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咸鱼不摆烂,快乐少一半
本书作者: 尧鹭
本书简介: 乔昭懿死后胎穿成古代五品小京官家的幺女,吃香喝辣长到十五岁,日子安稳无忧。
她只有一个烦恼,想嫁给亲爹宿敌之子好多年。
对方长得好,而且身子骨弱,心疾频发,太医都说活不过两年。
她只要今年嫁过去,熬死他,她的快乐咸鱼守寡路就稳了。
但双方身份的差异让她不得不将所有的幻想压在心底。
没想到及笄当年,亲爹一朝护驾有功,成了皇上跟前红人,前来求娶的贵子踏破门槛,昔日宿敌也遣人迫嫁冲喜,意在羞辱。
爹娘顿愁。
乔昭懿咽下一口豌豆黄:“别急嘛!嫁谁不是嫁,反正我只想做个咸鱼,在哪都能躺。”
“而且爹你斗了一辈子,都没斗过人家,现在轮到女儿尽孝了,我会替你让他们家绝后的。”
那人身子骨不好,听说那方面也不行,难有子嗣。
只要熬一年,就一辈子荣华安逸、金银不缺,还不用生儿育女。
她收拾收拾,准备当场把自己给嫁了。
爹:“……”
娘:“……”
-
乔昭懿嫁过去后,秉承着不谈恋爱屁事没有的原则,日子爽到上天。
直到婚后数月,对方的心疾,被意外治好了。
乔昭懿:“…………”
#说好的只当咸鱼不营业呢#
#好耶,火速摆烂#
#能躺就躺,不能躺就硬苟#
#沙雕咸鱼,在线改命#
*背景架空,祝看文愉快=v=
==预收《嫁权宦》=
嫁给一个太监,是个苦差事。
但对方姿容绝世,样貌、身高、家底,哪哪都是自己喜欢的,还是权柄滔天的东厂提督,沈长宁觉得日子还能过。
没想到,结婚三年,对方满脑子只想着逐鹿天下,根本无心情爱,对她视而不见。
气的沈长宁每次看见他,都要赌气一哼,对方依旧置若罔闻。
三年后,对方问鼎皇位,她这时才发现,那人是个假太监。
沈长宁:o.O?
她芙蓉香腮、削肩细腰,打小就是京中最明艳的一支花,他和自己同床共枕三年,一点想法都没有!?
沈长宁气到以头抢地,说要是重来一世,一定让对方好看。
再睁眼,重生在成亲前夕——
打着这辈子让狗男人后悔到吐血的想法,沈长宁决定换条赛道,等对方爱上自己,再嫁过去。
没想到,人在乱世身不由己,计划被迫改变,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努力暗示周围所有人,自己与段劭有一段。
……
段劭身居高位,恨他的人不少,被对方造谣式抹黑,他也从不在意。
但身为一个名义上的太监,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传出艳情来。
还说得有声有色,连他隐秘处的痕迹都知晓。
第一次听见内容,段劭嗤之以鼻。
第二次听见,他杀意必现。
后来,消息愈演愈烈,越来越真,恍惚间他都开始怀疑自己,觉得好像真的与对方成过亲……
惊鹊1
文元十九年,初秋的天儿,一场雨水褪去了灼人的暑热。
咚咚十二下的五更鼓鸣后,天色微微放亮。
原本空荡暗黑的街巷逐渐亮起烛灯。
京城西边靠都城隍庙的一处宅邸,也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直到天光大亮,伴随着“咯吱——”一声,角门解了晚间的落锁,自内拉开,露出里面重叠的素雅人影。
昨夜刚下过一场秋雨,青石砖板还未干透,脚踩上去,凉沁沁的寒气便沿着脚底向上返,却依然不能让候着的人打消掉脸上心里的喜意。
原因无他,前个儿便传遍了京中。
刑部郎中乔朗,护驾有功,迁都察院右佥都御史。
不过乔朗昨日才伴驾回京,晌午入宫,申时归家,酉时刚过,升迁的折子便从吏部发了过来。
今日乔府刚开府门,各处就像统一得了信般,原先没了影儿的亲朋故旧和诸多同僚都来探望道喜。
林氏与来往的官眷们见礼,几位嬷嬷在旁伺候。
尤其是林氏的陪嫁嬷嬷,不仅穿了身亮面缎子,还特意咬牙买了根时下流行的缠花银钗,配着厨房油水养出的圆润身材,在那一站,很有几分大家嬷嬷的声势。
乔朗并未亲自出来迎客,以抱恙在身的由头推拒了。
林氏仅收了各处官老爷送来的道喜帖子,至于礼品,通通推诿辞了去。
林氏深谙推拉之道,虽来往几个照面间便能给打发走,却也架不住来往人多,待应酬事毕,晌午已过。
送走脸带酸羡的刑部侍郎家夫人,林氏这得了闲,捧起盖碗,待甘甜微苦的茶水没过痛麻的喉头,端庄沉稳了整个白日的脸上,才泄出三分迫人的喜意。
这可是实打实的大喜。
正五品的刑部郎中在京官遍地走的京中,只是个不高不低的品秩,刑部又没什么实权,办起来事不仅处处被掣肘,还要受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夹板气。
都察院可不同,这是替陛下风闻言事的御史言官,有着谏议权,还有着监察弹劾权,但凡自院里递去的“白简”,圣上必看。
林氏一扫几年来的郁气,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等缓了乏,让方嬷嬷找出昨日刚瞧了几页的名册,从头再捋。
上面写的都是京中还未婚配的各府公子。
原本以为自己的幺女只能嫁个不上不下的,没想到,上天还是眷顾懿儿,及笄当年,老爷就办下这么大桩喜事。
想到二房四房前几日的嘴脸,林氏心里不由得一阵快意。
……
乔府后院。
乔昭懿倚坐在窗下的长榻上,看着在屋内外忙活了一上午,脸上却殷殷带笑的嬷嬷们,很有同喜的感觉。
因为林氏刚给她添了五两银子,可以去买瞧看了许久的梅花纹红织金比甲。
京官的升迁贬黜大有学问。
昨日吏部送来的折子明面上是升迁,其实倒不如官复原职来得准确。
她爹乔朗本就是二榜传胪,进士出身,后翰林院外放为十三道监察御史,回京后累迁至都察院右佥都御史。
只是他爹出身较好,是清贵人家的孩子,先父有功绩,所以底气分外得足,仗着御史可以纠劾百司,某些事上简直是无所不喷,无所不骂,乔昭懿都经常觉得她爹嘴真的很贱。
朝堂内外不少大人物都是颇有微词。
所以后来随着亲爹一起经历的起起落落落落落,乔昭懿都很坦然。
幸好乔家家底殷实,林氏的嫁妆更是极为丰厚,两人各种祖产私房与庄子铺面,完全撑的起阖府花销,不管乔朗俸禄微薄到多少,乔府上下的日子很是滋润,比上虽不足,比下却是绰绰有余。
做为幺女,全家上下更是对她极为疼爱。
这种疼爱,在长兄考取功名外放出任,长姐也外嫁离京后,达到了巅峰。
从小就吃香喝辣、生活无忧的乔昭懿,原本就没什么远大志向,在三年前觉醒前世记忆,发现自己穿越的事实后,摆烂程度更上一层楼。
上辈子累死累活攒下的微薄家底,最后不仅什么都享受到,还早早猝死。
这辈子满级开局,躺着不香吗?
斗什么斗?
卷什么卷?
她只想做个咸鱼,偶偶翻个身,再过更好的咸鱼生活。
所以她一不作妖,二不惹事,三不渴望爱情,更不仗着有什么先进的知识,就胡乱指挥。
且她连初中背的几个化学公式都不记得,还能折腾出什么改变朝代走向的厉害物件儿?
更不用说她对穿越进来的朝代根本就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在给某剧本改台词时,无意间看见的平台下年度重点打造项目《大邺王朝》,听说是个权谋向正剧题材,讲述了一位帝王从生到死的恢宏篇章。
她和制作人是同个团队,他们熬夜讨论,她也听得到,说里面有个奸臣角色的剧情占比挺重,不好演,想请个老戏骨来搭戏。
她就记得叫岑什么,这个姓不大常见,她印象很深。
没想到当晚她就猝死在工位上,再睁眼,就穿进书中,成了大邺王朝下的一位五品小京官之女。
她出生时,乔朗位列五品翰林侍讲学士,如今十五年过去了,她爹终于升任四品官。
因为记忆是近三年才恢复,前十二年她浑然就是个土著,所以细微处的改变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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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觉,遇见的最大困难无非就是林氏常常心焦,说她这样子,以后若是嫁进个对儿媳苛待的人家可怎么办,怕不是要日日被婆母下绊子。
乔昭懿慵懒躺在软榻上,不禁想起书中所提的那位奸臣,现今官拜吏部的岑侍郎——岑文镛。
俗话说得好,吏户礼兵刑工,天地春夏秋冬,不管怎么排序,吏部都当属第一,所以吏部尚书也称天官。
当朝吏部尚书自打前年冬末就缠绵病榻,只占尚书衔却不大掌事,这就显得任职考功司的岑侍郎,格外得位高权重。
大邺官员繁多,能在陛下面前露脸的连十分之一都未有,尤其是外放赴任的,要连着三年考绩为优,方才资格将品秩向上提一提,考功司主管的正是此,四品以下所有官员的磨堪考评都在考功司侍郎的手中。
这个职位,不结党而有党,不营私而有私,所以被御史们盯得颇紧。
加之这位岑大人和她爹乃是同年考生,当年都传乔朗的卷子比岑文镛要好上些许,本应有个进士及第的出身,但殿试时,岑文镛那张脸生的实在俊俏,便给了探花之位。
所以这些年两家很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争端。
想到这,乔昭懿不禁面露怅然。
要不是有这层复杂的前因在,她绝对会想法子,让家里帮她和那位岑侍郎家的独子说说亲。
那人是顶好的夫婿人选。
出身不错,样貌据说也极好,俊美无俦,是无数高门贵女的心头白月光,刚入仕就以诗剑双绝而著称,只是后来得了大病,现在心疾缠身,命不久矣,太医都说活不过两年。
她只要嫁过去,熬死他,她的咸鱼守寡路就稳了。
夫君死后誓不再嫁的孀妇,在这个时代,尚且算是一个安全体面的身份,起码比她嫁别的人家去,一边操劳一家老小一边还要传递香火好得多。
尤其是,听闻这位岑侍郎家的独子,那方面也不大行。
不用生儿育女,还能一辈子安稳无忧,这种好事儿,她这辈子都没听过。
只是双方身份的差异,让她不得不藏起念头,除了偶尔和关系极好的小姐妹透露一二,旁的是再不敢说,生怕她爹知道,到时候直接议亲将她嫁出去。
她爹,真的是很讨厌岑府上下。
乔昭懿眉间闪过一抹遗憾。
这么好的夫婿人选,去哪里再找第二个,难不成真要嫁个和离后带娃的?
咸鱼的心思百转千回,乔家前院,却是更大的一桩喜事,来临了。
两道垂花门,四根莲花柱,便将乔府前后院分隔开来。
消息来的时候,林氏正在房中褪了外衫,让身旁两个嬷嬷替自己揉捏酸痛的肩颈。
乔朗穿着里衣,人坐在螺钿交椅上,悠闲吃着一碟小厨房送来的甜酒糟,边吃边道:“还是家中吃的东西有味,这次伴驾,吃的我嘴都要淡出鸟了。”
林氏心神在旁的地儿,听见他说,无奈笑笑:“那是陛下还念着你,要不是逝去的公公与皇恩寺素有渊源,你真想着用刑部郎中的身份伴驾不成?不信你就数数,这次陪驾名单里头,有几个五品官?”
陛下仁善重孝,太后虽非生母,病故后还是常去皇恩寺为其上香祝祷。
皇恩寺也是乔朗父亲任户部尚书时,亲自上书拨款翻修的。
乔朗只笑,脸上红光满面,伴驾的担子一卸,很是轻松:“这就是乔府的运道,不信你瞧文姐儿出嫁时,我因着时任正四品佥都御史,这才嫁给了南直隶布政使家的嫡长子,现在对方已中了举人,文姐儿又诞下嫡子,在哪都有脸面。”
府内的几个子女,差不多都赶上了好运道,嫁娶让林氏很是满意。
更不用说林氏的长子长女,都是高娶高嫁。
几个庶子女基本也有了着落,除了一个明哥儿未有婚配,不过去年也来禀过,说了由头,原来是正逢乡试,怕耽误考学。
好在前几日,来了消息,桂榜提名!只待明年的会试了!
从私心上说,林氏不喜府上的两个姨娘,这是来分她和老爷间的情的,几个庶子女来日也要分她儿女的家产的。
但明哥儿自小养在她膝下,几个庶女也还算识大体,林氏有时候也常想着,若是父兄哥姐的都得力,那懿儿就算嫁个不成器的,也没人敢随便作践。
林氏被说中心事,叹了口气,起身坐在老爷身边,伺候着他用膳:“懿儿不是个争抢的性子,也不像文儿有才名,我不奢求能像她姐姐那样,嫁进钟鸣鼎食之家,只要寻个家里婆母好相与的读书人家就行,大不了陪嫁单子多添上几页,再多陪送几个得力的人。”
乔朗笑着喝酒糟,知她心中所想,刚要说自己相看了张翰林门下的几个学子,就听着几道急乱脚步声从门外遥遥传来,心里诧异,侧身问林氏:“这怎么了?”
林氏也不知,还以为是来了什么急事,忙让嬷嬷伺候自己穿衣。
外衣刚披上,就听咯吱一声,门被自外拉开。
身材圆润的方嬷嬷脸泛红光、满头是汗,正用帕子擦着,向房里急急迈步。
林氏瞧见来人,紧绷的弦一松,重新坐了回去,面露无奈,“方嬷嬷”三字喊得格外语重心长:“方嬷嬷,你什么事这么急,连声通禀都没有,不知道还以为是塌天的祸事。”
方嬷嬷适时露出一抹愧然,很快又激动道:“老爷夫人,小姐她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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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激动,方嬷嬷卡了半天,都没将后面的几个字说出来。
林氏一脸无奈,把披着的外衣拿下来,重新搭在熏笼架上,没好气地说:“方嬷嬷,你且喘喘再说吧。”
方嬷嬷是林氏的陪嫁,对乔府也算是尽心尽力,前两年方嬷嬷的儿子成亲,家里添孙进丁,二人本想给些银子,让方嬷嬷安心养老去,没想到方嬷嬷哭着说不想离开林氏身边,还想伺候着幺姐出嫁。
一番话说的林氏眼圈泛红,乔朗也道是主仆情深,便让她留下,做乔府的管事嬷嬷,也算体面。
林氏出身累世官宦之家,上数三代,出过多位翰林,姑娘也有去宫里做贵人的。
林家家风森严,林氏自幼耳濡目染,嫁进乔府后,在教养子女与管家一事上,作风不减,不仅将府里的四个姑娘都送去了女子私塾,连带着身边伺候的婆子丫鬟都调/教的颇懂礼数,所以二人听见匆匆脚步时,下意识觉得有大事发生,没想到是桩乌龙。
林氏此时心里倒是不急了。
她懿儿能有什么事?
就是来家里打秋风的亲戚在外面惹了天大的祸事,也不可能轮到懿儿犯错。
说好听的,懿儿是个文静漂亮又守礼数的,不爱争也不爱抢,说不好听的,就是人生除了吃睡和攒银子外,再无大事,活吞吞一个守财奴的形象。
而且还跟面团似的,不见丝毫棱角,特好说话。
也不知道到底向上随了乔林二府哪位老祖宗,反正性子不像她和乔朗。
等林氏将衣服刚搭在熏笼上,方嬷嬷才终于喘匀了气,揣回被汗打湿的帕子,一股脑儿的把话吐出来:“是宫里来人了!!说有喜事交代!!传话的公公现下还在前院候着!”
“传话的贵人说,话本是要递给小姐的,但现在想必小姐在午憩,便不打扰了,请老爷夫人去前院便是。”
“什么?!”
林氏惊怔不已,外衫都顾不得捋平整,直接在熏笼架上一堆,来到方嬷嬷跟前,“什么时候的事?”
方嬷嬷:“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公公在前院南房暂歇,刘春和他家的正伺候着。”
刘春是乔府的前院管事。
林氏先惊再急,也不敢耽搁,匆匆要穿外衫,待要拿起时又一顿,重新换了件新的。
乔朗也顾不得上午还用称病的引子推拒同僚,忙漱了两口茶水,穿上林氏递来的外袍,急步去前院见客了。
正是初秋,两侧林径九分翠、一分黄,精心养着的绿菊也开了,本是大好的景色,现下却没人顾得上,只听珠钗环佩几声响,一群人好似风来风去,眨眼无影。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过内大门再穿垂花门,来到在前院南房。
里面早有位年过半百的公公在候着,身量不高,但生得圆脸圆眼,很有福相,一看就是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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