼地说,不会在她不情愿的时候做亲密行为。但每次被他牵手、揽住肩膀的时候,她都觉得止不住的恶心和愤怒。
如果突然出现一个按钮,让她讨厌的人能立马死掉,那长泽桃绪会毫不犹豫按下去。
遗憾的是并没有。
长泽桃绪只能忍着。
不仅忍着,还得小心翼翼瞒着家里那边——尤其是刚上高中的弟弟。
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伊藤翔太虽然会得到教训,但她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也会被暴露出来。
那她不如去死。
好在那孩子现在去了所不知名宗教高专,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回来一次,更不会来她学校,所以目前还不会暴露。
正因如此,尽管身上发生了种种异常,她也总是觉得周围有种阴冷的感觉,长泽桃绪依旧若无其事地上学、为比赛练习画技。
直到她总算能看清梦里的场地的这一天。
醒来,桌子依旧多出了一幅画。
但内容和此前都不同,异常明确就算了,居然是一个虽然五官被黑线划掉模糊、但额头上开满了艳丽的红色卡罗拉玫瑰花的黑发少年。
长泽桃绪第一反应是震惊,以为自己画的是那个人。
但当她发现除了发色和眸色跟那个人相似、其他全然无关的时候,这位神奈川县立里樱高中最出名的高岭之花,恶心到险些吐出来。
长泽桃绪没有半点犹豫地撕掉了那张画之后,仍觉不够,烧成灰、撞进黑色塑料袋,又一大早地丢进垃圾回收处理站后,这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心情。
这样不行。
长泽桃绪第一次这么明确地意识到。
她请了假,没联系私人医生,而是去医院挂了号检查。
伊藤翔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生病,立刻假惺惺地打电话嘘寒问暖,还殷切地说要来陪她。
长泽桃绪敷衍地拒绝,挂掉电话,各种各样的身体检查结果也都出来了。
……全都显示正常。
长泽桃绪被推荐去看了心理科。
填了一堆表格之后,医生问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让她感觉到压力或者不舒服的事。
长泽桃绪自然不会说被人握着把柄威胁交往,可她迫切需要解决问题。
黑发如瀑、肌肤胜雪的清冷少女低垂着眸,左手握着另一边的肩头,身体微微颤动,一种浑然天成引人呵护的脆弱感和孤独感,便牢牢囚了她。
长泽桃绪:“自从拒绝校园风云人物的告白后,已经有很多天没有人和她说过话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医生看着她美丽而极富艺术气息的外表,一下子便套入了许许多多的校园霸凌的惨痛事例。
什么恶劣残忍的事似乎都在她身上发生过了。
医生理所当然地想着。
他怜悯地扫了眼她那副纤弱的身躯,摇摇头,叹息道:“这种事,如果可以,还是要跟老师和家长好好沟通一下……”
黑长直少女握在肩头的手指缩紧,语气多了些怯意:“您要跟……家长说吗?”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医生不赞同地说着,语速却很慢:“我们医院对精神类药物的管控还挺严格的,如果家长有事无法陪同,至少得打个电话了解了解情况吧。”
长泽桃绪敏锐地抓住成年人那点傲慢和高高在上。
想起自己的医疗健康卡上家长一栏的联系方式,她有一丝慌乱,黑眸中闪过些晦涩的情绪。
“我母亲……在国外工作,一年半载的回不回来,告诉她的话只会让她也有压力。”
少女于是懂事又无助地解释着:“她的再婚对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
医生语气和缓:“先联系试试呢,不行的话我再想办法给你申请。”
长泽桃绪不得不拨通记忆中总是忙线的那个电话。
她打开免提,想证明自己的话的真实性,但意外的是,在几声振铃之后,拨通的提示音响起,男人习惯性上扬的声线中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刚刚睡醒。
“什么事?”
“……”
长泽桃绪足足怔愣了四五秒,那张清冷而疏离的精致脸蛋上,难得出现了些不可思议的呆愣。
眼看着医生就要替她开口才匆匆反应过来。
“我、我最近出现了梦游的症状,可能是压力有点大,医生说开药的话要跟家长联系……”
少女的嗓音弱气又乖巧。
男人的声音蛮不在乎响起:“哦,好。”
明明是不在乎又冷淡的回应,刚刚还全然高岭之花的少女却肉眼可见地雀跃起来,语气满是感激:“谢谢您!”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继续睡觉了。”
“没……”
少女话音未落,医生有点看不过去地提高声音:“作为家长不应该好好关心一下自家孩子的身体健康吗?压力大到导致梦游症可不是小事。”
长泽桃绪险些瞪他一眼。
她急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就是在学校没交到朋友……”
男人沉吟几秒钟:“你会自/杀吗?”
医生眉头都能堆起小土丘了。
长泽桃绪用力摇头,想起对面看不见之后,才认认真真道:“不会的,我很珍惜这条命。”
男人却漫不经心笑笑:“很好,我会帮你瞒着你妈妈,也相信你这样漂亮的乖女孩一定能交到朋友,作为交换,要好好爱惜生命哦。”
看似都是好听的话,实际上敷衍的要命。
医生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干脆挂断。
而来时郁郁疏离的少女,唇边已经漾满甜蜜的笑,让人深深觉好哄与缺爱。
完全看不出一个因校园霸凌而压力大到梦游的少女形象。
医生怀疑地欲言又止,开了些助眠和解郁的药后,又强调遇到困难可以找他倾诉。
长泽桃绪根本懒得听。
她原本是不打算回校的,想起刚刚那通电话的内容,折回了学校。
朋友?她当然有。
而且想要几个就能有几个。
要是一个都没有,她就不会被那些人捧成所谓的高岭之花,甚至很有可能还会被取一堆“孤僻”“虚伪”的外号。
——这是现实。
回到里樱高中的时候正是午休时间。
长泽桃绪不想回班,就先去了美术部的活动室。
活动室只有两人,三年级的部长正在刷手机,一见她来眼中满是惊喜,刚入部的新生认真又老实地给美术部负责的宣传页上色——女孩子长得还算乖。
长泽桃绪随意瞥了眼画板。
她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部长安静,吩咐他给自己拍几张照后,便走到学妹身边。
长泽桃绪:“还不错,但是这里的颜色有点暗……”
意识到自己被整个学校公认的高岭之花黑长直学姐握住手指导时,一年级新生吓了一跳,却被学姐带着松香的柔软手指按住在座位上。
她抬头,漂亮的像是电影明星一样的学姐正微微弯腰,专注地盯着她的画,侧脸的线条纤细流畅,如此近的距离下,雪白柔润的肌肤仍然毫无瑕疵。
长泽桃绪:“别动,快画完了。”
“……”
第2章
新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快,耳尖热度也升腾,她竭力强迫自己专注去听这次难得的指导,却被呼吸时若即若离的木兰清冷香气拉扯,真切地感知到这不是梦境。
虽然听到了几声快门声,新生也完全无法把注意力从眼前和身边挪开半点。
等口干舌燥画完整幅画时,她已经脑袋都快被学姐的魅力晃迷糊了,再去看自己本该平平无奇的宣传画,也觉得好似被加了什么魔法。
她震惊地想不出其他形容词:“好、好厉害!学姐您真的好厉害!!”
长泽桃绪垂了个笑就算回复了,施施然起身,让部长把刚刚拍的照片给自己。
挑了两张侧脸最好看的角度,图片配字——[部门的学妹很乖巧]。
她把手机屏幕放在学妹面前晃了晃,语气还算礼貌:“可以公开发布吗?”
新生一个劲点头。
长泽桃绪压根没看,问完就直接点击发送。
两分钟后,点赞量和评论量登上校园热搜第一,她也看都没看,只是盯着置顶的特别关注的账号……虽然那个人极少在线,但万一呢。
确认对方没有上线之后,长泽桃绪余光瞥了眼面面相觑不敢吭声的部长和新生,收回手机,敷衍地笑笑,懒得解释,直接往外走。
刚走出门口,电话声忽然响起,她想也没想匆匆接通。
“您好……”
说完,便有些紧张地屏息。
电话那头似乎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接通,而且还听到她如此语气,顿了几秒才吭声:“是我……你还好吧?”
伏黑惠的声音?
长泽桃绪拧着眉看了眼来电人——的确是那个名义上的弟弟。
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垂着眸,大脑飞速转动可能性,只有语气依旧温和含笑:“还好,怎么忽然这么问?”
对面又不吱声。
长泽桃绪被他这没头没尾的提问吊的有点恼火,愈发紧张的同时,唇边笑意也愈发温柔。
她边向楼梯道走边询问,语气还带着些许担忧:“惠,你的语气有点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想笑可以不用笑,没必要强迫自己。”
少年的嗓音忽远忽近,还有些沉闷:“桃绪,你不需要因为谁有任何压力。”
长泽桃绪刚想说自己没有不想强迫,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得抬头——蓝黑色海胆头的黑衣少年孤零零站在走廊尽头,手里还持着电话,目光尽头落在她的身上。
长泽桃绪的笑容僵住,嘴角微不可察抽了抽:“……”
她内心几乎在尖叫——他怎么来她学校了!又听到多少消息!?
这一刻,即使意识到了是伏黑甚尔特意对伏黑惠说的她的情况,长泽桃绪也没办法开心起来。
少女心中慌得快要崩溃,眼皮一垂,面上的气质仍然保持着清冷如雪:“惠,你听甚尔叔叔说的吗?其实真的不用担心……”
她边说边往伏黑惠身边靠近。
话还没说完,余光偶然扫到底下台阶正往上走的一群穿着校服的少年,为首的,赫然是那个垃圾伊藤翔太?!
——绝对不能让两人见面!!!
长泽桃绪的心跳差点飞出去,无意中脚步一滑。
其实只是滑了一下,靠着多年的跳舞的经验,她完全能稳住平衡的。
但看着猛地冲过来接住自己的少年,长泽桃绪电光火石间冒出一个想法。
伏黑惠刚扶住满是混合着木兰香和松香的黑发少女,也意识到了这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脚滑,他大可不必表现得如此急切。
正当他懊悔地打算松开手时,保持着低垂脑袋姿势的少女,一只纤细莹白的指尖忽然勾住了他黑色制服的领口,在他不知所措地僵直中,攥紧,然后顺势滑进他怀中。
“……我脚好像扭了,有点疼,惠,能抱我进那边的活动室吗。”
她闷在他胸口地轻声说着,另一只手指着一旁的空活动室:“麻烦你了……”
长泽桃绪之所以会被称作高岭之花,就是因为她从小到大,跟人说话再温柔、也会有几分淡淡的疏离在。
伏黑惠认识她将近十年,还是头一次在如此之近、能完全被少女脖颈淡淡的木兰香包围的距离中,听她仿佛要委屈地诉说一般的语气这么对待。
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知道按照她的指令呆板去做。
抱起来跟猫儿似的轻若无骨的少女,稍微一拉他的领口,他就像被什么诅咒定住,任凭她从怀里歪到空椅子上。
黑发少女斜斜坐着,也没看他一眼,就仿佛什么力气也没有,柔软地弯着腰俯下身去。
伏黑惠又下意识半倾着腰、绷紧身体随时准备去扶。
却见黑发少女斜靠在大腿上,翘起半边小腿,径直脱了鞋子。
没有开灯,时值七月,即使是这间背阳的狭小活动室,窗户也是亮堂堂的,毫不吝啬地洒下一片光区。
于是灰尘在光区里肆意游动,如同浮动的精灵。
黑发少女歪在阴影之中,腿倒是翘在浮光里,小腿袜刚往下拽一小截,露出来的肌肤白到反光差点晃眼。
伏黑惠躁得几乎要闭上眼睛时,长泽桃绪这才想起他似的,抬头的同时怯生生缩回腿,抱着膝盖,黑色的眸中含了些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水光。
“关门呀,有人要来了,听不到声音吗?”
这或许这将近十年中,她第一次用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嗔怪语气对他。
关门,脱外套、盖在少女的腿上,然后用身体严严实实挡住窗外能看到的视野——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
而长泽桃绪也配合得微微前倾身体,抓着他衬衫的下摆,一副很依赖的样子。
伏黑惠听着路过的男生们口中的“桃绪”“桃绪姐”“长泽同学”——他早就听到了有人在说她的名字,可脑袋里的思绪混乱到压根一点情报都处理不了。
反正他是知道她有多受欢迎的。
反正……所有人都念念不忘的桃绪,此时此刻,正躲在他的影子中,脑袋靠在他的腹部上,安静而信任。
*
不知道是跟谁学的,长泽桃绪从小就很擅长敷衍人。
扭脚是假装的,脚踝连道红痕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淤青、肿伤之类的,但面对着刚用扭脚理由欺骗的伏黑惠,长泽桃绪没有丝毫慌乱。
窗外那群人路过之后,她照样不看人,说了句“谢谢”,就稍稍坐正继续脱着袜子。
等退到脚踝处之前,才想到什么,有几分犹豫地顿住,抬起头望着自己名义上的继弟,仿佛第一次正眼瞧他打量着。
少女的语气有些许生涩:“惠……已经长这么高了啊。”
按照长泽桃绪理所当然的想法,她说完这句话,内敛单纯的少年就该不好意思地扭过头避嫌。
但伏黑惠只是静静将视线放在她脸上,没什么情绪地低低“嗯”了一声。
长泽桃绪故意表现出的感慨神情都顿了几秒。
不开窍的呆子。
难怪只能当个不良头头。
果然,甚尔先生把他送去宗教高专,就是担心他这种臭屁的性格以后出来找不到工作吧——但是就算去当和尚,他这个样子真的能感化人吗?该不会是物理超度吧。
因为面前这个人浪费的种种心力,长泽桃绪内心不虞地讥讽几句之后,又叹了口气,打算继续把一个不上心但还算温柔的继姐人设演下去。
然后目光猛地顿住在少年唇角。
她一时顾不上什么刻意维持的人设,面色难看地伸出手虚虚点着伏黑惠的下颌:“你又跟谁打架了?怎么还受伤了!”
伏黑惠没想到最后一点没恢复的小伤会被发现——还是如此关注的凝视。
想起伤势的由来,他呼吸有些不畅,一瞬间感觉头晕目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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