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顶A校草的阴郁beta室友》作家:枕中眠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5分类:小说浏览:37评论:0

顶A校草的阴郁beta室友

作者:枕中眠

简介:

(痴汉攻,没错,虽然嘴硬但痴汉)

(文案情节已回收)

谢远星有个很讨厌的室友,对方是个Alpha,SSS级的体质,富裕的家境,还是他的学长,是学校无数人心里的校草。

而他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性子沉闷,不讨人喜欢,最拿手的事情是在集体中当一个毫无存在感的背景板。

谁也不知道就是他这样的普通beta,藏在衣领里的后颈却随时都带着那位顶级Alpha校草留下来的咬痕。

那是谢远星讨厌沈边野的所有由来。

*

沈边野顺风顺水的过了二十年,头一次在一个beta身上栽跟头,全都源于那该死的信息素紊乱症。

这个紊乱症让他在易感期时把一个beta当成Omega咬了又咬舔了又舔。

小beta像个角落里的阴郁蘑菇,沈边野看不上他那副样子,偏偏自己的信息素真的把这个beta当成了Omega。

谢远星高兴的时候他尝到的味道是甜的,不高兴的时候是苦的,伤心的时候是酸的,生气的时候是辣的。

沈边野一边嫌弃,一边又不得不开五个小时的车就为了买到小beta喜欢的那个蛋糕,哄着小beta让他也吃一口甜的。

但大少爷哪里哄过人,还是对着一个beta,事情都做了,嘴上却习惯性对beta冷嘲热讽。

“一个beta娇气什么?”

“方案都不会做,被骂了也是活该。”

“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要是被人知道我咬过你,你死定了。”

沈边野为谢远星补过课,打过架,费尽心思带beta去看过烟火城市最绚烂的烟花。

周围所有朋友都以为沈边野栽在一个beta身上了,沈边野嗤之以鼻:“谁会喜欢一个beta?”

信息素紊乱症治好的那天,谢远星忙着搬出寝室,沈边野忙着在酒吧和朋友狂欢庆祝。

浑身酒气的人回到无人的宿舍,看着beta没来得及带走的衣物,鬼使神差的埋下了头,像个变态般嗅闻。

(攻是从病理性痴汉到身心痴汉)

(攻受不完美,攻前期人设不讨喜,有原因,不喜欢可以从13章看起,受不窝囊,记仇型,喜欢偷偷慢慢报复)

(骂我攻和受的评论都会删,当然骂我的也会。)

带带预收《谁是我的男朋友》,感兴趣的可以去专栏点个收藏,啾咪~

岁见有个人人艳羡的男朋友,男朋友长得好,身材好,堪比明星的脸,宽肩窄腰,腹肌块垒分明,帅得让人腿软。

更别提他还有优渥的家世,和对岁见几乎滤镜拉满的喜爱。

会因为岁见的一条朋友圈放下工作,捧着花跨越几千里,就为了陪岁见吃顿晚餐。

岁见喜欢的,费尽心思也要买来送给岁见。

向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也会因为旁人对岁见的诋毁而暴怒,为了岁见打架,为了岁见骂人。

岁见像是被泡在蜜糖里,又像是被捧起来的矜娇狐狸。

男朋友对他体贴,温柔,就连亲吻前都会小心翼翼的询问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岁见想,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相爱。

两个人都对彼此毫无保留,手机任对方查看,隐私任对方知晓,从不隐瞒,从不回避。

直到结婚的那一晚。

男朋友握着他的脚踝摩挲着,像粘腻游走的冰冷蛇类,专注而痴迷的盯着他,语气古怪沙哑:“岁岁,喜欢我可以吗?”

“我哥可以,我就不行吗?”

*

原本是为了解决弟弟越发糟糕的精神状态,裴映林才找上那个让弟弟感兴趣的少年。

弟弟的状态不适合和人长期相处,所以只有让他来,一步步的追求,相爱,最后把天真的少年哄骗进入婚姻。

但本该属于弟弟的新婚夜,他却莫名其妙的不想让出身体的控制权。

岁岁那么娇气,亲得久一点都会哭,又怎么能承受得住弟弟粗暴的索要呢……

所以。

应该他来。

只能是他来。

这是他的小妻子。

双重人格攻,两个人格互相不认为是同一个人,把对方看做哥哥/弟弟,会有雄竞

第1章 第 1 章 信息素紊乱

晚上七点,A大理工学院操场。

四周亮起大灯,明晃晃的灯光将星辰遮掩,稚气未脱的大一新生排坐在草坪中,挥舞着亮着手电筒的手机,形成了片片璀璨光带。

没有音响,没有伴奏,就在主席台前十几个身穿军绿色短袖的教官带领下,一群人齐唱着带有军队特色的歌。

谢远星从方队后面悄无声息的猫着腰离开,没有加入这场让不少人热泪盈眶的教官欢送会。

人群气氛热烈,不会有人专门去看那些零零散散离开的人,但谢远星却一直微微弯着腰,直到走出操场的范围才慢慢直起身,缓缓吐出一口气。

好累,终于结束了。

他现在只想回寝室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

有这个念头在前面勾着,谢远星回寝室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十分钟的路程被他缩短到六七分钟快步走完,又在走进宿舍楼靠近电梯时脚步慢了下来。

等在电梯旁的还有三四个人,谢远星将头上军绿色的帽子往下压了压帽檐,本就被过长刘海挡住的脸又更深的藏进了帽子里。

叮——

电梯停在一楼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其他人走进电梯后谢远星才进去。

伸手按了楼层,往角落蹭了蹭。

另外四个人大约是一个宿舍的,嘻嘻哈哈的勾搭在一起,在他们的楼层到了后走了出去,声音却在电梯再度关上前传了进来。

“大一新生不是住C栋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好像是说今年新生多,宿舍不够了,这里不是有寝室没住满吗,有几个被排了进来。”

“啧,一来就和高一届的住一起,有点惨。”

大学不像高中,不会一整天都待在同一个教室,有些人四年了可能连同班同学有谁都记不得,但宿舍一定是最熟悉的那批人。

多数人大学四年里,无论是上课还是玩都是和室友一起,关系最好的就是室友,寝室也是最容易形成团体的。

先不说加入一个已经成型的寝室有多尴尬,就交朋友这件事都比其他人困难了不少,内向的人搞不好整个大学都要独来独往了。

但这些对谢远星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他搬进去的寝室加上他拢共就两个人,他不需要融入团体,至于交朋友,也对他无关紧要。

他从电梯里走出来,现在是晚上七点,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醒目的迷彩服让谢远星吸引了不少目光。

帽檐被压得更低,手在裤兜里不自在的抓了抓钥匙。

谢远星匆匆走到寝室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动作很快,关门的速度更快。

明天他就不用再穿这身衣服了,每次回寝室时也不会再有那么多人看他了。

想到这,谢远星僵硬的脊背松了松。

寝室里很安静,他慢吞吞的走到了自己的床位面前拉开了椅子坐下。

帽子被摘下来放在桌上,谢远星的坐姿慢慢松垮。

从坐在椅子上,变成了靠坐,身体越来越懒散的向下滑,直到后颈抵在椅背边缘,头也懒洋洋的向后仰着。

他仰面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半湿的头发因为重力的原因向后垂落,露出光洁的额头。

咔哒,卫生间传来开门的轻响,躺靠在椅子上的人没有注意,仍闭着眼。

宽大的迷彩服穿在他身上松垮,也更显得露在外面的手腕清瘦。

那张平时总藏起来的脸暴露出来,白炽灯照得他眼下的泪痣清晰可见。

平日里的阴郁气质淡了,却显出几分苍白脆弱。

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擦头发的手一顿,正要拉上卫生间门的另一只手也跟着停了一下。

谢远星却在此时睁开了眼,像是察觉了什么,扭过头看了过来。

他有些惊讶,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不自在的抓了抓重新垂落在额前的头发,“你在啊。”

还以为寝室里面没有人。

“嗯。”沈边野的回答并不热络,只简单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脸有些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手里拿着毛巾,手很大,手背上凸起淡色的青筋,手臂肌肉紧实,透着力量感。

整个上半身都赤|裸着,水滴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顺着腰腹流畅的线条隐入更深处。

手里的毛巾被他拿起来随意的擦了擦滴水的黑发,伸手关上了身后的门,隔绝了源源不断跑出来的热气。

门碰上门框发出轻微的响声,让谢远星的视线从沈边野身上移到了他身后的卫生间。

见沈边野已经洗完澡了,也起身去打开衣柜翻找着自己的睡衣。

说是睡衣,其实就是一件已经被洗到发白的T恤,反复的洗涤让它变薄,变得柔软,谢远星干脆就拿它来当睡衣了。

把找出来的睡衣装进一个印有超市logo的塑料口袋里,又弯腰从柜子下面拿出肥皂盒和洗发水,这才走进卫生间。

先前还不觉得,现在走到卫生间门口,把门一打开,一股味道就扑鼻而来。

像烈火烧过纸张后的余烬,有些呛人,带着攻击性的味道,又夹杂着木头燃烧般的奇特木质香。

是沈边野信息素的味道。

谢远星被呛的咳嗽了两声,往后退了退,蹙着眉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选择了先去刷牙。

沈边野不知何时站在阳台边上正看着他。

冷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米九的身高下,面无表情垂眸看人的时候无端比常人多出几分压迫感。

谢远星正低着头刷牙,余光发现了沈边野的视线,两个人视线对上的瞬间,谢远星越发的低下了头。

他不想再和沈边野讨论他为什么能闻到沈边野信息素这个问题。

这个社会除了男女,还有每个人到十八岁都会分化出的第二性别:

Alpha、Omega、Beta。

其中Alpha身体素质最强,强大而善于决策,Omega漂亮,他们天生匹配,还有信息素作为联结。

而Beta最为平庸,分化不会让他们改变什么,是最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

而谢远星就是个beta。

他能闻到信息素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十八岁的分化早就失败了,他确实是个beta。

况且目前为止他只能闻到沈边野的信息素,怎么想也不可能是Omega。

这话谢远星在第一次闻到那股余烬味道时就向沈边野解释过,但后者显然还抓着不放。

他现在很累,也很饿。

为了省钱,谢远星没有吃晚饭,想着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强度应该不大。

撑到这会儿实在没有力气再和室友讨论他也解释不了原因的问题。

沈边野的信息素对他没有影响,充其量就是随时能闻到一股余烬的味道,所以谢远星很轻易就能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不去探究。

探究就意味着要和沈边野有接触,而谢远星只想离沈边野远一点。

他低头避开,沈边野却开口了:“谢远星。”

谢远星含糊的应了一声,放下漱口杯转身走进了卫生间,还不忘反手关上门。

门外的沈边野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阴沉着脸盯着卫生间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冷笑一声离开了。

一门之隔,谢远星站在花洒下发了会儿愣,伸手将塑料袋挂在墙上不知道哪一届学长学姐留下的挂钩上,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

花洒淅淅沥沥的落下水流,打湿有些偏长的头发,水珠滑过清透素白的皮肤。

浴室里余烬的味道已经散去,香皂的牛奶味在水汽中渐渐染在谢远星身上。

谢远星想慢吞吞的洗,想把时间拖长些。

拖到他走出卫生间时沈边野已经上床休息为止,但洗澡时不断调动的金额不允许他这么挥霍。

哪怕再不情愿,穿衣服的速度放得再磨蹭,谢远星还是在半个小时后打开了门出来。

他洗完澡出来时,沈边野正坐在床下的椅子上组装着他的游戏手办。

那个手办谢远星听隔壁来串门找沈边野的人说过,价值六位数,还是限量发售,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虽然谢远星不理解一个那么小的东西为什么能卖那么贵,但这位大少爷只在他出来时随意的投过来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摆弄着手办,还是让谢远星松了口气。

随便沈边野在玩什么,不和他说话就好。

沈边野桌上的手办的身体只装好了一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把应该插进手办手部的剑。

稍熟悉沈边野的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不在焉,在看向谢远星又收回视线后,最简单的拼装都出现了偏差。

寝室里的余烬味道更浓了。

谢远星拎着口袋往自己的床位走去,闻着周围的味道鼻尖皱了皱,在开口和沉默中再一次选择了后者。

说实话不难闻,他已经快要闻习惯了,久了还能闻到木头燃烧的奇特木质香,浓点就浓点吧。

他想着避让,却在经过沈边野身后时突然被抓住了手腕。

谢远星:......?

谢远星挣了挣,丝毫挣脱不了那双如铁般禁锢着自己的手,无奈卸了力气,在原地站定,“怎么了?”

沈边野:“你身上什么味道?”

谢远星茫然,低头抬手,自己闻了闻自己,“应该是新换的香皂的味道。”

他洗澡用的是香皂,三块钱一块,很便宜。

缺点是不怎么经用,一个月就得买新的,但比起沐浴露来说,还是很划得来了。

沈边野眉头紧皱,视线上下审视着眼前的beta。

沾了水白得有些透肉的T恤下是清瘦的身体,腰很细,柔韧又窄,像是能从皮肉里咂摸出一丝牛奶味。

谢远星:“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很累,想休息。”

手下握着的手腕在挣扎,沈边野下意识圈紧了些,被无视了两次,此刻抓着人了都还想避而不谈,沈边野也来了火气。

“我说,”他圈着谢远星的手腕,带着些恶意的开口:

“你身体这么弱,还是个能闻到信息素的怪胎,你该不会是Omega吧?你的信息素是什么,这股劣质的牛奶味?”

“装成beta想和alpha混住,怎么,想钓男人?”

“不是跟导员提交换宿舍的申请书了吗?是发现我不吃这一套了,又想去钓谁?”

谢远星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攥了攥,修剪得平整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带来了轻微的钝痛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心静气的开口:

“我说了,我是个beta,我也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

“与其抓着我不放,不如想想是不是你的信息素有问题。”

“或者为什么你不搬出去住呢?”

“你搬出去了,我也不会一直在你面前晃悠,也不用申请换寝室,我身上劣质的香皂味道也传不到你鼻子里去。”

“租房子的钱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沈边野握着人的手似烫到般松开,有一瞬间的哑口无言。

寝室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喘息。

谢远星有些恍惚,自己有气到这种程度吗,接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样沉重的喘息声是沈边野的。

他在生气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

不过是建议他搬出去,语气也还算得上温和,有必要气成这样吗?

第2章 第 2 章 信息素紊乱

寝室安静,谢远星微低着头,看向自己被沈边野抓住的手腕,他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但同样不擅长和人对峙。

明明是在让对方放松,他的视线却低垂着,无法直视沈边野的眼睛。

和其他人对视,会让谢远星感到不自在。

被抓住的那处手腕皮肉灼热,温度滚烫。

沈边野的手很大,很轻易的禁锢住他,源源不断的热度从对方手上传来,烫得谢远星忍不住挣了挣。

没挣脱。

烦躁像一颗一颗落下的石子堵在心口,谢远星声音高了些,下意识也抬眼看人了。

“好,这个香皂我不会再用了,你先把我放...”

谢远星抬头的那一眼撞进了沈边野的眼神里,被骇得声音渐渐熄灭了下来。

沈边野的眸色很黑,此时目光沉沉的看着谢远星,视线跟随着谢远星的脸,眼眸晦涩,里面酝酿着谢远星看不懂的情绪。

谢远星被看得格外不自在,甚至想去摸一摸自己的脸。

他攥了攥手,用指甲掐了手心一把,忍住了这种奇怪的冲动。

“你...你怎么了?”

浑身不自在的时候,对周遭的敏感程度似乎也提高了,谢远星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沈边野身上的温度太高了。

仅仅是握着他的手,都能让他感觉到烫,沈边野的体温飙到多少度了谢远星都不敢想。

所以沈边野眼神这么难看,是发烧了不舒服?

哪怕再怎么对这个舍友无感,谢远星也还是好心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现在宿舍还没关门,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见沈边野不说话,谢远星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想去摸摸沈边野的额头。

再迟疑了一下,又收回了已经抬起来的手。

他的动作很轻微,手也只抬起来了一个小幅度,沈边野的视线却跟着移动。

等等...贴上了。

谢远星的眼睛错愕的睁大了些,看着沈边野半握住了他手,拉着他贴上了额头。

手心下是沈边野发烫的额头,手背上是沈边野滚烫的手心。

谢远星的手夹在中间,难以抽出。

沈边野见他还想挣扎,心里的火像是被身体的温度一并点燃,又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疑似委屈的情绪,鬼迷心窍一般,压着谢远星的手不让他从自己的额头抽离。

“你摸一摸。”

压着谢远星的手不说,又凑上去逼着谢远星和他对视。

沈边野的声音低哑:“摸一摸是不是发烧了。”

他说着让谢远星摸一摸,另一只手却松开了一直禁锢着谢远星的手腕,转而去拨弄谢远星额前湿润的头发。

半湿的头发被他撩开,那张略微苍白的脸没了阻挡,就这么暴露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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