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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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剑君亡妻她又死遁了
作者: 衔青山
简介: 【古灵精怪爱口嗨魔族圣女&忠犬偏执真闷骚少年剑君,正文完,番外随榜更新,预收《剑仙给她当炉鼎》求收藏】
魔族内乱,圣女薛宛檀意外经脉俱断,只能化作凡人薛糖接近大气运之人,与其双修,利用上古秘法修补。
幸好,她命定的气运之人江远既不清冷如雪,也不暴虐阴险,只是一温和善良的邻家少年。
薛宛檀只稍使手段,便与对方成了婚。少年夫妻,情浓如蜜,如胶似漆。没多久,薛宛檀经脉恢复如初,修为甚至更进一步。
好景不长,山洪忽袭,薛糖死在了这场天灾之中。
十年后,魔族圣女薛宛檀苏醒。
睁开眼,她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却是——
天月宗出了位惊艳绝绝的少年剑君清离,以凡人之躯入道,仅十年便修炼出至上剑意,心剑合一,难逢敌手。
遑论本就势弱的魔族。
薛宛檀奉魔皇之命,去接近这位少年剑君,伺机谋夺天月宗秘宝。
为此,薛宛檀使出浑身解数,功夫不负苦心人,她意外发现传闻中断情绝爱的清离竟是江远,只不过现在叫作江祈远。
薛宛檀大喜过望,直接切了凡人薛糖的号,再次哄骗江祈远与自己成婚。
大婚当日,薛宛檀带着天月宗秘宝心满意足地死遁下线。没想到,才过几天,她就被江祈远抓到,还直接一键get锁链和蒙眼。
薛宛檀:o.O?没人说过温柔夫君还能爆改成这样啊?
这一次,薛宛檀长了记性。逃离前,她特意喂了一颗忘情丹给江祈远。
然而,大战当天,薛宛檀一闭眼,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又双叒叕躺在江祈远怀中。
薛宛檀:等等,我还可以再编!不是,我的意思是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天月宗、魔族众人:……
下一瞬,发现忘情丹失效的薛宛檀:不是吧?这都挡不住江祈远,我还能怎么抢救?躺着装死算了!
没想到,江祈远却不紧不慢地抚上她后颈,笑吟吟道,似是往日甜言蜜语:“糖糖,这次又要玩哪种死法?我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死”了无数次老婆的男主:比起做鳏夫,双死怎么不算HE?
#死遁数次,实则贪生怕死女主:你不要过来啊!还我温柔夫君呜呜呜o(╥﹏╥)o
阅读提示:
1.1v1,sc,主写小情侣谈恋爱。
2.我流修仙,私设如山。修炼进阶:引气入体—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飞升—天华剑/妖魔之脉,中间分为初期-中期-大圆满/末期。
3.无条件段评已开。
4.预收《剑仙给她当炉鼎》求收藏: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剑仙的炉鼎,没想到,剑仙才是她的炉鼎。女主是真恶女,男主从狗男人变成真小狗doge。
具体文案:
逢音是万剑宗宗主给剑仙胥临找的炉鼎。
初见时。
胥临身受重伤,连剑都握不住,却还是强硬着,推开她的手:“走开。”
逢音只得敛下眉目,乖顺地离开。
几月后,又一个意乱情迷的夜。
逢音坐在胥临腿上,看他埋在自己的颈侧,湿吻不断,鼻息滚烫。
两人相互依偎,彼此心知肚明——
胥临体内毒素肃清之时,逢音便会毒发身亡。
半月后,逢音身死魂灭。
胥临在揽月崖为她立了一座碑,墓碑上书——爱妻逢音之墓。
却不知此时,逢音正好端端地吃着零嘴,一边吐槽他,一边掰着手指算他何时会灵力全失,堕了那剑仙之名。
再后来。
如逢音所料,她体内的传世蛊毒果然转移到了胥临身上,害他再也无法斩妖除魔。
曾经的天之骄子终是尝到了落魄的滋味,万剑宗宗主再度为其奔走,最后求到了久未露面的合欢宗宗主面前。
不久后,夫侍选拔大典上。
胥临冷眼看着那一群搔首弄姿的候选人,倍感屈辱地低下头。
下一瞬,合欢宗宗主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直面这一切,语气戏谑:“这不是万剑宗的剑仙胥临么?怎么,也想来当本宗主的夫侍?”
胥临下意识地按住剑柄,欲抬头怒视,却在对上那一双眼眸时失了神。
半晌,他垂眼,松了剑,微微颔首:“万剑宗胥临,求宗主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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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惠阳镇(一)
乌云密布,山雨欲来。
薛宛檀头也不敢回,只敢往前跑。
“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就是魔皇妖皇也不会杀我,你只管逃就是了。”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已然响起脚步声,青银只能一咬牙,将手中储物袋塞到薛宛檀手中,便转身朝着来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薛宛檀不敢再看,只能一头扎进黑黢黢的林子里,拖着乏力沉重的身躯向前。
妖魔宫内纷争不少,可妖皇路生向来是有意拉拢她的,因着那血契,魔皇游彦再如何不满也不会杀她。如今动了手,那便是要冲着斩草除根去了。
薛宛檀心下一沉,游彦怕是找到解契的方法了,不然就是疯魔到了极致,连自己的性命都愿意舍弃也要杀她。
父亲怕是也没有料到,原本这道给她保命的血契,遇上游彦这样的疯子,也会变成一道催命符。
薛宛檀苦笑着,紧紧攥着手中的袋子,奋力向前。在她粗重的呼吸声中,薛宛檀忽而捕捉到了几道说话声,越来越响,也朝着她越来越近。
“……她早已身受重伤,跑不了多远的。”
“陛下放心,属下必会将人……日后她掀不起风浪的。”
陛下?
是路生,还是游彦呢?
薛宛檀无力细想,或许这两个人都想要她的命。她抿紧唇,想找个地方藏身,脚却使不上劲,踢到了地上的树枝。
哗啦一声,落了一地的树叶被带起声响。
糟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那边的说话声也停了,慌乱之际,薛宛檀已然分不清脚步声的方向。她来不及多想,便咬破手指,将血滴到了储物袋上。
“轰隆——”
空中突然炸响一声雷,白光溢满整片天际,周围的其余声响瞬间都消散了。
薛宛檀手中的储物袋却好似也被映照到,泛出了点点白光,将她的身形笼罩住。白光渐盛,薛宛檀的灵识仿佛也恢复了一般,周遭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找到了。”一名男子说,声音暗沉,容貌则藏在不远处的黑夜树影中。
听到这道声音,薛宛檀的身子顿时发麻,她下意识地想拔腿就跑,整个人却被眼前的白光定在了原地,挪不动半步。不幸的是,薛宛檀还感知到自己的意识同时也在逐渐消散,好似被抽离了七魂八魄。
眼皮耷拉而下,昏迷之际,薛宛檀瞥见了一片眼熟的衣角。
是什么颜色,是谁……
她费力地睁大眼睛,却还是抵不过这阵来势汹汹的睡意,不久便眼一闭,身一轻,抛却了一切神思。
*
“谁……?”
薛宛檀皱着眉头,眉宇间早已沁满薄汗,她伸出手,指尖蜷缩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晃动之间,薛宛檀似乎真的摸着了,她便猛然一睁眼,往前看去。
什么都没有,没有那片衣角,也没有黑黢黢的树林,更没有危险。
她呼出一口气,急匆匆地再去摸胸前的玉石项坠。
还在,完好无损。
如此这般,薛宛檀才真正放下心来,她眨了下眼,试图通过光亮辨别时间,却听身边人倏然出声。
“才是卯时。”江远碰了碰她额头,轻轻地擦拭了几番,才缓缓问,“做噩梦了?”
薛宛檀点头:“是,你又被我吵醒了?”
江远微微转过身,与她四目相对。目光扫过薛宛檀全身后,江远盯着她胸前垂落出来的玉石吊坠看,也没否认,只是道:“现在好点了吗?”
“嗯。”
薛宛檀随便应了几声,望见他的目光,就朝江远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绞了又绞。见吊坠被她的手挡住,江远垂下眼,淡声道:“还早,继续睡吧。”
见状,薛宛檀哼了声,就着江远的衣角将他扯向自己,又顺势将手攀上他的脖颈。双唇相印的瞬间,薛宛檀只觉原本空荡荡的心也被盈满了。
有江远在,她还能怕什么呢?
薛宛檀弯了弯唇角,也不深入,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啄弄着江远的唇,像是无声的逗弄。偏江远不躲也不回应,他早已深谙薛宛檀的脾性,只能虚虚地抱住她的腰,撇开眼,任由耳尖染上热意。
看见江远这副模样,薛宛檀顿时笑了。
江远什么都好,对她也好,就是太羞涩了,对于床笫之事更是称不上热衷,每次都要她主动,江远才肯。起初,薛宛檀还疑心过他不行,后来便在一次次中推翻了这个猜想。
“你生气了?t”薛宛檀故意凑近,与他咬耳朵,又自问自答,“你就是生气了,不然为什么不抱抱我,亲亲我?”
话音刚落,原本搭在薛宛檀腰上的手顿时乱了,江远动了动唇,像是要解释,却先被她趁机撬开牙关。吸吮之间,江远先闭上眼,薛宛檀看了眼开始隐隐发光的白玉石,这才心满意足地扯开了他的腰带。
就差一点了。
薛宛檀随意撩拨着,欢喜得有些失了分寸,以至于到了后面,江远明显有点失控。他紧紧地扣住薛宛檀的手,目光灼灼,像是在凝望她明晃晃的肌肤,也像是在盯着那白玉石看。
薛宛檀也不惧,就这样让江远看了又看,他只是个凡人,看不出什么的。只是,见江远迟迟没了动作,她不耐地呜咽几声,催促着他:“还没看够吗?”
江远的确没看出什么。
但从看见那白玉石的第一眼起,江远便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而这白玉石又戴在薛糖身上,他便不得不更加重视起来。
而这落在薛宛檀眼中便是,江远又失了神,亦或者又害羞了起来,故意扭捏,不给她。薛宛檀只能见招拆招,一手遮住他的眼,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又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很快,一切又重回正轨。
才弄了一次,窗外的天光便正正亮了,如此一来,薛宛檀知晓江远是决计不会再同她做第二次,便眯着眼,懒洋洋地靠在江远怀里,让他收拾。
沐浴之后,薛宛檀又让江远将她送回床上,美其名曰补觉。等江远关上门走远,薛宛檀才又睁开眼,翻个身,将那条吊坠解下来,握在手心。
她闭上眼,试图用灵识去感知这白玉石,不久便觉一股暖流从五脏六腑流过,遍经全身经脉。薛宛檀舒出一口气,睁开眼,看着白玉石发出的淡淡白光出神。
差不多了。
她的经脉和灵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较之从前更有长进。这样很好,她不会死,还能回去救青姨,日后还能报仇。
只是,这同样意味着,她得离开这里,离开江远了。
江远待她很好,这里所有的人都待她很好,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兄妹相残。若她也是一个无忧无虑,无意间流落此处的人,薛宛檀会选择留在这里,和江远过一辈子。
但她不是。
她不是薛糖,她只是编造了一个名字,故意接近江远,吸取他的气运来修补自身经脉的人。她是一个来自妖魔之地,不择手段的卑劣之人。
薛宛檀费力地抿出一抹笑,将那白玉石塞进储物袋中,便又闭上眼,转过身,睡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江远还没从山上回来。用过江远留下的早饭,薛宛檀打了个哈欠,准备出门走走,才一开门就迎面撞上浣衣归来的小玉。
小玉看了眼睡意朦胧的薛宛檀,又抬头看了看金灿灿的太阳,蹙眉思考了几秒,才试探性地问道:“薛姑娘,你才起?”
“……是。”迟疑了一会,薛宛檀还是选择据实相告,尔后迅速转移话题,“对了,小玉姐姐,你看见阿远了吗?”
这一瞬间,不知小玉的脑海中发生了如何惊天动地的变化,薛宛檀只见她一抿唇,就露出促狭的笑容,打趣道:“在山上呢,一会便回来,你别担心。小远也真是的,新婚燕尔,不多陪陪你,大早上跑山上去做什么,又不是真缺什么吃穿用度,你说是不是?”
对上小玉殷切的目光,薛宛檀只能讪讪笑了几声,点点头,就拎起裙角,留下一句“那我去找他”,忙不迭地溜之大吉。
一直到了山脚,薛宛檀才拍拍胸口,停下喘口气。虽说小玉说的也不错,但薛宛檀就是觉得无端害臊。散了会热气,薛宛檀才重新往上走。
这座山不险,薛宛檀又不是凡人,走起来如履平地,只是久久不见江远的身影,她难免着急。
要是江远在这个关头出了事情……
从前他是大气运者不错,但现在的江远还剩下几分气运?
薛宛檀不敢赌,只能开始动用灵识,加快脚步,继续往前寻他。等探寻到江远的气息后,薛宛檀才徐徐呼出一口气,放慢了脚步,收回了灵识。
这里虽然偏僻,远离天月宗和妖魔宫,但薛宛檀还是不敢放松。万一路过的人察觉到她的神识,后果不堪设想。
当江远的身影进入视线,薛宛檀便扯出一抹笑容,故意在原地蹦跶了几下,才拍拍裙摆,不急不缓地朝他走去。
“夫君。”薛宛檀一边往前走,一边笑眯眯地喊他。快要靠近时,一只猫突然从不远处的丛林里蹿出,直直地扑到薛宛檀的怀中,柔顺的毛发擦过薛宛檀的手。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怀里已经多了只小玩意。
薛宛檀吓了一跳,几息后定下神,见是一只受了伤的野猫才彻底放松下来,指尖揉着它的毛发。
“喵~”
小猫窝在她怀中,懒洋洋地叫着,仿佛没有受过伤。望着它琥珀色的瞳孔,薛宛檀的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薛宛檀便下了决心——
她要将这只猫留在身边。
但问题是,江远大概不会同意。一次闲谈中,小玉告诉过薛宛檀,江远小时候被猫咬伤过,从此便对其敬而远之,猫也成为江远少数讨厌的事物之一。
江远走到她身边,果然微微皱起眉头:“是猫?”
薛宛檀点点头,朝他眨眼,仿佛什么也不懂,用甜腻腻的嗓音问他:“夫君,我们把它带回家吧,小猫好可怜,还受了伤,没有人照顾的话它会死掉的。”
“……”江远看了眼正活蹦乱跳,还朝他张牙舞爪的小猫,沉默了。
薛宛檀也很是尴尬,她干笑了几声,突然心生一计,拽住江远的衣袖,开始撒娇:“我怕痛,不想生孩子。这只小猫正好和我们有缘,就叫糖圆怎么样?我的糖,你的‘远’,当作我们爱情的结晶,好不好?”
江远没想到薛宛檀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起闺房私事,直接被所谓的“爱情的结晶”之语吓住了,连咳了好几声,才躲开薛宛檀直白的目光,随口嗯了一声。
“随你。”
薛宛檀顿时喜笑颜开,握住小猫的爪子,朝着江远挥手:“糖圆,我是你的母亲,他是你的父亲,我们是一家人。你以后要乖乖的噢,别惹你父亲生气,不然会被他……”
江远捂住她的嘴,眸光微暗,轻声道:“糖糖,别说了,先回家。”
她嗯嗯两声,一手抱着猫,还不忘腾出另一只手去牵江远,安抚一下这位怕孩子的老父亲。江远的手带着运动后的热,被薛宛檀牵住的那瞬有过一丝的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紧紧地贴着她的掌心。
两人一猫一起往山下走,背后是逐渐落下的日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也更亲密无间。
第02章 惠阳镇(二)
回家的路上,薛宛檀一行人又碰上了小玉。
不过几瞬间,小玉的目光便从两人相牵的手转移到了薛宛檀怀中的猫上,她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朝他们微笑了下,道一声好便走了。
回到家,江远照例去准备晚饭,薛宛檀则先给这只猫简单包扎了下。只是,人间的包扎药物似乎对其不起作用,流血的地方并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
薛宛檀心下一沉,深觉自己的猜想十分正确,却又猛然后怕起来,或许这只猫身上的伤并不简单,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人还不是个凡人。
而她将这只猫带了回来……
深思之际,薛宛檀怀中的猫咪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犹疑,喵喵了几声,便亲昵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薛宛檀低下头,盯着它看了一会,目光逐渐柔了下来。
糖圆很像很久很久之前她偶然遇到的那只猫咪。
可惜,那只猫已经死了,是被游彦那个疯子亲手虐待而死的。尽管有父亲管着,但他再不济也是未来魔皇的人选,对付不了她,自然有许多种方法去对付她身边的人,还有事物。
薛宛檀想着,不由越来越出神,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痛感,她才猛然一回神。
殷红的血从细小的伤口处冒出来,转眼间,又悉数被怀中的猫舔舐干净,至此不再流血。
与此同时,肉眼可见的,糖圆身上的伤口迅速好转起来,不一会儿便恢复如初。薛宛檀抱着它,身子也忽然热起来,仿佛有什么在她的内心深处烧红、沸腾起来。
果然,糖圆不是寻常的猫。
薛宛檀胡乱地摸了一把它,就将糖圆放下,自己则往外走,去厨房找江远。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薛宛檀只觉江远对她的吸引力胜过世间万物。
才进厨房,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薛宛檀双眼发亮,顿时跑到江远身边,低头去看,果然是她日思夜想的桂花糕。
“小心热t气,烫。”一听见脚步声,江远就猜到是她,“怎么来了?”
薛宛檀往前靠,将脸轻轻地贴到他的后颈旁,笑吟吟道:“想你了,不行吗?”
江远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甚至没有半点动作,但薛宛檀靠得近,听见了他轻微的叹息声。薛宛檀转过头看他,越看越觉得好玩,正要伸手戳戳江远的脸颊肉时,他转过身,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地将她推离。等与薛宛檀隔开些许距离后,江远才重新回身,将蒸笼里的东西端了出来。
热气直往上跑,模糊了两人的面容。
薛宛檀低头看了看新鲜出炉的桂花糕,又看看神色淡淡的江远,想了想还是挪到他身边,小声说:“好香,之后你教我,我再做给你吃,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薛宛檀就是个真好吃懒做的性子,反正有江远在身边,她学了也没用……
不对。
薛宛檀摇摇头,眼前的热气似乎突然换了个方向,齐齐地涌向她的眼眶,都快把她熏出热泪来了。薛宛檀眨眨眼,费劲地将那股热意憋回去,又扯出一个笑容,抱紧了江远。
江远没说话,只伸手回抱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薛宛檀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眼,跑去开门。
敲门的是小玉,还有被她拎着的糖圆。
小玉将糖圆抱给薛宛檀:“薛姑娘,这只猫是你在山上捡来的?”
薛宛檀点点头,正要说点什么,又见小玉提醒道:“怪不得,你不在身边,这只猫又要往山上扑,跟发了狂一样,我和夫君两个人一起才捉到它。你若是想要养,先得看顾几天,消消它的野性。”
原来如此。
薛宛檀低下头,捏了捏这只小野猫,连忙向小玉道谢。江远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将一碟桂花糕递给小玉,温声道:“多谢,刚做好的桂花糕,若是不嫌弃,带回去给阿庆当零嘴正好。”
小玉接过去,笑了笑:“举手之劳,哪有什么谢不谢的?不过阿庆确实对你这桂花糕喜欢的打紧,改日有空我也得向你们学几招才行。”
薛宛檀陪着笑了几下,有点羞赧。等小玉走了,薛宛檀就牢牢抱着糖圆,吃完了这顿饭。
幸好,在她身边,糖圆还算乖顺。慢慢地,薛宛檀也不怎么拘着它,就关上门,让它一只猫在房中四处溜达。再回去看的时候,糖圆已经窝在了床边,眯着眼睡熟了。
薛宛檀这才放下心来,沐浴更衣后又重新戴上那条白玉吊坠,等着江远过来。等待的间隙,薛宛檀又放出点灵识,白玉石便开始放光发热。
已经差不多了,再来两三次便够了。
不愧是母亲留下的秘法,比之起死回生也毫不逊色,就是要离开的话这具凡体该怎么处理呢?
思忖间,薛宛檀听见了脚步声,便随手拿起身旁的话本,看了起来。江远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薛宛檀披着长发,懒懒地靠在床榻间,怀里抱着本话本在看。床脚边,灰色的猫盘起尾巴,窝成一团,已经睡着了。
一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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