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病娇家主又在装可怜》作者:旅隼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30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病娇家主又在装可怜

作者:旅隼

简介:

最近更新:2024-07-85 14:40

为了接近靳停,兰家家主兰殊替了旁支兰晚秋的身份,嫁给了靳停的弟弟靳远为其冲喜,可没想到这一冲,直接把靳远冲没了。

而更让兰殊没想到的是,掀开他盖头的人会是靳停。

兰殊面上如同受到巨大惊吓的小兔子,可怜兮兮,无力柔弱到任人欺凌,可心下登时乐了,居然还能有这种送上门的好事。

疯子×疯子

两个疯子的爱情故事。

卷一: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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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始之一:兰家兰晚秋

不了城。

兰家地牢。

“家主!家主——!属下错了!属下真的错了!您就饶过属下这回吧!”

坐于上位的兰殊轻歪了一下头,笑着表示不解:“几句廉价的知错,就可以将你背叛兰家,害死同僚之事一笔带过了?”

底下跪着不停磕头认错的人闻言,贴在灰地上的手掌“咻”地一下握紧,他猛地抬头,遍布红血丝的双眼因过分用力,眼珠看着都几乎要瞪出,他咬牙恨恨道:“那你要我如何?偿命吗?凭什么?”

“明明是他们愚蠢信错了人,那是他们的报应,而我沦落至此,不过是运道没站在我这边罢了……”

兰殊瞧着底下的人突然换了一副面孔,轻拍了膝上的灰,慢慢站起,又听他继续说:“可是现在看来倒也未必,这地牢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为什么不敢拼死博上一博!”

虽然大家都听说兰家新任家主兰殊修炼成了禁术,武学已达到了巅峰,可毕竟没人亲眼瞧见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呢,说不定是为了登上家主之位虚张声势罢了。

眼前人的那点心思,兰殊一眼就看出,他忍俊不禁,招了招手,“来,博吧。”

被轻视的感觉并不好受,决定拼死一博的人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力,冲到了兰殊的面前,被兰殊一手掐住了脖子。

手上的兵刃“哐”的一声无力落了地。

“呵,知道这地牢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吗,傻子……”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这是我一个人的狩猎场啊。”

兰殊如嫩芽一般绿的眸子里冒出某种诡异的兴奋的光亮,他瞧着手里的人因着他手上慢慢增加的力道,脸慢慢涨地通红,手从一开始地拉拽到后面无力的垂下,以及最后眼中定格般的对他的恐惧。

兰殊欣赏着眼前过分美好的一切,因为心情太过愉悦,连他的共生契兽竹叶青都忍不住出现,攀着他的手臂吐着蛇信子。

在感知到手上的人没了生机后,兰殊松了手,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后随手将帕子扔在地上,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地牢。

兰殊刚一出去,就与来寻他的兰星霜撞上了。

兰殊脸上立刻挂上了乖巧的笑容,迎上兰星霜,主动打了招呼,“哥哥怎么过来了?”

兰星霜皱着眉头,是真的担心兰殊,“你真的决定了要去靳家?”

见兰殊点头,兰星霜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严厉,“小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都过去了,你不必……”

再伤害自己……

“过去?”兰殊的笑容弧度未变,眼中那口死寂的井寒气逼人,“哥哥,我不去找他,我就永远都过不去。”

“明明那天我和靳停都在,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向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困在原地。”

兰殊忽地又低低笑了两声,“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着靳停陪着我下地狱。”

“哥哥,这是他欠我的。”

兰星霜被兰殊的话震住了,好半晌回过神,明白兰殊心意已决后,他苦笑了一下,心想执迷不悟的又何止兰殊呢?

伴随着一声叹息,兰星霜妥协了,不再劝说,“抑制禁术副作用的药必须按时吃,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立刻将你接回来。”

“知道了,哥哥。”

兰殊乖巧的一声“哥哥”,让兰星霜的笑又多了几分涩意,他也亏欠兰殊良多,若他当初没有对兰殊身上发生的事视而不见,或许今天的兰殊就不会身处那炼狱之中。

可惜这世上的事,从来都经不起任何如果的考量。

他终究还是成了漠视的帮凶。

*

“兰晚秋!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靳家接亲的队伍都来了!”

“来了。”兰殊红着眼睛小声说了一句,在身边人的大声催促中上了花轿。

上了花轿后的兰殊因过分进入状态吸了吸鼻子,他的指尖都因为看见靳停的可能性而激烈地发颤,从现在起,他就是兰晚秋了。

那个以地坤身份,嫁给靳停弟弟靳远为其冲喜的兰家兰晚秋。

【作者有话说】:开新坑辣~( ̄▽ ̄~)~

岁始之二:洞房花烛夜

兰殊到了靳家,连拜堂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或者说兰晚秋要嫁的那个靳远据说已经瘫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兰殊头顶着红色的盖头,一进了府,就被人搀着左拐右拐不知道拐到哪处,搀扶兰殊的人终是在兰殊耐心告罄前,将兰殊带到了一间布置好的喜房内。

兰殊坐在绣着鸳鸯的大红褥子之上,静静地等待着他那个半死不活的相公。

这一坐就不知是多长时间了,兰殊偶然掀开盖头的一角才发现那侧的红烛燃了快一半了。

就在兰殊打算自己掀开盖头休息的时候,本以为不会来人的院子,突然从远方传来了轮子“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那声音到了门口就停了。

兰殊正疑惑着,心想那靳远不是快死了吗,怎么还有力气过来洞房。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门就被打开了,轮子滚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回是到了兰殊跟前才停下。

没有丝毫预兆的,兰殊的盖头就被掀开了,眼眶登时湿润了的兰殊,视线冷不丁就和来人的对上了。

哎?

兰殊看清来的是谁的时候,一瞬间愣住了。

居然是靳停。

面前的靳停比他印象中的要高大许多,脸上依旧留有骇人的爪痕,将这原本完好的白玉弄得四分五裂,狰狞可怖,更衬得靳停那双金色的眼睛多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兰殊一直都知道,靳停应是会生得很俊美的,可偏偏遇上了不幸的事,脸毁了,腿也废了,可这并不能抵消兰殊心中的恨意。

靳停惨是他活该,与他们之间的账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靳停的余光中,只知道这个来自兰家的兰晚秋身体僵住,好一会儿都没动作,想着大概率是被他的脸吓住了。

靳停自嘲似的扯了一下嘴角,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开了口:“怎么办呢?我的弟弟被你冲死了。”

兰殊心里冷笑一声,暗道这狗靳停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就这么颠倒黑白,将弟弟的死就扣在一个外人身上。

兰殊眼中的泪一瞬间落下,浑身猛地一颤,脸上从茫然失措到认命不过几息,到靳家说出口的第一句话,不由地带上了些哽咽,“能不能、能不能……让我选种不痛的死法……”

靳停的视线因为兰殊的这句话方才落到兰殊的脸上,他面上嘲讽的神情一瞬间消失,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头。

这地坤……倒是貌美得很。

他虽然知道身为地坤的人姿色不会差,可也是头回瞧见长得这么和他心意的地坤。

眉目口齿般般入画,更有肌肤胜雪,唇若涂朱。

和天仙似的,他那好弟弟靳远委实配不上一星半点。

“你叫什么来着?”靳停低头,伸手用指腹磨着椅子的扶手。

“回、回家主,我是兰家兰晚秋,嗝。”兰殊回了话,没忍住打了个哭嗝。

靳停听着这哭嗝,抬头一个眼神过去,床上坐着的人吓得后仰,如同一只受惊的雪兔,惹人怜爱得紧。

靳停的眼神不知不觉晦暗,房间里受惊的人仿佛察觉了什么,身体剧烈一抖,头偏向另一侧,正好将细嫩白皙的天鹅颈对向靳停。

靳停身上本就不稳定的烈酒香一瞬间泛滥开来,在闻到一股醇厚的陈醋香后,靳停恶劣的心思不再掩饰,他本就算不得什么好人不是吗?

“想活那就继续洞房花烛吧。”

至于和谁,答案再明显不过。

兰殊心中只觉好笑,他本来都已经做好直接弄死靳停的准备,没想到留在靳家的事还能有转机。

和弟夫洞房花烛?

也亏这狗东西想得出来。

再说了,这人腿都废了,还能怎么洞房?

兰殊想归想,骂归骂,面上沉默了许久,终是闭了眼,抖着手在靳停面前解着衣扣。

这动作取悦了靳停,他伸手扯过了兰殊,直接将惊慌的人抱坐在自己有感知却站不起来的腿上。

兰殊在下意识揽过靳停的脖颈,贴在靳停身上,抬眼瞧靳停的时候,有霎那间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失神,而后他的耳尖便不受控地滚烫了起来。

靳停故意叼住那滚烫软肉轻咬着,动作意外地轻柔,在视线再次相遇上时,两人耳边均有擂鼓轰鸣,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理智接连断了线。

岁始之三:柔弱不禁风

这个世界只有男子会分化为天乾(A)、中庸(B)、地坤(O)、天元(E)。

分化为地坤体弱能生子的貌美男子是最被人瞧不起的存在,地位最低,往往沦为贵族玩物。

而相对的,天元地位最高,其次为天乾,且天元与天乾都有共生契兽,天赋异禀,武力值极高。

兰殊则独立于这些之外,他是一个被改造过的半天乾半地坤的怪物。

可哪怕他只有一半是地坤,这地坤的部分也足够他被靳停的信香吸引,不受控地与靳停颠鸾倒凤。

多么卑贱的存在啊。

兰殊望向帐顶,眼中无悲亦无喜。

发了一会儿呆后,他侧头瞧着睡得正香的靳停,手不由自主地朝着靳停的脖子伸去。

要不还是直接杀了这厮吧,干脆点,一了百了。

兰殊动作极快,但架不住靳停睁眼更快,兰殊生生地将手偏离了方向,又没控制好力道,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就这么落在了靳停脸上。

靳停还没开口怪罪什么,眼前人立刻红了眼,慌慌张张地就想从床上爬起,那腰板还没挺直多久呢,靳停瞧着这兰晚秋身体猛地僵住,随即直挺挺地就要倒下了。

靳停半起身接住,低头才瞧见一身的青紫,细腻白皙的肌肤居然被他糟蹋地没一块干净地方了。

靳停心虚了片刻,轻咳一声,撇了一眼那双又要冒珍珠的绿眸,默默开了口,“从今日起你就入住绿苑。”

兰殊为了挽救刚刚一瞬间的失误,有些依恋似的将脑袋往靳停脖颈间靠了靠,“疼……”

靳停听着怀中人和猫儿一样的撒娇,想着兰晚秋不害怕自己,或许是因为与死相比,他脸上的神情便冰冷了几分。

靳停推了一下怀里的兰晚秋,自觉没用上多少劲,可兰晚秋却失去了意识,栽倒在一旁又被靳停捞回。

靳停皱着眉头,对传言中的地坤的柔弱又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靳停叹了一口气,本想直接唤府中下人来帮兰晚秋收拾,可他低头就瞧见兰晚秋唇间的齿痕,视线再下移,便瞧见兰晚秋无意识放在腹间的手。

地坤,是特殊的能够孕育生命的存在。

说不定,经历了这几日……

靳停的思绪猛地收回,眉头皱的更深,他一手轻掐住兰晚秋的脸细看,这张脸如果之前见过,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为什么他会对这人不设防,甚至会不自觉想些别的,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美色惑人?

尤其是,还主动将这人安排进绿苑。

绿苑据说是他幼时为了迎接谁的到来,精心布置的院子,可时过境迁,星离雨散,他早已记不得是为谁准备的了。

只觉得兰晚秋那双充满生机的绿眸与这绿苑的绿相得益彰。

兰晚秋,兰晚秋。

靳停越想,心中无名火越胜,抱着兰晚秋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装晕躲一切的兰殊心下一咬牙,哼唧了一声,脸上又开始掉珍珠了,“疼,家主……不要了……”

靳停的思绪被迫中断,重新安静下来的房间里,若是兰殊再睁眼,就能瞧见身后的人脸上红霞直直蔓延至脖颈,还有延下的趋势。

岁始之四:绿苑的主人

靳家绿苑。

封锁了好久的院子终于迎来了主人。

靳家的上上下下,都好奇这个来自兰家的兰晚秋究竟有何魅力。

然而有幸能入绿苑,近距离接触兰晚秋的暂且只有靳大夫一人。

两鬓斑白的靳大夫听从靳停吩咐,进了里屋去查看兰晚秋的身体。

等到了床边,靳大夫才听到床上的人的抽泣声,这兰晚秋将自己裹成了一团,满是戒备地看向他。

靳大夫瞧见是这么个水灵的娃娃,心下不由地软了些,他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别怕,老夫是奉家主之命来为你检查身体的。”

检查身体?

这几日还没检查够?

兰殊心里骂骂咧咧,在靳大夫面前露出的声音就有些委屈了,“那家主呢?”

靳大夫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隔壁的方向,抬头冲兰殊友好一笑,“家主这几日落了许多事务未料理,想必都处理好后,便会来看你的。”

靳大夫说着,就瞧着这兰晚秋眼巴巴地望向门口,他暗自叹息,想着这娃娃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进了靳家。

名分不清,身份不正,免不了会受风言风语。

可如今与靳远沾了点边,还活着,就已经算是家主施恩了。

“来,把手伸出来,老夫为你看看。”

兰殊分外乖巧地凑近,依言伸出手,在靳大夫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家主之前……可有喜欢的人?”

靳大夫怔住,未曾想到此等地步,眼前这娃娃不问自己生死不问前途如何,居然问家主……

靳大夫眼神变了又变,又一次看向隔壁的方向,见听着的人并无任何动静后,摸不准那头靳停的意思,只默默看诊完,就离开了房间。

兰殊等人走后,闭了眼躺下,心觉好笑,他这怪物身体可是兰春山一手灌药灌出来的,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为他看诊,也只能看出他属于地坤的那部分。

至于他所修炼的禁术,那更是玄妙,他的身体内不会留有一丝内力,连修炼过的痕迹都不会有。

看诊?

有何用?

*

隔壁房间。

靳大夫一进房间,便觉气氛不对。

果不其然,坐在轮椅上的靳停一开口就带了火气,“靳大夫,我如今做什么,也需要你来过问,你来替我解释了吗?”

靳大夫背后一凉,立刻跪下了,现在的靳停早已不是他印象里可爱的靳家少主了,他是重启了靳家罗刹堂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杀人无数,又阴晴不定。

靳家的老人们虽知靳停转变的缘由,但人在索命恶鬼面前哪有不害怕的。

总之,他是万万做不到兰晚秋那样的。

该说是呆还是疯呢,靳大夫隐约明白靳停为何短短时间内会如此中意兰晚秋。

正常人谁敢与恶鬼同行啊。

“家主,属下知错。”

“错?竟然知道错,那就管好你那张嘴,你年事已高,不会再有下次了。”靳停摸着大拇指那个玉扳指,语气冷淡。

靳大夫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多谢家主宽恕。”

“那兰晚秋身体如何?可有异样?”靳停暂且揭过靳大夫这一章。

靳大夫不敢擅用哪个称呼,只能暂时用“他”来代替兰晚秋,“他的身体除了比寻常地坤弱些以外,没有什么其他异样,没有内力,更没有任何修炼过的痕迹。”

“呵,可真奇怪啊,连你都怕我怕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他不害怕呢?”靳停理智回笼后,特意去确认过兰晚秋的身份,没有半点问题,连胆小爱哭这性子都一样,可就是哪儿出了问题。

靳停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兰晚秋的那双绿眸,确实是时常湿润的,但里头也是真切的无悲无喜更无惧意。

靳停又想起兰晚秋冲他伸出的手,若是他那时候没有睁开眼,兰晚秋究竟会干什么呢……

能确定的一点是,这兰晚秋不论是何许人也,他的目标明晃晃的,从来没有掩饰。

刚刚兰晚秋不还开口问了他过去是否有喜欢的人吗?

他的过去?

既然想知道那就让这兰晚秋知道好了,希望到时候可不要害怕的逃走就好,那多没意思啊。

让他觉得没意思了,可就要去陪他那死鬼相公了。

靳停摸索着自己脸上的疤痕,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笑得靳大夫脸色发白,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直接上路去找他的老伴了。

岁始之五:弟夫与大哥

在兰殊以为今日不会再看见靳停时,已经觉得熟悉的木轮滚动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

兰殊从床上爬起,有些暴躁地打了个哈欠,等房门被打开时,他的脸上便出现了惊喜的神情,这惊喜神色一闪而过,在瞧见靳停冰冷的脸时,兰殊眼眶又湿润了。

靳停很快到了兰晚秋的眼下,他审视地盯着兰晚秋的那双眸子,终于确认了违和的地方,不是他的错觉,那两颗好看耀眼的绿宝石里,当真没有半分惧意。

可偏偏兰晚秋的声音以及身体是颤抖的,让人听着就觉得这人在害怕,甚至处在极度恐慌中,“家主,我要死了吗?”

对了,在他面前,还自称“我”。

有意思。

已经习惯避开他人视线的靳停,头一次觉得视线交际这么有意思。

“弟夫这是什么话?既然已经嫁过来了,那就是靳家的人,虽然冲喜的结果不好,可错不在你,只是于情于理,你都该去送福薄的相公最后一程,免得在他人那儿落下话柄不是?”

兰殊眸子里亮了亮,有点兴奋了,该做的都做了,他现在居然又成了弟夫?

靳停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大哥……所言极是。”兰殊睫毛轻颤,连带着脸都白了几分,一副被昨日的枕边人伤透了心的模样,脸上的珍珠更是落个没完。

一声“大哥”,让靳停嘴角一抽,再看眼前这副被欺负狠了的美人落泪景象,一时之间居然都不由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做的太过分。

“起来,帮我推椅子。”靳停回神,故意刁难兰晚秋。

这椅子虽被改造过,但重量并不轻,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地坤,那就如同在推百斤的铁石一样。

兰殊走到靳停身后,碰都懒得碰,杀人眼神落在靳停身上,在靳停转头之际,又换成眼泪汪汪的委屈模样,“大哥,你这椅子好沉啊,我推不动。”

靳停无言看向兰殊,现在只是一个寻常地坤的兰殊无比坦然地掉眼泪,在靳停默默推椅子走后,他再次开口哭诉:“大哥,我浑身都好疼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靳停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他转头冷冷看向兰晚秋,心想,要不还是直接把这人杀了吧。

不得不说,两人的想法在此刻出奇的一致。

冒寒冰的眼与冒珍珠的眼对上,终是靳停闭了下眼,揉了一下突突的太阳穴,又到了兰晚秋跟前,再不想多言,直接将人扯过,坐到他腿上,不想兰晚秋立刻挣扎,对新身份十分入戏,“大哥,我们不能这样……”

“闭嘴!”

兰殊跟着被吓得抽噎了一声,乖乖地揽住靳停的脖颈,靠在靳停怀里,身体因为哭得太狠还一抽一抽的。

兰殊一边哭,一边瞅着靳停的脖子,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掐才能让靳停露出濒死时最丑陋的样子,他盘算的过于专注,也过于沉醉,以至于一时间忘了角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空气中一瞬间都安静了。

靳停因这过分清脆的笑声都愣了许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当听见还是没听见。

他怀里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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