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万人嫌断情绝爱后》作者:小锦鲤呀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0分类:小说浏览:33评论:0

前言

万人嫌断情绝爱后

作者:[小锦鲤呀]

简介:

被幽禁的十年里,我总能想到受天雷之刑时远远望向师姐的那一眼,她嘴角似乎挂着一抹冷然的笑。

我没想到师姐竟厌我至此,时常伤心的想死,无奈凡尘中尚有年迈的母亲记挂着。

母亲得知我被幽禁,心痛万分,隔三差五便托付表妹送来家书,而表妹每次来,都要落井下石,狠狠讥讽我一番。

我记得年少那会,表妹最喜欢我,整日缠着我同她玩,母亲还说她是极为厉害的小狗皮膏药。

如今……

可这也怨不得表妹。

我想,要怨只能怨我自己,谁让我身为看守镇魔塔的仙门子弟,却荒唐的爱上了镇魔塔里关押着的魔族圣女。

玹婴,玹婴,玹婴。

她欺骗我,愚弄我,将我耍的团团转,到头来,我独自望着那满目疮痍的月亮,悬在旷野上,心里还怜惜着她的过往。

十年终至。

我仍难以释怀,便私用禁术,为自己拔除了情丝。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仙侠修真 正剧 万人迷 群像

主角:视角 郁润青 互动陆轻舟

一句话简介:万人迷而不自知

立意:温柔是爱与力量的底色

第1章 陈情书(一)

1.

我让师姐伤心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让师姐伤心。

2.

我出生于岭南的名门世族,父亲是公侯,母亲是郡主,依稀记得幼时家里有八个乳娘,锦缎被面上用金线和孔雀羽线绣着凤凰,以及床幔旁挂着缀满翡翠玛瑙的金铃铛。

随着我长大,家中渐渐败落了,凡是值钱的物价,都被母亲暗地里拿去变卖,父亲亦整日唉声叹气。

唯有我不觉得烦恼,乐得无人管束,乐得自由自在。

直至某日父亲的一个好友上门,看看我,看看我师姐,说我们两个都是极有天资的,兴许百年后可以修仙成道。

父亲眼见日暮西山,门可罗雀,想着若家中出一个修真者,他后半生便可扬眉吐气了,于是将我和师姐送到了问心宗。

于是,师姐成了宗主的关门弟子,十八年后代掌宗门。

于是,我成了怪老鸿禧的关门弟子,十八年后在镇魔塔里看门,还放跑了魔族圣女。

3.

师姐坐在离我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我能看清她冷冰冰的眼神,闪烁着寒光,像熠熠生辉的宝石。

当着一众宗门长老的面,师姐审判我。

她问我为什么放跑魔族圣女。

我不敢说。

不敢告诉师姐,我在日复一日的看守中,被圣女挖开胸膛,掏出心脏。

身为正派宗门的弟子,我爱上了魔族圣女。

4.

师姐真的生我气了。

她让长老们离开大殿,然后一步步走到我身前,结印,施术,微凉的指尖落在我眉心,一股湿润的潮气瞬间将我包裹,如同雨后的清风,沾染着淡淡的草木香,一寸一寸侵入我的骨肉,侵入我的五脏六腑。

这是问心宗的禁术——寻往生。

可以看到人一生之中最难以忘怀的过往。

“师姐,师姐……”

潮气仿佛在我体内凝结成冰针,密密匝匝的在我血液里流动,我很痛,痛到无法跪在师姐面前,只能满身是汗的趴在地上,狼狈且卑微的抓着师姐的脚踝,苦苦哀求:“师姐,师姐……”

师姐分明就站在我面前,可声音却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还不愿意说吗?”

我不敢说。

师姐与魔族不共戴天,而我却爱上了魔族圣女。

5.

那一年师姐全家都遭到了魔族的残害,只有师姐侥幸活了下来,师姐家的忠仆便千里迢迢将师姐送到了我家。

师姐来我家时,家里虽然已经不复昔日富贵滔天,但收养一个孤女还不难。因为我性子活泼,脾气温顺,又和师姐差不多大,母亲就把师姐安顿在我的院里,与我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我这人是天生的贱坯子,从小时候就能看出端倪。

师姐越是冷若冰霜,沉默寡言,对我爱不搭理,我就越是喜欢摇着尾巴乐颠颠的往上凑。

在家那会我还叫师姐“阿檀”。

“阿檀阿檀。”

我总是说:“你笑一笑嘛,你笑一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师姐极少笑,总是很不耐烦的看着我,不过我夜里耍赖爬到她的床上睡,她也不会一脚把我踢下来。

“阿檀,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阿檀,好阿檀,别不理我,那我给你讲。”

“小兔子家门口有一片湖泊,可湖泊里什么都没有,小兔子觉得湖泊太孤单了,伤心的掉眼泪,月亮看到小兔子掉眼泪,就撒了一把星星种子到湖里,种子很快长大,变成了小鱼。天亮了,云朵看到了小兔子掉眼泪,就从身上扯了几片云铺在了湖里,云变成了荷叶,荷叶长出了莲花……阿檀,你怎么还不睡呀,我都快编不下去了。”

师姐让我闭嘴。

5.

像烈火焚烧,像切肤刮骨,我痛得恨不得一死了之,可心中并不埋怨师姐,唯有自责。

寻往生之所以被前宗主列为禁术,是因为从某一瞬间开始,施术者会与被施术者共通五感,倘若被施术者豁出去一条命,自缢而亡,那么施术者便会遭到反噬,极有可能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也就是说,我感受到的每一分疼痛,都会原原本本的复刻到师姐身上。

“阿檀,阿檀……”

师姐雪白的衣袂在我耳侧划过,我此刻意识恍惚,神志不清,又将师姐唤作阿檀,随即对上一双冷漠的,充满厌恶的凤眸。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师姐不再准许我唤她阿檀。

可以确定的是,那会我们俩还没到问心宗来,我为此苦恼了好久,不知该怎么称呼师姐,每次开口跟她说话都要吞吞吐吐的好半晌,以至于师姐愈发厌烦我。

而我那时已经长大许多,生出一点不值钱却又存在感极强的自尊心,但凡在师姐跟前受挫折,都要赌气跑出去野上几日,回过头,又拿在外边得来的稀罕玩意去讨好师姐,然后又受挫折,又跑出去,周而复始。

母亲总说我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那是师姐啊,是想家的时候会躲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的师姐。

我曾隔着被子抱住师姐,暗暗发过誓,一辈子不让她伤心难过,她失去了爹娘,我便做她的爹娘,她失去了兄弟姐妹,我便做她的兄弟姐妹,她失去了心爱的小狗,那么,我便做她的小狗。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对师姐言听计从。

师姐虽然厌烦我,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也知晓我的秉性,所以才放心将看守魔族圣女的重任托付与我。

我怎么会如此的令师姐失望。

若不是怕师姐遭到寻往生的反噬,我此刻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7.

既不能一死了之,就要继续忍受,我终于痛得昏厥过去。

醒来后仍在宗门大殿上。

我抚摸着身下冰冷的青石板,挣扎着爬起来,勉强跪稳,缓缓抬起头,目光所及是一众面无表情的长老,还有,紧抿着唇,似乎在强忍怒气的师姐。

师姐自幼性情内敛,到了问心宗更是极严苛的规束言行,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也丝毫不为过,而我已经许多年没有在师姐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不由一怔,险些忘记自己如今的处境。

我放走了魔族圣女——玹婴。

8.

玹婴原本是被魔族掠去以血祭鼎的灵童,因天资出众,成了一名魔修,亦因天资出众,复原了破损千万年的噬灵镜。

噬灵镜横空出世,玹婴随之名扬九州。

那一年她才十六岁,却已经让众多仙家修士望尘莫及。

各大宗门心知肚明,若今日对玹婴置之不理,他日必将后患无穷,故而合力围剿了玹婴。

可玹婴小小年纪,即便修习魔道,也并未似寻常魔族那般作恶多端,各大宗门自诩正道,如何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处死玹婴,再三思量之下,决定将玹婴关押在镇魔塔中,由问心宗负责看守教化。

去年襄来大战,宗主和几位长老皆身负重伤,宗主闭关前特命师姐代掌宗门,而师姐大抵是不愿意我整日烦扰她,便将我发配到镇魔塔,做一条拴着铁链的看门狗。

镇魔塔乃是地下塔,拢共十二层,越往下阴郁之气越重,叫人心里烦乱,不舒适,我打小也算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自然不愿意吃这份苦,例行巡查教化只让手底下的师弟师妹敷衍了事,自己则从不往镇魔塔里面去。

直到那一日,三层塔中羁押着的一个魇魔凭空消失了,小师妹以为魇魔逃了,大惊失色的报上来,叫我赶紧去查探查探,我当时正午憩,闻言猛地坐起身,披了件外袍就下了塔。

我在修习之事上虽然散漫,但术法领悟为世间一流,藏书阁内古籍中所记载的奇淫巧技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故而轻易就破解了魇魔的隐身术。

魇魔本想趁乱逃出,不料被我轻易识破,竟然恼羞成怒的自毁了元神。

我被魇魔吓住,半响才反应过来,一边嘟囔着“这家伙气性好大”,一边掩着口鼻向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魇魔对面的牢房里忽然冒出一个女子,正是被判了终生监禁的魔修玹婴。

玹婴那时看着好可怜,衣衫单薄,双足赤.裸,如瀑如藻般的青丝垂落在脚踝,连一根束发的簪子都没有。

“姐姐。”她泪眼汪汪的这样唤我,我的心顿时就软了。

当下倒不是见色起意,我只是觉得彼时的玹婴有几分像曾经的师姐,阿檀初来我家的时候,也没有穿鞋,脚上还生了冻疮。

我不忍玹婴小小年纪在镇魔塔里受这样的罪,自那之后,便时常以教化的名义去她那,给她送些小姑娘喜爱的吃食,衣裳首饰之类的,这些寻常小物,不至于出格,称不上偏爱。

只是渐渐的,我与她越来越熟稔,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依赖,我开始出格,开始对她有偏爱,开始无法忍受她用依依不舍的眼神望向我。

我想陪在她身边,我想带她去晒一晒太阳。

当我躺在青草地上昏昏欲睡时,我还问她:“你不会趁着我睡着偷跑掉吧。”

玹婴说:“怎么会,我舍不得你。”

于是我抱有一丝侥幸,清醒的沉沦,安然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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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陈情书(二)

9.

玹婴被困在镇魔塔里这么多年,想必是恨透了一众宗门,此番逃出生天,他日必将卷土重来。

长老们说这是放虎归山,让师姐务必严惩我,以儆效尤。

我正替师姐为难,不晓得怎么才算严惩,就被一股怪力击飞出十步之遥,重重撞在大殿中央的石壁上,那石壁忒邪门,像长了一百只手似的,将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师姐罚我受天雷鞭刑,附赠十年幽闭。

这本是我该得的,可不知为何,师姐如此公正,半点不徇私,叫我心里好难受。

我真没想到,师姐厌我至此,丝毫不念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

好吧,兴许我这人天生惹嫌,凡是我爱的,都不会爱我,师姐是这样,玹婴也是这样,还有……

不等我细想,一道天雷骤然降下来,晃眼的光芒令我不自觉的紧闭双目,可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却迟迟未至。

我稍稍定神,缓睁开眼,只见原本挂在腰间的玉佩不知何时悬到了我身前,散发出似满月般莹润洁白的光晕,像一面盾,生生替我挡下了这道天雷,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光晕星星点点的散去,玉佩亦化为齑粉,随风而逝。

我心口一颤,仿佛身体的哪一处被挖出个空荡荡的洞。

这玉佩是我幼时便有的。

依稀记得那两年我体弱多病,总卧床,总喝药,父亲请遍了岭南的名医,都说我天生短寿,注定活不成。某次大病,将死,父亲甚至为我准备好了小棺材,到底母亲不信命,不晓得去哪个道观里三叩九拜,替我求来了这玉佩做护身符,有了这护身符之后,我的身体果真日渐好了,年过十岁则与常人无异,从此我便一直把玉佩戴在身上,念着母亲的一腔慈爱之情,素日对这玉佩也宝贝得紧。

现如今这样碎掉……

我想到母亲,不禁落下两行泪,抬眸望向师姐,模模糊糊的,仿佛看到一抹冷然的笑。

第二道天雷随之而来,没了玉佩的庇护,我终于尝到抽筋剥骨的滋味。

痛不欲生。

10.

浑浑噩噩多日,彻底清醒时我已然身在北冥寒川。

世间生灵死后皆会化作魂魄前往冥界,而魂魄有善恶之分——善魂赴冥界,须渡忘忧川,以忘忧之水洗去前尘;恶魂赴冥界,须渡寒川,以极寒之水洗去罪孽。

不过恶魂大多是不甘入寒川的,总四处逃窜作乱,故而身为天下第一仙门的问心宗在寒川百里之外设立了瞭望台。

我二十一岁曾在此地任职督长,那会还算年少,仍有些贪玩,瞭望台四周一望无际的荒凉旷野令我无比烦闷,只堪堪忍受了三个月便向宗主请命回了小拂岭。

世事难料,谁能想到我如今与那些恶魂一样,成了寒川里的囚徒。

11.

小小的木屋,并不能遮风挡雨,甚至摇摇欲坠,却是要幽禁我十年的牢笼。

我穿着单薄的绸衣,坐在屋檐上,百般聊赖的晃荡着双脚,远远看到有人过来,又急忙跳下去,装作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来人是陆师姐,我有些意外。

陆师姐比我早入宗门,因在各个瞭望台轮值督长期间奉公守法,从无差错,得到了宗主的赏识,破格进了戒律堂,待到我入宗门那年,她已是戒律堂夜守,肩负宗门内巡夜督查之重任。

而我在家时自由自在惯了,初来乍到,很受不得拘束,又有我师父鸿禧做靠山,并不将宗门戒律放在眼里,可每每生事,必定被陆师姐逮个正着,难免受惩戒,要么是关禁闭三日,要么是罚跪几个时辰,对我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但我一向记吃不记打,关禁闭,罚跪,砍柴,扫地,任凭陆师姐怎么罚我,怎么规劝,肚子里的馋虫一招手,我就脑袋空空的撒丫子跑掉了。

就因为这馋虫,陆师姐一看到我便蹙着眉头长吁短叹,我一看到陆师姐便恨不得上天遁地逃个十万八千里。

我与陆师姐的关系实在不算好,怎能想到我被幽禁后是她第一个来探望我。

“润青。”陆师姐一如往常那般微微蹙着眉,轻叹道:“天雷鞭刑非同小可,你应当好生休养一阵子。”她说完,将手中的木匣子打开来放在我面前,那是我最爱吃的栗子糕。

我看着栗子糕,羞愧不已。

我心里非常清楚,陆师姐是极好极好的人,从来都是,我一直给她惹麻烦,她也不恼怒,只希望我听话一点,乖一点……我连这都做不到,又惹下大祸,坏透了,她还给我送栗子糕吃。

我没有脸面对陆师姐了,低下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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