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他是隐性戏精
作者:与君书
简介:
1V1甜宠快穿
时空管理局任务完成榜Top的大佬祁术因为某个不愿透露的原因选定随机任务,带系统02进入三千小世界中。
嗯,任务随机性很强,祁术完成度很高。
可为什么每个世界好像都能遇到看着特别顺眼的人?
他总是出现在近在咫尺的距离,是巧合,还是刻意?
还有似乎很希望自己与他谈恋爱的02……
祁术挑了挑眉,伸手揽住来人。
“反正两情相悦了,交个往先?”
世界一:水母能做什么
世界二:谈恋爱不如搞竞赛
世界三:我有一个医生朋友
世界四:待定ing?
水母能做什么(1)
【系统02温馨提示,世界载入中……原主记忆传输中……兑换恢复药剂……兑换成功。】
疼痛感本就并不如何清晰,在恢复药剂的作用下更是如潮水般退去,祁术估摸着药效,在原主的记忆涌入脑中时,那道柔软的身影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
原主不是人。
这并非骂人的话,而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它甚至并非常见的动植物,而是一只生活在深海的水母——水晶水母,按照人类的审美,这是种非常美丽而脆弱的生物。
祁术动了动自己的触须,任由流动的海水带着他飘荡,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记忆梳理完毕,02也适时颁布了任务。
【02系统颁布任务,任务一、作为原主活下去;任务二、改变长孙墨的命运。】
让一只水母去改变一个人类的命运,祁术向前游动了一下,觉得这个随机任务确实有点意思。
【02,我觉得管理局在为难我。】
【宿主有极速申诉的权限,需要我为您向管理局申诉吗?】
02配合着开口,祁术沉默了一下,万分想念当初那个随便逗逗就慌张地要哭出来的系统。
啧,经历的世界太多,系统都变成老油条不好糊弄了。
他当然不可能申诉,不说这随机任务是他进入小世界前自己设置的,单说作为时空管理局任务完成榜TOP之一,他也不想让其他几人看了笑话。
更何况,原主也不是一直普通的水母。
祁术精神力内视,几近透明的水母核心处包裹着一团温暖的力量,虽然还有些薄弱,但已经是此番小世界绝无仅有的例外了。
气运吗?可原主分明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否则也不会在他来的前一刻失去生命体征。不过这种事不必过多探究,小世界千千万,类似的情况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真要追根究底,那也是实验室那边的工作。
【02,报坐标】
小小的水母调了个头,很快消失在暗流涌动的海水之中。
与此同时,魏国皇都,大内总管看着眼前英姿勃发的青年,抖了抖手中的明黄圣旨。
“长孙墨接旨,门下,天下之本……今东夷屡犯边境,烧杀抢掠,其焰嚣张……特封你为骠骑将军,带三万兵马速去边关支援,三日内出发,不得有误。长孙将军,陛下对您,可是寄予厚望啊,定要击退外敌,平安归来。”
“臣,长孙墨,定不负陛下陛下厚望。”
长孙墨双手接过圣旨,目光划过父母担忧的神色,心下微沉。
东部边关战乱,这在魏国已不是什么密事,本以为这次还像往常一般能轻松应付,可那东夷之人却不知为何变得极为难缠,哪怕是十不存一的对战,都像是要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似的不肯松口,战事胶着,战线不断拉长,便是魏国国力强盛,也有些承受不住。
若非如此,魏帝也不必把目光放在刚从北处边关回京不久的长孙墨身上,虽说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可长孙墨十二岁就上了战场,如今也不过十八,这般少年将才,又生得剑眉星目,按魏帝的想法,本该好好爱护培养,顺便结一门皇家亲事,靠靠把握手中。
此去边关,却是不知几经蹉跎。
“墨儿。”
魏帝担心,长孙墨的父母更是担心,他们儿子刚回皇都不过三月又要前去战场,刀剑无眼,圣命难违。
“爹、娘。”
长孙墨送走大内总管,回身时隐有愧疚之色。
“孩儿不孝,未能尽孝膝前……”
他知陛下派他前去是信任与看重,他也愿上阵杀敌、保卫边疆,可惜家国不可两顾,世无两全。
“墨儿不必自责,爹娘知你为难,又怎会怪你?东夷素来野蛮,此次更是枉顾死生,你上了战场,一定万分小心才是。”
“爹娘放心。”
长孙墨自然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是战乱一日不平,边关百姓便一日受苦,因此说是三日,第二日夕阳西下时,他便辞了父母,率兵离京。
三万人浩浩荡荡,穿过高耸的城门,慢慢变成线,又缩小成点。
从皇都到边关,长孙墨花了十五天。
从北美洲西海域到魏国东部,祁术用了一个月。
一个月,边赶路边修炼,海上的行程没有花费祁术太多时间,反而从上岸开始,步行速度拖累着他,等他灰头土脸的被士兵拦在魏国驻扎地外问询年岁户籍时,长孙墨已经和东夷打了好几个来回。
“祁术……你是外邦人,名字到和我们中原一样,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负责登记的士兵目光在他烟灰色的长发上顿了几秒,又对上他蓝绿色的眼眸,虽然样貌被泥土挡住看不真切,但光凭他的发色和瞳色,只需五官周正,便容易被人盯上,做商品卖了去。
“……海上来的。”
这个世界几乎没有灵气,祁术作为水母,能够化形已是不易,身上的衣服都是从海底沉船找的,更不用说使用什么法术改变外貌了,偏偏他模样过于出众,来的路上不知解决了几个不长眼的,后来实在嫌麻烦,又找不到能用的草药,只能暂以沙土泥泞抹于脸上,遮掩一二。
“海上来的?!”
士兵这下是真有些惊了,他们所处的位置虽在魏国东部,但要再往东到海,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他本以为祁术是东夷哪个部落里逃出来的外邦俘虏,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是从海上来的,这要到他们这,可要不少时日。
“你竟能平安走到这……也是命好。”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士兵看他的目光有些复杂,祁术也不在意,登记好名册,就算是军营里一个正式的魏国士兵了。
“……你就住这,其他人训练去了,晚上才回来。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和大伙儿一起晨练,不可迟到,若是被百夫长抓到了,有你好受的。”
“好,多谢兄台指点。”
带他认床位的人叮嘱了一句,祁术点头谢过,那人摆摆手,不以为意。
“谢什么,咱这不兴文绉绉那一套,我叫王二柱,你叫祁术是吧?以后都是兄弟。”
“好,都是兄弟。”
王二柱是边关本地人,当兵也三年多了,他安顿好祁术的床位,又给他拿了套洗漱的用品和干净的衣服,并指了指帐篷东南侧。
“那往外走三里左右,就是大家伙儿沐浴的地方,不过我们更多是在营地里濯身,你平时也别太经常去,到底离营地有些距离,真有急事也不方便。”
“好。”
祁术应下,王二柱还想再说什么,帐外有呼唤声传来,他回头应了一句,没再久留。
帐篷里仅剩一人,祁术拿起毛巾和那套衣服,朝王二柱指的方向走去,步行了约莫半小时,果见一条三尺宽的溪流,水流清澈,鱼若空游,又恰为溪水下游,倒不会污染了水源。
除去沐浴,这倒还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祁术拧着毛巾,简单清理了身上的泥泞,素色的毛巾黑了又白,反复几次,他才脱去衣服,浸入溪流中。
烟灰色的长发沾了水,呈现出将近纯黑的色泽,祁术仔细清洗着身子,溪流冲刷,偶有小鱼游过,带来微微的痒意,也惹得祁术眉目温柔几分。
水母啊……
他垂眸,修长白皙的手在溪中透明一瞬,又很快恢复原样,也是奇特,他修成人形后竟完全没有对海水的需求,否则单凭这点,祁术也难以离开海洋,来到此处。
【宿主,检测到目标人物正在靠近。】
02的声音响起,祁术收回思绪,起身上了岸。
王二柱拿来的衣服有些小了,祁术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半截白皙手臂,正思考着要不要做个伪装,就听到身后传来草丛被拨开的声音,他回身,撞入来人眼中。
四目相对,长孙墨眼中划过惊艳,祁术则立刻想到了不做伪装的办法。
“你是……”
士兵服饰统一,长孙墨作为将军还是认得出来的,只是在他的记忆里,军营从未出现过样貌这样精致的人,即便是他,乍见时也不免眼前一亮。
“将军。”
长孙墨身上的衣服同样好认,祁术行了一礼,态度恭敬。
“见过将军,属下祁术,是今天新入伍的士兵。”
“新入伍的?难怪……”
方才只注意到祁术异常精致的五官,再看过去,那不同于中原人的两处便明显起来,长孙墨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微微皱起眉头。
外邦人,还是个模样极其勾人的外邦人,那双蓝绿色的眼形似桃花,看人时自带三分笑意,哪怕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人,但真放在几百年也不到个女人的军营里,也怕是要乱了套。
可对方主动参军,想来也没了别的去处,长孙墨看着阳光下祁术白皙的皮肤,下意识认定了他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自保的办法,若是放离了军营,恐难以平稳度日。
[登记处怎么想的,给放了这么个麻烦进来。]
“将军?”
祁术尚不知自己第一次见面就被任务对象打上“麻烦”的标签,听长孙墨话说一半没了下文,他面露疑惑,眼底隐有不安。
“将军,可是属下有何处不妥?”
大概是长孙墨的沉默让他有些惶恐,青年局促地拉了拉衣袖,仿佛希望这短了半截的袖子能自动伸长,好显得得体一些。
“没有。”
长孙墨回神,对上青年忐忑的神情,心头一动,再开口时语气柔了三分。
“祁术是吗,你可愿跟着我?”
【作者有话说】:今天开始就日更连载啦,大家多多评论(^_^)?
水母能做什么(2)
长孙墨敢对天发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只是单纯觉得青年跟在自己身边会更稳妥些,但他话音落下,青年徒然僵硬了神色,更是后撤半步,不掩戒备之心。
长孙墨疑惑了一瞬,不知为何突然明白过来,想到自己此刻在青年心中的形象,实在好气又好笑。
“何须想那么多,我对你并无想法,只是你情况不同常人,来时想必也做了伪装,如今在军营虽也可行此法,然士兵朝夕相对,时日长了难免出差错,或你不怕,也可……”
“我愿意跟着将军!……属下失礼。”
急切的话脱口而出,祁术似是羞赧地移开视线,眼中飞速划过几分笑意。
他原以为自己还要花些功夫才能接近长孙墨,却不想对方如此主动,直接把橄榄枝递到眼前,真是不接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这样一来,任务也好展开了。
世界线里,长孙墨身为魏国的战神,皇恩浩荡,也遭人嫉恨。他被派平息边关战乱,敌我交手数次,中间发生什么不甚清晰,只知最后一战时身为主将的他率兵追敌,深入敌腹,再有消息,就是骠骑将军重伤身亡,连带着跟随他的士兵也全军覆没,好在胜局已定,东夷退兵十里,不敢来犯。
战报传开,众人惋惜的同时难免评价一句穷寇莫追,本是誉不绝口的战神将军,最终只落得个骄兵必败的说法,留于史书,毁誉参半。
时空管理局并没给出更多的信息,但既然是拯救,无论长孙墨那时是真骄傲落败还是遭人陷害,祁术的任务就是改变他陨落沙场的命运,再保他平稳度过此生。
现在距离那场战争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祁术整理好思绪,面上已换了感激和愧疚的神色。
“将军深思熟虑,我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
“无碍,出门在外多份警惕,这并非什么坏事,你且在此稍作等候,稍后我带你回去帐篷。”
长孙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来这里自然也是为了沐浴,没想到会遇到祁术,耽搁了一会儿。
“是。”
祁术再行礼,不必长孙墨多说,自行走到一处空地,背对溪流。
窸窣声响,流水哗啦,祁术没有等太久,长孙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清洗干净,套上衣服,朝他招呼一声。
“行了,走吧。”
“是,将军。”
换下的旧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了,祁术随手打包好,拎在手中,跟着长孙墨回了军营。
一路走来,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数不胜数,或惊艳、或痴迷、或讶异,大概碍于长孙墨在,这些目光中虽偶有淫邪之色,却也隐藏得不错,叫人不易察觉。
“将军!这位是……”
主将的帐篷位于军营中后方,门帘处一人来回踱步,看到长孙墨连忙迎上前,出口的话却在注意到祁术时戛然而止,面露疑惑。
“这是军营新收的兵,暂时跟在我身边。祁术,你先进去,桌上有茶水,渴了自己喝。”
前半句是对来人解释,后半句长孙墨则是转向祁术,温声叮嘱。
“是。”
祁术绕过两人进了帐篷,没去喝水,也没在意那时不时瞟向自己的目光,门口处两人低声说着些什么,祁术盯着手上的衣服看了几秒,扔进了一旁满是灰烬的火盆之中。
这火盆自然不是处理废弃衣物的,灰烬叠加,形状仍在,不难看出曾为信纸之类,许是军中机密,阅后即焚,免于泄露。
不过到底都要点火,也算异曲同工。
脏衣服有了去处,祁术转头,门口交谈的两人已经没了踪影,他收回视线,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解去渴意,又看了两眼那铺得干净平整的床,最终还是伏于桌面,枕着手臂陷入梦中。
无人打扰,一晌贪欢,门帘再有动静时祁术醒来,神思清明,面上却不动声色。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祁术肩头一沉,又听倒茶吞咽之声,再有脚步,后归于寂静,只剩书页翻阅,几不可闻。
祁术蜷了蜷手指,假寐三刻,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脖颈。
不能再睡了,白日睡得太久,到了夜间会睡不着的,虽然水母好像没有这种情况,但祁术到底是人,还是习惯于人的作息。
“醒了?”
“将军?!”
睡眼朦胧的神色在听到传来的声音时消散一空,祁术蓦然起身,披在肩上的衣服随之滑落,他伸手拦住,收于臂弯,再抬眼,嘴角的弧度真切几分。
“将军真乃体恤之人。”
“举手之劳,酉时已到,可要吃晚饭?”
对下属,长孙墨向来是体贴的,行兵打仗时令行禁止,平常里却多是同饮同食,因而士兵们敬畏他,也亲近他,心之所向,力之所凝,再说百战不殆,也就不奇怪了。
这样的人,确实不该以那种方式死去。
名垂千史,想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祁术将臂弯的外套叠好,放置坐椅之上。
“将军要吃什么,属下去给您拿来。”
“不必,你与我一同出去便是,吃个东西哪那么讲究。”
“是。”
边关正值夏秋交替,酉时天色渐晚,也还看得清晰,士兵们围在几处嚼着干粮喝着粥,看见长孙墨时就要开口,眼神一偏看到他身后之人,竟是忽的没了声响。
喧嚣嬉闹,止于一时。
祁术生得精致,却并不女气,任谁看都能肯定眼前之人是名男子,然即便如此,他还是长得太好了些,烟灰色的发在夕阳下微微反光,蓝绿色的眸眼波流转,撞进那双眼,仿佛碧波汪洋,叫人流连忘返。
“咕咚……咳!”
有吞咽声,谁被呛到,咳得惊天动地,也惊醒了一众或坐或站的人。
“将军!”
“将军!”
“将军好!”
回过神,场面再次热闹起来,只是士兵们虽然和长孙墨打着招呼,眼神还是止不住地往祁术身上瞟,又见两人一同从长孙墨帐篷处走来,有些人不由浮想联翩,再看祁术,眼神便暧昧起来。
“将军。”
“梓垚。”
祁术跟着长孙墨在一处坐下,右侧有人转头打招呼,长孙墨应了一句,开口介绍。
“这是祁术,祁术,这位是陈梓垚,你刚才见过,他可是我们这儿的军师,虽然体力差了些,却是排兵布阵的好手。”
“军师好。”
知道长孙墨在带自己认人,祁术顺着他的话开口,陈梓垚笑着点点头,神色温和。
“你好,祁术是吧,不知是哪两个字?”
“祁连的祁,术是战术的术。”
“祁术……好名字,将军刚才也介绍了,我叫陈梓垚,耳东陈,木辛梓,三土垚。”
陈梓垚并不觉得长孙墨和祁术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对祁术的态度也很稀疏平常,他是军师,平日颇受尊重,这般态度一出,那些隐晦的目光也收敛许多。
两人交谈不多,寥寥几句,又各自坐好,有炊事兵过来派食,干粮米粥,一人一份,并无特例。
祁术领了一份,粗粝的干粮刮着嗓子,他沉默两秒,转而喝了口粥——当然,更像是掺了些谷物的汤水,不过相较干粮,这汤水倒是友好许多。
水母吃什么干粮呢?
祁·水母精·术愉快地抛弃了对大部分士兵来讲真正填饱肚子的食物,捧着碗啜饮,本就不多的汤水半天才降一点,长孙墨吃完东西无意间看了眼,几乎以为他没动。
“不饿?”
“嗯。”
祁术确实不饿,他本体以浮游生物为食,化形后胃口也不见变大,不说那口干粮,就刚才那点米汤,也能撑过小半个月了。
勉强撑下倒也可以,只是消化耗费精力,而且再如何勉强,小半个干粮也是极限,还不如开始就让人认为是胃口小,免去麻烦。
“真不饿?”
长孙墨拿起祁术放在一旁的干粮看了眼,上面被咬过地方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浅尝即止”,两块干粮,说是新的也有人会信。
“真不饿。”
祁术已经在思考怎么解决手上的米汤了,倒掉自然不行,分给他人,这种情况下粮食倒也不会有人嫌弃,可他今日刚到军营,认识不过三人,王二柱不知在哪,总不能给了长孙墨或是陈梓垚。
——也不一定。
祁术侧头,见长孙墨毫无芥蒂地将他咬过的干粮送入口中,后者在他的视线中看过来,空着的手似乎想拍了拍他的肩膀,祁术眼疾手快,将汤碗塞入其中。
“将军多吃些。”
“……”
长孙墨确实是不在意这些,他仰头喝了口米汤,很快将今天的第二份晚餐送入肚中,饱腹感传来,他将汤碗放好,摸了摸肚子,没忍住看向祁术。
“你就吃这么点,晚上饿了可没宵夜。”
他并不真觉得祁术吃的那点够什么,却没多劝,约莫是想让他长点教训,饿一晚上,第二天就知道好好吃饭了。
“好。”
祁术弯了弯眼角。
刚柔并济,既是关心属下,遇事也懂得变通,能遇上这样的主将,对这些魏国士兵来说,算是一种幸运。
祁术突然有些好奇,等长孙墨真确定了他的食量只有这么点,会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不过比起这个……
“将军,我今晚寝在何处?”?
水母能做什么(3)
和许多人一起挤在大通铺,祁术不是不能接受,但现在明显有更好的选择,他怎么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毕竟这么体贴的将军,肯定不能把他放进“虎穴狼窝”。
“今晚……我让人再备床被褥,你同我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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