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六零年代熊孩子》作者:冬廿七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2分类:小说浏览:27评论: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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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六零年代熊孩子

本书作者: 冬廿七

本书简介: 【入V公告】13日即将入V,倒V从二十章开始,看过无需重新购买,入V三更!

年幼的姚跃觉醒前世记忆,才发现自己回到了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

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这对于一个现代人已经是毁灭性打击,

更恐怖的是,夏天没空调,冬天没暖气,

连饭都吃不饱!

只有倒退六十年的熊孩子!

她最讨厌不能关进笼子的神兽,烦死了!

什么?!熊孩子就是我自己?

哦,那没事了。

备注:

1、胡说八道的设定,没考据,没经验,发现漏洞请睁一眼闭一眼;

2、金手指微弱,算是安慰奖;

3、消遣作品,更新周期不定,坑品不太好。

4、排雷:镶边男主,感情线可忽略。

第1章 第一章 水土不服的挨打 开局就挨揍……

第一章水土不服的挨打

一九六三年,四九城。

七月,天长暑热,过了五点,天色还跟秃子的脑袋一样锃光瓦亮。

城北槐树胡同外的马路上人声渐响,下班的工人们,三五成群,说笑着往家里走。

槐树胡同是个半截胡同,从东西大路拐进来走个二三十步,得再拐一次才能看到院门。像个躺下的L,短竖拐弯的一头是公共厕所,长的一头挤着两个大杂院,每个院子都住着二三十户人家,百多口人。

胡同中段两个院门之间的地方长着一棵二十米高的大槐树,树冠如云,树干粗壮到一个人怀抱不住,据这四九城的老坐地户说,这槐树是百年老树,往上能追溯到乾隆爷年间,有来历着呢!

胡同也正是得名于此。

前些年还有人来烧香拜树,往上挂红布条,捣鼓认什么“干亲”的,这两年倒是不敢了。

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连树都清净了。

树下坐着十几个纳凉的闲散人,下棋、补衣服、纳鞋底,一边手里忙活一边扯闲篇。

还有四五个小孩子躲在树下玩纸拍子,这些调皮蛋儿撕了课本,折的方方正正、厚墩墩的,凑在一块儿比赛。

一个个胳膊举得老高,使出吃奶的劲儿,咬牙切齿,就看谁有本事能把别人的打翻赢过来。

孩子们是不怕热的,扯着嗓子加油鼓劲,赢了连蹦带跳,输了就再来一次,跟一群自带尖叫喇叭的跳豆一样。

只有一个与众不同。

没跟小孩子凑在一处疯玩,反倒是躲在大妈堆里,依靠着槐树,眯着眼。

这小丫头扎着两个一高一低毛茸茸的羊角辫,抱着膝盖,撑着头,看着像在打瞌睡。

有好事的大妈,也不管人家睡不睡,推了推小姑娘,半是好奇半是逗弄:“跃丫头,你妈改嫁的那个对象,对你好不好?”

小姑娘身量轻瘦,被这么突然一推,差点摔倒,她撑地沾了一手泥,自顾拍打,也不搭话。

她不吭声,自有人接话:“要是好,跃丫头能自己跑回来?”

“听说那家还有两个孩子,都是十大多岁了,跃丫头可弄不过人家。”

“别胡说,那可是派出所的所长!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们可别瞎挑唆,小心梁红桥来找你们算账!”

“谁挑唆了!自古以来,后妈难当,人家家里孩子都快成人的年纪了,她梁红桥还能养得熟?再说,我也是看着跃丫头长大的,还不能关心关心了?”

“行了,当着孩子别说这种话,谁家过日子不是磕磕绊绊的,总是要磨一磨的。不过,跃丫头,你是自个儿回来的?你妈呢?”

“就是,你一个才六七岁的黄毛丫头,该不是自己一个人偷着跑出来的吧?”

“可不能这样!大半个四九城呢,你一个孩子乱跑多危险,你妈也不能放心!”

都不用姚跃接口,大家七嘴八舌说的热闹,梁红桥改嫁这事是最近胡同的热点新闻,各人都能点评上两句,从大人到孩子,说得不亦乐乎。

热闹是别人的,姚跃还是有点懵,不知道自己是黄粱一梦还是真的重活一世。

姚跃,她上辈子也叫这个名字,她能清清楚楚回想起从小到大的经历,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实验室做测试,怎么会突然间成了一个一个生于一九五八年的小丫头!

关键是这个小丫头从小到大的记忆她也如同亲历,不像是穿越,倒像是突然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

契机大概就是昨晚摔的那一跤!

只是突然间脑袋里塞进了三十年的记忆,感觉头昏脑涨挤得慌,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

她下意识地回到了槐树胡同,是因为这儿是她的家,本想回来找亲哥姚飞的,只是姚飞上班去了,家里的门锁了,她也没钥匙,这才在槐树下等。

突然,一辆自行车蹿进了胡同,狼奔豕突,两个轱辘都带着灰烟,一看就急躁的很。

出人意料,骑车的竟然不是十几岁的小年轻,而是个满头大汗的中年妇女。

不是生人,大家一眼认出是刚刚改嫁搬走的梁红桥,姚跃的亲妈,纷纷打招呼。

梁红桥在医院上班,向来打扮得齐整,头发都是扎成辫子盘在头上,一丝儿不乱的,这么狼狈可真是少见。

梁红桥一抹额头,顾不得寒暄,张口就问:“见到我家姚跃那死丫头没?”

“那边不就是!”

就算看着声气不对,也有好事儿的主动帮忙指点,抬手比划的正是那打瞌睡的小丫头。

“喂喂,姚跃,你妈来了!”

同样的,看到梁红桥飞车而来,也有小朋友主动提醒。

“你个兔崽子,不打招呼就跑回来,不知道大人担心啊!”

梁红桥把车子一甩,都顾不得支起来,嗓门尖利,跟个要吃人的母老虎一样扑了过来。

八成新的自行车啪嚓一下摔在地上,围观的人看着都心疼,那可是小二百块的东西,不吃不喝也得攒半年多,为了打孩子都顾不得了!

姚跃跟名字一样,一跃而起,飞速躲在了槐树后头,让她妈高高举起的大巴掌一下落了空。

她手脚利落,动作灵活,绕着大槐树和人群连躲带藏,梁红桥一个大人左转右扑都没逮住人,母女俩你追我赶转了三四圈,孩子没怎么样,梁红桥累的够呛。

她本来就骑了一个小时的车,这会儿累得大张着嘴,气喘得跟风箱一样。

实在跑不动了,她干脆停住脚,掐着腰大骂:“你个死丫头,还敢跑!有本事你这辈子别让我抓住,不然有你好看的!”

“都七岁了,还一点事儿不懂,为了找你我骑车跑了半个四九城!”

“赶紧过来!还得回去做饭,别耽误时间,不然揍不死你!”

这一串大骂,姚跃只当是耳旁风,硬邦邦吐了两个字: “不回。”

她又不傻,回去干嘛,挨揍吗?

梁红桥被堵得胸口一阵憋闷,她有一肚子气想要发作,只是爱面子,大庭广众不想让人看笑话。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摆手,“谁帮我搭把手,抓住这死孩子,我送他三个白馒头!”

白面馒头可是好东西,这可不是那种机器做的一口能塞一个的小馒头,而是正儿八经的碱面手工大馒头,一个就二两多,要三分钱外加二两的粮票。

三个馒头就是九分钱和六两的粮票,要知道,现在一个成年男人的口粮一个月也就25斤,这三个馒头顶的上一天的口粮了!

这谁能不动心!

“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扇在姚跃的后背上,一点儿没留手,打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

即使她再灵活,也架不住被人围攻,白馒头一出,好家伙,一群人七手八脚来捉人,她就是再能躲也毕竟是个小孩子,到底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给抓住了。

就这么弱小无助地落入梁红桥的魔掌之中。

“你说,还敢不敢了?知道错没有?还跑不跑了?”

梁红桥一边骂一边打,姚跃感觉半边肩膀被铁钳钳住一样,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挣脱不了,她现在才充分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七岁小孩在体力和体型上,跟成人比,就是完全的弱势。

梁红桥的巴掌很重,后脊梁一片火辣辣的。

被人这样当众教训打骂,比身体受创更严重的是脸皮,要是一般小孩被人嘻嘻哈哈地看热闹,怕是会觉得羞耻的不行,姚跃倒是无所谓,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要不然,先认怂?

只是,还不等她违心示弱,救星就出现了。

“红桥妹子,你这是干什么?”

出头的是历大姐,她是这个院的管院,一般院子的管院都是大爷大妈,可历大姐以前是干妇女工作的老大姐,因病退休之后就被推选成了姚家所住院子的管院,人不过四十来岁,却极有威望。

她一把挡住梁红桥的巴掌,顺手把姚跃拽到了怀里护着,颇为不赞同地批评:“孩子都这么大了,又是个女娃娃,怎么能这么没好赖歹地打呢?”

历大姐掀起姚跃的衣服后襟t,倒抽一口冷气:“你看看,这红檩子,你这当妈的打得也太狠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行了行了,别在这唱大戏让人看热闹了,跟我进去给孩子擦点药酒!”

梁红桥被这么一拦,心里的那股子劲儿也卸了,见了孩子后背通红的巴掌印,不免生了几分后悔,别别扭扭跟着进了院子。

槐树胡同的两处四合院,以前也是富贵人家住的,有照壁、有马棚、还有抄手游廊,他们这个院子,进门就是一处大照壁,原本上头的壁画已经铲掉了,倒是有不少孩子用粉笔乱画的涂鸦。

从右手边拐进去,再穿过一道门,就是二进院,历大姐他们家就住在正房这边。

姚家不算是二进院的,他们家是坐西朝东,挨着厢房,正在两道院之间,以前是给家里账房、师爷住的地方,连着抄手游廊,算是在外院。

历大姐搂着姚跃就进了自家,拿出一块干净毛巾,浸了冷水就给姚跃敷在背上。

“红桥妹子,毛巾热了你就给换换,我给孩子去找跌打油。”

她一掀门帘进了里屋,特意让出空来,让母女两个好好谈谈。

第2章 第二章 二婚家庭 小可怜

第二章 二婚家庭

蓝色天空清澈而辽远,干净得很难相信这是在四九城。

六十年后拥挤的高楼大厦和被分割的块状天幕在记忆中浮现,二者在瞳孔中相叠。

六十年啊!半个世纪的跨越到底是真是梦?

纵然后背还火辣辣的,姚跃还是觉得神志像漂浮在半空一样,没着没落。

“痛不痛?”

突如其来的询问打断了姚跃的神游,她眨眨眼,才回神自己现在正在车后座,被梁红桥骑车带着走,刚才那句话,正是她问的。

小孩子总是没办法反抗大人的,家务事外人也没办法干预太深,历大姐纵然是心疼,可冷敷擦药之后,还是只能由着梁红桥带她一块儿离开。

至于亲哥姚飞,一直也没回来。

姚跃现在还神思不属,对于六三年的四九城更是不辨东南西北,只能先跟着走。

梁红桥没听到回答,加大音量,没好气地又问了一回。

自然是痛的。

刚才被巴掌扇了十几下,气怒之下,梁红桥根本没想着留手,她一个小孩子,挨打能不痛吗?

她没哭没叫,不是因为没感觉,而是没有心疼自己的人。

上辈子的姚跃就有这个毛病,只会在至亲知心的人面前,才会放下心防,表现任性和软弱。

这辈子也是这么个性子,倔得很,绝不轻易示弱。

姚跃和梁红桥这对母女,并不亲近。

甚至可以说,并不熟悉。

姚跃满月后没多久就被送到了外婆家,跟舅舅家的小表哥一块儿被外公外婆照顾长大。

直到一个月前,舅妈又生了一个儿子,外婆得伺候月子,三个孩子实在照顾不过来,没办法才让梁红桥把她带了回去。

从小到大,这对母女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够三个月,着实不够亲密。

现在,听着梁红桥貌似求和的问话,姚跃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没得到回答的梁红桥一股气又顶了上来,她这人天生暴脾气,不擅长忍耐,反复按捺,才勉强不发火,改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说教。

“姚跃,你不是四六不懂的小娃儿,半大的孩子了,该懂的都懂。你想回槐树胡同住,可想过没有,你哥19了,转头就结婚生娃,他能容得下你,你嫂子能容得下你不?”

“再说,他一个刚工作的生瓜蛋子,实习工资二十块五,养他自己都够呛,能养活你?”

“小青年单蹦一个没啥拖累,找对象不难,可要是拖着个才七岁的妹妹,起码得养十来年,哪个好姑娘愿意嫁?你这不是把你哥给害了吗?”

这道德绑架听起来真有道理,要是之前的七岁小丫头,估计真的就被唬住了吧。

姚跃懒得辩驳,只当是蚊子嗡嗡嗡。

“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何家,可这不是大家还不熟悉吗?你先忍忍,也别闹腾,你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只要你听话,他们以后肯定都会喜欢你的。”

“那边可是家属大院儿,附近的小学可是四九城最好的学校,等九月份以后,你就能去念书了,那里可比槐树胡同这破地方好多了。”

“我是你妈,一心都是为了你打算,还能害你不成?”

顺着梁红桥的话,姚跃也在脑海里梳理这辈子的记忆。

不同于上辈子的美满家庭,这辈子,姚跃的家庭情况比较一言难尽。

父亲姚强健去年因公牺牲,母亲梁红桥刚刚二婚,她还有一个当兵多年的哥哥,受伤后复原回来,接父亲的班在家具厂保卫科工作,姚跃从小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的,直到一周前母亲二婚,才带着她加入新家庭。

可惜,姚跃在新家适应不良,和继姐继兄相处不合,昨晚还推搡起来摔了一跤,也是因为这个契机,才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哎,这孩子,爹没了娘不爱,外公外婆有心无力,处境堪忧啊!

梁红桥说了老半天,连声“嗯”都没听见,只觉得自己跟对牛弹琴似的,还想再说两句,可已经到了家属院门口,只得先闭嘴,脸上挂上笑,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哎呀,梁大夫下班啦!”

“这是医院食堂的馒头吧,就是比外头卖的白亮,肯定是用富强粉做的!”

“夏天还是买着吃方便,厨房太热了,从食堂买现成的多好!”

说话的人看着笑容满面,听着阴阳怪气,梁红桥勉力应付几句,快步进了家门。

门还没关上,就听得外头叽叽哇哇地换了口气。

“一看就是不会过日子的,谁家媳妇不做饭,天天光花钱买着吃。”

“我听说,她根本不是大夫,也不懂看病,在医院就是个分药片的,屁本事没有!也不知道老何怎么看中她了!”

“就是!年纪也不小了,听说和前头男人还有俩孩子呢!这不是擎等着人家老何给她养孩子!”

外头的人也不怕梁红桥听见,甚至还刻意提高了嗓门!

最近这个刚刚结合的二婚家庭还有新嫁进来的媳妇就是大家嘴上的热点,这边是派出所的家属院,何金民他老婆病死半年多了,今年刚升了副所长,盯着的人不少,没想到突然娶了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都说挖个新茅坑还新鲜三天呢,院子里的人这段时间算是把何家这几口人给扒拉遍了。

姚跃被拽进门,抬头看了一眼梁红桥的脸色,黑得不像话,这些家属院的老娘们比大杂院那边还碎嘴,也不知道她妈怎么得罪人了,这才嫁进来一个礼拜,就被人这么讲究。

“还知道回来啊!我还当你们娘俩出去吃好的,预备饿死我们姐弟呢!”

一个年轻的姑娘踩着门槛,半挑着门帘,眼珠子往上翻,一脸不好惹的长相,口气更是带了刺。

她是何家的大女儿何万丽,今年十七岁,是个高中生,开学就升高三了。

何万丽对于梁红桥这个后妈根本看不上,更别说姚跃这个拖油瓶了,连句话都不跟她说。

甩下这句话,何万丽把门帘一摔,拧身回自己房间了,半点没有出来帮忙做饭的意思。

梁红桥连解释都没机会,今天净是受气了,她忍了又忍,一推姚跃:“行了,去拿两块蜂窝煤来,做饭。”

拿了蜂窝煤,又被使唤打水,之后是扔煤灰,倒脏水,刮土豆皮,剥蒜,摆碗筷,端菜……

总之,只要梁红桥手里忙活着,就见不得姚跃闲着。

至于进进出出玩耍的何千强和躲在房间的何万丽,梁红桥跟没看见一样。

何千强是庄家的二儿子,比何万丽小三岁,是个初中生,长得肥墩墩的,现在正在放暑假,他在家里是待不住的,呼啸而来呼啸而去,折腾各种玩具和大院的孩子们一块闯祸。

直到晚饭做好,才带着裂口的衣服和满身的泥灰进了门。

梁红桥端上最后一盘菜,正好何金民下班进门,她笑着接过皮包、帽子,转头吩咐女儿。

“去叫你姐吃饭。”

姚跃见梁红桥用手梳理着耳边的头发,对着何金民温言细语,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她只当没听见,哧溜钻进了厨房,接着就是水流的声音,她跑去洗手了。

没办法,梁红桥只得自己去叫。

何万丽正半倚在床头看书,见她闯进来,连忙把书一合藏进枕头下,皱起眉头,极其不悦:“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貌?敲门都不会吗?”

梁红桥对于这个17岁的继女也有几分忌惮,连忙道歉,接着问:“知道千强去哪儿了吗?你去叫他回来吃饭吧。”

“嗤——我又不是保姆,你问我怎么知道!”何万丽一脸不耐烦,“他饿了就会自己回来,反正我不知道,你要找自己出去找!”

何万丽起身把梁红桥推出房间,真t是烦死了,后妈不省心,带来的拖油瓶也烦人。

连敲门也不懂,真是没素质,野蛮人!

门“啪”地一声差点拍到梁红桥脸上。

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来说,这种行径太过蛮横无理,就算她对于继母不满,这么做对她的名声也不利。

何金民连忙给自己闺女找补:“这孩子,都多大了还不懂事。红桥啊,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来来来,咱们坐下吃饭,他们饿了自己知道吃,不用管。”

被好声好气地一安抚,梁红桥刚才还铁青的脸色便回了春。

何金民虽然年近四十,可长得却年轻,甲字脸,戴着一副眼镜,身形高挑,文质彬彬,他在派出所工作是负责后勤的,跟干保卫科五大三粗的姚强健完全不是一类人。

梁红桥就是喜欢他这种文化人的气质。

她摘下围裙,嗔了何金民一眼,“快别胡说了。你这亲爹敢说,我这后妈可不敢听!大院里不知道多少人看我不顺眼呢,我哪敢对孩子有一点儿不尽心?都说婚姻自由,咱们两人也是正儿八经托媒人介绍认识的,组成家庭光明正大,可那些人嘴里编排的不知道多难听!”

不就是嫉妒老何是派出所所长吗?一个快四十岁的二婚女人找了个条件这么好的,她们就眼气,老何家的大女儿二儿子这两天动不动给她脸色瞧,以前也不这样,就是被这些人给挑唆坏的。

连自己家那才七岁的小女儿都不放过,认不认识的就拿瞎话逗弄!

一个个黑心透了!

何金民连声安抚,按着梁红桥坐下,又亲自叫了女儿,喊了儿子回来吃饭。

第3章 第三章 谁还不会爬墙了 爬墙逃跑……

第三章谁还不会爬墙了

折腾半天,所有人才坐到了饭桌上。

桌上摆了三菜一汤:蒸茄子、土豆丝炒肉、凉拌咸菜和西红柿蛋汤。

盛干粮的草编笸箩里只有两个白面馒头,剩下的全是玉米饼子。

何万丽冷笑一声,眉毛一挑,毫不客气地拿了一个白馒头递给弟弟,另一只手把第二个也取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就两个白面的,给妹妹一个!”何金民抬了抬下巴,示意何万丽把馒头让给姚跃。

何万丽闻言立刻张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装什么装?咱们家一人一个馒头都吃不起了?就买两个是什么意思,说我们姐弟两个霸道欺负人呗?我就欺负了,怎么地!”

说完恨恨又咬了一大口。

何千强叽叽咯咯笑了两声,学着他姐也咬了一大口馒头。

姚跃不吭声,根本不眼馋何家姐弟的白馒头,自己拿了一块刚出锅的玉米饼子,尝了一口,不甜还带着一股草腥味,颗粒很粗糙,往下咽的时候拉嗓子,真的不好吃。

她知道梁红桥真没这个意思,今天是买了足足五个馒头的,一人一个,可抓自己悬赏了三个,就剩下两个了。

只是这事儿不好解释,梁红桥也没法子掰扯女儿不愿意留在何家的事儿。

果然,梁红桥脸色难堪,却只能把这委屈吞了。

吃饭时,何千强霸道地把唯一一盘带肉的菜挪到自己跟前,筷子专门挑着肉丝吃,盛汤的时候把鸡蛋花都捞进自己碗里,那护食的劲儿,连亲爹亲姐姐都不让。

不过何家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了,没一个出口教训的,梁红桥光皱眉也不吱声。

姚跃眼前摆着的是咸菜,她一伸筷子想夹菜何万丽就抢先夹走了,其他人视而不见,姚跃懒得计较,反正这菜没油没酱的,吃着也不咋地,勉强吃了半个饼子不饿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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