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正文已完结,感谢正版读者,番外明天开始更新。 预收文《咸鱼大佬手握替身剧本》,欢迎收藏。】
本文文案:
秋芜是毓芳殿的掌事宫女,人人见她都得尊称一句“秋姑姑”。只因她侍奉的九皇子深受太子关照。
隔三差五,太子便要召她至东宫,询问九皇子的日常起居,令无数人感慨羡慕。
没人知道,每次入东宫,秋芜都是在榻上经受“询问”的。这位冷情果决的太子殿下私底下的肆意妄为,她看得一清二楚。
……
秋芜也萌生过不该有的情愫。
同卧榻上,喁喁私语时,太子赞她的名字好听。
她满心欢喜,想告诉他,秋芜乃秋草,虽枯萎凋敝,却能于来年春日重现生机。家人盼她能坚韧地活下去,遂取此名。
可年轻的太子指着榻边围屏上绘的秋色图,说:“旁人赏此画,会赏美人,赏红枫,赏断桥,却唯独不会注意掩在其中的秋草。芜儿,你就如这屏中的秋草,藏在我的身边,只有我会看,只有我能看。”
秋芜心头一冷,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外头的秋草尚能迎风招摇,这画屏中的秋草,却被牢牢钉住,动也不能动。
太子嫌她出身卑贱,不过将她当作一件称心的玩意儿,想要私藏罢了。
她亲手掐灭心底那才吐露嫩芽的朦胧情愫,对自己说,忍一忍,等九皇子建府,她便求九皇子放她离开,再嫁一个如意郎君,从此快活度日。
眼看已熬出头,她连心仪的郎君都已挑好,一转头,却见太子漫不经心的脸上却闪现阴霾。
注意:
1. 全文架空,架很空,私设多,不要细究;
2. 1v1,双c,he,故事狗血俗套,女主跑路不带球;
3. 男主不是好人,没有伟光正的形象。
————
《咸鱼大佬手握替身剧本》欢迎收藏。
文案:
她是千年一遇的神选之女,在玉崖山苦修多年,离飞升成仙仅仅一步之遥,却一不小心穿进一本替身文中。
书中,她是姐姐光芒万丈下的废物妹妹。
姐姐是天生剑体,修真奇才,十六岁就拜入天下第一大宗天衍宗门下,成了第一剑修座下亲传弟子,人人爱她敬她。
而她生是炉鼎体质,只能当别人修仙的垫脚石,自己却资质平平,毫无天赋,没有一个正统宗门愿意收她为弟子。
后来,姐姐肉身湮灭,神魂俱散,唯余一缕微弱神识。而她则被带回天衍宗,成了众人眼里姐姐的替身。
大师兄说:“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小师弟说:“你若不是师姐的亲妹妹,连给她当容器都不配。”
后来,为了用她的肉身让姐姐复活,他们要剖开她的灵府,抽走她的元神,丢弃在禁渊之下,让她承受九九八十一道雷劫,被无数恶灵一口口吞噬,直至元神散尽,灰飞烟灭。
光看描述,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下场如此凄惨,她才不干呢!
这时,脑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灵府破开、元神出窍之时,便是回归正道、飞升成仙之时。”
——简言之,就是走完剧情,就能回到玉崖山,飞升成仙啦!
为此,她只好做个没有心的替身,兢兢业业担起职责,修身养性,调理身体,等待能成为一个合格容器的那一天。
谁知,终于等到那一刻时,他们却后悔了。
大师兄拦在她的身前,语气苦涩:“我后悔了。”
小师弟站在她的身后,神情绝望:“别走,行吗?”
她潇洒地挥挥手:“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谁也别阻我成仙之路!”
说完,就要飞身跃起,跳入禁渊之下。
这时,她的身边忽然多了一个宛如谪仙的男人,竟是那个鲜少露面,被称为天下第一剑修的道君师尊。
他拉着她的手,捂着她的眼,说:“别怕,我陪你一起。”
她瞪大双眼:“怎么,师尊想和我一起成仙?”
1、东宫
◎她就是个伺候人的奴婢。◎
已是夏末,午后的暑热被残云遮去半数。
兴庆宫中,徐徐清风自盛放的一池芙蕖间穿梭而过,引得一蓬蓬碧翠、一团团粉白摇曳生姿。
那鼓囊囊的圆润花瓣缀满了枝头,好似风再疾些,就能将花儿带下来。
这是一年里最后的葱郁生机。过不了几日,金黄的秋意就要自翠绿的叶尖悄悄爬上来。
趁着这样的时节,几位年轻貌美的低阶宫妃带着侍女出来,赏一赏夏日的最后一茬景致。
自皇帝被太子逼得不得不放下一切朝政大权,像傀儡一般拘在兴庆宫里,整日与歌舞伎女厮混在一处,寻欢作乐后,这些低阶宫妃的日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盼头。
与那些伶人不同,她们虽品级不高,却都出身清白的官宦之家。
这几年太平了,她们被送入宫中,都存着一级一级往上爬,给家里争一份荣耀的心思。
哪怕一辈子爬不上四妃的位置,也以能在九嫔之中占有一席之地为念想。
可是,一朝宫变,皇帝被架空,新太子元穆安成了大虞朝真正的掌权人,想必再过一二载,皇位也要被禅让给他了。
她们的日子也好像一下没了盼头。
一个傀儡皇帝的后宫,即便争成了四妃之一,也没人会在乎了。
不必费尽心机再去讨好那个年过半百的老皇帝,反倒让人不知所措。
此时,她们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手持团扇,捧着瓜果凉饮,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个个容色妍丽,表情却恹恹的,半点提不起精神。
人被困在这座四方城里,每日无所事事,消磨时光,着实难捱。
这时,西面的廊庑下,一位身姿婀娜,步履轻盈的女子正朝这处行来。
她穿一身蓝白对襟襦裙,不比妃嫔们的宽袍大袖,绮丽繁复,为方便行动,她的上衣袖口束得窄窄的,底下裙摆翩跹,也没有旁的花样,仅在腰身的系带上绣了一圈宝相花纹,如云乌发绾作盘桓髻,一支素白玉簪插在其中。
一身只比寻常杂使小宫女稍好的朴素装扮,掩不住她眉目间流转的婉约风情,一个侧目,便让人忍不住驻足。
细看之下,她的脸庞线条流畅,娥眉杏眼,琼鼻朱唇,中规中矩,没哪处格外出挑,偏偏放在那一张巴掌般的脸盘上,便显得恰到好处,有种令人难忘的别样韵致。
她叫秋芜,是毓芳殿的掌事宫女。
只是个伺候人的奴婢,凉亭中的几位嫔妃却不敢慢待,一个个打起精神,露出和善的笑容。
不为别的,只为她服侍的九皇子元烨,正是太子元穆安跟前的红人。
如今,太子才是真正的掌权人,他待谁好,旁人就要待谁好。他厚待九皇子,则九皇子身边的奴婢们,也跟着鸡犬升天。
连毓芳殿负责洒扫的粗使宫女都在宫人间炙手可热,更不必说秋芜这个掌事姑姑,隔三差五地出入东宫,向太子禀报九皇子的日常起居事宜。
太子常夸她办事妥帖,照料周全,不时下赏。
“咦,这不是秋姑姑,大中晌的,日头还没过去,又要往东宫去了吗?”其中一位嫔妃摇着团扇同她打招呼。
秋芜至亭外阶边停下,冲几位嫔妃叉手行礼,柔声应答:“贵人们安好,奴婢的确是往东宫去。”
她说着,一指身边跟着的小宫女竹韵手中捧着的几叠纸,“太子殿下繁忙,唯有午后能得片刻闲暇,却仍记挂九皇子的近况,差人过来问,恰好九皇子才临了两幅新得的字帖,奴婢便趁着这时送往东宫,请太子殿下评鉴。”
几位嫔妃纷纷露出矜持的笑容,连连点头,不无羡慕道:“太子这样繁忙,还惦念着幼弟的起居,真是难得。既这样,秋姑姑快忙去吧,别被我们耽误了。”
“不敢,是奴婢不该打扰贵人们的雅兴。”秋芜又弯腰规规矩矩行礼,得了首肯,方带着竹韵继续朝东宫的方向行去。
转眼间,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廊庑尽头。
几位嫔妃方才的精神头像是被抽走了,一下恢复方才恹恹的模样,重新到石凳上坐下。
其中一个忍不住叹:“咱们的日子,好似还不如一个宫女有盼头。”
她们入宫来,便再也出不去了。如今,皇帝没了费心讨好的必要,皇后那处,又根本不想见到她们。
年纪貌美的娘子们满腔的热血被一盆凉水噗呲浇灭。
人生才刚开始不久,将来如前朝太妃们一般被迫迁往行宫关一辈子的日子就近在眼前了。
还不如秋芜这样的宫女,生得貌美,在太子面前能露脸,指不定哪日得了宠幸,还能博上一博,这样的例子虽少,却并非没有。
再不济,年岁大些,也能求一份恩典,放出宫去,嫁人生子。
几人面面相觑,越发没了精神。
年纪最小的那个左看看右看看,昂首道:“要什么盼头?秋芜再得看重,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婢。”
经她一提醒,其他人也回过神来。
“是了,我听说她本是小吏之女,父亲曾因亲属犯罪而受牵连,也算是罪人之后了。”
“太子性情冷淡,眼光亦高,满朝亲贵家中的女儿都不见得能瞧上,更别说一个宫女。至于九皇子,倒听说当真与她十分亲近。不过,她这样的出身,一辈子也只能做个奴婢了。”
“不说她了,我备了一副雀牌,咱们正好四人,要不要抹一圈?”
没有什么烦闷是抹雀牌不能解决的。
几人一听,方才的萎靡一扫而空,立时精神振奋,两眼放光。
另一边,才被议论过一番的秋芜已穿过御花园,过重明门进入东宫,往太子起居理政的清晖殿去。
东宫内外的守卫、太监都认得她,问也不问,便放她通行无阻。
就连站在清晖殿外的东宫总管内监康成看见她,都远远地冲她笑了。
这样的殷切并未让秋芜感到一丝欣喜和得意。
她在殿外的阶下略站定一步,稳了稳心神,掩去眼底的黯淡,这才提着裙裾,缓步踏上台阶。
“康总管,奴婢奉命前来,不知殿下此刻是否空了?”
康成一张圆盘脸笑出满满的褶子,一面示意身边的小太监海连开门,一面连声应:“秋芜,你可算来了,殿下方才空下来,已等了一会儿了,快进去吧。”
正殿镶着琉璃的厚重木门被小太监推开,发出嘎吱的声响,日光透过琉璃映在漆黑的地上,一阵流光溢彩。
屋子的中央,一张长长的书案被绚丽华贵的十二扇描金彩绘花鸟围屏围着,案上,文房四宝并几叠书册摆得整整齐齐。
案头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青玉嵌宝石瑞兽香炉中,缕缕青烟正从兽嘴里喷吐出来。
案后,头戴青玉镶金远游冠,身披云龙暗纹圆领袍的男子坐得端正笔直,仿佛没有听见殿门被推开的声响,始终微垂首,持笔管,在卷册上圈点勾画。
一层袅袅香雾遮着,让人看不清他眉眼之间的神色,只能隐隐窥见一张宛若玉雕一般端肃英俊的年轻脸庞,透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和威严。
秋芜从竹韵手里接过那叠纸,独自一人踏进屋去,一步一步,行至书案前的阶下,停住脚步,悄悄掀起眼帘,飞快地朝前瞥去一眼。
案后的人纹丝不动,仿佛仍旧没有察觉。
“殿下,这是九皇子近来才临的字,奴婢特呈来请殿下指点。”秋芜行过一礼,细声说完,又上前两步,将手中的纸奉至书案一角。
男子眉眼低垂,笔管停顿,修长的五指翻过一页,继续圈点。
“去吧。”
他沉沉一声吩咐,眼皮也不掀。
秋芜的心提了提,往后退开,却未出去,而是拨开侧面的珠帘,转去了西面梢间。
梢间比正殿稍小,正中摆着一张卧榻,榻边是秋色小屏山,碧纱垂若烟,围出一方天地。
那张卧榻,秋芜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此刻看到,仍是脸上一烫。
幸而太子不喜有人近身,屋里未留人伺候。
她一个人在榻沿上坐下,磨磨蹭蹭解开襦裙的腰带,将外头的上襦、下裙褪下,只余里头一件无法蔽体的抱腹。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一只修长的手在她发髻间摩挲片刻,抽出那支仅有的玉簪,在她的肩胛处轻点两下,带着种狎昵的味道,与方才在正殿里的端正全然不同。
秋芜被那冰凉的一点激了一激,忍不住轻颤。
“没让你动。”元穆安站在她身后,就玉簪随意丢到案上,发出一声脆响,问,“怎么晚了一刻?不知我政务繁忙,午后还有别的事吗?”
秋芜听他带着不悦的语气,下意识挺了挺腰,羞红着脸轻声答:“九殿下昨夜睡得早,今日精神大好,不愿歇午觉,留奴婢在身边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迟了片刻。求殿下恕罪。”
元穆安轻哼一声,这才褪了方才的冷淡,握着她的肩让她转过来,覆身下去。
“他今年也十五了,还要留个奴婢在身边说话,不成器。”
秋芜红着脸咬着唇,想反驳一句“不是这样的”,九皇子只是因为早年没了母亲,与她朝夕相伴数年,将她当作姐姐一般,才格外亲近些。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了下去。
她知道元穆安对这些从来不屑一顾。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伺候人的奴婢,是掌心里的玩物,根本没资格说那样的话。
莫说是一个奴婢,就是毓芳殿里的九皇子,元穆安也一样不放在眼里。
秋芜的心里一阵难堪,被他颠来倒去摆弄的同时,又忍不住困惑。
她到底是怎么才走到这一步的呢?
明明七个多月前,她还只是个无人问津的普通宫女。
作者有话说:
再次排雷:
本文架空勿考据,1v1,SC,he,男主不是啥好人。暂时这么多。
祝大家看文愉快!
◎最新评论:
【可以给谢仙女和秦大哥一个甜甜的弥补遗憾的番外吗,靴靴啦】
【怎么段落标题和正文完全不搭】
【怎么更新的不对呀,之前看的不一样的】
【dd】
【哈哈哈哈这第一章末尾好像那种本子的开头:一边do一边回忆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女主是不是最后还是被锁在深宫啊。。。看文案感觉她是想出去的。其实看这类小说,很多都是女主向往外面,最后都是在皇宫里,有时候很好奇,想到书里亲口问问女主,她被男主那样对待,是否还有爱,是否还想出宫。】
【问一下有追妻火葬场吗?要特别虐男主的那种w】
【你终于写本双c的了,之前无数次因为不是c所以不看】
【不会过几天就回去了吧…别啊】
【要不调个时间到十二点半?说是0点更新其实没有几天准时,强迫症有一丢丢难受】
【君问更新未有期,巴山营养液涨秋池~】
【希望别为难男配吧…】
【看不了耶】
【撒花】
【好喜欢作者的文笔,真的nice了。】
-完-
2、玉簪
◎一枚镶金青玉簪。◎
那是七个多月前的除夕夜。
兴庆宫中张灯结彩,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
义德皇帝元烈在含元殿大宴群臣,九皇子元烨虽居最末,尚且年幼,也必须一同列席。
秋芜是元烨身边的掌事宫女,本要伴他一道去,因前几日染了风寒,还未彻底恢复,便留在毓芳殿中休养,只几个内侍与宫女跟着去了。
殿中空无一人,殿外负责洒扫的粗使宫人们也被她放了自在一处欢聚,她在屋里睡了大半个时辰,精神大好。
眼看外头竟下起雪来,想起元烨出去时未披厚氅,恐他回来的路上受冻,便从柜中寻了件厚实大氅,要给他送去。
她戴着风帽,揣着手炉和大氅,迎风雪朝含元殿行去。
毓芳殿在宫城西面,本是未建府的皇子们居住的地方,因如今义德皇帝膝下只余元烨一个最小的还未出宫,因此这儿便只住了他,平日往来的人并不多。
加之又是除夕夜,人人都聚在别处,一路上更是人烟稀少。
秋芜便是在穿过御花园西南一隅时,遇见了元穆安。
远远见他站在沁芳池边凉亭一侧的阴影处,一手扶着阑干,一手撑着膝盖,弯腰半掩在枯萎的草木间,仿佛痛楚难忍。
那时的元穆安还不是太子,只是义德皇帝膝下第三子,由当今皇后谢氏所出,七岁那年被封为兖王,至今十余年。
因他早已出宫建府,这些年又总在外征战,鲜少在宫中出现,所以秋芜起先并没认出他,只当他是哪个吃多了酒的贵人,怕出事,上前问了一句“贵人可需奴婢服侍”。
等终于认出来时,已经晚了。
她不得不将带来的大氅披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命令下,扶着他走荒凉无人的小径,进入一处偏僻宫室。
寒冷的冬夜,他的手却烫如烙铁,紧紧掐着她的脖颈,警告一般低喝:“不许叫,否则我杀了你。”
秋芜被吓呆了,哪里敢挣扎,只僵直身子,任由他拉开自己厚厚的冬衣。
就是挣扎也没用。宫城之内,她就是最下等的人,被人发现了,第一个要处置的,便是她。
地上的裙衫一件件堆叠,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好似无数把冰刀在割她的身体。
而他身上的热浪又穿透寒冷杀过来。
彻底杀进她的骨肉里之前,他忽然咬着牙问:“说,是谁派你来的,是我那大哥,还是二哥,或者,是他们两个合谋?”
他的大哥是那时的太子,二哥则与他一样,受封亲王。二人皆是义德皇帝元烈与原配陈氏所生之子,一向忌恨军功卓著、深受诸多朝臣拥戴的元穆安。
两边水火不容,无人不知。
秋芜就是再迟钝,也想到了,他必是中了旁人的奸计,被暗中下药,怕难以自控,御前失仪,不得不躲到暗处。
她牙齿打颤,连连摇头:“不不,奴婢不是,奴婢不知,只是恰巧路过!”
也不知元穆安信了没有,总之,他捏着她的脸,靠最后的毅力端详了半晌。
最后,到底没将那穿透寒冷的热刀插进她的骨肉里。
她吃了不小的苦头,浑身都被摆弄过,唯剩最后一道防线未被突破。
元穆安荒唐、霸道、令人恐惧,但到底还留了一丝余地。
那夜,她趁他精疲力竭,陷入昏睡时,偷偷起身穿戴好,逃出了那间偏僻的宫室。
如今,她卧在清晖殿梢间的榻上,却再也逃不掉了。
想起这些事,她免不了神思不属。
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被元穆安看见,立刻引他不满。
他将她抱在怀里,捏着她后颈那一段柔腻的肌肤,轻戳她的胸口,皱眉道:“怎么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当初,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并未逼你。”
秋芜被他戳得要朝后缩,却被横亘在背后的胳膊挡住。她轻咬下唇,忍着羞意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主动认错:“奴婢错了。”
他说得对,后来的确是她主动求到东宫的。
只是,那时她心中还存着侥幸,总觉得他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般冷酷无情,现在想来,她还是太过天真了。
元穆安见她主动认错讨好,微皱起的眉头放松些,拨了拨她额边汗湿的碎发,低头在她湿润的眼角吻一下,只觉兴致高昂,不由拍拍身边的空地。
秋芜无有不应,一声不吭地按他的喜好在榻上摆好姿势。
虽是个出身卑微的奴婢,浑身上下却生得极合人心意,又伺候人惯了,很会体会主人的意思。
元穆安满意极了,看她浑身泛红,仿佛蜜桃一般,心中顿生一股柔情蜜意,连摆弄她时,都放轻了一些。
秋芜被他这片刻的温柔迷惑,险些又沉溺在里头。
......
[附带番外]《画屏美人》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继续浏览有关 附带番外 的文章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