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捡到挚友的暗恋手记》作者:洛一棠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3分类:小说浏览:19评论:0



本书名称: 捡到挚友的暗恋手记

本书作者: 洛一棠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尹问崖。

我在谷底练了五十年的剑,我以为我的心早已和剑一样冷,但是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的道已经消亡,我的灵魂从此万劫不复。

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

我以千百种方式解读他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不需要他给出答案,也不需要他有何回应,我只需要看见他,听见他,感受他。

他爱的,我替他守。

他恨的,我替他杀。

我刻苦修炼,隐藏疯狂生长的爱意,终于成为能够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挚友。

被人发现我入魔的那天,尹问崖作为正道魁首,要将我就地正法。

他的剑抵着我的喉咙,问我:要怎么救你。

哪有什么救不救的。

你是正道,我是邪道。用我的头颅和血肉成就你,我死而无憾。

***

尹问崖出于某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并没有将入魔的挚友就地正法,而是把他藏了起来,用阵法囚住他,要他把心魔除干净再出来。

某天,尹问崖重返挚友从小修炼的山谷,在谷底捡到了一本手记,开头的第一句是: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尹问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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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第一人称

*1v1,he,感情流

第1章 第 1 章 爽死。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尹问崖。

见到尹问崖的第一眼,我满脑子只有三个字——“我完了”。

师父说过,修我们这道的,一旦动了心,这辈子就不成了,修为不会再有长进,不管怎么修炼,永远都是原地踏步。

我在景山千洞淋了五十年的瀑布,砍了五十年的练剑石,爬了五十年的峭壁,从山谷谷底爬到山顶,每一块石头凸起的位置,我的身体都替我记得一清二楚,我原以为我的心早已和这悬崖峭壁一样冰冷,绝不会爱上任何人,甚至对任何事物都不会有一点情感的动摇。

然而,在见到尹问崖的那一刻,我听到瀑布倒流的水声,听到剑击巨石的断裂声,听到石头乍破的响声。

我的世界山崩地裂,所有嘈杂的声音都离我而去,耳朵“嗡”一声长鸣,然后在他看过来的瞬间,突然安静下来。

修仙者方便就方便在只要凝神静气,就能听见方圆百里的动静。

我无需去捕捉远在百里之外的声响,我只想听清眼前人想说什么。

他的呼吸频率,他的脉搏跳动,他的心脏弦音,牵动着我的呼吸,我的脉搏,我的心跳。

他说:“师弟,没事吧?”

玄清宗上上下下加起来千百来号人,他作为剑尊的首席大弟子,宗门内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他的“师弟”,而光是这次秘境历练就来了几十个弟子,他偏偏喊我师弟,又偏偏问我没事吧。

我想我会不会在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特殊。

这个念头让我忍不住激动起来,气血上涌,导致先前中的毒瞬间从我的手臂蔓延至全身,直冲脑门。

“……糟了!连脸都变成乌青色了!苍晓师弟这毒再不解,两个时辰过后必然毒发身亡!”尹问崖隔壁那位师兄语气急切。

我压根没注意到他后面说的什么,我只听到他说我的脸变成了乌青色,立刻意识到我现在正顶着一张青如绿葱的脸站在尹问崖的面前。

瞬间,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这比宣判我只剩下两个时辰好活还要让我难受。

谁能想到,第一次和心上人见面,我就出了个大糗。

尹问崖又一次问我:“师弟,你真的没事吗?”

我故作镇定,绷着一张脸,毕竟脸色已经很差了,再绷不住我的表情,就更丑了。

“无碍。”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嗓子紧得发涩,快要喘不上气来。

有人说:“不愧是我辈最强,尽管知道自己只剩下两个时辰的寿命,还如此镇定自若。”

没错,就这样在尹问崖的面前夸我。

尹问崖对我点了点头,那双剑眉依旧紧拧,然后侧过头,对他身旁的人说:“既然师弟说没事,说明他的病情还不算严重,待我绞杀这妖物后,就带他去药谷找神医救治。”

他身旁那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嘀嘀咕咕:“不是我多嘴,师弟看起来真不像没事的样子,人都开始僵硬了……”

问崖师兄的话轮得到你来质疑?我虽然这么想,但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冷心冷情,寡言少语,毕竟只有足够冷酷的人,才能修行此道。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发现我的手臂如石头一般坚硬,干脆就此把我抬了起来,打算将我挪到一处安全的位置。

在他把我抬起来的时候,我的手臂和身体躯干连接处突然一阵剧痛,痛得我麻木,脑袋里像有无数个僧人敲钟,叮叮咣咣的——我的手臂虽然僵硬了,可我的身体还没有。

那人似乎和我一样,都听到了“咔嚓”的脆响,紧张地看我的脸色:“苍晓,我刚才好像把你的手臂掰断了,你疼吗?”

尹问崖正在做战前准备,拔剑拔到一半,回头看向我,似乎很关注我的状态,好像如果我说疼,他就立刻放弃斩杀这头为非作歹的妖物,转而带我去药谷治病。

在心上人面前,我怎么能说疼?

我又怎么能耽误他成为大英雄,救在场的所有人,以及未来可能会被妖物祸害的人呢?

于是我紧咬牙关,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不。”

我又听到有人说:“不愧是我辈楷模,就是断骨剧痛也能忍耐,何况中了这蚀骨石花的毒,不仅全身会逐渐石化,疼痛也会放大百倍。苍晓道友,果真是强者中的强者啊!”

我见尹问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是对我坚韧不拔的精神的赞许。

就为了他的笑容,我断骨一百次也是愿意的。

之后,他提剑而上,纵身跃起,与蚀骨石花纠缠起来。

我试图透过蚀骨石花的花粉和飞出残影的藤蔓去捕捉他的身影,但额头的冷汗流了下来,汇集在我的睫毛上,只要我稍微一眨眼,汗水就会滴落下来,像是哭了一样。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更何况是在心上人的面前——尽管他正在专心对付妖兽,压根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一个被人搬到角落里的我,一个被人群淹没的我。

我的双腿也僵硬了,我动弹不得,只能如同一樽雕像,听周围人转述战况。

“还得是尹师兄啊!藤蔓挥得再快又如何?连尹师兄的衣角都挨不上!”

“这身法,这剑招,我就是再学百年,也难以望其项背啊!”

“清影剑尊的徒弟竟然恐怖如斯!”

“看来今年的仙门大比魁首,又是我们尹师兄了!”

……

我随师父在谷底修炼数年,从未参加过什么仙门大比,偶尔从山顶路过一个同门和我搭话聊起,我也兴趣缺缺,因为我的心很冷,我不会对任何外物动情,什么仙门大比魁首,什么名,什么利,我都不在乎。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如果尹问崖是仙门大比的魁首,那么我想当魁首的男人。

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想法,想象与现实有出入是很正常的,毕竟我师父已经想了一百年如何打败清影剑尊,但直到今天,他也没有踏出景山千洞一步,去向剑尊下挑战书。

我听到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

我知道,尹问崖胜了。

挡在我面前的人群自动散开,为胜利归来的尹问崖分开一条空道。

在我的眼里,他收剑的样子也比别人帅一百倍。

我与他之间,不再有人阻挡,他就这样信步走来,两边的弟子在我眼里都是五官模糊的,我压根不在乎别人长什么样子,我的眼里只有尹问崖。

尹问崖刚杀完妖物,白色的衣角沾了些许灰尘,但他毫不在乎,直直地朝我走来,我想替他掸一掸衣角,可惜我现在双臂都僵硬了,我做不到。

看见我,他原先杀完妖物后的轻松神色变得肃然,唇角紧绷,眉头又拧了起来。

我有一瞬间觉得,如果现在死掉的话,他说不定会为我难过。

“我带师弟去药谷。百里,你带其他人回宗。”尹问崖说。

百里泽是这次秘境历练的带队师兄,和尹问崖是同期入宗修炼的弟子。

这声“百里”过后,我的心脏好像变成了一个可以任人蹂躏的面团,随时能从这个面团里揪下一块,扔在地上踩来踩去,变成肉泥,混入尘土里,变得面目全非,谁也不知道它本是我的心头肉。

和别人叫“百里泽”这个全名不一样,只叫“百里”,说明他们有这个默契,或许早在我听到尹问崖叫他这声“百里”之前,尹问崖就已经这样叫过他成百上千遍。

我恨我为什么生得这样晚,没有和尹问崖同期入宗,不然他也能这样亲密地叫我。

“务必要把师弟平安带回。师弟保重!”百里泽关切地看着我。

我开始恨百里泽。

恨他是个好人,让我的恨变得如此不道德。

尹问崖双指一并,用法术将我送上仙舟。

我本以为他会背我,或者抱我,又或者扛我,无论如何都会有肢体接触,但是没有。

仙术轻飘飘地,完整地,没有牵动我任何疼痛神经地,把我送上仙舟,并且小心地放在甲板上。

我期许着和他有肢体接触,但是非常遗憾,什么都没有。

我大失所望,心脏因为失落又开始疼痛起来。

我只能自我安慰,虽然我和他没有肢体接触,但是尹问崖这么做,是顾及到可能会不小心伤到我,才对我使用仙术,这是他对我的温柔。

这份温柔,别人都没有,只有我有。

光是这个“只有我有”的特殊性,已经足够我把破碎的心捡起来,再一块块拼合在一起,忍不住的沾沾自喜。

尹问崖纵身跃上仙舟,轻巧落地,躺在甲板上的我甚至都没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他的身手这样好,足以见他练功时的刻苦。

“师弟别怕,仙舟很快的,从这里到药谷,只需一个时辰。”他在安慰我。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一下一下地砸在胸膛上,我想就算石化的程度已经抵达胸口,也会被我的心脏砸开。

尹问崖朝我走近,用仙术把我的身体托起,随他步入仙舟的室内。

室内仅一床一桌一椅。

我四肢不能动弹,垂着眼睛,发现我僵硬的右手和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距离很近,近得只需动一下,我就能勾住他的手指。

但我不是那种卑劣的人。

就算我可以动,我也不会不经他的允许,随便地触碰他。

尹问崖拍了拍床铺,灰尘在阳光中飞舞。

他用仙术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告诉我:“之前来得急,没有打扫过仙舟,床铺都是我用过的,希望师弟不要介意。”

我庆幸我的五感没有石化,我还能感受到硬床板硌得我浑身上下都疼,还能嗅到与尹问崖身上如出一辙的气味,那种像是某种药草的甘苦气味。

我的性命还剩下最后两个时辰,但我已经躺在心上人的床上了。

爽死。

第2章 第 2 章 勇敢又善良的绿皮大水牛。……

身体石化的速度说快也不快,至少我的脑袋还能转动。

但我没有动。

尹问崖的法术是怎么把我放在床上的,我便保持着怎样的姿势,我不想让我和他唯一的一点联系就这么断掉,好像只要我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能让他施在我身上的法术留得更久一些,尽管这点“联系”非常虚无缥缈,而且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我脑后的发饰硌得我脑袋嗡嗡的。

尹问崖在桌子旁边的木凳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倒水。

为了转移我对我后脑勺疼痛的注意力,我开始胡思乱想。

这仙舟很好,好就好在它的大小适宜。

它既没有大到能让睡觉的卧室和喝水待客的厅堂有所阻隔,能让我的余光看见旁边正在喝水的尹问崖,也没有小到让尹问崖觉得和陌生师弟待在一室觉得尴尬,使他走出室内,到甲板透气。

我不敢直视尹问崖,因为师父说过,我不说话的时候,眼神很可怕,好像想杀人,尽管我当时想的是今晚要不要吃点什么。

以前的我,从不在乎自己长什么样子,眼神又是多么可怕,我如师父一直教导的那样,心不为外物所动。练剑时,眼里心里都只有手里的剑;练身法时,便只有周身的风能入我眼,入我心。

但我现在开始在乎了。

我会在乎我现在一身绿色皮肤,也会在乎我在秘境历练已有半个月没洗澡,还会在乎我的眼神很可怕。

我不敢想尹问崖对我是什么初印象。

不要想我自己了,还是想想尹问崖吧。

我狠狠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我听见凳子与地面摩擦的声响,眼前的光影有了变化。

尹问崖起身了。

他端着杯子朝我走过来。

“师弟,你渴吗?”尹问崖站在床边,低头询问我。

我的视线突然被他占据,喉结上下滚动,不受控制地吞咽唾沫。

他笑了。

我却没来由地觉得难过,难过于他的笑不仅仅只属于我一人,我敢确定换成另外一个无法动弹的人在他的面前,他也会这么对那个人笑。

但很快我又没时间难过了。

尹问崖在我的身旁蹲下,举着手里的茶杯,将茶杯朝我的嘴唇贴近。

“你的身体有部分已经石化,我不好碰你,师弟将就一下吧。”

或许是我们的距离足够近,所以他的声音也变得轻了一些,于是给了我温柔的错觉,事实上无论是谁这么说话,都会显得温柔。

这并不是将就。

“他亲手喂我喝水”这一事实,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刻我的墓碑,上面写:“此人曾被尹问崖亲手喂水”,这是能够与“此人打破最早筑基修士记录”并肩的光荣事迹,值得一表。

茶杯的杯沿碰到我的下唇,我克制地张唇,精准计算上下唇张开的宽度,避免让我像个会流口水的傻子。

茶水顺着杯壁倒入口中,冰凉的,苦涩的,略带了一点甜的。

师父不喜喝茶,他说他不喜欢和清影剑尊有关的一切,所以也不许我喝茶。我对茶叶没什么研究,但我觉得世间没有哪一杯茶比我现在正在喝的这杯还要好喝。

如果有,那么是尹问崖喂我的下一杯。

“看来师弟是渴极了。怪我,没早点问。瞧你嘴唇都干破皮了。”尹问崖一连喂了我三杯茶,到最后一杯的时候,他干脆把茶壶都拿过来了。

而我已经闭上了嘴,做出抗拒的姿态。

诚然,我的理智和情感都在告诉我,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尹问崖喂我喝水,可遇不可求,但我同时也知道,如果我像个大水牛一样一直问他要水喝,那么我在他心目中的初印象除了“一身绿皮不爱说话的丑师弟”之外,还得加个“大水牛”。

“师弟喝够了?”尹问崖提着茶壶问我。

我的脑袋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后脑勺的发饰压在枕头上,随着我点头的动作,在我后脑上下刮了刮。

嘶。好疼。但是我能忍。

“师尊说,修你们无情道的修士都节欲,看来是真的,连喝水都如此节制。”尹问崖的语气里似乎有对我的赞许。

我头回觉得修无情道真好,还能得到尹问崖的夸奖。

尹问崖提着茶壶回到原位,他转身时带过一阵微风,衣带很轻地拂过我的手背。

明明已经石化了,我却还能感觉到衣带触碰皮肤时残留的灼烧感。

按照常理来说,不该有灼烧感,就算中毒了,也不会是灼烧感,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种灼烧感只是我情感附加的温度。

我渴求它在我皮肤留得久一点,渴求它不仅留下一阵微风,还想要它留下更深的印记,深到不会消失的那种烙印。

尹问崖还是出了室内,走到甲板。

我知道他是在辨别方向,计算还有多久到药谷,但我却希望仙舟走得慢一点,如此他就能在我身边留得久一些。

就算什么也不做都好。

但时间的流逝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我越是希望它慢,它就走得越快。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三杯茶对我人生的重要意义,仙舟就落地了。

药童用担架把我抬起,转移到了神医的坐诊堂中。

玄清宗与药谷关系极好,好到玄清宗送来的伤患总能得到第一时间的救治,以及药童们的精心看护。

“看好了,这位道友中的是蚀骨石花的毒,这种毒非常罕见,病例稀少,治好一例就少一例,你们认真听,认真学。”神医带着她的药童们,乌泱泱地围了上来。

我的床周围挤着数个黑色脑袋,他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的师父,眼神清澈而愚蠢。

“等等,前辈,这是不是有点冒犯了?前辈好歹先问过我师弟愿不愿意被人这么盯着研究啊。”尹问崖原先抱剑守在我的床尾,现在都被挤到药童后面去了。

我也不满,但这是甜蜜的不满。

不满在于尹问崖被挤,这样我的视线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了,甜蜜则在于他关心我愿不愿意。

这么多人,只有他关心我。

他真体贴。

“好吧,这位……你叫什么名字?”颜婉问我。

我在犹豫我要不要当场改名,改一个和百里泽一样的复姓,如此尹问崖便也能那样叫我。

“说不了话?难道是药效还未发挥作用?看来得施针加强药效了。”颜婉摸了摸下巴,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小友你放心,我在成为医修之前是器修,只需一针,便能活死人,肉白骨。”

她掏出了比我手臂还粗的“针”。

我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我也知道粗到这个程度的,一般叫作“棒”。

就在这根棒照着我的脑门落下时,我开口了。

“苍晓。”

颜婉及时收手。

“原来是苍晓道友。”她握着那根棒,笑容可掬,“你愿意成为我们药谷的研究对象吗?”

这根棒悬在我的头顶,阴影映在我的眉心,

我虽然不是什么俊杰,但我也知道好歹。既然已经接受了药谷的救治,只是被人盯着看一会儿,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无所谓。”我说。

我这个答案非常谨慎,既没有驳了尹问崖刚才的好意,也没有得罪医修。

很好。

颜婉收回“银针”,继续给嗷嗷待哺的药童们讲解:“我说它罕见,有三个原因。第一,蚀骨石花很少能进入成熟期,而它一出现就是成熟期。既然能够喷出毒雾,就说明它拥有相当于人类金丹期、元婴期的修为。普通筑基期修士遇上它,就只能等死。”

原来如此,还好我并不是筑基期修士,在秘境历练中,我成功突破,到达了金丹期。

“第二,喷出毒雾之后,它会有至少一个时辰的毒雾冷却期,所以它轻易不会喷出毒雾,一般只有它受到了生命威胁的时候,才会以它认为威胁性最大的人为中心,喷出大范围毒雾。

“而将范围伤害浓缩成单体伤害,也就意味着他需要独自承担毒素带来的百倍痛苦。”

我想,还好尹问崖来得晚,否则被喷毒雾的人就是他了。

“第三,蚀骨石花的毒,分为三个阶段,初期是最重要的扩散期,毒素会随着中毒者的情绪起伏迅速扩散,普通修士中毒后会因为剧痛,产生紧张、害怕、绝望等情绪,无法压制毒素,只需一刻钟时间,就会全身石化,毒发身亡。

“但只要熬过初期,后续皮肤变色反而能延缓毒素的扩散。”

她看向我,众人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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