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
作者:容佐
简介:
【偏执顽劣痞帅王爷攻X白切黑钓系美人受】
1v1,双洁,HE,追妻火葬场。
谢裕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行事张扬,向来不近女色。这样的他,却在府中豢养了一只白猫和一只金丝雀。
那白猫浑身洁白无瑕,名唤“玉琢”,生性懒惰,只爱蹭着他小腿在院中假寐。
而他偏偏性情顽劣,也爱将沈蔺拘于双臂之间,低头轻啄,一遍一遍喊他“玉琢”。
沈蔺十六岁时被谢裕所救,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个恶劣的男人。
可他敬他爱他,他却欺他辱他。
【小剧场:当金丝雀逃跑后】
沈蔺议完事回到营帐的某一天,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窜出,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恶狠狠压在床上。
沈蔺眯了眯眼,语气清冷无情:“谢裕?”
“嘘。”一只冰冷的手指按上他的嘴唇。
谢裕低低的调笑声从上方传来:“别喊。你想让他们看见自己清冷无双的军师被敌方主帅压在床上的样子吗?”
排雷:作者放飞自我之作,狗血玛丽苏,虐心又虐身,无逻辑,勿深究。
晚上更新,白天修文。?
第一章 谢裕他回来了
腊月廿四,一场忽如其来的小雪纷扬下了半夜。
“公子。”紧闭的门扉前,青衣衣裳单薄,双手端着盥洗的面盆,伸出一根冻得通红的手指,点在门面上。
那看似闭合的严丝合缝的大门立刻从中间出现了一条小缝,主人家只是虚虚掩着,并不指望它防偷防盗。
一阵刺骨的寒风顺着门缝溜进屋内,沈蔺缩起脖子,有些不适地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进了屋,青衣的动作明显变得放肆。他几乎是用脚轻踹了大门,将面盆放到桌上,整个人伏在床边。
“公子,公子!该起身了。”
沈蔺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睛,嘴里嘟囔着几句,又缓缓闭上了眼。
“公子!可不能再睡了!”
青衣直接扶着他的肩膀,将沈蔺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今个儿是小年夜,王爷定是会回来的,公子你得好好收拾一番才是。”
王爷?
除了每日起身时被青衣提醒,沈蔺已经好几天没有想起过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他临行前的那天晚上,谢裕压着他发狠似地折腾了半夜。沈蔺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青衣,”沈蔺带了些不悦,认真地说,“昨日,前日,甚至大前日,你都是用着这理由诓骗我早起。今日就放过我吧。”
他几乎是话音刚落,屋外就有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过,嘴里大喊:“梁管事!王爷递了信来,说今日回府。”
自然是被训斥了一顿,“你慌慌张张个什么,成何体统——什么!王爷要回来了!”
青衣哭丧着脸,“公子,青衣如何敢诓骗您。”
沈蔺开了窗,盯着外头忽骤的小雪,脑中有些空白。
谢裕要回来了,如前几日般清净的生活便再也没有了。
沈蔺偏头咳了两声,关上了窗,指着角落中的衣衫,“今日我要穿这件。”
“可是,”青衣犹豫道,“昨个儿才又降了温,公子您身体不好,穿的这么薄,怕是又会染了病。”
沈蔺淡淡一笑,“无事,我的身体我自然最清楚,你拿过来便是。”
因着谢裕忽然一句今日回府,王府上下愣是忙乎了大半天。
说是大半天,倒也不贴切。谁知道这位爷几时回来、跟谁回来又会不会递信。从他离府的第二天开始,梁顺——便是府里的老管家,就已经在安排谢裕回府的事宜,今日只是将那些前几日做过的杂事又万分郑重地重做了一遍而已。
按道理,王爷回府,各位女眷是该在门口迎着的。
谢裕今年二十六,别说娶妻生子,这府中暖床的丫鬟都没一个。若要硬说床笫之欢,大家心知肚明,只有沈蔺陪着,因而他便被安排顶了女眷的位,站在门口,心中有些说不出的羞耻。
不知过了多久,沈蔺已是站得双腿发软,终是听见一声嘶鸣的马叫。沈蔺晃了晃脑袋,跟着跪了下去,嘴里念叨“恭迎王爷回府”。
一件洁白的披风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着,沈蔺正心中纳闷,这谢裕出去一趟,如何变了喜好,爱穿绒毛披风了,便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女声,“裕哥哥,这就是摄政王府吗,好生壮观!”
沈蔺脑子一发懵,梁顺已经带头喊道,“诚嘉郡主万安。”
沈蔺刚要挺直脊背,又被不知道哪双手强行按了下去,结结实实磕了个响头。
梁顺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沈蔺噤声,才听见那个低沉的男声。
“都起来吧。梁伯,诚嘉来府中小住几日,你去给她安排个房间。”
“是,王爷。”梁顺得命退下。
沈蔺才又看见了一身云翔蝠纹劲装,在他眼前晃着。
“抬头。”谢裕站在他面前,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轻松,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第二章 本王如何舍得你跪
沈蔺认命般地抬起下巴,视线只盯到他两片薄情的唇瓣和挺立的鼻梁,不去看他的眼睛。
谢裕的语气中听不出感情,“怎么穿的这么单薄,瘦了。”
站在沈蔺背后的青衣当场跪了下去,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颤颤巍巍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我这几天没有胃口,不怪青衣。”
谢裕转动手腕的佛珠,“主子没胃口,便是下人饭菜做的不用心,伺候的不到位。”
谢裕话音未落,膳房工作的大厨和几个小丫头也跟着跪了下去。
沈蔺站在最前面,一掀长袍,也要跪,却被谢裕硬生生拦下。
“本王如何舍得你跪。”谢裕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
“其余人自去领罚。”
“是。”
沈蔺的脸色有些难看。谢裕一回来就立如此下马威,看起来是在责备这些人对他照顾不力,其实都是因为他,他是在警告他不要再妄动心思。
他的命是谢裕救下的,他的身子自然也是属于谢裕的,他没有资格发脾气,选择想不想吃饭,穿什么衣服。
“多日不见,王爷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
谢裕舌尖舔着后槽牙,“你说什么?”
“呀,这位伺候的小婢女是叫青衣?好独特的名字。裕哥哥,我喜欢她,将她派来伺候我如何。”
见气氛不对,诚嘉郡主跟着打圆场。
沈蔺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诚嘉,你若喜欢,本王另派别人去伺候你便是,只是这青衣……”
“怎么,可是这位哥哥不愿割爱?”
青衣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诚嘉郡主多虑了。”沈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这青衣虽然名唤青衣,却是个男儿身。派来伺候郡主,恐怕多有不便。”
诚嘉郡主一恼,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憨态可爱。
“原来如此,裕哥哥你怎么都不告诉人家,害人家出囧。”
谢裕摸了摸沈诚嘉的头发,直接无视了沈蔺的一番说辞,”外面冷,进去吧。”
“吩咐厨房备膳。”
他一顿,又说:“今日便不必进来布菜了。”
他这句话虽然没头没脑,在场众人却都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待到谢裕走后,沈蔺将青衣扶起。
青衣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被吓了一跳,又觉得是自个儿害得沈蔺不能近身伺候,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没事,还能清净地过个小年,挺好的。”
按照习俗,小年这一日是要除尘吃饺子的。
主子们有主子们的活法,下人们自然也有下人们的乐趣。唯有沈蔺身份特殊,哪头都不沾边,在这王府里显得格格不入。
既然是个喜庆的日子,施刑的掌事自然也手下留情,打了五棍又罚了半月月俸,此事便算草草揭过。
沈蔺屋中常备着药,此刻青衣趴在床上,沈蔺在给他上药。
这药清清凉凉,质地细腻。沈蔺忘记是哪来儿的,大概是谢裕高兴时赏的。他屋中堆满了谢裕赏赐的物件,大多无用,却又不敢丢了去,平白惹他不快,又多一场争执。?
第三章 不叫他抓到错处
沈蔺上药很是小心,他用食指轻轻蘸了点药膏,仔细地涂在伤口处,生怕一个用力,弄疼了青衣。
在这府中,青衣算是唯一一个跟他福祸相依,也是真正关心他的人。
他本是落魄孤儿,被买进府时年岁尚小,看不出男女,又不爱说话,便胡乱取了青衣这个名字,从沈蔺进府以后就被派来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公子,今个儿是小年,晚上膳房定是会做饺子吃,您与我同去如何?”
沈蔺一笑,盖上药罐。
“你自己多吃几个便是,不必担心我。”
他身份特殊,那些下人虽然碍着谢裕的面子对他恭恭敬敬,背地里却多有不满,他心中也知道一些,何苦去惹人厌烦。
“那我给你带几个回来,小年夜可不能将就,定然是要沾沾喜气的。”青衣一翻身,碰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除了在谢裕面前,沈蔺一直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愿与人争辩。
“别碰到伤口了,你翻身小心些。”
他与青衣的屋子本就隔得近,送饭的小丫头刚好来敲他的房门,沈蔺听见后打开门,“送到这里便是。”
因着谢裕一句“瘦了”,青衣和膳房的人便挨了责罚。沈蔺看了眼送来的饭菜,大鱼大肉十分油腻,更是没有胃口。
沈蔺挑着其中清淡地吃了,还有些荤菜油腻的很,他实在是吃不下。
沈蔺吃饭的功夫,青衣已经沉沉睡去。他正思量着如何处理这剩下的饭菜才能不叫谢裕抓到错处,门口却突然传来两声猫叫。
沈蔺打开门,一只白猫迎面跳进他怀里。
“你怎么在这?”
沈蔺宠溺地摸了摸白猫的脑袋,正准备进屋,背后却传来诚嘉郡主的喊声。
“小白,你在这里吗?小白。”
沈蔺进屋的脚步一顿,转过身,“见过诚嘉郡主。”
看见沈蔺怀中的小玩意儿,沈诚嘉眼睛一亮,快步跑了过来,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刘海。
“小白原来是来找你了。它刚刚突然就跑了出去,可把我吓了一跳。”
“小白?”沈蔺微微一愣。
“对啊,我给它起的名字。”沈诚嘉笑得灿烂,伸出一只手逗猫,“你看它全身都是白色的,这名字多符合它。”
白猫在沈蔺怀中懒洋洋一趴,不愿意动弹。
沈诚嘉站直了身子,看见沈蔺背后屋中熟睡的青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早上的事情,你与青衣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沈蔺退后一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与青衣本就是这府中的下人,诚嘉郡主多虑了。”
见沈蔺不愿再提,沈诚嘉无奈作罢,另起话题道:“那你用膳了不曾?想必是还未。我一个人吃饭冷清,你来陪我用膳可好?”
见沈蔺神情张口就要拒绝,沈诚嘉又道:“我可是摄政王请来府上暂住的贵客,你该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沈诚嘉凑近沈蔺耳朵悄悄说:“裕哥哥去书房接待幕僚了,你们不会碰上的。”
沈蔺只能无奈一笑,“诚嘉郡主既有所言,沈蔺自当作陪。”?
第四章 玉琢,日日养在身边
从青衣屋中到正厅尚有段距离,昨夜下的小雪尚未化尽,两人一路行来看见不少杂役正在扫雪。
白雪融化后的小路最是难走,沈蔺抱着小白,仔细盯着脚下的路,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认真,那神情,倒把沈诚嘉看得噗嗤一笑。
“其实这小白最是通人性的,它定是知道你心情不好,才会跑出去找你。”
沈蔺一遍又一遍抚着小白的毛,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小白这名字,倒比那厮取的浑名好听的多。
至了正厅,沈蔺还以为里头会一如往常的冷,今日倒是特别,生了银碳。
见沈蔺目光迟疑,沈诚嘉倒是大大方方拉着沈蔺一坐,递上一副银箸,“我怕冷,这银碳是裕哥哥特地叫人给我生的。”
沈蔺艰难地移开目光,眼睛有些生涩,“郡主千金之躯,王爷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方才我问了梁伯,原来你也姓沈,我俩果然是有缘分。”
沈蔺尚未说话,门一开,带进来一阵冷风,从领口吹进他的脖子。
沈诚嘉一喜:“裕哥哥,你忙完啦!”
他听见背后的人喊了声“玉琢。”然后他怀中的白猫一下子就窜了出去,跑到谢裕的脚边,亲昵地蹭了蹭。
沈蔺脊背一僵,手中的银箸险些脱落。
谢裕就站在他身后,耐心地顺着玉琢的白毛,然后轻轻一踢脚,“出去玩吧。”
玉琢就一下子跑远了。
“原来它叫玉琢,好特别的名字,怪不得我刚刚叫它小白,它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愿意理我。”
谢裕从始至终未看沈蔺一眼,带着风霜往那一坐,沈蔺也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几块灶糖,没有说话。
“裕哥哥,刚刚那些人找你做什么呀?”
“无事,”谢裕沉声片刻,又道:“临近年关,只是边境赶回京的官员因雪天路滑从马上坠落,摔伤了腿,不能按时述职。”
不能按时述职,不向皇帝递折,倒求到了谢裕这里。
沈蔺掐着手心,真是好大的权利。
不知过了多久,沈蔺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沈诚嘉早就已经离开,偌大的正厅中,只剩下了他和谢裕两个人。
“为何不说话?”沈诚嘉一走,谢裕立刻就变了一副姿势,神情懒散地拿起一块灶糖,又放回盘中,“你是在恼本王当众责罚了你那仆从,还是因本王唤你而不悦?”
谢裕停顿片刻,眼中带着戏谑:“玉琢。”
是了,沈蔺抬起头。
谢裕这是故意叫他难堪!
世人皆道这摄政王谢裕权倾朝野,行事乖张而又不近女色,最是冷酷无情。却唯有他知道,谢裕那张端是正经的皮囊下,有一颗最顽劣不过的心。
他叫沈蔺,也叫沈玉琢。谢裕偏偏要折辱于他,将自己新买进府的狸奴命名“玉琢”,日日养在身边,一叫就是两三年。
“我并未这么想,王爷多心了。”沈蔺冷着脸回道。
谢裕也不再追问,像模像样地点了头。
“这一趟去西州,看见了不少稀奇有趣的小物件,等会让明松搬你屋里。”
“谢过王爷。”
谢裕挑着眉,不咸不淡地“嗯”了声,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他的反应,突然起身走到了他身后。
沈蔺肩膀一重,谢裕将手放了上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确实是瘦了。”
沈蔺还来不及反应,脖子一侧却突然传来阵阵热浪,谢裕从背后环抱住他,一个用力将他抱上餐桌,翻了个身。?
第五章 他是狗吗?
沈蔺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只能伸出双臂勾住了谢裕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
谢裕显然对沈蔺这被迫的主动很是满意,轻轻啧了一声。
两人就维持着这一个令人遐想的姿势,谢裕缓缓地凑近,在沈蔺的脖子旁亲昵地闻了闻。
“来之前没沐浴?”
谢裕他是狗吗?沈蔺被气得脸色铁青,若不是两人气力悬殊,恨不得立刻推开这登徒浪子!
他是跟着诚嘉郡主来用午膳,谁家用午膳前还得沐浴更衣?!
沈蔺的心绪尚未平静,谢裕接下来的动作又是让他身子一僵。
谢裕不光嘴上说话难听,一双手更是不老实,三两下的功夫摸到他腰间,沈蔺低头一看,竟是快要将他的衣带都解开了!
这正厅虽然封闭,婢女奴役却也在外头走来走去,难保他一个闷哼出声,就有人冲了进来生怕谢裕出了什么闪失,谁又能顾着惦记他的名声?
虽然跟了谢裕这些年,早也所剩不多了就是。
沈蔺向后一缩,算是委婉地拒绝了谢裕的亲近。
谢裕自然不悦,一双手往沈蔺身后一推,强迫着沈蔺往自己胸膛里靠,手上倒是老实不动了,沈蔺措不及防地,直接被人吻上了耳垂。
顷刻之间,沈蔺脑中空白一片,霎时红了耳朵,连带着双颊也起了两片不正常的红晕,结巴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最让沈蔺无语的是,谢裕这登徒子亲也就罢了,他破罐破摔,反正比这更亲近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怎么还又吮又吸,叫他好生恼怒!
沈蔺恼得厉害,完全没注意到大门何时开了,梁顺端着茶壶入内,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手中一个不稳,那茶壶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梁顺“啪”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谢裕一个分神,沈蔺用力推开了他,直接冲了出去,只觉得气血上涌,虽然只穿了一件单衣,在这雪天也觉着燥热无比。
……
沈蔺跑回自己的房间,一连喝了三盏茶心情才算堪堪平复。
他与谢裕这事算是府中人尽皆知的秘密,只是如此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撞见,还是第一次……
他又在屋中静坐了半晌,直至往铜镜中看去,自己的脸色一如往常并无异样,才起身往青衣房间走去。
刚来时满心满腹都是火气,自然也不觉得冷,行了半路,沈蔺方才从这刺骨寒风中品出了一点新年将至的意味。
沈蔺缩了缩脖子,加快了脚程,打开门,青衣已经醒了,正趴在床上愣神。
见沈蔺来了,青衣挣扎着要起身,被沈蔺伸出一根手指结实实地按了回去。
“公子,我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可以下地走路了。”
沈蔺打了个哈欠,浑身上下有些懒洋洋的。
“身子骨再好也要好好养病。”
沈蔺揉着脑袋坐下,只觉得眼皮子越发沉重,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合上了眼,他又强行忍着困倦睁开。
就这么挣扎了几个回合,沈蔺支撑着脑袋的手臂终于一软,他头一歪,睡了过去。?
第六章 赐……赐婚?
再醒来时已是夜晚,他是被青衣开门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青衣的床上,身子莽了劲想起身,却无力的要命。
青衣轻轻关上了门,变戏法般从怀中摸出了几个蒸饺,本来是想讨沈蔺欢喜,凑近了一看,被沈蔺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饺子当场就落在了地上!
“公子,您怎么了?!”
青衣跑过来,跪在沈蔺床边,摸了一下沈蔺的脸颊,烫的他立刻就缩回了手。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起了热度!”青衣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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