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综漫]祖传技能》作者:珞神月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5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祖传技能》作者:珞神月

文案:

如何在危机四伏的世界生存下去?

首先要有一个金刚不坏之身,虽说力量是生存的最佳保障,可如果输出高防御低,存活率感觉还是不高的样子,生命值太长其他数据都很低,似乎也不太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办,所以基础数值应该这样点:生命、攻击、敏捷、法术以及法力都加一点,剩下的全部点在防御上。

先把命苟住,属性不平衡的缺点可以通过道具来弥补,学习治疗术、道具制作以及厨艺,这样就完美了。

虞蓉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野地里,身上穿着自己在梦里精心搭配出来的新手装备。

到河边一照,脸也是在梦里捏出来的。

虞蓉:我选择种田,谢谢!

内容标签: 火影 综漫 少年漫 基建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为了吃喝玩乐我决定承包整个江山

立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作品简评:

因为怕死,所以狂点防御力,在踏向金刚不坏之身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只要血皮又厚又硬,别人就伤害不了自己,再配上速度,一撞解千愁。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就是最大的胜利,广积粮高筑墙,撸起袖子使劲干,苟到最后什么都会有。命硬就是快乐,想干掉虞蓉的都被气死了。本文讲述了求生欲满满的女主如何在战乱世界猥琐发育高调做人,重置世界秩序。满点防御的女主堪称金刚不坏的推土机,一路平A,靠基建平定乱世。故事节奏轻松,发展自然流畅,有阴谋与阳谋的交锋,热血与搞笑并存,二次元风格明显。

第1章

夏日炎炎,午后更是闷热,树上的知了发出一声声的鸣叫,催人昏昏欲睡,就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酷暑的热气,没有一丝凉意,闷热难当。在烈日的烘烤下大地就像蒸笼一样,即便呆在太阳照不到的阴影处依旧出一身汗,连续几日都是如此炎热,院子里的植物都被晒蔫了,叶子耷拉着垂下来。

这么热的天气,若在现代自然是少不了风扇空调,然而这里是古代,便利的电器是别想了,只能动脑筋用别的法子解热。硝石制的冰在这种时候简直就是神器,室内摆上几个冰盆,总算带来几分凉意,没那么酷热难当,再配上一碗冰镇过的酸梅汤,就更加舒服了。

比不上现代的空调以及各种冷饮冰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难得的享受,一般人根本享受不到。

曾经习以为常的东西,现在只能在心里想想。

虞蓉望着房间外面院子里的花圃,忍不住叹一口气,刚来的时候她真的非常不习惯,什么都没有,那时候真的非常非常想念现代,做梦都在想,但日子总要继续过的,便一点点习惯了,靠自己的双手改善生活,如今住的这个院子就是她亲手建造的。

从手工废到徒手建房子,多亏了【道具制作】这个能力,真的非常好用,她能够这么快安定下来全亏了这个技能。直接造个房子出来是不行的,但可以制作出建房子的零件,之后只要搭起来就行了,因此她还漫山遍野的找废弃房屋,希望能找到个废弃的寺庙什么的,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破庙,好观察一下房子的榫卯结构,用技能还原出来。

一个金刚不坏之身,以及三个技能,治疗,厨艺和道具制作,战斗力上毫无优势,就是个挨打的靶子,但在生存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毕竟,狗命要紧。

在收养了一些孩子之后,才算彻底融入这里的生活。

这种贫穷落后的时代,多的是养不活的孩子,她收养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被遗弃在山里的,发现时浑身烧得滚烫,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咽气,一看就知道为什么会被丢弃在这里,显然是生了病没法救治。收养的第二个孩子也是在山里发现的,她听见孩子惊恐的哭喊惨叫声,赶过去发现一个孩子正在被狼群撕咬,浑身鲜血淋漓,眼看着就要死在狼嘴之下,果断冲上去把人救下来。问了之后才知道,因为村子庄稼欠收,便举行了七童祭,挑选一个年满七岁的孩子献给山神,祈求山神庇佑,而她就是被选中的祭品,父母早就死了,没有依靠。想也明白,哪家父母会舍得把自己孩子献给山神,柿子挑软的捏。

之后就不知不觉收养了一群,院子扩建了好几次,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院。

虞蓉会收养这些孩子也不全是善心发作,每个孩子都很可怜,但如果光靠善心又能支撑多久,她自认不是那种无私奉献的大善人。

一开始她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看到一个孩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若是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以后大概都要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把孩子抱了回去。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也可能是弃猫效应,孩子被治好之后表现的格外懂事听话,生怕被再次遗弃了,努力寻找自己能够做的事情,不但鞍前马后的洒扫侍奉,还主动照看虞蓉种在地里的庄稼,估计是从小耳濡目染,做的有模有样。起的比虞蓉早,睡得比虞蓉晚,努力展现出自己的作用,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人。

第二个抱回来的孩子比第一个更加拼命,伤还没好就想干活儿。

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收养的孩子皆是如此,很勤奋,很努力,成功让虞蓉成了孤儿院里最懒最悠闲的人,她这个因为环境的缘故被迫奋起的生活废终于解脱了,这些孩子照顾起她,比她自己照顾自己还要精心认真。于是,为了扞卫大人的尊严,虞蓉决定发挥自己的长处,定时抽空给孩子们上课。

除此之外,收养这些孩子们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语言方面的。虞蓉不会这边的语言,因为存在语言屏障,加上发现这里是古代社会,所以她放弃了融入当地的打算,自己一人在深山老林里隐居,人心最难测,她就不挑战贫穷落后愚昧无知的底层人民能有多么可怕了,也不挑战自己跟当地土著有多么的格格不入。收养了孩子之后,平日里就需要沟通,从一开始两人都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到后面可以简单沟通,再到能够流利对话,对双方都是个收获。孩子再怎么早熟,相对于大人来说都比较单纯,不会有太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也省去了一些有的没的麻烦,再者,人是群居动物,有孩子们做伴,其实挺好。

虞蓉拿着扇子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看着房间外面的院子,心里怀念感叹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现代生活。

这时,脚踩在抄手游廊上走过来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儿便来到虞蓉的房间门口,是个十岁的男孩,对方恭敬的跪坐下来,一板一眼的像个小老头,说:“蓉老师,有客人拜访。”

虞蓉惊讶了,手里正在扇风的扇子不由自主停下来,下意识问了一声:“是谁?”

“有两个人,自称是镜的长辈,专门为了感谢蓉老师前些日子救了镜一命来感谢您。”

说到镜,虞蓉立马就明白了,站起身,“现在人呢?”

“因为是第一次有人上门拜访,还是为了感谢蓉老师来的,开门的阿和担心拦在外面显得太没礼貌,便先让他们进来,现在正在招待他们俩,让我来通知您。”男孩说着,站起身,主动走在前面为虞蓉带路,院子里房间多,阿和在哪里招待客人自然还是需要带路的,免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抄手游廊走过去,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障子门大开着,房间里有三个人,两个大人并排跪坐在一起,招待他们俩的男孩子就是阿和。

“蓉老师,您来了。”看到虞蓉过来,阿和立马有了主心骨,语气都放松了很多。第一次招待客人,他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更重要的是,两位客人中的一位太有气势了,让他同处一个房间都感到如坐针毡。

虞蓉扫了一眼,也感觉到那惊人的气势,对两个男孩说:“阿和,阿亮,你们先出去吧。”

“是!”得到命令的阿和就像解脱了一样,果断带着小伙伴撤退。

虞蓉坐到两位客人面前,她很想盘腿坐,但看到客人们规规矩矩的跪坐,为了不显得自己粗俗失礼,只好也跪坐。

这是个没人住的空房间,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客人面前摆了两杯白水。

突然有两个陌生人上门拜访,双方都不熟,虞蓉跪坐下来后社交障碍立马就犯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自我介绍一下呢,还是寒暄两声再进入正题?

没让虞蓉纠结多久,其中一位客人开口了,一张俊俏的脸带着微笑,有效缓解气氛,客客气气的说:“突然上门拜访是我们冒昧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做泉奈,这位是我的兄长,叫做斑。这次我们兄弟两人一起上门拜访,就是为了感谢蓉老师前些日子救了我们族里的那个孩子。原本镜的父母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突然回来,真是太叫人惊喜,大家也都很庆幸。镜能活着,全亏了蓉老师的救治,这份恩情我们一定要报答,此次上门拜访特意带了谢礼。”

说着,泉奈的目光侧过去,落到他的兄长身上。

与弟弟不同,这位兄长气势惊人,一头黑长炸每根头发丝儿都写满了桀骜不驯,挂下来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看着特别的阴沉,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叫人特别的亚历山大,光从气势来判断,就感觉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往房间里一坐,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气场。

他把一个木盒子放到地板上,打开盖子,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金币,一个一个整齐叠放,目测至少有十个,他把木盒子往虞蓉的方向推了推,然后就这样看着她,声音低沉冷漠,“这是谢礼。”

虽然虞蓉不了解黄金的市场价,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古往今来黄金都是重要的贵金属,价值不菲,一出手这么阔绰,实在太反常了。她注意到盖子打开的时候,泉奈的脸上露出明显的错愕之色,也是一副没想到的样子,然后很快就收敛起情绪,想来即便心中也有疑问,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拆自己兄长的台。

不过泉奈还是卡住了,无事献殷勤的道理显然他也很明白,突然送出这么厚的豪礼,太不同寻常,且事先不知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

斑没有理会弟弟的反应,眼睛盯着虞蓉,径自说道:“同时,希望能够为泉奈求得一个护身符,保护他平安无事。”

镜走的时候虞蓉送过他一个护身符,希望他能够平安回到家中,作为制作者,护身符效果如何她很清楚,镜的族人这么识货,说明他回去的路上果然遇到了危险,并且依靠护身符的力量平安避过,安全返回家中。

生平第一次被人砸钱,虞蓉的心情是复杂的,但她只能拒绝。

然而对方似乎丝毫不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那眼神,那气势,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势在必得的信息,虞蓉毫不怀疑,只要她敢拒绝,下一秒对方就会让她尝尝“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

身为兄长,这么爱护重视弟弟,简直是感天动地兄弟情,但现在把难题摆到她面前,只让人头痛。

泉奈果然是个好弟弟,哪怕同样被惊到了,赶紧反应过来打圆场,“实在抱歉,斑哥实在是太担心我了。不瞒你说,家中本来有五个兄弟,现在却剩下我与斑哥两人,就连父亲也去世了,斑哥太担心我的安危,才会如此,希望蓉老师不要见怪。”

听到泉奈这么说,虞蓉松开皱紧的眉头,轻轻叹气,“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不过,护身符我确实没法拿出来给你们。既然你们来求,想必是知道护身符的效果了,否则又怎么会送重金豪礼,那应该也能想到,那样的好东西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做出来。”

“可是有难处?”泉奈客气的问。

“如果没有守护的意志,是无法做出护身符的。镜只是个年幼的孩子,还刚受了重伤差点死去,是我亲手救回他的性命,见他伤才好就着急的想回去,担心他路上会遭遇什么不测,这才成功做出了护身符送给他,希望他能够平安回家。我与泉奈先生此前素未谋面,毫无瓜葛,自然不可能存有什么保护之意,这护身符自然做不出来。”虞蓉无奈的解释。

想要用【道具制作】做出神秘侧的道具,跟意念有很大关联,意念越是坚定强烈,成功率就越高。

斑似乎听懂了,斩钉截铁的说:“既然如此,我和泉奈便在这里打搅几日。”

泉奈的表情僵了,完全被自家兄长奇怪的出牌套路给梗住了,无语凝噎。

虞蓉微微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神兽。

难道他以为自己弟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要住几日就能让她对泉奈产生爱护之心吗?尼玛的自信过头了吧!

第2章

虽然满肚子槽点想要一吐而快,最后虞蓉还是让眼前的兄弟俩暂时住了下来。

因为她想拒绝的时候,身为兄长的斑霸气强硬的宣称:“我送出去的礼物,绝对没有回收的道理。”

虽然就一句话,奈何气场实在强大。

说真的,被人砸钱的感觉真的很新奇复杂,况且对方求的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的确是强人所难了一点,却不至于叫人反感到撕破脸皮,就是感觉很无奈,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但考虑到对方是担心自己弟弟,这种心情很让人理解。

就是这样一种纠结无奈的感觉。

泉奈坚定不移的站在兄长这边,短暂的懵逼后,果断继续打圆场,诚恳的说:“真是抱歉,蓉老师,无论如何斑哥都想试一试,希望您能够理解。实不相瞒,见识到蓉老师送给镜的护身符的神奇之处后,我心里也想过为斑哥求一个护身符,希望斑哥能够一生平安,只不过,大概是我们兄弟心意相通,斑哥比我先一步说出口,还送出了如此多的谢礼,相比之下,我就寒酸了。”

说着,泉奈也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盖子,里面个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金币,晃的人心里发慌,说自己寒酸只是谦虚之词罢了。

他把木盒推到虞蓉跟前,很是真挚的说:“这些是我平日里攒下来的积蓄,若是能够为斑哥求得护身符保佑他平安顺遂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一些钱财而已,没了还能再赚。现在我们二人都提出了请求,我知道或许是在强人所难,但希望就在眼前,不试一下又怎么甘心,真的不希望兄弟相继离世的悲剧再次重演,若能从蓉老师这里求得强力的护身符,心里也能松快一些。这样的好东西确实不可能随随便便做出来,这点我们也知道,所以这些金子还请蓉老师收下,不管之后能否成功,我们都绝无怨言。”

继兄长砸钱之后,弟弟也砸钱了,且与兄长不同,弟弟的言辞诚恳真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叫人不忍心强硬拒绝。

虞蓉的拒绝之心难免产生了动摇。

唔,或许这位兄长的自信是有理由的,泉奈似乎的确是个性格不错的人,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啊,而且健健康康的没病没痛,要是个病秧子,相处个几日后关系若是融洽,她说不定真能打心眼里祝福他平安健康。

似是看出了虞蓉的动摇,泉奈乘热打铁,“我见这里有不少孩子,想必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蓉老师心善,给了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一个居所,想必孩子们也都很懂事,是感恩图报的好孩子。我与斑哥既然送出了手,又岂能出尔反尔随便收回,也当是我们对蓉老师孤身一人收养这么多孩子的敬意,若是旁人,可不值得我们如此郑重。”

身为兄长的斑一言不发,泉奈的软言软语叫人实在无法拒绝,盛情难却,最后只好遂了他们的意。

“你到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若是还一点面子都不给强硬拒绝,岂不是显得我太不近人情,既然这样,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院子里还有空房间,招待你们住上几日自然是没问题,护身符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结果,若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强力护身符,有这样的好东西成批贩卖何愁不发财。”虞蓉松口准许两人暂住几日,但话还是要说明白的,若是给了人一丝幻想,日后没能如愿,反倒成了她的不是。

“是,这是自然,我们能理解。”泉奈带着得体的笑容,满脸理解,并体贴道:“我看这个空房间就很好,只是住上几日,不劳烦蓉老师额外安排房间了,我与斑哥一个房间便成,这里离门也近,若是有人意图不轨,我与斑哥也好及时应对,院里都是孩子,蓉老师又是女子,我与斑哥既然住下,自然该多担待点,保护这里的安全。”

这话说的真是太有水平了,虽然虞蓉其实不需要,这个院子可是她精心构造的阵地,别说是普通的盗匪流寇了,就算是妖怪来了她也有信心拦一拦,只不过既然人家有心,也没必要戳破。

“那就多谢了。”虞蓉说着把木盒都盖上,叠放到一起,抱在怀里缓缓起身,“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我会把生活用品都送过来,还请稍等片刻。”

“劳烦了。”泉奈面带微笑的道谢。

目送虞蓉离开视线范围,泉奈的笑容立马没了,面带忧色的看了一眼兄长,轻声道:“斑哥,我们这次突然出门,不和族里说一声就决定在这里住下,族里怕是会有意见。镜的护身符效果确实惊人,要不是随身带着,怕是遇到千手的时候就会被杀了,哪里还有命活到回家,抵达家中的时候护身符便化作了灰烬,只残留了一点力量让写轮眼窥探到,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若是能为族人配置护身符,以后出任务的安全性能够大大提升,大家对斑哥也会更加信服,只是这种试探性的工作让我来就行了,斑哥何必拿出自己的积蓄,还坚持要在这里住上几日。护身符还没到手,这么做,族里的长老……”

斑神色冷淡,对于弟弟提起的族人还有长老都无动于衷,他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白水,平静的说:“泉奈,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族人的想法意见我都不关心,左右我这个族长只是族里的高级打手而已,没有我他们也能过下去。”

“斑哥,怎么会呢,族里还要依靠你带领才能和千手抗衡啊。”泉奈听到兄长这样说心里很是不安,赶紧安慰道,想要打消兄长不知怎么冒出来的消极想法。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也确实关心兄长,是兄长最坚定不移的支持者,压下心中的不安,满含期望的说:“我最大的愿望也是希望斑哥能够平安无事,若是能成婚生子那就更好了,其他人这个年纪基本都已经娶亲,只有斑哥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我已无娶妻的念头,倒是泉奈,若是能够看到你娶妻生子,和乐美满的生活下去,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斑说着,一身阴郁的气场都散了不少,眉宇间的冷意也淡了。

“斑哥都没有成婚,我怎么能先一步。”泉奈坚持道。

兄弟两人堪称兄友弟恭的典范,互相关爱,很是和谐。

虞蓉离开没多久,带着生活用品来了,最重最大的床铺被子由她抱着,小件的东西则是阿亮与阿和捧着。

“这是两位的床铺与被子,这是凉席,虽然天气炎热,夜里降温还是需要被子盖住肚子的,免得着凉。这是洗漱用品,脸盆,洗脸巾,浴巾,以及牙刷与牙粉,夏日容易流汗,所以我让院里的孩子每日都要沐浴,洗澡后更换的浴衣现在暂时没有二位可以穿的,需要明天才能拿出来,今天只能先委屈两位洗过澡之后围着浴巾,待衣服清洗完后烘干再送来让你们换上。吃饭是一日三餐,早中晚各一餐,现在午饭时间已过,到了晚饭时间会通知你们。若有不懂的,只管问我便是。”虞蓉把床铺被子放到两人面前,房间空落落的,打算怎么摆是他们事,阿亮阿和把脸盆业放到两人面前,洗漱用品都放在脸盆里面。

泉奈听了微微一怔,这讲究的,实在不像是平民百姓,倒有几分贵族的味道,生活追求干净与精心,旁人一日两餐,这里却是一日三餐。

“院里的孩子们个个看着干净整洁,气色饱满,蓉老师果然费心了。”泉奈真心实意的夸赞道。

“没什么,只是喜欢干净,又爱在饮食上动心思而已。”虞蓉平静的说,“若无其他事,我就不打搅两位休息了。”

“有事?”斑冷不丁开口问。

虞蓉点点头,“现在正是一天中最酷热的时候,外出活动容易中暑,就让孩子们呆在屋子里读书。”

这下泉奈真的吃惊了,斑同样有些诧异。知识向来是被上流阶层垄断的,普通人根本没法接触到,他们族里能担负的起文化教育,是因为底蕴深厚,祖上还曾经当过贵族,这深山里的一家孤儿院院长居然也读过书,就很耐人寻味了,种种细节都说明对方不是一般人。

但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虽然出于职业病会下意识注意以及分析眼前的信息,可对方既然能够做出那种效果奇妙的护身符,本身就说明了不是普通人。

很快,院里传出了朗朗读书声。

斑和泉奈坐在抄手游廊上,耳边听着孩子们的读书声,微风轻轻拂过,藏在树上的知了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鸣叫,这种从未感受到过气氛,实在叫人舒心。

“斑哥,这种语言没听过。”

“嗯。”

“要是能听懂他们在读什么就好了。”

“嗯。”

两人静坐着,看院内的风景,听孩子们的读书声,一时间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第3章

今日份的教学结束后,孩子们开始自由活动,虞蓉端着托盘走过来,弯腰坐在抄手游廊边上,把托盘放在身侧,对两人说道“这是今天刚做的酸梅汤,冰镇过,天气热的时候喝一碗身心舒畅,你们尝尝看。”

“冰镇?”泉奈闻言试探的伸出手碰了碰碗,发现果然是冰冰的,“这种天气哪里来的冰?”

托盘上有三碗酸梅汤,虞蓉自己随意端起一碗,喝了一口,酸甜冰爽的滋味果然叫人舒坦,缓解了几分暑热,不以为意的说:“自然是有制冰的方法,将硝石放入水中可使水降温到结冰,取两个容器盛满水,将硝石放入最外面的容器中,这样中间小容器中生成的冰就可以食用。这样夏日就可以享受到冰镇的饮品。”

泉奈愣怔了一下,犹豫的说:“这样的秘密如此轻易说给我听,蓉老师太轻信于人了。若是商人得到这样的秘密,大概会非常高兴吧,又有了新的商品,为了保证自己的垄断性,兴许还会生出不好的心思。”

“硝石制冰的方法本就不是我发现的,我只是将先人的智慧告诉你而已。若是有商人打算发扬光大,今后夏日也能多些消遣的冷饮冰品,倒是件好事,反正我也不靠这个挣钱。至于你说的不好心思,容我提醒一句,泉奈先生是为了什么呆在这里,其他的不说,论自保,我还是有些信心的。”虞蓉平静的回答,又喝了一口酸梅汤,冰爽的感觉滑过喉咙,带来凉意。她侧头看到斑一动不动,泉奈碰了碰碗之后丝毫没有端起来的意思,问:“不喝吗?”

泉奈闻言,挑选一样看了看托盘上的两碗酸梅汤,端起其中一碗,刚要抿一口,就被斑伸手截过去,直接一口喝光,平淡的评价了一句:“不错。”

泉奈端起剩下的那一碗,小小抿一口,眼前一亮,“确实不错啊,酸酸甜甜的,还很冰爽,这个天气喝真是太合适了!”

“看你们老半天都不碰一下,我还以为不喜欢呢。”虞蓉吐槽。

泉奈一脸不好意思,“我和斑哥都不习惯在外面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刚才就犹豫了一下,不过想想,我和斑哥接下来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还坚持不吃岂不是要饿死,还显得特别生疏,也就改变主意了。”

“这倒是,小心一点总没错。”虞蓉理解的点点头,“我平日里也有教孩子们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泉奈又喝了一口酸梅汤,舒服的眯了下眼,跟虞蓉闲聊,“蓉老师刚才在教孩子们读什么?这种语言我从来没有听过,听到孩子们整齐的声音,感觉真是新奇,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心里特别舒坦平静。”

“是我家乡的语言,小孩子可塑性强,我又只会家乡的文字,就教了他们。刚才让他们读的是一篇文章的节选,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大道实行的时代,天下是属于公众的。选拔道德高尚的人,推举有才能的人。讲求信用,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使它达到和睦。因此人们不只是敬爱自己的父母,不只是疼爱自己的子女。使老年人得到善终,青壮年人充分施展其才能,少年儿童有使他们成长的条件和措施。老而无妻者、老而无夫者、少而无父者、老而无子者、残废患病的人都有供养他们的措施。”虞蓉喝光碗里最后的酸梅汤,毕竟放久了温度会变化,变得不冰。

泉奈也一口气喝光自己碗里的酸梅汤,把空碗放回托盘上,顺便把他哥哥喝光的那个空碗也放到托盘上,“这片文章听起来很棒的样子,简直就是理想中的世界啊。如果能够实现,一定会非常棒吧,不过理想通常都很难实现,越是美好,想要实现就越是困难。”

“这倒是,毕竟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过这篇文章里说的这些,我的故乡应该已经相当接近了吧。以前虽然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感觉不是很强烈,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自然习以为常,直到离开了故乡来到这里,我才发现以前有多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曾经的幸福生活现在只能在梦里回想,感慨特别多,大概这就是一出国就爱国吧。即便故乡其实也有很多毛病,但大环境和平安定,一条狗被人无辜打死了也会有人为其出声,而这边,人死了也就死了。宁做盛世犬,不当乱世人,我现在是特别理解这句话。”虞蓉说完,发现泉奈神色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便问到:“怎么了?”

“蓉老师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就这样说出来了没问题吗?蓉老师你……果然还是太缺乏警惕心了!”泉奈都纠结了,虽然他确实想要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但也不是那种喜欢探究别人秘密的人,对方这么配合,一点难度都没有不说,还显得他自己特别心机。

“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不同,培养出来的认知和性格都不一样,这点很容易看出来的吧?我不信你们俩没觉得我哪里好像有些奇怪,我就是不想挑战自己和这边的人有多么格格不入,就干脆自己呆在山里隐居,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能聊上几句的随便聊几句,怀念一下故土,聊不上的也就没必要刻意提起。你这样的反应才叫我觉得奇怪。”虞蓉感觉对方实在有些大惊小怪。

被这么一说,泉奈反应过来了,他会这么想完全是忍者的保密主义者作祟,其实对常人来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并不是需要保守的信息,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忌讳,说出去了对自身会不利,而且对方说的对,从小生长的环境不同,所培育出来的人自然不一样,从踏入这个院子起,他就觉得对方相当异常,这种异常被他以自己认知的东西去解读,成为了他眼中不一般的人。

想通了以后,泉奈顿时生出了浓厚的兴趣,刚才听到那篇文章的翻译时只当做是一篇理想主义者对心中世界的刻画,现在不一样了,他很好奇虞蓉口中那个和平安定的国家是什么样。在战乱时代长大的他,完全无法想象所谓的和平安定是什么样子,一直以为只是人们的幻想而已。

“所以蓉老师的故乡已经做到这片文章里讲的这些了吗?”泉奈好奇的问。

“唔……有点区别吧。跟这里做对比的话,要讲的地方很多,但那样很容易显得像是在故意吹嘘自己的故乡,这这好,那那好的,只通过旁人的语言描述也很难在心中构造出一个不曾见过的世界。我倒是很乐意跟你讲,但说多了就会变成抱怨。”虞蓉把自己手上的空碗放到托盘上,“所以闲聊几句可以,专门说就没必要了。”

虞蓉端着托盘站起身,“虽然距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不过院里孩子多,晚饭需要提前准备才能赶上时间,我就先去厨房忙了,两位随意。”

目送着虞蓉离开视线范围,泉奈侧头对自己兄长说:“斑哥,你觉得呢?这世界上真有那样遥远的国家吗?蓉老师教授孩子们的语言我们完全听不懂,听起来似乎的确是其他遥远国家的样子,但反过来一想,我们这边这么多国家,大家用的都是同一种语言,如果蓉老师是因为国家不同所以语言不一样,我们用同一种语言的这些国家,以前难道其实是一个国家,只不过后来分裂了?那在国家分裂以前,又该是怎样的光景,不会像现在这样各个国家之间彼此战争纷乱吧。”

泉奈也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一下子举一反三,发觉到以前都没注意的盲点。

斑神色平静,“想要确认很简单。”

这天夜里,虞蓉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自己还在种花时的场景,想吃啥吃啥,想去哪里玩去哪里玩,家人朋友都在,那么的令人怀念,重温曾经的幸福快乐,简直叫人落泪……

虞蓉冷不防睁开眼睛,跟黑夜里的一双红色眼睛对上,大晚上的,醒来看到黑漆漆的房间里有对会发光的红眼睛,简直能把人吓掉半条命。

刚要下意识尖叫出声,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别叫,是我。”黑暗中传来似曾相识的男声。

捂在嘴上的手是温热的,既然不是鬼,虞蓉冷静了,听到对方的声音反应过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拜托,不熟好吗!并不会觉得安心!

虞蓉坐起身,抬手抹了抹睡梦中触景生情流的眼泪,这时对方的眼睛不再发红,房间里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影。

“这位斑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失礼吗?半夜摸进女孩子的房间,还用奇怪的能力偷偷探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就算是好奇我的故乡是什么样,用这种方法未免太讨人嫌。我现在要是抡起拖鞋把你打出去,你应该没意见吧?”

黑暗中虞蓉看不见斑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冷淡。

“以我的能力,你应该毫无知觉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并不会发现半夜有人进了自己房间。”

真是一点心虚检讨的意思都没有,被当场抓包后如此平静,从话语里透出的意思来看,虞蓉有理由怀疑对方是个经验丰富的惯犯。

“但事实上你现在翻船了,被我逮个正着。”虞蓉冷静指出。

真他妈人不可貌相!

明明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年纪轻轻就一张阴沉脸,虽然霸气侧漏,却浑身散发着颓废青年的感觉,还有些暮气沉沉,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好奇心,甚至不惜半夜摸进别人房间悄咪咪探取信息。

突然老树开花找到人生意义了还是冷不丁皮一下很开心?

斑不出声,不知道是在思索自己为什么会翻船还是在想其他什么。

从外面传来一个脚步声,一个孩子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推开房间的门,就像梦游一样,声音迷糊的说:“蓉老师……我想要嘘嘘……”

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情,睡迷糊了的孩子半夜爬起来想要上厕所,下意识过来向她求助。

孩子推门的瞬间,斑不见了,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虞蓉恨恨的咬牙,带着那个孩子去上厕所。

然而事情并没完,那个半夜摸进别人房间的家伙第二天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精神奕奕的把虞蓉从床上强行挖起来。倒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强行进入虞蓉的房间把睡梦中的她挖起来,而是坐在房间门口扰人清梦,声称想要跟她探讨一下战争与和平,一个人开始碎碎念,最后虞蓉不得不顶着一头乱毛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当着孩子们的面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叫他先等等,她要起床洗漱。

之后虞蓉睁着一双睡眠不足的眼,呆滞的和斑面对面。

“……抱歉蓉老师,斑哥有些太兴奋了……”泉奈尴尬的道歉。

“我看出来了。”虞蓉面无表情。

何止是兴奋,也不知道是被搔到什么点,整个人都振作了,真看不出来居然是个很有想法的哲学男。

第4章

“泉奈先生,昨天晚上你哥半夜潜入我的房间里。”虞蓉以平静的口吻陈述道,没有愤怒,也没有指责,只是指出一个事情罢了。

她不信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对方会不知道自己兄长半夜出去过,这对兄弟显然都不是普通人。

“所以我想,若是我因此诅咒斑先生头发掉光变成一个脑袋锃亮的秃子,你应该能够理解的吧?”虞蓉不等对方回答,面无表情说出接下来的话,抬手露出手中抓着的诅咒人偶,那一头炸毛,和斑一毛一样。

“诅、诅咒?”泉奈磕巴了一下,瞧见诅咒人偶的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这有什么奇怪的,既然我的保护意念能够化为护身符,那么我的愤怒和厌恶自然也能化作诅咒。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被人半夜潜入房间,心情都不会好的。之后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熬到天亮才合上眼。”虞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睑,表情有些狞恶,恶狠狠的说:“我觉得凭我现在状态,还能再做一个诅咒人偶。这种心情,我想泉奈先生你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呃……”泉奈梗住了,他还能怎么说,这个直球打得他措手不及。看着虞蓉轻轻抚摸诅咒人偶那一头栩栩如生的炸毛,头皮发麻,仿佛只要她手用力揪掉那些炸毛,自家斑哥的头发也会跟着应声而掉,为了不让自家兄长真的成为秃子,也为了抢救印象分,只好跪坐在地板上脑袋用力一磕,发出咚的一声响,“真是万分抱歉,是我们太过于失礼!”

看到弟弟为了自己如此诚恳的道歉,斑眉头微微皱起,伸手拉起弟弟,下巴一抬,对这虞蓉冷冷道:“这是我做的,何必为难泉奈,让他为这件事操心。不过是头发而已,秃了就秃了,只当是我昨晚失手的教训也就是了,我没有二话。”

听得虞蓉直冷笑,抚摸诅咒人偶的手收紧,用力抓着人偶的炸毛。

泉奈疯狂摇头,想一下自家斑哥头发掉光脑袋锃亮的样子他就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而且这趟行动是为了获取到护身符,好感没提上来,厌恶一箩筐,行动失败不说,还让事态变得对自己不利,适得其反。不论是哪个结果,他都不能接受。

“斑哥,不要再说了!”泉奈用力扯了扯自家兄长,对着虞蓉试图补救一下,“斑哥没有恶意,他其实……斑哥其实从小就对和平非常期望,希望有一天战争能够停下来,大家过上平静的生活,但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和平的样子,都当做斑哥是在幻想,就连我也……觉得这种想法过于虚幻。一定是听到蓉老师说自己来自一个和平安稳的国家,所以斑哥才会特别感兴趣吧,很想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地方,但是我们毕竟才认识,骤然问太多不合适,就忍不住动了歪脑子。还请蓉老师见谅,是我们过于冒犯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虞蓉神色诧异的看了看斑,没错啊,一脸阴郁的样子,每根头发丝儿都写着桀骜不驯,霸气都从毛孔里溢出来了,这么个一看便不好相与的人居然心怀和平的梦想,反差萌吗这是?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是不能解释,一定是从小到大的理想不被周围人认可,思想上格格不入,以至于郁郁寡欢,才会这般年纪轻轻就暮气沉沉,是现实的黑暗与无奈叫他的心灵千疮百孔,渴求的理想似镜花水月一碰就碎,求而不得。这种状态下,某天骤然得知和平的讯息,可不就骚动了。

如果不是平日里一直在观察思考,又怎么能说出那么一番战争与和平的感悟,什么仇恨的连锁,人与人之间不可能做到坦然相对。

所以这是一个看起来霸气侧漏实则心思敏感细腻的人设?再深入挖掘一下,兴许共情能力还相当强,不然不会在周围人都视战争为平常的时候,独自思考和平的可能性,这么一想,好像更加纤细了。

虞蓉差点被自己的脑补给绕进去了,视线接触到斑的眼神,瞬间清醒,真是太提神了。

她嘴角抽抽的摆摆手,“行了,我也就是警告一下而已,别这么目中无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那这个人偶……”泉奈小心翼翼的问。

虞蓉随手把诅咒人偶扔给泉奈,“你们自己收着吧,只会叫人变成秃子而已,没其他作用。”

泉奈手忙脚乱的捧着诅咒人偶,生怕动作粗暴了碰到什么奇怪的开关叫自家斑哥变成脑袋锃亮的秃子,真那样,只有他看到还好说,要是被千手知道了,还不被笑死,特别是千手家那个阴险的白毛,绝对不能叫千手看斑哥的笑话!

“关于你们的护身符,我已经有点头绪了,接下来就是实验,估计要费些时间。”虞蓉转移话题,说起两人最感兴趣的东西。

“真的吗?”泉奈的眼睛顿时亮了。

斑的眼神也微微发生变化。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句真心的祝福我还是能说出口的,祝你们平安健康,每日重复叠加祝福,经过长时间的加持或许能够产生不一样的效果。但现在还只是我的假设,需要花些时间验证,如果你们家里有事情的话,就请先回去,隔一段时间再过来取护身符。”虞蓉干脆的说。倒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故意赶两人走,而是讲述事实,短期内拿不出成果,他们俩呆在这里也是空耗时间。

泉奈有些心动,但斑一动不动,神色毫无变化。

“族里没有重要的事情,那些琐碎的杂事并不需要专门让我们处理。”斑冷淡的说,表明了他的意思。

“可是斑哥,我们这样突然在外面长期间逗留也不跟族里说一声,族人们恐怕会有意见。”泉奈眉头皱起,因为外人在场所以说的比较委婉,有些事情没提,何止是有意见,身为族长和族里的二把手,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不负责任。他一心辅佐兄长,绝不允许兄长的族长之位有任何动摇,也不准族人质疑兄长的行为,至少,他们中有一个人回去族里镇着。

泉奈很犹豫,他看得出这些日子里兄长无声透出的抗拒颓废,对族务不感兴趣,对族人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为此他还刻意调查过,是不是有人叫兄长对族人失望了,态度才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但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要说还有什么异常,就是千手一族最近不知道为何在刻意避开他们宇智波。他怀疑或许跟千手有什么关系,不然为何时机这么恰好,都是差不多时段发生的。

若是自己回族里镇守宇智波,让兄长在外面散散心,泉奈是很乐意的。

“那就另外选个族长出来。”斑嘲弄的说,轻轻叹口气,“泉奈,你也不要为族里的事情太费神了,我知道你平日里辅佐我工作辛苦,现在放松一些吧,族人并不是没了我们就活不下去,但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可是斑哥,辅佐你当族长我很开心啊,我从小就这么决定了。”泉奈毫不犹豫的说。

斑闭闭眼,不再说这个话题,再次睁开眼睛时另外打开一个话题,“你认为这个大陆若是获得和平,该是什么样子?”

“嗯?这个问题应该问你们自己吧,你们想要获得怎样的和平?”虞蓉把皮球踢了回去,对指点江山啥的不感兴趣。

“我曾想着,这个世界总是在掀起战争,看得越多就越是失望,就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垂死病人,抱以更多的期望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这样的世界是不可能和平的,不如把所有人都送入幻术的世界中去。”斑神色冷峻的陈述着,一身锐气锋芒毕露,然而从中又透出沧桑与暮气沉沉。

虞蓉被震惊到了,该说不愧是哲学男吗,钻起牛角尖也是那么与众不同,现在她信了,这人真的是从小就开始思考和平的问题。慧极必伤,聪明人想的越多就越容易把自己绕进去,最后被现实磋磨成消极的悲观主义者,甚至可能会自取灭亡。

如此有深度的问题,她不敢轻率回答,万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又或者答案不符合他心中的想法,结果难测。

“既然这样,就要多读书。想的太多,而自己的知识面不足以支撑思考,就容易钻牛角尖。你所思考的这些问题,也许很多年前的先人也思考过,不妨看看其他人的思考,再结合自己的所思所想寻找新的道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闭门造车不可取。”虞蓉诚心给了一个建议,多读书总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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