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整个师门都有病》作者:萝樱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8分类:小说浏览:19评论:0

书名:整个师门都有病

作者:萝樱

简介: 白切黑病娇师尊攻。

文案:

白切黑病娇师尊攻。

李锦绣出身微贱,处处受人冷眼,饱受欺辱。

从小就立志要在修真界混出个名堂来。

死缠烂打装可怜,用尽手段才拜到了灵剑宗宗主座下。

师尊待他极好,对之数十年如一日地悉心教导,将他从阴沟臭虫精心打磨成了华光珠玉。

可华光珠玉只是表象,他竟当众欺师灭祖,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

江寒溯是灵剑宗的宗主,精通医术又是剑林魁首,被誉为修真界的“苍穹之光”,是所有仙门修士心目中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

如同雪山之巅,最纯净的一捧雪。

霁风朗月,不染纤尘,从未有过行差踏错,却唯独错信了座下小徒弟,半生清誉被毁。

人人都道江宗主修为高深,仙风道骨,却没有教好座下小弟子。

——

李锦绣是江寒溯此生难以洗净的污点。

可这块污点死后三年就诡异地借尸还魂了,还失去了部分记忆,他只记得:

师尊有寒症,发作时修为尽失,痛不欲生。

大师兄和他的小青梅情意相通,两人快成亲了。

二师兄性格阴冷偏执,还毒舌,只跟李锦绣关系好。

三师兄双腿残废,明明和小师妹两情相悦,却因为自卑,而把她越推越远。

还有大师姐怀宝宝了,他正打算掏空小金库买礼物。

李锦绣越想越放心不下。

————

死去活来一次,李锦绣更惜命了。

可倒霉的是,大家的画风全变了:

师尊眉压眼,还白切黑,寒症是假的,欲|火非常旺盛。

大师兄的小青梅是个男人,双方都在谋划着,怎么在新婚夜杀了对方。

二师兄暗恋师尊,谋划着大逆不道,囚禁师尊。

三师兄不残疾,只是想借小师妹掩饰自己是断袖的事实。

而小师妹也不喜欢他,只是想狠狠欺负瘸子。

还有——小师妹也是个女装大佬,和大师兄的小青梅暗通曲款。

最离谱的还是大师姐,她三年抱俩,两个孩子两个爹。

李锦绣:脑瓜嗡嗡的。

他还通过读心术,得知当初自己为何要杀师尊。

李锦绣吓得连夜逃下仙山。

大雨滂沱,山道泥泞。

少年如被鬼追,逃命般窜下山,却在半道上,被一袭白影拦住。

师尊执着竹伞,神情淡漠。看着面色煞白,抖成一团的小徒儿,低声一笑。

看来是想起来了呢。

#和师尊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重生 师徒 万人迷 失忆 读心术

主角:李锦绣,江寒溯 ┃ 配角:沈银竹,林羡风,燕雨真,容成宣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失忆后,又把自己送入虎口

立意:顺应天命,遵循本心,好好生活

第01章 我真不是断袖啊!

修真界至今为止,还在唾骂一个人。

此人名为李锦绣,乃灵剑宗宗主座下的小弟子,天煞孤星的命盘,自幼克死父母,后又连累死可怜他,而收养他的养父母全家,走哪儿都不受人待见。

李锦绣年纪虽小,但实在美貌,被修真界风评恶臭的万鬼宗抓了去,同一群男男女女关在一起。日日夜夜喂他丹药,灌他迷汤,传授他伺候男人的本事,要将他培养成世间最淫|贱的炉鼎,然后命他睡遍修真界,借此盗取各家修炼功法。

可李锦绣不愿意。

他有骨气,死都不肯沦为男人身下的玩意儿,抹过三次脖子,撞过五回墙,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灵剑宗宗主江寒溯,乃修真界非常有名的仙门名士,医术高明,有“玄门仙手”之称,又是剑林魁首。

多少人挤破脑袋,也想拜在他的座下。

年轻轻轻就收了四位亲传弟子。

为人性情淡漠,不善言辞,却独独偏爱座下最小的弟子李锦绣。

不仅不嫌弃他是天煞孤星,不堪经历,反而对他悉心教导,十年来如一日,亲手将之从人人避之不及的阴沟小臭虫,打磨成了一块华光珠玉。

所有人都认为,天煞孤星终究是被江宗主教化,如今脱胎换骨,成为了修真界的新起之秀,霁风朗月,风光无限,未来必将有所作为。

却令所有人|大失所望

李锦绣欺师灭祖,秽|乱仙门,把他师尊多年以来在修真界树立起的威严,碾碎殆尽。不仅是个断袖,还是个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断袖,宁当炉鼎,也要跟已有婚约在身的师兄在一起。

被拒之后,性情大变,竟在外风流无度,一夜跟十几个男人共度春宵,行事放|荡,令人不齿。

丢尽了师门和他师尊的颜面。

后来,李锦绣就死了。

被他师尊当众清理门户,连具全尸都没给他留。

……

传言非虚。

李锦绣确实死了。

可死后失去了部分记忆。

他死得也很不甘心,生前还有太多遗憾,就这么死了,怎么也不能瞑目。

泼天富贵没享受到,英年早逝倒是摊他身上了。

真他妈晦气!

他当了三年的孤魂野鬼,被困在浓雾弥漫,鬼气森森的死溪林里,因为心中执念太盛,迟迟无法入地府轮回转世。

空等了一日又一日,鬼气无法消磨他的执念,他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直躲在那里,和黑夜作伴,吃尽了苦头。眼巴巴地望着某一个方向,日夜期盼着,有什么人能接他回家。

可三年了。

他空等了三年,依旧没有等来任何人。

从最初的期待,到失落,逐渐变得绝望。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让他回家的执念更深,终有一日,他挣脱了封印。

……

“叫吧,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贱骨头,还会咬人!今晚老子要是不操|死你,王字就倒过来写!”

李锦绣的魂魄正在跟一具陌生的躯体融合,闻听此言脑子里缓缓浮出一个问号。

然后又轰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次睁眼,入眼一片艳丽的红:红纱帐,红被褥,床头挂着俩红灯笼,他身上穿着红衣,手脚都被红绳绑住,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嘴里还咬着东西——小儿手臂粗的红玛瑙石柱,撑得嘴皮子生疼,跟被刀片割开了无数条血口似的,定是烧得滚|烫才塞他嘴里的,疼得让人脑袋发懵,恨不得再死一死。

俨然就是个新娘子,准确来说是待宰羔羊。

而他的“新郎官”就瘫倒在床尾,一身是血。

眼珠被剜,就剩下俩血窟窿,鼻子被割,舌头也被拔了,乌血淋了满脸,根本分辨不清原本的模样。因为死相惨,被头顶红灯笼一照,显得很狰狞。

也就李锦绣胆肥,但凡换个人,最起码也要惊出一身冷汗。

房间陌生,人也陌生。

大脑宕机了大概三秒钟,李锦绣凭借着多年的闯祸经验,惊觉大事不妙,牟足了劲挣断束缚,诈尸般挺了起来。

头昏昏沉沉的,四肢僵硬,中了尸毒。

再不搞点糯米蛇胆什么的拔一拔,小命就不保了。

因为和嘴巴黏得很紧,锦绣一狠心扯出玉柱时,清晰听见了皮肉撕裂的声音,不响,可鲜血直喷。他疼得折腰,伸手去捂,鲜血从指缝溢了出来,淋了一地。

他从狗男人的尸体上踩过,报复似的,使劲碾,脚底卡擦卡擦,肋骨断裂声接连传来。

李锦绣不够满意,踩死人有什么意思?

抬手隔空抽出对方残留的魂魄,略一用力,就捏成了星碎光点。

外面早已陷入一片火海,映得门窗红通通的一片,李锦绣四肢僵硬,行动困难,走了几步又摔倒。

他努力爬了起来,瘦弱的身形摇晃。

吃力推开房门,迎面一股夹杂着热浪的浓郁血腥气袭来,熏得人想吐,又撑着往前走几步。

忽然脚下踉跄就扑到一旁,李锦绣抱着虬枝盘曲的老树,头重脚轻地摇晃起来,好不容易才撑住了身子,不至于狼狈地跪倒在树根底下。

耳边嗡鸣不断。

各种错乱的声音,夹杂着焚烧尸体的噼里啪啦声,兜着风往他耳朵里灌,鬼哭狼嚎的,特别吵。

大力拍打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

夜色朦胧,寒风凛冽如刀。

头顶剑影流窜,乌泱泱的一群人将庭院包围得密不透风。

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静静伫立,依旧同素日一般似清风明月,不染纤尘,霞姿月韵如画中仙人,手持一把流窜白芒的剑,名为断水,一身凛然杀意。

李锦绣先是一惊,随即面露喜色,可渐渐地,情绪在眼底蔓延,眼眶一涩,跌跌撞撞扑过去,直接跪了:师……

“少来这套!”一记凌厉长鞭猛抽而来,伴随着冷冽至极的骂声,“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我见多了!”

啪的一声巨响,落至李锦绣脚边,硬生生抽出一道尺深的坑。

“报上名来,我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李锦绣又摔了一跤,没说一句人就晕了。

这一跤摔得真是天崩地裂,醒来之后,连头顶的天都变色了——

李锦绣死去活来一次,意外通了读心术,并在养伤期间,探听到了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昔日李锦绣活着的时候,迷恋三师兄容成宣成狂,可三师兄非但不是断袖,还跟小师妹情投意合,妥妥的金童玉女。并且两人已经订婚了。

待明年开春,两人就要成亲了。

李锦绣破了大防,日日苦苦纠缠,哀求容成宣好好看看自己,施舍一点爱给他。

后跟宗主苦求成全不得,还被宗主劈头盖脸责骂了一顿,甚至关他禁闭,命他反省。李锦绣对此怀恨在心。

为了拆散那对金童玉女,李锦绣使出百般手段,离间两人感情,还各种往小师妹头上泼脏水……后在他十七岁生辰宴上东窗事发。

宗主雷霆大怒,当场问罪,李锦绣不知悔改,竟剑指恩师,反被清理门户。

杀他的剑,就是他自己的剑,正中胸口,一剑碎心,当场毙命,金丹刹那间化作飞烟,灵力尽散。

临死之前,李锦绣还大放厥词:“江寒溯,我在地狱等你!”

江寒溯就是灵剑宗的宗主,也就是养育了李锦绣十年的恩师。

因此,李锦绣被逐出了师门,死后尸体都不允许安葬,被宗主亲手投入了铸剑炉,烧成了一捧灰。

随意撒在仙山附近。

得知这一切的李锦绣脑子都快炸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说他生前是挺混账的,闯过不少祸,也犯过很多错,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他不是个人渣,禽|兽!

他在山中很受宠,师尊偏爱他,师兄师姐们也疼惜他,他比小师妹还受宠。他叫李锦绣,小字金玉,还是师尊给取的呢,在山上的众师兄弟中,可是独一份的偏宠。

李锦绣从小就失去了亲生父母,养父母一家老小,也被万鬼宗的人杀了。因此格外眷恋亲情。

只要旁人对他一分好,他就恨不得回报十分!

若有人肯视他为掌心之宝,纵是让他剖心剜骨,他也心甘情愿!

一直以来,李锦绣都把师门当家,师尊是他爹,小师叔就是他娘。

师兄师姐包括小师妹,都是他的家人!

他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家人?

退一万步来说,李锦绣真的一时鬼迷心窍了,被什么人灌了迷魂汤,或者摄魂夺魄,操纵他行出恶事。

亦或者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也绝不会爱上容成宣!

更不会自甘堕落到不顾体面,当什么炉鼎,他最恨沦为男人身下玩物了!

李锦绣承认,三个师兄中,他跟容成宣关系最好,但那是因为他俩认识得最早,一起从地狱般的监牢中逃脱出来。

又都举目无亲的,所以把对方看作为最重要的人。

关系纯洁到光着身子挤一个木桶里洗澡,互相搓背都能做到目不斜视,心无杂念的地步。

最重要的是,李锦绣压根不是个断袖啊!

他以前最喜欢看人间时兴的话本子了,尤其是那种男女恩爱,缠绵悱恻的。

经常央着师兄们下山给他买,都什么《冰山师叔爱上我》,《合欢宗妖女哪里逃》,《八个狗男人为我神魂颠倒》。

也曾因为好奇央着二师兄跟他一道儿逛过青楼——虽然只是去那开了雅间,喝了点茶,吃了点花生米,但事后还是被师尊揍得三天下不来床。才一能下床,就偷摸跑到山下看民间花神游行,恰遇当地无赖言语调戏扮演花神的姑娘,就仗义出手。因此得到姑娘送的香囊,李锦绣宝贝地很,一直戴着呢。

后来师尊发现后,训斥他小小年纪太风流,满脑子风花雪月。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是断袖呢?

他不是,他真的不是!

第02章 师尊不要锦绣了吗

可其他人信了。

李锦绣说不出话,想反驳都不行。

拔毒后身体非常虚弱,连吃饭都靠人喂。嘴又疼,食物都是混着血吞的,非常可怜。

好在师尊是个大好人,莫说是个活生生的人了,哪怕就是偶然遇见的一条流浪狗,都不会见死不救。不仅亲自为他拔尸毒,还赠了他治疗烂嘴的丹药。

李锦绣不能看见师尊,一看见就想哭。忍了又忍,还是红着眼眶,掉了眼泪。

他真的想师尊。可师尊似乎一点都不想锦绣。

哪怕见到锦绣,也如同见了陌生人一般。

“没出息!”燕雨真从旁打下手,看不惯大男人哭哭啼啼,冷笑一声,“你的眼泪就这么轻贱?说掉就掉跟房檐上的雨水有什么区别?”

李锦绣心里难过得很。

二师兄从前说过,锦绣的眼泪是珍珠,不能轻易落,师兄会心疼,还用琉璃罐子装起来,当宝贝似的珍藏着。

二师兄还说,任何人都不许让锦绣落泪,锦绣是他最宝贝的师弟。

燕雨真看着面前之人难过的样子,微微一怔,手指瞬间发紧。

“雨真。”江寒溯侧眸瞥了燕雨真一眼,语气警告,“拧条湿帕子来。”

燕雨真应是,刚刚那点惊疑,一扫而过,如风过境,未曾在心底留下半点涟漪。

他不高兴了,虽说师尊精通医术,济世救人是医者本分,并不避讳什么,但他不肯师尊纡尊降贵照料一个不知来历的小白脸。

尤其这个小白脸看着不安分,一时哭哭啼啼,一时又用很特殊,也算得上漂亮的鸳鸯眼,暗戳戳往师尊身上瞥。

往往瞥了一眼,又匆匆移开目光。没一会儿又瞥过一眼,再错开。

明晃晃的勾引!

燕雨真沉着脸,伏身钳着少年的脸,不顾他泪眼婆娑,粗鲁地用湿帕子草草抹了几下,直将那张本就哭得湿红的俊脸,折腾得惨极了,那皮肤嫩到跟水豆|腐似的,小客栈里提供的棉麻手巾,哪怕沾了水,也几乎要搓烂他的脸。

李锦绣不躲不避,只是呆呆地望着燕雨真。

燕雨真讨厌他这副可怜兮兮的眼神,跟街头流浪的小狗似的,处处在讨人垂怜。他不肯垂怜人,亦不可能让师尊对其垂怜,不动声色侧过身子,挡住了师尊的目光。

“哭什么哭?是不是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燕雨真出言嘲讽,啪的一声,遥遥将手巾摔进水盆里,溅出的水花在空中跳跃,就像此刻李锦绣的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明明做梦都想见的人,如今终于得见,却又不敢相认。

江寒溯见少年眼眶红红,脸也通红,显得一双眼眸雾蒙蒙的。睫毛纤长浓密,还有点卷翘,天生一副好容貌,看着很干净,招人喜欢。

他静静看了几眼,一言不发。

可也就是这么几眼,让本来就默默落泪的少年,泪水落得更凶了。

“莫哭。”江寒溯轻声安抚,“我们不是坏人,你如今安全了。”

李锦绣眼巴巴瞅着师尊,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三年时间,他在脑海中一遍遍刻画师尊的容貌。

反反复复逼自己去想生前的事,生怕有一天一觉醒来,他就把师尊忘了。

只有不断回忆曾经在师尊座下修行的快乐画面,李锦绣才能熬过一个个漆黑的,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夜晚。

他怕了。

他不敢眨眼,生怕眼睛一闭,眼前的师尊又会消失不见,像从前发生的很多次一样,只是梦。

梦醒后,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将他笼罩得密不透风,像无形的手,死死揪住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李锦绣忽然抬手,想要去抓师尊的手,他就是想摸摸看,再感受一下师尊指尖的温度。

他想确定,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啪的一声,燕雨真打落他的手,冷冷道:“狗爪子往哪儿伸呢?”

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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