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穿越的森缘一
作者: 莲蝉
简介: 【全文第一人称】
森缘一,男,十六岁,鬼灭学园高中部一年级,特性是穿越。
第一次穿越,遇到了某个正打算制造违法事件的上弦之二。
第二次穿越,遇到了还是平安时代柔弱美少年的贺茂无惨。
……
一切尘埃落定后,森缘一本以为将回归平静的生活,哪想到转角遇到前世的兄长,还有被他鸽了足足一千年的贺茂无惨。
他为他找到了人鱼肉,他把他变成了鬼。
森缘一:做鬼挺好的,就是有点热(皮肤-1-1-1)
获得了完美不死的贺茂无惨:[转移视线.jpg]
第01章 第 1 章
「医生敬启:
我在学校过得很好,无需担心。生活费有剩下,下次汇款不用给我那么多。
by缘一」
写完这短短的两行,我便按下了发送键。等发完短信,我就把手机交还给了老师。
校长:“没关系没关系,多聊会儿也没关系。”
“不用了,谢谢您。”我对电子设备并没有多少留恋,而且根据课表,还有十分钟我就要去剑道部进行社团活动了。慢吞吞走过去的话,路程要花十五分钟,赶时间的话,他倒可以跑一下。
产屋敷耀哉校长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校长是一个为人和善、处事大方的人,唯一的缺点是他的身体不太好。好在现在医学很发达,经过多年的治疗,他现在只是身子骨比较脆而已。
如果有可能的话,真想分一点健康给校长先生。
“老师再见。”还完手机之后,我朝对方挥挥手,加快脚步朝社团走去。
剑道部的位置在于体育中心的第二个房间,要到达那里,就要穿过樱花小道和跑道。两条路都是砂石填充的,所以踩上去十分硌脚。我刚到操场,就看见历史老师炼狱杏寿郎正在跑步。他是一位运动细胞格外发达的老师,也不知道为什么担任的职位是历史老师而不是体育老师。
说起体育老师……他在同学们眼中简直是个魔鬼。
“缘一!”远远地,我就看见炭治郎了,他后头跟着妹妹,一路小跑过来。
炭治郎同我一样都是剑道部的学生,一开始的时候,他和妹妹祢豆子都是回家社的,可惜回家社人满为患,只好移交一些同学。
“下午好,炭治郎。”我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分钟就开始报道了。
可炭治郎却说,今天的社团活动临时改时间了。
“手机上刚刚通知的。”
“这样啊。”此时,我又思考了一下手机的重要性。其实之前院长也有给我买过手机,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通讯设备和我有仇一样,每次用它都会出一些不大不小的故障。再加上平日里我也没有什么上网的需求,索性就没再带了,需要的时候就近找人借一下就好了。今天是因为路过校长室的时候想起来到时间要给家里发一下消息,所以才借了手机。
我可能是有些苦恼吧,我是寄宿生,平时每天都会趁社团活动的时候在场地里练习。但今天活动取消的话,场馆一定没开放,那我就只能回宿舍了。
炭治郎却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不过我看到场馆门开着,可能是上一个使用的人忘记把钥匙拔走了,我们只要用完把钥匙还回去就行了。”
祢豆子妹妹点点头。
我觉得他说得也有理。
负责管理钥匙的人是体育老师富冈义勇,但他现在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到哪里取了钱。
炭治郎给对方发了消息,得到了[ー_ー]这样一个回复。
“这到底算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以我对体育老师的了解,这应该就是“同意”了。
……
……
鬼灭学园是位于东京的一所独立院校,包含小学、国中、高中三部分,所以占地面积特别大,但与之相对的,招生却额外少。我如今就读于一年级的紫阳花班,炭治郎是隔壁笋班的,祢豆子妹妹则是在初中部的芋头班。
我出生——我是被横滨的一位医生抚养的,我的父母是谁,又为何把我丢弃在孤儿院门口……对于我来说,依然是个未知数。
抚养我的医生叫做森鸥外,从去年开始,他兼任孤儿院院长。那是一所已经废弃了有几年的名为“爱福”的福利院,自那以后,他就变得忙碌不少。加上我正好要升学,为了减少对院长造成的麻烦,我主动请缨到东京这边来读书。
接收我申请的人竟然是学园的校长——产屋敷耀哉,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我却冥冥之中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认识的奶奶说,有的人会在脑子里留住前世的记忆,而我竟然也是个相信前世种种的迷信之人。我想,哪怕不是相交过甚的友人,在前世,或是前前前世,我们至少擦肩而过过。
我对过去似乎存在着一些幻想,而这其中的原因,我也并未知晓。
训练室里有一股经久不散的汗水的腥臭味。
炭治郎从仓库里拿来竹刀的时间,我才刚刚在使用/借物表上签上我们俩的名字。
炭治郎家是开面包店的,他每天早上四点钟会做好整整一千个面包,光是听闻便觉得“惊悚”。不同于精力满满的哥哥,祢豆子妹妹反而每天都睡不醒。
或许是因为年纪早早就锻炼得十分强健的缘故,体力和力量这一块是没得说的。
炭治郎偶尔会和我对练。
与被调剂到剑道部的炭治郎不同,我与剑术的缘分,不知从何而起。
我是个自出生起就不怎么会表达想法愚笨的孩子,在别人玩乐的大部分时光里,我都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呆。领养我的医生平日里都很忙碌,他不是在救治病人,就是在读书。
他一直在读书,读很多很多的的书,治理国家的方法,兵法,医学类的解剖与用药……
他看上去充满了雄心壮志。
我偶尔也会跟医生一起看书,年幼时的我看不懂过于晦涩的文字,医生偶尔会讲给我听。有的时候,他也会讲一些故事书,我仍然记得,有一个故事中讲道,一个女人从迷雾中来,她赤身果体,穿越了大河与荒川,来到了人潮汹涌的新世界。可她发现自己与众人的格格不入,最终绝望地从桥上跳河自杀了。
她可能是从古时来的人,可能是魔女,也有可能是长出双腿的小美人鱼,但是死亡吞没人时的姿态竟然出奇的一致。
这真是个令人不知滋味的故事。
接着,医生又将这个没头没尾的故事讲给另外的孩子听。虽然只是相处了两年,我仍然记得那个比我年长的哥哥的名字。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摆出一副忧郁的、阴雨一般的面貌。
我听说,他是议员家的独生子,但家破人亡,只剩下他和一个已经嫁人搬离了这座城市的表姐。
他和我一样无依无靠,我有时想和他说说话,却总是把握不好分寸,惹人讨厌。
我的笨嘴,真希望有人能够教教我如何改变。
炭治郎和我不同,他不仅心地善良,而且有一双真诚的眼睛。美术老师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只要去看他的双眼,你就知道他的诚实比宝石更宝贵。
我握紧了竹刀,它的份量一点也不重,但打起人来依然很痛。正式场合下,我们都需要穿防护服才能开始对练,但我们今天偷了懒。
我和刀的缘分,从来问诊的客人遗留下的残刀有关。那把刀相貌平平,且已经破碎了至少三分之一。那位客人只是忘了拿走,于是便落进了诊所的垃圾箱里。
出于好奇,我捡起了那把废刀,它曾经有过锋利的刀刃,只是现在一无所有。一不小心间,刀刃割破了我的手指。在流血的片刻,我心里涌出一些沉甸甸的不甘心的苦楚。
……当然了,医生后来抓着我给我打了一针很痛的破伤风,他还拿整瓶的碘伏往我伤口上洒。
炭治郎摆好了架势,他有个坏毛病就是,挥刀之前一定要大喊一声“我要上了!”。
还好他的未来职业规划里没有打手。
把握着竹刀,我能够感受到它的每一部分,少年的身形在我眼中分解成千万个碎片。
我有一个“能力”。
我的眼睛,能够看见一切。
树木内部的纹理,蝴蝶的结构,还有动物身体里精巧排列的脏器。这份“通透”,让一切在我眼里都一览无余。
我问医生,我这是被诅咒了吗?我与常人的不同,让我难以向大家靠近。这是个难以诉之于口的秘密,但医生告诉我,这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天赋。
“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
“你也是受到了眷顾的人啊。”
我依稀记得对方是这般安慰我的。医生很多时候都没个正形,但他确实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导师。
我的竹刀在击打到炭治郎之前就停下了。
炭治郎很快调整过来,他直接一俯身,竹刀朝我的侧面而来。
……
一个小时后,我们才结束了对练,炭治郎已经大汗淋漓。
“……糟糕!”躺在地上休息的炭治郎突然出声,我正经危坐,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炭治郎一脸懊恼地说:“我忘记买果酱了。”
这确实是件大事,没有果酱,他要怎么做果酱面包?
附近所售卖果酱的店铺中,质量最好的当属“三花便利”,但它每天雷打不动,会在七点半歇业。而从学校出发,还得绕一个大弯。
“还完东西后我们锁门的。”我朝对方保证。
炭治郎就这么飞快地跑走了,他的背影让人望尘莫及。
我收拾完了东西后便打算锁门,在打开训练馆大门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一些过于活跃的乌鸦的叫声。
喳喳。嘎嘎!
形状诡齐的树木的细长枝干交错在一起,在地面上形成大片的鬼影。树林间影影错错,地面上延长着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被拖曳的痕迹。
我回过头,大门已经从我背后消失不见。
我的手中还有尚未归还到仓库的竹刀。
糟糕,富冈老师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第02章 第 2 章
我应该是穿越了。
好不容易离开森林,走到城区,我才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没有看到高楼大厦,没有看到林立的线路,这边的商铺很矮平,电灯也不太明亮。路上有很多男人穿着全套旧式西服,女人们大多都是和服,也有穿着洋装的。年轻的少女们则都是一副大正风的打扮——即头顶蝴蝶结,小袖上衣配着方便行动的下袴裙。
在询问过商铺的主人之后,我这才真正地意识到——我穿越了的这个事实。
明明只是打开训练场的大门,难道是有人在上面偷偷附了魔吗?
鬼灭学园和其它学校一样,有着诸多不可思议传说。比如说每到深夜,走廊上就会出现一个一边嘟囔一边爬行的鬼老人,比如说,仓库里的精品壶里藏着一个会吃人的“艺术之神”。
除了鬼怪的传说,还有老师和学生的传说。插花社的老师蝴蝶香奈惠据说会阴阳术,班主任悲鸣屿行冥则懂得驱魔。
连我这样的人都拥有特殊的眼睛,大家深藏不漏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我大概能够理解这种“奇事”的发生,但是怎么处理,我该如何回去,真叫人摸不着头脑。我对时间空间这方面的理解并不深刻,甚至是知之甚少。
而且我意识到十分重要的一点……我身上的钱用不掉,我无法在这里购买食物,得到住宿
在这陌生的街道上晃了好几圈,我却依然无处可去。好在有位善良的荞麦店老板以为我是离家出走的学生(我每天都是穿着短袖校服),留我下来吃了一碗荞麦面。
有轨列车从我身旁缓缓驶过,每一节铁皮车厢上都有一个方形的窗口。
真神奇,我只在历史书上看过这样的图片。
吃完荞麦面后,我又无处可去了。在没办法回学校之前,我得找个什么地方过夜。
说来惭愧,我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脑袋里空空如也。收养我的医生虽然干的活不是很光明,在衣食住行上,从未苛待过我。我只在学校的节日社团上打过工,赚钱的方式也一知半解。
漫无目的地走在这陌生时代的大道上,我总觉得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过客。
或许是太过关注这些对我来说陌生的事物,一不小心间,我擦到了旁人的胳膊。
“不好意思。”我脱口而出,仰头(那真是个高个子)去看与自己擦肩的路人,对方有着一头少见的白橡色头发,眼珠在灯光下则呈现斑斓的色彩。男人挥动着自己手里的扇子,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没事~”
见到对方的面孔,我心中却生出异样的感觉,我身边也有长相相似的人,但我的紧张并非是因为对方轻佻的态度,透过表面的皮肤,我看到他分布过多的骨骼,他的血液竟然没有流动,保持着一股凝固的姿态,像实验室器皿中的血浆。
我没忍住好奇地打量对方离开的背影,他的模样分明与普通人一模一样(顶多是有些特殊),可他的内里却大不相同。我的鼻子也算是灵敏,只是相撞,我便闻到一股浓重的气味。
我曾经在医生的诊所里闻到过很多次那样的味道。
那分明是血。
……
……
似乎是笃定我是个不懂人情、无比麻木的孩子,很多时候,医生都不会避开我做什么。他主动给人治病,被逼迫着给人治疗,以及用手术刀杀掉某些人。
有史以来我第一次感到恶心,我的胃里有一块沉甸甸的黑石头,它的上面长满了菌虫,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可我又觉得很无奈,努力翻过诊所的围墙,却看到相似的场景。
战争频发的年代里,无论哪里都没有纯洁的笑声。
“小缘啊。”被丢弃在孤儿院的我被院长取了“缘一”这个名字,意为和他人结下缘分的人,收养我的医生有时候会叫我的全名,有时候会叫我小缘。
医生眯起眼睛,眼角已经有淡淡的鱼尾纹。他看起来很年轻,有时候又苍老得像个老年人。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这个答案时常摇晃着我的内心,我本就是没有找到追求、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的断线的风筝,面对医生给我的答案,我只好保持观望。
医生的诊所里,时不时会出现“不可避免的问题”,我就是在那些时间里记住了血的味道。
他会是连环杀手吗?我忍不住猜测。但猜测永远只能存在脑海中,我决定一探究竟。
我并不是那种会对异样置之不理的人,随即,我跟上对方的脚步。
这或许会被人当做是变态跟踪狂的行为,我打心底起觉得抱歉。
那身材高挑、模样突出的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跟踪,他变了方向,离开了人群,走进了小巷之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背上用布包着的竹刀,我或许不该往里走过去。成年人比我有更多方面的优势,而且我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时间的流速一下子慢了下来。
今夜月光明亮,大如圆盘。可深巷依然黑悄悄的,也不知道到底藏了几只野猫。
我倾听着夜风带来的一切声响。
窸窣,窸窣。
在过去,勇敢是一种受人称赞的美德。
我向前走去,可此时巷子里只剩下余留的血腥味,那个怪异的男子已经从这里消失不见。
墙壁很高,但也并不是上不去。可任何的踩踏都会有声音,我不可能听不到那样的声响。
那名男子就这样悄然离开了。在四处搜寻了一番之后,我也并无发现更多的内容,只好就此作罢。
当我拉开一道破损的纸门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上一秒还在异时代的我,下一秒便回到了学校的训练馆。
天空的颜色已经不明媚了,目测时间过去了两小时左右。我的手里还拿着竹刀与钥匙,尚未归还。
除了黑夜,还有别的东西带来了阴影。
既是体育老师,同时兼任生活指导老师的富冈老师正严厉地盯着我。他扛着一把竹刀,而他个人平时最常见的一幕便是拿着竹刀追各种犯错的学生。
正在上课的教室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天色已晚,适合道歉。
“对不起。”我把钥匙还给富冈老师,“竹刀我这就放回去。”
我与富冈老师面无表情的脸对上了,殊不知,在他眼中,我也是同种表情。
我的表情不太多,很多时候也不知道该做出如何的面目去面对其他人。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冷冰冰的家伙,但只是因为我不善言辞而已。
炭治郎是第一个和我交朋友的人,他的鼻子很灵,说是能够闻出我是个怎样的人。说来也奇妙,炭治郎的同班同学我妻善逸的听觉也很灵敏,据说能够听到人们心底的声音。
我很感谢他们愿意和我成为朋友。
但是首先,我可能得解决眼前的难题。
只是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富冈老师就动手了。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引得其余还留在学校里的人纷纷投以注视。
哎,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还钥匙和竹刀。
好不容易跑回了宿舍,富冈老师才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我们俩又在门口互相盯了一会儿,这才就此别过。
也不知道富冈老师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卧室的时候,我犹豫着打开了房门。在看到童磨还趴在床上懒洋洋地吃着薯片,我这才放宽心来。
我所居住的宿舍是二人寝室,从国中上来,我便和童磨一个宿舍。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的身边也有白橡色头发和琉璃眼珠的熟人。
“你回来好晚。”童磨翻了个身,长长的麻花辫就掉到了床下。薯片已经吃了一包半,今天的作业倒是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一字也未动。
童磨不爱写作业。
童磨的全名叫做白鸟寺童磨,他的父母曾经经营着一所雪白的寺庙,为他人排忧解难。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被曝出那其实是个邪-教窝点,父母两双双入狱,童磨则被一对白领所抚养。
他和我的遭遇,和我的性格,其实都很相像,因而组成了一个宿舍,到现在是第四年了。
对于今日的遭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倘若下一次还遇到同样的意外事件,到时候再告诉对方也不迟。
时钟的指针指向八点,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作业,我还一个字都没有写。
……
……
白橡色碎发的鬼发现自己的双足落在「无限城」的地面上。
“晚上好啊,鸣女阁下。”童磨欢快地朝着控制无限城的琵琶女挥舞着手臂,他同时还在回忆刚才的际遇。
刚才那个少年,难不成是猎鬼人吗?
童磨不觉有猎鬼人会发现他的本身,况且今天晚上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他本想将对方引诱至巷中,哪想到却被突然召唤到了这里。
鸣女不答,只是自顾自地拨弄着琵琶。
气氛一下子冷凝了下来。
众鬼之王,鬼舞辻无惨降临了。
第03章 第 3 章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异象都没有再发生。学校放了春假,我想着也该回去看一下医生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
大家都管他叫太宰,那是他的姓氏,从来没有人喊他的名字。
这是为什么呢?他本人也不喜欢别人称呼他的字。虽然会笑,但眼底冷冰冰的。
我在书上看到过,过去的阴阳师、咒术师们,称姓名是世界上最短的“咒”。咒是咒语,是魔咒,是可以操控他人身体和精神的法术。
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喊他的名字。
我也随着医生,称呼他的姓氏。
太宰的全名叫做太宰治,比我大四岁。我是八岁的时候被医生收养的,又过了一年,我才认识他。
我听说他是议员家的儿子,但太宰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过去。
我的过去是无趣的,也不值得被提起的。
在回家之前,我先通知了医生,询问了他最近事业如何。医生道,自从转开孤儿院之后,他的头发减少的概率大大地增加了。
小孩子既是天使,也是恶魔,这便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因为寄宿的缘故,我其实没怎么照看过那些小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现在想来,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乘坐新干线往回的路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家伙。
“好巧哦。”明明昨天还说要在宿舍里过的白鸟寺童磨坐在过道的另一边。
我知道他的父母都在神奈川工作,我们两个神奈川县人在东京的同一所高中读书、住一个宿舍,怎么看都是有些缘分的。
童磨的父母很忙,因为要跑业务,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总是不在,妈妈在家的时候爸爸则又飞到国外,所以他家里总是空荡荡的。
我问他,怎么突然打算回家了。
“嗯……”童磨看起来深深地思考着,“我在宿舍里也很无聊。”他兴高采烈地提起,自己今早起来刚好赶上车,而且还跟我是隔着过道的连座。
虽然童磨表现得很是高兴,可我也看不出他的兴奋。
总有人说我们俩很相似,不仅仅是家庭际遇,我们俩都是不擅长表达情感的人。童磨的话很多,可那看起来都不是他内心的想法。
上天让我们两个住在一起,说不定就是它创造的缘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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