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
(强强+双洁)
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
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
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
…………
风波过后,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
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
标签有错,不是将军 见谅。
第 1章 将军战死
康泰十三年,将军府的少年将军与衔渊侯府小侯爷相互喜欢,因少年将军的高调表白而人尽皆知,然康泰帝极力阻止。
……
康泰十六年,冬。匈奴大举入侵,侵占了乌澜国多座城池,朝廷多次派遣官员土兵前去,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匈奴越战越勇,将近占领了乌澜国一半的国土,不得已,只能让带着病的少年将军领兵出战。
康泰十八年,秋,少年将军为国捐躯,乌澜国上上下下人人自危。
衔渊侯府。
一家丁急匆匆的跑进了后院,其身后还跟着一个铠甲上染了血的土兵,土兵手死死握住,小跑起来紧跟在家丁身后。
正值秋季,后院的银杏变的金灿灿的,煞是好看,巨大的银杏树下躺着一个人,那人身着白衣,眉宇间尽是疲惫,他眼睛眨了几下,似是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他抬手挡在了眼睛前面,似乎是嫌透过银杏叶的阳光太刺眼了。
灿烂的阳光下,金黄的杏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微风轻拂而过,引得满树的银杏叶为之疯狂摇曳。其中一些叶子似乎被这阵清风所吸引,毫不犹豫地追随其后飘然而去。总之是清风无意惹银杏,错把清风认归处。
他眯着眼睛,看着家丁从院门走到自已跟前,他说:“发生何事了?怎么如此慌张?”
家丁与土兵皆跪下,土兵眼里闪着泪花,哽咽地说道:“小侯爷,将军……他…他战死。”
沈小侯爷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张英俊的脸庞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话而变得僵硬,嘴角微微抽搐着。
沈檀祀像是突然没有力气了一样,往身后的树直直倒去,他皙白的手抬了起来,声音沙哑:“本侯知道了,下去吧。”
土兵欲言又止,最终和家丁一起退下了。
在这座繁华热闹的大安城中,几乎每个人都知晓衔渊府的那位小侯爷和那位年纪轻轻便声名远扬的将军之间有着不可消磨的情感。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茶楼酒肆,都有人提起他们。
沈檀祀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他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捂住自已的双眼,似乎想要阻止那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然而,眼泪还是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草地上。
他的头微微上扬,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突然间,一阵狂笑从他口中传出,那笑声充满了绝望和哀伤,如同寒风中的孤雁,令人心碎。这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却也越发显得凄凉。每一声笑都像是一把利剑,无情地刺向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心灵。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他那孤独而又悲惨的身影清晰可见。
他知道了,他的爱人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也听不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了,他的阿衍不会回来了,从此阡陌路上无人伴,夕阳道上只一人。
沈檀祀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一把利刃在心口搅动一般,让他无法忍受。他痛苦地皱起眉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液。
随着疼痛的加剧,沈檀祀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紧紧捂住胸口,试图缓解这种痛苦,但却无济于事。鲜血不断从他的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形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此时此刻,沈檀祀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直到眼前一片黑暗。
第 2章 入梦
“传大夫,快传大夫!小侯爷晕倒了!”随着一声惊叫,整个衔渊侯府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很快,一名年迈的大夫匆匆赶来。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侯爷这是摆明了不想活了啊。”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让管家都惊呆了。眼中满含泪水,恳求道:“大夫,请你一定要全力救治,一定要救救我家侯爷,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衔渊侯府可怎么办啊?”
大夫见状,赶忙将管家扶起,劝慰道:“商管家快快请起,莫要如此伤心。老夫自然会尽全力救治,但是是生是死全看小侯爷了。”
说完,大夫便开始施展医术,为小侯爷治疗。管家都紧张地注视着大夫的一举一动,心中默默祈祷着小侯爷能够平安无事。
大夫不禁叹道:“小侯爷这是何苦呢,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的,何苦这样折腾自已呢?”
管家苦笑,忧心地道:“对啊。”他望了望外面的天,天空的色彩都被乌云遮挡了,似千军万马,直奔安都。
几日之后,衔渊侯的病情急转直下,愈发严重起来。自病倒之日起,他便一直昏迷不醒,未曾有过半分苏醒之兆。无论是宫廷御医还是皇城的民医,皆被请来诊治,但却无一人能找到办法救治,众人束手无策,眼看着侯爷的一日比一日虚弱,已然到了回天乏术、药石罔效的地步。
在这一天的午时,一位满头白发,穿着朴素的老人。
老人拿出一个檀香木制的小盒子,慢慢地打开它,只见里面是一颗棕红色的药丸,这小小的药丸上还刻了一些奇怪的纹路,似画似字的。
白发老人摸了摸下巴上长长的白色的胡须说:“此药名为‘归梦’,兴许能救小侯爷,但是主要还是看小侯爷自已了,若是他自已不想活了,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有用。”
管家谨慎地说:“老人家说了那么多,但是此药之前从未听说过。”
老人摸着胡须大笑:“哈哈哈,我鬼医的药名字需要有人知道吗?我看过的医书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若是什么药你们都认识,我这鬼医名号也干脆别要了,还不如回家种地呢。”
管家感到不可置信,鬼医常年游历在外,神龙不见摆尾的,怎么突然会跑来安都,还那么好心的来送药,他可没有听说过鬼医是个悬壶济世的药郎中啊。
“果然还是阿衍那小子精明啊,不过还是难逃美人关啊。”老人叹息着。
随后从怀里取出了一支翠绿色的玉笛。
管家了然,带着老人去看了看小侯爷。
小侯爷嘴唇没有一点儿颜色,脸色苍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老头皱着眉,伸手号了下小侯爷的脉,不禁感慨到:“果然自古情字最难解。”随后他从檀香盒子里拿出了‘归梦’,喂小侯爷吃下去,刚吃下去沈檀祀就死死地皱着眉头,看样子很痛快,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些许汗来。
老头口中说道:“梦境坍塌,离人自去,归人来安。”
何人是归人?谁又是离人?
在一片尽是黑暗的地方,沈檀祀跪坐在那里,他死死按着自已的胸口,突然他看到了前方有束光,很微弱,他便不顾一切的向光而去,直到那微弱的光吞噬了沈檀祀。
第3章 远行
朝堂上,太监尖锐地声音回荡在听政殿上,“五皇子,沈檀祀,心有社稷,一心为民,今,愿前往煊城,造福百姓,朕欣慰之,准任煊城城主,钦此。”
太监一念完,朝堂上一片哗然。
中年的乾定皇帝说:“众爱卿可是有什么异议?”
大臣齐声道:“皇上圣明。”
下朝后。
“你们说咱这五殿下是怎么想的啊?”一位年轻臣子说。
“谁知道呢,这五殿下奇奇怪怪的,况且现在离城而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有人附和道:“确实,现在储位未定,个个皇子都暗中相对,离了也好。”
有人不赞成道:“五皇子也是皇子,难道他就不想争一争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一位较为年长的臣子道:“祸从口出,诸位慎言。”话落便快步走了。
这场讨论也因那位臣子的话而散了。
归安宫内。
躺在贵妃椅上的素衣男子打趣说:“我说黎叔你再转下去我这宫殿都要跟着你转了,你还是歇歇吧,省省力气,明天还得上路呢。”
黎叔指着男子非常愤怒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好好的安宁城你不待着,干嘛要去煊城这么偏远的地方?”说完黎栖还转了一圈,又拍了一下前面的桌子:“哎呦喂,我的殿下诶,老奴我不盼你能坐上那个位置,但是你也不能自已找苦吃啊?”
沈檀祀看着黎栖在自已面前团团转就觉得好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笑起来如沐春风,就算是跟春日里的暖阳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他带着笑意说:“黎叔,相信我,我肯定不是去找苦头吃的,放心。”说完还做了一个顺气的手势,示意黎栖冷静冷静。
黎栖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殿下自已清楚就好,无论殿下去哪里,老奴都会跟着的。”
待黎栖走后,沈檀祀的手摸了摸心口,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里,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是正确的。”
安宁城迎来了春天里的第一场夜雨,雨打银杏树,发出嗒嗒的声音,扰乱了听雨人的心绪。
次日午时,城墙上都是人,以皇帝为首,皇帝心中默默地说:“吾儿远行,望此去能收纳山川,尽享云云。”皇帝目送着一辆檀香木制的马车。
那辆暗黑色的马车在渐行渐远,天边群鸟飞过,微风轻轻吹抚,送走这不起眼的人。
老皇帝站很久,他的目光一直望着五殿下沈檀祀远去的方向,他好像有没有说完的话,久久不肯离去。
皇帝站了多久,众大臣也站了很多久。
一位老臣说:“陛下,高处风大,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其他大臣纷纷附议。
一行人便下了城墙。
沈檀祀走了六日才刚刚到达煊城的边界上,还需走上半日才能到达煊城。
黎栖不禁抱怨道:“我这还没有到煊城呢,就要死了,你说说你干啥想不开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呢,我看啊,你就是找罪受。”
他的话刚说完,马车就一阵剧烈的震动,听见护卫喊:“保护殿下。 ”
沈檀祀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遇刺的人不是他一样,黎栖看见沈檀祀这个样子,又来了一句:“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黎叔,咱要清楚,你不是太监。”沈檀祀打趣道。
黎栖:“……。”
第 4章 被拦
护送的护卫全部被活捉了,黎栖扫了一眼,道:“怎么办,打?”
沈檀祀嫌弃的瞥了黎栖一眼,反问道:“你能打?”
黎栖:“…………”
沈檀祀想这荒郊野岭的有土匪就很奇怪了,这个地方一般没有商队经过,在这里当土匪什么都强不到。所以他猜测应该是在这里住的一些人,至于为什么要拦路,沈檀祀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他们怕被抢地盘,这一带地形好,土肥水好,确实适合居住,加上他们身边有侍卫,看起来就有点像是去干架的。
沈檀祀淡淡地说:“我们这才刚刚到呢,人生地不熟的,没谁跟谁过不去的,我出去看看。”
话落,他起身掀开了车帘,入目的是一张带着白纱的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很明亮很漂亮,额头被碎发给挡住了,再往旁边一看,全是战败的护卫。
那些人见有人出来,喊了声:“老大”
沈檀祀一出来看见这位老大突然心口一痛,疼痛使他有点重心不稳,朝前倒去,“老大”一手扶住他纤细的腰,一手扶着他的手,姿势很是暧昧。
等沈檀祀反应过来立马就把“老大”推开来了:“抱歉。”
“老大”搓了下手,似乎是在回味刚刚的触感。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道:“老大,这两个怎么办?”
沈檀祀皱了下眉头,向眼前这个人行了一礼:“这位老大,我只是路过一下,没什么意思,不抢地盘的。”
“老大”听完后就笑了,笑声听着有让人感觉揽清风明月入怀,好听极了,他笑了后,他的弟兄们也跟着笑了。
“老大”用折扇挑起来沈檀祀的下巴,带着笑意的说:“我不怕你跟我抢地盘。”
随后凑近了沈檀祀的耳边,缓缓地说:“没关系,你抢地,我抢你。”
沈檀祀面带着微笑,然后把折扇推开,手直冲系着的白纱,恶狠狠地说:“你抢我可以,但是总得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老大”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捉住了沈檀祀的手,温柔地说:“等成亲之日,夫人自会看到”他特地把夫人这两个字咬重读音。
听到夫人这两个字后,沈檀祀耳根子都红了,他气狠狠地说:“爷不想打你,你非要找打是吧?好,成全你。”
沈檀祀喊了一声:“黎叔。”
一把剑从马车里飞出,沈檀祀稳稳的接住了。
老大嘲讽了一句:“还以为安宁城里细胳膊细腿的只会握笔呢。”
沈檀祀二话不说提剑上去直取面门,“老大”往右躲开,与剑擦过,然后说了声:“都让开。”
老大往右躲了剑便跟着老大往右移,“老大”抬手用折扇挡了一下,来了一个后空翻,与沈檀祀拉开了距离,他看了眼折扇,已经成了两半了。
“老大”:“……”
他暗骂一声,没想到还会点三脚猫功夫,而且内力还如此深厚,日后有意思了。
“老大”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看你,咱俩这关系怎么能一见面就打架呢。”
沈檀祀刚想说一句谁跟你有关系,就被“老大”给打断了,他说:“我放人,我现在就走,你们继续过。”
随即给来个眼神,他们一群人都撤走了。
“老大”回头说:“咱俩的夫妻关系。”一说完直接就跑了。
沈檀祀:“……”
黎栖坐在马车里面哈哈大笑,本来他还想着这真的打起来那还了得,结果没想到事情成了这个样子,原来沈檀祀有个夫君啊。
黎栖很欠揍的说:“沈夫人快上车,咱们要走了。”
沈檀祀冷冷地说:“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踢下去。”
沈檀祀也是无语了,这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真的服了。
另一边,他们到出了几里开外,众人气喘吁吁,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说:“公子不把新任城主抓上山吗?”
“老大”把白纱扯下来,露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不,这个有意思,会武功,难得,还很有趣。乘风,去给我查下这个人的底细。”
乘风:“是,公子”
“老大”向大家鞠了一躬:“诸位今日愿意跟着我胡闹,我在此谢过。”
一人说:“客气,客气,我们谁跟谁啊。那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见。”
“老大”:“诸位保重,再会。”
第 5章 归来
半日后,沈檀祀到达了煊城。
煊城很大,是一个位于边境的城,处于一片广阔的平原上。
煊城城门口站了许多人,他们见沈檀祀来了,全部下跪,“恭迎殿下。”
沈檀祀下了马车,望了望这一众大臣,随后薄唇微启:“起来吧。”
进入了煊城后,发现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惨淡,这城里算得上是繁华了,虽没有安宁城那般热闹,但是相比于其他的城,已然是很好的了。
沈檀祀被引进了城主府,城主府位于煊城最中心的位置,且城主府里有一座观星楼,修的极其高,可看见煊城里的每一处地方。城主府的前堂是用于城中议事用的,而城主是住在后面的院子里,但是如果城主不想住城主府也是可以的。
后院很大,城主的屋子旁还有一棵高大茂盛的桂花树,此时的桂花树上正长着些淡黄色的小花,清风习来,阵阵的桂花香与沈檀祀擦肩而过。
再往旁边便是浴池。
沈檀祀慢步的往浴池走,他又想到了今天那个破事,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个人确实长的很好看,虽然只看见了眼睛。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衣裳,随后走向了浴池,他的两手大开,搭在池边,看着很是惬意,他一双桃花眼很自然的闭着,享受着沐浴带来的舒适感。
煊城的夜晚总是有些许微风,风吹过浴池,给沈檀祀带来了些许凉意。
江府。
“公子,小姐丢了。”
身着红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听完后,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启唇缓缓地说:“她又与老爷吵架了?”
下人说:“老爷出门了,应该是没有的,今天下午小姐说去跑马,然后一直没有回来。”
江瑾衍暗骂一声这死丫头,怎么成天的净给我找事做,我这才刚刚回来呢,还得为她奔波,看她回来我不抽她。
江瑾衍说:“再去找找,树林里多注意着点,她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了。”
下人:“是,小的现在就去。”
下人退下后,江瑾衍去了后院。
江瑾衍对着一位中年美妇女行了一礼:“母亲,愿儿不见了,但是母亲不用担心,儿子已经命人去找了。”
中年妇女虽已经老了,但是仍然能看出她年轻时是个美人,“阿衍有心了。”
江瑾衍说:“那儿子也去找找愿儿。”
柳玉颜说:“也好,找到了记得早点回来,你记得好好休息这才刚回来。”
江瑾衍道:“是,儿子告退。”
柳玉颜看着如今高挑的江瑾衍很是欣慰,她刚刚仔细的瞧了他的脸,真的是和夫人越来越像的。
就这样今天刚刚回来的江大公子又出门了。
其实江瑾衍没有必要亲自去找,但是在江府待着不自在,所以还不如出来舒服些。
他拿出翠绿色的笛子,吹了几下,就跑来了一只黑色的老鼠,还“吱吱吱”了几声。
这鼠唤苍山鼠,生活在雪山上,它能随着环境色彩的变化跟着一起变化,而且耳目非常聪明,所以要想得到一只苍山鼠也是很不容易,耳目聪明就代表了它很难被捉住。
江瑾衍勾了勾嘴角,明知故问:“雪球你怎么成了黑炭了,本公子可不喜欢这么黑不溜秋的老鼠。”
雪球:“……”它吱吱吱了好几声,似乎是对江瑾衍话的反驳。
江瑾衍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快去给我找个人。”话落,他把一支发簪凑到了雪球的鼻子前,雪球的鼻子动了动,然后向黑暗中溜去了。
第 5章 倒霉
江瑾衍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此时还不算太晚,煊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人们都享受着此时的安宁,能穿暖能吃饱。
春天里的夜晚没有繁星点点,也没有皎洁的圆圆的月亮,有的是一点点乌云,看不到边际的灰色的天空。
江瑾衍出来了但是他不知道去哪里,他漫无目地走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的,看了一圈没有什么玩意激起他的兴趣。
当真是无聊啊,早知道就先去西域玩玩了,那里的美酒跟美人当真是……。
“害”他不禁叹了口气。
突然他想到了个好玩的,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
随即运起轻功向城主府而去。
去城主府的路上要经过一段比较黑的路,江瑾衍因为不舒服,就拿出了一条轻质的白绫。
等到达城主府时,江瑾衍的眼睛上覆上了白纱,他漂亮的眼睛自然的闭着。他系上白绫后,显示出了一种出尘的感觉,似天上的谪仙,不入凡尘。
他抬眸看了看城主府的墙,觉得之前都没有发现原来城主府的墙那么高啊,不过对于他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
借地一用力,他便越过了那高墙。
他很是得意的勾了下唇,想着就这墙还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能拦得住他。
虽说江瑾衍是在煊城长大的,但是这城主府里头他倒是真的还没有来过,城主府的前堂倒是去过。
他仔细的打量着城主府这后堂的四周,别说,这还挺好的,种了好几种难得的酿酒草。
看见了前面浴池有灯亮着,他便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他抬手轻拉了下覆在眼睛上的白绫,抬眸一看,便是美人入眼,白皙的肩暴露在空气中,美人的眼闭着,一头墨发散乱的在地上。江瑾衍感觉心跳都慢了几拍,一时竟忘了呼吸,心道果然还是这样子的美人最美。
沈檀祀是耳朵动了动,轻勾了下唇,轻嗤一声,毫不客气地道:“阁下是喜欢偷看人沐浴吗?”
江瑾衍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此人武功也是相当的出色的。
他也毫不客气地回答:“城主容貌绝艳,但草民身份卑微,所以想一睹城主的美颜便只能夜晚来访了。”
沈檀祀冷笑:“你觉得本城主信吗?”
他突然回眸看向江瑾衍,只见他站在一棵树下面,他身着绯色锦衣,墨发被高高束起,前头留了碎发,眼睛被白绫挡住了。
沈檀祀又来了一句:“我还没有见过草民穿着这么好料子的衣服。”
江瑾衍摸了下衣服,感受了一下衣服的质感,勾唇一笑:“那么城主现在不就见过了。”
沈檀祀:“……”
他真的很想骂人,今天怎么就那么霉呢?碰上土匪就算了现在还来了个采花大盗,这个采花大盗还这么气人,明日一定得拜个神再出门,要不然别一出门就被车给死了。
沈檀祀盯着这个蒙着眼的男子,冷冷地说:“我请阁下走还是阁下自已走?”
江瑾衍运起武功向沈檀祀飞去,沈檀祀已经做好了防备那人的准备,结果那人一个拐弯把他放在旁边的衣服给拿了。
得手后江瑾衍冷笑一声,想着我看你怎么请我走。
沈檀祀:“……”难道本城主还没有衣服重要?
他觉得自已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无语过,什么人啊这是,还有这城主府的戒备怎么这么松,这二哈都进来半天了也没有人发现,难怪这煊城的城主活不久,多半都是被刺杀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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