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宝宝本是2500年,天才医生,赚的盆满钵满,谁知一朝穿书。八零年代的时宝宝,养父母不爱,亲儿子回来了,家里拿他当长工使唤,时宝宝想不通,跳楼身亡。他穿到原主身上,被赶去找亲生父母,亲生父母这边过得那叫一个凄惨,不过他们的强来了,时宝宝改掉奇葩的名字,从此刘时星诞生了,他的梦想是躺平,那就得先有资本,赚钱第一,谈恋爱其次。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也不相信,但陆衡相信啊,这个美人神医,从一开始,就让他心跳加速,他大概是病了,而这种病得美人医生来治。
第1章 老天玩他呢?
“诶诶诶,别挤啊!踩到脚了,挤你妈啊!”
“谁放屁了,真他妈没素质,臭死人了。”
“嘎嘎嘎,叽叽叽......”
“呜哇......”
挤死了,臭死了,吵死了,烦死了。
时宝宝脑袋露在中巴车外面,身边坐着一个抽大烟老头儿,那腌了几十年的叶子烟味儿,简直了。
破旧中巴车,摇晃在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上,叮铃哐啷作响。
车上味道大,说话的声音更大,吵得他脑袋快炸了。
售票员是这车里,最时髦的一个,穿着红色格子裙,烫着波浪头,侧面别一个小夹子,猩红的嘴唇,在这群人中,直接脱颖而出。
不少人,时不时打量几眼,姑娘挺了挺小身板,顺带往他这边瞅。
不只是售票员,车上其他人也往他这边看。
原因无他,太另类了。
不是觉得他帅,而是觉得他太柔。
在以男人健硕像头牛的时代,他这种纤细的弱鸡,是最不被看好的存在。
继续往前,路上出现一个大坑,司机一脚油门就飞过去。
“咚~”
伸出窗外的头,磕在玻璃窗上,生疼。
他把身子伸进来,捂住自已的脑袋,忍了不到三秒,又伸出去,他宁愿疼死在外面,也不要臭死在里面。
时宝宝:天要亡我,何必玩我?
他来自2500年,一个小有成就的医生,享年30岁。
人称:钢铁处男。
赚的盆满钵满,也不知道他那些钱最后流向哪?
唯一遗憾,桃花运烂得一批,照理说, 像他这种有钱的,即使装,也该有人看得上他吧!
不为他的人,也该为了钱。
没有,到死的时候,都是干干净净一个人。
靠。
老天是个王八蛋,绝对是在玩儿他。
要不然,这又弄啥穿书的戏码,就不能让他死得透透的?还来这七八十年代吃苦。
他穿过来时,正躺在医院病床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看着颇有年代感的房间发呆。
没一会儿进来一个女孩,指着他鼻子就大骂。
鸠占鹊巢,恬不知耻,这些成语还用得挺贴切。
其实他在梦中,就梦见了书中的内容,这本书叫《我在八零年代奋斗》他只看了前几页,原身叫时宝宝,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
现在是1985年平行时空,日子好过了些。
那天,他们家来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乡下小子,跪在他父母面前就喊爸妈。
还拿出证明身份的东西,父母抱着那个孩子就哭,尤其是母亲,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父亲转过头用别样的眼神,打量着他。
时宝宝永远记得那个眼神。
厌恶,嫌弃,埋怨。
后来,父母说那个孩子是他们亲生孩子,小时候被别人抱走了,而他是他们在人贩子手中买来的,这一切都理应回到正轨。
没人问他愿不愿意?
小时候父母还不至于这样,不过他记性不好,读不得书,没考上高中。
从那以后父母对他的态度,就完全下滑到最低点,家里还有个妹妹,养父母亲生的,比他小三岁,从小就嚣张跋扈,经常欺负他。
说实话,他们不是自已亲生父母这件事,他觉得挺开心的,至少不会有愧疚感。
那孩子自然留下了,养父母也没让自已走,还依然住在筒子楼里,他也从房间搬去阳台,一个翻身都困难的地儿,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冷得要死。
他以为养父母对他多少还是有感情的,直到,他有天提早回家,才听见房间里,父母留下他的动机,就是为了让他当老黄牛。
家里所有家务都是他一个人做,煮饭洗衣服做卫生,没有一个人帮忙,甚至觉得这些都该他一个人做,被命运折磨久了,他自已也觉得本应如此。
这根稻草还是压倒了他,从三楼一跃而下。
醒来后,就变成了他。
原主死了,不过是三楼的高度,头触地,流了好大一滩血。
送去医院,医生也说凶多吉少,没想到他居然活了过来。
夫妇俩决定放他走,给他送来衣服和他的生活用品,还有一百块钱,算是补偿,让他别到处乱说,又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他亲生父母的住址,也是他们夫妇俩托人找的。
时宝宝接受了所有东西,并表示一定会离开。
夫妇俩才满意离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第二天,妹妹时贝贝,跑来医院指着他骂,说现在大家到处都说他们家的坏话,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死了算了。
时宝宝起身,“啪”一巴掌扇在她右面脸上。
“嘴巴给我放干净,要不然,弄死你哦。”语气温柔得很。
看着她右脸肿了起来,不太好看,左边又给了一巴掌。
“啪。”
左右脸都肿了起来,对称美,爽了。
时贝贝被吓得目瞪口呆,看见鬼一样哭着跑着离开病房。
等养父母气冲冲,来到病房,想给女儿报仇,只看到床上摊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潇潇洒洒两个大字,傻逼。
“刘家河村到了。”
售票员一嗓子,让时宝宝从回忆里醒过来,拿着行李下车。
双脚踩在泥巴地上,他有些恍惚。
天空蔚蓝,几朵白云飘向天边,混着青草的香味儿,深深呼吸一口,沉入肺底。
前世哪里有这么好的空气,城市全是冰冷建筑,灯光比星光多,房子比绿化多,想呼吸清新空气,别想。
他仰着头,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
“轰~”
一辆绿色皮卡,像箭似的,从他身边开过去,把地上的灰扬老高。
“咳咳咳~”
“呸呸呸~”
时宝宝嘴里吐完灰,对着皮卡大吼。
“跑那么快,总要爆胎。”
皮卡只留下一溜灰烟,他知道这种诅咒没什么意义,就想嘴炮一下。
“嘭~”
爆炸声吓了时宝宝一跳,等烟散尽,他看见那辆皮卡停在不远处,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围着轮胎蹲下,像是在查看什么。
时宝宝提着行李走过去,瞟了一眼。
哦豁。
轮胎好大一个口子。
当兵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事情。
他急忙闪离,自已这嘴开了光?
走远些,才笑出声,活该啊活该!有车了不起,有车就能没有道德。
和在雨天开车,故意溅起水花,把路人打湿的那群混账一样。
爆得好,爆得妙,爆得你们哇哇叫。
“你在笑什么?”
“笑他们车爆胎。”下意识回答。
答完才觉得不对劲,转头一看,吓得他手里的包都掉在地上。
第2章 带媳妇儿回来了
“呵呵,你好啊!”
时宝宝扯着一张笑脸,朝他挥挥手。
当兵的,大概一米九左右的个子,健壮的肌肉,哪一样都在提醒他。
你是个弱鸡。
弱鸡就得有弱鸡的觉悟。
避免挨打,事先求饶。
男人面色阴冷,又问,“你刚才在笑什么?”
“没有,没有,就心情不错,再见。”时宝宝捡起行李,大步往前走。
他有些懊恼,又觉得拉不下面子,只能梗着脖子不想和这个人多说话。
“你去哪里?”
他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那边是乱葬岗。”
男人话一出口,时宝宝又灰溜溜提着行李回来。
红着脸,朝他展开那张写着地址的纸,“你知道这个地方,怎么去吗?”
时宝宝看见他手中提着行李,应该也是这周围的人吧,反正这会儿也没人,问问也无妨。
“跟我来。”
当兵的,不会骗人。
提着行李跟在他后面,田间小道,昨天下过雨,今天未完全干,踩在上面,滑溜溜的。
陆衡已经救了他两次,现在走他后面,拽着他手臂。
好人啊!
这世道还是好人多啊。
正在感慨,远处传来喊声,“衡哥回来了?”
陆衡喊道,“刘婆婆好。”
刘婆婆上了年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眼睛模糊,但只要看见那身衣裳和身高,这村里只有一人,那就是老陆家的孩子。
他们渐渐走近,刘婆婆看见他身边还带了个人,模糊不清,就看见挽着手,热情招呼,“哟,带媳妇儿回来了?”
时宝宝左右看了看,谁?
最后对上陆衡的眼睛,指着自已的鼻子惊呼“不会说的是我吧!”
本想解释,哪里还有婆婆的身影,她拄着拐杖,三只脚那叫跑得一个快。
两人皆是无奈。
站在破败不堪的院子前,时宝宝深呼吸,伸了几次手,都没有碰到门。
陆衡把他送到这里,就回家了。
“你找谁?”
突然,一个小男孩儿,站在他身边,警惕盯着他。
“那个~这是刘大严家吗?”
小男孩儿绕过他,推门而入,大声喊着,“爷爷,爷爷,有人找刘大严。”
三堂会审,上位坐着一个老爷子。
看样子挺不满意他的,本来皱纹就多,再一皱着眉头,像极了路边摊上的酱香饼。
连色儿都对上了。
这些都还不是事儿,关键是身边还围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儿。
老爷子同样狐疑盯着他,问道,“你找刘大严干什么?”
“有事儿。”
他又不是刘大严,事情自然和他说不着。
而且看着这架势,像是要从他身上剐层皮下来,更有甚者,盯着他的行李摞不开眼睛,赤裸裸的贪恋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他也明白,在这种条件不好的时期,他一个穿得人模人样的,来到这小山村,自然成为了最亮眼的存在。
“什么事儿?我是他爹,你可以跟我说。”
“你又不是我爹,我跟你说不着。”
气得刘老头面红耳赤,在这个家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他就是家里的王,谁敢对他不敬,他便让那个人滚出去。
就像老三家一样。
被他赶去老地基。
那边什么都没有,只有几间要倒不倒的老房子,谁让他们不听话。
“有事说事,没事出去,我还以为是家里来了多大的客,去去去,耽搁我们时间。”
这个季节,田里地里都是活儿。
虽然不用赚工分过日子了,但要交完公粮,剩下的才是自家能安排的。
时宝宝被赶出门,毅然决然离去。
找什么爹妈,自已一个人不能活吗?还要住在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是脑壳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越想越气,走得脚步特别快,没看见对面同样有个身影飞快往他这边来。
砰。
时宝宝觉得鼻子被撞扁了,抬头准备控诉。
陆衡一个当兵的,胸膛邦邦硬,刚才被人撞那一下,身子动都不带动。
看着满眼委屈的人儿,以为是被自已撞的,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哭。”
哭?
他何时哭了?
时宝宝捂着鼻子,缓过来那气儿,觉得没那么痛了,对他摆摆手。
见他提着行李,陆衡猜了个大概,“我回家,才听说他们分家了,刘叔现在不住那里,抱歉。”
难怪那死老头那么大的脸,又不是地主家,还做那套给谁看。
“我没事,你不用道歉。”
一个陌生人,一会儿对不起,一会儿抱歉,倒是把他晾得不好意思。
“我知道刘叔住哪里,跟我来。”
又是跟我来。
其实他想说,不用了,但那人和刚才一样,大步往前走,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走吧,再见一面,要是还和那家人一样,他保证,头也不回潇洒地走。
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
站在比刚才那破房子,更破的房子面前,时宝宝眉眼不自觉地跳动。
这八零年代,也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院墙垮塌一半,木板门摇摇欲坠。
正当他想事情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刚到他胸口高的男孩盯着他们。
怯生生问,“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时宝宝只想着快点儿看完,一会儿说不定还能赶上班车回去。
“我找刘大严,他在吗?”
这个小孩比刚才那个有素质,和他说话,时宝宝也温柔了些。
“在的,在里面。”
外面已经够破了,里面和外面相比过犹之而不及。
三间泥土房子垮了半间,站的这地儿,上方破了一大洞,他抬眼看了看,茅草顶灰落下来,刚好掉进他眼睛里。
伸手揉了揉,没看见刘氏夫妇的反应。
他妈,冯柳,抓着包被,满是震惊听完他的描述,哭也哭过了,眼睛也肿了。
床上的男人也一样,眼泪往枕头里钻。
俩孩子躲在门外,往里探着头。
破败的房屋,可怜的家,支离破碎心死的他。
女人死死拽紧包被,那是唯一能证明,他是他们亲生孩子的物件。
又满眼不舍,还回他手中。
“孩子,你确实是我们的亲骨肉,但是,你也看见了,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你,你还是回去吧!”
“至少在大城市,还能讨口饭吃。”
边说边落泪,也不知道是原主,还本就是自已,心脏有些疼。
第3章 决定留下来
回去。
这两个字有些诱惑。
“哥哥,给你吃糖。”一个比刚才更矮的小孩儿,扯了扯他的裤腿。
这孩子瘦得可怜,除了骨头就是皮,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时宝宝手中被塞了一颗糖,水果糖,很小一个,化了,黏糊糊的,整个房间都充满甜腻的橘子味儿。
时宝宝蹲下身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儿被漂亮的哥哥盯着看,脸上黑红黑红,害羞道“我叫刘平安。”
“你吃,我不吃,我是大人。”时宝宝抓着他骨瘦如柴的手腕,将糖塞回他手中。
刘平安摇头不肯要,“你吃,你吃,我要死了,吃了也只能浪费。”
时宝宝皱眉,不解他的话,“小孩子不许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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