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忘不掉!前男友强宠入怀》作者:温舒舒
【双男主+久别重逢+破镜重圆+极致拉扯+豪门总裁+深情恋爱脑+双洁+HE】
“我有办法让他听话。”
“我还是他,你选一个吧。”
沈确被人按在昏暗的酒吧包厢里遇见了分开五年的前男友。
无数次在脑海中勾勒的重逢,却不想现实如此狼狈。
—
“沈确,一切都是假的是吗?”
“是,对...”不起。
五年前的一场背叛,翟闻深被迫出国。
再回来时,拿着沈确母亲的救命药强迫他,用他自己换药。
“这一次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
沈确以为翟闻深只是为了折磨羞辱他。
翟闻深以为沈确是被迫和不愿的。
可爱是藏不住的,它在眼睛里,在沉默中,在每一次呼吸的间隙。
翟闻深将人抵在墙角,“沈确,欠债是要还的。五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你自己算。”
爱伴随着皮肤上的指甲印加深……
—
一场爱与救赎的双向奔赴。
大雾散去,我爱你人尽皆知。
第1章 “他还是我,你选一个吧!”
翟闻深看着背抵着门的沈确,眸光幽深,声线微冷,
“脱吧。”
————
一个小时前。
“放开我!”
酒吧的vlP包厢里,黑色的皮质沙发上,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按住了肩膀。
他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身上被酒染湿的白衬衫在挣扎中挣开了一颗扣子,锁骨处白皙的皮肤在包厢错落灯光打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白与黑,美丽与破碎,倔强与桎梏。
都令人欲壑难填。
坐在另一边的男人,挺着啤酒肚,摇着红酒杯,油腻的目光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沈确,丝毫不掩饰目光中赤裸的欲望。
沈确的手被困住,也知道自已摆脱不开身旁的两个保镖,他停了动作。
油腻男搓了搓嘴唇走上前,推了一杯酒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早说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个人,对床伴很大方的,睡完了想要什么都可以提。”
沈确抬眸,清冷的眸子里看不见情绪,“放开,我喝。”
“这就对了嘛!”油腻男挥了挥手示意保镖。
保镖闪到一边。
沈确将被扯开的领口往上拉了一下,伸手去拿那杯酒。
油腻男笑意猥琐地给自已空了的酒杯重新斟酒,准备和眼前的美人碰个杯。
下一秒,酒瓶炸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热的液体混着酒水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沈确砸完人就迅速地起身往门外跑。
两个保镖围到油腻男身边,“王总,你没事吧。”
王国成摸了下额头,看着手上沾着的鲜红血迹,瞳仁也像是跟着烧了起来,他赤目怒斥:“还不快去把他给我抓回来!”
两个保镖应声出门。
沈确从包厢里出来,急匆匆地往楼梯的方向跑,撞上迎面走过来的人。
抬眸,四目相对,瞳孔震颤。
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无数次重逢场景的幻想。
沈确呼吸停滞,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僵住了。
男人眼底的眸色,从惊转冷,沈确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理智回拢,他低下头,准备从边上绕开,身后追上来的保镖却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砸了我们老板还想跑?以为我们吃素的吗?”
动作比意识快了一步,反应过来时,沈确已经抓住了翟闻深的手腕,紧紧攥着他袖口的衣衫。
翟闻深垂眸晲了一眼被扯皱的袖口,对上沈确的眼眸,幽深如潭的眸子里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沈确看过去却觉得冷,遍体生寒的冷。
身后的保镖用力的扯着他,他说不出口,可是他看向翟闻深的眼神,他的动作,他知道翟闻深看得懂。
可翟闻深什么也没有说,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被那两个保镖带走。
沈确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他在期望什么?翟闻深怎么可能帮一个背叛过、伤害过他的人呢?
沈确被强行带回了包厢,两个保镖摁着他的肩膀,王国成拎着酒瓶走过来,眸底染着戏谑和疯狂,“上面的嘴这么不愿意喝,等会我喂你下面的?”
沈确瞪着他,在他靠近的时候,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
“艹!”王国成扬着酒瓶子就要砸下去。
门开了。
“住手。”
“谁他妈敢坏老子好...”王国成望过去,话卡住了,立马又换上了笑容,“翟总!齐助理下午回复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翟闻深没回话,他迈步走到沈确身边,盯着那两个押着他的保镖,又眸光沉沉地看向王国成。
王国成面露尴尬,“让翟总看笑话了,不听话我准备教训一下的,放开吧。”
两个保镖刚松开手,沈确的腰间又横上了一只手臂,轻轻用力,就将他带进了怀里,温热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略带笑意的目光从他脸上轻轻扫过,“王总,我也喜欢这样的,你割个爱?”
王国成谄笑,“哪里的话,翟总能看得上,是他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就是人有点不听话,你瞅瞅我这头顶,还挂着彩呢!”
翟闻深勾唇,唇畔是浅笑,隔着烟雾缭绕,沈确却看不见他眼底半分笑意。
“我有办法,让他听话。”
......
沈确被翟闻深带到了酒店的套房。
进了房间,沈确挣脱开翟闻深紧攥着他手腕的手,“你带我来这干吗?”
翟闻深的一只手撑在门板上,一只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额头处被遮住的红痕露出来。
翟闻深微微掀起眼皮,“撞的?还是被打的?”
沈确视线微颤,拂开他的手,没回答他的话,只是说:“你起开。”
翟闻深被拂开的手重新落在沈确衬衫的衣领上,上面的酒迹尚未干涸,湿漉漉的贴着他的锁骨,呼吸间,锁骨的弧度愈发明显。
在领口即将被扯开时,沈确先一步攥住了衣襟,“翟闻深,谢谢你救我,我该走了。”
翟闻深松开手,轻笑,“终于舍得喊我的名字了,可是天下哪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呢?”
沈确的心狠狠一紧,“那你想要什么?”
翟闻深看着他的目光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来了酒店,你说我想要什么?”
沈确瞳孔瞠大,抬眸间是惊,是颤,眸底深处漫上来的情绪像是能将他吞没。
翟闻深却笑着,将他的心往深渊深处拖,“王国成应该还在前面的酒吧没走,他还是我,你选一个吧!”
沈确满腔情绪翻涌,压着眼眶的酸涩,半天才找回自已的心跳。
他转身,压下门把手,开门。
“沈确!”翟闻深嗓音里夹着难掩的愤怒,“你当真选他也不选我?”
沈确的手顿住,他可以忍受陌生人的伤害和强迫,却会被翟闻深的一点恶意扎的满心漏风。
翟闻深掩下情绪,依旧淡淡开口:“那sct呢?心脏病的新药,你应该听过吧?”(药是作者胡诌的,大家不要深究啦!)
沈确转过身,手紧了又紧,“它快要上市了。”
翟闻深坐到床上,双手撑着床垫,“我也可以让它永远上不了市。”
沈确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他将推开了一条缝的门重新关上。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翟闻深的声音带着冷意:“脱吧。”
第2章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
沈确的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手指停在那,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身体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血液似乎缓缓升温,脑子里像蒙了一层雾霾,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
“王国成那种人,酒里肯定是放了东西了。”
从在包厢里看见王国成和沈确被酒染湿的衣衫时,翟闻深就知道了。
四肢多了几分无力感,燥热的感觉不断往下涌,沈确回想着,他只是在被抓进包厢的时候被灌了酒,因为他的不配合,那酒洒了大半,王国成才让保镖按住他。
就那么一点酒,怎么会?
沈确强撑着,不,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翟闻深...,五年前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不想...
翟闻深似乎没了耐心,他大步上前,拽着沈确的胳膊将人扯到床前,摔在了床上。
“嗯...”
灼热
的皮肤与带着凉意的床铺触上,沈确压抑着轻哼了一声。
压住的尾调像是带着钩子,往男人的耳中钻去。
翟闻深欺身上床,压着他,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已,“又不是没睡过,你这副样子给谁看?”
沈确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脸色泛红,眉眼间染上几分破碎,“翟闻深...”
只是一声名字,男人彻底失了控。
翟闻深吻住他被咬的充血的唇瓣,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
沈确额前的发尖微湿,翟闻深轻抚他的脸颊,沙哑的嗓音夹着满溢的情欲,“喊我。”
沈确压着嗓音紧紧咬着唇。
翟闻深眸色渐深。
下一秒
......
......
房间里的灯关掉了,可窗帘没拉,月光就那么洋洋洒洒地落进来。
沈确艰难地翻过身,借着月光看着这个躺在他身侧的男人。
五年了,脸上的少年气褪去,五官更硬朗,也更成熟了。
他伸出手指落在他的眉眼处,还未触上,又收了手。他没资格贪恋什么,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再给他温柔。
五年前,是他让翟闻深在家族斗争中失利,被迫出国。
他永远记得那天早上,翟闻深给他打的最后一个电话。
“是吗?都是假的?”
他说“是”,那声对不起还没说完,翟闻深便挂了电话。
从此,那个像光一样温暖的人,再也不属于他了。
睡已经睡完了,他似乎没有什么留在这的理由。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腰突然被手臂圈住。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低哑的声音透着凉意。
人从床边被捞回来,沈确转过身看着他,眸光对上,刺得生疼。
突然的,他就不想要那些理智了。
他摁住翟闻深的肩膀,吻了上去,“不走,那就做吧。”
他知道翟闻深在报复他,那就让这报复来的更猛烈些吧。
痛一点,更痛一点。
他的心里似乎也能好受一点。
翟闻深翻身拿回主动权,沈确趴在床上,手落在枕头上,被男人十指紧扣死死压住。
翟闻深吻着他的脖颈、耳垂,直到手臂穿过腋下搂住他。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意识朦胧的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睁开眼,昨天晚上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已经在床前穿衣服。
沈确侧头,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他撑着手臂坐起身,一动,扯着浑身都叫嚣着疼痛。
他把药盒拿过来,药还没上市,包装和说明书都很简单。
母亲的心脏病常年吃药治疗,即使不是专业人员,他也知道翟闻深没骗他。
翟闻深穿好衣服,戴好手表准备离开,衣角被人从身后扯住了。
他指尖微颤,眼底一抹痛色划过,再回身时,已经恢复冰凉的神色,唇畔勾着玩味的弧度,“怎么?还没满足?”
沈确另一只手紧握着,喉结滚了又滚才开口:“这药只够一个星期的。”
“一个星期,不够你找到我的床在哪吗?”
翟闻深心里顿生烦躁,扔下这句话就出了房间。
想想他也真是可笑,五年前,沈确为了药跟他睡,现在还是为了药跟他睡。
翟闻深走了,沈确坐在那发呆了好一会。
手里的药像是十分烫手,却又不得不握住。
他收拾好从房间出来,门口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在门口等他,“沈先生你好,我是翟总的助理齐越,翟总让我送你。”
“不用。”沈确现在不想搭理任何人,就想自已一个人待着。
齐越不卑不亢,“沈先生不好意思,翟总说让我送你,我就必须送你。”
“那我不走了,麻烦你再给我续一天房。”
“砰——”
门被关上了。
齐越望着被摔上的门板,有些懵。
刚刚翟总也是这么摔车门的。
不愧是他老板看上的人,这脾气和他老板有的一拼。
齐越开始为自已担忧,以后他要伺候两个这么大脾气的,想想就可怕。
齐越也不敢耽搁,立马给翟闻深打去电话汇报情况。
“那你就给他续,顺便让酒店把一日三餐都送上去。”
翟闻深心中郁闷,不知道沈确的消息烦躁,知道了还是烦躁。
齐越很快就把房间续好了,并且敲门把早餐送了过来,“沈先生,这是我的名片,你还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沈确接过名片道了声谢。
他打电话跟公司请了一天假,挂完电话他觉得脑袋有些沉。
昨天晚上他几乎是昏过去的,倒也没觉得,现在看那大床上,乱七八糟,星星点点的,是没法睡了。
好在那因为碍事被翟闻深扔到地上的被子是干净的,他扯过被子窝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一会冷一会热的,试了试额头,他应该是发烧了。
沈确拿出手机,外卖叫了退烧药。
齐越回到公司的时候,总裁办的气压持续飘低,好几个部门负责人在总裁办里等他。
“出什么大事了这是?”
小秘书凑上去,“齐特助,今天早上递上去的所有策划、报告、方案,没有一个通过的,现在已经没人赶进翟总的办公室了,都在等你回来去送。”
齐越:“......”
他是什么大冤种?
齐越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总裁办公室,总裁看见他似乎眼前一亮,齐越麻痹自已:一定是他看错了。
“他在酒店里睡下了?”
齐越点点头。
“他还说什么了吗?”
齐越摇摇头。
翟闻深眉头蹙起,“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齐越走之前问了下王国成的事,“翟总,那和王总的合作...”
“先正常走合作流程吧!给点甜头,不然现在他一定会到处乱说话。后面多关注下他公司的内部情况,能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齐越应下,出去。
没多久又回来了,“翟总,沈先生叫了个外卖,退烧药。”
齐越走了之后,翟闻深喃喃自语了半天:“退烧药...”
纠结了一会,他给时逾白拨了电话过去,“男人做完了之后会发烧吗?”
时遇白差点一口豆浆喷出来,“你说什么?”
“你开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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