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夫人她精通茶艺(西皮皮)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1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夫人她精通茶艺

作者:西皮皮

简介:

温虞X沈遇 先婚后爱 内心吐槽小能手X洞悉一切看着她演影帝

起先,沈遇只觉得温虞对他温柔体贴至极,他理所当然的想温虞一定很爱他。

遭人暗算中了剧毒,解毒以后,他才发现温虞人前对他体贴入微,而人后……

一日,他要宿在衙门,温虞为他准备好一应行李,依依不舍的送他出门:今夜大雪,夫君又何必去衙门办差。

可他分明听见温虞内心在欢呼雀跃:好耶!沈阎王终于走了,那壶浓春酿差不多就要温好了,再让小厨房上羊肉羹和雪里滚。

温虞总觉得最近日子不好过。

沈遇好像在处处针对她。

宫宴上,她似全神贯注的看着歌舞,目光却时不时落在食案上的茶点,今日宫中竟做了她最喜欢的三凉黄金糕,让她食欲大动,想着待会儿定要好好品尝一番。

终于能动筷了,沈遇面无表情的一块接着一块将黄金糕送入口中,一转眼就剩下了空盘,还问她,“这道糕点味道极为不错,夫人为何不尝尝?”

温虞:我倒是想尝!就剩下个盘子,你让我尝什么!

又一日,沈遇风雪夜归家,一身寒气。按照惯例,他是会宿在外书房。

温虞嘴上情真意切的关切,心里却在疯狂碎碎念,赶紧去书房吧你这个大冰块,她还要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看杂记吃果子呢。

没想到,她只是客气客气,沈遇却从善如流答应下来,手臂一张,泰然处之的等她来伺候。

温虞僵笑着上前,不想被沈遇一把搂住,冰凉的手贴在她颈间,凉的她一哆嗦,还在她耳边低声说:“夫人为我暖暖,可好?”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古代历史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虞 ┃ 配角:沈遇,赵易 ┃ 其它:

《公众号:gn 5853 》获取资源 我偏要你真心爱上我

立意:爱情是要互相了解,互相成就对方灵魂

第一章

是数九寒冬天,一夜大雪不曾断过,第二日清晨,整个上京城被雪色覆盖,抬眼看去,颇有渺渺无尽之感。

天色才刚蒙蒙亮,沈家下人便已经起身洒扫庭院。拿着笤帚往绵软的雪堆里一走,就落下深深浅浅的脚印,屋檐环廊下,挂着的冰溜子冒着尖儿,瞧着比针尖儿还要细,有人举着铁锹一敲,冰溜子唰唰的往下掉,砸进雪地里,却也是声声闷响,吓得人一打激灵,瞌睡也就醒了。

天色这般早,主人家自是在房中歇着,还未起身。

偏沈家西角门大开着,门外站着一队人马,身穿黑玄色公袍、腰佩刻有殿前司三字的黑铁短刀,雪花片悄无声息的跌落在他们头、肩之上,他们皆纹丝不动,比之这大雪天更为萧肃。

隔着五六步远的门内,偶有女子的声音传出,那声音听着就年轻悦耳,温柔婉转,倒让这雪天多了几分暖意。

那说话的女子,挽着妇人髻,有一副明媚似春色的好模样,皮肤白净无暇,五官分明,特别是一双杏眸黑黝黝的,却又明亮的很,就像是夏夜里的晚星。今个儿大雪,冷风一吹,她的脸颊便微微泛着粉,像是枝头上熟透的桃儿一般。

只与她隔了半步左右的男子,分明是雪天,却穿的单薄,一身玄色官袍,身姿挺拔活似冬季里的红梅,鲜艳欲滴,他的五官英挺分明,眉宇间的冷意淡漠之色,却比今日的雪更甚。但却让人觉得浓郁的容颜就该搭配清雪一般的气质。

温虞身上披着厚裘,怀中还捧着烧的正烫的手炉,却也只觉得那寒风呼呼的往脸上吹,像是刀刮一般,又冷又疼,那风往领子里灌,身上的热气儿立时就被吹散,冷的她手脚冰凉,不住发颤。

北风猛烈的吹着,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纤长的眼睫不住地颤抖着,却还在殷殷叮嘱。

“这一路风雪大,夫君要保重身体……”

“夫君记得添衣,莫饮凉水……”

沈遇只听着,偶尔应一声便算作回答,他的语气太过淡漠,温虞也没有半点儿不耐,话说到最后,温虞吸了吸鼻子,抿了抿唇,好似带着一丝压抑的哑意,“夫君,你何时能回来?”

快要误了出发的时辰,亲随小声提醒沈遇,“大人,该出发了……”

沈遇目光微扫过眼前人,见她眼眶微红,睫毛轻颤,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沙哑,他终究是按下心中的不耐,低声简略地回答她:“一旬后,我便归。”

他说完便转身出了西角门,翻身上马,再没看过温虞一眼,打马疾驰而去。

只留下温虞站在门内,看了半天,独不见沈遇身影时,身后嬷嬷提醒她,“姑娘,姑爷已然走远,咱们回房吧。”

温虞立在原处远眺,目光飘忽,像是没有听见嬷嬷的话,半晌后压低了声音,呢喃自语,“一旬才归。”那就是十日。她的手贴紧了炉子,平白的多了一丝激动之色。

嬷嬷叹气,上前一步,“姑娘,老公爷,老夫人就要传早膳了,咱们还得去请安呢……”

温虞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的回身往内院去。

嬷嬷走在温虞身旁,挥手让余下人落了几步,方又低声同温虞说这话。

旁人听不真切,依稀听得‘切莫担忧’几个字,只当是嬷嬷在宽慰温虞,让她莫太挂心沈遇。

在西角门多停留了片刻,温虞换了衣裳,行至正院,正院已经开始摆早膳。

正院的婢女打起厚重的毛毡帘子,屋中的热闹劲儿便随着暖风一起吹来。

温虞脚步一顿,府上众人都到了,独她是来迟了些。

不过温虞依旧是慢条斯理的解了披风交到嬷嬷手中,这才不急不慌的走进暖阁,她踏进暖阁,绕过屏风隔断,阁中说笑声都霎时小了去。

温虞目不旁视,直走到被众人簇拥在上的沈家老夫人跟前,屈膝请安,“孙儿媳来迟,还望祖母莫怪罪。”

沈家老夫人已六十有五,头发花白,额上系着一抹绣祥云飞鹤的抹额,虽眼角眉梢起了皱纹,连眼神都柔和了下来,却也能瞧出年轻时也是位美人。

沈老夫人性子和蔼,见着年轻的孙儿媳妇,也从不拿捏长辈做派,又已经知晓温虞来迟的缘由,心中只管高兴的,哪里会责怪她呢?

她朝着温虞招了招手,“过来挨着我坐。”

温虞乖顺的走过去挨着沈老夫人坐下,便被沈老夫人拉了手问,“三郎是为着何事离家?”

温虞温声细语的解释起来,“是天色还未亮时,宫中急诏送入府,夫君便收拾了行装,一早就出了门。”

沈老夫人担忧起来,“三郎可有说去哪儿,是为何事?”

不等温虞回答,另一旁坐着的沈大夫人便接了话,她已有四十出头,生的是一副寡淡相,许是时常皱眉,眉间留下了道脂粉也盖不住的皱褶,她说话好似生来就带着三分不屑,“三郎如今身居殿前司副都指挥使一职,掌管着上京大半禁军,能让他亲自处理的定是要紧至极之事,怎会告诉她一个妇道人家。”

平白被呛了一回,温虞也不恼,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大伯母说的很是,夫君并未告诉我出门是为何事,只交待了十日后方才归。”

她又朝着沈老夫人道:“祖母,您别担心,三郎定能平安归来。”

温虞停顿了片刻,方才带着羞意小声道:“等陪您用过早膳,我打算前往金佛寺上香祈福。”

见温虞满心满眼里都是沈遇,沈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好,你去就是了。”

沈遇出门第九日,已至宵禁,沈家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门房刚一开门,身着玄黑官袍之人焦急传信,“快报老公爷,大人身中奇毒,性命垂危,即将被送回府,速请太医为大人解毒……”

转眼间,前宅后院皆亮了灯,霎时就忙成一团。

温虞从睡梦中惊醒,慌慌张张穿上外衣,疾步走向外院,那里灯火通明,远远地都能闻到血腥气。

越靠近沈遇书房,温虞脸色越发惊人的惨白,不知是夜里风寒太甚,还是为着沈遇而忧心不止。

被连夜请来的太医在床榻前待了整宿,天亮以后,方才从内室走出,向沈老国公回话,“我等尽力,也只堪堪保住沈大人性命,解药尚需时日配制。”

沈老国公听见此话,身形一晃,险些跌倒,沈家众人又忙扶住沈老国公一起坐下休息。

床榻前,只余下温虞一人。

温虞不知所措的坐在床旁,沈遇无声无息的躺在床榻上,眉眼依旧,却又因为中了剧毒,而肤色苍白如雪,她轻轻握住了沈遇的手,凉的像是冰块一般。

她犹记得送沈遇出门那日的心情。

*

*

沈遇是奉密令出城捉拿逆贼,那逆贼走投无路,竟想同归于尽。在被沈遇捉拿之际,忽而暴起,朝沈遇掷去暗器,沈遇虽身手矫捷,避开要害,手臂却被暗器擦伤,没曾想那暗器之上,涂有剧毒,遇血则毒发全身,那毒从他手臂的伤口浸入体内,立时传遍全身。

逆贼当场身死,沈遇却也立刻中了毒,陷入昏迷,服了各种携带解药皆是无用,部下日夜兼程护送他赶回上京解毒。

沈遇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只能在无尽的黑夜里挣扎。

那毒只困住了他的躯体,却没有困住他的意识,即便是看不见,他却能逐渐听见声音。

是在很嘈杂的环境下,旁的一概听不清,只能听见温虞在他身边哭着让他醒过来。

“沈遇,你可不能有事,呜呜呜。”

“你快醒醒呀。”

他同温虞是沈老国公与温侍郎做主定下的亲事,当年沈老国公回上京途中遇险,却被温侍郎所救,沈老国公感激于温侍郎救命之恩,便给他定下了与温虞的亲事。

他幼年丧父丧母,是沈老国公与老夫人带大的,孝顺非常。这门亲事他没有反对,只是他一向公务繁忙,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虽是同温虞定亲多年,成亲也已三月有余,但对温虞一向冷淡。

而温虞这些年对他却极上心。

从定亲起,隔三差五就送她亲手所做的荷包香囊给他,成亲以后,他时常住在书房,温虞也从不曾抱怨,不曾打扰他,还日日差人给他送热汤茶。

沈遇想起出发那日,温虞依依不舍地同他道别,红着眼眶问他何时能归时,他还极为不耐烦嫌弃她耽误了时辰,没有好好同她道别。

不想,而今他身中奇毒,命不久矣,想来也没有办法好好同温虞道别了。

沈遇极少有后悔之事,此刻听见温虞的声音,竟隐隐生了悔意,早知道会天人永别,当初为何不待她好一点?

沈遇想,若此番能活下来,他会不负温虞对他的情深。

温虞依旧在他耳边哭诉着。

他很想要抬手为温虞擦眼泪,告诉她别再为他伤怀。

“呜呜呜,沈遇,虽然你整天就会板着一张冷脸,一句好话都没有,我从小到大都讨厌死你了,可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年轻就死。”

“都怪我,我不该借着为你祈福的名头外出,偷偷去买醉香楼新出的酱香蹄髈,一定是我偷食荤腥,心不诚,冒犯了佛祖,所以佛祖没有保佑你,让你能平安归来。”

“但也不全怪我,那可是全上京最好吃的酱香蹄髈。”

“你若是真死了,我一定会日日将它供奉给你。”

沈遇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不然为什么他会从他夫人口中听见她说讨厌死他了的话?

作者有话说:

沈遇:我的夫人很爱我,我要是能活下来,我一定好好对她。先等等,我都要死了,你还在惦记着酱香蹄髈?你这个大猪蹄子。

开文大吉,日更3000

下本待开古言《贵妃她不作了》

林家有三女

外人只道长女林玉姝端庄有度,是人人称赞的尚书夫人;次女林玉宜文采出众,同新科状元一对璧人。

幺女林玉仙同样盛名在外,只是这名声却不大好听。

“真真就是个狐媚惑主的妖妃。”

“恐有一副妖里妖气的妖精皮囊,既无文采,也无品行,整日里只会作天作地的勾着陛下干那档子事。”

“陛下便是被她蛊惑的昏庸残暴……”

“让她殉国都是便宜了她。”

林玉仙睁开眼,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梦里面被白绫绞死的惨状实在是令她心悸。

此刻她身穿大红嫁衣,坐在百子千孙红帐里,是成亲当夜。

她对着那对龙凤烛欲哭无泪,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对她,让她成亲当晚知晓日后会死的那般凄惨。

想逃是逃不了了。

她只好给自己制定了日后的行事方针,力求像她大姐那般端庄贤良,像她二姐那般饱读诗书,顺便再远离‘被她蛊惑而昏庸残暴的大昏君’。

‘大昏君’赫连铮困于四面埋伏时,心中还念着远在深宫,被他宠的不韵世事的爱妃无他庇佑,只怕是会受苦。

在荆棘丛生的帝王之路上,她是他拥有过的唯一无暇。

当利刃刺喉,猩红圆月高挂时,他回到了十年前登基为帝,刚与他心爱之人成亲之时。

‘大昏君’龙心甚悦,却发现了他的爱妃变了。

“陛下,嫔妾不喜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您别送了。”

“陛下,您应当雨露均沾……”

“陛下,这几日天凉,嫔妾病了,咳咳咳,不能伺候您就寝。”

被爱妃躲了快有一个月,险些就真的要昏庸残暴的‘大昏君’,终于忍不住将人逼到墙角,圈在怀中。

怀中人委屈的不行,“陛下,嫔妾不想被别人当作妖妃。”

‘大昏君’俯下身去,珍重吻过她的泪眼,“朕会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第二章

沈遇十二岁时离家出走,沈老国公找了他数年之久,原以为沈遇早就死在了外头,都快放弃找他了。

过了五年,北伐军终于抢回被敌国侵占的十座城池,得胜归来。北伐将首飞虎大将军赫连成祜麾下有一少年骁骑,年纪虽小,但身手矫健,胆敢过人,颇得赫连成祜赏识,让其随行在侧,一同入上京听封。

迎赫连成祜回上京的那一天,百官相迎,沈老国公只打眼一看,就瞧见看见自个儿亲孙子,险些激动地晕过去。

谁能想到沈遇十二岁就敢瞒着所有人参军,入了赫连成祜麾下,跟着赫连将军征战五年,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存亡之际,好容易活着回到上京,沈老国公是老泪纵横,看着跪在眼前的孙子泪流不止。

旁人都在庆贺北征军大胜,唯独沈家是为沈遇平安归来而喧嚣不止,当年沈遇为何会离家出走,与沈家几房人都脱不了干系。

可沈遇却无心困于沈家内宅之争,他祖父年事已高,虽是三朝元老,沈家又出了个太子妃,门楣看着风光无限,内里却藏污纳垢,为了沈家那点儿家产勾心斗角,日日家宅不宁,乌烟瘴气。

赫连将军赏识他,一举推他入了上京三军司之一的殿前司,补任七品虞侯,只三年便凭借功绩,得了陛下青眼,升任四品殿前副都指挥使,掌管殿前司大半禁卫。

若非是沈老国公是真疼他,为报祖父祖母养育之恩,他也早就搬离了国公府,辟府单住,更不会听从沈老国公之言,同温虞定下亲事,结为连理。。

沈遇回想从十二岁离家出走到成为殿前副都指挥使的这八年,他虽不惧死亡,可他野心抱负俱未实现,又如何能死?

但而今,他竟有那么一丝希望,当日那逆贼所用暗器上的毒乃见血封喉之毒,让他能当场毙命,也好过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温虞还一直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

当下身处于黑暗之中,唯独只能听清温虞的声音,可旁人的声音呢?他为何一概听不见。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所听到的声音到底只是他濒临死亡之际产生的幻听,还是温虞被那孤魂野鬼给夺舍了去。

他和温虞从定亲到成亲再到现在,认识已有四年。他回想温虞这些年的言行举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脾气柔和,从没有和他置气胡闹,不需要他浪费心神多去了解,以至于他如今却回想不起温虞的任何喜好习惯,她同他房中任何一处精美的摆设好像没有区别。

沈遇百般不是滋味,这些年出生入死多少回,他自认对人心了若指掌,死到临头,才知道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他估算着时辰,温虞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温虞只要一出现,在他耳边没有一刻停下说话的时候,他从一开始听见那句讨厌你起的震惊,到后来逐渐麻木。

‘讨厌你’俨然是温虞开始聒噪的开场白,她每说一句,沈遇总是会对自己有多一分了解。

“沈遇,可不只我一个人讨厌你,不然上京城的老百姓在背后偷偷骂你活阎王?”

讨厌他的人多不胜数,又有何干系。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娶我,难道就你以为我想要嫁给你?还不是我阿爹就认准了你做女婿,整日里对我说你有多好多好。”

原来她从一开始也不想嫁给他。

“可你这人除了样貌称得上是不错,还有哪一点好?”

他竟只有样貌这一个优点。

“同你说上十句话,你的回答加起来都不超过十个字,简直就是个锯嘴葫芦。”

“不对,还得加上你这人从来都不笑,好像旁人都欠了你债似的。”

“我见过十阎罗殿里的阎王爷,你简直是同他生的一模一样。”

“谁i嫁给你,可不就是嫁给了一个活阎王。”

先前还说他独样貌不错这一个优点,阎王爷的神像分明就是青面獠牙、耳裂目呲的长相,怎么看都算不上是样貌不错吧?

她的话总是说着说着,总会朝着离谱的方向去。

“不过嫁给你,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

沈遇生了些好奇心,在温虞口中,他万般都不好,那嫁给他的那半点好处又是什么呢?

温虞怒气冲冲的继续絮絮叨叨。

“只要每次我们同房,你就会拼命欺负我,你可真是讨厌死了。”

“幸好你是大忙人,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小院一次,阿爹阿娘又不能来沈家管着我,嬷嬷管我的地方有限,只要小院门一关,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比在家中自在多了。”

“还有,刘厨娘的厨艺果真是担得起天下第一御厨的名号,做的各色宫廷小点,味道堪称一绝。”

“要不是刘厨娘在沈家颐养天年,从咱们定亲起,沈家就时常送来她亲手所做的小点,成亲后,她还专管着小厨房的膳食,要不然我才不会同意嫁给你呢。”

她强调道:“我肯定早就逃婚了。”

她又勉强道:“你不时常在家,又有刘厨娘专管着膳食,其实也还不错。”

“如果要是能和你这般过上一辈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沈遇那点儿好奇心立刻烟消云散,且知道了原来他在温虞心中的地方,竟连家中厨子都远远比不上。

她也会有惆怅的时刻。

“你昏迷不醒的这些日子,我可一直都在诚心诚意的吃斋念佛为你祈福,你可知道白菜豆腐粥,喝的我脸都快成白菜豆腐了。”

“沈遇,你可一定要醒过来。”

“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就成了寡妇,还要为你守孝三年?”

“那这三年,我还得日日吃素。”

“那我也太惨了一点吧。”

她在真心实意的叹气哀愁,听得沈遇心烦意乱,恨不得立刻就醒过来,捂住温虞的嘴,让他能过两天清净的日子,不然他觉得他最后真死了,也不是毒发身亡,而是被温虞的聒噪给烦死的。

*

这已经是沈遇昏迷不醒的第十五日,他养病所在的书房,院子里气氛凝重的紧,下人们走路都放缓了脚步,生怕会扰了他养病。

太医制了好几方解药,喂他服下,虽保住了性命,可他竟一直昏迷不醒,太医们还在找别的法子,今日又来为他施针。

温虞待在一旁,看见太医将一根一根的银针刺进沈遇的肉里,每一针都让她觉得肯定疼得不行,极快,沈遇身上扎了不知多少针,偏生沈遇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了无生息的躺在床上已有十五日,如今一看满身都是银针,竟让温虞生了几分可怜之意,便不为沈遇,也为日日来探望沈遇,就要哭上一场的沈老夫人而可怜。

老人家眼瞅着都清瘦了许多。

可床上这人,偏偏一直不醒来。

王太医收拾好银针,净手的时候,温虞问道:“王太医,我夫君他今日如何了?”

王太医叹息道:“这几日的脉象,比前几日强健了许多,只是若一直不醒,恐怕也……”

老国公爷的随从还在外等着请王太医过去,温虞没有再多问什么,只在床旁坐下,默不作声地看着沈遇。

她还记得那日送沈遇出远门时,她可高兴坏了。沈遇有十天都不会在家呢,她除了每日去给老夫人和老国公爷请安以后,有大好的时间,她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甚至,她还借着为沈遇祈福的由头,去留香楼吃上一份心心念念的酱香蹄髈。会不会就是因为她心不诚?所以佛祖没能保佑沈遇平安回来。

温虞这些日子愧疚的,还真每日都清斋淡茶,旁人以为她是为了沈遇而食不下咽,只有她知道,她是为了弥补沈遇出门那日的不诚心。

她安安静静的坐着,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愁眉不展。

沈遇的亲卫鸣争打了热水,进屋为沈遇翻身擦背的时候,便见着她眉眼拧成了一团,像是刚为他主子哭过一场,鸣争不免压低了声音道:“少夫人,属下来给大人擦身,您先回房休息吧。”

陈萍陈嬷嬷心疼温虞跟什么似的,她家姑娘这些日子多遭罪,小脸又瘦了一圈,也忙劝。

温虞回过神来,轻轻点头不曾言语,她刚起身,手中丝帕却落到了床上,她伸了手拾起,那丝帕遮挡下的手却忽而将她的手握住。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手的主人分明已经有十五日没能进食,力气依旧大的惊人,猛地将她往怀中一拉。

温虞完全没有防备,直直地就跌进了他的怀抱。

她跌落怀抱的一瞬间,看见了沈遇睁开的双眼。

鸣争瞬间就睁大了眼睛,惊喜万分,主子竟然醒了!

可不等他高兴欢呼。

下一刻,沈遇伸出了右手,捂住温虞的嘴,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温虞,你好吵。”

一时之间,万籁俱寂。

屋中的婢女、陈萍陈嬷嬷、鸣争、温虞皆听见了。

温虞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遇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可一句话都没说呢,沈遇竟然嫌她吵?莫不是那毒把他脑子给毒傻了吧?沈遇成了个傻子不成?

沈遇张了张口,无声地说了些什么,却又在下一瞬间脱力失去意识,双眼缓缓合上,完全陷入黑暗之前,眼中留下了温虞满是错愕神色的脸。

作者有话说:

沈遇(比不上刘厨娘·怨种版):谢邀,我是被夫人给气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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