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国师临终预言,北周气数将近,唯有将魏家之女葬入皇陵,方能起死回生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9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国师临终预言,北周气数将近,唯有将魏家之女葬入皇陵,方能起死回生。

大太监拿着白绫踏入我家时,却见到了两个魏家女。

「哪个才是真正的魏家女?」

我一骨碌爬起来,拽住白绫:「我是!」

三天前刚认回的真千金抢过另一头白绫:「我是!她是冒牌货!」

我们互不相让,气势汹汹。

大太监看向夫人。

夫人双眼紧闭,颤颤巍巍指向我。

我得意地冲着真千金一笑,上辈子我没抢过她,所以不知道皇陵里,其实住着只吃人的凶兽。

我去盗墓时,连她的骨头都没收齐。

01

我拽着白绫的一头紧紧不放:「放开!我才是魏家女!」

沈商苓没我力气大,但也不甘落后,抢过白绫的另一头:「我是!她是冒牌货!」

我们互不相让,眼神厮杀在一起,气势汹汹。

要不是大太监在,我能扑上去咬她几口。

几斤几两,与我争这玩意儿?

以为这是啥好东西吗?

局势有些紧张,大太监左看右看,最终将眼神放在跪在地上的夫人身上。

「夫人总不至于连自己女儿都不认得吧?」

娘亲双眼紧闭,慢悠悠地抬起胳膊,颤颤巍巍指向我。

我得意地冲沈商苓一笑,拿着白绫绕在脖子上:「公公请说,何时上吊?是现在死还是过会儿死?要不要去宫里谢完恩再死?」

气氛诡异又荒诞,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我,好似葬入皇陵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赴死在我嘴里显得轻飘飘的。

大太监侧着头上下打量我一会儿,笑了笑:「都说魏家无犬女,魏小姐果然有家父之雄风。」

「小姐识大体,自然用不着白绫,毕竟生葬比死殉效果更好。」

我是自小被娘亲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带回家实打实养了十四年的魏家女。

我爹只有一个女儿,十四年前,宫乱那天,他为了救驾,弄丢了自己的女儿,我成了娘亲的慰藉。

她将我视为己出,就是希望她在混乱中遗失的女儿也能得到好报。

三天前,沈商苓自己拿着信物上门来认亲了。

她果然与我爹长得极像,浓眉大眼,英姿飒爽,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不像我,养了那么久,只会娇滴滴地耍阴谋,半点习武人的磊落都没学到。

大太监这么夸我,无非是看在我能主动站起来去填皇陵说的恭维话而已。

他身后的义子悄悄嘀咕:「可儿子瞧着,旁边那位好像更似魏将军。」

我双眼一瞪,气沉丹田:「小公公想来是新来的吧?逢年过节我都随我娘入了多少次宫了,哪个贵人不知道我魏芙的长相。」

「虽然我爹长得粗犷了些,但我娘长得好看啊,我随我娘不行吗?」

「我爹那张大众脸,走路上十个能有七个和他像,那我是不是都得认回来做亲戚呢?」

大太监点点头:「想来魏家也不敢欺君,毕竟这关乎着国运,国在,家在。」

我殷切地把他们恭迎出府,坐等皇家来将我接入皇陵。

关上门后,一转身就见娘亲眼泪汪汪,而沈商苓扯过我脖子上的白绫作势勒在手里:「你要寻死何苦和我抢?来,我先成全你。」

我眼疾手快,刚要抱上娘亲大腿,就被她藏在袖子里的搬砖吓得原地转了个圈。

「芙儿主意越来越大了,你要死,十四年前我就该把你埋在死人堆里闷死你,何苦来作践我感情?你说让我信你,将你指出来,可没说把你指出来送死!」

坏了,娘亲也生气了。

我讪讪挪到她跟前,双腿麻利地跪下:「娘,谁都知道皇上就在这几日了,爹爹在战场尚未归来,国师见我们魏家没有男人撑腰,临死都要踩一脚,我若不去,就是姐姐去,她才回来三天,连爹的面都还没见到。」

02

国师是个妖道,但还真有几分本事,曾把已经溺水而亡的贵妃从阎王那里拉了回来。

我都瞧见了,人都泛青了,国师在她头顶比画几下,贵妃眼皮就又睁开了。

但之后,整个北周被贵妃搞得乌烟瘴气的。

奈何皇上本就疼爱她,失而复得后越发宠上了天,连皇后都避其锋芒躲到了行宫里。

或许真是北周气数将近,近日来频繁天现异象。

前日更是天降紫雷,将在园子里遛达的国师劈了个正着。

他在临死前,说是自己替北周挡了一劫,但劫数尚在,要想成功渡过,需将魏家之女葬入皇陵。

皇上身子越发虚弱,上朝时都能吐血晕过去,朝政更是被贵妃把持住了。

沈商苓叹了口气:「那也不该你去,本来就该是我。」

我扭头看向她:「可没人比我更适合了。」

上辈子,沈商苓就去过了,刚入皇陵,就被里头的一头凶兽给撕得粉碎。

然后西辽发兵,爹爹因魏家女李代桃僵之事,被召回京城落罪。

边疆趁机被攻破,连夺五城。

我又被活殉皇陵,在里头发现了沈商苓的尸骨,残缺到我捡了三天三夜,还缺了只手掌。

那只凶兽名祁,也不知何时躲在里面的。

奇怪的是,我进去后,它反而很是依赖我。

为了给沈商苓凑个完整的尸首,我趁它睡着之后,活剖了它的肚子。

祁死后,皇陵塌陷,我被活埋在里面。

再次醒来,竟又到了大太监拿着圣旨进府的日子。

但凡早一日,我就可以说动娘亲举家搬迁。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与我一同重生回来的,还有沈商苓。

她居然想和我抢白绫,这可是上辈子没有的事情。

娘亲被我气得头疼,她叫人去打包东西去了,准备来个史前大逃亡。

沈商苓揪住要逃脱的我到了她的院子里,命人关上门,大刀阔斧的一撩裙摆坐在我面前。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我谄媚地给她倒了杯茶,双手递过去:「姐姐要不先喝杯茶?听我狡辩?不,明辨?」

「姐姐,皇陵里发生了什么?」

沈商苓听到我的话也不惊,抿了口茶,停顿了下,似乎在回忆:tū「我一进去,就能感觉到里面有凶兽的气息。」

「下山前,师父说,北周气数混乱,败象已成,让我不可插手,否则就会造成生灵涂炭,世界大乱。」

「等等?师父?下山?」我疑惑了,我怎么不知道沈商苓有师父?

她上辈子分明是说自己被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妻收养了,后因生病,所以先后离世。

要不是有人取笑她女生男相,和魏将军如出一辙,她也不会想到来认亲。

三日前,她的说辞也是这个,只字未改。

现在忽然冒出了个师父。

沈商苓犹豫了下,挑拣了些我能听懂的和我解释:「幼时,我与娘亲的失散,与我来说,是一场劫,也是一个机缘。我师父是天机派掌门,半月前,他坐化了,留下一封书信和一枚玉佩,命我下山寻亲。且不可动用派内所学。」

03

「天机派本就是测算世间造化而形成的一派,往前数几任国师,都是出自天机派。可这个国师,却不是,也不知是哪来的邪道,扰乱了天机。」

我瞪大了眼睛,如听天书:「也就是说,你上辈子也是天机派的人,却被你师父命令不可动用派内所学,而被凶兽活生生咬死了?」

沈商苓点点头。

我怒拍桌子:「荒谬!如果你我的死是定数,为何还让我们重来?」

「你知不知道,我生怕你尸骨不全,下辈子不能投人道,找了三天三夜,给你拼全了骨架,又从凶兽肚子里找到了最后一个手掌,我可是个斯文人,第一次拼骨,拼的就是你。」

「你死归死,能不能死得全须些?我甚至还自豪,是不是自己将你拼全了,老天感动,让你重活一世。可你告诉我,这是天命所归!」

若真是命数,那我还做什么挣扎?

「不,现在不是命数了。」她复杂地盯着我,轻叹一声:「这次师父坐化前,没再限制我使用门派所学,我回家,是为了你。」

「因为我能参透所有人的命数,却唯独看不透你的,你才是最大的变化。」

我是最大的变化?

我能做什么?

是单枪匹马闯进皇宫生擒贵妃?

还是让皇上先缓一缓,别死了,起来继续干?

我逛街经过西南街,路上趴着的大黄狗都能跳起来咬我一口。

现在沈商苓和我说,我能救世?

「我觉得……灭世好像比救世简单些。」

灭世,我就什么都不做,天天吃饱喝足,看贵妃搅乱朝政就行了。

但救世,不行。

那是要出大力气的。

沈商苓也无话可说了,扶住额头:「虽然我也不觉得你可以救世,但天机派的测算,从未出过差池。我师父算的最后一卦,借了天地之力,他看到了你于红光中而来,力摧十万兵马。」

「有没有可能……你师父会算错?」我顶多力气大些,连娘亲的家法都躲不过,还力摧十万兵马?

「不会!」她斩钉截铁,「师父不会错,师祖们曾预言了北周无数个劫难,从无出错。」

没有不代表不会吧?

但我不敢反驳。

沈商苓给了我一把匕首,让我尽快逃。

我把匕首丢在地上:「若逃了,那就是重蹈覆辙,你还是被凶兽所吃。有没有可能,你师父的意思是让我入皇陵,才有一线生机?」

那只凶兽阔嘴、黑皮,尾尖如鱼叉,生得丑笨丑笨的,可它却放过了我。

我不想救北周,却想救魏家。

上辈子的事情被我全盘托出,沈商苓惊讶了。

「可它上辈子认你,不代表这辈子还认你,万一那凶兽也重生了呢?」

我浑身一震,这世,我只知道沈商苓和我重生了,万一还有别人呢?

可我不愿再去捡一回她的尸骨,血丝糊拉的,倒了我三天的胃口。

娘亲风风火火地拎着两个包袱冲了进来,一个给我,一个给沈商苓。

「你们,一个去南边,一个去北边。也别写信回来,等北周亡了再回u^3来,你们爹那儿,我去找他,他效忠了一辈子的北周,若是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那还打什么仗,护什么国?」

04

「他要是真这么死心眼,我当场捅死他,给你们再找个爹。」

我和沈商苓都怔住了,论果决,谁及得上娘亲?

可我们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外头早已被禁军包围了。

沉重的钟声猝不及防地响彻天际,头顶的乌云里裹挟着风雨欲来的湿气。

大太监去而复返,让人把我带进宫去。

娘亲刚要拦,被沈商苓握住了手。

我隔着轿帘朝她们轻轻点头示意。

随着车轱辘碾过石板街,巍峨的皇宫逐渐在眼前放大。

一盏茶前,皇上薨逝了。

过往宫女、侍卫身穿素缟,行色匆匆,都低着头,生怕做错了事。

我被带到了贵妃面前。

她用护甲挑起我的下颚:「辛苦魏家女替本宫守皇陵了,本宫与皇上情深似海,偏偏这时候有了身孕,不能伴其左右。等本宫诞下皇儿后,我就去陪皇上。」

她有孕了?

可皇上已经发病半年有余,力气皆无,居然还能行人事?

整个后宫,一个皇子公主都没有,偏偏贵妃这个时候有孕了。

怪不得,前世她如何放肆,都没人敢阻拦她。

原来她肚子里怀着北周最后一个帝子。

可我只觉得有些怪异。

一年前,我亲眼见证她起死回生,当时被搀扶回去时,四肢僵硬,避宫三月后才重新出现在人前。

而且那三月里,宫里不断有宫女失踪。

贵妃招来大太监,将我和皇上关在一个棺材里,即刻送往皇陵。

怎么会那么急?

一开始我不理解,直到见到皇上的样子后,我才觉得不对劲。

他的整个身子像根枯木一样,骨节毕现。

好像皮囊下被抽干了血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依附在骨架上。

这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怎么像被吸干了一样?

我不怕死人,上辈子的沈商苓死得更难看。

至今还没任何人能刷新她带给我的冲击力。

所以,贵妃让我躺,我就躺了。

等棺材钉上后,我把皇上背了过去,挤到了边上。

那张脸着实丑到我了。

侍卫抬得很稳,我又随身带了些干粮,以至于抬过去时,我只是睡了一觉。

等到不见动静后,我用沈商苓给我的匕首,撬开了棺材。

墓室内长明灯跳了跳,发出烛火的噼啪声。

我把匕首藏在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浑然不知头顶正趴着什么东西。

直到一滴温热的口水砸在我脑门上时,我才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

祁一下子将我扑倒在地,四肢摁在我身上,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不知道这凶兽有没有重生。

我心跳如鼓,松开手里的匕首:「我没有恶意。」

祁试探性地低头嗅了嗅,忽然朝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口水鼻涕糊了我一脸,下一秒,一条舌头又将它舔了个干净。

我想 yue,但没敢 yue 出来。

生怕 yue 出来后又被它舔干净了。

祁往后退开,乖巧地蹲坐在我面前。

我松了口气,撑着面条似的双腿站了起来。

「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我是来给他守陵的。」我指了指皇上的位置。

05

哪承想,祁一脚掀开棺材,把皇上撅了出去,又让出半个位置,眼巴巴地盯着我。

这是……

它以为我想睡棺材?

我摆摆手:「我不想睡,我想出去找我爹。」

魏家是不能回了,我要去找我爹,让他千万别回京。

可祁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不管我往哪边转,执拗地挡在我前面不让我走。

它拱了下我的屁股,示意我跟它走。

没办法,我只能跟在它身后。

也不知七拐八弯地走了多久,周遭的温度都低了很多,阴森森的,让人胆怯。

在前面领路的祁忽然停下,侧开身子。

我看到四周的情形时,不由大为惊讶。

一个巨大的墓室出现在眼前,地面和墙壁上都连接着一根拇指粗的锁链,一共十根。

十根锁链尽头是十具棺木。

棺木上雕刻着奇形怪状的纹路和各种符咒。

我探头望去,历代北周之帝的黄袍居然都留在里面。

只有最后一根锁链连接的棺材里还是空的。

奇怪,怎么只有衣服没有尸骨?

我扭头问祁:「他们被你吃了?」

祁打了个喷嚏,不屑地做了个 yue 的动作。

它又跑到角落里开始刨地去了,我不解,看了一会儿,就去吃东西了。

幸好这皇陵贡品多,吃完自带的干粮后,短时间里还不至于饿死。

祁挖了三天坑。

我也不知道他在挖什么,准备找通道离开,离开前告诉它,到时候会天降大雷,让它也走。

可它只是咬着我的衣服,拖住我不放。

我拍拍它脑袋:「我得出去救我的家人。」

祁拖着我往坑边带,里面赫然躺着具干扁的尸骨。

这……

这是北周的哪个皇帝?

它又吭哧吭哧跑到其他墓室去挖坑了,我心念一动,跟在它后面帮它一起挖。

九个坑洞,里面躺着九具尸骨。

连起来正好是个九星连珠的形状。

「这是什么阵法吗?」我问祁。

它端坐在那里,摆出一副王霸之姿。

我恍然,是做皇上。

可贵妃肚子里都有帝子了,那布阵之人如何做皇上?

况且,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拿历代北周皇摆阵?

那新逝的北周皇的作用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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