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听说我对陛下始乱终弃了?
本书作者: 砚听酒
本书简介: 自闭厌世玻璃心帝王x咸鱼躺平治愈系白月光
【正文已完结,修文持续进行中!下本开《师尊他又恋爱脑了》,文案在最下,卖萌求预收~】
——本文文案——
顾皎想,这世间情爱,大抵注定是与她无缘。
相识七载的未婚夫一朝通敌叛逃,而她嫁衣试到一半,便接到了当朝天子的封妃圣旨。
她沉默了,道理她都懂,但能不能换个人嫁?
此事一出,帝京皆传,顾小姐与陛下少时便不合,即便得了贵妃之名,也不过是用来制衡未婚夫的棋子。
顾皎深以为然,那个人,向来是不喜欢她的。
谁料相见之时,盛传寡言冷语,矜贵清冷的陛下,眼底情愫却复杂浓烈,将她灼得一怔。
……好像不太对,这看起来,怎么倒像是她曾薄情寡性,辜负于他?
毫无头绪的顾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直到后来,她与陛下共饮同醉,身前之人眉如墨画,她脑中骤然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蓦地惊醒,陛下却已红了眼,仿佛瞬间崩溃了一般。
他沙哑质问:“是不是除了他,这世上再也没人入得了你的眼?”
“可是皎皎,你向来心软,为何独独不能怜惜我一次?”
顾皎:倒也不是……哎你别哭啊!
*
君珩心中有一轮明月。
年少落魄时,她予他微光,再遇之后,她却早已心有所许。
心死如灰中,他想——是不是只要毁去那个人,她便会多看他一眼?
于是,他以自身设局,小心翼翼地将明月拢在自己的掌心。
可谎言总有被揭穿的那日。
她眸光寒凉,只留给他一个决然背影:“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他半生苦楚历遍,而那一刻,唇角殷红涌出,方知何为最痛。
因果债偿之日,她昔日所爱兵临城下。
城楼之上, 他敛眸轻笑,写下罪己诏,将毒酒一饮而尽。
“皎皎,抱歉,你忘不了我。”
——小剧场——
君珩: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反正也没人在意我,我都习惯了。
顾皎:哎不是……陛下你说这话前能把死拽着我袖子的手松开先吗?
#男主今天也不是很想活#
#美强惨陛下和他的摆烂贵妃#
#如果我敏感脆弱玻璃心你还会爱我吗#
***
食用指南:
1.感情主导方倾向于女主,1v1,he。
2.男主拧巴且不完美人设,糖里掺各种口味的玻璃渣,主虐男主,男主控慎入!
3.追妻火葬场——指男二。论在家仇和爱人中选择前者后,被仇人趁机挖了墙角该怎么办?
4.背景完全架空,自割腿肉,切勿考究。
——预收在专栏,求收藏呀——
「纯情钓系恋爱脑max师尊x一心修道薄情小狐狸」
*
望眼十四洲,唯有长情剑尊楚见棠可称宗门翘首。
楚梨深以为然,作为人人喊杀的魔族后裔,在被楚见棠捡到后,便死死赖在了他的身边。
她潜心修道,为的便是有朝一日成为师尊那般睥睨天下之人,顺带着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闻言,师尊懒懒掀眸:“报答?本尊倒是不缺什么。”
“真要说的话,只还差了个道侣。”
楚梨:?
……我把你当师尊,你居然想泡我?
*
后来,楚梨自觉功法精进,想要历劫飞升。
楚见棠第一次对她冷了脸:“七七四十九道天劫,你若不想要这身狐皮,本尊绝不管你。”
楚梨:哦。
然后她趁着他闭关,渡劫去了。
楚见棠救了。
身前之人红衫尽染,楚梨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扶住他,一身魔气再无顾忌,倾泻而出。
——“不好意思师尊,又算计你一次。”
再后来,魔族余孽楚梨被众人讨伐,她又一次见到了楚见棠。
他手持长剑,剑尖分毫不差地指向她的心口。
“我的徒儿,犯了错,自是该由我来处置。”
楚梨挑了挑眉:……啧,似乎打不过。
可谁都没有想到,那一日,说着清理门户的长清君与罪徒同沉云昼海,而归来的,却只有魔气消尽的楚梨一人。
*
接替了楚见棠位子的楚梨也收了个徒弟,生得与当初的长清君有七分相像。
众人道,长清君终是在死后得了楚梨的真心。
小徒弟却受不得。
少年双目赤红,狠狠划破侧脸,似凶狠又似哀求地拽住楚梨的衣袖。
“师父,他能为你做的事,我都可以做到,你看看我好不好?”
楚梨:……不是我说,你们剑修恋爱脑起来真的很吓人。
第 1 章
夜半,玉露宫。霜寒露重,暗雪纷飞。
女子左手支在书桌上,低着头目光沉静地读着一本装订得极为精致的书册,时不时提笔在纸上勾上几笔。
殿内暖意正盛,她衣着轻便,衣袖滑落几分,露出一截皓腕,青丝半挽,垂落到腰部,有几缕懒懒地搭落在臂弯间。
灯光映照下,侧颜恬静柔和,双眸犹似一泓清水,出尘却并无疏离之感,让人不由得想与她亲近几分。
守在一旁的小宫女暗自感叹,她家娘娘可真好看啊,瞧这风姿,妥妥的书香门第,家学渊源。
真不愧是她仰慕已久的左相之女。
被夸赞的主角浑然不觉,沉浸在故事情节中不可自拔。
要是小宫女能看到其中内容的话,一定会深刻体会到人不可貌相的真谛。
那本书的书页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天煜秘闻录》。
而家学渊源的左相独女,正沉浸在此书大胆狂放的故事情节中久久不能平静。
——铁面无私的吏部尚书为何会泪洒大殿,究其原因,竟是因为她?!
——天煜左相,两朝忠臣背后,究竟在暗中谋划着何事?
——命途坎坷的小世子与阴郁狠辣的少年帝王,他与他,究竟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
够精彩,够惹眼的内容提要,随便哪一个拎出来都能被城南茶馆的说书人讲上三天三夜。
顾皎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开,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意犹未尽。
倘若有机会,她一定要与此写手促膝长谈,交流一下创作心得。
此书所涵盖内容之广,层次之深,是她迄今为止读过话本里的独一档。
小到六品小吏的生平,大到当朝丞相的隐秘情史,只要是朝中有点名姓的人物,都被从内而外事无巨细地记载了一番。
内容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甚至还根据人物关系分成了不同的章节。
顾皎不由得怀疑,此书的写手怕不是早已隐姓埋名潜伏在朝中,为创造这本《天煜秘闻录》源源不断地积累素材。
不然,将吏部尚书腰后那颗痣的位置写得如此清楚,又该作何解释呢。
最让顾皎动容的是,就连她这种身无一技之长,全靠她爹的官职才能在一众世家子弟中略有名姓的人,也能有幸出现在这本旷世巨作中。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角色。
祸国妖妃顾皎,凭借一己之力搅动天煜朝堂,拆散了相知相爱却迫于世俗压力不能相守的陛下和世子,最终阴谋败露,众叛亲离凄惨自尽。
顾皎深感荣幸,并且决定抽空去趟翰林院,邀惜才爱才的太傅大人一同品鉴。
余光扫过文中的几个字眼,顾皎眸色微深,说来,这其中的两位主角,她刚巧也颇为熟悉。
命途坎坷,被迫困在帝京之后与当朝天子结下不解之缘的小世子,谢崇玉,是她差一点就走完程序的未婚夫。
阴郁狠辣,无心政事只想着拥小世子入怀的少年帝王,姓君,单名一个珩字,好巧不巧是她的……现任夫君?
啧。
整挺好。
国仇家恨加禁忌之恋,不比那些卿卿我我的儿女情长精彩上许多?
正感慨着,殿外忽地传来了簌簌的脚步声。
顾皎惊讶地抬起头,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到访,更何况……
小宫女隔着窗子向外望了望,亦是有些意外地开口道:“娘娘,好像是怀安公公过来了。”
怀安?
“快,把烛火熄了。”思维凝滞了一瞬,反应过来的顾皎猛地站起身就要过去插上门闩,刚走到门口,一阵风吹过,“吱呀”一声,殿门露出了道不大不小的缝隙。
隔着门缝,一袭暗青色长袍的公公与她四目相对,二人齐齐沉默。
没多时,公公微微一笑,恭恭敬敬地俯身朝顾皎施了个礼。
暗自后悔没有早点插上门的顾皎已然调整好神色,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几分意外。
“呀,这么巧,居然是怀安公公来了,怎么没让人提前通传一声,差点就不小心把你拦在外面了。”
怀安神色谦和:“是奴才来得时辰不太妥当,打扰了娘娘休息。”
顾皎摆摆手:“怎么会,我也就刚刚睡下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言下之意即是——公公你的、确、是、打扰到我了!
作为帝王内侍,有着一等一察言观色能力的怀安公公,一定可以领会到她的意思。
顾皎微笑着地等怀安主动告辞,而怀安公公也的确恰到好处地开了口。
“既然娘娘现下已起身,可否随奴才去龙章宫一趟?”
顾皎:……
“我——”
“陛下寒疾犯了。”
“太医——”
“周太医已经诊过脉,也开了药,但是陛下不肯让人服侍,也不愿喝药。”
怀安仿佛早已算准了她想说的话,答话的语速不快不慢,却将她的推辞正正堵了回去。
顾皎抬头望了望一片墨色的天,而后重新看向眼前之人。
“怀安,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娘娘这话从何说起?”
她默默叹了口气,好心提醒道:“你还记得三年前我最后一次去东仪殿,陛下——啊那会儿还是七皇子殿下,让你送客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不必劝我,日后,东仪殿也再不准让闲杂之人入内。”顾皎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有样学样地模仿着那人的语气。
她不仅记得清清楚楚,还对自己闲杂之人身份颇有自知之明,为了避开君珩,入宫这一个月,她几乎都没怎么踏出过玉露宫。
“要不,你还是另请高明?”想到这里,她极为真挚地向怀安提出建议。
君珩现在只是不愿意喝药,要是她去了,说不定连药罐子都得给砸了。
再者说,她又不是什么天材地宝,还能医治寒疾。
“娘娘,”怀安微微敛眸,语气温和如初,“这些年,陛下虽然不说,却一直是惦记着您的。”
顾皎眨了眨眼,还有这回事儿?可是她怎么听说君珩连她的名字都不准人提来着?
她也着实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人这样嫌弃的感觉。
“周太医说,陛下再这么折腾自己,日后寒疾再犯,怕是要更严重几分了。”怀安语气更加忧虑了些。
……
行,这次是苦情牌。
在怀安的注视下,顾皎认命地低下头。
“行吧,去龙章宫。”
——
脚步踏在细碎的雪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在静谧的宫城中显得格外清晰。
龙章宫灯火通明,几个宫女急促而有序地穿梭在院中。
顾皎和怀安刚一踏上台阶,便有人急急迎了过来。
那人看上去比怀安还发愁,还有几分担心被责罚的意思:“方才将温过的药送进去一次,陛下不许人打扰,也不知这会儿有没有喝。”
怀安微一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说完,他转向顾皎,语气带了些微的恳切:“娘娘——”
“我知道了。”顾皎明白他要说什么:“我会尽力,但若是他不愿见我……”
那她也没有法子了。
怀安轻轻摇头,话中却透着几分低叹:“您还是——”
他顿了顿,停住了未尽的话,转言道:“奴才就在此候着,您放心。”
……
龙章宫的炉火烧得极旺,顾皎回身关个门的功夫就觉得额头上生出了些薄汗。
拍了拍大裘上的落雪,她解下系带挂在一边的架子上,掀开垂下来的琉璃珠帘走过几步,便看到了殿内之人。
男子静静地躺在软榻上,身上略略披着一件雪狐大裘,他阖着眼,面容沉静,如墨的发丝散开铺在身后,脖颈间簇着一圈白色绒毛,眉目在烛火映照下多了几分柔和。
这人唇色一向偏淡,脸色也带着几分病态的白。左眼角下的一点泪痣却被衬得更加显眼了起来,顾皎曾见过很多女子特意用朱砂在眼角或者眉间点缀,却都不如这一点来得夺目。
当初的七皇子,如今的承熙帝——君珩。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每一次见到君珩时,顾皎的视线都会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
就像当初她入宫前留书给自家父亲的那样:“左不过是嫁个人而已,他生得那般模样,怎么想也不会是我吃亏。”
想到这儿,她无奈弯了弯嘴角,好脾气地俯下身给君珩拉了拉身上滑落的狐裘。
龙涎香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药味散在空气中。
榻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什么,睫毛不安地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正正对上了来不及避开的顾皎。
君珩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眼,片刻后又猛地挪开了手,看向她的目光中难得地带了些怔忪。
“顾皎?”
他的嗓音中带着几分久睡的沙哑,缓缓念出她的名字,眸中有几分茫然。
顾皎默了默,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进门前怀安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浮现在眼前。
压力忽地有些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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