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王姬》作者:二点二三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2分类:小说浏览:4评论:0



本书名称: 王姬

本书作者: 二点二三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

周王室衰微,诸侯各自为政。雍国国君替世子向周王室求亲,周天子允。

王姬抵达雍国时,恰逢雍国世子旧病复发,命不久矣。

二公子雍殊有望成为下一任世子,但雍王偏爱三儿子,世子未立,王姬的夫君一时无法确定。

不过这些都与阿瑶无关,她只是王姬身边的侍女,唯一的不平凡便是容貌与王姬有三分相似。

阿瑶厌恶自己的这张脸,这副长相总会让她成为一些人眼中廉价的替代品。

这些人中包括雍殊。

雍殊曾在周朝为质,与王姬相伴长大,他是王姬期望的夫婿。

可再深的情感也有产生争执的时候,为了让王姬在意,他带走了跪在一旁的阿瑶。

阿瑶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不断洗手的男子,她无聊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牵了她的手吗?何必如此嫌弃。

外人眼中公子雍殊品行高洁,追随者众多。

但阿瑶知道他圣人外表下恶劣的心肠。他十分厌恶她,甚至想在死后让她陪葬。

后来阿瑶找回了自己丢失的记忆,她看着坐在床畔的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才是王姬。

*

雍殊初识薇姬时,她要他做她的奴隶,他将此视为奇耻大辱。

背景参考春秋,但架很空。

----预收----

《七年之痒,但帝后》文案:

皇帝和皇后的婚姻步入了第七年。

这七年里,不乏宫女前仆后继想要复刻皇后的来时路,

毕竟,在皇后成为皇后之前,她只是一名卑微的舞女。

但是帝王后宫依然宛若虚置,只独宠皇后一人。

直到第七个年头,皇帝带回了另一个女人。

很多时候皇后都觉得她应该满足了。

她坐到了女人中最尊贵的位置,生下了帝国的太子,怎么看史书都会留下她的一点痕迹。

这哪是从前她能想到的。

她已经有些忘记从前了。

皇后看着皇帝身边那个和她相同出身的女子,那时皇后和她一样年轻,但是那时的皇帝更难以相处。

只有宫中的老人还记得,最初皇后是被强夺入宫的,坤宁宫的金砖被血染过几回。

皇后忘记了成为皇后的许多痛苦,只记得自己要握有更多权力。

最初常有臣子给他的后宫塞人,但那时他对她还有感情,因此在她的哭哭啼啼中拒绝了。

后来他带回了一名舞姬,他等了一个下午,她没有来。

他感到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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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文案:

人人都道幼宁有福,她虽幼年失怙,但被太后收为养女,千娇万宠养于深宫中。

赵幼宁战战兢兢地扮演着太后理想的女儿,慰藉太后失女之痛,借一处安身之地。

她是京城最耀眼的明珠,是太后最疼爱的孩子,是众星捧月的长公主。

但是天子不喜欢她。

幼宁亦害怕这位皇兄,太后为她挑选驸马,幼宁想这宫中与她一般高兴的,应该是那位名义上的皇兄了。

可是当天,天子内侍恭敬地站在长公主门外,尖细的嗓音传达了帝王的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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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她不值得他在意。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卷起地上腐烂的树叶,最后落在阿瑶眼前的水洼中,泛起微弱涟漪。

泥水浸透衣裙的触感令阿瑶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难以忍受的泥泞脏污。

她正与其他婢女一同跪在偏僻的小道上,等候王姬的怒火平息。

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但王姬和雍国公子的矛盾仍未解开。

阿瑶感到十足的不耐烦。

她的视线从地上往上抬,在一种低眉垂眼的婢女中,显得不那么安分守己,这种猜测在看到她的容貌时更加笃定。

在阿瑶的视线中,她的主子,来自周王室的王姬正侧对她站着,王姬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明艳的五官被清晨的雾气柔和。对着这张脸,谁都无法想到不久前她刚发了火。

王姬即使发火也维持着端庄,只语速更急更快,音调比往常更高。

但阿瑶看到她宽大的衣袖随风飘摆,菱纹如水波晃动,袖子下的手指因为克制怒火而颤抖。

时间缓缓流逝,周遭紧绷的氛围并没有缓解,除了王姬身后的侍卫长,其他下人都安静地跪在地上,呼吸放得缓慢无声。

阿瑶不由得把目光放在这里唯一的外人身上,他站在王姬对面,眉目疏淡,语调平缓,无论王姬言辞激烈还是主动退让,他的情绪总被藏在平静的面容之后。

那是雍国二公子雍殊,他儿时替病弱的兄长前往洛邑当了七年质子,十六岁回雍国后克己复礼,于泮宫习学六艺,其中礼乐与射御出类拔萃。

他在雍国的名声极好。

阿瑶听说他在去年秋天的射礼中因射艺出众而名声大噪,因此国君令雍殊协助司马指挥今天举行的秋狝。

秋狝是大蒐礼的一种,四时举行的大蒐礼由来已久,按举办的季节被分为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在典礼上国君将会以狩猎的方式检阅军队,是当下的一种军事训练手段。

秋狝在雍国的军事要地平末举办,于是贵族们从都城岍邑远道而来,居住在离宫玉台中。

从阿瑶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一边侧脸,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唇色浅淡。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雍国国民如此称赞这位公子。他无论是外貌还是品行,都如美玉无瑕。

这样的人物会让王姬生气,实属罕见。

阿瑶听不清他们在为什么争辩,只知道雍殊带着一名陌生的美貌婢女到来,而后王姬忽然让所有人跪下,手指着她们说些什么。

他应该顺着王姬的退让妥协的,这样她们就不用因被迁怒而长跪在泥泞的地上。

阿瑶的眼神更加恳切,在她有记忆的这段时间里,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他们总是意见不合,但他们总会和好。

王姬和雍殊已经认识了十二年,或许熟悉的人之间才容易产生矛盾,在其他公子面前,王姬总是如湖水一般温柔宁静。

阿瑶的视线忽然停顿,连带着明亮的眸光晃动了一瞬,在晨雾弥漫的灰暗天色里,让侍卫长祁硕的心脏颤动不止。

她见他神情恍惚,反应过来后眼睛微眯,警告似的盯着她。

阿瑶知道他警告的内容:作为一个婢女,她太放肆了,也太张扬了。

面对侍卫长的警告,她在那两人已经缓和的话语中挑衅般地对他扬起嘴角。

恰逢阳光拨开乌云,投在她灿烂的眼眸上,折射出琥珀般的色彩。她像一只洋洋得意的孔雀,毫不吝啬自己绚丽的雀羽。

她不担心受到责罚,因为侍卫长祁硕是她的情郎。

祁硕作为周朝大夫的次子,无法承袭的他主动请命护送王姬到雍国成婚,很得王姬看重,阿瑶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二人脸色凝重地密谋着什么。

王姬的这桩婚事有些复杂。

雍国世子理所应当地认为王姬该是他的妻子,二公子雍殊与王姬认识多年相交甚笃,国君则乐于撮合三公子雍衡和王姬。

王姬步入雍国的权力漩涡中,每一次选择都需要与祁硕商议。

得益于祁硕的地位,阿瑶在王姬身边不需要像其他婢女一样干活。

这里跪了一地的婢女,但认真论起来,只有阿瑶和祁硕是周国人,他们跟随王姬从周国的国都洛邑来到雍国。

原先的队伍中不止他们三人,但王姬队伍中许许多多的人都在渡过汉水时的船难中丧生,阿瑶也是从那时开始失去记忆。

她醒来时,祁硕守在她的身边,向她讲述他们的遭遇,在知道她什么都记不起来时,又不厌其烦地补充她丢失的过去。

耐心、包容,他是一个挑不出错误的情人。

阿瑶对他一笑后便安分地低下头颅,她不用看也知道祁硕的耳朵会越来越红,像染了春花的颜色。

以他的身份,如此钟情一个婢女,已经是她的幸事。

可惜她不喜欢他。

在雍国二公子的声音中,阿瑶的脸上浮现迷茫,她为什么会在过去喜欢祁硕?

祁硕眼中的喜悦还未收起,便察觉到对面的视线,出于直觉,他立即断定那道目光不善,可是他回望过去时,只有雍殊垂眸与王姬说些什么,好似方才是他放松警惕后的错觉。

祁硕在六年前见过质子雍殊,喧哗的

春鈤

街道上,少年踏上了王姬的马车。

“我会让她回来的。”王姬妥协道,她看着眼前如云雾般捉摸不透的男子,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底气不足而操之过急。

她送了一名颇有姿色的婢女到雍殊身边,但没有预料到雍殊会生气,更没有想到他毫不顾忌她的脸面,直接将婢女送回。

她克制不住对雍殊的试探,可他却界限分明。从前在周朝为质的弱国质子,如今对天子之女的敬重只留在言语中。

是由于雍国如今强盛,还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

王姬扫了一眼地上的婢女,她们穿着相同样式的赭色衣裳,哪怕看不清她们的脸,她还是一眼辨别出阿瑶的位置。

如此气质与姿态,她实在无法淹没在人群中。

可距离雍殊离开洛邑,已经过去了五年。

王姬轻轻吐了口气,按捺内心的复杂的情绪。

“都起来罢。”她终于说道。

婢女们如蒙大赦,纷纷从地上起身,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中,阿瑶低头往左右看了几眼,八名婢女中,只有她身旁有积水的浅坑,这导致了她膝盖之下的布料被泥水浸湿,污渍染在赭色的衣裙上,突兀且脏乱。

这很不得体,让她感到很难堪,阿瑶心中再次为自己只是一名奴隶而感到烦闷。

是因为泥水的痕迹太明显了,所以他才总会注意到她。雍殊想。

她不值得他在意。

“原来你们二人躲在这里!”

夹杂怒气的声音让一行鸟雀扑腾飞走,三公子雍衡大步走来,他拨开横亘的桑树枝条,探究且愤怒的目光在王姬和雍殊之间扫动。

他特意让负责玉台的人将王姬和雍殊的住所分得最远,可他们还是见面了,还是在王姬住所附近的僻静处。

雍殊果然对王姬有意,只是一个为质多年的弃子,怎么配与他争抢。

雍衡克制怒火,高呼问道:“二哥偷摸地和王姬说什么?要是让那些吹捧二哥道德的人知道,怕是要觉得二哥的举止虚伪了!”

不等雍殊说话,雍衡看向王姬,心中不满在看到那张秾丽明艳的面容时立即如流水泄去,怒气被痴迷取代。

王姬美貌早在一年前便随使臣传回国内,但雍衡每次见到这份美丽时仍然被惊艳,特别是她弧度多情的美目落在他身上时,让他迫切地想要离她更近一些。

国君向周天子求亲时,求的是雍国未来的君夫人,因此雍国内部早有共识,王姬的丈夫是谁,下一任雍国国君便是谁。

雍衡瞥了雍殊一眼,国君之位也好,王姬也罢,谁都不配与他争抢。

身后传来迟缓的脚步声,雍衡眉头一皱,很快闻到一股草药味在身侧荡开,这种味道只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来者是雍国世子雍识,他生来体弱,近年来更甚,脸色因行走而浮现病态红晕,空荡地挂在他身上。

雍识抬手制止三弟的吵闹,他像是察觉不到周围怪异的气氛,沙哑着声音提醒道:“典礼将要开始,王姬请准备前往罢。二弟你也该去往司马身边了,父君将秋狝事宜交给你,你万不能拖了其他人后腿。”

“多谢世子提醒,我正欲前往。”王姬与他道谢,她抬脚想要离开,但在察觉雍衡毫不掩饰的打量时,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

雍识抓着雍殊的手臂,又对他叮嘱了许多秋狝上的礼仪与步骤,小到旗帜的方向都要过问,雍殊嘴角含笑地倾听,时不时回答雍识的提问,十分敬重兄长的模样。

装模作样。雍衡嗤笑一声,雍识以前嫌弃大蒐礼繁琐吵闹,从没有亲自到现场过,此时却以过来人姿态教导雍殊,病得快死的人还端着世子的架势,也不怕累死。

嗤笑不加掩饰,雍识话音一顿,这位三弟比他小六岁,仗着生母得宠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又因为他的病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而雍殊不同,他主动代替兄长到周朝七年,回来之后亦恪守本分,从不僭越。

见雍殊不像三弟一样不敬,雍识便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他得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们,他还是雍国世子。

雍衡百无聊赖地四处观看,他看见王姬被他的笑声吸引,她似乎也对世子的喋喋不休感到不耐烦,表情无奈与他对视一眼,但是她的视线很快从他身上移开。

他恋恋不舍地追着王姬的视线,看到了立在一旁婢女。

那名婢女衣裙脏污,在婢女堆中显得突兀,雍衡感到不喜,但她的相貌……

雍衡心中大惊,随即大喜,这些低贱的奴仆中竟有这般美色,而且……他看着那张颔首低眉的面容上,恍惚以为这是另一个王姬。

他怔怔地在王姬和婢女之间来回比较。

这个婢女的眉眼,与王姬有五分相似,同样妩媚的眉,缱绻的眼。

热火在体内流窜,他暂时得不到王姬,但是另一个美人相伴也不错。

王姬察觉雍衡贪恋的神色,掩于衣袖中的指尖掐入手心,刺痛让她保持清醒。

其他人对雍衡的想法一无所知,除了站着王姬身后的祁硕,他并没有发觉王姬的引导,但雍衡的垂涎毫不克制,这是他最担心会发生的事。

雍衡本人,骄奢淫逸,品行不堪,但雍国国君纵容他,让他更加无法无天。

王姬在几位公子之间周旋,阿瑶是她身边婢女,遇见他们的可能性极高,这令祁硕忧心阿瑶的处境,毕竟她的身份太低微了,若他人强求,她根本无法反抗。

祁硕想,他需得将婚事提上日程,只有完全拥有这只漂亮张扬的孔雀,才能结束他终日惶惶不安的心境。

第2章 第 2 章 撞见

秋狝正式开始。

管理军队的司马在表木后立起旗帜,随着他的动作落下,军帅们率领军队集合到早已设置好的其他表木之后,数万人的前进让除去荒草的地面扬起沙土,大地震颤,在甲衣飒飒与脚步声中,军帅敲打的鼓、铎、镯、铙声依旧明显,冲破一切屏障号令士兵。

他们很快集结完成,行成阵列站在司马对面,方才震撼天地的声响顷刻间消失殆尽,现场安静得让人胸口发闷。

在清点人数过后,司马将旗帜落下,甲衣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快所有人都坐下了。

这是一支训练有素、行动不拖泥带水的军队。

阿瑶的脸色越来越疑惑,在她的认知里,雍国不过是西南方向不起眼的众多邦国之一,每年恭敬地向周王室朝贡。

按周礼,周王六军,大诸侯国有三军,次等诸侯国二军,而小国只有一军。

她方才仔细观察,雍国军队虽然分为上、中、下三军,但每支军队的人数绝不止周礼规定的一万两千五百人。

教练之礼仍在进行。

“不服从命令者,斩!”

饱含杀意的一句惊起飞鸟。

宣誓的声音响彻天际,气势雄浑,阿瑶离得远,但她似乎也闻到了斩杀牲畜后的血腥味。一声声的誓言抱着不死不休的决心,单是旁听者都觉得热血沸腾。

阿瑶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她被各种声音包围时,威胁感不受控制地传遍全身,远处是层叠的人头攒动,崇尚武德的将士呼声豪迈,她的背上尽是冷汗。

拥有一支骁勇善战的军队,是邦国重要的财富,但对东迁的周王室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五十多年前,雍国不过是差点被邢国灭国的小国,依附晋国才得以在岍邑重新建国。这才经过三代君主,雍国已经不是阿瑶印象中偏僻荒芜的小国。

他们名义上还是服从周天子的臣属,但却不遵循君臣礼制。

阿瑶敛目看向高台上观礼的王姬,如此明显的僭礼,王姬会有什么反应?

王姬坐在雍国夫人身边,她的脸上挂着与雍国夫人如出一辙的赞许,为雍国拥有的兵力而感到与有荣焉。

军帅正在击鼙,不同音节携带不同的信号传递给下属的官吏,官吏再指挥战车与徒众或行或奔。

鼓声的频率逐渐与心跳重合,它除了变换军队的形态,也影响在场者的心情。

是了,王姬会是世子夫人,未来的国君夫人,她现下观看的是自己国家的军队,又怎么会感受到武力威胁。

只是王姬与世子尚未成婚,国君邀请王姬观礼时,邀请的是未来儿媳,还是周天子的女儿?

春鈤

色的尘土与枯草被焚烧后的味道弥漫,阿瑶不适地眨了眨眼睛。

雍国作为周朝分封的诸侯国,本应恪守臣子本份,按时朝觐与纳贡。但她都能看出来雍国狼子野心,且雍国还有一名曾在周朝为质的公子。当时,雍国是不必向洛邑送质子的。

彼时雍国无力反抗,此时的他们还记得曾经被周朝步步紧逼的场景吗?

在雍国国力愈发强盛时,雍国国君向周天子求娶王姬为世子夫人,这是雍国释放的臣服信号,周天子没有理由拒绝。

但被选中前往雍国的王姬或许没有那么好运,好在王姬和雍殊是旧识,进入雍国后凭借这段情谊,王姬很快获得雍国民众的敬重。

任谁都能看出来,世子雍识的病情回天乏术,雍殊成为世子的可能性极高。

王姬嫁给雍殊,会是一段美谈。

高台之上,国君夫人娕姜身着盛重礼服,笑意不达眼中,她对着下首姿态散漫的雍衡,和教练场上指挥军士的雍殊,心中只有嫌恶,这两个都不是她的孩子。

她的儿子还未出世便饱受颠沛之苦,在国家岌岌可危时诞生,她在怀孕时受到过太多死亡的惊吓,导致了她的孩子一出世便比其他孩童病弱。

他很坚强,在她的照料下一天天长大。

可周天子竟要她的孩子前往洛邑,识儿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他离开故土。

陈晋两国的恩怨,为何要牵扯她的孩子?她的丈夫感恩晋国的恩情,不愿意让陈国借道攻打晋国。他有情有义,义气用在国事上,情意耗在妾室声妫身上。在陈国贿赂天子,要她儿远行成为质子时,国君竟然想要答应。

好在这一劫难终于度过。

可现在,雍殊安然回国,雍衡受尽宠爱,只有她的孩子,空有世子之名,却被这几个目无嫡兄的庶子觊觎位置。

无论是他们,还是她身边的王姬,都盼着识儿早点病死给他们让路。

手中的玉贝因用力而碰撞出脆响,美貌年轻的王姬关心地望过来一眼,被君夫人以眼神安抚住。

娕姜摩挲手中的玉片,将所有怨恨藏于平静的面庞后。她不会让他们如愿,逃亡与难产夺不去她的地位和识儿的生命,这些小人计谋算什么。

已经成年的公子殊首次在秋狝展露锋芒,与平时衣袂翩跹的风雅截然不同,皮革制成的甲胄闪烁刺眼的光芒,王姬在他身上看到了煞气。

人人称赞雍殊的高雅,但隔着这般远的距离,她却察觉到了全然不同的气质。

王姬再一次寻找阿瑶的身影。

与备受瞩目的高台相比,阿瑶她们这群婢女所处的角落偏僻,在鼓声与尘土的遮掩下,是难得放松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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