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文】《陛下他拒绝火葬场》作者:酒酿酿酒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1分类:小说浏览:29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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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陛下他拒绝火葬场

作者: 酒酿酿酒

简介: 【收尾中】#青梅竹马甜文,冷脸皇后×臭屁皇帝

大婚当夜,新帝虞令淮做了一个梦。

秋猎时他带回一位孤女,宠之爱之,甚至为其抛弃发妻。

醒来后虞令淮抱着香香软软的妻子,没有把梦境当回事。

开什么玩笑,他俩可是指腹为婚的,他还没学会走路就知道将来要娶容绪了。

一月后,秋猎当场,虞令淮愕然瞪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与梦中的舍身救人一般无二,虞令淮一时间不知道该感慨他如此英武伟岸竟需要人搭救,还是该惊惧梦中的情形竟真的发生。

总之,他赏赐金银珠宝、良田豪宅将人打发了。

往后再做梦,虞令淮十分警惕,一一化解,自然没有达成梦中的“追妻火葬场”结局。

然而夜夜无梦,虞令淮浑身不得劲,总担心自己一不小心犯下渣男罪孽,于是对妻子愈加上心,后来更是空置后宫,妻子生了女儿也被他立为太女,以储君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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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绪一直很纳闷,扬言娶了她之后要另纳三十六个小妾的虞令淮怎么变了。

整天神经兮兮的,一忙完政事就恨不得黏她身上,烦都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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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捞起一个皇太孙》

☆大大咧咧身手矫健小船娘

☆无心争权纯情皇太孙

风大雨急,小船娘阿滢从郢江捞起一个俏郎君。

这郎君傻傻笨笨,既不会撑船渡客,也不会生火做饭,但没关系,这些阿滢都会。俏郎君只需要给她按按肩,暖暖被窝就行。

原本只是想搭伙过日子,谁知俏郎君提出拜堂结为夫妇。

阿滢嫌麻烦,但耐不住俏郎君说岸上的男女好了之后都要成亲的。

阿滢最讨厌岸上的人,自然不能逊色于他们,她一拍桌子决定:“明天就成亲!”

次日一早,阿滢东奔西走置办婚仪所需的喜庆物件。

郎君失了记忆,又受伤落水留下病根,怪可怜的,她可要好好待他。

然而当她大包小包回到船上时,邻里告诉她:

“你捡的可是个金疙瘩,皇太孙来的!恢复记忆回京享受荣华富贵了!”

原来提出成亲,只是为了支开她,方便跑路是吗?

阿滢把红绸一扔,独自撑船离开。

夜里一个人喝闷酒时,听见水声噗噗,像是狗子刨水。

她探出脑袋一瞧

——俏郎君湿漉漉地冒出水面,委屈道:“怎的不等我就走了?还走这么远,我游了一天一夜呢!”

第01章 01

时值暮春,天蓝欲流,水阔风高。

容绪百无聊赖地趴在栏杆上,鬓角有些碎发被风吹得扬起,她索性阖上双目,懒懒打个哈欠。

会稽距京一千多里,走水路耗时二十来天,这船她真是坐够了。

侍女桑知自小长在江南水乡,从未出过远门。这回北上,一路上最兴奋的就数这个小丫头,这会儿也在容绪身边叽叽喳喳:“娘子,李将军说前面不远就是睢州,船队要上岸补给,我们也下船歇歇脚吧?”

容绪点点头。

殊不知李将军听闻之后如临大敌,不仅增派人手扈从左右,还派遣几人率先探路。

被前呼后拥着护送到岸边时,容绪这方发觉小小茶铺被清了场,唯余一老翁看起来是店家,立于棚下拱手相迎。

容绪止步不前,淡声:“李将军,这排场太大,我受不起。”

李严一听这话,粗黑的眉头拧成一个结。如今的他统领皇帝亲卫队,一呼百应,无有不从,可是面对眼前这位小祖宗,还是慎之又慎。

圣上还是齐王世子时,李严就跟在身边听差,而容家女郎与世子青梅竹马,两人又有指腹为婚之约,齐王府上下都将容家娘子当作未来的女主人看待。

小到跑腿传话,大到配合容娘子捉弄世子,哪样他李严没做过?多年来,他早就习惯容娘子的娇妍慧黠,可暌违三年,再见时容娘子好似与往昔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同,李严一时半会儿真说不上来。

于是他沉吟片刻,斟酌着回:“容娘子言重了。此地毗邻码头,气味难闻,人多嘈杂,确实是末将思虑不周。不若请容娘子移步,入城内歇息?”

客船换软轿,容绪的一双云履几乎不染纤尘。

再瞧这临时布置出来的轿厢,团花地衣、缎面软垫、悬在窗边的镂空金香囊……样样簇新,又样样合她心意,就连落座城内茶肆时,桌椅都有专人拿净布仔细揩过。

“娘子,李将军好似知道您爱洁。”就连桑知都瞧出端倪,边用开水涮洗杯盏,边悄声道。

另一个侍女聆玉年长稳重些,在一旁静静伺候容绪净手。事毕,不忘叮嘱桑知:“一进睢州就离上京不远了,说话做事当心点。不是李将军知道娘子爱洁,而是李将军的主人知悉娘子脾性。”

“我晓得,我晓得。”桑知小鸡啄米似点头,紧接着回过神来,李将军的主人,那不就是圣上么!

桑知不由想起在祖宅听来的那些风月闲谈。

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帝位本与今上无关,盖因三年前先帝壮年崩逝,先太子被困他国为质,按亲疏远近才轮到今上去坐皇位。

而娘子的父亲容老将军战死沙场,娘子随同夫人回老家会稽举丧守孝,故而一对本该在两年前完婚的郎君娘子才会分隔千里。

李将军亲赴会稽接娘子入京,家仆议论纷纷,私下猜测此举定是圣上要践行婚约,娶娘子为后。

容家世代将门,祖上出过宠妃,还未曾有过皇后,桑知有幸侍奉娘子,这回讲不定能跟着入宫,托娘子的福捞一个大宫女当当。

容绪祖籍在会稽,可她本人实打实生在上京,长在上京,因此越往北行,饭菜越是吃得惯,便是这配茶的小点心也更合口味。

二十余日来,娘子头一回展露笑颜,聆玉敏锐地捕捉到,并为之高兴,忙打帘唤来跑堂伙计,欲再点上几份。

堂内茶客的杂谈声因此灌入雅间。

“……谁说不是呢!近水楼台先得月,聂家娘子都住进宫里了,这还要多近呐?”

“姓聂?莫非是太后的什么亲眷?”

“太后的亲侄女,你说亲不亲?”

“嚯!以后这聂家可不得了,太后、皇后、宰辅、御史中丞统统姓聂,简直只手遮天!”

“嘘——这可不兴说,咱还是聊点能聊的,比方说聂家娘子喜爱调香,上京贵女纷纷效仿,各种香价涨了快三成呢,你说咱俩这会儿沾手,还能分上一杯羹吗……”

好巧不巧,雅间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桑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急忙对容绪说:“这种市井闲谈都是瞎扯的,娘子莫放心上!”

“是啊,是啊。”李将军附和着点头,还想再说上两句,却忽然想起临行前主子的叮嘱。

——只管把容绪安全护送入京,旁的不用赘言。

左思右想之后,李将军决定将赘言咽进肚子里,横竖还有三天进京,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再悄么声瞧一眼容娘子的神色,云淡风轻,一切如常,想来没事。

殊不知两日后一行人抵达陈留时,容娘子称病,闭门不出,并且拒绝问诊。这下子李将军急得直挠头,苦等几日未果,终于朝京城递了飞鸽传书。

客栈上房内,桑知去端汤药,聆玉则躬身整理箱笼。

容绪斜倚窗边,手里捧着一卷书,头脑昏昏沉沉看不进去多少。她索性撂下书卷,支颐瞧聆玉忙活。

见聆玉双手捧出一份赤金卷轴,恭敬地轻放在长条案上,容绪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拿来我看看。”

实际上在会稽时已经看过好几回,但无论是代为传旨的李严,还是容绪自己,都说不上来皇帝这幅亲手绘就的丹青是何之意。

展翅欲飞的鹰,绒羽生动,设色传神,可称良作。

都说鹰桀骜难驯,但画中之鹰眼神温和,不似乖戾,倒像是已被人降服。

加之新帝践祚以来,杀宦官、斩巨贪、推新政,手段狠辣,叫人心惊,也让容绪觉得陌生。因此再看这幅画时,总会不由地想,这是新帝对容家的敲打之意吗?

伏山一役,爹爹殉国,兄长重伤,容家军以牺牲四万人,伤两万余的代价,重创北晟,夺回大小边城十一座。如今兄长仍旧镇守北疆,三年间越来越多人因敬佩容家忠义而投军,就连坊间

依誮

的垂髫小童都知道容少将军护佑大鄞平安,厥功甚伟。

容绪担心有人在背后煽动民意,捧杀容家,特遣人暗查,然而未有所获。

若说这一幅鹰像真是敲打之意,也就没必要把她抓去京城……

本就因月信而浑身不适,现下又思虑这些,容绪渐起不耐之色,将那卷轴重重一合。

未曾想力道太巧,卷轴砰一声坠地。聆玉骇了一跳,连忙蹲身去拾,捧起来后细细察看是否有损——这可是御赐之物,怠慢不得。

容绪叫住聆玉,“去看看桑知在做什么,汤药还未熬好?”

聆玉连忙应是,把赤金卷轴用软绸包裹妥当、放置妥当,这才退下。

容绪瞥一眼软绸,拨了拨烛芯,重又捧起书卷。

片刻后,闻得房外走廊上步音飒沓,容绪微微蹙眉,还未及投去目光,便听得一声朗笑。

“容沛沛,瞧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这一声熟悉的沛沛,叫容绪一阵恍惚,怔然间好似把她拉回了年少时。

那时他还不是九五之尊,刚刚承袭父爵,成了整个大鄞最年轻的亲王。要好的几位郎君娘子聚在一处,等他从宫中领旨归来。

谁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小半天才现身,手上还提着酥月斋的点心。

他翻身下马,一脸掩不住的得色,不是因为新得王爵,而是等不及向容绪炫耀:“我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把刚出炉的芋头饼包圆了。容沛沛,你求求我的话,我可以赠你一枚。”

众人知晓容绪最喜软糯之物,咸甜皆可,近来尤爱酥月斋的芋头饼。南方来的芋头打成泥,加牛乳搅拌,连糖酪都不用,就已十分清甜,回味更是醇厚绵长。

而虞令淮一下子把芋头饼买光了,这不是明晃晃跟容绪对着干么!不过为了气一气容绪,竟值当以亲王之尊在烈日下排队,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

众人默不作声,看好戏似的。

容绪脸一沉,手上的团扇也不摇了,只静静望着虞令淮。

不出两息,虞令淮便讪讪递上芋头饼,此举自然而然遭郎君们起哄:“你这还没成亲就畏妻如此,到了成亲那天还得了!”

“你们懂什么,本王这叫能屈能伸,大智若愚。”虞令淮面无殊色,行云流水地捡起团扇,往容绪身边一戳,当起了打扇小仆。

……

烛光映照出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容绪猛然回神,对上一双漆黑含笑的眸子。

虞令淮身穿玄底暗金纹圆领锦袍,腰配白玉,说着话几步近前,提了提手上的油纸包,“尝尝,酥月斋新掌柜极力推荐的瑶华奶霜卷。”

言行举止一如往常模样。

容绪略一晃神,旋即后退几步,垂首见礼:“臣女拜见陛下。”

虞令淮面上笑意一滞,停了步子。他特地不作回应,只抱臂环胸,立于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容绪。

几息之后,容绪觉察出对方的意图,抬起头时眉间明显不悦,却碍于身份,隐忍不发。

“娘子,药快凉了。”聆玉及时赶到,见屋内气氛凝滞,急忙道。

虞令淮头一个破功,转身时有些仓皇,一叠声问:“什么药?真病了?我说怎么盘桓陈留,莫不是水土不服?”

“回陛下的话,女儿家身子不适,并非病痛。”容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虞令淮愣了愣,只闻出汤药里有当归和红枣,但整服方子他是知晓的。容绪初次来癸水那天正跟他一道捶丸,她突然之间说肚子疼,他还以为是不想继续玩的托辞,正欲揭穿,她忽然踉跄着差点摔倒。

是他抱起她去找府医,也是他陪着她听府医讲癸水之事。

“既如此,你好生休息,回京的事不急。”

说罢,虞令淮倒也不客气,自顾自坐下,喝着聆玉新奉上的茶,随口道:“恰好明日没有朝会,我也不急着回去。”

他长腿一搭,聊起陈留的风土人情,言谈间仿佛还是从前那个闲散的宗室子弟。

容绪默不作声听着,目光落在虞令淮搭在桌上的小臂,他的手指关节离她只有咫尺之距,眼下正有一搭没一搭轻叩着。

三年,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来时路上容绪曾多次揣测过那道圣旨的意思,刨去月事因素,在陈留止步不前也有试探他底线的目的。

只是眼前这人轩眉灿目,谈笑自如,长了年纪,却仍然如少年时,周身萦绕着一股夏日里山林间蓊郁生长的气息,滚烫而热烈。

“对了,”虞令淮望过来,“回京之后你住将军府还是直接住宫里?清宁宫是腾出来了,但你这人挑剔又矫情,肯定不乐意住人家住过的地方,我早料到了,上个月就叫人整修,到时候把宫名一改,妥妥跟新的一样。”

清宁宫,大鄞历代皇后所居之所。

容绪面色微凝,总觉得他们之间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步骤。

他何曾提亲求娶,而她又何曾答应嫁他?

虞令淮未有所觉,依旧侃侃而谈,“那会儿走的急,没把图纸带上。你不知道吧,我现在都看得懂营造图纸了,堤坝、楼船、瓷窑、殿堂…全都不在话下,小小清宁宫我早给你规划妥了,你看了保准满意。”

容绪心间一震。

她张口欲言,却陡然意识到,什么草木生长气息,其实是他身上的熏香味。

想起那几句不甚悦耳的坊间闲谈,再打量虞令淮洋洋自得的模样,容绪的脸色渐渐冷下来。

第02章 02

待虞令淮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在门外了。

再看那对一唱一和的主仆,他一头雾水。分明谈得好好的,怎就忽然困了要休息?

虞令淮一双黑亮的眸子狐疑地扫视,瞥见桌上那只空了的药碗时,后知后觉漫上歉意——都喝上汤药了,肯定被月事闹得不舒服。

自觉这个解释很合理,他开口时语声放轻了些:“那行,去歇着吧。聆玉,好生照顾你家娘子。”

回到客房,桌上已经摆了一份膳食。虞令淮是下了朝径直策马奔赴陈留的,方才不觉得饿,这会儿见着热气腾腾的膳食,果觉腹内空空。

他召李严前来,一边问话一边举箸。

当李严提到茶肆内百姓的谈话,虞令淮没听几句就呛得直咳,“外界都这么传了?看来聂家没少花功夫。”

虞令淮不是不知道聂家的心思。

崇徽宫那位聂太后并非虞令淮的生母,而是先帝的继后,先帝则是虞令淮的伯父,按理说虞令淮该唤聂太后一声伯母。可实际上二人并无什么情分在,全靠双方都想把兴风作浪的阉党赶下台,通力合作,相呴相济,这才维持了表面的和气。

因此,聂太后虽召了侄女入宫,却从未有过封后纳妃之言,虞令淮也只当不知。

只是没想到连睢州坊间都有传闻。

虞令淮冷哼一声,吩咐内侍:“去,问聆玉讨几枚消食丸来。好好吃着饭,光听些聂家的破事,给孤噎着了。”

容绪打小讲究,身边侍奉的女使总会携带各类方子、丸药。这会儿吃得不舒坦,去聆玉那儿拿药,比叫人上街买更方便。

想到这里,虞令淮脑海中不免浮现容绪的身影。

着素衫,绾单髻,珊瑚珠玉步摇上那簇靛青小穗一晃一荡的,叫人移不开眼。三年未见,她出落得愈发标致…却也着实清减了。

不一会儿,内侍取来消食丸。酸甜的香气霎时间溢满齿颊,虞令淮嚼着嚼着,又是一声冷哼:“容绪从前也爱调香,却从不会弄得人尽皆知,反倒是京畿有疫时,意识到香药同源,翻阅古籍,配制避瘟丹丸,分发坊间。”

至于那聂嘉茵,虞令淮不欲也不屑多加议论。聂家人心思深沉,野心不小,一个十来岁的小娘子,多半是被长辈推到台前,身份与性别被借用,情非得已罢了。

消食丸的最后一点碎屑咽下,虞令淮总算舒坦了些。

登基以来,虞令淮最烦的便是早起。如今来了陈留,次日又无朝会,侍从们自然不会贸然打扰。

于是,被略显急促的叩门声吵醒时,虞令淮没有恼,只是用掌根按了按额角,眼中逐渐清明:“何事?”

灯烛光线朦胧,虞令淮接过军报,浓眉聚拢,才看了一点就精神大振。

“好,极好。”

更深露重,传信之人眉毛

銥誮

、鬓发上都沾了些许露珠。虞令淮侧目朝外看。天色未明,晨曦黯淡,细雨点染窗棂,透进一股凉意。

时辰还早,想必容绪未醒,加之情势尚不甚明朗,这则消息还是再捂一捂,妥当了再告知她。

只是事关北庭军情,懒觉是睡不成了,少不得还要遣人把枢密院那些老家伙从被窝里薅起来,虞令淮这才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起身洗漱。

临走前吩咐李严继续护送容绪,不走水路,换双辕马车,铺软垫、添狐裘、配手炉。

人声喧哗,引得容绪悠悠醒转。她身子靠在引枕上,额角沁着薄汗,掀起帘子透了口气,也由此看清车外情形。

汴河穿城而过,船楼画舫林立,兰灯交辉,玉杯照影,端的是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

“娘子,路不好走,还请多加担待。”车夫的话递进内厢。

容绪干脆喊停马车,领着聆玉、桑知下来。

右手边不远处恰好有一家铺子的招牌很是眼熟,定睛一瞧竟是酥月斋。容绪看得稍稍出神,低喃着:“换了新掌柜就是不一样,原先生意再好,老掌柜也不乐意增开哪怕一家分店,如今竟是连相国寺旁都有酥月斋了。”

玉走金飞,变化的又岂止酥月斋?就连聆玉也在旁好奇张望,桑知更是将“感兴趣”写在了脸上。

容绪莞尔,“若是瞧上什么吃的玩的,尽管去买。”

桑知也不多推辞,和几个侍女挽着手像是蜜蜂扑进了花丛。

这附近有一间唐家酒楼,向来得人喜爱。今儿也不知是什么日子,掌柜雇佣了诸色艺人,杂剧百戏、社队鼓乐,好不热闹。酒楼门口亦搭起通天彩棚,盛饰灯影,荧煌如昼,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再仔细一瞧,原来是推出新酒。

容绪瞧着那些来往伙计,以及伙计手中捧着的新酒,心中一动。

“娘子!”

臂弯一紧,容绪不由回头,毫无意外对上聆玉微恼的神情。

“舟车劳顿,娘子还是快些回府,早早歇息才是。”

在会稽祖宅时,娘子染上饮酒的毛病。大鄞饮酒之风盛行,城池村寨,男女老少都爱喝上两口,娘子饮酒原本没什么问题,就连祖宅当家的老祖宗也没有话说,然而聆玉在去年无意中发现娘子嗜酒到没有美酒为伴无法入眠的地步。

聆玉如临大敌,擅自请了大夫给娘子瞧病。最近几个月娘子都靠安神汤药助眠,好不容易把酒戒得七七八八,如今回到酒业昌盛的上京,岂不就像老鼠进了米缸!

“舟车劳顿,不是更应该以酒解乏么。”容绪小声回怼,打消了去唐家酒楼转一圈的念头。

倒也不是怕聆玉,只是爹娘相继去世后,很少有人这么管着她。现在回了上京的家,更是只有她一人支应门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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