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残疾将军的万人嫌男妻跑路后(穿书)》作家:西洲梦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8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残疾将军的万人嫌男妻跑路后(穿书)

作者:西洲梦

简介:

作者专栏《主动招惹反派摄政王后》跪求预收,文案最下

本文文案:萧寂野作为大景王朝的六皇子,十六岁便驰骋沙场,上阵杀敌,三年来他镇守边关,成了边关百姓心中战无不胜的战神将军。

一封诏书快马加鞭送往边关,萧寂野带着一身伤病孤身回朝。

当朝皇上受奸臣所惑,怕萧寂野功高盖主,便降旨让他娶了全京城人人厌恶的纨绔子弟时岁,羞辱意思明显。

时岁仗着萧寂野受伤严重,竟想方设法地折辱他,整整半年,萧寂野身上的伤都没好。

一直到边境发生战乱,萧寂野才得以领命前往边疆平乱。

新帝继位,更加忌惮萧寂野,在战事最为激烈之际,竟然断了后方粮草,边疆战士和百姓死伤无数,萧寂野忍无可忍,带兵谋反。

等杀了新帝,做上皇位,萧寂野第一个便杀了时岁并把他的尸体喂了狗。

熬夜看完整本书的时岁:爽!

如果忽略他和书中纨绔同名同姓的话。

没想到第二日,时岁便穿书了,穿成书中那个被迫嫁给萧寂野的万人嫌纨绔。

穿书之时原书中的时岁正准备狠狠扇攻巴掌,时岁想起书中他的尸体被喂了狗的场景,身体猛然一抖,巴掌硬生生变成了抚摸,时岁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半晌憋出一句话:“夫君,需要我侍寝吗?”

回不去的时岁为求保命在萧寂野身边悉心照顾,只等萧寂野重回边关,自己能留条命找个地方隐居。

等到了萧寂野重返边关那日,时岁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包裹银钱溜了,可还未出北都城,就被早该走远的萧寂野堵在城门口。

速来冷静自持的萧寂野此刻双目猩红,他一把抱起还在愣神的时岁,架马飞奔出城。

一路奔驰,来到一片竹林深处,萧寂野把人狠狠地压在竹床上,声音暗哑低沉,“夫人不是要侍寝吗,此地如何?”

缓过神来的时岁在心里卧了个大槽,这露天席地的,萧寂野不是要在这里办了他吧?

在他耳侧细细轻吻的萧寂野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在远处看守的侍卫等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见自家将军用披风裹得密不透风的夫人出来。

翌日,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的时岁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他微一仰头就见神色温柔的萧寂野在他耳边低喃,“就不该留岁岁一个人在家。”

到了边关,目睹百姓疾苦生活的时岁决定留下来,保家卫国。

朝廷断了前线粮草,他带领边关百姓用现代技术种粮食,保战士和边关百姓粮草无忧。

......

萧寂野领兵顺利击退来犯敌寇,天下却被新皇搅得一团乱,而新皇一心想除掉萧寂野,多番派人前来刺杀。

一次刺客伤了时岁后,萧寂野举兵攻入宫门,新皇跌坐在地,他指着萧寂野怒喝:逆臣贼子......你大逆不道

萧寂野一剑刺穿新皇左胸,在他的耳边道:你不该动我的岁岁。

预收文案:太子谋逆案发,当朝太傅死罪难逃。

太傅为保幼子性命,将顾清嘉连夜送出京都。

哪料顾清嘉在京都城外遇到率兵回朝的晋王萧玙。

传闻萧玙性情残暴,是个活阎王。被萧玙遇上,是顾清嘉命该绝矣。

从异世穿越而来的顾清嘉以太傅之子的身份活了十八年,备受父母兄长疼爱。家族遭难,他原本要与家人同生共死,如今遇到萧玙,倒也不惧。

可先前磕了脑袋的顾清嘉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书中,书中太子谋逆一案蹊跷甚多,太傅全家含冤枉死。

一瞬间,顾清嘉觉得自己还不能死。

于是顾清嘉噗通一声跪在萧玙面前:“公子,那夜之后您去了哪?真是让人好找。”

萧玙身边众将士一脸懵:哪夜?

萧玙闻言眉尖一挑,黑夜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神色,过了许久,正当将士们以为攻要一剑杀了顾清嘉时,他忽得把人拉上了马。

不久宫内巨变,新皇年幼,萧玙顺理成章当了摄政王。

众人皆骂萧玙狼子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传言说是萧玙为登帝位杀了自己的两个侄儿。

连带顾清嘉也被众人唾弃谩骂,说顾清嘉为了活命,甘愿委身萧玙,简直有辱家族门楣。

萧玙手下有一人准备去杀了那些个造谣之人,怎料却被萧玙一句“并非谣言”定在原地。

什么并非谣言。

他们难道真的一起睡过?

有人断言,顾清嘉不出三月必遭萧玙厌弃,逐出王府。

顾清嘉本也这么以为,直到某日,顾清嘉自梦中醒来,只听萧玙看着他冷声道:除了我,你还和别的男人春风一度过?

顾清嘉:......什么叫还?虽说他心中确有白月光,可是他哪个都没有好不好!

第1章 穿书 “夫君,需要我侍寝吗?”……

“萧寂野,你个残废,小爷我嫁给你是你的荣幸,你整日摆这幅脸面给谁看,你还当这是边关呢,这里可没有你的边关将士为你卖命!”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时岁的耳中,他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头,在恍惚中睁开了双眼。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时岁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下眼,待视线清明时,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阴鸷狠厉的眼睛。

时岁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开口道:“你是谁?”

那双眼仍在盯着他看,没有任何要开口回答他的意思,不过,那人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鄙夷。

时岁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还想继续问对面这个虽一脸凶煞却英俊异常的男人是谁,却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面前的男人为何穿着一身古装,他身后的窗户又为何是纸糊的?

正思索间,时岁的胳膊突然传来一丝酸痛,他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举着胳膊,而他的手此时堪堪悬在男人的脸侧。

他这幅模样,似是要扇男人耳光。

时岁心道自己好好地为何要扇别人耳光,便想收回手,可他的手却像是被定住了,怎么也收不回来。

如此诡异的事情,让时岁心中一颤,他应该是在做梦吧......

可越来越酸痛的胳膊却在提醒时岁,这不是梦。

时岁的嘴角突然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萧寂野,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嗓音和方才的一样,时岁这才惊讶地发现这熟悉的声音是他自己发出的。

萧寂野。

面前的男人是萧寂野!

时岁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不是他昨晚熬夜看完的小说男主角的名字嘛!

他总不会是穿书了吧?

时岁平生没什么爱好,唯一一个就是看各种类型的书,昨晚看的那部是一本以萧寂野为主角的无CP小说。

时岁看得过程中很喜欢萧寂野,是以萧寂野做什么在时岁看来都是正确的,即便是萧寂野后期起兵谋反,登上帝位,时岁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可看书的时候喜欢纸片人,不代表他就喜欢与纸片人共处一室。

这种感觉可太诡异了。

细细回忆了一遍方才从他嘴里吐出的两句话,时岁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他不会是,不会是......

时岁还未敢想完,萧寂野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时岁,你最好一剑杀了我。”

萧寂野的声音同他的人一样冷,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时岁愣了一下,他果然穿成了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的炮灰[时岁]。

书里的[时岁]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仗着父亲的公侯身份没少做些腌臜事。

当街纵马,马踏良民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是以北都城的百姓都恨透了他,可却奈何不了他。

一直到[时岁]嫁给从边关回来的将军萧寂野,北都百姓这才松了口气。

萧寂野乃大景王朝六皇子,十六岁便驰骋沙场,三年来一直镇守边关,是边关百姓心中战无不胜的战神将军。

北都百姓对萧寂野的了解虽不及边关百姓,却也知萧寂野在边关打了无数胜仗。

不过,让北都百姓真正松了一口气的却是因为传闻中萧寂野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不近人情,是个名副其实的阎罗将军。

有他在,时岁肯定翻不了天。

[时岁]翻不翻得了天不知道,时岁绝对不会去翻这个天。

他现在只想保命,毕竟他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面前这个人一剑穿了他的心,并把他的尸体喂了狗。

思及此,时岁心中不由生出两个想法,一是趁着萧寂野此刻反抗不了一剑杀了他,二是先稳住萧寂野然后寻个机会逃走。

不过,很快时岁就否定了第一个,如果他此刻杀了萧寂野,当今天子绝不放过他,不仅如此,还会诛了[时岁]九族。

他怎么能连累无辜之人。

想了又想,时岁终于下定决心,他挺了挺胸脯,正准备说话,只觉自己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

一直抬着的胳膊能动了,时岁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他动了动胳膊,原本要甩出的巴掌硬生生地变成了抚摸。

时岁挣扎了片刻,憋出一句话来,“夫君,需要我侍寝吗?”

话音刚落,一股肃杀之气浮现在萧寂野的眼眸中,时岁只觉脊背一凉,他勉强保持镇定地望着萧寂野,眼神中满是心虚。

良久之后,萧寂野嗤笑一声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萧寂野眸中的肃杀之气稍纵即逝,时岁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空气突然静默,时岁只觉脸颊一热,他努力想让气氛缓和,对方似乎并不领情。

他讪讪地收回手道:“天色不早了,你早点歇着吧。”

时岁瞥了眼窗外,天已黑透,他实在不愿和萧寂野共处一室,只想找个地方捋了捋自己的思绪。

说完话,时岁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怎料外头的院子却大得很,时岁根本识不清路,更别提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时岁在院中摸索片刻也没找到路,突然想到书中的[时岁]似乎有个小厮名叫青竹,他肯定知道怎么走。

“青竹。”时岁尝试着唤了一声,好一会才有个人影从不远处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只听“咚”的一声,人影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公子,奴才在,您...您有何吩咐?”

青竹颤抖的声音引起时岁的注意,他转过头看向青竹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心里实在是别扭。

“你先起来。”时岁弯下腰想把人扶起,却惹的人朝后缩了下,随后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他这么吓人?

时岁皱了皱眉,他松开手,站远了些,他忽得想起书里的[时岁]蛮横无理,没少把从别处受的气撒在青竹身上,青竹怕他实属正常。

时岁清了清嗓,道了句,“你快起来。”

话语中带着一丝强硬,青竹纵然疑惑也不敢置喙,他从地上站起,头却不敢抬。

时岁见青竹埋着头看不清模样,知道古时候的下人已经习惯如此,便不再强制性地让他抬起头。

“回房。”时岁怕自己多说话会露馅,便冷声吐出两个字。

青竹一愣,公子的卧房就在他身后,这是要回哪个房去?

时岁见自己说完话好一会青竹都一动不动,心下有些慌,他不会是露馅了吧。

正当时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才听青竹颤颤巍巍道:“公...公子,您的卧房就在您身后。”

书里貌似说过,自[时岁]和萧寂野成婚后,确实是共处一室,一来[时岁]是受了太子之命使劲折磨萧寂野,同在一屋方便行事,二来他和萧寂野新婚不到一个月便分房睡会落人口舌。

道理时岁都懂,可他不想和萧寂野一个屋睡觉啊啊啊啊!

时岁扬起头,脸上交织着痛苦、绝望、懊恼,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他好想回去。

可就在这一刹那,时岁突然感觉周围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那眼神让他如芒在背。

也是在那一刻,时岁脑海中浮现出太子命令他寸步不离跟着萧寂野的场景,联想到方才那双无形的眼睛,时岁知道肯定有人暗中盯着他,准备随时把他的动态禀告太子。

书里的太子不是好人,若是发现他有异心,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思考了一瞬,时岁脸上现出决绝的表情,不就是和萧寂野共处一室嘛,反正萧寂野不可能此刻就杀了他,等他熬过今夜,说不定他就穿了回去。

这样想着,时岁深吸一口气,转身推开身后的门。

刚打开房门,时岁便愣住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不远处的萧寂野正费力地撑着身体,想从椅子上挪到前方的床榻上。

许是牵扯到伤口的缘故,萧寂野的身体僵了一下,时岁连忙走过去,一把扶住了他。

趴在地上的青竹半晌没听到动静,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顿时愣在原地,他竟然看见时岁正小心翼翼地扶着萧寂野,这在从前可从未见过。

萧寂野在战场上待惯了,听觉灵敏,时岁方才在外头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他原以为时岁会去别处就寝,却没想到他去而复返,不仅如此,还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时岁力气不小,他这一下让萧寂野原就有些裂开的伤口裂得更深。萧寂野忍了又忍,才没有一把推开时岁,他如今一身伤病受制于人,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时岁下一步动作。

无非是骂他一顿,或者打他一顿,萧寂野早已习惯,反正时岁不敢弄死他,他只要不死,就有法子脱困。

时岁扶着萧寂野想帮他上榻,却没想到萧寂野一动不动,时岁侧过头才发现面前的人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体也比他大了一圈。

这体格,若是萧寂野不想动,估计没人能拽动他。

萧寂野不动,时岁也不敢动,一直到时岁闻见血的腥气,他才猛地撒开手。

第2章 包扎 “你还想干什么,一并说了。”……

时岁看向萧寂野的胸口,黑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成暗红色,他伸手碰过去,黏黏的触感让时岁手指一顿,萧寂野这是受了多大的伤,才会渗出这么多血。

时岁没多想就要找东西给萧寂野重新包扎伤口,完全没意识到萧寂野胸前的伤口拜他所赐。

“青竹。”时岁侧过头朝外面唤了声,“把药箱拿过来。”

话音刚落,时岁的手腕便被另一只手狠狠地钳在手心,力道极大,似是要废了他的手!

时岁瞬间被逼出了眼泪,他怔怔地转过头,正好对上萧寂野漆黑的双眼。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手腕上的疼痛让时岁脊背发凉,他怎会忘了萧寂野是个暴戾恣睢的阎罗将军。

况且萧寂野还恨极了书里的[时岁],他巴巴把手送到人家面前,不被捏断了都是好的。

时岁忍着剧痛,强作镇定地对萧寂野道:“我没别的意思,只...只是想帮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书中[时岁]虽然是北都城远近闻名的纨绔,但他的样貌却是一等一得好,用惊为天人一词形容一点不为过。

可[时岁]性格乖张,他纵有一身好皮囊,北都百姓亦是对他嗤之以鼻,再加上相由心生,[时岁]眉间时刻透露着阴郁之气,让人看着生厌。

而穿过来的时岁性格和[时岁]完全不一样,是以他的眉间完全没有阴郁之气,再加上他此刻眼角含泪,嘴角怯生生地说着好话,竟让萧寂野心中生出异样感觉。

如此倒像是他萧寂野欺负人了。

时岁手腕极白,被萧寂野抓这一下,手腕整个红了一圈,他抱着手腕朝后退了几步,离萧寂野很远。

看着时岁害怕的模样,萧寂野冷笑一声道:“你还想干什么,一并说了。”

他可不认为时岁真想为他包扎伤口。

过了一会,时岁手腕上的痛意减轻了一点,但他心中的委屈却他让酸涩不已,他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干,凭什么在这里受这份罪。

萧寂野话中的嘲讽之意时岁不是没听出来,可他如今身处异世,要想活命,只能苟活,至少平安度过今晚,今晚过去,他就寻个机会跑出去。

“你胸前的伤很严重,我还是帮你包扎一下,免得伤口化脓。”时岁深吸了一口气道。

萧寂野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和时岁成婚已有月余,时岁什么品行他一清二楚,绝不会做此等事。

他胸前那处伤是在边关征战时被敌寇所刺,伤口虽然被随军医士处理过,但上面包扎用的绢帛早已破烂不堪。

伤口不深,一个月的时间本足够让它恢复,可[时岁]为了折磨他,时不时在他的伤口处动手脚。

所以,一个月过去了,他的伤势不仅没好,反而愈加严重。

“不用。”萧寂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正在此时,青竹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药箱。

时岁可不管萧寂野拒绝的声音,他从青竹手中拿过药箱,刚要走向萧寂野,手腕上隐隐的痛意却让他开口道:“你别伤我,否则我就告诉太子殿下,他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

时岁也是逼不得已才用萧寂野威胁萧寂野,反正类似的话[时岁]从前常说,他此刻说出来并不奇怪。

萧寂野原本就没打算再对时岁动手,他静静地看着时岁的下一步动作没有说话。

伤口因长时间没换药,绢帛已与血肉粘在一起,时岁看了忍不住直吸气,这得多疼啊,萧寂野可真能忍。

萧寂野确实很能忍,他漠然地直视前方,任由时岁把绢帛从他的血肉上撕扯下来。

不过,时岁的动作很轻,这倒让萧寂野有些意外。

时岁好不容易把破烂不堪的绢帛从萧寂野的伤口上撕下来,他不由松了口气,他大学所学专业虽然不是医学,但他学了很多与医学相关的知识,毕竟他一个人生活,若是身体出了点小毛病,自己也能及时处理。

包扎伤口这样的小事对时岁来说是信手拈来,可面前的人是萧寂野,时岁还是存了十二分的小心。

一刻钟后,萧寂野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此刻被干净雪白的绢帛所覆盖,时岁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正要拍拍萧寂野的肩告诉他没事了却突然想起自己不该与萧寂野离得太近,于是,猛地往后撤了一大步。

时岁把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示意青竹可以出去了,青竹应声退了出去。

等青竹关上门,时岁才对萧寂野道:“你这伤口每日换一次药,不出半个月,伤口一定会好准。”

末了,时岁又补充一句,“你记得找人给你换药。”

毕竟明日他可能不会再和萧寂野见面,换药这等事也轮不到他。

萧寂野不动声色地看着时岁,只把时岁看毛了,才收回视线。

时岁原本想问他看什么看,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时岁选择了闭嘴。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经不早,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时岁环顾了屋子一周,才发现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榻,正是萧寂野方才要睡上去的那张。

所幸偏房里有一个坐榻,应该能让他对付一宿。

书里,萧寂野似乎从来没睡过床榻,方才要睡那张床榻,估计是看他出去,以为他今夜不在这里留宿。

时岁自然不会和萧寂野争,他指了指床榻的方向对萧寂野道:“时候不早了,你快睡觉吧。”

说完便不再看萧寂野,自顾自地往偏房的方向走去。

时岁从方才瞧见的衣柜里拿出一条薄被,坐榻虽没有床榻舒服,但正好够他躺平,时岁把薄被盖在身上。

身下有点硬,但时岁从小经常睡硬板床,并没有觉得难受。

偏房坐榻的位置设得很巧妙,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床榻,时岁方才就注意到了,他小心地朝床榻的方向看去。

只见萧寂野支撑起身体,脱掉身上的外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萧寂野常年在军营里,体格健壮,满身肌肉线条优美,看得时岁心砰砰直跳,不愧是他最喜欢的纸片人。

纸片人感受到了时岁的目光,朝他的方向一瞥,吓得时岁赶紧收回有些炽热的目光。

夜晚皎洁的月光从未关严的窗缝里泄了进来,打在时岁微红的脸上。

时岁闭着双眼,脑中全是方才萧寂野未着片缕的身体。

好不容易压下脸上燥热,时岁又想起以后自己凄惨的下场,还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他穿到书里之前是窝在被窝里看着书的,此刻他也窝在被窝里,不同的是周围没有一本书。

时岁只好在脑中仔细回忆了一遍书中的情节,他记忆力好,只要看过一遍的书基本能记得大差不差。

他想着在被窝里再把书看一遍,说不定自己可以穿回去。

床榻上,萧寂野若有所思地望向闭眼睡觉的时岁,今夜时岁的行为异于平常,似乎有意讨好他,着实让他有些看不透。

萧寂野抬手按了按左腿,还是没有知觉,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意,对他好又怎么样,时岁做的那些事足够他杀一万次。

翌日,皎洁的月光换成明媚的阳光晃在时岁脸上,时岁嘀咕了一声“昨晚又没拉窗帘”后,闭着眼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想把窗帘拉上。

可手在半空中够了半天也没够到窗帘,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涌现在时岁脑海中,他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那用纸糊的木窗子。

他居然还在书里!!

时岁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他就知道埋头这招没用,还是得找其他法子。

短暂的沉寂后,时岁抬起头,他还得继续苟命,不能这么颓废,况且内室还有个煞神,他得去应付。

时岁从坐榻上走下来,直奔内室,可内室那张床榻上却一个人没有,时岁想起书中写萧寂野每日卯时便会起身。

而方才弄醒他的眼光那么刺眼,时岁即便不清楚时间,也知道此刻早已过了卯时。

人起身后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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