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触手攻揣蛋该挂什么科?》作者:独行醉虾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1分类:小说浏览:19评论:0

触手攻揣蛋该挂什么科?

作者:独行醉虾

文案

视角:主受

谈了十年的男友要和豪门千金联姻,方行舟伤心之下连夜分手。

分手之后,男友好像发了疯。

他对方行舟发起疯狂攻势,表现得喜怒无常、飞醋满天、疯疯癫癫,越发不像正常人类……

甚至某次家宴,他当着全家人打开一份体检报告。

“老婆,”他深情款款,笑容美丽夺目,“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医生从业的方行舟:“?”

谁怀?怎么怀??用哪里怀???

尽管觉得这事无比诡异,在看到DNA报告后,方行舟还是尽起了责任。

联姻误会解除,他们复合。

怀孕的男友占有欲越发强烈,方行舟耐心照顾了十个月、十五个月、二十个月……终于等到分娩。

他守了一晚上,听到动静后冲过去——

……美丽无比的恋人只剩下一个脑袋,满屋子都是蠕动的触手,触手中间护着血淋淋的蛋。

“老婆,”脑袋满脸幸福开口,“看看我们的孩子。”

再后来。

事态更加诡异了起来。

方行舟看着抱着他叫爸爸的小怪物,生生从那对猩红的无瞳之眼中看出了一丝可爱。

他的恋人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肩头亲昵蹭着,声音冰凉又深情:“孩子长得真像你。”

方行舟沉默良久,捏捏儿子的触手。

嗯……

你说像就像吧。

阴暗变态狂热美丽的非人类疯狗x表面冷静的禁欲系病娇医生(实际:能和怪物谈恋爱算什么普通人的疯狗2号,变态X变态!)

——

【【【【【【【必看排雷】】】】】】】

1、微克苏鲁,人外,生子;

2、攻生子!没有反攻!不是主攻文!!

3、攻不是人,行为模式无法套用人类,究极恋爱脑,祂超爱,爱得要死,爱到下蛋,联姻是假的,蛋是舟的;

4、受也超爱,爱到扭曲,攻受双向狂爱,两人变态得势均力敌,彼此是人生(怪生)全部;

5、变态日常小甜文,甜占19%,但前三万字有误会,排雷包括但不限于:有攻被撞见和其他怪物吃饭情节(实际为陷阱),受误会后当晚把攻“噶”了情节(实际攻主动求噶给老婆玩儿),看不了一点误会的不要进或者直接跳前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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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生子 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萌宠 正剧 克苏鲁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行舟,陆见川 ┃ 配角:蛋 ┃ 其它:克苏鲁,攻生子,人外

一句话简介:要不先挂精神科看看?(人外)

立意:爱可创造奇迹

第1章 老婆

医院太平间。

苍白的日光灯照在一格格冰柜上,反射出金属特有的冰冷光泽。四周很静,方行舟可以听到自己因为疲劳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身边工作人员紧张的吞咽声。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最上面那个冰柜里传来的响动。

“咚”、“咚”、“咚”……

工作人员是新来的,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两分钟前,他魂飞魄散地冲出来,正好撞见准备离开的方行舟,当场软倒在地,抱着方医生的腿大喊“诈尸”。

两分钟后,他被方行舟面无表情地拎了回来。

工作人员抖如筛糠,死死盯着最上面的格子,必须撑着椅子才不至于摔倒,磕磕巴巴道:“你看,是……是真的,我我我没骗你,我们要不……要不先走远点……”

方行舟看了一眼手表,快晚上十点了。

他刚刚结束一场极为漫长的手术,只想马上回家,洗一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而不是待在太平间处理“闹鬼事件”。

他把身边快站不住的同事扶正,戴上手套,淡淡道:“明天我会跟主任反馈,让他再给你安排一次岗前培训。”

同事:“……什么?”

方行舟:“人类死亡之后,腐烂会让身体内部产生气体,一定条件下气体排出,使得尸体自行移动,都是正常现象。”

“可是……可是……”

工作人员说不出来。

他知道方行舟说得是对的,在看守太平间这段日子里,他也见过各种奇怪的尸体,但今晚不知为什么,他总莫名地感到毛骨悚然,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半空中悄然盯着这里。

磕巴之间,方行舟已经拉开了冰柜。

滑轨发出咔嚓的声响,他瞳孔收缩,死死盯着那个阴影空间,恐惧感攀到顶峰,冷汗唰唰地往下流,牙齿咔咔磕了几下,然后连滚带爬地从太平间里冲了出去。

方行舟:“……”

他皱皱眉,没有理会崩溃的同事,低头去看一直响个不停的冰柜。

里面是一具新鲜的男尸,在他看过来的瞬间,尸体僵直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又谄媚的弧度,似乎在朝他讨好地笑。

血凝固在尸体的指尖,脏污的衣服布料上留下极为显眼的几个字。

“等你回家。”

方行舟眉头皱得更紧,捏了一下胀痛的眉心,闭眼再睁开。

——再一看,冰柜里的男尸一切如常,没有离奇的笑,没有莫名其妙的血字,仿佛刚才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只是他的错觉。

果然是太累了。他想。

确认完尸体的状况,他将有些歪曲的身体摆正,然后把冰柜重新推进去,摘掉手套,离开太平间。

守太平间的同事正抱着走廊尽头的垃圾桶吐得一塌糊涂。

他给值班主任打了个电话,通知安排换班,然后疲惫地迈步去地下停车库,边走边拿出手机来点外卖。

今天的手术从早上八点做到晚上九点,他中途只来得及吃了两口面包,现在已经饿到产生了低血糖症状,连刚才尸体都没有影响对食物的渴望。

点了足够双人吃的份量,他在昏暗的停车场里找到自己的车,伸手去拉车门。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身体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奇异香味涌进鼻腔,方行舟握紧小刀的手一顿,精神松懈下来,取而代之地是一股烦躁之意。

“陆见川。”他冷冷开口。

身后人磁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郭,软绵绵的,足够让任何人听得身体发酥:“老婆,你怎么现在才下班?……我等得快要冻僵了。”

方行舟挣开这个怀抱,转过身来,看向昏暗中熟悉的昳丽脸庞。

哪怕两人已经在一起十年,方行舟仍然觉得他的恋人不够真实,像梦境投射到现实的一个幻影,聚集了他对美的所有幻想,可以跟刚才一样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也可以随时彻底消散。

短暂的沉默。停车场里只有淡色微光,四处一片昏暗,却依然掩不住眼前人的出色容貌。那张脸美得超出了人类基因所能拼凑的极限,甚至超越了性别,成为一种单纯的艳丽的符号。

灯光下,他浅棕色的瞳孔是透明的玻璃珠,深情地凝望着方行舟,宛如鬼怪故事里勾人心神的妖精,让人无法开口说出半个拒绝之词。

但方行舟可以。

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皮肤、血肉、骨头。他爱陆见川,跟这张美到诡异的脸无关,单纯只是因为他是陆见川。

方行舟嘴唇微动,疲惫叠加烦躁,再加上失恋这几天的沉郁,左胸和胃部开始闷闷作痛。

他道:“需要我提醒你吗?三天前,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对玻璃珠里的光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

陆见川勉强笑了笑,仗着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轻而易举地揽住方行舟的肩:“老婆……”

“这里是医院,”方行舟挪开他的胳膊,“你可以叫我方医生,如果身体不舒服,周一挂号过来。”

陆见川:“……”

方行舟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砰地一声将门合上。

车辆起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卡在了副驾的车窗之间,竟硬生生把车卡在了原地。

方行舟皱眉,转头看向车外,镜片反射出不快的微光。

陆见川几乎将整张脸贴在车玻璃上,只有一双眼睛透过车窗缝隙朝里看,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驾驶座,像是在用视线黏糊糊地舔舐方行舟的侧脸。

“老婆,你听我解释,”他焦急地说,“我和王家的联姻不是你想的那样。”

联姻两个字让方行舟的太阳穴跳了两下。

闷痛感变强,他缓缓吸了一口气,把车窗摇下来一点,耐着心看向陆见川,道:“既然是误会,那你明天去王家退婚。”

陆见川一愣。

就这一秒的迟疑,失望感如潮水般涌上头顶,所有甜言蜜语都变得多余,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窗外人一眼,那里面夹杂的决绝之意像一把尖锐的手术刀,精准地扎进了陆见川的心脏。

他浑身僵硬,意识到方行舟可能是来真的。

方行舟:“让开。”

他触电般缩回手,眼巴巴看着那张清淡英俊的侧脸,小心翼翼道:“半个月时间,再给我半个月,好吗?”

方行舟合上车窗,一脚油门,从停车场里风驰电掣地离开。

……

到家已经是十一点。

方行舟近乎虚脱,食不知味地吃完外卖,草草冲完澡,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和陆见川分完手后,他在医院待了整整三天,不想回家面对满屋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也提不起精神去收拾陆见川的东西。

床头柜上还摆着他们的合照,是他们大学毕业那天拍的。他穿着学士服,眉眼带着浅笑,直视镜头。陆见川站在他旁边,身着同样的学士服,怀里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笑容更是美得足以让鲜花失色。

十八岁,他们在大学相遇、相爱。

二十八岁,方行舟以为他们将一辈子走下去,却等来了陆家次子和王家独女联姻的新闻。

甚至在联姻被报道出来的当天,陆见川仍然一切如常,睡前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着莫名的情话:“宝贝,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好办法,我们来生孩子吧!”

想到这里,他紧皱起眉,难受地闭上眼,因为过度劳累而天旋地转,在混乱的思绪里半昏迷了过去。

房间漆黑安静。

时钟滴答、滴答,一下一下转动。漆黑之中,有什么更黑的暗影开始缓慢动了起来,像某种未知生物的触手,从地面悄然滑到床上,缠绕着不省人事的方行舟,以一种亲昵、眷恋、不舍的姿态,却恐怖得足以让任何目睹到这一幕的人彻底发疯。

方行舟睡得很沉。

阴影轻轻蹭过他没有血色的嘴唇,再安静往下,钻到被子里,让被子另一侧诡异地鼓起一块,以奇怪的频率蠕动……

第2章 玩具

这晚,方行舟梦到了一件久到已经无法记起的事。

大概四岁,他跟随父母去新开发的某个海岛度假,在海边发现了一只被困在浅水坑的、美丽到让人心生恐惧的半透明生物。它拥有长满吸盘的淡蓝色荧光触手、透明到能看到脑子的柔软头部、幽深神秘的暗红色眼睛……诡异,高贵,优雅,在水中缓缓飘动,似乎想朝他靠近。

方行舟被深深蛊惑了。

他脑中装着那道轻盈身影,整夜没法入睡,第二天天不亮便偷跑出酒店,用大玻璃罐盛起“水母”,藏进行李箱里,一路顺利到奇怪地通过安检,成功把它带回家,骗父母说那是用零花钱买的玩具。

两年时间,他把它养在床头,精心照料,在别的小朋友外出玩闹的时候宅在卧室,抱着他的“宠物”,痴痴和它说话,给它讲故事,为它唱歌。

它长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美,而方行舟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最开始,只是常做噩梦,梦到一双猩红的眼睛在梦里盯着他。

渐渐的,他再也无法入睡,手腕处总是出现莫名的伤痕(第二天又悄然消失),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开了动脉,同时产生贫血之症,身体变得消瘦虚弱,时常生病,精神也越发不稳定。

父母带他看了许多名医,症状却始终没有改善,甚至越发严重。直到六岁那年,他连起身都变得困难,整日虚弱地躺在床上,用暗淡的眼睛注视着床头美丽无比的水母,小声安抚着它的情绪。它似乎也为此心焦,将透明的大脑贴在玻璃上,触手一下下拍打玻璃壁,深红色的眼球里慢慢流出了绿色的“眼泪”。

方行舟伸出骨瘦如柴的手,隔着玻璃与它的触手相握,闭上眼睛又一次陷入昏迷。等他再醒来的时候,罐子里空了,只留下注氧管咕噜咕噜吹出来的小气泡。

“水母”如梦般进入他的世界,又如梦般消失不见,好像只是他的一场幻觉。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局,抱着罐子大哭,可身体却一天比一天地好起来,唯有记忆力消退得厉害。

哪怕他想尽一切办法记住,关于水母的记忆依然缓慢地被抽离。

不到半年时间,他只隐隐记得自己曾经丢了一件极为喜欢的玩具。

再后来,他回归日常生活,像正常人一样顺利长大,十八岁时,在新生活动上看到了美得不似人类的陆见川。

目光落在他白得宛若半透明的皮肤上时,被尘封了十几年的记忆如海啸般冲击而来,方行舟瞬间想起了他的水母,看着陆见川头冒冷汗、心跳如雷,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悸动,即使深知对方是一个男人。

……

睡醒之际,那股澎湃的爱意仍然残留在心间,让他盯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

一个极为离谱的念头悄然爬入脑中:

联姻也没什么,他们没有感情基础,陆见川或许仍然会留在他身边。

这个念头一产生,方行舟便对自己感到厌弃。

他面无表情地坐起身,随后发现睡裤里面前后都一塌糊涂,惨烈得好像昨晚和谁鏖战了三百回合。

“……”

他咬了一下牙,厌弃感更深,冷着脸去洗了澡,连早饭也懒得吃,闷声把收拾家里属于陆见川的东西全部打包收好,预约快递员上门取件。

快递员来得很快,十分钟后就按响了他的门铃。

方行舟拉开家门。

门外,没有快递小哥,只有一张俊美的脸朝他露出讨好笑容,笑容弧度和昨晚太平间里的尸体异曲同工。

“老婆,你醒啦!”

陆见川举起手中的纸袋,像一条等待主人表扬的大狗:“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买了你最爱吃的萝卜糕。”

方行舟无比痛恨自己对陆见川做出的生理反应,光是看到这张脸,他的心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

“你来了正好,”他没有接萝卜糕,靠在门框上,挪开视线,“东西我收拾好了,直接带走吧。”

“什么东西?”陆见川装听不懂。

方行舟:“搬家的东西。”

陆见川:“这里是我们一起装修的房子,才住半年就要搬家吗?舟舟想搬到哪里去?我跟你一起。”

方行舟不愿在内心最脆弱的时候和他纠缠,几乎是迫不及待把箱子搬到门外,接着用力将门合上。

“砰”。

只剩下冬日冷风从门前刮过。

陆见川漆黑柔软的头发被吹起,他呆呆地站在闭合的门口,盯着门上的猫眼,慢慢收起笑容,然后坐在方行舟亲自打包的箱子上,露出怪异的神色,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为什么……”他喃喃,似乎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难题,怎么也想不明白。

接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逐渐脱离语言的范围,变得模糊又诡异,以人耳的能力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两个音节。

“生气……”“丢了……”“为什么……”“不要……”“找回来……”“孩子……”“爱……”

“爱”“喜欢”“爱”“生命”“老婆”“爱”“喜欢”“爱”“吞掉”“孵”“爱”……

浅棕色瞳孔慢慢扩散,侵占了眼白,隐藏在刘海遮下来的阴影里。

远远的,一位遛狗的邻居漫步经过这里,看到陆见川后热情地和他打招呼:“陆先生早呀!这几天都没看到你买菜,出差去了吗?”

等一走近,这位倒霉邻居才发现坐在纸箱上的俊美男人正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部有种不似活人的僵硬感。

他感到没由来的恐惧,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陆先生?你不舒服吗?”

陆见川抬起头来,只一刹那间,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亲和模样,朝邻居露出一个苦笑,拍拍纸箱,道:“见笑,惹老婆生气,被赶出来了……”

这么看起来,好像一切如常。

但邻居隐隐有种不妙的直觉,草草安慰两句,牵着狗大步离开他家门口。

狗子莫名失了禁,淅淅沥沥流了一路的尿水,四腿站战,紧紧贴着主人,似乎闻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味道。

邻居走后,四周又只剩下陆见川一人。

他收起伪装的笑意,孤零零地从白天坐到日落,用耳朵捕捉爱人在家里的每一分动静。

他听到家里缓慢到显得疲惫的脚步、微波炉完成任务后清脆的提示音、没滋没味地咀嚼声、浴缸里哗哗的水流声、然后是隐藏在水流下面……粗鲁到近乎自虐的喘息。

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他闭上眼,甚至能听见手指指腹与粘液摩擦发出的窸窣。焦急感和醋意涌上心头,他从箱子上站起身,手握在门把上,手心探出细如绳的触手,探进锁孔里。

门锁咔嚓一声轻响,开了。他准备推开门,又忽然捕捉到一句极为复杂地低吟,带着达到顶端的颤意:“陆见川……”

陆见川一顿。

这句低喃,让他属于人类构造的心脏里涌出许多未知的情绪,蕴含着无法理解的力量,将他牢牢束缚在门口,一步都迈不动了。

许久,方行舟擦干身体,走进卧室,独自躺在了床上。

陆见川又把门重新合上,耷拉着脑袋,抱起那个纸箱,像是被赶出门的家养宠物,迷茫地徘徊在楼下。

好在,他向来都是老天特别眷顾的造物。

才过了半个多小时,楼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光脚悄悄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极小的缝。

熟悉的目光从楼上传来,陆见川等候已久,几乎是同时抬起头,远远地朝楼上之人露出灿烂的笑容。

方行舟:“……”

他把窗帘拉上,又一次熄灯上床。

陆见川却得到了极大的鼓励,精力充沛,极有毅力地守在家门口,一副不等到老婆发话就不离开的架势。

他能听出来,方行舟在失眠。

失眠到半夜,方行舟睁开发肿的眼睛看向床头的夜光钟表,上面显示已经是凌晨一点。心起伏不定,他遵循本能,第二次起身,走到窗边。

窗帘挑起,他微微低头,看到男人依然抱着箱子在楼下彳亍,不知疲倦,像被拴在这里的游魂,被路灯拖出长长的黑色影子。

眉心用力蹙起。

看了几分钟,陆见川停下脚步,把箱子放在地上,似乎终于感到累了,一屁股坐在路边。

他没有抬头看,生怕再次惹到生气中的恋人,只是悄悄勾起嘴角,神色被阴影藏住,食指在地上慢吞吞地重复书写。

一遍又一遍,直到让方行舟认出他在写的是什么:

——我爱你

哗啦一声轻响,窗帘被用力拉起。

……老婆认出来了。

陆见川脸上的笑容扩大,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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