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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祸事
作者:石酒月
先撩者受,前浪子猛1被强制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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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受),28,187,浓颜风流大帅比,嘴贱爱撩大骚包
北冥(攻),26,192,猛1中的战斗1,人狠话少死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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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一个浪子大猛1,一次偶然一瞥,对北冥见*起了意。
但阴差阳错下,两人不仅没好上,还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互殴之旅,之后每次遇上都莫名其妙一言不合就开打。
情缘没结上,仇倒是结了不小,林洋恨得牙痒痒,一气之下把人绑了。
可天意不由人,到嘴的鸭子不仅飞了,还给他送了一顿竹鞭炒肉。
后来冤家路窄,林洋又一次互殴惨败,气急之下,他鬼使神差地强吻了北冥。
“傲什么?味道也不过如此嘛。”语气戏谑,说完他转身潇洒离去。
再后来,一次宴会,林洋在喝下一杯红酒后就意识全无。醒来时,四周昏暗,只有一道低沉轻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味道,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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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强强、双向火葬场、双向见色起意、猛1做0、HE、强制、攻有马甲、攻嘴毒受嘴贱、攻受都不是好鸟、真互殴不留情
第1章 风流浪子空降大孙
夜晚十点,F市的夜生活拉开序幕。躁动的人群开始穿梭于灯红酒绿,沉进各种各样的消金窟,被暗夜包裹进纸醉金迷。
在距离风头最盛的消金窟两百米处,随着“吱——”一声尖锐急刹,一辆粉色布加迪威航七扭八歪冲横到了路牙子上,仅剩五厘米就要撞上前方车前秃头的梧桐树。
林洋咽了一下差点飞出来的嗓子,回过神,深呼吸,落下半个车窗:
“我特么艹你二舅姥爷他奶奶的祖宗十八辈——”
只见马路中央歪斜站着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至极。这对男女刚才在林洋开车经过时,活像生怕见不到阎王似的突然从路边窜进路中央。但凡林洋反应再慢半拍,这会儿就该躺板板了。
林洋的纯正国粹激荡,然而那一男一女却依旧沉浸忘我地纠缠在路中间,与世界质壁分离了一般。
林洋胸口起伏,中午的饭都要吐出来了,闭眼把车从马路牙子退下来,忍下狂踩油门的冲动,往左打死方向盘,准备绕道远离这晦气的场面。
可就在车子即将滑出去的时候,那露鸟男却突然回光返照,不知好歹地扭头啐了回来:“你特么找死,知道我是谁么?”
林洋动作一愣,随即笑开了。都分不清是气的还是单纯乐的。在F市,这还是林洋第一次听到这种让人耳目一新的傻逼发言。
他歪头舔了舔后牙槽,幽幽盯着撸起袖子狂甩着鸟就走过来的肥油秃头男。
那肥油秃头露鸟男走到他车窗前,嗓子一扯就口齿不清地狂犬大吠:“你特么有本事下来!!我弄不死你个杂碎!”
林洋挑挑眉,把车熄了火,在那露鸟男的手即将伸进半落的车窗时,猛地一把推开车门。露鸟男应声倒地。
林洋长腿一迈,人高马大站到男人面前,眼眸半垂,声音漫不经心又带着阴寒:“弄死我?”
那男人欸欸哟哟地艰难起身,手比头先抬起来指着林洋,嘴里含了坨大的,眼看就要喷出来,可最后关头却莫名其妙止住了。
哦不,是被迫止住了。
只见那露鸟男抬起头,活像见了鬼一样僵硬住,随即酒醒眼清明,脸上的嚣张劲儿瞬间鼠窜消散,收回指着林洋的手指哆哆嗦嗦:
“林……林总,我喝了点酒,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点头哈腰道歉的话一连串喷粪似的吐得贼顺溜。
林洋可不认得这男人是哪根破烂葱,瞬间只觉得晦气又没劲儿,他只想活动一下筋骨。
那男人还在持续喷粪,林洋转转脖子,拳头紧了又松,最后不耐烦地看一眼路边拿着手机拍摄的路人,脸颊的肌肉动了动,重新回到车上。
那男人也不知是神经病还是超级神经病,在林洋合上车门的时候,居然扒上车窗,“林少,蓝弯的项目可以……”
“滚——”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神经病院。
林洋烦躁地启动车子,他怕再多呆一秒他就会忍不住下去把那秃头男揍成一坨屎。然后第二天荣登F市头条——震惊,林家太子爷暴揍路人!
林洋顶着浇天的闷火把车开进了‘难戒’。
‘难戒’在两年前横空出世,背后老板至今无人知晓。但当时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跃身成为F市最大的销金窟。
这地方,一是难进,申请会员要出示资产证明,家底足够厚才有资格拿到会员。
二是难戒,进去一次必有二次,不管是正儿八经谈公事,还是浪荡不羁耍风流。
今晚的‘难戒’依旧人来人往。林洋下车,将车钥匙扔给门童,轻车熟路朝电梯方向走。
他进去没多久,‘难戒’一楼角落里一个身姿漂亮水嫩出奇的男孩掩着唇,眼睛亮亮的,语气兴奋又八卦:“哎,林少来了,我看见他上楼了!”
“来了就来了呗,又不上你。” 另一个性子明显冷淡些的男孩半眯眼靠墙,出语噎人。
八卦男孩的那股兴奋劲儿果然焉了下去,但还是忍不住嘀咕:“哼,上过了呢。”
冷淡男孩瞥他一眼,懒得鸟他。
八卦男孩的话倒是不假,确实上过。‘难戒’里的男孩不少,大多是十八到二十五岁的年龄,那位林少睡过的得有一半多。
他钱多大方没怪癖,身高腿长大帅比,有权有钱,抛开他风流的一面不谈,还是如今F市家喻户晓的青年才俊,能力过人。‘难戒’里就没有不想被他上的。
不过令各路小0可惜的是,这林少没有固定口味,风格百变,换人也换得勤,可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此外,不管一盘菜多好吃,他大多数时候都只吃上一次就不会再点。
懂事的人在他提上裤子那一刻就知道乖乖走人。而不懂事硬要黏上去的也不少,但一般也用不了几天,不是马不停蹄跑路就是哭哭啼啼爬走。
至于他们在这期间都经历了些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八楼8888号房门外。
“林少。”经理低着头侧身让出身后的男孩,“今天刚来的新人。”
林洋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粉色衬衫解得半开,露出脖子和胸膛的冷白三角区,一手执烟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打量着门前的男孩。
林洋好半响没叫人进屋,经理摸不着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刚想开口说还有别的干净男孩,就听他语气淡淡地问:
“成年没?”
听声闻色辨息怒是在‘难戒’这种地方生存的基础本领,经理此时了然眼前这位主心情不美妙。
林洋心情也确实糟糕,忙碌大半个月的项目到头来忙了个寂寞,还得从头开始再来一遍,刚才还碰到那么个极品神经病。
但这男孩新手不上道,问他也不知道第一时间回,经理在他身后杵他背了才忙里忙慌地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磕磕巴巴回答道:
“成,成年了,今年二十岁。”
林洋把烟叼在嘴里,拿过身份证扫了眼。丁凌,叮铃,名字到还挺有趣。“进来。”
经理捏了把汗,功成身退,男孩跟在他身后捏着衣角进门。
林洋是这的常客,8888号房是他的固用房间。他来‘难戒’从不谈公事,只耍风流。
他也确实没什么怪癖和花样,和以往一样,林洋高速驰骋大半天,终于要差不多了。但就在快意达到顶峰的前一刻,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来电铃声……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寒冬腊月被人拎着后衣领灌了一盆子冰渣子,林洋额头青筋绷起想喷火,忍耐着咬了咬牙,“糙”了一声。
电话是家里老头打来的,林洋抹了把额头的头发,平息了一下怒火,接起。
“城西郊外你北冥爷爷那座茶山,你明早十点之前去一趟,和北冥家小子见一见。”
老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是还在生气的意思。
林洋前阵子送出去个茶壶,从上面拿了个大项目。茶壶来自老头的私藏宝库。
林洋单手叉腰抹了把额头,闭眼狠狠地吐出一口气,再把自己砸进沙发里。
他扫了眼自己的小兄弟。那点到顶的感觉已经飞了个一干二净。
林洋甩开手机,烦躁得很,扭头看了看窗外,平静片刻,把小铃铛还是小叮当的招过来。
男孩犹犹豫豫地走过来,他对林洋刚才接电话前发火的模样似乎心有余悸,扣着手指站在一米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林洋只得再招手,然后男孩才慢慢吞吞地蹲到沙发前,看上去十分惹人可怜。
又不是对他发火他怕个毛?
林洋好笑地朝自己的兄弟扬了个眼神,男孩傻不愣登的竟没懂他的意思。
林洋叹了口气,不得不明说:“咬。”
“啊……哦哦。”男孩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顺了林洋的意。
林洋手指没进男孩的头发里,磨砂着发丝,边想着刚才老头的吩咐。
去见一见北冥大孙子这事,老头子一个月前就开始和他提了。
第一次是在春节期间的一个午后,林洋被自家老头抓着下棋,林老头突然和他说:“北冥小子回来了,你有时间上门看看你北冥爷爷,你北冥爷爷想让你们认识认识。”
在F市论家业排位的话,北冥氏在金字塔尖尖,寒林两家则分占第二层。三个塔尖的老头是三个臭皮匠老友,林洋深得北冥老头喜爱。
林洋当时闻言举着棋子笑,断定这是老头又在鬼扯淡。
毕竟谁人不知北冥氏后继无人,只有一个老头,哪来什么小子?
但接下去的一个月里,林老头接二连三地提起。随着提起的次数增多,鬼扯淡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实打实的惊讶。
“没逗我呢?”林洋再林老头再一次提起时没忍住问。
林老头对林洋的发问感到迷惑,当即就忍不住啐他:“我看你像个豆。我什么时候逗过你?”
两爷孙互损的时候是真不少,但谁也不承认就是了。
“孙啊?还是儿啊?”
“孙子。”
“亲的啊?”林洋忍不住问。
“还能是和你一样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啊?你晚姨生前生下的儿子,一直在国外没带回来。”
上个月还是办电话卡送的林洋感到更惊了。
这位晚姨是北冥老头的女儿,生前未婚,早亡,二十来岁,具体哪一年林洋不记得了,至于死因,也不详。
竟留有个儿子?那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说?
“那是人家里的事,你去了少问这些,别仗着你北冥爷爷宠你就不知分寸。”
林洋倒是想不知分寸,但后面实在太忙,愣是没找着时间上门去看看这空降的大孙。
他老爸在把他骗进林氏深窝后,就把林氏上上下下强给埂塞的全都扔到了他手里,随后挥挥手,带着他老妈周游世界去了。
林洋就这么开启了他人生的绝世苦逼生活,从吃喝玩乐的极乐世界‘duang’一下坠入了刀剑无影的商界战场。
他曾一度被工作折磨得扬言要卖了林氏,好在林老头宝棍未老,乱棍之下出才子。
加之他这人,胜负欲强,手段果敢狠辣,又不按常理出牌,报复心也重,在他沾花惹草那些日子里,睚眦必报是人尽皆知的,谁敢招他惹他,他必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林氏在他手里蒸蒸日上,风流浪荡二世祖摇身一变也成了家喻户晓的青年才俊。
而成为青年才俊的代价就是家没时间回,炮没时间打,更别提去窜门了。
今晚这好不容易捞着个空隙来一发,老头还追着过来兜头泼他冰渣。
“呃……”林洋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思绪突然被咬断。
“林少,对不起,对不起……”男孩不停地为自己的生疏道歉,活像林洋会弄死他。
傻得到还挺可爱。林洋没责难,伸手摸了摸男孩的虎牙,“坐上来。”
……
从“难戒”出来已经凌晨三点。林洋靠在车门前,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打火机。
今晚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说裕求不满有些牵强,说过瘾了又差了那么一点。
总之火是泄了,但不得劲儿。
林洋望着不远处的路灯,咬了咬嘴里的烟,点燃,吸一口,盯着对面的路灯,在心里投炸药包——
狗批的贪污贼,让他白忙活一个月,一枪毙了算了。
哪门子的空降大孙,天天有事没事看大孙,他有那么闲么?
还到处都是极品的神经病,就该一脚油门全特么都撞死。
就连打个炮都打不爽。
这什么破日子,都别干了,别活了,引爆地统统统炸死。
……
第2章 茶山一瞥
三年前,北冥老爷子在郊外搞了个茶山,在山上修了个庄园,隐隐有退位避世的意思。
所以这几年有不少人都在暗暗较劲往前挤,望得老爷子青睐,将来能分得北冥集团的一杯羹,最好是直接继承这块香饽饽。
但一厢情愿的努力,其本质不过是自作多情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洋靠在车后座,望着窗外的茶树林,好笑地勾唇,又往下缩了缩身子。
“小笠子,放首歌。”
昨晚睡下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今早八点起,林洋眼皮子不住地打架。
陈笠,林洋的牛马小特助,闻言抬手放歌。
可车内刚响起音乐声,车后座就开始:
“换一首”
【我是一个酒精过敏的帅哥,我的酒品暴……】
“换。”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
“换——”
明明歌单都是林洋平时自己挑的,陈笠一连换了不知道多少首后座的人都没满意,直到视野里出现了一群茶农。
【Look what you've done……】
茶山出现茶农本是个最正常不过的事,但这群茶农里却混着一个着装奇异引人注目的人。
那人一身裁剪得恰到好处的黑色西装,在和煦的春日光线下显出价格不菲的质地。
但他头上却戴着一个侧边破洞的草帽,显得滑稽。脚上的皮鞋和裤腿也已经沾满了被雨水沁润的泥土,脏得不堪入目。
这又是哪个急于表现妄想当继承人的傻子?林洋好笑地坐直身子,视线停留在那人身上。
那人侧身背对着这边,从林洋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帽檐下的下半张侧脸。
虽然看不到脸,不伦不类的搭配也很埋汰,不过那身段是真绝,在林洋*过的所有人里都绝对名列前茅。
西装剪裁得很秒,勾勒出劲韧的腰线,往上是挺拔的背和宽阔有形的肩;往下是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袁秋;再往下就是一双大长腿,很直,微微曲起的左腿令裤管绷起,现出肌肉的线条,是精薄的厚度。
风过树梢叶影婆娑,空气中漂浮的光点跳跃在那人身上,像渡了一层灵动的金。
【House so empty, need a centerpiece^】
【Twenty racks a table, cut from ebony^】
车内音响环绕,林洋恍惚地想,真带感啊,好想s……
“阿嚏——”驾驶座里,特助陈笠打了个突兀的喷嚏,林洋的恍惚朦胧的思绪应声被打断。
陈笠在前边问:“林总,你觉得凉么?需不需要开空调?”
林洋没搭理陈笠,依旧扭头盯着窗外。
可车速很快拐入下一个弯,那群茶农的身影逐渐后退,等又转过一个弯道时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明媚的阳光铺满视野,光晕透进车窗玻璃,在车厢里轻盈飘动。
林洋终于收回视线,片刻,他低下头,在漂浮变化的光线里,他看到了一杆高昂挺立的旗。
林洋眨巴眨巴眼睛。不是……他自认不是什么特别没有自控力的人,即使昨晚没有过瘾,但特么的这看一眼就……就起立了??
“林总,开空调吗?”前面陈笠还在问。
林洋视线移开那夸张的场地,试图把原因归咎于陈笠:“热死了开毛线,你这放的什么骚歌?赶紧的换一首,骚死了。”
陈大怨种摸不着头脑,裹裹自己的薄外套,抬手切了歌。
……
十点钟,林洋将身体里今天不太听话的小火山暂时堵住,准时抵达北冥老爷子的茶山庄园。但左瞧右瞧也没见着个什么大孙子。
北冥老头和自家极力忍着才没当场收拾他的林老头喝茶闲聊,林洋则在边上泡茶枯燥地等,
老头子间追忆往昔的话题他懒得插嘴。隔三岔五就聚一聚,那点记忆翻来覆去地炒,都炒干吧了下次还是要炒,没完没了。
泡、倒、品。重复了三次后,林洋坐不住。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手表。十点四十五了。最多再等十五分钟,没见着人就拉倒。
北冥老爷子还是把林洋的动作看进了眼里。“今天可还有事情忙啊?”他问。
林洋添了茶,“没有,今天休息。”
但他想打炮,想喝酒,不想在这干等着喝茶听你两扯皮。年后这一个多月他一直在天南地北地连轴转,就昨晚和今天捞着时间喘口气。
“那就好。”北冥老爷子:“等会一块吃个午饭,厨房那边在备着了。”说着看了眼手机,朝候在一旁的管家递了个眼神,管家随后转身离开。
林洋被自己的回答坑了一把,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了,只能心里苦哈哈面上强颜欢笑道:“那今天有口福了。”
可一直到午饭时间,林洋都没看到那传说中的大孙子,连嫌疑人都没有一个。
大孙子呢?林洋在餐桌前坐下,瞥了林爷爷一眼,已经觉得是林爷爷在放长线钓大鱼,报复性耍他个大的。
在北冥老头出去拿东西的间隙,俩亲爷孙在餐厅里大眼瞪小眼。
“头儿,大孙子呢?”林洋问。
林爷爷狠狠剜他一眼:“在我头顶上。”
知道老头心里憋着气,林洋摸了摸鼻子,然后狗腿道:“您那个茶壶不好,我回头再给您搞一个有收藏价值的来。”
他刚说完,头顶就被暴扣了一下,他在龇牙咧嘴的疼痛中听到林爷爷怒道:“那是你奶奶亲手给我做的茶壶!!!”
“……”林洋忍气吞声摸摸发麻的脑袋。他当时还刻意挑了一个最丑的……
与此同时,外院里一个高大平头的男人站在北冥老爷子面前,低声汇报:
“逃下山钻进茶林没多久就直接进入了未开发的老林子,我们跟过去就找不着踪迹了。”
北冥老爷子闻言,望着门外好半响才吐出一口气,说:
“算了,暂且随他去吧。先找人守住山脚,如果他已经出了茶山,就去打点一下,别让他离开F市。”
“是。”
北冥老头重新回到餐厅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老古井贡。
“小林啊,今天耽搁你时间了,你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现在带着林氏蒸蒸日上。老头我呢,今天本来想让我那孙子和你认识认识,以后在生意场上你能看在我老头子的份上照顾他一二。”
噢,然后呢?
林洋手在桌底下拍了拍裤子上林老头留下的脚印,瞄了眼那瓶古井贡的瓶身。
没记错的话,这酒在前阵子一个拍卖会上出现过,炒到了一千三百多万。
北冥老爷子没给他接话的空隙,继续说到:“但那小子心性还没收,今天是赶不来了,你就权当来陪我这老头喝个酒吧,解解闷。”
林洋闻言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敢情是这大孙子不乐意来见他?
那好说,就这忤逆不羁的性子,估计还是个小屁孩,不认识倒还给他省事了,免得以后惹到他了他还不好下手胖揍。
见大孙未果,只陪着俩老头吃完午饭,林洋就先行下山离开。
俩老头都不能多喝,酒大半都下了林洋的胃,这会儿他陷在后座里,露出来的皮肤被酒精沁得发粉,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一会儿想得找奶奶再亲手做一个茶壶给老头赔罪,一会儿又想这空降大孙倒是有趣,老爷子组局也不理睬,浪费他时间。
不过一上午也值了,一千多万的酒呢。
......
《风流祸事》作者:石酒月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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