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逃婚后成为凤傲天 作者 一渡霜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4分类:小说浏览:34评论: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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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逃婚后成为凤傲天

本书作者: 一渡霜

本书简介: 萧尘念,本是肃亲王府千金,却在大婚当天毅然逃婚,成为“渣女”。

从此抛下锦绣良缘,披男装浪迹天涯,化身为江湖剑客姜玉白。

初次见面,姜玉白当起人牙子,打晕自己的未婚夫萧烬,五花大绑抬到别人府上给人做新郎。

第二次见面,姜玉白被萧烬暗算,捆回去吊在房梁上教她:人在江湖,劝你做个好人。

为报复姜玉白拐自己给人做新郎,萧烬以牙还牙。

大婚夜姜玉白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新娘子上手一模:你怎么是个太监?

姜玉白就坡下驴,哭诉身世悲惨。

在姜玉白眼中,萧烬这个人处处多管闲事行侠仗义坑害自己。

在萧烬眼中,姜玉白是个瞎话张口就来又要做剑客的小太监。

一次蛊毒,萧烬撞破姜玉白女儿身,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从丐帮总舵逃出生天的姜玉白,看着为她挨了一箭的萧烬,

替他宽衣疗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想要逃离的未婚夫婿。

预收现言《狮子与山雀》

雷恩上大学时想要和与自己竞争了十年的死对斯嘉丽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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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俩家父母给他们偷偷安排了相亲。

见面后的斯嘉丽发现来的人是雷恩,刚要起身离开,忽然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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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强,天之骄子,先婚后爱,办公司偷鸡摸狗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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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第1章

幽州城内,一夜暴雨,打落了肃亲王府的合欢花。

王府内披红挂彩,今日是肃亲王的二女儿萧尘念的大婚之日,很快,门口锣鼓喧天,肃亲王和王妃也换上喜服,喜笑颜开地等着新郎官来迎亲。

新郎官是长安城内定远侯家的嫡次子,萧二郎。

两家是世交,两个孩子的婚事也是打娘胎里就定下的。

定远侯家的世子说是三天前就到幽州了,一直和迎亲队伍住在城中最大的客栈内,打算先在这边的酒楼办一次,之后二人再回长安办一次,说是想让王爷和王妃参加女儿的婚宴。

肃亲王倒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办事妥帖,也算是能放心将女儿交给他。这些年他和夫人住在幽州生活习惯了,就不算打算回长安了,更何况他们作为亲王,一旦有了封地,也不能回去。

阿念是长安人,应当嫁回长安生活。

“王爷——王妃——!大事不好啦!”萧尘念的婢女惊慌失措地跑来,但碍于现在有宾客,不好声张,只能在王爷耳边小声说。

“什么?”王爷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王妃忙着跟旁边问着发生了何事?王爷摆摆手,只说等下世子来迎亲,先拦住他。

王爷赶紧随丫鬟来到郡主的房间,房间里挂着一身红喜服,桌上留着一封信,肃亲王赶紧走上前去打开,只见里面写着:

爹,女儿不孝,您想让我嫁人,可女儿的理想并非在此,打小儿我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浪迹天涯,将这万千世界走一遍,去草原看看无际的星河,想去蜀中,还想去玉门关外,更想去看大海。高墙别院宅门深闺,规规矩矩客客气气,实在不适合我,就算是嫁给天王老子,我也不会开心的。

勿念。

王爷看完手中的信,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他好好的女儿,就这么消失了?

“不孝子!”王爷怒骂,“平时要月亮不给星星的,现在却连爹娘都不要了!不孝子!”骂着骂着,忽感胸口阵痛,差点晕了过去。

可谁也不知那客栈内的迎婚新郎官,也并非是萧二朗,而是萧家三郎,临接亲前,自己的哥哥玩失踪了,只说一句:江湖儿女,不拘泥于家庭。

便是一走了之。

定远侯无奈之下只能让三郎先去把新妇娶回来,事后再说。

而这边,肃亲王想了许久,也是知道定远侯一家是个不错的亲家,最后把刚及笄的三女阿琅哄上花轿,告诉她长安好玩的好吃的都比幽州多,阿琅还不懂男女情爱,只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人也没什么不妥。

很快,迎亲队伍来了,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王妃哭着鼻子一个劲儿拿拳头打肃亲王,说他一下搞没了两个女儿。

-

黄昏将落,霞光隐去,竹林中清风阵阵,偶有虫鸣。

金陵城外的一处酒馆中,坐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江湖人士,这些人全部来自不同的门派,在一个小小酒馆中,暗潮涌动。

此次金陵之行,大家都是为了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获胜的人,挑战上一任武林盟主,挑战成功就会成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每个人都跃跃欲试,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诸位!”

这时酒馆外面响起了一个洪亮的中年男子声音,他身穿道袍,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两个小道士,长得都很是清秀。

“玄虚观的人怎么出现了?他们不是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了吗?”

“是啊,玄清道长的功夫已实属上乘,这次他来想必是势在必得了吧。”

一众人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还有一些敬仰玄清道长的人,已经上去对着这个老前辈拍上了马屁,迎着他落座,并且奉上了三盏茶。

坐在酒馆二楼把角的少年,戴着一顶斗笠,身穿月白蜀锦长袍,腰间系着一个玉带,桌上放着一把品相十分精美的宝剑,他听着这些人的声音,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的声音引起了隔壁桌的注意,他们立马回头,看向这个身板单薄,半露面容,莹白如玉的小少年,这位少年对他们投来的目光不足介意。

旁边的人见他态度傲慢,刚想上去教训他,只见他拎起酒壶,仰头喝下一口,随即一个纵身,拿起桌上的剑,落在了玄清道长的桌上,从他手中夺过茶杯,一饮而尽,对着他说道:“你就是这些人中最厉害的吗?”

态度轻狂,酒馆中的众人纷纷将手放在武器上,准备随时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放肆,胆敢对我师叔这么说话。”坐在玄清道长一侧的一个小道士开口,说罢拍了一下桌子就站了起来。

玄清道长用拿着拂尘的手示意他坐下,随后开口同小少年说道:“贫道只是略有……”

“那我就要与你比试一番了。”少年还未等他说完,就跳到地上,摆好了架势,玄清道长估摸着从未被后辈这样轻视过,眉头微微皱起,颇有些不悦,不过也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漠地坐在桌前,并未起身。

“要想对玄清道人动手,那先过了我这关!”少年身后的一个手持双刀的男子出声说道,少年转头看向他,露出一抹浅笑,回应他:

“好啊,那看来得先把你们揍一遍了。”少年口气很大,话音刚落双刀男子就朝他而来,少年一个疾步侧身,躲过他的攻击,还未拔剑,只是反手扣住他的双臂,右腿猛地踢向他的腹部,那人猝不及防,被他狠狠踢出了酒馆。

随着双刀男子的先手,酒馆中的人纷纷朝他袭去,少年也是拔出了他的宝剑,眼睛一眯,脚尖点地凌空而起,面对这么多人,他丝毫没有畏惧,倒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游刃有余。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也不是什么江湖正道。”少年挑衅地说着,继续出剑,招招致命,只是在即将刺伤他们时,又收了手。

玄清道长坐在中间,看着眼前少年飘逸的身法,还有精巧的剑法,年纪轻轻,就习得这般上乘武功,并且功力深厚。

没多久,这些人统统被他打败,他不仅打败了他们,还羞辱他们,用剑削掉了他们的头发,玄清道长出手准备制止他,甩起手中的拂尘朝少年袭去,少年闪过拂尘,反手转出一个极漂亮的剑花,将玄清道长的拂尘斩断一半。

紧接着,他跳起用脚勾住二楼一个栏杆,笑着对他说:“老头,你也不过如此嘛。”玄清道长自然是没有使出自己全部功夫,只是他这人一向自视甚t高,看轻了眼前的少年,这少年,比他想象中要厉害。

玄清道长又是飞身朝他攻去,少年眼神一下变得凌厉,手腕翻动,剑锋划破空气,直逼玄清道长咽喉。

玄清道长心中暗惊,这少年果真厉害,他的动作太快,根本让人无所适从,玄清道长连忙收招避让,但是少年却不依不饶,剑势越发犀利。

突然,玄清道长感觉身体一沉,落了下风,就在这时,少年收了剑,这一幕,吸引了酒馆里所有人的眼球。

他们看到堂堂一代宗师竟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冲向了少年,可惜,这些人都被少年一一打败。

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差,但是与少年的武功,根本没有办法抗衡。

玄清道长定定站在原地,他抬头看着少年,深吸一口气,有些不服地问:“少年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无端挑衅贫道?”

少年一把扯掉自己的斗篷,露出全脸,笑嘻嘻地说道:“碧霄峰上,姜玉白,挑衅就挑衅,我还要调日子吗?”姜玉白说话无所畏惧,在众人眼中简直是目中无人。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手中的那把剑,惊呼:“他手中拿的是碧霄剑,他练的是曾经碧霄峰上白玉门失传已久的归一剑法!”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开始小声议论。

二十年前,白玉门惨遭灭门,无人生还,与此同时失踪的还有他们门派的剑法——《归一剑法》,这剑法一共十二式,除了当年白玉门门主掌握了其精髓,无能人超越,如今又重出江湖。

这一刻大家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我管它是什么剑法,总之你们打不过我就对了!”说罢,姜玉白翻身离开酒馆,只留下一坐皆惊的众人。

姜玉白又再次戴上了斗笠,走在去金陵城的路上,心情十分舒畅,心中念道:这些人不过如此,还未溜出王府的时候,师父说这江湖上高手云集,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

她虽是刚出江湖,目前看来,这江湖也不过如此,都是吹的比较多。

走到金陵城内时,已经是月华初开,金陵城一向热闹非凡,到了晚上还是人声鼎沸,街上挂着花灯,亮如白昼,金陵城的秦楼楚馆闻名全国,作为出生在王府的郡主,姜玉白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

她挺起胸膛,就朝着一个花楼踏了进去,这般笙歌缭绕的场景,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东瞅瞅,西看看,就连花楼里的姑娘们,她都想摸两把。

花楼里的妈妈瞧着姜玉□□雕玉琢的小脸,穿的倒是不凡,可掩盖不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应该是个外地来的公子哥,没准儿还是个雏。

随后使唤两个姑娘去招呼她,姜玉白跟着姑娘们落座,要了几壶酒,很快就眼神迷离了,失去了意识。

一盆凉水泼下,姜玉白从梦中惊醒,她一睁眼,看着一个陌生的屋子,双手双脚已被捆了起来,面前站的正是昨天花楼里的妈妈,正一脸凶相地瞪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是正在和姑娘们喝酒吗?怎么会到这种地方?姜玉白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此刻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儿:

“你们……你们不会是黑店吧?”

第02章 第 2 章

妈妈瞪着姜玉白,大声叫嚷着:“小白脸!没钱还敢来我青月楼泡姑娘!还以为你是个什么贵公子,谁知道是个穷酸的臭小子!”她的嗓门很大,喊得姜玉白耳膜都有点发痒。

弄了半天是她自己吃酒没给钱,酒量又不佳,被两个姑娘放倒了,导致妈妈以为她要赖账,姜玉白算是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是黑店,要把她嘎了做人肉包子,毕竟话本子里总这么写。

她赶紧说道:“好妈妈,我这有一块家传的玉佩,价值连城,要不给你拿去抵债?”姜玉白说着,将身子挪了挪,给她看见腰间挂着的玉佩。

妈妈上前一步扯下玉佩,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是块通透的玉,值多少钱还不确定,挥手找来了一个伙计说道:“去当铺看看,能换二百两,就放这小子离开。”妈妈身后的人接过玉佩转身就跑了。

姜玉白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块玉佩好歹也是当今圣上赏的,可不是外面随便就能买到的稀罕物。

从小的时候开始,姜玉白就听奶娘讲这江湖中的事情,说是所有成为侠客的人,一生都离不开两样东西,第一样是傲人的功夫,第二样就是美酒,可见自己的酒量估计是不行了,喝一壶还行,多喝就是这个下场。

在这柴房中关了许久,上午跑出去典当玉佩的伙计总算回来了,他神色匆忙的在妈妈耳边低语,妈妈一脸不可置信,转而换上一副新面孔,笑嘻嘻地赶紧命人给姜玉白松绑。

“我的剑呢?”姜玉白问道。

“在在在,公子再欠钱,我们也不能把你随身携带的家伙给买了呀。”妈妈刚才得知姜玉白的玉佩换了三千两白银,即刻把她当作贵客一样,甚至还说,倘若他吃不上饭,来青月楼,肯定管饱。

临走前,姜玉白忽然停住脚步,转身问妈妈:“妈妈,您可知道,这混江湖,可有什么赚钱的门道吗?”她自知以往这种青楼中的消息最广,应该能问点什么东西出来。

妈妈似乎是有些犹豫,她围着姜玉白转了一圈,看着她这小身板,半晌后才说道:“有是有,前提是公子是否能赚得了这个钱。”

姜玉白一听,兴致来了,“那还要请妈妈指点一二。”说着,伸出小手走到妈妈身后帮她捏起肩膀来。

“在这金陵城中,有一个云水阁,相当于牙子,有人付钱给他们办事儿,他们则是把这些事,张贴出来,有本事干的,就去揭榜,事成之后,会有赏金,这赏金有多少,就得看买家给多少,云水阁抽五成。”经过妈妈一番介绍,姜玉白琢磨了半天,也是搞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呗。

告别了青月楼之后,姜玉白就朝着云水阁走去,现在她身上真的是身无分文,原本离家,就没带什么银钱,想着自己既然要出来闯荡江湖,那必然是不能在仰仗家里,还好她有玉佩傍身,不然啊,估摸着要给青月楼打工还债了。

如今正值盛夏,外面的太阳十分毒辣,姜玉白拉了拉斗笠,将自己的脸全部遮住,耳旁除了街上的叫卖声之外,还有扰的人心烦的蝉鸣。

很快姜玉白就顺着杨妈妈指的路来到了云水阁,这云水阁建在金陵城中最繁华的街后面,临水而立,看着有三层那么高,门口挂着几盏灯笼,没有牌匾,单单立了一个旗子,上面写着赏。

侧面支着一个告示栏,零零散散的贴着几张告示。

云水阁门前人烟不多,蹲着几个同样戴斗笠,穿着粗麻烂衫的男子,他们好像是在等活,姜玉白走上前去,看了看告示,贴着的几张,上面都画着人像,下面写着要求和赏金。

有一个是提人头来,啧啧,姜玉白虽说是个剑客,可还没有杀过人,这种事儿断然是不能做的,又往旁边看了看,有卸人一只胳膊的,有绑架人孩子的,她摇了摇头,这些事她暂时做不来,没准儿以后会做也说不定,但至少不是现在。

她走到云水阁门口,对着一个面色蜡黄的男子问道:“这位兄台,请问,这贴着的榜,何时会更新啊?”

男子抽了一口手中的烟斗,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玉面公子,随口应她:“每天午时。”

姜玉白望了望毒日头,那应该就快了,她还想问着什么的时候,男子起身蹲在了别的地方,看来是完全不想搭理她,不过姜玉白也明白,蹲在这里都是等着揭榜的人,大家是同行,难免会有些抵触情绪,她也不再追问。

等了一会,有一个穿着薄纱脸上戴着面巾的女子走出,她手中拿着一卷纸,她一出来,蹲在地上的人纷纷站起,都在等这女子完事儿了揭榜,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也挤了过来,把姜玉白挤到一边。

姜玉白身材要比这些男子矮上半头,她踮着脚尖够着脖子往前看,忽然,一个男子揭掉那女子贴的榜,从几个人中出来,读完榜上的内容,一眼就看到了姜玉白,二人对视片刻,那男子立即收起告示,张开双臂就朝姜玉白扑来。

这一扑倒是让姜玉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位兄台,你我无冤无仇……”话还未说完,那男子又朝她扑来,她迅速闪过一个身位拉开距离,男子依旧不依不饶,

姜玉白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既然这人不讲道理,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她运起轻功跳上云水阁的围栏,那男子跟着跳了上来,姜玉白借助围栏的掩护与这男子缠斗起t来,那男子身材极为健硕,招式凶狠,姜玉白却也不惧怕他,两人交手仅仅三招后,那男子便落入下风,被姜玉白抓住机会,一掌拍在胸前,那男子闷哼一声,从围栏上跌了下去。

姜玉白随之跳下,从他怀里摸出刚才的告示打开读了起来,看着看着,她就笑出了声,怪不得这男子要抓她呢,“兄台,这活现在归我了,”姜玉白将告示叠好,大摇大摆地离开,那男子只能捶胸顿足,怪自己功夫不如别人。

这是他蹲了几日,唯一一个能做的事情,其他都是追杀各路江湖高手,他可没那个能力,却不想自己刚接的告示,出来就踢了一个铁板,只能自认倒霉。

姜玉白身无分文,肚子还饿着,在街上逛了一圈,都没有瞧上一个目标,照理说这金陵城最不缺的就是美男子,偏偏今日一个都没遇到,眼下当急任务就是吃饱饭。

路过一个包子铺的时候,包子的香味儿入鼻,姜玉白停下脚步,扭脸看向包子,荷包空空,这件事儿没完成之前,恐怕是没钱了,这时,正巧赶上包子铺老板回身的工夫,姜玉白旁若无人的拿了一个包子,掉头就走。

她举起包子狠狠咬了一口,真香,早知道刚才应该多拿俩了,正当她准备咬第二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子出现,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姜玉白抬头,是一位冷面公子。

“你拿人东西,不给钱。”他声音森冷,眼底带着寒意,头发半披 ,身后背着一把刀,估摸着也是个习武之人,可姜玉白没想那么多,她只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觉得他虽然冷酷,却是难得一见的俊男。

立刻计上心来,她带着哭腔的说道:“好汉,放过我吧,我并非不想给钱,只是……唉,我与家人走散,在这金陵城中,人生地不熟,分文没有,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还没找到家人,现在也是无奈之举。”说着,她还用袖子抹抹眼泪。

面前的男子听她这么一说,便松开了她,只是继续冷言道:“可毕竟偷盗算不上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替你付了。”

姜玉白立马双手合十,“谢谢大侠,大侠可是独自一人行走江湖?”

男人冷哼一声,并未理她,而是走上前去替她付了包子钱,又买了几个给她,“这些,你拿着,都是出门在外,我既然看到小兄弟,就是缘分。”

姜玉白琢磨了半天,看来还是个单纯的公子,就你了。她接过包子,那男子正要离去,姜玉白赶紧询问他的名字,“兄台,如何称呼?”

“萧烬。”他声音干脆,毫不拖泥带水,说罢就要离去,姜玉白则是跟在他身后,萧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萧大侠有所不知,我与家人走散,也无处可寻,目前没有落脚之地,你说我们相识就算缘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道,你给我口饭就行。”姜玉白嬉皮笑脸地说着。

萧烬没有拒绝,任凭姜玉白跟着他,反正他也是只在金陵城待几日罢了,听闻几日后有武林大会,他打算看看都有些什么人参加,“好,不过我的事情,你别多问就行。”

姜玉白被他这句好搞得有些迷糊,她才不在乎别人的来历和身份呢,如今不过是靠他领赏罢了。

过了傍晚,萧烬走到一家客栈,姜玉白抢先一步说道:“我睡地上就行。”萧烬也是考虑到自己的盘缠不多,索性两个都是男子,睡一个屋也没什么不妥,便开了一间房。

伙计带着二人去开房,坐在屋内的二人,相继无言,姜玉白脑中在想怎么才能把眼前这个比她还壮的男人放倒呢?

“萧大侠,今日你给我安身之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说着,姜玉白就要跪下拜他,萧烬赶忙上前扶起她。

“小兄台不必客气,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萧烬扶她坐下问道。

“你叫我阿玉就行。”姜玉白回道,刚才通过二人接触,她发现此男子功夫不低,那么只能给他来点阴的了,出家门前,姜玉白带了曾经奶娘给她的软骨散,说是怕她遇到危险,救急用的。

姜玉白趁萧烬不注意,在他的茶杯里倒了一点软骨散,假模假样地端起茶走到萧烬身旁,“萧大哥,您也累了吧,喝口茶缓一缓。”因为姜玉白长得一副玉面公子人畜无害的模样,萧烬自是没有多想,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萧烬浑身变得软弱无力,正在收拾床铺的他,瘫坐在地上,姜玉白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笑容蹲在他身旁,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蛋说道:“一看你就是个新兵蛋子,刚出江湖吧,不知道不能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吗?”

“你……你……竟敢……”萧烬有气无力地说着。

“今儿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江湖险恶。”

第03章 第 3 章

萧烬被姜玉白找来的绳子五花大绑后,套了一个麻袋,萧烬还在麻袋中扭来扭去,试图挣扎,姜玉白眉头一皱,卸下一个桌腿,走到麻袋前,摸了摸里的人,找好位置直接一棍打晕。

现在就是将他送到云水阁,等买家来收货就行,话说人牙子这事,姜玉白平生第一回干,白天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干完内心会有些愧疚,可谁知道做完心里还莫名其妙多了些成就感,要怪,就怪那发榜的人吧。

在这金陵城中,有一户富贵人家的小姐,因为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后,长相变得极其难看,如今已经二十岁了,仍然没有人敢上门提亲,她自己着急,家人也是着急,索性只能发榜悬赏,谁能绑来一位面容俊俏的公子,赏黄金五十两。

除去云水阁扣掉的五成,姜玉白第一天就稳赚了二十五两黄金,觉得甚是有趣。

来到云水阁后,是白天的那位戴面纱的姑娘引着姜玉白进去,她解开麻袋验货,看了一眼十分满意,又叫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把萧烬抗走送到买家府上,让姜玉白先坐一会儿,她去取赏金。

姜玉白坐在一把黑木的椅子上,环视了一圈云水阁,这从外面看不出来,进来后才发现里面空间很大,正对着的墙上画着一幅栩栩如生的凤凰戏龙,下面摆着一张软榻,点着熏香,两侧全是一体的柜子,有三层楼那么高,密密麻麻的小抽屉里,似乎藏着很多秘密,不过姜玉白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就老老实实坐在那边。

这时站在二楼的一个青衣男子,无意间瞥见了姜玉白手中拿着的那把碧霄剑,他将手中的扇子一合,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是在想些什么,随即他叫来一个婢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婢女点了点头,端着一个托盘走下楼去,将赏金给姜玉白奉上,姜玉白拿到自己赚的第一笔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姜玉白正要离开,那戴面纱的姑娘叫住了她:“公子,我这边还有一件事儿,是我家阁主相托,酬劳自是要比这件事丰厚,不知你可有兴趣?”姜玉白一听酬劳丰厚,那必然是有兴趣的,立马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不知姑娘所说何事?”

那姑娘走上前去,在姜玉白耳边低语了一阵,接着说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放心吧,就算你们不叫我去,我自己也是要去的。”姜玉白告别了云水阁,回到了萧烬开的客栈,打算这两天先养足精神。

只是她刚一躺下,就看见枕边放着萧烬的包袱,姜玉白瞅了一眼,生平她最不喜欢别人乱动自己东西,下一秒就打开了萧烬的包袱,在里面搜了一圈,除了几身破衣服,就是一块牌子,写了个侯字,姜玉白也没多想,只是把他的银钱搜刮了一番,包袱就被她丢在了一旁。

翌日一早,萧烬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坐在一个房间内,屋内一个人都没有,他的身上虽然绳子没了,但是被人点了穴道,除了眼睛可以动,哪儿哪儿都不行,这一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莫不是他的行踪被人发现,所以特地派人来绑他回去和什么郡主成婚?那他这个婚,岂不是白逃了。

与此同时,姜玉白拿着剑,在街上无所事事地瞎晃,正巧看见有嫁娶队伍,吹着唢呐,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排场非常之大,都要赶上王府嫁女了,她从一个地摊上随手抓起一把瓜子,站在街上两边的人群中,撑着脖子围观,边嗑瓜子边问旁边的人:“兄弟,请问这是谁家办喜事儿,这么大阵仗。”

旁边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哥回道:“嗐,这还能有谁,当然是这金陵城中首富,姚家,他们家有位千金至今未嫁,这一夜之间天降新郎官,排场能不大吗?”

姜玉t白砸了咂舌,真不知道结婚有什么意思呢,不过这只是她个人想法,与旁的人毫无关系,婚嫁全凭当事人意愿,姜玉白顺着人群一路走到了姚府门口,看着门前拿着请柬排队进门吃席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上起来本想出门找点好吃的,早饭还没吃,就赶上了这婚宴,既然都走到这里了,那不白吃一顿,就不礼貌了。

姜玉白往队伍中看了看,打算挑个倒霉蛋,寻摸了半天,最终选择了一个背影略显佝偻的年迈男子,那男子身材肥硕,腰粗地跟水桶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十月怀胎,这样的人,少吃一顿也饿不死,就当减肥了,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姜玉白借势一把推出去两个在旁边看热闹的小哥,自己则趁着空隙的功夫,将那男子的请柬摸来。

若无其事地大摇大摆往里走,进了姚府,姜玉白才感叹,什么叫财大气粗,光这前院,就比肃亲王府大了四倍不止,院中种着四季常青的树木,假山奇石,池塘湖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这样的院落聚齐这么多东西,却一点也不显得杂乱无章,反而有种别样的气派,绝不是普通商贾百姓能够住得起的,这得多有钱啊。

她驻足看了一番后,随着一众宾客一同在姚府管家的安排下落座,他看着姜玉白脸生,忍不住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家的?”姜玉白听他说完,赶紧打开请柬。

看了一眼立马回道:“我是柏翠胭脂坊陈老板家的,家父今日身体不适,特让我来庆贺。”管家看着今日人多,也就没考究,领着一众人去落座。

姜玉白刚坐下,就拿起筷子夹起面前的烧鸡吃了起来,同桌的宾客不禁对她有些鄙夷,只觉眼前这个小公子一点规矩和礼貌都没有,这新嫁娘还没出来,就先动筷。

刚有人要站起来说她没教养,就听见礼司大声喊道:“新人到!”大家都朝着两位新人看去,姜玉白也随之回头,她一回头口中的烧鸡就喷了出来。

只见萧烬被人用轮椅推着,和新娘一同穿过人群往前厅而去,这也太巧了吧,谁能想到她绑的新郎官竟然就是萧烬。

姜玉白和萧烬在人群中双目相对时,她赶紧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就当无事发生,以后这萧烬可是飞上枝头作凤凰了,回头记仇再花钱雇点杀手追杀她,那她可就没什么安生日子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姚府着实有些抠,才愿意花五十两黄金买一个夫婿,她要是云水阁,高低要他一千两。

眼看着萧烬眼中满是不甘的被推过去拜堂,姜玉白连偷带拿,把喜宴上的硬菜统统打包,活像一个饿死鬼,这时门外请柬被偷的水桶腰男子也进来了,怒气冲冲地跟冲冲地跟姚府的管家说着什么。

姜玉白顿感不妙,准备溜之大吉,而与此同时,萧烬身上的软骨散也渐渐退去,他屏气运功,冲破了穴道,就在被人要按头夫妻对拜时,挣开身后的人,起身对着那小厮就是一掌劈下。

萧烬怒火冲天,从没想到自己刚来金陵城就被人耍了,姚府众人都纷纷侧目看着新郎官,谁知他一把扯下新娘的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满了疮斑的脸,瞬间被吓了一跳。

他竟然差点就给这丑八怪当了夫婿,萧烬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偷摸逃跑的姜玉白,纵身一飞就落在姜玉白逃跑路上,姜玉白抱着怀中的吃的抬头看见萧烬一张肃冷的脸,笑嘻嘻说道:“游在江湖,身不由己,大侠放我一马。”话音刚落,萧烬挥着手中的拳头就往姜玉白脸上挥。

姜玉白丢掉手中的东西,自知现在不能跟他缠斗,便是疾步躲过,准备跳墙跑,可那新嫁娘,怎么能允许自己马上到手的夫婿跑了,便是一声令下,叫人去将他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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