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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论小白兔是如何被腹黑恶狼吃进嘴里的)》李安垚、叶染
作者:沈郁白
简介:
【可怜悲惨小白兔公主×病态江湖杀手小疯子】
【1v1,强取豪夺,疯批,白切黑】
去故里的途中,李安垚心一软救了个眼眸极其漂亮的少年。
他说自己无父无母,吃山水长大,是个流浪儿。
安垚信了,她将身上大半财产给他,望他日后能有个好归宿。
殊不知,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血染红竹。
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叶染发觉自己变了,变的情绪不受控制,烦躁郁闷,满脑子都是小哑巴,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决定要杀了她,最终因下不了手,选择离开她。
分别的第二日他便后悔了,回去寻她的途中顺手解决了一帮山匪,抬眸看到远处缓缓走来的小姑娘,他扑腾一下倒在地上,看起来十分虚弱。
“若不是被过路的商队所救,我恐已命丧黄泉,再也见不到你了。”
少年一身污垢,似乎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双手都在发抖。
安垚心疼极了。
然而……躲在树上目睹一切的杀手同伙纷纷惊掉下巴,这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叶染?
再后来,小哑巴能说话了,那一夜,烛光摇曳,少年神色晦暗:“再叫一声。”
第1章 少年
少年,这江湖之大,就她不可吗?
是。
——叶染
元和十一年,春。
夜色融融,细雨潇潇。
窗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安垚还未来得及抬眸去瞧便听到尖细的嗓声:“圣旨到——”
御前总管德喜公公,手捧圣旨踏雨而来,面露喜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主李安垚温柔谦和,风姿绰约,娴静温雅,名德皓贞,实乃和亲之上上人选。特封为锦安公主,择日与麟国二皇子结成元秦晋之好,永固边疆。”
衣衫下,少女白嫩纤细的指尖颤了颤,向来平淡如水的双眼中流露出丝丝不可置信的神色,脚底宛若被挂上了千斤坠无法动弹,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见安垚迟迟未来接旨,德喜公公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催促道:“公主,赶快谢恩啊,咱家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回过神的安垚双手叩头,跪在地上郑重一拜,接过圣旨微微颔首,以表谢恩。
安垚是哑巴,宫里人是知道的。
德喜公公这才满意地点头,道:“那锦安公主好生休息,咱家就先行告退了。”
德喜走后,安垚双腿一软跌倒在地,身后的莲寰赶连忙上前将人扶起,哽咽着开口:“公主,您走吧,离开皇宫去哪都好。”
莲寰十四岁入宫,本以为自己来伺候的是个有福的贵人,不承想竟是个苦命的贵人。
长久相伴下来,她发现公主并非旁人口中的蛮横无理,反之待人极好心地善良,不与世争不问世事。
可尽管如此,宫里头其余的公主皇子们却处处刁难公主,欺负公主。
公主本身就身患寒疾,麟国那样寒冷的地方,嫁过去岂不是要了公主的命?
安垚红着双眸,嘴角挂起丝丝苦笑眼眶之中的泪水不受控地滑落。
天地之大无一有容得下她的地方,而皇宫里的一切好似一个牢笼般将她控住……
若有来生,她宁可做普通人家的儿女,也不愿踏进这皇宫半步。
安垚不知为何自己一出生便被命为灾星,为何父皇从不正眼瞧过她,为何人人皆想戏耍于她……如此不待见她,为何还要她生于世间。
瞧着公主流泪,莲寰心如刀绞,伸手轻轻擦拭安垚眼角的泪水,颤声道:“公主,逃吧,莲寰帮你。”
翌日傍晚,趁着月色,莲寰将安垚装扮成婢女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跟在进宫往返的荣王妃马车后面。
莲寰抹着泪,目送安垚离开。
安垚内心惴惴不安,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来不及多想眼瞧着要踏出宫门。
“站住!”
“是锦安公主!不好!锦安公主要出逃!来人啊!”
顷刻间,侍卫们纷纷将马车围个水泄不通,安垚耳边一阵乱鸣。
皓月当空,月明星稀。
梦中的少女猛然惊醒来,白净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未干的泪水,惊魂未定的坐于床榻之上。
过了许久,目光中才有了神儿。
是梦啊。
她已离开皇宫数日,却总是梦到离开时的那一夜。
每次都梦见自己未能逃出来被捉了回去,打断了双腿关在黑压压的地牢,永无天日。
安垚跟随着荣王妃的马车出宫后便找时机混入了闹市之中。
一路向北,她想去母妃的故里找个落脚之地,隐姓埋名平平静静过完此生。
路经怀川县,留此处歇脚,不料这一进便出不去了。
近几日,听闻距离县外一公里的百阳镇里闹瘟疫,前前后后死了几十人,县内县外人心惶惶,县门因此紧闭,百姓不可出也不可进。
安垚找了一家酒楼落脚,住在这儿的十多日她都未踏出门过半步。
今夜的街道似乎比平常更热闹一些,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铁器击打声、声浪嘈杂,熙熙攘攘。
此时有人敲门,安垚抚了抚褶皱的衣衫缓缓走到门前,伸手打开木门。
来者是送茶水的小二。
“姑娘,新煮的春井茶,尝尝,这茶可香了。”
说罢,小二将茶壶放在桌子上,乐呵呵地准备离去。
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姑娘你是外地人吧?今日可是我们怀川县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热闹的很,不妨去凑凑热闹。”
安垚微微一笑,细白的手指比画着,「多谢。」
小二挥挥手,走出客房后摇摇头嘟囔道:“多好的小姑娘啊,可惜了是个哑巴。”
厢房内,
安垚站于窗前向外望去,县城里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夭河上的皓月繁星,光华璀璨融融如海,伴着天空不断升起的烟花,美的不像话。
她穿了一身素绿纱裙,戴上遮面白纱斗笠在铜镜前细细看了看,确保白纱将脸完全遮住,这才放心缓缓下了楼来到街上。
少女身姿轻盈,不紧不慢地走在人群中,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端庄娴雅,瞧着就是大家闺秀。
忽然,一个七八岁大的乞丐朝着安垚扑了上来,一下子跪倒在她的脚下,吓的她连连往后退。
“小姐,给点钱吧小姐,小的已经三天没吃过饱饭了。”
安垚被拽在原地不知所措,初来此处的她眼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瞧有人围了过来,安垚下意识伸手将斗笠扶住,慌忙的从腰间掏出几两银子来丢在地上,小乞丐见状忙撒开手去寻银子。
得解的安垚赶忙快步离开。
走到挂满灯笼的西街头,前方的道路被人群堵的严严实实,不论是百姓还是江湖游客都将其围成一圈,向里面大声吆喝着,不知在看甚,十分热闹。
一个女妇人扯着另一个女妇人匆匆跑过,嘴里说道:“开始了开始了,听闻此次的台奴生的相当漂亮呢。”
台奴?何为台奴?安垚不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着那两位女妇人来到人群里头。
擂台之上,人高马大的粗汉正在殴打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年。
场面甚是骇人,安垚转身便要走,突然一股鲜血迎面而来,眼前的白纱被瞬间染红,浓厚的血腥味顿使她胃中生出一股呕意,隔着面纱,她与那被打趴在地的台奴对视。
那是一双脆弱的纯黑明净,十分漂亮的眼眸。
少年疼得蜷缩在地,来围观的百姓却拍手叫好,一个个七嘴八舌,说三道四。
“这小子真是命大,这都没死。”
“我敢打赌,不出三招他必死无疑。”
“到底有无人买啊,再打下去就真出人命了。”
粗汉大步走来一脚踩在少年后背,狂笑道:“没人买吗?没人买的话,老子立刻送这小子上西天。”
安垚僵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偌大的皇城之下,竟还存在着贩卖人口这等恶事。
她忍着腹中的恶心踏上擂台。
粗汉迎面而来,问道:“小姑娘,你可要买他?”
安垚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摊开手掌,一颗豆大的金子闪的粗汉瞪大了双眼。
粗汉双眼放光,拿过金子放入口中咬了一下,果真!
将金子收进口袋,笑眯眯的改口道:“小姐,这小子归您了。”
第2章 救他
人声嚷嚷,西街尾。
安垚丢掉被血弄脏的白纱斗笠,扶着方才救下的少年一步一趋向着前方的医馆走去。
安垚说不了话,没法儿开口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只在心里祈祷他不要死了。
身为公主从小到大从未与男子靠的如此之近过,即便是父皇,身旁的头颅耷在她肩处,口中缓缓吐出的温热呼吸落在了她的脖,异样的触感使她呼吸一窒麻意蔓延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顷刻间,本似白玉般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来。
她不知,旁边的人早在她上去买他时,便已咬牙切齿,心生杀意。
差一点,差一点便能擒住楚和风了,全让这个蠢货打乱了。
叶染一双黑漆漆冰冷的凤眸恶狠狠地盯着安垚的侧脸。
修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后颈之上,只需稍一用力,她便会骨肉分离。
安垚这一路走来总感觉后脑勺发凉,误以为附近有宫里头的熟人,想了想又觉的是自己多虑了,此处是怀川县与京城相距甚远,理应不会有宫里人出现在此。
走到医馆门前,安垚无意间回头正与将要捏死她的叶染四目相对。
两人怔住的同时,叶染神色微顿。
少女的脸近在咫尺,小脸白净秀气,娇唇粉嫩欲滴,杏眸灵动,目光惊讶。
叶染愣了片刻,
他改变主意了,这个人他不杀了。
她看着可真好看,好生乖巧、好生可怜、好想玩玩。
医馆里头,坐于木椅上的青年医者抬眸瞧见外头的少男少女,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而来,开口问道:“伤的这般严重?”
安垚拿手比划着,讲述自己也不知他伤势如何,请医者快瞧一瞧。
医者好心接过安垚手中的的少年,扶着他向椅子那儿走去。
少女身上的馨香离去,叶染眼眸微眯神色霎然冷了下来,低声开口:“滚开。”
医者仁心只当他是童言无忌,心中感叹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七十八的样子,怎的弄了一身血,真是可怜
“少年人,你这一身伤可不能乱动啊,哎哟……你为何推我啊。”
见医者突然倒在地上,跟在后头的安垚赶忙上前来,不知缘由的她小脸上满是对医者的歉意,而后蹙着眉的看向桌边的少年,圆溜溜的眼睛中带着些困惑的神色。
叶染瞧着甚感有趣。
他鼻梁上沾染血迹,脸上冷白的肌肤也失去了血色,乍一看仿佛命不久矣。
叶染缓缓的垂下头颅,眼眶边缘泛起一圈水光,十分委屈受欺。
医者被叶染突然转变的神情激的从地上爬起,怒指着他:“你...!你方才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怎的这会儿便装起了可怜!”
叶染漠视医者,转头眼巴巴的望向安垚。
真是好一个脆弱美少年被人欺负了告状的样子,待吹来一阵风他便要倒地了。
安垚看了眼仍在满口解释的医者,微微叹了口气上前去扶叶染,伸手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别怕,然后带着他往出走。
他被打的满身是伤,哪有力气去推人?以安垚看来,分明是那医者想借此讹她一把,真是好生恶毒!
眼下医馆是不敢再带他去了。
安垚停住脚步,面对着叶染用手比划着,让他在此处等候,她很快回来。
待安垚走后,叶染薄唇轻起,可惜地道了句:“啧,哑巴啊。”
少年随之而去的眸光不由得黯淡了几分,神中夹杂着些许遗憾,他想看她哭,可是哑巴说不了话如何哭出声?无趣。
第3章 一览无余
安垚跑到对街的药铺去买了治疗皮外伤的药膏,金疮药,以及一副治疗内伤的中药。
回到原地,浑身是伤的少年眼巴巴的望着她。
墨发凌乱,衣着落魄,清隽的面容受过的伤痕血迹已干,着实脆弱,让人心疼。
安垚对他比画着手语:「我带你回酒楼可好?服下药你可歇息一阵再离开。」
叶染乖乖的点头。
少年人畜无害的样子让安垚对他放松了些警惕。
见他此刻的状态比前一阵子好些,安垚也不再扶着他走了,毕竟男女有别。
她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
叶染喜欢她身上的香气,看到她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那股淡淡的少女香消失,眉宇间不满的蹙了蹙。
当安垚再次回头,他已然捂着胸口弓着身子站在原地,表情痛苦难耐。
眼见就要倒在地上,安垚赶紧将他扶住,小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
叶染干咳了两声,慢慢直起身子,脸色愈发苍白,料定了她不会放任他不管,于是声音虚弱道:“多谢姑娘相助,不劳烦姑娘了,我……这就离开。”
说罢,他将胳膊从她的双手中抽出,摇摇欲坠的转身就要走去。
安垚来到他面前摇了摇头:「不麻烦,我救了你,定不会丢下你,你且随我回去用药,若伤势无碍,你再离开,我也便放心了。」
少年垂眸,像是在犹豫,可是嘴角却以肉眼不可见的程度微微上扬。
殊不知自己已经被占了便宜的少女,还保持着善意淡淡一笑,扶起他的胳膊往酒楼走去。
回到厢房,
安垚找来小二让其帮忙熬药,
她拧开金疮药瓶盖,放到叶染面前,让他自己去上药。
顾及他伤在皮肉,需要将外衣脱去才能用药物,她离开客房,体贴的给他关上门,在外面等候。
客房内充斥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若无,徘徊在他鼻间。
叶染捏起金疮药瓶看了看,倒拿瓶身,里面的白色粉状药物全都被他撒在了地上。
他将上衣全都解开,松松垮垮垂落在腰间,然后一脚踢翻桌子,坐在椅子上,无措又无辜。
噼里啪啦——
桌面上的水盆,白布,以及药膏全都被掀翻在地。
听到动静,安垚推开门,瞳孔一缩,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
衣衫之上,少年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肩宽腰窄,腹肌的每一块都清晰可见,敞露的上半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渗着血水,结实的肌肉线条优美,人鱼线若隐若现。
从未见过男子躯体的安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视觉冲击,她本能的捂住眼睛,摸索着把门关上。
突然反应过来,她把自己也关在了里面。
叶染欣赏着她的举动,喜欢的不得了。
他许久没遇到过这么漂亮生趣的人了。
“伤口太疼了,我没法子上药,不小心打翻了桌子,姑娘你可会怪我?”
默了许久,安垚缓缓睁开眼。
他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童,坐在那儿等待她的发落。
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一道红肿发紫且正在流血的鞭伤,刺目骇人,怪不得没办法给自己上药。
安垚的脸颊又红又烫,迟疑许久,慢慢挪动步子。
少女胆怯羞涩的样子看得他身心愉快。
不知在床榻之上,她会不会羞到无地自容呢。
金疮药已撒,安垚捡起掉在地上的消肿药膏,白嫩的指尖沾染上些许,涂在手心软化了开,然后摸了一点在指尖上,小心翼翼地往他伤口上涂去。
怕他疼,她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这点皮外伤于叶染而言,远不及她触碰到他时泛起的痒意。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牢牢盯着她的神情,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窘迫。
安垚羞的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她拿起地上的盆子,出去讨了盆新水来,打湿白布。
兢兢战战的擦拭他身上的血迹。
清理好伤口,待他重新穿好衣服,安垚在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
终于……弄完了。
摸了摸自己烫烫的脸:「我去找小二收拾一下这里,看看你的药熬的如何了。」
而后逃之夭夭。
叶染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心情异常地好。
第4章 月光下
安垚连自己的身子都未曾细细瞧过,更别说男子的。
过了许久心中的那股羞耻劲儿才慢慢消失。
想到他若是伤势不重,歇息一阵便能离开。
只不过他身上所穿的黑衣已烂的不成样子,总不能让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离去。
于是,安垚让小二将熬好的药送去客房,自个离开酒楼,去给少年买了一件墨色衣袍。
回来时,叶染正坐在软榻之上阖目调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目光落在她怀中的衣袍上。
见到他,安垚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耳根,她上前把衣袍递到他手中。
「送给你。」
叶染抚摸着上等绸缎制成的墨衣,面容露出欣喜之色,宛若从未见过这么好的衣裳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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