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女扮男装俏驸马》作者:南闺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0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书名: 女扮男装俏驸马

作者: 南闺

简介: 周六入v:

敏感多思屑公主X锯嘴葫芦闷驸马

*

谢微微穿成女扮男装的驸马,洞房夜被迫跪下,跪到没脾气。

出门后才知道,原来是穿成了书中亦正亦邪的大佬,而且是幼年期三无大佬,没钱,没势,没人。

她想了想原著中大佬死无全尸的结局,再看了眼首次接触四书五经的自己,决定远离剧情保平安。

奈何古人太聪明,规矩多,说话弯弯绕,她听个书能听到知识盲区,上个班能遇到老师抽背,出个门遇到原主跟班……

谢微微每日一问:露馅了吗?还活着吗?

还有原书的主角,反派,对家,别来找我树洞啊!!

众人微笑脸:脾气好情绪稳定锦鲤型树洞,谁不找谁是傻子。

*

父皇偏心,贵妃只手遮天,连带着正宫嫡出的端木桦从小扮作公主,以公主身份出降。

他以为他的一辈子就这样了,担惊受怕,孤独终老。

可没想到驸马竟待自己一片真心!

弟弟早说过驸马心机深沉不可信,可是在无数次守护之后,他还是动心了。

他想,这样好的人,被喜欢应当是不分男女的。

ps,文中男主代称用“他”,女主用“她”。

第01章 开局就是成亲

八月八日,庆国大公主出降,盛京很是热闹一番。

据说,大公主容色倾城,令驸马爷神魂颠倒,不仅忘了却扇诗,拜堂时还差点忘了跪礼。

好事者酸溜溜问:“那万一是咱们这位谢驸马,人家确实没准备呢?”

得到众人嘲讽:“那不能够!谢驸马不到弱冠就已是探花,如今离开科举不过两年,现场作几首诗有甚难处?”

“就是就是!”

*

而作为话题的主人,谢微微要是在现场的话,说不得要吐槽几句谣传不可尽信。

谣传前半句是真的,大公主确实容色倾城。

谣传后半句是假的,谢驸马确实能七步作诗,但是她谢微微不能。

大腿早被掐得青紫,混合着膝盖的酸胀疼入神经,时刻提醒她,一天了,是梦早该醒了。

人要学会认命。

谢微微借着宽大的袖袍遮掩,悄悄给自己缓了缓膝盖骨的压力,她低垂着眉眼,轻声问道:“殿下,可是出气了?”

气我大婚之日忘了却扇诗,拜堂时丢了公主脸面。

回应她的是破空声,呼呼的破开空气阻力飞过来。

谢微微下意识低头,保护最重要的鼻眼。

原主是官身,破相了恐怕官位难保。

况且,她孤身一人来到古代,眼睛要是出了问题,那真的别玩了,找颗歪脖子树吊死吧。

头顶疼了一下,上首连珠炮一样就是一通问话:“你还有脸问?你还有脸发呆?大婚何其重要,你会不知道提前准备?你是不是就想看我丢脸?啊?”

傻子都能听出来是发火,谢微微顿了一下,捡最短的字句回答:“不是。”

她是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成亲,而且还是作为男方成亲,所以从来没准备过什么催妆诗,却扇诗。

所以真不是故意想看公主丢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穿过来啊。

谢微微心虚,她不敢直接说自己穿越时空的异事,只好努力想有什么合适的借口。

奈何人一心虚,脑子就容易乱,就容易闭嘴。

越心虚,就越像锯了嘴的葫芦,后槽牙都咬硬了,也憋不出后面那几句解释的话。

上首的人明显不是什么能忍的性子,耐心等了等,除了“不是”没等到其他下文,耐心直接售罄,凶道:“好好跪着,跪不满一个时辰,别来惹我生气。”

“看见你就烦。”

谢微微低低应“是”。

一个时辰,洞房花烛夜,她一进来就被罚跪半个时辰。

原想着偷个懒,服个软,让自己膝盖骨少受些罪,结果败在自己这张笨嘴,又加了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约莫等于两个钟头,得了,接着跪吧。

膝盖骨疼,刚被砸的头盖骨也疼,谢微微转了转视线,眼角余光看到了罪魁祸首——是一本蓝皮书,书上有言:“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

索性繁体字也不算十分难认,她连蒙带猜,转移身上的不适,权做打发时间之举。

*

烛火摇曳,大婚中最重要的时刻将将开始,风声难闻,署热最后的微光卷着屋角风铃有一搭没一搭的响,悦耳动听。

老嬷嬷上前一步,提醒道:“殿下,时辰到了。”

什么时辰到了?这里何时多了个人?

谢微微动了动自己昏昏欲睡的脑子,强行提起精神,微微偏头,哦,原来自己的视线死角一直站着个人啊。

她还以为就她自己,和这位尊敬的公主殿下。

是她见识浅薄了,原来古代贵族身边,是真的片刻离不得人伺候啊。

“嗯。”大公主端木桦应了,不咸不淡问话,“如何?可想清楚了?你有什么话说?”

这是冷静了,出气了,心平气和了。

谢微微斟酌道:“无话,抱歉。”

这应该能听明白吧?她想了大半个时辰,这是她能想到的,用最短的字句,能够完美回答的话了。

“好,无话,那也不算我冤枉你,罚你跪着。”端木桦说,“你可有话说?”

他意思是,对处罚有没有怨言。

听在谢微微耳中,却是问她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这真是个好人,她想着,实话实说:“有。”

“哦?”语调上扬。

“殿下罚我跪满时辰,为何不离去?”谢微微补充,“殿下坐着,也满一个时辰。”

这真不妙,先说背景,殿下罚自己在这里跪着,再说自己感兴趣的疑惑,然后觉得信息不够完整,又补充了一句疑惑产生的缘由。

她其实想问,殿下在这里陪她坐了一个时辰,没有提前离开,也没有挪到屋内休息,为什么。

谢微微想,没救了,自己这个语言系统没救了。

这种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话术,她也就自己能听懂了。

想着,不自觉狠狠抿唇,越发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离去?去哪?你说有就是想问这个?”端木桦又气又笑,“你说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材?你是不是故意的?洞房花烛,你想让我去哪?”

“或者说,你是想让全盛京都知道,新婚之夜,驸马把公主赶出屋子?驸马连夜气走公主的二三猜测?”

“你安的什么心?”

谢微微懂了,新婚之夜,外面有听墙角的狗仔,随便知道点啥都能艹成明日热门。

就算公主府规矩森严,无人敢来听墙角,那外面还有那么多伺候的宫人活动,今夜看见公主出这个屋门,晚几日照样上热门。

恰好公主很要面子,她都懂,于是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嗯?你什么意思?”奈何她好像又说错话了,端木桦声音大了点,“你是不是盼着我丢脸?你好踩着我的名头上位?阴险,阴险小人,怪道弟弟三番五次提醒我,说你心机深沉,万万不可信,确实如此。”

“我今日还就不出这个门了!哼,想踩着我的名头卖惨,让那些穷士子可怜你支持你,刷你的名声,你做梦!”

谢微微:?

不是,她不就嗯了一声吗?你们古人这么爱脑补的吗?

她想了想,在“我知错了”和“抱歉”之间,选了后者作为自己上一个“嗯”字的补充:“抱歉。”

心好累,不想说话。

第02章 互相试探

谢微微自小长在盛京,穿越后恰好能听懂盛京官话,不然她真的是抓瞎。

一个时辰早到了,但公主似乎忘了叫她起来。

心好累,这古人是对时辰有什么误解?还是只单纯针对自己?

她有点想念现代按秒计时的生活——踩点可以,绝不拖延。

“谢微微,谢探花,你怎么又在走神?你知不知道,就你走神的几息时间,够你在阎罗殿报道几回?”

公主说话夹枪带棒,本体是个炮仗吧?今晚都炸了多少回了。

不过自己在谈话中走神确实不够礼貌,更何况被正主抓住现场!

谢微微脸热,老实认错:“抱歉。”

怕对方听不明白,又发散思维找茬,她连忙补充:“我错了,下次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端木桦大声,顾忌到外面的人,又缩声嘲讽道,“算了,懒得跟你这种蠢货计较。”

“你别打岔,我且问你,打今起,你必须听我的话,我说往东你绝不可往西,我说遛狗你绝不可摸鸡,你可答应?”

答案明显都写在谜面上,谢微微很擅长答题,痛快道:“答应。”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每天罚你……额,你答应了??”端木桦卡壳,恍恍惚惚道,“不是,你们文人的风骨呢?宁折不弯的气节呢?你这就,答应了?”

谢微微认真脸:“对,答应。”

人在屋檐下,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答应。

她自认没那个脑子,可以把封建时代的公主耍的团团转,不如实诚点,全力配合,总归这位公主不至于大费周章让她跪这么久,就是为了合理杀她。

因为没有必要,想杀她早杀了,她完全反抗不了。

所以只能是下马威,是不是虚张声势她不知道,她没有原主记忆,没有任何时代背景,推不出来结论。

但是下马威有个套路可以推测,那就是永远开门见山上最大的刑,她服软了,效果达到了,就会开始上甜枣,而她只需要一直服软,不跟公主有利益冲突,她就不会遇到比下马威更大的刑,未来就有一定概率可控。

在她刚穿越,什么都不了解的时候,有个大靠山跟她说,你只要听话,按我说的做,就有糖吃。

谢微微脑子很正常,甚至很感激。

语言系统甚至有了表达欲,她罕见地主动提建议:“我可以发誓,我保证。”

端木桦没有说好或者不好,看不出表情。

谢微微抬眼,认真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保证:“我谢微微,今日答应南阳公主,听他的话,为他做事,如违此誓,叫我五雷轰顶……”

她想了想,自己是不信五雷轰顶这种说法的,端木桦全程面无表情,也不像是信的样子。

又慢吞吞补充了一句:“叫我卷生卷死,不得好死。”

“噗!”

端木桦没忍住轻笑出声,严肃的氛围顿时一空,他笑道:“你这怪人,五雷轰顶还算是正常,这个‘卷生卷死’是什么鬼?从词义上理解,此‘卷’应是动词,把物弯成圆筒视为卷,又是生死相关,与你有关,意思是你会改变自己原有的风骨,因此痛不欲生?”

谢微微:“……”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从咸鱼到卷王,可不就是更风改骨,痛不欲生?

“起来吧,去东边榻上躺着,我叫人给你上药。”目的达到,端木桦明显心情好上不少,语气轻快,少了几分故作威严的味道。

旁边当隐身人的老嬷嬷走上前,先行礼道歉:“驸马爷,老奴失礼了。”

然后很有经验地抬起谢微微左手搭在自己肩上,再一手扶住她的腰,慢慢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谢微微也不矫情,颔首示意:“多谢。”

她膝盖几乎全麻,起身后气血翻涌活动,带动周围筋脉近乎炸裂,疼的她双脚乏力,站都站不住。

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尖起舞。

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脸色迅速苍白如纸,抽空血气。

这个身穿红袍,胸前戴着象征新郎大红花布绸的人,牙关紧咬,颤巍巍走到了榻上坐下。

端木桦本想吩咐人抱她过去的,想了想文人那该死的风骨,说不得人家会怪他多事,或者说些于礼不合的经文,吵的他头疼。

思路一打岔,人家就开始走了,抽气都不带听到一声的,算了,文人还是风骨更重要。

这是个真汉子!

谢微微:“……”

谢微微心里骂骂咧咧走完的,鬼知道公主会不会突然抽风,觉得她没有男子气概,不够威风,不够能忍,不够格当自己男人,脑袋一拍拿她出气怎么办?

忍为上策。

她很确定自己是个女人,没有任何挂件,但从穿着来看,她明显穿的是男子装扮,头顶玉冠,腰束玉带,称谓还是驸马。

再看周围人对她的态度,毫不惊讶,也未有人指责她身为女子却成了驸马之事。

那只能说明两点,其一,本朝是平权时代,女子也可当驸马;其二,原主女扮男装,其他人都不知道。

再结合敬酒时男女分席而坐,前者几乎不可能。

所以,原主,因为不知名原因,女扮男装,还成了驸马。

而她,刚穿过来,没有继承原主记忆,对于旁人是否知道自己女子身份,完全抓瞎。

她只能假设公主不知道,先护好自己马甲,切莫冲动行事了。

“唔。”谢微微闷哼一声,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

她膝盖骨一凉,一双手带着药酒附上伤处,缓缓揉开淤血。

伤处密密麻麻都是刺痛,像长了千万银针。

“驸马爷且忍忍,化开血瘀就好了。”老嬷嬷跪在榻边道,语气平和,透着长辈特有的慈爱。

再仔细看样貌,果然是好一副温柔脸,保养得宜,鬓边点缀了几丝白发。

“这位是常嬷嬷,我母后的奶娘,现下跟着我颐养天年。”端木桦介绍道,“嬷嬷懂些推拿养生方面的药理,效果很好。”

谢微微跟着叫人:“嬷嬷,有劳。”

常嬷嬷回礼。

“你以后就睡这里,守夜宫女睡西边那个小床,我睡千金拔步床,就是最大的那个。”端木桦努嘴示意,又问道,“可有异议?”

谢微微摇头。

“喏,把这个喝了。”端木桦接过常嬷嬷端过来的汤蛊,放在小几上。

谢微微看他,他老神在在坐着,没有动手的意思。

算了,总不能指望堂堂公主给自己盛汤。

她挣扎着起身,扯到膝盖上的伤口,顿时息了盛出来一口一口品尝的心思,揭开盖子,就那么捧着汤蛊咕嘟咕嘟一口闷。

汤又苦又甜,没什么实际味道。

喝完,嘴边不小心撒了些汤渍,她顺手就用袖子抹嘴,全擦在袖口上。

“你在干什么?没喝过汤?不知道是盛出来喝的?旁边那么大个碗和汤勺,你看不见?”端木桦皱眉,连环发问,“你这身衣服,金丝暗秀,银线盘衡,你知道有多贵吗你就拿来擦嘴?你不知道这身衣裳不能洗吗?”

谢微微:我是真不知道。

她想起来自己是在古代了,微微脸热,感受着两股能洞穿自己的微妙视线,轻手轻脚把汤蛊放回了原位。

她缓缓低头缩进龟壳,装死。

好羞耻,古代规矩为什么这么多啊!她全都不懂啊!擦嘴不用纸巾不用袖口,那还能用什么!

她刚才应该是被古人瞧不起了,是吧?

刚才是在骂她土老帽吧?

自闭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个托盘,托盘内有两个青花瓷盏,一个带托底和盖子,一个是青花瓷碗,略大,还有一条白色巾子。

啊这个她懂,漱口她懂。

谢微微瞬间精神,伸手取了茶盏,试了试温度,不出意外,凉的。

浅喝一口,含在嘴里,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吐在碗里,得到了点头回应,于是她呼噜呼噜仔仔细细淑了一遍口,再斯斯文文吐在碗里。

茶盏放回托盘,再取了巾子轻轻擦嘴,再放回去。

谢微微做得认真,无形中拉高了那边主仆两人的好感度,甭管她以前规矩如何,爱学总是招人喜欢的。

端木桦恶声恶气:“喝汤不要发出声音,不雅。”

谢微微困得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她恍惚中听到有人说:“行了,歇息吧。”

那好吧,她好困,她先睡了。

常嬷嬷取下小几,忙碌着把谢微微扶正睡下,又去收拾刚才那些东西,一个一个归类摆放。

“嬷嬷,您放在外面就行,自有那些小丫头取了去,您老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可别碰水。”端木桦劝。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传沐浴。”

“嗯。”

公主府算不上大,这是比照其他皇子或者世家来说的。

公主府实际占地面积算不上小,亭台楼阁花园一应俱全,南阳公主府人少,上下就两位主子,所以翻修时只打通了两个院子扩充主院,其他没动。

因此,主院也格外大些,从卧室过堂屋再到耳房,说话小声些是互相听不见的。

洗澡水放好了,常嬷嬷照例赶了其他人出去,自己留下来伺候。

端木桦将自己沉入水底,只露个头在外面,疲惫道:“嬷嬷以为,驸马如何?”

拜堂礼都能出错,只能说,今日谢微微的表现着实差劲,于他来说,他不应该成为别人眼中的热门,那只会害死他。

常嬷嬷先说了另外一件事:“殿下,流言已妥善控住,盛京都在传您美若天仙,令驸马爷神魂颠倒,故而大婚失仪。”

“美若天仙,呵。”端木桦冷笑一声,没发表意见。

第03章 公主的算盘

端木桦看着自己的手,骨结莹润,十指芊芊。

再一摸自己的脸,入手嫩滑,不必看就知道必然是肤如凝脂,因为身上就是肤如凝脂。

他整日整日待在宫中养病,又不曾习武,故而骨架未开,肌肉未起,走出去真真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美人。

恰好合了时下潮流。

端木桦恶寒,另起话题道:“今时不同往日,多注意些。”

常嬷嬷应是,找出洗澡的皂角丝巾等物一一排列,给殿下洗头搓背。

“夜深了,不必麻烦。”端木桦抬手阻止,继续说驸马的事情,“东西收好,别叫她看出端倪来。”

“她这人精得很,当初仅凭只言片语就能辗转找上我,可不是什么蠢人。背景简单,根基又浅,今日之事,恐怕是在探我的底呢,哼,读书人那点风骨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要我的强?”

他冷哼一声,继续发表意见:“拜堂不跪,这是想表现自己不畏权贵呢!想踩着我的名声上位,想得美!我偏叫她跪上一跪,杀一杀她的风骨!”

常嬷嬷捧哏:“殿下的意思是?”

端木桦睨她一眼,显然很满意有人听自己计划,语气轻快道:“那当然是折了她的傲骨,为我所用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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