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岛屿》作者:熊小小
文案:
为了帮家里还债,夏栖鲸和时家少爷签订了假结婚的契约。
时屿(高冷):我是性冷淡,所以不会对omega产生感觉,也不会占你便宜,你大可以放心。
后来——
时屿:我能摸摸你的腺体吗。
时屿:摸摸可以的话,咬一下也没关系吧。
时屿:我是性冷淡,一直不懂ao的生理知识,你能教教我alpha是怎么标记omega的吗,我好奇(′?ω?`)
夏栖鲸:害怕.jpg
再后来,白月光出现了——
时屿:他就是你的白月光哥哥吗,他真好,难怪你那么喜欢他。
时屿:你幸福就好,不用管我呀,反正没有人爱我,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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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绿茶心机学霸攻X体质超敏感的学渣受(大学校园ABO,先婚后爱)
副cp:木讷寡言年下攻X疯批风流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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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见微博@是熊小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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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我是自愿的
夏栖鲸到时家的时候,屋内正吵得不可开交。
时家老宅是三进的大宅院,吵架声是从楼上传来的,有男声有女声。
管家有些尴尬,夏栖鲸倒是淡定得很,还反过来安慰管家:“没事儿,您忙您的,我自己在客厅坐一会儿就好。”
管家:“您想喝点什么?”
夏栖鲸想说可乐,但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和时家人见面,于是忍住了,口是心非道:“普通茶水就好……有方糖么?”
小孩子的心思,逃逸的跳跳糖,不经意之间跑出来,还自以为藏得很好。
管家笑了:“我帮您倒杯可乐吧,再拿些薯片过来。”
夏栖鲸喜不自胜,努力压住嘴角:“啊,这样么,也行……有番茄味儿的么?”
于是楼上吵着,夏栖鲸在楼下沙发上坐着,美滋滋喝可乐嘎吱嘎吱嚼薯片,拿楼上吵架下饭,听得还挺投入,跟听沉浸式现场版家庭伦理剧似的。
时屿下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夏栖鲸一抬头,跟时屿看了个眼对眼。
时屿下楼的步伐顿住,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错愕:“怎么是你?”
夏栖鲸满手都是薯片渣子,来不及擦。
时屿这话堵得他接都没法接,夏栖鲸只好傻笑:
“班长大人上午好。”
时屿很快反应过来,眉毛挑了一下:“原来是你,那正好,你来跟我爸妈说。”
“我……说什么。”
“你也是被爸妈/逼迫来的吧?没事,不用怕,我和爸妈说了一上午,快说通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包办婚姻这种事就要抗争到底,”时屿示意女佣拿来一条干净的湿毛巾,礼貌地递给他,“何况你和我还是同班同学,同窗一年多,要能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你说是吧?”
时屿身材颀长,挺和气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商量。
夏栖鲸接过毛巾,把薯片屑擦干净,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是自愿的呀。”
第2章 上了贼船
在夏栖鲸说出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前,时屿对他毫无印象。
两人同在金湖大学金融系读大一,金融系四百多个人,上起小班课来都要分成四个班上,大部分人最熟悉的只有自己的室友,很多人临到毕业时都认不全本系的同学。
时屿是这之中的特例,他是拿奥赛奖牌保送进来的,同时高考成绩也是系内第一,开学第一天就被大胆的omega堵门塞情道里,差点误触了火警报警按钮。
Alpha和omega宿舍楼是分开的。
当时夏栖鲸就在对面楼看热闹:“如果去对面摆摊收门票费,是不是能大赚一笔?”
室友林与千星星眼直闪:“世有帅A,然后有时屿。帅A常有,而时屿不常有。”
夏栖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不是才开学吗,你认识他?”
林与千踮着脚尖朝人群里看,一脸骄傲:“当然啦,我跟他是高中同学,我们都叫他时神!现在这场面都算小的了,当时高三的时候有omega跟他表白,威胁不接受就从六楼跳下去,全校师生都快吓死了,结果他一个人上六楼去,花了半小时把人平平安安劝下来了。”
夏栖鲸有点儿好奇:“怎么劝的,答应和他交往?”
林与千吐了吐舌头:“具体谁知道,老师禁止我们打听的,怕有样学样.不过从那之后那个omega竟然和他变成好朋友了,也没再缠着他要交往了。”
关于时屿的传奇和八卦飞遍整个金融系,相较而言,夏栖鲸基本可以用平平无奇来形容。
能考进金湖大学的,当然不会是笨蛋。
但夏栖鲸是擦线进的金融系,入院时就因为成绩倒数被辅导员叫去喝茶谈心过。
辅导员举了以往种种挂科延毕的前辈事例,告诫他金大毕业准出门槛很严,平时考核和期末考试绝不会放水,千万不能觉得考上金大就高枕无忧了可以随便逃课打游戏了。
夏栖鲸被辅导员那厚瓶盖眼镜底下的小眼睛一瞪,立刻就乖了。
低着头,软绵绵地答应,好呀,谢谢老师,我都听进去了,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待。
一扭头,就跟破水瓢里的水一样,那些谆谆告诫就都稀里哗啦漏光了。
像夏栖鲸这样日常在挂科边缘挣扎的学渣并不在少数,真说起来,夏栖鲸也就长得比较好看,皮肤白皙,嘴巴甜,人缘比较好,其他和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当时屿表现出认识他的时候,夏栖鲸吃了一惊:“不过,我没想到,你认识我哎。”
这话说得自然无比,好像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在这个场合,似乎不太适合聊天。
女佣把擦手巾默默地收走了。
时屿看上去有点梗住:“……你知道结婚对象是我?”
“知道呀,我母亲给我看过照片的。”
“你说,你是自愿的。”
夏栖鲸看上去好自然,像逛菜市场捡漏到三块钱一把的韭菜那样自然:“跟认识的人结婚总比不认识的人好嘛,不然岂不是像古代闺秀指婚,结婚之前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的。万一碰到一个长得很丑或者有暴力倾向的,那不是很惨。”
时屿隐隐头痛,他感觉自己和对面这个omega交流好像不在一个维度上。
这桩婚事,说到底,是时家主动的。
时屿的外祖父病重,在病床上躺了五年,中药西药吃了一轮又一轮,反反复复不见好,这些日子病情越来越严重。
老爷子倒是想得开,该吃吃该喝喝,唯独放心不下自己的宝贝外孙。
时屿是罕见的“先天寒Ⅶ型”alpha。
拥有这种性征的alpha,发育比同龄人会更迟缓,性征不明显,信息素气味很淡,后期发展也看个人基因,通俗一点讲就是有点性冷淡。
不算病症,但涉及到繁衍后代,又没什么针对性的强效药物可用,所以确实让长辈担忧。
外祖父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见时屿的寒症消失,心心念念的,几乎成了一块心病。
时家父母这才匆匆忙忙地赶鸭子上架,商量了半天,决定让时屿提前领结婚证,就说寒症已经治好了,让老爷子了却这个心愿。
结婚对象找谁呢。
既然是做戏,自然不能找相熟人家的omega,情分上不好处置,怕对方觉得轻佻,伤了两家和气;归根结底这是一场交易,那么就干干脆脆明码标价,只当作生意来做就好,将来合同到期就可以一刀两断,也免得对方纠缠。
看来看去,挑中了一个公司曾经合作过的小商户家的女儿,姓夏。
听说那女孩儿在艺术学院就读,生得活泼漂亮,样貌谈吐是过得去的;那小商户又正好遭遇经济危机,资金链断裂,连着一个多月找上门来寻求合作,时家正好可以顺水推舟,一事换一事,敲定这桩公平交易。
这件事敲定之前,时屿一直被蒙在鼓里。
后来得知之后立刻表达了强烈反对,但这件事并不容他辩驳,再问,母亲一句话就砸回来了。
“你外公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心愿了,你也不愿意让他安心是不是?!”
正所谓,道德绑架是地表最强战斗力。
和夏家女儿的见面是时母安排的,说正式带给外公看之前,总要见一面,串串词,以免到时候穿帮。
时屿仍旧没有放弃,所以直到见面的当天上午,仍然在和母亲据理力争。
说到后来母亲都不耐烦了,时母是大院子女出身,从小娇生惯养大的,嫁到时家后又被时父当公主一样宠,心性和小姑娘没什么区别,脾气大得时家小辈都要让她三分。
见时屿不肯点头,气得要砸台灯:“——你外公真是白疼你了!”
时屿面不改色:“外公未必愿意你们做这一场戏来骗他,不信,你们问问他?”
时母使苦肉计,装心脏疼,倚在床头唉唉叫唤了半天。
时屿依旧一脸淡定:“您悠着点,昨天偷吃五盒八喜的事儿我还没跟爸爸说呢。”
时母的哀叫声瞬间消失,眼神一下子变得好幽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管家来报,夏家那小孩儿到了。
时屿自然以为是夏家那小姑娘了,心想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从夏家入手,让他们主动退出这场交易。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在楼下见到的,是同班同学夏栖鲸。
认识,不熟。
时屿对他就这么个印象。
夏栖鲸穿着涂鸦T恤和天蓝色水洗牛仔裤,头发细软,手上沾着薯片屑,看上去好乖的样子。
没想到却是个小恶魔,舔着淌血的尖牙,嗬嗬嗬奸笑,恶魔的低语,一张口就能把人吓死。
他笑眼弯弯地跟他说,我自愿的呀。
事情变得好难办。
夏栖鲸说,他妹妹有喜欢的人了,不肯背叛爱情,不然就要折断翅膀背叛全世界,所以只好他这个没有爱情可背叛的人来代劳了。
时母听说他俩是同学,也咚咚咚跑下楼来看热闹。
夏栖鲸低着头,敛着眉眼,温声温语地道了一声伯母好。
“我是代替我妹妹来的,我知道你们一开始看中的是我妹妹,她也的确比我优秀得多……如果我有什么比妹妹更适合的地方的话,那就是,我的确是百分百自愿的,会很好地配合合同上的内容,合同到期之后也绝不会有多余要求。当然,这件事的缘由我也知道一点,如果你们不满意的话,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协助你们……”
一番话说得低声下气,懂事无比,姿态低得不能再低。
时母立刻就心疼了,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让女佣端茶点来。
时屿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倒不是没见过人扯谎——是没见过人在扯谎的同时,连肢体动作细微神态都能这么精确无误的!
夏栖鲸对着时母表忠心的同时,甚至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向四周,又慌慌张张地收回来。
不刻意,但足以让时母捕捉到,品出那么一点胆小怯懦、坐立不安的意思。
做生意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对方好拿捏的状况。
这样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大杀特杀。
时母笑得就更欢了。
时屿还没来得及消化,甚至也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搜索完从前关于夏栖鲸的记忆,事情突然以波音747坠落的速度急转直下——医院打来电话,外公的病情突然恶化,让亲属赶快去医院。
时屿就这么被押去了医院。
身旁跟着自始至终乖巧听话、无比配合的夏栖鲸。
乖巧得甚至帮着时母,把绑时屿手腕的尼龙绳系得更紧了些,还在上面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时屿冷脸看着他:“我跟你没仇吧?”
夏栖鲸一脸人畜无害:“等会儿见了外公,你是叫我小夏还是栖鲸?”
第3章 只是同学吗
时屿的外公年轻时下乡当过知青,在西北山区的天寒地冻里落下病根。后来家里寻了关系弄回城,燕窝桃胶好汤好水地养着,伤了的底子却回不来。
如今年纪大了,没什么肾脏癌症一类的大病,小病却不断,只好成天在特护病房养着。
人老了就是这样,即便没有大病大灾,身上的零件总是这坏一个,那锈一个,随时要缝缝补补,骨骼喀喀间都是年月刺下的刀痕,总没有好全的时候。
病房在城西的私人医院,鹅卵石铺路,门前立白石镇兽,四围都是郁郁葱葱的被子植物。
安静,清幽,路过的人乍一看会以为是公园而非医院。
时家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外公已经睡下了。
医生悄声把门关上了,示意他们到走廊上来。
“老爷子早上吃了一盅虾皮冬瓜汤,油糖盐都少放,当时还说呢,感觉身子骨硬朗些了,想吃些更鲜浓的。结果刚才不知怎么的,起身拿了张报纸,突然就大脑皮层充血了,”医生和他们实话实说,“现在是稳定下来了,但是以后会不会复发,不好说,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时母捂紧了嘴巴,被时屿搀着,眼圈红了。
时屿低声道:“谢谢大夫。”
“分内,”医生简短地说,目光落到夏栖鲸身上,“这位是……”
老爷子住院的日子久了,医生和常来探望的家属都熟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面生的男孩儿,乖乖巧巧的,眉目清秀,看起来也不像是时家的佣人。
夏栖鲸迟疑了一下,看向时母。
时母擦干眼泪,淡淡道:“是小屿的男朋友,他们下周就要结婚了。”
时屿脸色不豫,脱口而出想说什么,被时母一眼瞪住了。
医生愣了一下:“时少爷的寒症好了?”
时家在这家私人医院是有参股的,时屿的体检一向在这儿做,当初的寒症也是院内首席主任医师亲自测的,如果性征测试有变,数据库里应该有记录才对。
时母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是啊,你不知道?小屿的寒症好了有一阵子了,下回我爸爸问起来,你也这么说,记得么。”
医生迟疑片刻,低声道:“我知道了。”
外公在两个小时后悠悠醒转。
时母用冰块冻了好久眼眶,终于把红眼圈都压回去了,强撑出一脸笑意,轻轻巧巧地扑上去撒娇。
女儿无论长多大,在父母面前都是爱娇的小公主。更何况时母这样的,嫁人之前一直和父母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有人抢着架梯子。
外公宠溺地摸摸时母的头发,问医生怎么说的。
“没什么大事,大夫说您可能起身急了,一下子血没供上来,就头晕了,”时母故作生气,道,“您以后悠着点儿,想要什么打铃喊护士嘛,今天吓死我们了快。”
外公笑了笑,没说什么,抬起眼来。
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的夏栖鲸。
“这个小朋友哪里来的?”
不待夏栖鲸回答,时母突然道:“时屿,你来说。”
病房地上还有浅浅的水迹,是外公脑充血倒地时撞翻的搪瓷杯里的水留下的。
外公板板正正地坐在床头,看起来似乎状态挺好,但神情间是掩饰不住的萎顿。
病痛这种东西,是势必会留下印记的。
尽管这次化险为夷,人的状态却是没办法完全复原的,再高超的医术再先进的仪器设备都无法使人重返青春。
一点一点地老去,一点一点地腐朽,每一点破碎过的痕迹都刻在枯树皮般的皮囊里。
无可挽回。
时屿直挺挺地沾着,后颈有些僵硬,没有立刻说话。
原本他是打定主意要抗争到底的。
可如今站在外公面前,面对外公苍老温和的目光,他突然失语了。
外公一生要强,年轻时身体不好,也从来都是默默行路,从不会把工作推给别人。
他出生那天,据说外公高兴得连喝三盅白酒,连夜坐飞机远赴加拿大,特意请一位退隐多年的书法大家为他题字,起名“屿”。
他也知道,外公有多担心他的寒症,有时医院有新来的大夫了,都惦念着要喊上他来给大夫瞧一瞧,能有一丝好转的希望都是好的。
林林总总,千头万绪,他无论如何说不出“母亲让我一起骗你”这样残忍的话来。
气氛有些诡异,外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慢慢地严肃了起来,落在夏栖鲸身上的打量也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探究。
夏栖鲸琢磨了一下,这情况自己装哑巴也不大合适,要真说“我是您未来的孙媳妇”吧,又好像太不要脸了一点。
万一下一秒就被时屿拆穿,也太尴尬了,怕不是一出门就要被时屿粉丝后援会暗杀。
于是咳了下嗓子,道:“时——时爷爷好,我叫夏栖鲸,是时屿的同学,和他一样,在金湖大学读金融系大一。”
外公不动声色:“小屿的同学朋友,是很多的。带来医院见我的,却是少有。”
外公看不到的盲区,时母又狠狠瞪了时屿一眼。
时屿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夏栖鲸只好又硬着头皮接茬:“那我好、好荣幸的,时屿在学校里可受欢迎了,成绩好长得又好看,还是班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外公果然神情松动了些,笑道:“是么,怎么个受欢迎法?”
说到这个夏栖鲸就来劲了:“我们宿舍楼是一栋隔一栋的,您知道吧,alpha和omega分开住,开学那天好多omega想给时屿递情书,结果搞得alpha楼直接瘫痪了!一堆人提着行李箱堵在门口,进不去,差点把火警报警窗都挤碎了。”
“还有呢。”
“还有,”夏栖鲸挖空心思回想,“有一回时屿捡到一部手机,为了找回失主就在学校论坛里贴了失物招领,还和失主加了微信。结果后来好多omega为了接近他,就故意往他宿舍楼底下扔东西,什么围巾书本抑制剂充电宝乱七八糟的,后来学校警告说再扔通通上缴教务处充公,楼底下才清静了。”
外公笑了:“现在的小孩子这么疯呢?”
“那可不,”夏栖鲸感叹道,“我原来还奇怪,今天一见您和伯母就知道了,难怪时屿这么招人呢,原来全是从长辈身上遗传来的。”
这话一出,病房里的人都乐了,原本降低到冰点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笑声里夏栖鲸隐约听到了极细微的一声“嗤”,听方向竟然像是时屿发出来的。
不过扭头一看,时屿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就也不敢确定了。
“说了这么多别人,”外公随意地拿起搪瓷杯,道,“那你呢,你对小屿怎么看?”
夏栖鲸装傻:“当然和其他同学一样很崇拜他啦。”
“就只是崇拜?”外公突然放下搪瓷杯,盯紧了他的眼睛,“金湖大学金融系一届就有四百多个学生,个个都是他的同学;就算只算那些要好的,篮球队的,街舞社的,也总得有大几十个人,他怎么就带来了你一个?”
一记回马枪,杀得夏栖鲸措手不及。
他寻思这老头儿大概学过川剧变脸,刚才还和风细雨笑眯眯跟你聊大学生活,下一秒就脸色骤变,重剑出击。
“我们……关系比较要好……”
“有多要好?哪种要好?”老爷子声音平和,却句句一针见血,“小屿很少会把朋友带回家来,更不用提是带来见我,你知道什么身份才能和我说话吗?知道这会儿有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拿着钞票想见我,都进不了这座医院的大门吗?”
夏栖鲸要撑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爷子不愧是年轻时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眼睛一眯就能把人扒得干干净净,跟没穿衣服似的,X光上下一扫,骇得人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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