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整理热文】《东宫二嫁妾》又名《寡妇娇又魅,入主东宫,摘后位!》姜浓、周玄绎 作者:鹭十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7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东宫二嫁妾》又名《寡妇娇又魅,入主东宫,摘后位!》姜浓、周玄绎

作者:鹭十里

简介:

成婚两年,姜浓终于诞下一子。

可惜,孩子并非夫君的。

孩子的父亲是何人,姜浓也无从知晓。

毕竟夫君是个不能行的,只能借种……

这般的夫君,委实要不得。

于是姜浓收敛了财物,写下休书,揭露了虚伪夫君隐藏半生的秘密,抱着怀里的儿子离开了。

本以为,回了娘家,就有好日子可过,谁曾想,却在半路上做了个梦……

为了避开梦中灾祸。

姜浓入了东宫,与那至今仍没有儿子的清冷太子成了真夫妻……

——任是谁也没料到,京都城众说纷纭的狂徒竟是堂堂太子。

——而无名无姓的私生子竟得了皇姓。

第1章 算我求你

两个月前,姜浓生了个儿子。

儿子的父亲是谁,姜浓不知。

总之,不是她如今的夫君。

而她的夫君,沈家大郎,此刻正僵直地躺在床榻上,日日被人灌着汤药,吊着性命。

不知几时能好。

……

今日忠义伯府家主大寿。

往来也热闹。

此刻的姜浓,既没在夫君身边照看,也没去前头祝寿热闹,而是搂着襁褓中的孩子坐在榻上,嘴角弯弯,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羽。

外头有几个丫头在闲谈。

“这沈家大郎,怎娶了个这样的,连着夫君重病都是丝毫不理的……”

“可不就是,她是一次汤药都没有伺候过。”

“如今还笑得出来,那心是石头雕琢得不成?

“听说沈家大郎最宠爱她,院内连个同房丫头都不曾有。”

“听说,那孩子恐怕也不是……”

……

屋外众人之言,姜浓听得清清楚楚。

许是这段时日她听惯了这样的话,如今再多听几句,便是不会放在心上。

含着笑,姜浓看着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儿子笑,她自然也笑。

无人疼爱她的小团儿,她自然是要多疼一疼他的。

她可不想在那满是苦药味,缭绕熏鼻的屋子里多待上一刻。

对着瘦骨嶙峋,只会算计她的夫君,姜浓也是真流不下一滴真情实意的泪来。

她与那床上躺着的沈世轩,是在她及笄后由着两家定的亲,不到十六岁就嫁到了他家。

父亲母亲说沈世轩是个好的,可托付终身,她便是老实嫁了过来。

嫁过来后,她才知道,沈世轩并非如她母亲姐姐说的那般好,更不是什么如意好郎君。

她实在是命不好……

“娘子,夫人请你过去……”外头传来声响。

姜浓秀眉轻颦,唇抿着,望向了声音传来的一侧。

“是大爷要见你。”外头那丫头又道。

这人口中的大爷就是她的病重夫君。

姜浓眸子微暗,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笑呵呵露着粉嫩牙床的儿子,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就放手把小团儿递给了身侧的心腹丫头。

只说叫她在此处照看,寸步不离,她便跟着那赶来的传话叫她的丫头,去到了那紧闭着窗门的阴暗屋子。

刚一靠近就能嗅到难闻气息的屋子。

捏紧了帕子,姜浓迎着众多人的目光,缓步来到了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僵躺着一骨瘦如柴的男子,双目涣散,或许是床榻阴暗,又没有开窗的缘故,他脸上的骨头越发突出,还有几分瘆人。

总之姜浓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垂下头,蹲在了床榻一侧,避开了有些润湿的被褥处,轻轻低唤了一句:“夫君,母亲。”

因着她垂着头,自然没看到他人的脸色,只是听到了婆母毫不掩饰冷哼的一声。

这般情景,自从她怀了小团儿,早就习惯了的。

并未在意。

她只想叫床榻上的沈世轩有话尽快说,她听了好快快离开,好照看她的小团儿,小团儿如今离不开她,身边多是不尽心的人,她自是不放心的。

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是哪个人的儿子她不知,总之,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不能让她生儿子。

为了掩饰他自身的恶疾,便骗了她,寻了旁人帮他生。

沈世轩的确费尽万般心思让她怀上了孩子,可待她真的怀上了,他就病了,她怀了多少日的身孕,沈世轩就在这床榻上躺了多少日。

到她生下了小团儿,沈世轩就越发病重了。

日日看大夫。

一日有半日都在昏厥。

这屋内,更是死气沉沉的,憋得人喘不过气来。

没等姜浓开口说第二句,床榻上久不见开口的男子,出了声,那声音似一双铜剑刺啦对战划过,让人听得想躲远些。

“母亲,儿想,单独和浓儿说几句话。”

浓儿说的自然就是姜浓。

坐在床榻一侧,用帕子擦着苍白脸上的泪的伯夫人,泪流淌得越发汹涌,扶着床栏站起身,狠狠地瞥了一眼姜浓,还是遵从儿子的意思叫着身边伺候的下人一同离开了。

很快,阴暗的房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

一时间,静谧得连人微薄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浓儿。”沈世轩先开口,打破了沉闷屋内的怪异。

姜浓抬眸看了沈世轩一眼,眼中一片清明,和婆母伯夫人苍白伤心极了的脸全然不同,娇艳的面上淡然而又带着一丝清冷。

沈世轩眼中闪过悲痛的神色,紧紧地盯着面前绝色的女子,抬起深重的手试图拉住姜浓一片衣角。

姜浓眼瞧着他抓住了那衣角,并未动弹,可那眉目却是微颦。

沈世轩眸中神色越发凄凉:“是我,对不起你。”

姜浓直直地看着沈世轩,并未反驳,只是听着沈世轩自顾自地说。

“那,那孩子,也是我的子嗣,我自也希望他能平安长大。”

沈世轩说着,泪水划过惨白的脸颊,满目悲伤,渗透着哀求:“夫妻多年,我求你,不要向外人透露……透露分毫,这辈子,我被那病折磨得毁去半生了。”

“若是透露给了旁人,那孩子身世也会被世人猜测,你更是也会被人唾弃。”

“就算我求你……”

姜浓抿着红润的唇角,皱眉,扯开了被沈世轩拉着的衣角,直勾勾地看着沈世轩,细碎而清亮的声音询问:“那个男人是谁?”

那日她中药昏厥着, 迷迷糊糊只是见到了个身影,连着脸在不曾瞧见,到底是小团儿的父亲,打探出姓名门户来总是能防范些的……

第2章 那人是谁?

沈世轩双目一怔,透露出了一丝怪异和躲避,还有满目的恨意。

“不论是谁,你所生的孩子只会是我沈世轩的!我是你的夫婿,你所生的孩子自然要叫我父亲!”

姜浓秀美的眉眼不加掩饰地露出了烦闷,站起身,仔细整理了一番衣角。

妥当了她才抬眸望向沈世轩,这位名义上的夫君。

被京都众人称赞才貌双绝,有经世之才,品性更是上上乘,不纳妾不好色,不逛烟花柳巷的正经好夫君。

可唯独她知,沈世轩日日做梦都想如同旁的男子一样逛花楼,纳妻妾,却偏身子不能行。

姜浓垂眸望他,还是那双盯久了仍让人觉得毫无杂念的眸,软糯毫无攻击力的声音开口。

“你求过我许多次,从前我都应了你,可这次,我应不应你,我说得算。”

“况且,小团儿是不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知吗?”

“他不会是你的儿子,你也生不出来儿子。”

沈世轩瞳孔紧缩,猛地要使劲抬起身子,却被弄得惨白的脸色涨红,不过才把脊梁从床上抬起三寸,就重重跌了下去。

猛地咳了起来。

或许是咳得太过大声,也或许是外头伯夫人时刻关注着。

当即,门就被从外头推开。

伯夫人急匆匆跑了过来,扶着沈世轩,顺着他的背。

见儿子好些了,伯夫人这才想起了始作俑者姜浓,狠狠地瞪向她。

“我儿已然病成这样了,你身为妻子还不关切伺候,如今还摆着这样的一张脸,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冷心冷面的妻子!”

“自从我儿病重,你可伺候过一次汤药?可有帮她擦过一次身子?你,你简直恶毒至极!”

姜浓抬头盯着婆母,不急不缓地回答:“夫君病时,我有了身子,是母亲叫我好生休养,如今我也不过刚出了月子,府内不曾给我儿寻奶娘,故而媳妇要亲自喂养,时刻照顾他的。”

伯夫人气得身子发颤,指着姜浓的鼻子,似准备扇一巴掌过去。

“你还敢顶嘴!那孩子,那孩子谁知是不是……”

“母亲!”一道从喉咙中挤出来的惊恐嗓音,几乎是要撕裂了。

“浓儿是儿的妻子,还为儿生下一子,那是儿的孩子啊!还望母亲善待他们!”

伯夫人一愣,满眼疑虑,审视地多看了儿子一眼,到底还是舍不得儿子动怒,便是放下了手。

“好,好,母亲应你就是了,不过你要养好身子才是……”

伯夫人刚是安抚好儿子,就是见外头有婆子来报。

“夫人,前头宾客都到了,夫人该去接待了。”

伯夫人拢了拢衣服,站起身,弯腰轻声对着儿子道:“神医说,要你去外头走走,也可散散晦气,总是有利于身子的。”

沈世轩迟疑地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边的妻子:“浓儿陪我。”

姜浓垂眸,顺从地轻嗯了一声。

沈世轩见了,面上才露出几分笑意,收拾得妥当,换上了新衣,更多了几分气色,由着两个丫头婆子扶着。

姜浓则抱着小团儿,在后头跟着,不急不慢。

而这次公爹寿宴,果真如姜浓所料,是她的鸿门宴。

向来和她作对的妯娌弟媳,当着众宾客亲戚的面,站在厅堂正中央,揭发她与外头野男人私相授受,暗通款曲,行不轨之事。

“我这个瞧着规矩老实的大嫂,更是和外头的狂徒,已然生下了孽子!”

只见那穿着红衫,珠钗加身的忠义伯府二儿媳,指着大儿媳怀里抱着的孩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这边在椅子上坐着的沈世轩猛地扶着桌角,站起身,浑身颤着,大声呵斥道:“胡扯!你竟敢如此胡言乱语!平日里你就不敬我妻,而今怎可如此污蔑诋毁她!来人,将她……”

他没说完,忠义伯府二儿媳就慌张解释。

“大哥,我可未曾污蔑大嫂,人证物证皆可作证,若我说的为假话,便被雷劈死了也不冤。”

说着,忠义伯府二儿媳刘氏,不顾沈世轩如何阻止,带了人证物证上了厅堂。

那些人说的竟皆有鼻子有眼的。

“……是见大娘子一夜未曾归。”

“回来时也换了新衣裳……”

“听锦绣楼的掌柜的说,大娘子所住的那屋,是闹腾了一宿,必然是哪一对嬉闹的鸳鸯……”

……

这边说完了,堂内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就算是青天白日,堂内都是人,却细微的风声也可闻。

“娼妇!娼妇!你这个放荡妇,我儿对你这般好,你竟如此待他!”

伯夫人疯了似的,摔了手中的茶盏,越过众人,来到了抱着孩子的姜浓跟前,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狠狠地给了姜浓一巴掌。

“母亲!”沈世轩忽地拔高的声音。

可惜,伯夫人正在气头上,便是如何也不会听劝,打完之后大声斥责着。

“这般放荡妇,就该活活打死!”

“竟敢和狂徒生下孽子!”

众人皆忍不住看向抱着孩子,一侧脸颊通红肿胀,低头不作声的娇俏美人儿。

也不知是不是眼瞎了,竟是瞧见那美人还在笑。

是傻了疯了不成!

只见那小娘子是将怀里紧紧护着的儿子递给了身后的婆子,这才抬起头,看向了诸位,目光清明,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

“孩子,的确和沈世轩毫无干系。”

“姜浓!”沈家大郎沈世轩撕心裂肺叫了一声。

众多来参宴的宾客,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便是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那伯夫人更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愤怒极了,要继续动手。

却是被姜浓避开了。

伯夫人是更怒了,便是叫了人,要制服住姜浓。

“……把这个娼妇!还有那个私生子,孽子统统关起来!”

谁知,绑人的奴仆未曾来,院外忽地进来了好些个武功了得的护卫,将姜浓母子护在身后。

忠义伯府等众人皆是睁大了眼睛,站起身来,怒呵。

“这般阵仗,你,你等都是何人,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个护卫上前,朝着那忠义伯众人行了个拜见礼,道:“我等,乃尚书府的护卫,奉尚书大人之命,来接四姑娘归家的。”

这沈家大郎的媳妇姜浓,是当朝尚书大人的嫡出四姑娘,便也是高门大户,不是能任由人欺负的。

可怎会这般凑巧?要处置这小娘子时,尚书府就来了人。

忽地,这时被护得严实的小娘子竟是不卑不亢地开了口,身上仍旧没有私生了孽子的慌乱之态。

“我是要走,不过走之前,我也是有话要说的,我与沈世轩也没有情谊,就不帮他遮掩了。”

姜浓话音刚落,众人就是看到了那边说被戴了绿帽子,还给人遮掩,情深义重的沈家大郎沈世轩猛地站起了身,若不是一旁有人扶着,他怕是要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整个人捂着胸口,涨红着脸,颤着手,指着前头平静的女子道。

“莫要胡言乱语!你怎可胡言!”

“你是要害我,你是要杀了我!”

第3章 你毁了我

可惜,这姜家四娘子竟似丝毫没听到夫君之言一般,继续不急不慌,声音细润清亮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沈世轩之事,是他对不起我。”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姜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这般的娼妇,竟还有脸护着!”

姜浓看都没有看伯夫人一眼,而是对着众位宾客,指了指身后面团似的儿子道:“我与沈世轩成婚两年之久,我也性子懒散,半月不曾出府一趟,伯夫人如何知我生育的是他人子嗣?为何偏偏我生的不能是沈世轩的子嗣?”

再开口,这位娇软的小娘子就对着婆母改了称呼,不再叫母亲,而是改为了恭敬尊称的伯夫人。

莹白的面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恐惧慌乱之态。

众位宾客只觉得长了见识。

哪家的娘子能有这般气魄?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你那个孽子生得与我儿无丝毫相似之处,你也亲口承认了,还能有假!”

“的确不假。”姜浓看了一眼惊愕的众人,解答,“未出阁前,坊间就有人污蔑我的身子受过损害,不能生育,这样不好的名声,沈世轩他为何偏要娶我?待到我们成亲一年,仍无所出,更是印证了坊间流言,沈世轩却不急不慌,不纳妾不催促。”

伯夫人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红了:“那是我儿心善,被你狐媚住了!一颗真心尽扑在了你身上。”

姜浓深看了那边身上颤着,满脸惊恐的沈世轩,轻摇头道:“伯夫人你错了,我身子向来好得很,从未受过损伤,可到底是哪路的有心人捏造谣言陷害于我?让众人觉得生不出子嗣,皆是我一人之过错。”

“要知道,繁衍后嗣,是夫妻两人之事,缺一方都不行。”

不仅是伯夫人,忠义伯府众人,就是在场的宾客都睁大了双目,仔细倾听,按捺不住胡思乱想的心。

姜浓转身看向那边摇摇欲坠,满面惊恐的沈世轩,淡淡道:“直到伯夫人你叫了许多大夫为我诊治,那些大夫皆断定我身子无碍,是能生育的,有些名医大夫怀疑到了沈世轩身上,他才慌了神。”

姜浓顿了顿,继续给那些屏息聆听之人解答:“他想了办法,给我下了迷药,寻了个男子,才让我怀上孩子。”

四周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有人在克制,不肯错过姜浓的一字一句。

“我的孩子自然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他,不能人道,从未碰过我,根本不算男人。”

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大堂内静谧的针落可见。

“胡扯!胡扯!”

“她说的是假话!”

只见那边的沈世轩浑身瘫软,由着人扶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恨意,几乎是要杀了姜浓一般。

姜浓毫无惧意,迎着沈世轩的面,道:“若是诸位不信,寻个旁的未被人收买的太医诊治,便是能知沈世轩可否有此病症……”

说着,姜浓便是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张纸,上前了一步,道:“是你们忠义伯府之错,设计于我,若要决裂,也是我写休夫书,依我大昊律例,丈夫无为,辱妻,无子,可休。”

说罢,姜浓在众目睽睽之下,越过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来到了沈世轩面前,把那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了他的怀里。

再之后,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毫无留恋地带着身边之人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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