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表妹多娇弱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1分类:小说浏览:26评论:0

表妹多娇弱

作者: 多啦白日梦

文案

徐苼得知自己并非徐家亲生。

眼看着徐家为了将真千金接回,假意将她送入国公府,等身份暴露就将她抛弃。她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不如找表哥做靠山将这门婚事做实,与他好个两三月,便分开。

徐苼哭哭啼啼求到池景州跟前,轻声软语:“表哥,苼苼亲亲你,你不躲,好不好?”

跑马遛园回来的池景州,皱了皱眉:“徐苼,你又看上哪件首饰,不如直说。”

徐家假千金有一位为她豪掷千金的表哥,满东京人尽皆知。徐苼力压真千金一头,即使身份作假,也依旧高不可攀如空中明月。

但池景州与那侍郎嫡女牵扯不清三载,每次相约还是徐苼出面扯谎,实在不是良配。

池景州见着自小宠在掌心里的徐苼,羞羞涩涩,拉着他问:“景州哥哥,你觉得那状元郎好不好?苼苼想嫁给他。”

他起先并不为意,直到,徐苼真嫁去状元府,破镜难重圆。

一朝风云突变,膝下无子的官家要传位给小公爷。

春日宴上,徐苼被拉拉拽着手腕,一路踉踉跄跄进了内殿。兔儿灯在头顶明明灭灭,她盯着那一抹赭红的方心曲领,低声开了口。

“官家,坤宁殿乃未来皇后所居,这不合礼数。”

新皇掩去眼底的晦暗血腥,耐心地哄着从小就满腹算计的小娘子:“苼苼,嫁给朕好不好?”

鲨里鲨气的恶女x清冷腹黑的官家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苼 ┃ 配角:池景州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作精表**X偏执新帝

立意:敢于对质疑你的人说不

第001章

徐苼得知自己并非徐家亲生,是在生辰宴的那一晚。

大雨滂沱里,雨水打落了花开覆雪的流苏,她躲在屋檐下,哭红了眼。

“徐娘子!别躲了,您快出来吧!”

婢女们像是在应付差事般随意的寻找着,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几人还围着小院子打转。认定了这位徐家的贵女是诚心的戏耍她们,毕竟徐苼在京中的名声可是不好。

这位娇娘子今年刚满十七,身世大有来头,她可是徐太师家的掌上明珠!她那大姐更是官家最受宠的徐昭仪。但论容貌,是这位徐家小娇娘更胜一筹。

“徐娘子当真是顽劣,前头生日宴的宾客已经到了,她怎的还拿乔躲起来了?不是害我们这些下人挨板子么!”

这些家生婢怕又要去前头告状。爹爹本就不喜她骄纵,如今得知她不是亲生,这会儿怕是看也不想看她一眼。

自然是这样的,不然今日是她的生辰宴,那爹爹和娘亲怎会匆匆的出了城。

徐娇嗤笑,春雨入骨寒冷。他们着急的想要接回亲生女儿,一刻都等不得。

她垂下眼,一滴眼泪混在春雨里:“可我也是他们养大的孩子,不是亲生的便能如同草芥被随意的丢弃么?”

“徐娘子你若是想一人静静,奴婢们就退下了。”几人抱怨对着虚空说了一声,正要转身回屋里去。

这么快就不找了?

跑出来的时候并未带伞,这大雨说下就下,她只好躲在屋檐的缝隙里躲雨,脚下的鞋袜早就湿透。

太师府的家生婢都是如此的嘴脸,爱见人下菜碟爱捧高踩低。两只手交叠,那今后她又该如何在这东京活下去?

徐笙咬住下唇,“忍着,不准哭。”

可是想要让这些家生婢女,也来看你哭红眼的丑样子么……

“小公爷,您怎么来了!”婢女们依稀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雨声太大,说话声的断断续续让她听不太清。

只觉得那些个原本抱怨的婢女像是变了脸,一个个扯着嘴角笑的甜美,争先恐后,想要在这少年面前躬着身表现:“都是奴婢们的本分。再仔细找找,把小院子翻过来也要找到徐家娘子。”

“表妹贪玩,着实麻烦各位了。”那少年人的声音清润好听。

徐苼往外头瞧了一眼,屋檐下的雨帘如扯落的明珠,啪嗒啪嗒的掉在油纸伞面上,烟柳的眉轻轻蹙起:“这魔王,他怎么会这里?”

徐家小娇娘今日生辰,满东京的达官显贵都到了场,值得一提的便是这位国公府的小公爷。

池景州的嫡母乃是徐家的大姑娘,她高嫁到国公府做了正房的大娘子。只可惜姑母身子骨不好,生下池景州后不到三年就过世了。又一年,徐国公娶了镇江严家的嫡女做了续弦,为国公府生下了二公子。

这位表哥在读书方面也很是出息,小小年纪便是进士及第。

本该报效国家,池景州他为人懒散,只在六院领一份清闲的官职。平日最爱的就是做东请人吃酒,若是被他邀请的人不肯来,那这辈子也别想在京上混出头了!

暮春三月,在那端庄秀美的流苏树下,少年人的轮廓朦胧显得遗世独立。

他修长骨节的手指打着一柄油纸伞,眸光温和,“雨下这么大,你们还是先去屋里躲躲。”

“可是今日若是寻不到徐娘子,奴婢们都得受罚。”

这少年人看上去人缘极佳,和婢女们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表妹贪玩儿,我会寻她出来领到前厅去。”

婢女们相互看了一眼,羞红着脸和池景州道了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她捂着鼻息,若是被这位表哥抓到了还不知要如何的嘲笑自己。徐笙不准哭,再哭你就是小狗!

语气极轻,“爬的这么高,也不害怕摔下来?”

他发现她了?少年人悄悄的上了屋檐,与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徐苼呛回去,“你管的也太宽了。”

一抬起脸,才看到徐笙哭红的一双眼眸。池景州皱了眉头:“生辰的日子,哪个又惹到你了?”瞧着怪可怜的。

“这些个家生婢在私底下说我的坏话,可是一见到你就换了一副面孔。”她有这么讨人嫌么?徐苼难过的想。

“倒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遇上什么事了。”池景州走近一些。

今日他像是特意换了浅色的袍,不像是以往穿的那样沉闷。袍袖的边缘还是用金丝钩织的竹叶纹,被雨水打湿后更显得栩栩如生。

矜持贵重:“表妹不喜,我便让人把她们都打发出去。”他毫不在意的说。

“家生婢若是打发出去,兄弟姊妹都会被府里的人厌弃,你怎的如此狠心?”

池景州说:“那也没法子,谁让她们惹到了表妹。”

徐苼咬着唇,这人就是要自己做坏人。大家只会把这事的源头怪她头上,徐家小娘子苛待下人,她才不会他的当。

池景州打着伞,戏谑的看着她,比起自己的一身狼狈,他的出现真是好生的可恶!

徐笙抱着手臂,软软的喊,“我浑身都湿透了,不准你再上前来!”

只是她想错了,这少年人可不管这些繁文缛节。他已经打着油纸伞到了自己的身边,“表妹是在与我说话?”

一阵雨下的更大了,瓦片上滴下雨珠落在徐笙华美的侧脸,她真的被淋湿了,双手环抱着自己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徐笙语气很冲,“池景州!谁要你多管闲事!”

嗯,还是个张牙舞爪的小猫。这小娇娘身上的襦裙是极其浅淡的妃色,沾了雨就将里头的肚兜给现了形。

她死死的抱住胸前,襦裙被抓的皱巴巴:“你混账,往哪出看呢!”

油纸伞落到了徐苼的头顶,她见着那一滴雨渗入少年的肩头,只剩下点墨般的污渍。本朝的规矩是,男女七岁就不同席,她不曾在这少年面前这样,就好像什么都不穿似的……

徐苼觉得分外的羞耻,她往后头退一步,撞上屋檐瓦片,随之就哐当一声掉落到地上,碎了。

他问:“表妹这阵仗闹得这么大,可是想把宾客都往小院引?”

“你便是来看我的笑话!”徐苼仰着下颌,气急了:“你和他们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池景州说:“在表妹心中,原来我还算个好人?”

徐苼:“……”

是不是人啊!她伸出手将他外头推。

离得近这么近,呼吸都要吐息到自己的脸上:“你这个登徒子!外头的花魁娘子还嫌玩儿的不够,竟是要在此处取笑我么?”

他却反问:“表妹可是见过男女之欢?”

徐苼这下被问住了,眨着眼看他:“你说什……什么?”

“表妹方才说我在外头玩儿花魁娘子,那你可是知道怎么个手段,才当的起你这一句玩儿?”

“我如何不知。”徐苼虽娇养在闺房中,但与她交好的小姐妹可是爱逛淸倌儿楼的豪爽性子。她曾也去见过,那些个手段她自然是见过的。

这娘子不打自招了?她跑去烟花巷柳之地,不知道自醒便罢了。现如今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好是厉害么?

池景州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徐苼,你如今倒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他自己花天酒地的,凭什么管她去哪里?她说:“你跟那些花魁娘子在一块儿厮混,不就是图她们好看!”

他低声冷笑一声,看她,语气闷闷的:“你现在说的这话,可是把自己比作花魁娘子?”羞不羞人。

不是徐家的嫡女,她就是个没来历的人物,还能高贵个什么劲。徐苼哭着道:“今日说好听是我的生辰宴,我哪里不知道是爹爹的意思,他就是觉得我大了是个累赘,随随便便的就要把我嫁出去!”

池景州真觉得这位表妹的头脑不太灵光,她可是徐家嫡女,长姐更是官家的昭仪。她的婚事哪里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他沉了声:“表妹,说的什么气话,我都没有成亲哪里轮得上你。”

这表哥花名在外,可耐不住小公爷的身份在这里,到哪儿不是人围着他转悠?

而自己呢……被嫌弃,被丢弃。

徐苼却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她会不会连夜被徐家的人打包扔出府去。

“池景州你定是在偷偷嘲笑我。从小到大,池景州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嗯,你说的对,我见不得你过得好。”

徐苼抬起手就要打他:“混账东西!大魔王!”

她翻来覆去除了这几句浑话,还会骂别的么。徐家小娘子恶名在外,在他看来也不过假把式,傻里傻气的。

外头正在下着雨,他护着她,雨滴落在宽厚的背脊。

这一哭,这小娘子是哭的畅意了,完全不知道鼻涕眼泪毁了他这一身新做的衣裳。

徐苼扯着他的衣袖还不肯放开:“你怎么还不走?等着被我骂么!”

“表妹真可怜。”池景州拨开她被雨水沾湿的发,他笑得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魔,“我怎么能错失这个机会不来看看热闹。”

没想到他冷嘲热讽能说的这么自然又随意!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也是呢,徐苼怎的忘了,这世间最无用的就是眼泪。

徐苼忽然就不想哭了:“不准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表妹。”池景州故意挑衅的逗趣她说:“这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我瞧光了。”

她现在还是徐家的千金,他便如此怠慢自己。若是让池景州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还得了啊!他不是要拿捏着她为奴为婢?

徐笙气的胸前起伏,“闭嘴!”从自己的视线看下去,的确是湿透的没眼看了。

“呦,表妹还真生气了。”

池景州把手往徐苼的方向递过去,话开口还是那样淡淡的,潇洒肆意:“生辰宴却是无趣,你可是想要与我一同出去逛逛?”

没人能说明白,若是那一日徐苼没有随着他出去,就不会被表哥轻易勾引了……

第002章

徐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池景州走,他整个人都冒着坏水,折腾人的手段更是一绝。

这不就丢给自己一件男子的袍服,让她左右为难。

她对着外头叫了一声:“表哥。”

听着徐苼的叫唤,池景州没多大反应,他不说话的时候的确有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袍服也是裁剪合体,裹着那一双强劲有力的双腿。

“表哥,这是男子的衣裳,我如何能穿?”

他却说:“一时半会儿哪里去给你找小娘子的襦裙。”

他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会信。徐苼瞥一眼外头站着的高大身影,“那你便是不用心找。早知道这样就不跟着你出来了。”

手头的动作却是没听,她将肚兜挂到衣架上去,一段皎洁的手腕子在地面留下浅浅的影子。

池景州在外头却笑的斯文,有恃无恐:“表妹若是不愿意,现在也是可以回去的。”甚至转过头来看里头。

吓得徐苼把衣裳捂在胸前:“我都脱光了!你不准再看了!”

池景州这才把背转回去,念叨了一句:“没几两肉的小娘子,有什么好看的。”

他从小到大便知道她是个顶难伺候的主儿,胃口小的像麻雀,不爱吃的东西是碰也不会碰一下。

外头的雨声小了,徐苼叽叽歪歪的在里头边抱怨边换衣裳。池景州懒懒散散的站着,这位表妹就算身子轻巧,却也长者一张恃美行凶的脸。

那坏脾气坏的也要上天,今后娶她的人家怕是要倒了大霉。

徐苼把鞋袜也脱下来,踩在脚底下,“这衣裳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眼熟。”

外头的男子已经没了声音,他是个耐心不好的,自己再拖下去,怕是会惹毛了池景州。

一咬牙。

等袍服上了身,徐苼总算是记起来这是谁穿过的,“这分明就是他的衣裳,竟然拿来给我,真是好生不要脸。”

浪荡子。

在外头勾搭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小娘子,不出十天,她们都均无例外会被他厌倦丢弃,池景州此人薄情寡义可见一斑。

但偏偏官家喜欢他,甚至还赞他谦逊有礼,他的举手投足颇有古人的风度。

徐笙却是自小就知道,这位表哥他是个披着羊皮的坏孩子。

虚伪,野心大。

她年幼时,第一次去往国公府做客,徐笙被打扮的像个福气娃娃。便是开门的老大爷也会夸她可爱,但那池景州却在她耳边说,“对谁都笑,你是来国公府卖笑的?”

他年岁本就不大,眉眼却生的沉稳,但满身的贵气是压也压不住的,握着小马鞭洒脱不羁。

两人对上视线的时候,他也不着急开口,就直直的盯着你。直到那锋利的下颌动了动,他说:“又来一个。”

满满的敌视,让她脚底发麻。徐苼结结巴巴的问:“哥哥什么叫又来一个?”

那时候她还很小,对什么人都奶呼呼的称呼,换做现在是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羞耻的话了。

周围的婢女都害怕他躲得远远的。

这少年人却不可一世的猖狂,像随时都会打人。小马鞭是粗糙的纹理,他抬起她的小脸,“不过,这脸长得比上个好看许多。”

他到底再说什么呀?

若论起好看,她哪里比得上他,一眼惊艳,这位小哥哥真是那种极其好看的面相,

进了门,徐笙被领去见人。

国公府现在的继室严夫人是个很精明的人物,拉着她的手一顿夸。

“夫人觉得旁人家的小孩儿好,何不自己也生一个小娘子?”

徐笙猝不及防的对上池景州的眼。

严夫人这才松开她的手,对这少年人语气里是一点发怵:“那我怕是没这个福气了。”后来,就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倒是搞得徐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答,那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面色也有些僵硬,幸好长姐发现她的异样拉了她过去。

她就是觉得这个小哥哥很奇怪,好像专门针对自己要冲上来她吵架似的。

后来等出了严夫人的房,长姐才又小声和自己说,“这位严夫人入门后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大抵是想给国公爷生个哥儿,这才不愿意拉着你。”

她是个小娘子,那严夫人一心想生哥儿,自然对她避之不及。

长姐还告诉她,这位小公爷是姑母唯一的孩子,亦是她的表哥。徐笙这才极不情愿的喊一句,“表哥好。”

她手里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糕点,递给他。

池景州拿在手里咬了一口,笑了笑,他夸赞道,“很好吃,多谢表妹。”

徐笙本来是松一口气的。但他一转身,却将糕点随手给了马夫,拿了帕子擦手恐脏了他的手。那时候她就想怎么会有人顶着张小菩萨的脸,当面一套背后做另一套,虚伪的很。

自此以后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互相看不顺眼。

只是让徐笙没想到,生辰这一日陪在她身边的会是池景州。

“换个衣裳而已,如此的麻烦么?”外头的少年人有些不耐烦地道。

徐笙才从房里出来,“催什么催,小娘子出门哪个不要打扮的。”隔着衣裳池景州身上的气息像是抓着她的肌肤,让她无处遁形。

池景州冷着脸,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一眼,“胡说,分明就是小少爷,哪里来的小娘子。”

再这之后,这人居然带着她逛起了花楼。

徐苼在后头追着他走,生怕自己跟丢了去。

她和好友去的都是藏在巷子里的清幽之地,这样子花红酒绿却是没见过。那还有歌姬在台上献唱!

歌妓生的还算不错,红红的朱唇水润润的,反手弹了琵琶引得满堂的欢呼。端茶送水的婢子穿梭其中,给池景州抛了媚眼。

“小公爷来了!”

饶是不懂男欢女爱的徐苼也大为震撼,温柔乡英雄冢,难怪表哥整日在外头吃酒也不回府,这里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的脚步却停住,徐苼硬生生的撞上去。他可以感受到小娘子的柔软。

池景州是向来不喜欢别人碰触自己,若不是看在徐苼是他表妹的份上,早就废了她一双手了。

偏偏小娘子一双秋水的眸子望着自己,问:“你莫不是带我来厮混的?”

这小娘子出口好事吓人,她读过书么……

“何为厮混,可不是这样的用词。”池景州出声提醒。

来了人,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雅间。像是一早就给小公爷预定的,就等着他来光顾。墙壁上开了一个小洞,可以看到隔壁。

徐苼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洞外头的情景。

那小娘子是方才在台上献唱的歌姬,那男子有些面熟却是一下子喊不出名讳来。他们似是在玩儿一个新鲜的游戏。

投骰子。

谁输了就脱一件自己的衣裳。那男子连输了几把开始耍赖,抱着歌姬:“我的好窈娘!可别作弄你家官人了。”

那男子是个顶俗气的人,满嘴的污言秽语,什么轻松快活。最后倒是一把将那歌姬抱起来。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徐苼看得好着急,捏紧了衣摆正要往那小洞再去看,却被池景州挡住了。她非常的不满:“表哥!”

池景州闻言笑起来,手指轻敲她的额头:“不是常看么?怎的还红了脸。”

她有这样么。徐苼摸了摸自己的脸,黑色的眼珠子转悠着:“这歌姬生的这般美,配这男人着实可惜了。”

池景州一时间竟然是无话可说。今日是她生辰才带着出来玩一次,毕竟是养在闺阁里的娇娘子,有些事看不得。

“行了,随我出去吃酒罢。”

徐苼现在可没心思吃酒,推开池景州往那小洞里头继续去看:“藏着似的,不过就是脱衣服而已,哪里我还看不得?”

入目的画面,却烫她沉默了。

想来这表妹和蒋家的女娘疯惯了,荤素不忌。池景州把位置让了出来,由着她今日看个明白。

“表哥,他们怎么这样了?”徐苼睁大着眼,看得很仔细。

怎样了?池景州顺着她的话也看出去,歌姬练的一身看家本领,骨头软的不像话。观音坐莲,反手被那男子反手捂住了嘴,断断续续的吟。

“表哥,这不好看。”徐苼的耳垂子都有些发了红,见那两人又闹做一团。

定然是她往日里看的多了,没了乐子就觉得没意思:“那我们就不看了。”池景州挨着她很近,也没仔细看外头,不过就是些男欢女爱。

表妹情绪有点低迷:“表哥,你也这样对花魁娘子么?”

池景州:“小没良心的,竟然打趣起我来了。”

哪成想,小娘子看着看着就往他怀里躲。

小脑袋在他怀里乱拱,声音还带着哭音:“表哥,这和我往日里看得不一样。”

好好的生日,徐苼已经哭了两次。池景州他的眉头皱起来:“哪里不一样?”

和他贴在一起,徐苼后知后觉才发觉今日的这画面叫做什么,她都快哭了:“他们在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这词倒是新鲜又实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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