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地狱考试[无限]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0分类:小说浏览:27评论:0



书名: 地狱考试[无限]

作者: 向梨

简介: 一辆诡异的大巴车,将林晚夏载入了无尽恐怖的考试中。

没想到她刚一睁眼,就扒上了死对头贺弋!

林晚夏拿着炮灰女配的狗血剧本,置身于狰狞可怕的怪物和心怀不轨的考生之间。

凭借自身聪明才智,与死对头携手共进,共同演绎了别出心裁的精彩剧情!

在一次次生死攸关的考试中,两颗心逐渐接近。

望着被自己壁咚得面红耳赤的死对头。

林晚夏心中思绪万千:“莫非,贺弋......他—暗—恋—我!”

腹黑戏精女主x傲娇纯情男主

内容标签: 惊悚 欢喜冤家 无限流 悬疑推理 毒舌 规则怪谈

主角视角 林晚夏 贺弋

其它:欢喜冤家、无限流、升级流

一句话简介:和死对头一起刷题闯关

立意:身处地狱,心向光明!

第01章 致命巴士

头晕。

想吐。

有什么东西晃动得厉害。

林晚夏神情恍惚,微微阖上了眼,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正坐在一辆破旧不堪的大巴车上。

黄昏的残阳宛如一张巨大的蛛网,笼罩在车内每个人的心头。

“嘎吱嘎吱。”

大巴车在坑坑洼洼的山间小路上艰难行驶,颠簸不停。

车内更是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机油味,让林晚夏忍不住蹙起眉头。

“林晚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林晚夏这才惊觉自己整个人都“扒”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这人身材劲瘦有力,身上那清冽的淡香令她情不自禁地放松了腰肢。

她微微翕动鼻翼,试图从这人身上嗅闻更多的清香。

“你抱够了没有?”

这次绝非幻听,是死对头贺弋独有的声音!

下一秒,林晚夏神情一僵,脑袋“噌”地一下弹起,犹如炸毛的猫,眼睛睁得溜圆,警惕地看着贺弋。

眼前这位名叫贺弋的男子,约莫二十岁出头。他身着一身简约的白色休闲装和运动鞋,手上戴着一块精致的石英表,一米八左右的大高个,看上去仿若青春偶像剧中的校园帅哥。

冷白的肌肤,黑色的短发,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带着冷冽的光芒,他慵懒地靠在窗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少年独有的清冷气质。

“贺弋!”

怎么会是他!

我怎么会扒在他身上!

讨厌死了!

还没等林晚夏回过神来,脑子里突然“叮”地冒出一个机械声。大量信息如潮水一般涌进了林晚夏的脑海,挤得她头昏脑涨。

【考生:林晚夏】

【准考证:林晚夏,女配角二号,一个爱慕男主角的花痴女。】

【卷题:槐山村。】

【基础题:完成电影《槐山村》的拍摄。】

【附加题:找到槐山村隐藏的秘密,完成“它”的愿望。】

【考试时间:七天,提前答题结束可离开考场。】

【考题介绍:你们十二人是某个不知名的剧组,为了节省成本,选择来到怪事频发的槐山村拍摄恐怖片。】

【其中有人扮演的是,为寻求刺激来槐山村探险的年轻大学生。演员们选择在午夜时分玩碟仙游戏,结果真的请来了一位‘大仙’!】

【为了活下去,你们选择与‘它’进行交易!】

【除非完成“它”的愿望,你们才能找到真正的出路,否则谁也逃不出这个被诅咒的村子······】

【考生守则】

【一、考生凭《准考证》按照规定时间进入考场参加考试。】

【二、考生必须自觉服从考试管理,不得扰乱考场秩序。】

【三、考生只能携带合规物品进入考场,不得携带违规物品。】

【四、考生在考试过程中不得作弊。】

【五、考生在考试结束后才能离开考场。】

【若违反以上规则,考生将会被直接抹杀。】

等大脑将数据整理清晰,所有的信息明晰起来。

等等、她这是撞上了非科学的灵异事件?!

林晚夏立即假寐上眼,嘴里嘟囔着:“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醒了幻觉就会消失了!”

“这是真的。”贺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冷冷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啊?!”林晚夏偷偷地眨巴眨巴眼,正欲说些什么。

“啊什么啊,我们这是进入了灵异事件中。”贺弋冷冷地说道。

“雅蠛蝶!”林晚夏大喊一句,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不由自主地再次“挂”在了贺弋身上。

贺弋的脸色瞬间红成番茄,他色厉内荏地嚷道:“你、你快松开我!”

林晚夏蹙起眉头,仔细盯了一眼贺弋那张冷酷的脸。趁其不备,右手掐住贺弋的大腿,毫不犹豫用力拧了一把。

“啊!”一声惨叫在车内响起。

“你在做什么!”贺弋一把扯开林晚夏的手,脸色难看地喊道。

“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林晚夏转动圆溜溜的眼珠,左右扫了一眼,有些心虚地说。

“那你拧你自己呀,你拧我做什么!”

“拧我自己会痛啊!”

“那你拧我不痛啊!”

“你痛才说明这是真的,我不是做梦!”林晚夏幽幽地回道。

“你这个女混球!!!”

就在两人菜鸟互啄之时,只听见大巴车上的前排处,一道高亢惊恐的男声大喊道:“司机,你在做什么!你快停车啊!前面是山崖!”

林贺两人果断停止斗嘴,立即齐刷刷地朝前方望去。

此时正值日落时分,暮色苍茫,光线渐暗。

在车头远光灯的照射下,依稀能够看清,前方不到五百米就是陡峭的悬崖。

在中年男子的咆哮声中,车内其他人纷纷惊醒,顿时人声嘈杂,乱作一团。

“啊!!!”

“快停车!”

“这是什么鬼地方!”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想死啊!”

“这一切是假的!都是假的!”

可是车内的惊慌似乎无法唤醒司机,大巴车仍旧以一个固定的速度摇摇晃晃地向前行进着。

车内其他人神情各异,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沉默不语,有的冷眼旁观,有的迷迷糊糊没有回过神来。

“停车!快停车!”

这个大喊着停车的中年男,猛地起身冲向司机的方向,用一双青筋暴突的手,紧紧攥住司机的胳膊,骂道:“你他妈的快停车啊!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吗!”

在激烈的肢体挣扯中,司机的胳膊无力垂下,整个身体被拉向男人的方向。

一张惨白的死人脸转了过来,他那双暴凸的眼珠正好望向了中年男的脸。

下一瞬,中年男恐惧的大叫起来:“啊!!”

“死了!”中年男瞪大双眼,吓得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嘟囔着:“司机死了!”

这一突发的变故,再次令大巴车上的人吵成一团。

恐惧像恶性病毒一样飞速传播开来。

“什么!司机死了!”

“我要下车!快开门!放我下车!”

“救命啊!我不想死!”

“闭嘴!要死早点滚去死!”

“大家不要慌,还没进考场我们不会死!”

哭泣、尖叫、求救、怒骂、安慰声纷乱嘈杂。

这时,车内一位二十来岁,戴着细边的金框眼镜,穿着褐色外套,脖子上挂着一台小型摄影机的男人走上前去,他弯下腰来仔细检查

了司机的尸体。

摄影男平静地说:“死者瞳孔散大,额头大汗,尸体微微抽搐,全身无明显外伤,应该是惊恐过度导致的心源性猝死!”

大巴车上人声鼎沸,似乎没人注意到摄影男趁着检查尸体的机会,将司机口袋里一张黑色卡片,悄无声息地揣进了自己兜里。

“这下该怎么办!”扯人的中年男因过度慌张,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对了!刹车!”中年男一把拉开司机的尸体,坐在驾驶位上,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猛的踩下刹车。

“哐!哐!哐!”

只不过,他连续用力踩了几下,大巴车没有任何反应。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个逼仄密闭的空间内弥漫开来。

刹车失灵了!

“砰!砰!砰!”

中年男崩溃地重重锤击方向盘,他的眼中布满血丝,整个人颤抖着大喊:“艹!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啊!”

“你冷静一点。”摄影男走上前去,试图安慰眼前几乎崩溃的男人。

中年男却一把猛地将他推开,神经兮兮地喊道:“我绝不能死在这个鬼地方!”

说完,他急匆匆地跑到了大门那里用力地拍门:“快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蛋!”

“砰!砰!砰!”中年男急红了眼,眼看大门开不了,又用腿拼命去踹。

“砰!砰!砰!”可惜无论他多么用力,除了车门被他踹得有些变形外,始终无法打开。

“不!”他呐喊着,面容狰狞,在车内左顾右盼,在寻找着什么。

“找到了!”中年男脸上顿时挂上扭曲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瘆人。他跑到了车厢的左侧窗那里,迫不及待地将上面的安全锤取了下来。

“大叔,快住手!”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梳着麻花辫,头发上别着小兔发卡,穿着学生裙,斜背着小皮包的女孩劝阻道,“你想干什么!”

“滚开!”中年男怒骂着,一把推开学生妹。

“嘭、嘭、嘭!”

“砰!”

车窗的玻璃在持续强大的冲击力下瞬间炸裂,尖锐的玻璃如同一把把危险的利刃,猛地冲向周围的人。

“哗啦啦——”

“小心!”贺弋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一把护住怀中的林晚夏。

“啊!!!”

一声惨痛的尖叫响起。

离车窗最近的中年男毋庸置疑受伤最重,他的脸被数块玻璃刺穿,鲜血淋漓。尤其是他的右眼,受伤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有失明的危险。

他整个人就像精神病院里的疯子,捂着右眼,发出痛苦的惨叫。

然而,车内的人都自顾不暇,没有一个人去关心这个疯男人的死活。

“你没事吧!”林晚夏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贺弋微微皱起眉头,毫不在意地一把抹去脸上一道被玻璃渣划伤的鲜血。

也许是贺弋的挺身而出,林晚夏一时间心情复杂。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贺弋会这么做,如果不是他保护自己,也许此刻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此,她对过往两人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也消散了许多。

贺弋这个人虽然令人讨厌,但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况且,在这个古怪的地方,也只有他和自己“相依为命”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贺弋挑眉道。

“你这个蠢女人,该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贺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耳廓泛起可疑的红。

“白日做梦!”林晚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看不上你!!”

“哼!”贺弋别过头,嘴硬道:“就算世界上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

“小白脸!”

“暴力女!”

“贺扒皮!”

“害人精!”

“小傻逼!”

“大蠢蛋!”

林晚夏攥紧拳心,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怒气。若不是看在这家伙保护自己受伤的份上,她一定给他狠狠一拳,让他跪着喊爸爸。

收回前言,贺弋这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车内一位精英装扮,挎着大牌女包,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突然大喊道:“别跳窗!”

可惜,太迟了。

那个中年男像疯了一样,手舞足蹈,口中大喊着“我要回家!”后,不假思索地从窗口跳了下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窗外没了动静。

车内顿时鸦雀无声。

“他怎么样了?”学生妹弱弱地问道,可是车内的人没有一个回答她的话。

精英女沉默不语,重新回到了座位坐下,手中攥紧了女包。

她默默的转头看向车内的显示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得比较近的一个非主流黄毛男,好奇地伸头望了望窗外,只见刚才还活生生的中年男霎时间摔成了一滩肉泥,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血浆迸裂,白花花的脑浆散落一地。

黄毛男惊慌地倒退几步,远离窗口,冷汗直冒喊道:“死了!他死了!”

林晚夏大着胆子走上前,朝窗外看去,等看到死者惨状时,忍不住蹙眉道:“这不科学!公交车离地面才不到三米高,不可能会摔成这样!”

贺弋讽刺道:“我们莫名出现在这里,本身就不科学!”

这时车内的广播声响起冰冷的机械声:“考生王超,因不遵守考生守则第一条,私自弃考,处罚——死!”

“请其他考生引以为戒,文明考试,诚信应考!”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学生妹战战兢兢地求助前座的精英女。

“等。”精英女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

“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目的,但既然【它】需要我们这些考生进行考试,就不会一下子把我们都弄死!”摄影男走了过来,热心地解释了一句。

就在车内考生惴惴不安的时候。

车内的显示屏上出现一行血字。

广播通报道:“本车即将到达考场【槐山村】,请考生有序下车!注意安全!”

说完,“呲——”的一声巨响。

无人驾驶的大巴车突然猛地一个急刹车。

车停了!

猝不及防的林晚夏扑到了贺弋怀中,本就低烧头晕,加上看见死者惨状的她此刻再也忍不住。

“呕——”

哪怕是突陷诡境也面不改色的贺弋,此刻不受控制地,感到一股直冲大脑的怒意涌了上来。

他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冒着丝丝寒气。

“林晚夏!”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给我记住了!”

声音惨绝人寰!

响彻云霄!

震耳欲聋!

第02章 奇怪的考生

大巴车停在了悬崖边上,车头已然冲过崖边,整个车体摇摇欲坠。

“快!大家快退到车后方去!”摄影男大声呼喊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还没到考场吗?”一个约莫二十出头、打扮时尚、身着红色风衣、相貌出众的女子,面露焦色地问道。

“别怕,应该是车出故障了!”一位身着深蓝色卫衣、棕色西装裤,脚蹬圆头德比鞋,头发微卷的帅气男子赶忙握住红衣女的小手,还趁机捏了捏了几下。

他看起来像是红衣女的熟人,像是一个花心的公子哥。公子哥一双桃花眼饱含深情地看着红衣女,甜言蜜语地说道:“放心,娇娇,不论发生何事,我都会护着你的!”

“嘎吱嘎吱——”

大巴车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坠入悬崖。

“大家别慌,【它】不会一开始就把我们逼入绝境的!”摄影男神情沉着地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突然发生这般变故,车内还是有部分考生惊慌失措。

“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学生妹怯生生地问。

只见她话音刚落,破旧的车门自动打开了。

“快看!”黄毛男指着车门,激动地大喊:“车门开了!”

“看来我们只能步行前往考场了!”离车门最近的精英女握紧拳头,眉头紧蹙,率先走下公交车。

“快走!”

“我们赶紧下车!”

“快走!再不走,车就要坠崖了!”

车内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往车门涌去,车门处瞬间拥堵不堪。

“滚开!别挡道!”一

YH

位看上去脾气暴躁的花臂壮汉,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黄毛男,黄毛男跌坐在地,正要发火大骂:“我艹!”

没想到花臂壮汉仅是朝他冷冷一瞥,整个人便散发出一股凶恶之气。黄毛男吓得当即双腿颤抖,低下头不敢吱声。

“别急,一个一个来!”摄影男冷静地说道。

“呸!你说得倒是轻松,还不走,等着被摔死啊!”刚被花臂壮汉吓到的黄毛男,脸色难看,不爽地怼道。

“广播说了要【有序下车】,才能【安全】。”摄影男微微皱眉,面色不改地说道。

“哼。”黄毛男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连忙下了车。

接下来依次下车的是黄毛男、学生妹、红衣女、公子哥、林晚夏、贺弋、摄影男,还有一位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手提着黑箱的黑帽人。

在车内的考生全部下车后,大巴车似乎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坠入悬崖。

下车的考生中,有的人神情惊惶,左顾右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有的人随手擦去额头的冷汗,暗自庆幸,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要随着大巴车一同坠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有的人沉默不语,独自在心中揣测着什么。有的人则打量着其余的考生,眼神中流露出阴险的算计。

除了死去的司机和中年男,其他考生均安然无恙。

这次名为《槐山村》的考试,考生一共十二人,成功下车十人,而他们剩余的十人尚未到达考场。

“林晚夏!你给我记住了!”贺弋愤怒地瞪了一眼林晚夏,下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刻脱下身上的白色外套,远远地扔到一边。

贺弋脸色难看地想,幸好没吐在他裤子上,不然——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悬崖边,剩下的十人聚集在一起。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学生妹再次忐忑不安地发问。

“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只能往前走。”精英女冷冷地回应。

“我们真的要去那个槐山村吗?”学生妹有些惶恐地问道。

“私自弃考的后果你们也看到了,如果没在规定时间进入考场,我们都得死。”

“那好吧。姐姐,你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能跟你一起吗?”说完,她似乎害怕被拒绝,连忙表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在这种地方,自身都难保,谁能保证活着走出考场。”

“走吧!”精英女没有多说,挎着包,转身朝着前方泥泞的小路走去。

学生妹赶忙跟了上去:“姐姐,等等我!”

其他人虽未言语,心中却暗自思量。

天快黑了,此时落单绝非明智之选,尤其是在这阴森的荒郊野外。

随后,那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凶煞壮汉,紧接着大步向前,也跟着出发了。

“你们也看到了,天色不早了,天黑前我们必须赶到槐山村,这荒山野岭的,不知还藏着什么危险!”摄影男冷静地说完,也立刻动身前行。

“浩辰哥,我们也快走吧!这里我感觉阴森森的!”红衣女扯了扯公子哥的衣袖,轻声说道。

“好的,娇娇,我们这就走!”公子哥牵着红衣女的手,温柔地回应。

贺弋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林晚夏暗中观察到,眼前这个学生妹看似是个胆小、没主见的女孩。但从她劝阻中年男跳窗以及多次率先发问来看,学生妹显然并非如她表现得那般单纯。

一个毫无经验的“新生”,即便再努力保持镇定,突然遭遇这些恐怖事件,也不可能每次都表现得恰到好处,更不可能如此“勇敢积极”地引导大家“抱团取暖”。

当然,学生妹也不可能是经验丰富的“老生”,否则不会露出这般明显的破绽。不过,这些表现也有可能都是她故意“伪装”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女子就太过可怕了。

而那个一看就是“老生”的精英女,说不定与学生妹是一伙的。两人一同“设局”,好让队伍里的新生“信服”,遇到危险时让新生去探路。

至于精英女为何没有立刻答应“庇护”学生妹,那是城市套路深,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里有个词叫“欲擒故纵”!七分真三分假,你若相信那是你蠢,活该被骗,死了也怪不得她!

至于队伍里的其他人,那个戴眼镜的摄影师一看就是“老生”,表现得冷静沉稳,或许他想在队伍中占据领导地位,又或许是想树立“好大哥”的人设。

另外的红衣女和公子哥,看起来是一对新生情侣,在突遭“考试”这一灵异事件中,两人表现得还算镇定。只是那煞白的脸色,紧攥的拳心,还是明显暴露出新生的特征。

两人还算聪明,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轻易相信他人。

那个看着就很凶的壮汉,剃着大光头,身形魁梧,肌肉发达,满脸横肉,右胳膊上刻满了奇异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类。

看起来最愚蠢的应该是黄毛男了,一看就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要是放在恐怖片中,妥妥是个活不过三集的炮灰新生。

最神秘的要数最后下车的黑帽人,看上去大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全身一袭黑,戴着一副墨镜和口罩,立挺的皮衣遮住了脖子,看不见喉结,无法分辨其性别。

“他”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手中不知提着装着什么的箱子,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显得十分古怪。

至于贺弋这个死对头,容貌英俊,文武双全。从小到大一直稳坐年级第二,智力毋庸置疑。武力方面,这小子小时候被他爸送到武当山拜师学艺,一身神秘的中国功夫深不可测。

如果不是他不想走明星的道路,那只会让电视上的那些流量网红无路可走。可惜了,他那张令人讨厌的嘴,让人常常忽略了他帅气的外表和出众的才华。

林晚夏心中有诸多猜测,但还不能确定是否准确。毕竟除了简单的接触,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队友中存在“坏人”。

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晚夏脑海中思绪万千,可反映在时间上,不过是短短一瞬。

“林晚夏,你还不走,想等死啊!”贺弋走了没几米远,停下脚步,回头假装不耐烦地喊了一句。

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似乎有些不放心,等着林晚夏走过来。

林晚夏回过神来,强忍着头晕腰酸,冲贺弋比了个中指,努力追了上去。

她心中感慨,这都是什么地狱开局啊!

还没进村,不是死人就是坠崖!队友里也没几个“好人”!最糟糕的是,她现在的身体“太娇弱”了!

这场诡异的考试中,也许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贺弋了,虽然她时常想撕烂贺弋那张毒舌的嘴。

“呸!你们急着去投胎啊!”一看人都走了大半的黄毛男嘴里骂骂咧咧。

黑帽人貌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

黄毛男骂道:“你看什么看!”

骂完人的黄毛男赶紧小跑上前,生怕自己落在最后。

黑帽人无动于衷,依旧一言不发,默默提着黑箱子,慢悠悠地走在最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

山林里传来阵阵虫鸣蛙叫,阴冷的夜风凉飕飕地吹着,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一行人历经周折,终于抵达了槐山村的路口。

槐山村的村口立着一块破损的石碑,石碑上由于长时间无人打理,长满了杂乱的苔藓植物。

领头的精英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借着手电筒的微光仔细查看,依稀能够辨认出几个大字——槐山村。

她转头对其他人说道:“我们没走错,前面不远就是槐山村了!”

听完,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浩辰哥,还要走多久啊,我脚都酸了!”红衣女抱怨道。

“娇娇,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公子哥安慰着红衣女,扭头看向其他人提议,“要不,我们原地休息一下?”

队伍里的其他人显然不想理会他。好不容易走到这里,这时候停下来休息,怕是嫌命长了。

精英女冷冷地瞥了他俩一眼,带着几分讥讽,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槐山村走去。

感受到其他人的“排斥”,公子哥脸

依譁

色僵硬,不再吭声。

学生妹撩了撩头发,貌似不经意地挑拨道:“那个穿白裙的小姐姐,生病都没叫休息!我看啊,有些人就是……”

“你!”红衣女怒瞪了她一眼,恨不得冲上前扇学生妹一巴掌。

“算了算了。”公子哥拉住红衣女,小声劝阻,“娇娇,我们暂时别和这个小丫头吵,等……”

“哼。”红衣女扭头冷冷地瞥了林晚夏一眼,显然是把她也当作了学生妹的同伙,一起记恨上了。

林晚夏冷眼旁观这一场闹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呵呵,她还真没看出来,这学生妹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绿茶!随口挑拨一句,就拉了一手好仇恨,这演技不去北影真是浪费了!

站在一旁的贺弋挑了挑眉:“林晚夏,你这个弱鸡,要不要我背你呀!”

林晚夏咬着牙,“那好啊!姑奶奶我谢谢你了!”说完,她走上前,挑眉戏谑道:“怎么,你个大男人想说话不算数?”

贺弋没想到林晚夏轻易就同意了,一时间呆若木鸡。

林晚夏心想,她才不傻呢,白嫖的“坐骑”不要白不要!

贺弋黑着脸,蹲下身,轻轻松松地背起林晚夏。哪怕背着一个人,他依旧健步如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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