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太子妃,她灭渣男撕绿茶》作者:挚远
作品简介
壁垒勿入!!【一女多男,女初洁,男洁】【无金手指】【觉得评分低的介意勿入,开看前简介必看!不要看到一半给个一星说不符合口味!】上京城内,太子妃殿下得知自己的母家安阳侯府落难后,一夕之间变了性子,从前的她不争不抢,后来的她心机深沉,谁若是惹了她不高兴,就等于惹了世家贵子徐大人,太子胞弟睿王殿下,寒门之首新科状元郎......太子羞辱她?打。太子心爱之人羞辱她?不止打,还要给太子纳无数侧妃美妾,将太子的后院弄得鸡飞狗跳。穿越女懵了,说好的下堂太子妃呢?说好的愚蠢又软弱的古代人呢?后来,大家都说太子妃殿下是中了邪,可只有当朝世家之首的徐大人才知道,什么太子妃殿下中了邪,那分明是她顶顶好的未婚妻接下长姐留下的担子。在太子妃为感谢徐大人付出主动献吻后,徐大人问她:“我就值这点?”
第1章 求表哥帮忙,不后悔
大夏,昌平二十五年,春,寻州总督府,东院。
室内气氛旖旎,一封启开的信件摆在桌上的烛台边,昏黄之下,只一点烛火摇曳,让人看不真切。
“表哥,帮帮我,就这最后一回,好不好?”
室内,芳龄女子衣衫半褪,肩头半露,红唇轻启,一张脸蛋是难得一见的稀罕。
此刻,她正匍匐在青衫男子腰间,半抬着头,一双多情桃花眼含着泪珠,恳切的看着男子,似有天大的委屈。
“意蕴……表妹不可,你我断不可这般……”
男子不愿,可一双手却似脱了力,只软绵绵的推搡着叫意蕴的女子。
那动作,更似调情。
可他越是不愿,意蕴便越是激动,一只手扣住男子后,双唇便紧接着贴了上去。
片刻后,她退开一些距离,垂眸翻起一旁的春宫图来。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什么经验。
见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快速翻了两页后。
意蕴立马同他解释:“表哥,若不是出事,我何苦求你来此,若你今日不帮我,我便还是不通人事的姑娘家,恐连累了身后的族人。”
她口中的表哥不是一般人。
当今整个江南总督的大公子,其家族徐氏又位列四世家中。
而他本人,则是声名在外的寻州刺史,徐司沉。
说到底,二人本就有婚约。
可若非桌上加急送来的信件,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不,意蕴,你若不愿,表哥便是举全族之力也要护你离去。”徐司沉制止了她为其脱衣的动作。
意蕴一愣,说不动容是假。
可如今哪里轮得到她任性,只见她往徐司沉怀中一钻。
靠住后,才语气抽噎着开口:“我虽自幼在总督府长大,可安阳侯府于我有生恩,他们蒙冤,我怎能不回?怎能像个缩头乌龟躲在外祖的蒙阴之下苟活。”
她越是说着,泪珠便越大。
直到将徐司沉那件青色外衫打湿,透到了中衣。
这一切,就似一团火苗。
徐司沉控制不住的将人搂在怀中。
问她:“意蕴,你可想好,今日做了这事后,断没有后悔的余地。”
意蕴垂眸点头,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当年,安阳侯府随如今的圣上以及先皇征战,她的父亲,祖父,战功赫赫,她的母亲更是有国师批命。
可就是这些荣誉,让其成了安阳侯府的催命符。
圣旨说她父亲意图谋反。
那怎么可能?意蕴打死都不信。
所以,她再怎么样,都得回去。
起码要让侯府,沉冤昭雪。
“不后悔。”她再次抬眸,眼神已变的无比坚定,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徐司沉默了默,几秒过后,将她压在身下。
又说:“若是疼,便告诉我。”
她轻轻点头,比起回京后被别人糟蹋,不如提早将自己献给身世清白的表哥。
红烛帐暖,荒唐一夜,她的身下宛若一朵红梅盛开;意蕴嗓子都喊哑了。
然而,分明开始前说好的,疼就告诉他。
开始后他翻脸不认人,恨不得将意蕴吞吃入腹。
只等到了寅时,徐司沉这才愿意停下。
又为意蕴擦了身子,才要离开。
临别时,徐司沉从自己腰间拿了一块暖玉递给她,说:“你是我认定的人,无论你做何等事情,我都帮你。”
意蕴不想说话,她装的要睡,就怕徐司沉一时兴起,又来一次。
男人披上大氅,外头风吹的呼呼作响。
他又看了眼床榻上累的几乎昏睡的女子。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从床榻上翻找出了那条带血的罗帕,这才不舍的离开。
待徐司沉走后,意蕴撑起身子,将方才对方留下的那块暖玉拿在手中把玩。
她明白,这块暖玉是徐司沉对她的认可。
江南的春依旧冷的刺骨,唯有胸口的暖玉在隐隐发烫。
而她也想起,自幼听到的故事。
当年,她的母亲肚中胎儿,被国师预言乃是紫微星下凡。
可国师不知,她的母亲是一胎双生。
为了避免两个孩子都卷入皇室纷争,他父亲便决定,待到生产那日,谁先出来,谁便是那颗“紫微星”。
而意蕴,是后出来的。
她的姐姐柳意芙,则成了皇室钦定未来太子妃。
一切计划筹划好后,她的父亲母亲将尚在襁褓中的意蕴,连夜送往江南寻州的外祖家寄养。
先是掩人耳目的将她当作徐家表亲去世后留下的孤女。
后来又以她无人照料为由,正大光明的送到了外祖家养着,承了徐姓。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知之甚少,她自己算一个,就连贴身丫鬟都不知道。
所以,在外人眼中,她就只是徐家的表小姐,徐刺史的未婚妻,徐意蕴。
不说其余顾虑,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徐意蕴”这个身份如何消失。
如此一来,她也好没有后顾之忧的回上京城,接替长姐留下的担子。
想到这后,她又忍着身子的酸胀不适,下了榻。
径直走到桌旁拿起那封信件。
信中,整个安阳侯府三百二十七人,其中,男丁下狱,秋后问斩,女眷发卖,为奴为婢。
就连她的太子妃长姐,如今受了打击生了重病,如今只盼她能速回上京,好为整个安阳侯府洗清冤屈。
信中,有这样一句话。
“意蕴,你自幼在总督府长大,跟着舅父舅母学到的东西不比我少。
如今安阳侯府蒙冤,是长姐懦弱,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上的男人,此事,与皇上,与太子脱不了干系,可我狠不下心,只求你速速回上京,复兴门楣。”
将信仔细再看了一遍后,她便就着一旁的烛火将其烧的干干净净。
出事到如今不过七日功夫,整个总督府只有这一封信件传来,她不知父亲母亲如何想法,不免心中酸涩。
而随着信件一同送来的,还有一枚虎符。
意蕴知晓,这是安阳侯府的亲卫队,也是整个大夏最优秀的精锐,如今这枚虎符到了她的手中,她深谙事情不简单。
带着思绪,总是难眠。
这些年来对于上京的事情她知之甚少,如今处处是问题。
在榻上翻来覆去时,她想到今日给自己送信的女官,于是心中有了主意。
第2章 可否让我为你簪花?
总算是熬过了漫漫长夜,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格照进屋子的时候,意蕴便迫不及待的叫丫鬟为自己梳妆。
“寻春,再素一些。”
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意蕴还是觉得不满意,干脆自己动手卸去了鬓间的钗环,只留有一根白玉簪子作为装扮。
“小姐,您平日里最喜艳色,怎得今日又是穿素衣又是卸钗环的?”
寻春是跟了意蕴十七年的丫鬟。
意蕴的喜好,寻春是知晓的最清楚的,小丫头不知上京城发生的事情,以为小姐是抽了风。
意蕴淡淡笑了笑,侯府落难,她自无颜像从前般纵容,像从前般理所应当的享受锦衣玉食。
想了许久,意蕴才考虑好了同对方开口:“寻春,我们得回去了。”
总归寻春是要知道的,提前说一声也好。
“回去?回哪儿去?”寻春不解,一时之间不曾想到旁的,于是又说:“小姐咱们不是在总督府吗?”
“叩叩......”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主仆二人的对话,来人正是徐司沉。
瞧见意蕴一身素衣,心中顿感不妙,以为她受了委屈。
于是快步到对方身旁,握住对方的双臂。
打量一番后,急切地问:“可是父亲母亲知晓侯府落难,为难你了?”
除却这个,他无法想象,从前恣意骄纵的意蕴如今一身素净,加之眼底乌青,更像是受了欺负。
意蕴有些无语,昨个儿被他折腾到寅时,今日还能起全靠她身子好。
可她不敢这么说,索性拍了拍对方的手背。
安慰般的开口:“舅父舅母自幼待我如亲生女儿般,就是如娇这个亲生女儿,过的都未必有我好,又怎会知晓侯府落难,便苛待我?”
“那你是......”徐司沉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从未见过意蕴如此穿着,将人搂进怀中,只觉得对方消瘦不少。
更是心疼。
“父母落难,我这个做亲女儿的,怎敢贪图享乐,锦衣玉食,富贵荣华。”
她将人推开些距离,瞧见徐司沉眼眶红润,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表哥等我半刻钟,随我去同外祖父外祖母请安。”她恳求道。
徐司沉没有拒绝的道理,点了点头,只是松手的刹那间,回想起昨夜种种,不禁红了脸。
于是不敢再用正眼瞧意蕴,只悻悻退离了闺房,在门外守候。
待闺房门关上,寻梦才半知半解的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听大人的意思,小姐您的父母不是总督府的表亲?”
意蕴摇了摇头,寻梦跟着自己十几年,是值得信任的,总之要随着自己去上京城的,干脆直接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指的回去,是回上京城的安阳侯府,我的父母正是侯府的主人。”
寻梦惊讶的张大了嘴,她自幼跟在小姐身边,自然知道安阳侯府每年会来总督府省亲。
本以为是看小姐是大少爷未婚妻的身份对小姐亲近些,不曾想,那竟是小姐的亲生父母。
“那,那为何......”
寻梦心中有太多不解,可话到嘴边,又不知先问什么。
比如为何侯爷和夫人不将小姐带回上京养着,为何小姐承的徐姓,为何......
“寻梦,这些事情,来日再同你说,给我取件狐皮大氅来,外头冷。”她打断了对方欲想问下去的心思。
表哥还在外头等着,她不好叫人久等。
寻梦没再吭声,默默去拿了件白狐皮大氅为她披上,嘴里却还在嘟嘟囔囔:“难怪侯爷和侯夫人对小姐比对旁人都要好些,原是这个原因。”
她又有些不满。
毕竟侯府的另一个女儿是除却太后,皇后外最尊贵的女人。
瞧见寻梦的神色,意蕴也害怕对方误会。
又解释道:“这些年,我吃穿用度大部分出自侯府,虽不比长姐身份风光,可也是入了徐家宗祠。”
她顿了顿,继而说:“况且,我又得表哥这样的未婚夫,只是如今侯府落难,我受了父母生养之恩,必得还报。”
徐家是整个江南的总督,富可敌国。
虽不像侯府那样手握大军,可却是当今四世家中数一数二的存在,手握的权利也不比风光时的安阳侯府少。
意蕴既进了徐家宗祠,那也是徐家正儿八经的小姐,在江南地区也是第一贵女,就是上京城那些,也未必能与其比肩。
听到自家小姐的解释,寻梦这才好受许多。
只是她仍弄不明白小姐为何在总督府长大。
穿戴整齐,意蕴这才出了门。
只刚推开门,就瞧见徐司沉站在院中那棵杏花树下,对方身着靛蓝长袍,腰带由六块玉牌点缀,脚上踩着金丝云纹靴,玉冠束发,模样更是承袭了母亲,俊美非凡。
此刻他手中拿着几支杏花,似不满足般蹙着眉,依旧抬头对着那杏花挑挑拣拣。
听到响动,他脸上的不悦立马似冰雪消融。
只快步走到来人身旁,将手中的花递到她的面前。
解释道:“意蕴今日一袭素衣,只是头上少了点缀,我瞧着这杏花和你甚是相配,可否让我为你簪花?”
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双眼中盛满自己的倒影,意蕴不禁红了脸。
只是可惜,日后怕是很难再见。
“好。”她应下。
随后似是刻意侧着身子,露出细白的脖颈,以及上面暧昧的红痕。
他瞧见,竟是看了许久,又感觉有淡淡的香味入了鼻。
“表哥,好了吗?”她故意问。
一旁寻梦笑着打趣:“大少爷这是看咱们小姐看呆了呢,哪儿还有心思簪花。”
被二人这样一打趣,徐司沉这才撇开眼。
从花枝上折了朵最漂亮的,在白玉簪旁簪下,倒是添了些不曾有的风情。
只是人比花娇,花倒不如在树上般娇艳,此时失了风采,显得黯淡无光。
几人到了外祖父和外祖母所在的养心阁。
一进门,意蕴便跪下匍匐在地。
徐总督和夫人也在。
瞧见意蕴跪下,徐夫人立马上前将意蕴扶起,奈何对方不愿,维持方才的姿势。
“意蕴,舅父舅母知晓你悲伤,可如今也要顾及着身子,快些起来。”徐夫人是将意蕴当亲女儿疼爱的。
见到对方如此,她心中也不好受,只为难的看向上首的两老,又给自己那愣头青儿子使眼色。
“侯府蒙冤,意蕴无颜在总督府享乐,只求外祖父外祖母让孙女去郊外的福安寺,吃斋念佛,为侯府祈福。”
她字字恳切,说话都带了哭腔,今日更是一身素衣以示诚心。
第3章 答应祈福
“哎。”
过了良久,只听坐在上首的徐老夫人叹息一声。
侯府落难,谁都不曾料到,见意蕴没了往日的活泼好动,老夫人自然担心,如今这个时候,是她最需陪伴的时候。
意蕴能去福安寺祈福自然是好的,可她就怕出些意外。
“意蕴,你先起来。”徐老夫人开了口。
可地上的人似没听见般,依旧跪伏在地,久久未动。
只听意蕴开口:“若是外祖母不应,意蕴便长跪不起。”
她知道,总督府的人疼爱她,不会轻易就同意她去福安寺,所以今早刻意换了套装扮,就为在几位长辈前故作可怜、悲伤的模样。
“意蕴要去,证明这孩子懂孝心,母亲也不必阻拦。”
说话的是意蕴的舅父,如今整个江南的总督大人;他说话时,顺势走到意蕴身旁,将人搀了起来。
众人不知,意蕴在下一盘大棋。
她抬眸,抬头对上徐司沉不解的眼神,只刻意的避开。
“嫂嫂,嫂嫂要去哪儿?”
小丫头一直站在门外,听到徐总督同意后,才哭着冲进了养心阁,飞扑到意蕴身上抱着。
来人是徐总督的小女儿,徐如娇。
平日里也是被多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脸上还未褪去婴儿肥;加之意蕴方才跪了许久。
她这一个飞扑,差点将人扑倒。
还是徐司沉眼疾手快,将意蕴扶住,才没酿成大祸。
“如娇,不许缠着你意蕴姐姐。”徐司沉冷声斥责。
对于除意蕴外的人,他惯是不给好脸色的。
如娇应他:“不,我就要嫂嫂,就要嫂嫂陪我玩。”
她觉得委屈,于是又瞪了眼自己的长兄一眼,表明对他呵斥自己行为的不满。
自如娇记事起,意蕴便一直陪在她身旁长大,她也知道对方是家里人认定的未来儿媳妇,索性便早早改口叫嫂嫂。
所以,她也格外粘着意蕴些。
今日只在东院找不见人,便哭闹的厉害,闹到了养心阁来。
“好了,如娇不哭。”意蕴俯下身为如娇擦泪。
安抚好小丫头情绪后,意蕴才起身。
随后对着众人道:“祖父,祖母,舅父,舅母,此去福安寺祈福,必定有些时日,意蕴不在的日子,希望各位长辈能够身体康健。
也希望表哥,步步高升......”
说到最后,她抬眸朝着徐司沉看去,眼底有浓浓的不舍。
除却徐司沉外,在场之人都不知晓意蕴要回京的事情,只以为对方真是去祈福。
“你这丫头,说的好像不回来一样;那福安寺不过二三十里路,只半天就到,怎的被你说的,像是十万八千里一样。”徐夫人上前,爱怜的抚摸着意蕴的脸颊。
虽说不是亲生,可胜似亲生,对这个外甥女,她花费的精力不比亲生女儿少。
意蕴十岁时便跟着她学习掌家。
十二岁时便饱读诗书,受先生夸赞;十三岁时一场春日宴,更是博得江南第一才女的名声。
到十四岁徐府接管整个江南,成为江南总督,意蕴的身价也水涨船高。
后来十五岁及笄,出落的美艳动人。
自此便被冠上了江南第一贵女的名头。
这是徐夫人养大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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