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成反派,拳打主角团脚踩家暴男》作者:归远少爷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1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容瑟穿书了,穿成了权谋文里弑父弑兄觊觎皇位阴鸷狠毒的大反派。

可他只不过是主角攻受调情的工具人背景板罢了,屡次为主角攻受的恋爱发光发热贡献自己,最后主角攻受幸福快乐地生活在皇宫里,他则众叛亲离死无全尸。

容瑟:谢邀,勿cue,只想做饭。

原著剧情是不可能走的,尤其是当他知道原主是个身世悲惨命运多舛且误入歧途的小可怜后。

做饭的手,微微颤抖,没忍住还是走上了反派的路,拳打主角团,脚踩家暴男。

容瑟对此:路见不平,日行一善。

一不小心,还给自己行来了个男朋友。

容瑟:……这好像是主角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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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慎予十三赴边关,一守就是十四年,是大晋人人称颂的英雄战神。

殊不知战神无一晚能安枕,直到——

他寻到了这沉浮不定的世道中,唯一的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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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边孤雁,水上浮萍。

人间自有安排处。

面热心冷略有疯批攻x虽怂但刚穿书厨子受

阅读指南:

1.全文架空,请勿深究,私设如山,容瑟做饭最好吃!!容瑟是移动菜谱!!

2.地名多为杜撰,官职也是各朝代大杂烩,借用古诗词典籍都会标注,没标就是太忙忘了,毕竟我经常踩点更新生死时速,绝无将诗词名句据为己有的意思。

3.剧情流,cp不拆不逆,站对了才能嗑到糖。

4.攻受身心双洁,只有彼此,甜文,1v1!he!

001.宫宴

容瑟睁眼时还恍惚着,耳边似乎还有风声呼啸,从二十四楼坠落的失重感也没彻底退去,他浑身冷汗淋漓,双腿虚软,指尖还痉挛颤抖着。

古色古香的厅堂,雕栏画栋,金碧荧煌,丝竹之音宛转悠扬,曼妙女子舞姿轻盈。

容瑟缓缓蹙眉。

稍一动作,脑中如同掀起惊涛骇浪,无数陌生的记忆倏尔涌入。

混乱半晌。

容瑟才勉强理清楚,他还活着,并且穿书了!穿进了他前几天囫囵吞枣看的一本古代耽美感情流小说,名叫《朕与将军解战袍》。

原著中主角受容靖是正统嫡子,性格温和宽厚,官配则是大晋素有战神之名的定北侯梁慎予。两人自幼相识,分别多年。整本书篇幅不长,剧情基本为感情线服务,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攻受的甜甜恋爱。

他坐得安静,默不作声,是因为脑中还在走马灯似的播放原主容瑟的生平,倒也不是事无巨细,而是他印象深刻的片段,有点类似电影剪辑。

原主也叫容瑟,先帝最小的弟弟,生母颜霜出身青楼,素有晋京第一美人之称,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入宫后颇得圣宠,为老皇帝诞下一子——然后老皇帝驾崩了。

新帝也就是容靖他爹,强迫已是太妃的颜霜侍寝,此等丑事传了出去,秽乱后宫的罪名就落在了颜霜头上,彼时是皇后的曹氏亲自赐死颜太妃,当着八岁的容瑟面前,足足绞了数十次,颜霜才气绝身亡,瞪眼伸舌,面目狰狞,死相难看,那之后容瑟便被丢到皇陵去自生自灭。

原主守皇陵五年,才因皇帝身边近侍郑福存心讨好,将他与生母容貌极像的皇帝亲弟送回宫,原主不傻,年纪尚小,忍而不发三年,任由老皇帝拿他当周边似的追忆生母,5年后,正式开始布局。

借老皇帝的手拉拢太医,暗中透露彼时的曹皇后子凭母贵皇帝有意立他为太子的意思,容胥迟迟不立太子,曹皇后必定心急,太医便将事先备好的药交予她,告知他此物长期服用必定早逝。

如原主所想,老皇帝身子渐垮,他便在朝中崭露头角,借尚书府与九寺之间的朝堂利益纠葛成功上位。。

在老皇帝将死的半年,他就成了替皇兄亲政的摄政王。

只是老皇帝死后身边出内鬼,才有定北侯奔袭五千里勤王,主角攻定北侯手握重兵,但远在边陲耳目被遮掩,原主手中唯有禁军十万,得知定北侯赶回后,未免给他话柄才主动让位,但条件是将曹太后送去看守皇陵。

他不谋反,定北侯就不能出兵,他迟早有一日要离京,到时再谋大事。正好原主手里拿捏着朝堂半数官员,定北侯也无意与他死战,于是便有了之后的恋爱工具人原主。

直到攻受甜蜜够了,原主忍不住起兵谋逆,才发现身边可用之人已被定北侯策反的策反,杀的杀,孤掌难鸣,最终落得凄惨结局。

眼下这位阴鸷冷酷狠辣无情并且下场凄惨的大反派,正是容瑟本人。

容瑟:“……”

就很突然。

地狱开端。

强行在脑中播放别人的记忆,就像猛地灌入无数知识点,想不接收都不行,容瑟不知自已沉默了多久,只是等他再回神时,眼前这一张张面孔便能同原主的记忆一一对上。

容瑟仍旧不动声色,心中不断权衡,蝼蚁尚且偷生,他既然重新活一回,就不想走原主的老路。

原主本性冷漠,手段残酷激烈,所有人都只是利用对象,恨不得一颦一笑都是算计,落得这个下场倒是正常。

可原著中那如何如何好的主角受,在原主的记忆里可是个笑里藏刀的坏种,道貌岸然,心思恶毒。譬如在无人时侮辱打骂,自已责打宫人打死小狗后对外宣称是原主干的,甚至有意无意地对外说他是个茹毛饮血的怪物。

这种货色都能当主角,准反派容瑟很难忍得下这口气。

他略作分析。

此时此刻,他穿过来的时间点,正是本书开始的第一章,先帝新丧,原主因定北侯回京谋而不发,于是新帝容靖登基,行过祭天礼后,设宴为立了大功的定北侯接风洗尘。

也就是说,他此刻还是能与主角攻受正面对垒的摄政王。

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个厨子该怎么速成政斗??

容瑟抚了抚眉心,被身上罗兰紫滚金边的衣袍吸引了目光,随即扫到面前的一张矮桌,上边几样清汤寡水的菜,摆盘倒是挺好看,只是看着就让人没什么食欲。容瑟这才发现自已坐的是张雕着龙头扶手的木椅。

…看得出原主多嚣张了,皇帝还坐上面呢自已就敢用龙椅二号。

容瑟陷入沉思,又低头看了看自已桌前这几道菜,都是些冷菜,适才痉挛的腹中冰凉,更不想下口了。

“皇叔若是累了,不如早些回府去歇着。”

一道关切声响起,容瑟凭借这称呼猜到对方是谁,一双昳丽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正坐在天子下方的位置,所以——

容瑟抬头一瞧,便是身着明黄龙袍头戴冕旒的容靖,果真如原著描写的,白皙俊逸,星眸皓齿,活脱脱一朵纯良无害的小白莲花。

这是公然给他下逐客令呢,容瑟兴致缺缺地想着原著里那个靠主角攻位及天子的恶毒小废物,刚下去的恶心感又涌上来了。

呕。

容瑟再往下一瞄,群臣都在下方两侧落座,只有他与新登基的皇上坐在上头。所以群臣之首的位置就是主角攻梁慎予——

容瑟缓缓瞧去,目光倏尔定住。

定在了那人——桌上的一道菜上。

满殿之上,唯一的一道热菜,还冒着热气的蛋花汤。

瞧着也是清汤,上头飘着些许翠色的叶,些许蛋花飘在其中,在一众拌凉菜似的冷菜中脱颖而出,直接抓住了容瑟的眼。

见容瑟谁也不搭理,容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容瑟已经输了!如今登基的是他,容瑟凭什么还敢这么目中无人?

就在容靖准备继续开口时,群臣之首处坐着的那人含笑缓声:“王爷,瞧了半晌,是想吃这道菜?”

容瑟只瞧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镀银的筷子轻轻点在那汤的上边。

倏尔回神。

容瑟这才瞧见坐在那的男人,眉骨深邃,容貌俊美,身穿与他同色的绛紫色朝服,衣襟绣麒麟踏云,硬是在满殿官员中穿出了鹤立鸡群的飒利野性,仪态也极为出众,一样的端坐,他就坐出了游刃有余的沉稳。

像一棵凌霜倨傲的松。

定北侯,梁慎予,字戍云。

容瑟不动声色,掌心托着下颌,打量了他一会儿,才矜持地一点头。

“给本王么?”

短短四个字,容瑟用了半天的功夫去揣摩。

说出“本王”这个自称的时候,还有点隐晦的羞耻感,就像是中二少年……

梁慎予却是微诧,饶有兴致一挑眉。

自他回京后这权倾朝野的王爷就避而不见,是以,今日还是他回来后初次瞧见传闻中贪权敛财声名狼藉的九王爷。

光明正大地在宫宴上阖眸养神,睁开眼谁都不搭理,第一句话是要他面前这碗菜……

有点意思。

梁慎予存了试探的心思,不徐不缓地起身,端着那青瓷宽口碗登上台阶,弯腰将之放在容瑟的桌前,笑里藏着探究。

“王爷请用。”

容瑟下意识后退了些许,他不能适应和人离得太近,但也没失态,只是难免诧异。

“本王的好侄儿给侯爷备的。”容瑟瞥了眼面色紧绷甚至隐隐有些震惊和委屈的容靖,心情大好,笑得也更真切了些,“当真给?”

梁慎予打量着眼前这王爷的好皮相,笑时眸如桃花,顾盼多情,偏又气质温润,倒是与传闻中的阴鸷修罗半点不搭边。

话却不中听,不仅大逆不道,甚至还将责任推到他身上来。

“一道菜而已,王爷身份尊贵,有何给不得?”

梁慎予意味深长扫了一眼容瑟,说完便折身坐回自已的位置。

满殿的官员噤若寒蝉,甚至都不敢瞧他们这位新登基的陛下脸色有多难看。

这二位是明晃晃地没把新帝放在眼里啊!

摄政王,权倾朝野,手握兵权。

定北侯,战功累累,重兵在手。

一道菜,在群臣心中被解读出无数可能,譬如这两位是不知不觉间完成了一场隐晦的交锋……

喝到一口热乎蛋花汤的容瑟心情却是不要太好,他既然用了原主的身体和身份,自然也该回报一二,毕竟是重活一次的机会,岂止是珍贵,他做不到对原主委屈含恨的前半生视若无睹。

故而,瞧见容靖吃瘪,自然大快人心。

容瑟美滋滋地喝着蛋花汤,心里还在想他潦草看过的那本原著,许多情节里头都没涉及,譬如容瑟刚才被灌到现在头还隐隐作痛的那些记忆。

但梁慎予现在应当是刚还朝,原著感情线还没完全展开的时候,这人的设定就是面热心冷,骁勇善战的将军,也是霁月清风的君子,容靖这朵小白花情深不悔,爱得如痴如狂,最后感动梁慎予,为他保驾护航。

不过梁慎予确实有从龙之功,不能保证他现在对容靖没有偏心,容瑟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就在他沉思时,容靖再次开口了。

“朕听闻,定北侯还朝入京那日,禁军总督云稚不仅未下马行礼,甚至还刀剑相向——理当重罚!”

容瑟立马向武将那一列看过去,身着绯色官袍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行礼告罪:“臣惶恐。”

这是自已人。

容瑟手下有一对孪生兄弟,哥哥在府中替他管着生意,弟弟则入朝为官,手中十万禁军,也是容瑟的底气。

原著中没有这段,因为原主被容靖那副作态恶心到,当场掀桌子走人。

容瑟叹了口气。

这得即兴发挥了。

002.约饭

“云稚,站直了。”容瑟冷道,“无错不必认,脊梁挺直,当着百官的面告诉陛下,为何没行礼。”

云稚一愣,随即不卑不亢地朗声:“回王爷,侯爷回京却手无诏令,臣职责所在并未放行,而且我朝律例有载,武官负甲当值时,便是天子也不必行大礼。”

“听明白了?”容瑟目光扫过群臣,最后定在容靖身上,“陛下宠信定北侯是一码事,却实在不必拿旁人当垫脚石,不曾行礼参拜?此刻重臣皆在,陛下不如让他们都给定北侯磕一个,怎么样?”

在场朝臣脸色变了,能参加宫宴的都是四品以上的朝臣,哪怕是保皇派脸色也不好,他们是要仰仗定北侯的兵马,可这,给定北侯下跪是必不可能!

仇恨值拉满,容靖被推到群臣对立面,悻悻道:“是朕失察……”

“失察?”容瑟开启嘲讽,“陛下不会是不清楚我朝律例吧?”

容靖哽住,他想借机处置了云稚,反被容瑟将了一军,竟连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容靖的亲舅舅曹伦解围:“陛下忙于朝政,一时失察也是有的。”

容瑟阴阳怪气:“今日逼着当朝二品总督给定北侯行礼参拜,岂知他日别人不会因此获罪,天子一个失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陛下自已反省吧。”

群臣不敢接话茬,都不作声,却在用眼神暗暗交流。

容靖脸色发白,难堪地攥紧手,半晌才干巴巴地说:“皇叔说的是,朕受教了。”

容瑟目的达成,也看出了梁慎予对容靖的态度。

很好,这段和原著没有出入,这人还处于没对容靖有什么心思的阶段,否则不会这么沉默。

可操作范围又大了不少。

正在沉思时,忽地听见梁慎予一声:“不合口?”

容瑟茫然须臾,抬头与梁慎予视线相撞时,才晓得他问的是自已,便从心地点头:“嗯。”

从前也是,容瑟更爱吃自已做的饭。

立刻有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天下竟还有人能做出比御厨更好的饭食?九王府也只是王府,怎能同御厨相比?”

容瑟循声瞧见个绯衣公子,这是容靖的表弟,曹伦的儿子,名叫曹昊昀,也是文中设定对容靖爱护有加感情朦胧的男配,俗称深情男二。

“你拿这当宝贝?”容瑟端起一碟兰花摆盘的水煮白菜,不无怜悯地说道:“本王却觉得难以下咽,如食糟糠。”

国宴也就这水平了,平日还能吃到什么好的?

容瑟真情实感地在可怜他。

他这话说得无比傲慢,但容瑟自已有骄傲的底气,他做的饭就是比这个好吃!

一碗蛋花汤,清淡是够清淡,却又多加盐,也不知到底要重口还是要清淡。

曹昊昀气得脸颊涨红,还想在说什么,却被梁慎予一声轻笑打断。

“小侯常在边陲,荒蛮之地,也不曾尝过什么珍馐美馔。”梁慎予客客气气地笑说,“不知能否有幸,尝尝九王府的饭食?”

梁慎予自知自已坏了这位的好事,又听闻他睚眦必报,便生出试探之意。

容瑟眉梢微挑。

男人嘛,一起吃两顿饭,喝两顿酒,就能攀上点交情。

“明日吧。”容瑟一口应下,“明日侯爷可来用晚膳。”

意外地没有嘲讽,甚至可以说是温和了,莫非要摆一道鸿门宴?

梁慎予神情微妙,笑了声:“那可说定了,王爷莫嫌小侯叨扰。”

容瑟:“不会。”

曹昊昀被打断了话,本就不爽,再瞧这二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脸色变更难看,起身对容靖说道:“陛下,九王爷口口声声藐视天恩,分明是对圣上大不敬!”

容靖嘴角抽了抽,心说我还不知道他大不敬么?他就没敬过朕!但眼神还是下意识地往梁慎予身上瞥……

定北侯分明就是为了助他登基才回京的,怎么今日却总是与容瑟搭话?

“那小侯是不是也对陛下大不敬了?”梁慎予口吻轻柔,只是与他那浮于表面的斯文一样,掩不住双目中倏尔沉下去的浓郁冷色,唇边噙着的笑仍然雅致得体,缓缓道:“话可不能乱说。”

容靖见他似有不悦,当下轻轻蹙眉,温声道:“哪里的话,今日宫宴,诸位大人别光顾着说话,用膳吧。”

见容靖不打算追究,曹昊昀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还冷冷扫了眼容瑟和梁慎予。

容瑟不大喜欢这样的应酬,他刚穿过来不得不装模作样一会儿,现在差不多摸清情势,便不打算继续留下去陪他们假笑,因坠楼的恐惧感而冰冷的手脚也渐渐回温,容瑟利落起身,说:“本王乏了,这便告退。”

容瑟敷衍地颔首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殿门。

感谢原主尊贵的身份,让他不必三跪九叩行大礼。

随便招了个宫人领路,走到宫门外时,一青衫男子迎了过来,这人生了副与云稚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云稚因是武官,神情总带着几分刚毅冷硬,而眼前这位则是儒气内敛。

是双生子的哥哥,云初。

云初在前引路,轻声说:“还当王爷不会久留,可是被绊住了手脚?”

容瑟心说可不是么,进去的是你主子,出来的是个厨子。

想不到吧。

“嗯,回府吧。”容瑟言简意赅。

原主在手下面前一直都是深不可测的高冷模样,碰巧他本身也不大爱说话,何况魂穿这种事不见得有人会想到,想来不会出问题。

果然,云初并未置喙,将他引到一辆颇为奢华的马车前,又搬来垫脚的小凳子,十分周到。

上马车前,容瑟瞥了眼宫门的位置,低声吩咐:“派人盯着定北侯今夜的动向。”

原著里这一段,写的是容靖将梁慎予留在宫中秉烛夜谈,追忆当年。

容瑟没加以阻止,就是想看看他今晚这一小片蝴蝶翅膀,到底能不能扇动剧情。

云初低眉,“是。”

容瑟这才进马车去,没了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他放松了些许,背靠着马车眼神逐渐放空。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家里对着镜头录做饭视频,兢兢业业地做一个美食up主,意外坠楼后却穿越成书里的大反派,又即兴参与原著剧情,至此,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天翻地覆。

一地鸡毛。

003.豪宅

原主身世凄惨,但后来性子也确实不好,生命里仿佛只有报仇这一件事,所有人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才给了梁慎予漏子可以钻。

可话说回来,他就是个厨子!

容瑟想了一路的破局之路,越想越烦,他只是看见了原主的记忆,但并非继承了他的人格,原主能权倾朝野,其实力可见一斑,最后还是落得凄惨下场。

换言之,逆天改命之路漫漫……

原主,真会出难题!

容瑟蔫了。

这种萎靡不振的丧一直持续到了容瑟下马车,走进雕梁綉户的王府,行过幽静庭院,这座王府雕栏玉砌,碧瓦朱甍,绿植与假山错落雅致,堪称神工天巧,犹如人间桃源,房屋飞檐反宇,檐下风铃是满绿的翡翠镂空雕刻,下边缀着圆润饱满的三颗东珠,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奢华。

远观还能瞧见几座翼楼,楼阁间连有飞阁流丹,悬灯熠熠。

容瑟面不改色,宽大袖袍里的手微微颤抖。

这代表着什么?

拼搏半辈子才勉勉强强付得起一套二线小城市不过百平房首付的他,拥有了一座坐地面积目测不少于六七万平且精装修的私宅!!

容瑟的眼睛瞬间亮了,甚至带了几分陶醉。

原主!真有你的!

慢悠悠地走到卧房前时,容瑟用尽毕生自制力才让脚步不那么飘忽,眼神不那么恍惚。

云初恭声说:“王爷可要沐浴?”

容瑟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他接收的记忆太多太杂,但其中倒是对这座宅子没多少印象,可见原主根本没把这大宅子当回事,这座宅子,不配出现在他认为重要的记忆中。

容瑟心情有些微妙,一直持续到进了名曰沧澜暖阁的浴室,他已经麻木了。

他还以为沐浴也就是木盆洗澡,可他还是低估了原主,沧澜暖阁这间洗沐间分两室,以厚重帷幔隔开,外室摆着贵妃榻小炕桌茶点,内室以陶为砖,木屐、浴凳、铜灯以及搓澡用的浮石一应俱全,甚至还摆着一面一人高的花鸟铜镜,雕刻精美,镜面圆滑。出水口是镀金的麒麟头,保暖有壁炉,甚至还设置了排水的地漏,以及一个可容纳三人泡进去的乌鸡翡翠浴盆。

……容瑟沉默良久,对未来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想做反派的摄政王不是好厨子!

云初见王爷面色喜怒不定,犹豫道:“王爷,可要人伺候?”

“不必。”容瑟回神,用平稳地语气说:“明日,将府里账本拿来,本王看看。”

他要看看自已还有多少积蓄!

云初愣了一下,“都要?”

容瑟点头:“都要。”

.

云初走后,容瑟忍着激动放好热水,泡在奢侈浴盆里后缓缓舒了口气。

容瑟稍稍偏头,铜镜映出了他的样貌,不由微微挑眉。

原主这张脸和他几乎一样,明艳昳丽,发如墨缎,生了副斯文凉薄的脸,偏偏左侧眼下有一颗鲜红小痣,顷刻间让这张脸上的疏离冷漠变为张扬秀艳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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