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破笼 作者:仙苑其灵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3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破笼》作者:仙苑其灵

靖安王晏翊,是大东最尊贵的王爷,他重权,惜才,却是个喜怒无常,性格乖戾之人。说来也奇怪,他那后宅养了无数姬妾,个个生得貌美,他却从不碰触,将她们当做玩物一般随意赏人,众人暗猜靖安王有龙阳之好。

可众人不知,晏翊实则染了怪病,自幼便肤敏畏触。

宋知蕙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为罪臣之后,又沦落青楼,原想寻个机会离开,却没想最后入了晏翊的手中,从她第一次见到晏翊时,就十分清楚,他在云端,她为草芥。

她没有生出任何奢望,只求此生能安安稳稳的活着。

可她明白,待哪一日她不再有利用价值时,知晓晏翊那般多事,他定不会让她活命。

宋知蕙第一次逃跑,晏翊毫不留情射穿了她的左肩。

“若再有下次,孤会对准头颅。”他居高临下,冷睨着她。

第二次逃跑,晏翊不算食言,将赵凌的头颅扔在她的面前。

“真当孤不知,他在春宝阁养了你三年?”他神情阴鸷,眸底看不出一丝光亮。

第三次,他捉她回来时,颤抖着手将她紧紧锢住,明明他最是嫌她脏,那晚之后却待她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坚韧貌美的高智商名妓VS口嫌体正的疯批王爷】

阅读指南:

1,女非男处

2,古早,狗血,强取豪夺

3,听说友好的宝宝们都会发大财!发!大!财!

第1章 第一章 不想吃苦

“广阳侯世子来了!”

十月清晨,天刚微亮,春宝阁的正门还未开,便有人策马而至,一脚踹在那紧闭的大门上。

守门的叫来打手,正欲破口大骂,待看清来人,连连作揖,忙不迭开了门喊人去叫给刘妈妈传话。

按照常理,这个时辰没人会来春宝阁,顶多是留了夜的客人晨起要离开,走的也是后院侧门,可这广阳侯世子不是寻常人,自也不按常理行事。

刘妈妈忙活了一晚,被人从睡梦中推醒,正想发脾气,一听来人是广阳侯世子,那双老眼瞬间亮起,拎着罩衣就朝外跑,还不忘对身旁那小婢女喊道:“跟着我作甚,快去后院将那位给我唤起来!”

刘妈妈口中的那位,便是春宝阁所有姑娘们最艳羡的对象,宋知蕙。

此刻后院的厢房内,宋知蕙早已洗漱完,坐在桌旁点灯看书,她向来眠浅,也不贪睡,每日都是踏着鸡鸣声起床。

若是旁的姑娘,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梳妆,宋知蕙却与她们不同,她不必去前院迎客,只踏踏实实待在后院便是,因她的客人只广阳侯世子一人。

而世子每次过来前,都会托身边亲信先来春宝阁带话,宋知蕙自是有时间准备妥当来迎。

可这次,宋知蕙也不明白这位爷是怎么了。

“那传话的婢女说,世子爷气不顺,脸色沉得吓人。”岁喜搁下手中食盒,掀开珠帘快步走进内室,招呼宋知蕙梳妆。

宋知蕙柳眉微蹙,缓缓合上手中的书,起身问道:“可还说什么了?”

岁喜摇了摇头,那小婢女还急着去备水,丢下两句话就没影了。

宋知蕙见状,也不再耽搁,她刚在妆台前坐下,外间廊道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听便知是男子的。

宋知蕙从岁喜手中接过梳子,朝她摆了摆手,岁喜意会,躬身退至珠帘外。

“咣当”一声,门被用力推开。

立在外间的岁喜,惊得不敢喘气,忙将头垂得更低。

在幽州地界,可以不惧那远在洛阳的天子,却不能不惧广阳侯。

广阳侯长年驻守幽州,据传光他手中直属兵力便足有万人,若遇急情,他可直接书信一封,甚至不必等洛阳回信,便能调遣整个北疆的四万驻军。

一想到坊间关于那位杀神侯爷的传闻,岁喜便牙齿打颤,再一想到即将进门的世子赵凌,更是后脊发凉。

倒真是虎父无犬子,这位世子爷十六那年,头一次随广阳侯出军,便一枪扎穿了敌军将领的头,那满是络腮胡的脑袋,现在还在城墙上挂着,不过经了三年的风吹日晒,早已风干,看不清容貌……

一只黑底银云靴倏然闯入视线,岁喜猛地一抖,便听男子沉声呵道:“出去。”

岁喜如蒙大赦,关上门,脚底抹油般退了下去。

人人皆惧赵凌,宋知蕙自然也惧,但她不能跑。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来到珠帘后,一手轻撩珠帘,一手拢在鹅黄色薄衫领处,压住心底那丝怯意,用沉静柔婉的目光朝他望去。

“世子怎地……”

宋知蕙想问问他为何今日忽然过来,又这般不愉,可话还未说完,便见那高大身影两步来到眼前,一个俯身,将后话全部堵了回去。

两月未见,还是熟悉的那般疾风骤雨。

“蕙娘……”

他呢喃出声,粗粝的掌心重重按压在她腰后。

她未施粉黛,连发髻也未来及梳,冰冷光滑的一头墨发,就这样披散在身后,与两人之间那道琉璃珠帘一同晃动。

“可曾念我?”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他终是松了口,将她横腰抱起,朝床榻走去,问她。

宋知蕙敛眸,忍住唇瓣的麻意,低道:“念了。”

赵凌心头一颤,生出股莫名的痒。

他喜欢宋知蕙说话时的语调,低缓沉稳,有时还会带着几分沙哑,不似那寻常姑娘般娇滴滴,柔弱弱,听着就让人心烦。

不过比起声音,赵凌最喜欢的还是她这双眼睛。

这双眼并未含情,也生得不算惊艳,却总是在与她触目时,能将他撩拨。

赵凌也不知为何,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偏就她宋知蕙,勾住了他。

这一勾,就是三年。

还记得三年前他出征归来,那是赵凌第一次上战场,也第一次立军功,在那个满是男人的军营里,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只要凯旋而归,必定豪饮一番,与女人翻云覆雨,仿佛这般才能让人忘却刀下的那片血泊。

军中那群武将,得知他虽长得高大,却未经人事,后院连个通房都无,便开始起哄,也不知是饮了酒的缘故,还是战场厮杀后激起了某种冲动,他虽不情不愿,但还是被拽进了春宝阁。

那一排特地为他挑来的莺莺燕燕,各个干净又生得绝色。

他冷眼一一扫过,有惊艳的,有清冷

的,有温婉的……可最终,他目光却是停在了角落处。

赵凌觉得奇怪,这些女人听了他的名号,或多或少都要惧上三分,可那女人却平静的过分,尤其那双眼睛,幽暗的看不出神色,却又好似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力量。

赵凌当即就朝她走去,拔出腰间佩刀,挑起她下巴。

她没有半分躲闪,淡定与他直视。

“就她了。”赵凌收剑,朝那一旁将心提到嗓子眼里的刘妈妈扔去一个银饼。

那是赵凌第一次经人事。

也是宋知蕙来春宝阁后的第一次。

那一夜,他竟没有在一开始就碰她,而是坐在桌旁一面喝醒酒汤,一面审起了她。

“哪里人?”

“汝南郡。”

“名字?”

“知蕙。”

“我问你真名。”

宋知蕙没有立刻回答,抬眼朝那双冷眸看去,片刻后,才低道:“刘妈妈不让说……”

是了,来春宝阁的姑娘,第一件事就是要忘了从前,这曾经的名字自然不能再被提起,往后只能用刘妈妈取的名字。

这里的姑娘,皆没有姓,而是根据各自的条件,取相应的名字。

模样清纯的叫冰心,腰身纤细的叫媚月,生得美艳的叫娇蓉……而她,让刘妈妈好一顿犯愁,这丫头哪儿里都不算出挑,还透着股说不出的劲儿。

最后,刘妈妈无奈摆了摆手,“读过书,有眼色,也算听话……那就知蕙吧。”

知书达理,蕙质兰心。

这以后就是她的名字。

“我问你,你回答,旁的不相干的,莫再多言。”

赵凌面无不悦,但宋知蕙却听出了警告意味,她自然知道他身份,若他想,明天整个春宝阁都可消失不见。

“姓宋,名心仪。”她垂眸道。

赵凌没有说话,仰头喝尽最后一滴醒酒汤,起身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若说清楚,我可保你荣华,若遮遮掩掩,幽州不是没有押人的地方。”

能来这种地方的女子,要么不是心甘情愿,要么就是走投无路,不巧,宋知蕙就是这走投无路的。

而走投无路的人中,有几个经得起细究?

宋知蕙眸中幽暗,说出了赵凌想听的答案,“奴是汝南郡,杨家之婢。”

“杨歙?”赵凌眉心瞬间蹙起。

杨歙之名,天下文人皆知。

他精通五经,才华横溢,门生遍布天下,被当今天子赏识,一路官至大司马。可到了最后,却因结党营私之罪,获罪满门。

“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许是人太多了,他们杀到最后晃了眼,麻了手,没将奴刺穿。”

说着,宋知蕙拉下衣领,露出左胸靠外那侧。

那里有一道小指粗细的褐色疤痕,若不仔细瞧,还当只是个不起眼的胎记。

原是出自名门的婢女,怪不得与那些女子不同。

赵凌信了。

因为整个大东,没有人会主动将自己和杨家牵扯到一处,这件事怕是连刘妈妈都不清楚,若她得知这些,不说将她送去官衙,也要将她撵出春宝阁。

赵凌脸上惊讶渐散,又是那冷冰冰模样,问她为何来幽州?

宋知蕙如实回答。

她醒来时,身边全是死人,她哭晕过去,待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她吃了鸟,吃了猫,吃了兔子,吃了虫……只要能活着离开那座荒山,她几乎什么都吃了。

等她下了山,不敢往回走,跟着流民一路来到幽州。

她无路引,也没有户籍,又身无分文,要么饿死,要么寻个人牙子,将自己卖了。

“是你主动的?”赵凌颇为讶异。

必然是自愿啊,若不然她如何熬得过那个冬日,哪怕还有路边尸首能食,怕也还得被活活冻死。

不过这番话,她没有直说,只是道:“奴不想吃苦了。”

说这番话时,她神色坦然,可赵凌不知的是,袖中的双手早已死死握紧,娘亲伏在耳旁的那声低语,又一次在脑中响起。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你是杨家唯一的后人……活下去……”

旁人皆以为,杨歙膝下只有一子,却不知他那胎为龙凤,长子午后出生,幺女直到第二日夜里,才被诞下。

娘亲说,生下来时,她面容是紫的,没有气息,是个死胎。

可娘亲不舍得,硬是要亲眼看她,亲手抱她一次,可谁知就在娘亲怀中这短短一瞬,孩子哭了起来。

算命的说,她若想日后康健,过了及笄才可入族。

经历生死,娘亲不敢不信,哪怕父亲呵责这有损大儒名声,娘亲也没有半分退让,最终,她只是一个鲜少露面,从远方投奔而来的表姑娘。

可直到及笄,她也未曾入族,而她的族人,也已经全部陨在了那座荒山。

“你不怕我说出去?”

赵凌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短暂的沉默。

宋知蕙抬眼,直视那高处的眸子,“奴说了实话,世子爷应保奴荣华。”

见赵凌不出声,宋知蕙又道:“君子不重则不威。”

赵凌轻嗤一声。

呵,她竟拿话压他,倒当真是聪明。

一个婢女罢了,掀不出风浪。

他既是先前许了诺,那便护她就是了。

此刻的赵凌已经酒醒,再看这女人,还是没觉得厌烦。

他将人横腰抱起,说了一声莫怕,从此,宋知蕙便是他的人,也只能是他的人。

第2章 第二章 最后一面

可男人是不会长情的。

在软香如玉的怀中,他们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可当他们餍足之后,那些山盟海誓便会烟消云散。

春宝阁里每一个姑娘都懂得这个道理,但在那旖旎之时,她们还是要装作一副受用模样,或是心花怒放,或是感激涕零,总之,刘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哪怕心中再清楚,也不能在这个时刻戳破真相。

可第一晚的床帐内,赵凌没有说任何情话,只在她终是忍不住痛到连吸气都在颤抖时,缓了速度。

许久后他起身穿衣,眼角瞥见那染了血的帕子,低道了一句,“日后会轻些。”

日后?

宋知蕙忍着疼痛撑起身子,眉眼间并未流露出任何喜悦或是期待,反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其他情绪……轻蔑?

没错,是轻蔑。

赵凌没有看错。

她表面不言不语,实则根本没有信他。

不管是最初审她时,说好了会护她,还是这最后一句,往后会待她温善,她皆没有信。

赵凌不再言语,转身大步而出。

第三日,一大箱银饼被送进了春宝阁,刘妈妈喜笑颜开地拉着宋知蕙的手,说她往后一整个月,都不必理会任何人,只专心伺侯世子爷便是。

只一个月,便足以羡煞旁人。

春宝阁里不是没有长期畜养的姑娘,可那些恩客们若是不在,刘妈妈也会将人喊出来应酬一二,或是弹奏一曲,或是陪酒一杯,只要不行过分之事,还能多得些赏钱,姑娘不多嘴,恩客大多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赵凌这般,特意嘱咐只能见他一人的,之前从未有过。

活少,恩客又是贵主,且年纪轻轻,模样俊朗,这如何能不让人羡煞。

那一个月里,赵凌一直未曾露面,刘妈妈还在想,可是贵人多忘事,这位爷将他养在春宝阁的姑娘忘了?

月末,赵凌终于出现。

姑娘们蠢蠢欲动,之前畏惧的那些,也开始壮着胆子朝赵凌使眼色。

有个模样艳丽的姑娘,佯装与赵凌擦肩而过时,不慎踩了裙摆,整个身子都朝他怀中倒去。

赵凌侧身的动作极为敏捷,几乎是眨眼的瞬间,就已避开来人。

那姑娘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还未来及拂袖拭泪诉出委屈,一道银光便停在她面前。

刘妈妈吓到腿软,忙朝赵凌作揖。

赵凌面露寒光,待片刻后,才缓缓收剑。

宋知蕙记得那日,赵凌进屋时脸色冷得骇人,他问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可曾念他?

宋知蕙是看到了楼廊上那一幕的,她敛眸回道:“念了。”

“是怕我,所以说了谎?”如果她怕他,那和旁的那些姑娘有何不同?赵凌不悦。

被当面戳穿的宋知蕙,却未惊慌,而是抬眼看他,用那沉缓的语调道:“不是,是刘妈妈让我多哄哄世子,说这样我才不会辛

苦。”

赵凌忽地笑了。

虽不是因为害怕,但她还是说了谎。

而他是当真念了她。

赵凌还是头一次会念一个女人,他自己也很好奇,这份念想会维持多久?

半年后,他为宋知蕙在春宝阁里建了座小院子,只属于她一人的住处,而她的一应开销,皆记他赵凌的名下。

一年后,他开始不满足只与她云雨。

会闲谈一二,会对望喝茶,会小酌一盏……哪怕屋中静谧无声,他似也不觉无趣。

两年后,这屋中多了书柜,也立了桌案,赵凌伏案忙碌时,宋知蕙会静静坐在一旁做些女红。

一次,赵凌在为《吴子》做批注时,笔墨顿住许久,着实叫他难以参透内中缘由,正愁眉不展时,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一旁的宋知蕙。

赵凌微愣,她似乎也是许久未动,而那目光正落在他的笔下,似也在深思。

“看得懂?”赵凌忽然出声。

宋知蕙恍然一愣,忙敛眸继续做起手中女红,“不太懂。”

赵凌不信,他将书册朝她面前推去,“若是懂,便告诉我,有赏。”

说罢,他拽下腰间玉佩,搁在宋知蕙面前。

赵凌与她相识已有两年,他自认已经深谙宋知蕙喜好。比起铜钱银饼那些,她更喜欢这些身上佩戴的玩意儿。

果然,宋知蕙眸子一动,明显是有了犹豫,“奴只是……只是从前在书房伺候过一段时日,听主子们聊得久了……便隐约知晓一些,算不得懂……”

她回答得相当谨慎,赵凌笑了一下,亲自帮她沾墨,又将笔提到她面前,“无妨,只管写便是。”

宋知蕙搁下手中针线,缓缓抬袖,在握笔的瞬间,眼前出现了久违的那道身影。

在那座竹林环绕的学堂中,杨歙从少女手中接过一整张笔记隽秀的批注。

他先是蹙眉深思,再是震惊到指尖微颤,到了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感慨,“若吾女是男身……日后之才可在吾之上。”

“不是男身,便不可吗?”十二岁的宋知蕙偏着头问。

杨歙微顿,随后忽地笑了,抬手搭在她肩上,缓缓道:“是啊,女子亦可。”

世人皆说大儒迂腐,可在宋知蕙眼中,父亲不仅学富五车,且开明包容。

他会将自己所知一切,还无保留的教于自己的门生,所以在他讲述《伏生尚书》时,才会招来祸事。

那检举杨歙之人,正是他的得意门生。

他拿着杨歙亲笔批注的纸张,跪在圣上面前,那上面句句皆是治国之道,落在年轻的帝王眼中,再由人一通刻意阐述,如何能不激起圣怒?

母亲曾不止一次劝过父亲藏拙,可他每次都只是笑着摆手,“传道授业,岂能藏拙?身为师表,当以所学诲人,不可吝惜。”

宋知蕙紧紧握住的笔杆在颤抖着。

赵凌以为,她是不敢落笔,正想着若是实在写不出,便作罢。

他刚要出声,却见笔墨而落,那娟丽灵动的字迹,让他几乎看愣,许久后,他才缓缓抬眼,深望着身旁女子。

“不愧是声名远扬的大儒,连府中女婢都能耳濡目染到如此地步。”

听出赵凌语气不含试探,而是真切在感叹,宋知蕙暗暗松口气,将那玉佩收入袖中。

赵凌压住眸中翻涌,拿起那写满纸张的批注,细读许久后,面上更是掩不住的惊叹,虽这当中还是有些错漏,但比起侯府中那些幕僚,竟也丝毫不让,且角度之奇,赵凌从未见过。

他喝下两盏茶,待心绪稍稍平静,才指着书册上的山图道:“此处不妥,若因胆怯而不推进,便失了先机……”

父亲当初所为,宋知蕙不能轻易评之,但如今的她,必须藏拙。

宋知蕙佯装不解,凑上前去蹙眉去听,待赵凌说完,她似有片刻揣摩,尝试再次做出解释。

这一次,赵凌满意颔首。

这张批注最后在赵凌的修改后,重新誊抄,呈至广阳侯面前。

那日之后,赵凌再来寻宋知蕙时,看她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与从前那种喜爱截然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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